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村子里的習俗要先上墳,碰巧是個陰天,在路上傑克就說陰森森的,大姑說墳地當然陰森森。傑克又說有妖氣,而且一路跟著我們。大姑讓他別胡說,小姑聽了害怕的直往他懷里鑽。
媽媽看不過去,和爸爸嘀咕小姑怎麼和學生鬧的不清不楚的,也不注意點,又責怪奶奶也不管管她。
昨晚的事還沒過去,今天又敢批評奶奶,我真為她捏一把汗,幸虧奶奶耳背,否則在路上又得吵起來。
不知不覺已到了爺爺的墳前,一個巨大的紫色蕾絲胸罩掛在墓碑上,香爐里還塞了只艷紅的華倫天奴鑲鑽高跟鞋。
“這…”眾人都愣住了。
“麗娜!這是怎麼回事。”昨天的仇還沒報,奶奶是最先反應過來,她快氣瘋了,衝媽媽吼道。
“不知道,不是我的。”媽媽嚇得後退,雙手捂著驚訝的臉。
“哥,你們太過分了。這是爸的墳前啊,你們怎麼能做出這種事。”三叔對爸爸說。
“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別亂說。我和你們一起來的,再說我怎麼可能對咱爸做那種事。”爸爸趕忙撇清。
“我相信我的兒子,肯定是你這個臭婊子,不要臉,和野男人私會,還敢跑到老頭子墳地來。你可真會找地方啊,怕我們不知道你的騷氣,還掛個肚兜在這,打算向我們示威嗎?”
“不是的,我沒有。”媽媽擺手道。
“除了你還會是誰?誰會穿這麼大的胸罩,不要臉的騷貨。”大姑將胸罩抓在手里,碩大的尺寸遮住她的身體。
因為胸太大,媽媽的胸罩都是訂做的,仿佛兩個大麻袋,全市也找不到第二個穿她這個尺寸的人。而胸罩的顏色二叔三叔也見過,高貴的材質,性感的款式可不是保守的農村人能接受,單說這雙奢侈品高跟鞋全村也沒人穿的起。
種種證據對媽媽不利,她百口莫辯,後退幾步,似乎想逃離,突然摔個趔趄,原來被身後的小黑鬼絆倒,順勢摟住她的蜂腰,將她攬入懷里,一只手輕佻地撩起她的下巴。
“總算知道妖氣從哪來的了,哼,狐狸精!生得一副魅惑的好皮囊,早都看你不對勁,現在算清楚了,淫妖,快坦白你昨夜和鬼王墳頭私會的好事!”
“鬼王私會?”眾人只覺得莫名奇妙,聽起來非常荒唐,自然沒人相信。
“什麼鬼王妖王的,小妹你帶的什麼人,誰讓他跟著來的,參合我們的家事。”爸爸呵斥道。
“迪娃子,你讓他說。”奶奶指示道。
“知道了,媽。”爸爸看奶奶氣得喘不過氣,勸說道“小心心髒,別生氣,還沒查明原因,可能是有人陷害。”
二叔說“也可能有誤會,是誰的惡作劇。”說完看向堂弟,堂弟連忙擺手:“不是我。”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別吵到爸。”三叔提醒道。
大家頓時都閉嘴,心事重重的壓住火,匆匆的為爺爺除草,說來也奇怪,那天的風總把火熄滅,我們給爺爺上香都很困難。
大姑又嘀咕,“爸生氣了。”聽著嗚嗚的風聲,和傑克剛才的描述,氣氛變得更加陰森詭異,大家心里都發毛。
輪到我磕頭時突然嘔吐出來,把大家都嚇壞了,其實早上按照傑克的計劃,提前吃了他給的藥。
“怕是撞邪了!”奶奶覺得古怪,帶著大姑又和媽媽吵起來,她們吵越氣,好容易被二叔他們拉開,一前一後的回家,按照習俗,上墳後進家門要先打掃祖宗牌位,可一推開門,牌位上竟然也掛著媽媽的絲襪,我一看正是昨天媽媽穿的那雙,上面還沾著白色的精斑。
奶奶的氣再也憋不住了,胳膊掄圓了煽媽媽一耳光,直將她煽倒,媽媽看著牌位上的東西,既不敢還手,也不敢起身,奶奶又要踢媽媽,還沒人敢攔。
突然傑克拽住奶奶,“老人家別著急,踢她也沒用。回來的路上我用天眼看過,這女人是淫狐轉世,天性淫蕩,自己控制不住的。昨夜和鬼王從墳頭一路從肏到家里,胸罩,高跟鞋,絲襪仍得到處都是。鬼王現在還在家里,大家要小心。”
“爸,我感覺頭有點暈。”
“阿哲,你怎麼了?”媽媽關切的問。
“你閉嘴。”爸爸氣得說道,一摸我的額頭。“好像已經發燒了。”
“你大孫子生病,就與鬼王有關。”
“胡麗娜啊,我們家待你不薄,為什麼要害我們。臭婊子,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奶奶咒罵媽媽不停。
“媽,別急,覺得這事有蹊蹺。”爸爸說道。“如果麗娜偷人,不會故意放這麼明顯惹我們發現吧。”
“有什麼蹊蹺,看她平時的穿著,就是個蕩婦。”大姑說道。
“你不要血口噴人。作為設計師,我穿的已經算保守的了…”媽媽辯解道,但自知理虧,聲音越來越小。
“說嫂子偷人,得有證據,家里也沒來外人,我們不能聽黑鬼的一面之詞吧。”三叔還在幫媽媽說話。
“錯,她偷的不是人,是鬼王。”傑克說道,“至陰至邪的鬼王本與你們趙家無恩怨,但她與鬼王交合後,就成了鬼王的愛妾,鬼王先將愛妾的內衣掛起來示威,接著你們趙家人會逐個染病,直至身亡。以你們現在的認知或許不信,但你們可以回憶下,昨天夜里她有什麼異常麼?”
“昨天什麼異常。”爸爸自信滿滿的回道,可話音剛落,又變了臉色。
“昨天在祠堂我看就不對勁,一路上還故意走到後面,到了晚上才回家,夜里又躲浴室勾搭我們老三進去。肯定有鬼。”奶奶一提,大家也都回憶起來,即使不相信鬼王,但媽媽也有偷人的嫌疑。
尤其是爸爸,在媽媽被精液灌鞋,又一瘸一拐的晚歸,還用所謂的被鎖進浴室的理由獨自失蹤了幾個小時,夜里又借口不行房事。他不禁瞥了眼媽媽,低沉的說“你…”
“連你也不相信我?”媽媽站起身,反問道。
“不是不信,我當然信你。只是…”爸爸似乎有話要說,但又咽了回去。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說的句句實話。”她帶著委屈的哭腔。“昨天不知道哪個畜生,把浴室門鎖上了,我出不去,又沒有電話…”
可憐的語氣,又令人不忍追究。
“哼,妖孽。任你巧舌如簧,口蜜腹劍也騙不了我。”傑克閉著眼假裝掐指一算。片刻後對奶奶說“老太太,此乃天機,不可泄露,我若道破,必遭天譴,輕則折壽,重則雷劈。”
“大師,救救我們吧。我們趙家一定給你立碑。子子孫孫都給你燒香祭拜。”奶奶倒跪下了。
“媽,你這是干嘛?”爸爸趕忙拉奶奶起來。“信這洋不洋,土不土的小黑佬。”
“閉嘴,都給我跪下。”奶奶推開他的手,一聲令下,小姑先跪下,大家陸陸續續也都跟著照做,唯度媽媽雙手抱臂,瞪著傑克,氣得直跺腳。
“是緣亦是禍,是禍躲不過,若能救一方民眾於水火,也不辱我身為黑皇教第三十六代傳人之使命。”傑克擺出個視死如歸的表情,讓大家起來,看他裝模做樣我差點笑場。
“據教史記載,千年前淫狐降世禍害人間,無數男人被吸干陽氣而亡,無論是你們東勝神州,還是西賀牛洲,皆日月交合,赤地千里,人間煉獄。我黑皇教創教師祖欲救世人,鋌而走險,將其征服。如今千年已到,妖狐再次轉世為人,就是這個女人,她體內的狐性逐漸覺醒,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如果得不到滿足,就會不斷散發妖媚之氣,引來周圍的凶邪惡鬼交合。”
“呸,說的什麼玩意兒,太邪乎了。”果然二叔還是不信。
“二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早上我出去的時候還給爸上過香,這騷東西都沒有。”大姑拿著沾精液的絲襪說道。
“什麼黑皇教,我們這里是信三寶的。”三叔回道。
“誰能保佑我們就信誰。我老太婆都信,看看還有誰不信,都什麼時候了。”奶奶信了一輩子教,如今說改就改,大家都垂著頭,也不敢再說什麼。“她就是個狐狸精,趙樂迪!你看你娶了個什麼東西回來。把家里害慘了。我早就看她不正常,長得太勾人的不能娶,你還不聽。你結婚那天,村里的狗都叫了一夜,現在倒好,看到她都不敢叫了。她能是好人嗎?”奶奶埋怨道,又轉頭對傑克說“大師,救救我們家吧。”
傑克讓媽媽舉起手,圍著她繞了一圈,又返繞一圈,突然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扶著皮裙翹挺的曲线,大喊道。“禍根就藏在此處!”
他真是得了便宜又賣乖,當著大家的面摸媽媽的屁股,黑手猥瑣的在渾圓的臀瓣上婆娑,黝黑的手指將股丘間緊繃的三道褶皺壓下去,突然出現的深邃股溝將厚實肥碩的臀瓣輪廓勾勒的更加分明。
“你…”媽媽為了自證清白,還不能阻止,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
他搖了搖頭說道。“冤孽。當年這妖狐受師祖點化,成為坐下含根侍女,師祖隨即用戒刀剃了她的陰毛,以提醒世人,不可與其交合,會招來大凶。所以她下面根本長不出毛。”
“啊?”爸爸驚呼一聲,眾人望去,都知道被傑克說中了。
“哥,難道嫂子是白虎?”二叔看爸爸臉色慘白,他卻露著難以抑制興奮。
“你看她長那麼多肉,臉又小下巴又尖。”大姑的附和帶著酸味,“哼,早就看她一股子騷勁,妖狐沒跑了。”
“唉,老大,你造的什麼孽,你只圖她長得俊秀,哪知道太漂亮的女人非鬼即妖,早就勸你你不聽,你結婚那年,老頭子就不舒服,晚上酒都沒喝,年沒挺過去就走了。肯定都是這狐狸精害的。”奶奶埋怨爸爸。
三叔,大姑和小姑也有點相信了,畢竟巧合太多,媽媽確實是白虎,而白虎進家諸事不祥。
“哥,既然知道,怎麼不早說出來?”二叔也抱怨道。但這種夫妻間的私密事,爸爸怎麼肯到處亂說。
傑克又說,“我創教師祖,為普度眾生,在其圓寂之前,將妖狐封印。又料定妖狐千年後會突破封印,而淫狐樣貌勾人心弦,媚骨攝人心魄,麗姿蠱惑心氣,嬌軀亂人心神。是乃大凶。家中男丁不可近,更不可交合,會被吸走元氣。師祖用符筆為她點了三顆痣,以警告世人遠離,一顆在眼皮,不可觀其媚,一顆在乳首,不碰其軀,另一顆在陰門,不可入其身。”
“看你大兒子這樣,怕是三者皆破了吧。唉。定力不夠,交合會被吸干陽氣,直至身亡。”
他說的簡直是廢話,爸爸不破此三項,我哪來的。
“大哥,難怪你頭發越來越少了。”三叔說道。
“別胡說!”
“此三痣與無毛的陰戶一樣,任她千般變化,萬世輪回也不可抹去。我們可憑此驗明正身。”
“驗身?驗就驗,你們都出去。”媽媽為了自證清白,不惜代價了。
“混賬,什麼時候由你做主了!”奶奶罵到,但她也知道這些私密部位給男人看不方便,又轉向傑克詢問。“大師?”
“凡是不信我所言者,都可留下。”此言一出,根本沒人願意走了。有人好奇,有人好色,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
“取燈來。”在傑克的指揮下,小姑拿來手電筒,讓媽媽先閉上眼,果然左眼瞼上有顆暗紅的小痣,位置雖不明顯,但細心些還是能發現,並不算什麼。
接下來驗胸,媽媽就不好意思了,趁大家沒注意,拔腿逃回臥房,立刻反鎖上門,嚷著。“我拍照片給你們看。”
奶奶怎麼肯放過,帶著大家跟上來,拿鑰匙將門打開,媽媽剛把外衣脫掉。因為是去上墳,里面穿的比較簡單,米色高領毛衣緊緊裹在身上,巨碩堅挺把胸罩頂起,花紋都壓得透出在上面,傲人雙峰下的曲线陡然直降,收在纖細的蜂腰處,毛衣扎進皮裙里,皮裙印出兩瓣厚實翹挺的括弧,一對纖足被及膝的黑色長筒靴裹住,自裙底至靴口漏出一大段光潔飽滿的肌膚,仔細摸才知道是光腿神器貼在性感豐腴的大腿上。
“你們出去呀。”媽媽想將奶奶推出去,卻被大姑和奶奶聯合推到床上。“啊,你們…”
“閉嘴!”奶奶狠狠地說,又對著我們道,“過來幫忙把她給我按住。”
“你們!”媽媽也急了,突然奮勇的使出全身力氣,將奶奶和大姑的掙開,猛的站起來,身高讓她氣勢增長不少,碩挺的胸脯也跟著一躍跳起來,助長著氣勢抖三抖。“我看誰敢。”
“呸。撒野也不看看地方,老二,老三,去把她給我按住,還治不了你了。”
三叔猶豫了一下,看了看爸爸,沒行動,二叔則早就准備好了。“嫂子,對不住了。”他平日拉貨,有的是力氣,與大姑一起將媽媽按倒在床上,將雙手拽過頭頂按住手腕,任媽媽怎麼用力也無法掙脫,媽媽惡狠狠的瞪著他,瞪得他有些遲疑,但大姑迅速把高領毛衣向上推,直翻到臉上蓋住了媽媽的眼睛。
接著脫胸罩,紫紅色的蕾絲花邊胸罩太緊了,胸罩里面已經擠的沒有一絲空隙,豪乳都從蕾絲邊緣溢出來,而且似乎卡住了,在媽媽的掙扎下怎麼也解不下來。
“用剪刀”小姑遞給傑克。
“騷貨,別動,劃傷了可不管。”傑克警告道。媽媽被一嚇,果然變得乖了。
剪掉肩帶後,乳房騰的彈起來,接著墜下,癱在炕上,軟乎乎的兩大坨,隨著她的掙扎而劇烈晃悠。
突然安靜了,大家都被碩大的尺寸驚的愣住。只有媽媽在喊,“不要…你們不要看。”
我們都知道媽媽胸大,但也估摸著有西瓜的尺寸,哪知道竟然低估了一倍,沒了胸罩的束縛,仿佛揭開了封印,碩乳軟的像流水般散開,仿佛平靜的湖面,渾圓的攤開在炕上有小桌子般大小,羊脂玉般潤澤的顏色,中間有橘色茶杯蓋大小的乳暈上嵌著兩顆蜜棗。
二叔離得最近,口水都滴到媽媽毛衣上,趕忙咽了一下,又吸了吸鼻子。
三叔看了眼爸爸,也吃驚的說不出話。
“肉可真會長。”苗條的身材,營養全在胸上了,小姑看著羨慕,都忍不住吞口水。
“哼,哪是狐狸精,怕是奶牛成精了吧,奶子大,也沒見你多好生養,都給誰了。”大姑酸溜溜的說。
“長這種不要臉的騷奶子,能是什麼正經人。”奶奶辱罵著。
傑克打開電筒,找了一下,奶奶和爸爸趕忙湊到跟前,黝黑的手掌不客氣的揉著嬌嫩的雪乳,握住橘中透粉的“茶杯蓋”,用力揪起,短粗的黑指頭擺弄著頂端的蜜棗。
“嗯~不要…哦~你?”媽媽的呻吟聲都有些變味。看來暴露的羞恥和乳頭充滿技巧的揉捏對她很受用。
雖然媽媽身為設計師平時衣著時尚靚麗,碩大翹挺的巨乳輪廓幾乎每天都能看到,但神秘又豐盈的果實真容卻從未窺見一斑。即使是我這個親生兒子,在我有記憶後,也沒見過她們。媽媽在家里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今天托傑克的福,才能再見到神秘又性感的部位,更沒想過傑克竟然如此大膽,當著全家人的面就肆意玩弄媽媽的奶子。在他黑手指撥弄著碩乳柔軟白嫩的肌膚,心里突然有種媽媽被他掌控的快感,那黑與白,美與丑,高挑與矮小的反差,將跨越人種的凌辱快感變得更加刺激。
“在這里。”傑克握著媽媽的左胸,指著乳頭根部的小黑點說。
“怎麼會…”爸爸臉都嚇白了,做夢也沒想到日夜相伴的枕邊人,竟然有這麼細微的細節沒注意到,他以為是灰塵,伸手想摳一下看看,卻被奶奶打掉手臂。“還想碰,不要命了?”
“怎麼了?老公?”聽到爸爸的反應,媽媽也立刻猜到了結果,“什麼?”她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體,竟然不清楚哪里有痣?掙扎又變得劇烈起來。“不會的,一定搞錯了。在哪邊?放開我…一定是沒洗干淨。”
傑克聽了,對著小痣摳了摳,本是玩弄媽媽奶頭的動作,全家人卻對他充滿感激。
“啊~沒有了吧?哦…嗚…”被毛衣蒙著眼的媽媽渴望清白,但被傑克肆意的挑逗,令她質疑聲中帶著發騷的尾音。
“真不要臉。”奶奶也聽出靡靡之音的異樣,瞪了眼旁邊的爸爸,接著說。“好了,驗下面。”
“不要…不要驗了!”媽媽慌了神,如果乳頭有自己沒注意到乳頭的小痣,那陰戶是否也一樣呢?心里沒底的她只能憤起反抗,那高挑的身材,渾圓結實的大腿比腰粗,保養得當又勤於健身的體格,掙扎起來一般人還按不住,大姑頓時被踢到一邊,慌忙爬起來抓住一條腿按住,小姑立刻過去幫忙,但她人瘦體弱,一條腿也壓不住,只只抱住大腿,被媽媽的力量帶著上下顛簸。
“哼,是人是妖,驗完就知道了。”奶奶也迫不及待的加入,跟在小姑後面一同壓住。屋里亂作一團,仿佛大型牲口宰殺現場,哀嚎與粗曠的喘氣聲不斷,只有傑克不緊不慢的爬到媽媽身上,緩緩將把皮裙拉鏈解開,誰也沒注意他舔了舔舌頭,似乎在享受著美味被品嘗前的開包過程。
剝下皮裙的瞬間,漏出一大片裸色的肌膚,雖然隔著一層光腿神器,但媽媽的寬胯肥臀輪廓和駱駝趾的形狀已經能看個清楚,她羞憤的心情頓時降到了冰點,似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掙扎,但好奇的人們力氣更大,兩方人較勁的時候,只聽“滋啦”一聲,傑克便將光腿神器的襠部撕爛,裸色的布料開了一個小口,里面透著的春光更加白皙,這是媽媽最寶貴也是最後的神秘地帶。
“不要,不要看。”媽媽搖著頭,她知道敵不過這群狂熱的瘋子,只能哀求。但幾乎所有人都希望傑克能把口子撕得再大些,好將秘密一探究竟,甚至迫不及待的想上手幫忙。
傑克也是眾望所歸,三下五除二,光腿神器就被撕開成三瓣,白嫩的屁股完全漏出來,牛奶般水潤的膚色,折射著誘人的光澤,屋里都映得亮了幾分。從肥碩渾圓的翹臀到粗壯緊實的大腿,似乎飽滿的肌膚嫩得能掐出水來。
“啪!”連大姑都忍不住在她屁股上煽了一巴掌。“哼,這大屁股頂我三個了,也沒見你給大哥多添幾個,是不是添到別人家了。”
紫紅的蕾絲內褲緊貼在臀瓣上,花邊罩住棱角分明的胯骨,而襠部堪堪遮住駱駝趾,有一小段已經被她夾進陰唇里。傑克的黑手勾起襠部的布料,向旁邊一拽。
“哇。”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忍不住叫出聲。
“真的是白虎。”堂弟小聲說,眾人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滾!”二叔罵道。
三叔趕忙帶著堂弟出去,逃離這少兒不宜的場面。
光禿禿的陰戶潔白無瑕,不僅沒有一根黑毛,連一粒黑點也沒有,手電光打在上面的瞬間,仿佛照在了一面光潔的鏡子上,白的甚至有些刺眼,兩片厚唇緊緊咬合成一條縫,是罕見的饅頭逼,難怪爸爸會力不從心呢。大小陰唇仿佛都做過漂白,粉嫩粉嫩的就算是親吻也不會嫌棄吧,白虎都這樣嗎?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嗎?還真是干淨呢,但長這樣漂亮的陰戶,說是妖也不過分吧。
話雖如此,但完美飽滿的饅頭陰戶並沒有痣。難道傑克失算了?
“你們…”媽媽的哀求充滿了委屈和可憐。“老公救我。”
“既然沒有,就放過麗娜吧。”爸爸也哀求道。
“讓她把腿打開,這樣怎麼驗呢。”傑克命令到。眾人合力把媽媽的雙腿掰開的幾乎劈叉,傑克用黑手托起屁股,將肥圓大腚翻成朝天撅起的姿勢,燈光的照耀下,就算是窺陰也很方便。緊接著掰開厚實又柔軟的臀瓣,再扒開股縫,又用手指撐開菊花的褶皺,好容易才在後庭貼近尿道的方向找到芝麻大小的黑點。
“看!”
“不是說陰門麼,怎麼在這里?”爸爸有些不服氣。
“哥,這也是個門啊。”二叔說道,他偷著淫笑,看來懂得不少。
“哼,只有下賤的婊子才會拿這個當陰門,走後門。”大姑輕蔑的說。
“好了,真相大白。聽大師發落。”奶奶。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騙人的吧…你們放開我。”媽媽聽到宣判,著急的發出最後掙扎。
傑克趁其他人按住媽媽的時候,不知從哪找來些皮繩,先把她的靴子脫了,將她腳踝用皮繩分別捆在床頭床尾,雙手捆在一起吊到床的另一邊的窗台插銷上。
他轉過頭告訴大家,要立刻用修煉的純陽聖液注入媽媽體內,壓制她的淫欲,不讓她再散發淫氣,免得再招來其他不干淨的東西。
他要幫我驅病,讓我躺在床頭,而小姑是他的關門弟子,留下來協助做法。其他人在外等候,隨機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