一陣規律的敲門聲過後,女仆恭敬地走進了琬子的臥室。“主人,萍小姐為您准備的生日賀禮送到了。”
臥室內,琬子正慵懶地伏在書桌上,享受著冬天里難得的午後陽光。她動了動搭在另一條腿上的小腳,用包裹在天鵝絨連褲襪里的腳趾漫不經心地勾起小皮鞋,眼神卻仍停留在手中的書上,似乎琬子的姐姐——萍送來的生日禮物還不如眼前的書有吸引力。
“可我的生日是昨天啊,混蛋姐姐。”她無奈地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萍小姐為了物色禮物,似乎挑選了很長時間。她還說,保證您會喜歡她這次精心挑選的禮物。”
“真沒辦法,那拿進來吧。”
另一位在門口待機的女仆此時也走了進來,手里還牽著一條鐵鏈,而鐵鏈所連接著的,是隨後被牽進來的少女,脖子上所帶的項圈。
少女的身體明顯可見的發著抖,頭也壓地低低地,試圖將整張臉都藏進自己那一頭淡綠色的短發中。雖然琬子宅邸中的每個角落都有熱乎乎的暖氣,將其從深冬的寒冷空氣中隔離出來,但只要看一眼少女纖細的身上的衣物,就能明白害怕絕不是她不住發抖的唯一原因了吧。
少女沒有穿內衣,瘦弱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連衣裙模樣的薄紗,顏色與其頭發的淡綠色十分接近,可完全遮不住蓋在下面的少女稚嫩的胸脯和陰部。遮羞和保暖,可以說衣服兩樣最基本的作用,從這件輕紗上完全找不出來,反而只能更加勾引起人對這名可憐少女的施虐欲望。
而少女的腳上,也與琬子和眾女仆有所不同,並沒有穿鞋,只有一層薄薄的白色棉襪套在上面。琬子是不允許奴隸在宅邸里穿鞋的,或許在冬天里能有一雙薄薄的棉襪,是對這個奴隸少女最大的仁慈了吧。
“奴隸?”少女的出現,終於將琬子的注意力從書本上吸引了下來,但潦草打量了兩眼後,卻又恢復了失望的表情,“從奴隸市場廉價撿來的吧,姐姐不就喜歡逛市場撿垃圾麼。”
“混蛋姐姐,白讓我期待了,還好意思說精心……”她輕聲抱怨道。
的確,少女的面容還算過得去,身上也沒有明顯的傷疤和殘疾之處,但這種貨色在奴隸市場絕不算罕見,每年有無數的平民少女因為戰亂或者貧困失去自由,被貶做奴隸。落魄的王公貴族、破產財團的大小姐,比她上等的貨色比比皆是。眼前的這個奴隸少女,也只不過是龐大基數中一個微不足道的渺小存在而已。
“嘛算了,總比沒有要好,反正宅子里現有的都玩膩了,就當是追了部二流電視劇消遣一下吧。”琬子勾起手指,穿好掛在腳趾上的小皮鞋,揮手將女仆們趕出了房間。
雖然知道女仆們絕不會站在自己的一方,但站在眾人之間的確給了少女一份渺小的安全感,可當其被琬子無情地撤走之後,自己纖弱的身體就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琬子的眼前,任其目光在自己的身上緩緩舔舐。因為害怕,少女顫抖的幅度更甚於之前,絮亂的呼吸聲甚至能讓不在少女身邊的琬子聽得一清二楚。雖然想代替這身輕紗,舉起手臂護住自己小小的乳房和下面,但身為奴隸的本能卻不允許她這麼做,只得垂在身體兩側,任憑攥著輕紗兩角的手心滲出汗。兩只小腳緊緊並攏在一起,腳趾不自覺地用力抓著地毯上柔軟的毛,可愛的肉色透過薄薄的白色襪尖清晰可見。
琬子漫不經心地走近,將手心貼到少女沾著幾滴冷汗的臉頰,在碰觸的一瞬間,琬子清晰地感覺到少女劇烈地震動了一下。不過話說回來,平時琬子的身高就算不上高,剛過完十八歲生日的她就算背上書包聲稱自己是剛升初一的小女生都不會有人懷疑,但少女卻比這樣的琬子還低了半個頭,一看就知道很好欺負。
“你叫什麼?”琬子單手捧起少女的臉,強迫她與自己對上視线,輕聲問道。
“9、9……9……”少女綠色的眼珠四下亂轉著,似乎是想從琬子的注視中逃開。但恐懼早已滲透到了她的全身,她用沙啞的聲音小聲回復,若不是琬子的手還捏著她的側臉,想必現在早已兩腳一軟跪在地毯上了吧。
“9什麼?大點聲,我又不會吃了你。”琬子皺了皺眉頭,顯然是對少女的反應有所不滿。
“我叫、我……我叫韮菜……”
“哈?”沒等自稱韮菜的少女話音落下,琬子疑惑的聲音就十分沒禮貌地打斷了她的聲音。她向後退了幾步,拉遠距離重新打量了打量少女,眉頭愈發緊鎖起來。
也難怪琬子這麼無語。淡綠色的頭發和紗裙,配上少女纖細的身子,確實就容易讓人聯想到韭菜。皮膚白白的沒有曬痕,但與其說是水靈靈的嫩白,倒不如說是長期營養不良所造成的蒼白,像是被遺忘在貧瘠土地一腳的病怏怏的韭菜。以及她頭上頂著的幾縷發白的呆毛也與韭花別無二致,至於兩只腳上的小白襪,就是廚房里那一捆捆韭菜的根部吧。此時她無助地站在房間里,一如被人遺忘的、被寒冷北風吹拂著的一根韭菜。
“什麼鬼名字。”她暗自嘀咕了一聲。
“不,不是那個韭菜……是、是韭菜的韭上面加一個草字頭的那個韮……”少女無力地辯解道。
“好好,這種事情怎麼樣都行。”不討好的第一印象和土里土氣的名字,已經讓琬子不對這個奴隸抱有一絲期待,她粗暴地揪起耷拉韮菜胸前的鐵鏈,將少女向大床的方向拽了過去。雖平時一口一個混蛋姐姐來稱呼萍,但實際上琬子相當敬愛自己的姐姐。自己如此愛著的姐姐“精心”送來的生日禮物,就算自己不喜歡,一用不用就丟在角落里也讓琬子的心里些許過意不去。
“請、請溫柔一點……”被拎到床上的韮菜無助地小聲祈求到,但琬子怎麼可能會聽進去一個奴隸的請求呢。她從大床四角的不知某處拽出幾根看似很堅固的鐵鏈,將韮菜的四肢一一拉過來綁在了上面。經過琬子的粗略調整,韮菜小小的身體像一個字母X一樣完全舒展開來動彈不得,毫無防備地平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接著,琬子隨意踢掉了腳上的小皮鞋,穿著襪子爬上了大床,不由分說地跪坐在了韮菜的肚子上。 “呀——”伴隨著韮菜一聲吃痛的驚呼,套在她脖子上礙事的項圈被琬子扒了下來,“請不、不要做過分的事……”一句話還未說完,琬子的手卻向韮菜大開的腋下伸了過去。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腋下突如其來的癢癢讓神經本就緊張的韮菜大笑了出來,“哈哈哈哈這、這是什哈哈哈哈——”她極力擺動著笑得花枝亂顫的身體,費力地睜開眼睛問向琬子。
“看了還不知道麼,我在撓你的癢癢啊。”與大笑的韮菜相反,琬子依然保持著最開始冷漠的表情,平靜地回答到。敏感度、還說得過去吧……琬子緩緩轉動著韮菜腋下的兩根食指,這麼想著。
琬子從小有一個奇怪的癖好——撓癢癢,不管是撓別人還是被撓她都喜歡。可自從和自己的姐姐——萍分家後,家族中唯一敢撓她的人也不在了,拜其所賜府里上下的女仆無一沒受到過琬子名義上為撓癢癢的懲罰。作為貴族,琬子自然也有足夠的財力去購置奴隸,實際上她也這麼做了,可能是意識到了奴隸這種東西就如同一次性內褲那麼廉價吧,每次和奴隸的“玩耍”琬子都不會刻意在乎下手輕重,被撓到精神失常、又或是窒息而死的奴隸完全算不上罕見。
所以在琬子看來,這次的韮菜也只不過是個玩夠了就扔的消耗品,只要她願意,半個星期就足以讓韮菜變成一個胯下漏著尿、只知道傻笑的精神失常的瘋子。
“喜歡麼?被你的主人騎在身上撓咯吱窩癢癢的感覺。”琬子依舊用著毫無起伏的聲线,重復在韮菜腋窩中的嫩肉上畫著圓圈。
“哈哈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哈哈——”可就算這樣,也足以讓韮菜笑得睜不開眼,她拼命左右晃動著小腦袋,仿佛只要否定了這個問題,自己的主人就會大發慈悲停下在自己咯吱窩下面的惡作劇一樣。
“胡說,明明笑得那麼開心。”琬子的臉上,首次出現了一個令人難以察覺的壞笑。可就是這個壞笑,標志著琬子釋放本性的開端,只要是見過一次的奴隸,都會條件反射地嚇到小便失禁吧。
“作為對主人撒謊的懲罰,給你的咯吱窩撓癢癢之刑哦,咯嘰咯嘰咯嘰咯嘰——”琬子像逗弄小孩子一樣,伏在韮菜的耳邊壞笑著,在其咯吱窩下面的手指卻加快了撓癢的速度,動作從最初的一根手指畫圈圈,演變為復數根手指在韮菜咯吱窩里的癢癢肉上無情地摳撓。
“啊哈哈哈哈哈哈——不、對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與之換來的,自然是韮菜更大聲的笑。韮菜可能怎麼也想不到吧,撓癢癢這種小孩子之間的惡作劇,居然會變為懲罰自己的酷刑。
“咯嘰咯嘰咯嘰——怎麼樣,舒服吧~想把咯吱窩閉上麼~真可惜韮菜的小手被綁住了動不了呢~來,告訴主人,韮菜的哪里最怕癢呀?”
“韮、韮菜不知道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撓了哈哈哈哈哈——不是咯吱窩啊哈哈哈哈哈——”
“呼,果然是個廉價的下等奴隸呢。”琬子當然不會回應韮菜痛苦的請求,反而還自顧自地說了起來,“主人我見過的最好玩的奴隸啊,會自己說‘我的這里那里最敏感、最怕癢,求求主人千萬不要欺負我這里~’什麼的來討好我呢。”
“嘛既然你不知道,那主人我就只能親自去找咯。”持續著對韮菜言語上的折磨,琬子的雙手逐漸離開已是被撓的微微泛紅的咯吱窩,隔著那一層完全可以忽略掉的輕紗在韮菜的身體上舔舐著。
“咯嘰咯嘰~肋骨,是這里嗎?乳頭?啊你這麼小,乳頭什麼的也肯定沒多大感覺吧w~是腰麼?咯吱咯吱咯吱——誒,好可愛的小肚臍眼啊,摳摳摳摳~啊!是這里麼?韮菜的肚臍眼最怕癢?”琬子的雙手嫻熟地在韮菜的軀體上游走著,像是彈鋼琴般用十根靈活的手指抓撓著韮菜身上一切可能怕癢的地方,自己也移動著小屁股從韮菜的身上緩緩爬下來,為越來越往下的撓癢做著准備。
“哈哈哈哈哈肚臍、肚臍不行哈哈哈哈哈——會感冒哈哈哈不是,會尿出來的啊哈哈哈哈咳咳咳——”而可憐的小韮菜只能在有限的空間內用力晃動、挺起腰來試圖躲開琬子的手指。而和因為撓癢癢折磨導致腦子變得奇怪的韮菜不同,施虐的琬子可是清醒得很,她壞心眼地趁著韮菜奮力挺起腰的一瞬在她身體下騰出的空間里塞了一個枕頭進去,這樣韮菜就只能一動不動,乖乖享受自己的撓癢了。
“哈哈哈哈對不起哈哈哈哈咳咳咳——饒、饒了韮菜吧哈哈哈哈哈——”韮菜拼了命地從不住的大笑中擠出了半句求饒的話語,卻讓來不及咽下的口水流到了氣管中,讓可愛的笑聲里多了一份痛苦的咳嗽,鼻涕眼淚也糊了一臉。雖然一副無比可憐的樣子,但看到其被枕頭頂起來的身軀、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而一馬平川的小胸脯上,那兩顆微微抖動著的粉色小櫻桃,任誰都會啞然失笑吧。
“道歉干什麼呀,韮菜又沒做錯什麼。”琬子裝出一副溫柔主人的樣子,雙手卻仍然無情地蹂躪著韮菜可愛的小肚子,尤其是其中一只手,還特地伸進韮菜的小臍穴中,東摳摳西撓撓,催促著韮菜的小腹產生尿意。
“算了,就讓你休息一會兒吧。”暫時停下撓癢,琬子從床上跳了下來,並沒有穿上甩在一邊的鞋,琬子就這麼以襪著地走到了韮菜被腳銬束縛住的腳邊。她蹲下來,緩緩端詳起韮菜穿著小白襪的腳來。為之後能方便地把短襪脫下來,腳鏈被固定在了襪口稍微往上一點的位置。
韮菜得到了短暫的休息,小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調整著絮亂的呼吸。由於被仰面拘束在床上,笨手笨腳的韮菜並沒有察覺到琬子已經瞄准了她毫無防備的腳底。
“啊——”忽地,韮菜渾身上下打了個激靈。但琬子並沒有下手撓韮菜的小腳丫,她只是試探性地、隔著襪子捏了捏韮菜的腳趾罷了。“主人……請不要再繼續了……”她可憐兮兮地求饒道。
“韮菜、韮菜會癢死的……”韮菜蜷縮起了腳趾,妄圖這樣就能保護住自己怕癢的腳心,但這也只不過是徒勞罷了。方才的掙扎,已讓鐵質的腳銬在韮菜的腳腕上留下了一圈紅紅的印記,此刻又蜷起小腳,在有限的空間里顫巍巍地往回縮,那樣子別提有多可憐了。
但琬子又怎麼可能會聽得進去呢。“嗯,說不上好看的腳呢……”她輕輕撫摸著韮菜的腳背,自己則用被天鵝絨連褲襪包裹著的拇指,糾結地摳著腳底柔軟的地毯,臉上寫滿了失望。琬子宅邸里的女仆每天都勤於打掃,但終究無法全方位二十四小時清潔,難免有些地方踩在上面會沾上灰塵,尤其韮菜的雙腳上還穿著純白的棉襪,留下的汙漬更為顯眼。之前腳上流出的些許汗水被棉襪吸收,又在襪尖之類的地方增添了幾塊水漬,實在說不上干淨。
“咯嘰咯嘰?”琬子伸出食指,試探性地摳了摳韮菜右腳的腳心。這孩子可能自從生下來就沒吃飽過飯,胸也就算了,就連腳都摸起來硬硬的,更是讓琬子掃興。
“啊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不、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可就是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韮菜的笑聲比之前放大了一倍,掙扎也更為激烈起來,除了被琬子按住腳腕的右腳外,綁住韮菜手腳的鐵鏈都被她搖地錚錚作響,“腳心、腳心不行哈哈哈啊哈哈哈——!”
“吼?想象之外的反應呢。”韮菜過激的反應讓琬子重新拾起了興趣,“說不定腳心,比肚臍眼還管用呢。”
琬子掏出手機擺弄了幾下,隨手將其扔到了床上的一角後,舔了舔殷紅的小嘴唇再次開始了對韮菜腳心的折磨。
“怎麼樣怎麼樣?隔著小白襪撓腳心,癢癢麼?咯嘰咯嘰——”嘗試了數次往回縮腳無果後,韮菜只能可憐地左右擺動著小腳來盡可能逃過腳心正中央的撓癢,但現在就連這個權利都被琬子剝奪了,她用一只手從腳背緊緊攥住了韮菜的小腳丫,另一只手則是五根指頭齊上陣,像蜘蛛一樣在韮菜脆弱的腳底板上爬來爬去。當然,讓韮菜笑地最大聲、最難受的腳心,成為了琬子五指攻擊的重點對象。
“癢、癢啊哈哈哈哈哈——韮菜、韮菜快哈哈哈哈哈哈快癢死了——不要、求哈哈哈咳咳咳咳嗚呃哈哈哈——”
撓了一會兒,在琬子聽到韮菜又一次痛苦地咳嗽起來時,她停下了手里的折磨。當然不是突發善心想讓韮菜休息什麼都,而是韮菜異樣的聲音在提醒琬子——該疼愛一下另一只小腳丫了。
剛才隔著棉襪,都能讓這個奴隸小丫頭笑的如此歇斯底里,那光著腳,豈不是更讓人心動?琬子走到另一只腳面前,左腳的棉襪也同樣點綴著一點汙漬,水漬也比右腳的襪子更明顯。她捏住已經有些濕漉漉的襪尖,將襪子緩緩向上提了起來。
“不、不行——求求不要脫襪子、不要啊!”感覺到左腳異常的感覺,韮菜瘋狂地掙扎了起來,小腳也是四下里亂動,妨礙著琬子刻意放緩的脫襪子的行動。韮菜的腳怕癢,她自己也有所自覺,但這也僅限於兒時和同齡的奴隸少女玩樂時,越長大、韮菜就越不在意,除了琬子這種怪胎,又有幾個貴族肯去如此仔細地觸碰、玩弄一個奴隸髒兮兮的腳丫呢。但剛才短短時間內的折磨,卻又讓韮菜回想起了自己最害怕的不是挨打、也不是餓肚子,而是這表面像是塗滿了蜂蜜般甜美、卻能讓人生不如死的撓癢癢。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這張床上,被我活活撓死麼。”然而琬子接下來一句冰冷的話,卻讓方才拼命亂動的韮菜徹底沒了反抗的勇氣,“再敢妨礙我脫你襪子,就叫女仆來二十四小時撓你全身的癢癢。”
“嘩——”
“噫……嗚嗚……嗚……”琬子的話挑斷了韮菜緊繃著的最後一絲神經,之前就一直強忍著的尿液從雙腿之間流出,緩緩沾濕了胯下的床單。同時,近乎崩潰的韮菜也無助地哭了出來。“為什麼、嗚,為什麼要這樣對韮菜……韮菜做錯了什麼……”
“因為你是奴隸啊,”琬子終於將韮菜左腳的襪子整只脫下,尿液打濕床單的味道飄到了鼻子里,但琬子卻看都不肯抬頭看一眼,就像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一樣。“一個廉價的癢奴。”她隨口回答道。
“好了,比起這些,還是早點讓我們試試看韮菜的裸足有多麼怕癢吧~咯吱咯吱——”
“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琬子的手指輕輕貼在韮菜左腳光滑的腳底板上摩擦了起來,這使得韮菜不得不破涕為笑。方才被嚇到失了魂一般的樣子就像是撒謊,韮菜如同觸了電一般瘋狂地掙扎了起來。
韮菜的小腳丫在琬子所玩過的里面,樣子絕說不上是上等,皮膚下面清晰可見的骨頭讓整只腳的手感硬邦邦的,與那些能摟著睡好幾天都不膩的腳簡直是天壤之別。氣味也與那些淪為奴隸的大小姐的奶香、體香味不盡相同,除了之前滲出的汗水和棉襪本身的味道外,並沒有什麼異味,可豎起鼻子仔細聞,隱隱約約有一股充滿鄉土氣息的土腥味和……韭菜的味道?但這絲毫不影響琬子的撓癢,倒不如說腳底板所有的肉都長成了癢癢肉,其敏感程度讓琬子都愛不釋手。
“哼哼,很癢癢對麼,舒服不舒服呀?”琬子一只手從後面扣住韮菜不斷伸展,蜷縮來發泄癢感的五根腳趾向後掰去,將韮菜最怕癢的嫩肉完全暴露在另一只負責撓癢的手面前,明知故問到,“韮菜似乎很開心的樣子呀?那能不能告訴主人,腳心兒和肚臍眼哪個撓起來更癢癢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腳心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腳心兒更癢癢麼?但韮菜笑得似乎不如之前開心啊?對主人撒謊可是要施以腳趾縫摳摳之刑呢~”琬子在五根手指一齊欺負著韮菜腳心的同時,另一只鉗著腳趾的手也不安分地在韮菜的腳趾及腳趾縫里摳動了起來。她露出小虎牙,信口胡謅道:“不如這樣,如果韮菜自己說,‘韮菜是主人腳心最怕癢的廉價癢奴’,我們就結束今天的撓癢癢好不好?”
“韮、韮菜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韮菜是——”
“嗯?聽不到呢。今天必須得治一下韮菜這個說話聲音又小又含糊不清的毛病了。在主人我清楚地聽到韮菜把那句話說出來為止,今天的撓癢就不會結束哦。”琬子摳挖著韮菜腳心的手指又加重了一分力道,讓韮菜不僅體驗著鑽心一般的癢,還多了一分痛楚,“來,‘韮菜是主人腳心最怕癢的廉價癢奴’,再來一遍。”
“韮、韮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韮菜是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是主人的哈哈哈哈哈——”然而此時的情況又怎能允許韮菜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來呢,她憋紅了臉奮力想要講話的樣子反而只能讓琬子撓的更起勁兒。
“咚咚咚。”
“主人,今天的晚餐——”門外傳來的女仆的詢問聲,打斷了琬子拷問一般的撓癢。她快步走到了門口。
“吩咐下去,今天吃火鍋。”打開房門,琬子輕聲說道。
“是,我這就去通知大家准備。”女仆行了一禮後,快步向廚房走了過去。
琬子只有心情非常好的時候才會吃火鍋。
關上房門,琬子回到了韮菜的身旁,可憐的小家伙已經快被折磨到神志不清了,兩只可愛的小腳無力地耷拉著,被淚水沾濕的朦朧雙眼也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唯有胸脯還在奮力地起伏著。
琬子點了幾下扔在床頭的手機收進兜里,抽出了墊在韮菜腰下的枕頭,想讓她舒適一點。但看著韮菜一副快要蔫在地里的可憐樣子,又忍不住起了玩弄之心。
“想吃飯麼?”她趴在韮菜的耳邊吹著熱氣。
“飯……”這個字讓韮菜失神的眼睛里又重新有了一絲光芒。輾轉數日從萍的手中押送到琬子的宅邸里,僅休息了數小時後便又被琬子如此殘忍地對待,小女孩的肚子早已飢腸轆轆。
“韮菜……想吃飯……”韮菜氣若游絲地說道,口水也從嘴角溢了出來。
“哼哼,那麼——”
琬子重新爬上床,調整起了韮菜身上的拘束器具,又從床頭的抽屜里翻弄出了幾樣小玩具。
經過琬子短時間的一番調整後,韮菜整個人倚著後面堆起來的被子半躺在了床上。雙手被綁在背後,雙腿則大小腿緊緊綁在一起立在半空中呈M型,眼睛則被一塊看似很高級的黑色枕巾蒙了起來。
“嗯……然後就是……”琬子掏出一根按摩棒,但上面布滿了尖尖的橡膠軟刺。她將其夾在韮菜懸在半空中的兩腳之間,其中一只還穿著之前的白色棉襪。而另一只棉襪的行蹤,則是在被琬子疊了幾下後塞進了韮菜的小嘴里。
“這樣就完成了!”琬子拍了拍手,看著自己的“傑作”。
“主人我現在去吃晚餐,你就這樣好好夾住兩腳之間的那個東西?”她撓著韮菜的下巴頦說道,“如果回來讓我看見兩腳夾著的那個東西掉了下來,或是把嘴里的襪子吐出來了,今天韮菜就沒有晚飯吃,好麼?”
說著,琬子打開了被夾著的按摩棒的開關,嗡嗡聲和突如其來的震動顯然嚇了韮菜一跳。
“哦對,還有這個~”琬子給韮菜戴上了一個頭戴式耳機,隨後又將手機放回了床上。
耳機里放的是琬子錄制的、今下午對韮菜的調教的全過程錄音,原本想留個紀念,但用在這里也未嘗不可。
做足了准備後,琬子關好房門,一蹦一跳地走向了餐廳,那開心的模樣任誰都看得出。畢竟——她開心到連鞋都忘記穿了。
而被留在昏暗房間中的韮菜,則要頂著飢餓和疲憊的雙重騷擾,以及在那耳機里不停循環的、自己那不成體統的笑聲下,獨自面對雙腳腳心那震動著的玩具了。雖然琬子有好心地把臥室的電燈關掉,但被枕巾和耳機封住聽覺和視覺的韮菜,就算有人當著她的面做愛,都不會有任何反應吧。
雙腳間的震動棒嗡嗡地響著,它被琬子“貼心”地設定到了最大檔,內部的震動不斷帶動其表面已經嵌入韮菜腳心的軟刺,帶給韮菜難以忍受的折磨。雖然這已經比之前琬子的手指好了千百倍,可視力與聽力受阻的韮菜此時的觸覺變得相當敏感,尤其是“如果掉下來就沒有飯吃”這一條來自琬子的命令,讓韮菜必須主動地讓雙腳用力、使那軟刺自行刺入自己敏感的腳心,更是讓其痛不欲生。
白襪腳和裸足、這兩只腳所帶來的不一樣的癢感,也讓韮菜完全無法去適應那股震動。她想張開嘴呼吸、來籍由此稍稍平復一下雙腳傳來的異樣,可琬子塞進韮菜小嘴的那只襪子,甚至連她張嘴呼吸、乃至呻吟的權利都奪取了。本就滲入汗水的襪子在韮菜的嘴里早已吸飽了口水,變得黏糊糊、濕漉漉的。從另一個角度來講,含著自己剛穿過的襪子,倒是讓韮菜不那麼特別想吃飯了。
過了多久呢,無法判斷時間的韮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呼喚著琬子,快點回來呀、快點回來呀。最開始驅使著韮菜堅持下去的、想要進食的欲望,此刻也已經支撐不住韮菜的體力了。耳機里循環播放著的、調教自己的錄音雖然很長,但大部分都是自己痛苦的笑聲和琬子那聽著就讓人生癢的“咯嘰咯嘰”,唯有兩句話,在韮菜的腦子里不斷循環、折磨著自己。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這張床上,被我活活撓死麼。”
“因為你是奴隸啊,一個廉價的癢奴。“
從黑暗中飛來的兩句話,不斷消磨著韮菜的意識,將少女心里對新生活的渺小希望,當著她的面摔碎在地上,然後把少女的頭踩進那堆殘渣里、劃得她遍體鱗傷。
“韮菜……是奴隸……廉價的癢奴……”不知不覺,像是被洗腦一般,渾渾噩噩的韮菜就連自己都開始在腦內重復起了這句話。虛弱的身軀已沒有體力支撐她再保持那個艱難的、自虐般的夾按摩棒的動作。隨著一聲按摩棒掉在床上的聲響,韮菜整個人的意識都陷入了黑暗。
……
“呼呼,果然還是沒堅持住麼。”兩小時後,美美地吃了一頓火鍋,然後還在自家庭院溜達了一圈的琬子,站在已經失去意識昏睡過去的韮菜身旁端著馬克杯,自言自語道,“嘛,要是這小家伙真能堅持下去,那才讓人害怕呢。”
解除韮菜身上的一系列道具,琬子把韮菜擺弄成了一個較為舒適的體位。從韮菜的口中抽出已經滿是口水的棉襪扔在床頭的櫃子上,明顯地發出了一聲“啪嗒”的聲音。
“醒醒,小家伙,醒醒——”琬子拍打著韮菜的側臉,將其喚醒。
“咦……窩……嗌——!”緩緩醒來的韮菜看到眼前琬子微笑的臉,瞬間打了個激靈,在琬子剛為她蓋好的被子里蜷縮起了身體,“主、主、主……主人……”
“呼,沒事,知道你沒堅持住,不是來懲罰你的。”琬子無奈地抓住韮菜還帶著紅色血印的細胳膊,將其拽到身邊。
“喏,起來把這杯水喝了。”她給韮菜遞過手中的馬克杯,里面是溫度剛合適的溫水。看著韮菜手忙腳亂地支撐著自己坐起,然後顫抖著伸出兩只手接過馬克杯的樣子,琬子不禁感到有些想笑。
最開始,韮菜還在剛剛折磨得自己生不如死的琬子面前心有余悸、害怕得瑟瑟發抖,但終究是敵不過身體對水分的訴求,雙手舉起馬克杯,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地將里面的溫水一飲而盡。
“喝完了?正好我給韮菜帶了點小禮物。”琬子笑著拿回空杯子,不是之前給韮菜施以折磨時的殘酷笑容,而是符合她的年齡的——女孩子惡作劇時的純真微笑。
“禮……禮物?是吃的麼?”韮菜小心翼翼地問道。雖然明知未能遵守主人吩咐的自己已和晚飯無緣,但看著突然溫柔起來的琬子……或許會突發慈悲呢?韮菜捂著飢腸轆轆的小肚子妄想著。
“嗯……算你答對了一半?”琬子燦爛地笑著,從背後拿出了一小把綠綠的東西,“鏘鏘——你看?”
“韭、韭菜?”韮菜看著琬子手里的東西,疑惑地問到。琬子拿著的,的確是自己再熟悉不過的韭菜,但這種東西,能稱得上是禮物麼?
“今晚的火鍋材料里正好看到有韭菜,就偷偷藏起來一把咯。”琬子一邊解釋著,一邊卻又提起韮菜的雙手,將其舉過頭頂捆了起來。
“主、主人——?”韮菜驚恐地叫了出來,但卻絲毫沒有抵抗。單從力氣上來說,瘦弱的韮菜就無法掙脫琬子的鉗制,又更別說身為奴隸的她怎麼敢反抗主人的安排呢。
“喏,是不是和你很像?”琬子笑嘻嘻地捏起了一根韭菜,用其尖尖的頂端搔弄著韮菜的鼻子。
“呵呵,主人,好癢啊,呵呵哈哈哈哈——”韮菜左右晃著小腦袋笑出了聲。比起一味地欺負癢癢肉,此時惡作劇般的撓癢更想讓韮菜打噴嚏。
“呼呼,看來效果不錯。”琬子又一次踢掉了女仆們為其換上的另一雙鞋,爬到了韮菜的腳邊。她抓住韮菜的兩只腳腕,沒遭到什麼抵抗就分開了韮菜的雙腿。輕輕掀開沾著尿液干涸後留下的水漬的透明輕紗,少女裸露在外的粉嫩陰部瞬間一覽無余。
琬子將臉湊到韮菜的雙腿之間,用鼻子仔細嗅著其中的氣味。下午失禁而出的尿液早已經干掉,但未經擦拭的小穴果然還是留下了濃重的氣味,與韮菜身上淡淡的韭菜味體香混合在了一起。
“主人……那里、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很髒的……”韮菜的下體被琬子的鼻子蹭的發癢,小幅度地扭動著,直接噴在小穴上的、琬子熱乎乎的鼻息也使韮菜滿臉通紅,畢竟小韮菜也初步具有一些性知識,知道那里一般是碰不得的。
琬子沒有說話,一只手緩緩撥開了韮菜緊閉著的陰唇,另一只手則捏著一根韭菜白白的根部、用其尖尖的頂端一下一下的扎向暴露在空氣中的、韮菜幼嫩的陰蒂。
“呀——主、主人——”小女孩的陰蒂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種刺激,韮菜只覺得下面刺刺的、癢癢的,想要伸手去撓,卻又發現被綁在一起的雙手動彈不得,只能晃著腰來驅趕著下體的癢癢的感覺。
“呼呼呼,韭菜撓韮菜,是不是很好玩啊?”琬子又握起了一把韭菜上下晃動,像玩小刷子一般掃弄著韮菜敏感的陰戶,“韮菜有沒有被別人碰過自己尿尿的地方啊?”
“沒、嗚……沒有……只有洗澡的時候,嗚……被、被自己碰過……”韮菜紅著臉,混合著嬌喘聲艱難地從嘴里斷斷續續地吐出羞人的話語。同腳心一樣,韮菜從沒有被人如此細致地玩弄過陰部,是名副其實的處女,從未體驗過的禁斷的快感讓韮菜的腦袋逐漸變得奇怪了起來,下面也不自覺地、有生以來第一次分泌出粘稠的愛液來。
可單是用韭菜搔弄陰部,刺激到底還是太小了。琬子看著韮菜扭扭捏捏的反應,大眼珠子轉了幾圈後,又騰出左手,迅速將韮菜還穿在右腳上的襪子拽了下來。未等韮菜有所反應,琬子便不由分說地用另一小把韭菜騷起了她的腳心。
“哈哈哈哈——主人,腳心、腳心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韮菜要、要變得奇怪起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即便效果遠不如琬子的手指,韭菜的尖角不停戳在腳心嫩肉上的刺激,還是讓韮菜笑得合不攏嘴,又加之下體的搔癢已經被琬子擴大到陰戶周圍的大腿內側,韮菜再一次癢地大聲笑了出來。
韭菜戳在腳心的感覺,就如同光著腳踩在草地上時輕微的癢癢一樣。韮菜曾在小時候,會在閒暇之余偷偷脫掉鞋襪,將自己裸露著的小腳丫擺在草地間,任憑被輕風吹拂著的草劃弄自己的腳底,腳心癢癢的感覺讓自己尤為放松。每當這個時候,韮菜就好像忘掉了身為奴隸的重壓一樣,舒服地笑出來。曾和幾時,被草地撓腳心的癢癢還是自己為數不多的樂趣,現在卻被綁在床上、被同一種感覺折磨的近乎失禁。
“韮菜的小腳丫一晃一晃地,像是小兔子一樣可愛呢。對,在草地里亂跑的小白兔?沙沙沙~沙沙沙~”琬子加速抖動起了手中的韭菜,四下晃動的韭菜尖似乎真的營造出了微風下的草地的感覺,而韮菜的小白腳就在其上,癢得左跳跳又蹦蹦,甚至有時不用琬子動手,亂動的小腳都會自己去蹭那一把韭菜尖,給自己的腳心撓癢癢。
同時,琬子右手的韭菜也停止了大面積地刺癢韮菜的大腿根部,轉而束成一束、集中攻擊起了韮菜粉嫩嫩的幼女陰蒂。小腳丫暫且可以亂動,但陰蒂卻無論如何都只能乖乖地呆在原地、被韭菜的搔弄刺激地一跳一跳的,煞是可憐。
“主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哈哈哈哈哈哈——韮菜要、要哈哈哈尿出來了哈哈哈哈哈哈——”韮菜搖著頭,笑出的眼淚和掛在嘴邊的口水被甩地四處都是,她亂扭動著身子大聲呻吟道。
“嗯,出來吧,就這樣被韭菜、被自己撓著腳心兒和尿尿的地方高潮吧~”聽著韮菜的求饒,琬子反而變本加厲更加快速地抖動著韭菜。或許每天這麼來幾次,就能把韮菜調教成單靠撓癢癢就能高潮的淫亂癢奴?琬子這麼想著。
下一秒,淡黃色的液體從韮菜的陰部大量噴了出來,還放在陰蒂前的韭菜和握著韭菜的琬子的手自然不說,就連琬子胸前的衣服、甚至是剛想要湊過去看個清楚的琬子的臉,都被濺上了相當可觀的液體。
小韮菜真的尿了出來。
隨後,琬子真正想看的、高潮的愛液才緩緩地從韮菜的陰道中,“咕啾咕啾”地流淌了出來。
迎來了人生第一次高潮的韮菜就像是被抽了骨頭一般,整個人都陷進了柔軟的床墊中,頭歪在一邊大口喘著粗氣,任憑口水眼淚和鼻涕塗滿了自己精致的小臉。明知道自己肮髒的尿液澆了主人一身,但高潮帶來的衝擊已經讓韮菜什麼都無法思考了。做了這種事的自己,之後會被怎樣過分地處置呢,她已經道歉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一切的始作俑者琬子,則哭笑不得地任由掛在劉海上的淡黃色水珠滴落下來,早知道就不給韮菜喝那杯水了,她後悔地想道。
呆了幾秒,琬子才想起來要清洗身體。吃力地從床上抱起累得快要昏睡過去的韮菜,琬子向浴室走去。
……
朦朦朧朧中,光著身子的韮菜被女仆抱回了琬子的床上,然後為其溫柔地蓋好了厚厚的被子。身體十分清爽,自己已經從浴池里出來了麼?好像直到剛剛,自己還被主人抱著扔進了熱騰騰的大浴池里,之後就完全不記得了……精疲力竭的韮菜在柔軟的棉被的胡思亂想著,屁股下面的床單似乎也已經被女仆新換了一條干淨的。
“呼呼……韮菜——睡著了麼——”韮菜只感覺有人從旁邊鑽進了自己的被窩中,然後對著耳朵吹著熱氣,弄得自己癢癢的。不用說,肯定是琬子吧。
“主、主人……”韮菜艱難地睜開眼睛,小聲囁嚅道。
“什麼嘛,還沒睡啊。早知道就讓你自己走回來了。”穿著可愛的兔子睡衣的琬子滿臉寫著不滿。
“主人……韮菜餓……”迷迷糊糊中,韮菜不自覺地吐出了這麼一句話,看來是真的餓到不行了。
“呼呼,早就知道你遲早會這麼說,乖乖等著哦。”琬子又鑽出了被窩,光著小腳啪嗒啪嗒地跑下了床。看起來琬子也是剛剛出浴,小腳丫上還沾著的水珠在地毯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可愛的小足印。
不一會兒,琬子便又啪嗒啪嗒地跑了回來,手里還端著一大碗香噴噴的粥。“趁你剛洗澡的時候,我吩咐女仆們煲了一小鍋韭菜粥,現在剛好是能喝的溫度呢。”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了進來,照得琬子臉上孩子般溫柔的笑有些耀眼。
“不過,現在還不能給你喝~”望著爬起來的韮菜,琬子笑著說,“來,下床,跪到我的腳邊~”
說著,琬子便端著那碗香噴噴的粥,一屁股坐到了韮菜身旁的床沿上。而不論琬子又有什麼花樣,為了吃飯韮菜也只好照做。
“再趴低一點,嗯嗯,對,捧住我的腳。要好好用嘴接住哦。來~吃飯啦~”琬子指揮著韮菜乖乖地雙手捧起自己的右腳,傾斜手中的碗,讓溫度正合適的粥流到自己的腳上,“來,用嘴巴來舔啊,接住啊~”
粘稠的韭菜粥順著琬子潔白的腳背滑倒了腳尖。而在食物的誘惑下,韮菜像一只小狗一般,聽話地含住了琬子五根圓潤的腳趾。
琬子的腳,想必就是標准的貴族大小姐的腳了吧。嫩嫩的滑滑的,可愛的腳型、精致的大小和恰達好處的嬰兒肥,讓人忍不住想抱在懷里舔一舔啃一啃。而一直以來都喜歡牛奶浴的琬子腳上也留下了淡淡的奶香,就算真的配著米粥來享用也完全沒有問題。
滑滑的粥流淌到了琬子的腳趾縫中,韮菜則用其靈活的舌頭游走在其中,一滴不漏地將韭菜粥舔食下肚。當然,這也惹得原本腳丫就敏感無比的琬子笑了出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乖、乖韮菜……哈哈哈哈……來,繼續倒了哦……”韮菜濕漉漉的舌頭來回摩擦著琬子腳趾縫里的嫩肉。要說現在府里最怕癢的人,除了韮菜應該就是琬子了吧。但琬子沒有像韮菜那樣歇斯底里地掙扎,反而一邊竭力抑制著身體的抖動、一只手抓住床單緊緊不放,一邊卻露出了在享受一般的表情。
“別急,還有哦~”看著碗里的粥漸漸順著自己的腳趾流入韮菜的腹中,琬子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從韮菜的雙手中抽出右腳,將碗放在地上,然後把整只腳都伸進了碗中,用手指仔細地、一處不漏地在自己的腳上塗滿了韭菜粥。
“來,韮菜,把主人腳上的粥舔干淨~”琬子將滴著濕噠噠的粥的腳伸到了韮菜的嘴前,韮菜也乖巧地將琬子本就不大的腳含進嘴里,用舌頭掃過每一個角落。
“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哈~”本就敏感的腳心塗上了粘稠的米粥,更讓琬子的腳變得敏感了起來,而韮菜不知是不是故意為之,就算已經舔干淨了,還是不住的用舌頭在琬子腳心的正中間轉著圈,惹得琬子笑得花枝亂顫,五根可愛的小腳趾在韮菜濕熱的嘴里一張一合。
終於,一大碗韭菜粥見了底。看著跪坐在胯下、專心地吮吸著自己手指上最後一點韭菜粥的赤裸少女,琬子滿意地笑了,用沾滿了濕噠噠的口水的腳撫摸著少女由於缺乏營養而色澤暗淡的綠發。
“來,‘主人的腳是韮菜吃過的最美味的東西’,跟我說~”
“主人的腳是韮菜吃過的最美味的東西!”逐漸恢復了元氣的韮菜燦爛地笑了起來。實際上,這是韮菜為生次數不多的一次飽飯,上一次數年之前的事了。所以,說是韮菜吃過的最美味的東西,也沒有什麼問題,這是韮菜發自內心的想法。
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雪,緩緩飄落的純白雪花將月光點點反射在溫暖臥室內的主仆二人身上。
琬子發覺,自己已經在半天的時間里,漸漸喜歡上眼前這個廉價的奴隸了。一想到韮菜的咯吱窩、韮菜的腳心、韮菜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東西,以後每天都能聽到韮菜在痛苦的笑聲和求饒,琬子的心情就變得舒爽無比。
廉價又怎麼樣,就讓琬子我來一步一步的,將你調教成全世界最棒的癢奴吧。
……
數年後。
“韮菜——太、太快了啊!慢一點——”
“哈哈哈哈——主人,再不快點韮菜就要跑掉了哦——”
兩名少女在一望無際的韭菜田中打鬧、嬉戲著,其中一名有著一頭近乎及地的烏黑長發,固然是琬子。另一個則留著一頭清爽的淡綠色短發,其上還頂著幾大撮白色的呆毛,那滑稽的樣子,配合著身上簡潔卻又不失高貴的綠色佯裝,在這韭菜地里就好像韭菜成精了一樣。
旁人看來,或許二人是某個名門的大小姐吧。可事實上誰又能想到,其中一人正是一年前那個被廉價買下的奴隸韮菜呢。經過一年的調理,韮菜的身體得到了正常的發育,干枯無光的綠發被保養的柔順無比,可愛的小臉上也變得健康白嫩起來。雖然身高也得到了成長,但始終還是比琬子低那麼幾厘米。可少女的胸脯卻在這一年間飛速地發育了起來,轉眼間便讓韮菜成為了一個童顏巨乳的漂亮小姑娘,讓胸前依然寂寞無比的琬子記恨不已。
“嘿咻——抓住你了——”琬子一個箭步撲倒了韮菜,跪坐在韮菜柔軟的身上,琬子報復性地狠狠抓著韮菜胸前的巨乳,軟軟香香的乳房在琬子的小手里捏出了各種不規則的色情模樣,“讓你長那麼大,影響速度了吧——!”
“呀~主人,那、那里不行~”
“吼~那這里呢——?”琬子站起來將韮菜翻了個面,坐在她柔軟的屁股上,開始脫起了韮菜腳上沾了些許泥土的白色短靴。
不費吹灰之力,兩只可愛的小靴子便與自己的主人說了再見,露出了里面被白色連褲襪包裹著的小小腳丫。由於方才的打鬧,小腳穿著的襪子變得有些濕潤,但也更加柔軟,琬子薅起手邊的一撮韭菜,不由分說地用其撓起了眼前的兩只小可愛。
“咯嘰咯嘰咯嘰咯嘰——啊哈哈,真有趣——”
“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主、主人~”
二人幸福的笑聲,回蕩在這片琬子親自下令為韮菜種植的韭菜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