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小黑佬和我的女人們 25-26
[chapter:第二十五章]
客服部門總是那麼人聲鼎沸,充斥著人聲與響鈴聲。看著認真工作的職員,我不由為自家產業的欣欣向榮感到自豪。
“嗶——”
面前的打印機終於復印結束,我拿著資料和復印件往回走去。
昨日的家族會議上,外公正式宣布了表哥姬星野的繼承資格,要求我和兩個姐姐進入姬霸集團實習。正因如此,我現在就在姬霸集團擔當培管一職,在公司的各個崗位培訓實習。兩個姐姐毅然決然地拒絕了外公的決定,並說明自己已經找到了心儀的公司實習,而這個公司正是神秘的黑王國際。
說起我的姐姐,我依舊不知道該如何和媽媽傾述她們的事情。我也隱晦地和姑姑透露過姐姐和黑人不清不楚的關系,試探性地問了那天夜里她在屋中沒有回應我的理由。她給我的解釋是,那天夜里兩個姐姐曾找她談心,並解釋自己因為學校和黑人留學生互動較多,這才會表現的比較親密,之後姑姑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直到大中午才醒過來。
“喂,小峰小弟弟,你要走到哪里去啊!”女人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路過了目的地——徐似雨的辦公桌。
來到公司後,我才知道姬霸公司不止擁有媽媽,宋姨和龔玲珍三位氣質與實力並存的絕美熟女,更是有號稱“四大美女”的年輕一代,無數男性職員心目中的女神,而徐似雨正是其中一位。她的容顏正如她的名字般柔美,卻又顯露著精英女性的英氣,以她的顏值與身材,就是去參加女團的選秀也能輕易出道。
徐似雨是個隨和的女人,也緩解了我在公司第一次實習的緊張與拘束。她笑吟吟地說道:“這麼走神可不行哦,小心被龔姐臭罵!”
“是是,小子以後不敢了。”我也知道徐似雨只是開玩笑,將復印件放在了她桌上,繼續說道:“還要我做什麼嗎?”
“暫時沒有了,你就在我這坐著休息會兒,玩玩手機,但千萬別讓龔姐看到了。”徐似雨拍了拍她身邊的座位,示意我坐過去。
說曹操,曹操到。不單單是令徐似雨乖乖聽話,更是令全公司害怕的“龔姐”正好走進客服部門,她正是龔玲珍,也就是小胖的媽媽。說起來,我也有很久沒見過龔阿姨了,唯一的印象就是嚴厲。她是公司最為年長的女人,已經有四十八歲,平日里保養得很好,皮膚緊致而有彈性,歲月在她冷艷的面容下留下了些許的痕跡,眼角的魚尾紋與較厚的眼袋,可這並沒用影響到她的美貌,反倒如一杯沉淀多年的美酒讓人回味無窮。雖然她的氣質與工作態度讓人望而生畏,可她卻擁有著完全不相符的火辣身材,E罩杯的乳房配上肥厚的大屁股,定制的OL裝都感覺隨時會被她極具分量的兩個部位撐爆。
面對龔阿姨的出現,我正摸著口袋里手機的手也乖乖平放在膝蓋上,裝出一副認真觀察徐似雨工作的模樣。好在龔阿姨只是路過此地,她也發現了我的存在,只是看上一眼便不再理會。
“呼——”我喘了口氣,不由得感嘆龔阿姨強大的壓迫力,也不明白小胖是怎麼在家里生存下來的。
一旁的徐似雨放松地搭下了肩,敲打鍵盤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她想了想還是和我說道:“小峰弟弟,這次呢,是因為你剛來沒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做,你也不能因此覺得工作很簡單,也不能學著渾水摸魚,明白嗎?”
“嗯,我明白的。”我點了點頭。
“那你玩會兒吧。”
看著徐似雨忙著手頭上的事,我無聊地拿起手機玩起來,才發現雨墨在前幾分鍾前發短信給我,“晚上陪我去夜店。”
……
晚上十一點,我已經在雨墨給出的地點等待著她的到來。
這里距離黑人街不遠,可以看到周圍的建築披上了綠布,做著重建與裝修。這讓我聯想起前幾天看到的新聞,政府撥出一批巨款重修五元里,准備將其打造成步行街,為非洲難民提供就業機會。
說起來,當時與雨墨約會看電影就是在黑人街附近,我卻不太記得之後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忽然間,我心中冒出了一絲不安。
“小峰,你這麼早就來了!”
我順著聲音看見了雨墨,忍不住說道:“墨墨,你穿的也太少了。”
“我看夜店都是這麼穿的啊,沒事的。”雨墨在我面前轉了一圈,展示著自己的穿搭。今天的她身穿著淺黃色的吊帶背心,獨具匠心的設計讓背心如一件三角巾束縛著胸部,看起了即純欲又俏皮。可無論如何,她的穿著布料太少了,勉勉強強將私密的乳房罩住,完全可以看到C罩杯乳房擠出的誘人乳溝以及平坦的小腹。超短的黑色裙子跟著她的身子旋轉,我似乎都能看到她白皙的翹臀。
與雨墨的交往中,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處於弱勢的一方,一次次地妥協並滿足她的心願。我對夜店蹦迪十分排斥,再加上明早還要實習,可我還是答應了她任性的要求。
我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墨墨,你穿胸罩和內衣沒?”
“嗯?沒穿啊,那樣穿著不舒服,”雨墨轉移話題道,“好啦,快走了,媽媽等著我們呢?”
嗯?怎麼宋姨也在,墨墨根本沒和我提過啊?我一時忘記了追問雨墨的穿著問題,繼續問道:“宋姨怎麼也在?”
雨墨一邊拽著我往前走,一邊解釋道:“你不是去實習了嗎?我和媽媽就想給你個驚喜。”
驚喜?或許指的就是夜店吧!雖然宋姨和小黑佬有肉體關系,可她畢竟是個成年人,不會做沒有分寸的事情。我自我安慰著,終於在心底里勉強接受這次夜店之行。
推開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大門,噪耳而又節奏感十足的音樂迎面撲來,震得我的心髒一跳一跳,很是不適應。不僅僅是聽覺上的不適,陌生的環境也讓我渾身緊張。漆黑的空間內全靠五光十色的LED照明,時不時噴出的霧氣讓視野都變得朦朦朧朧,酒醉金迷的感覺很容易就讓人迷失在這片空間中。
我本能地抓緊雨墨的手腕,跟著她穿梭在人群中,到達了宋姨定下的卡座。
朦朧的燈光下,宋姨的身影格外清晰,她身材著一字肩的雪白色包臀裙,露出白皙的香肩與深深的乳溝,貼身的設計將她前凸後翹的身材展現出來。在裙邊下,是誘人的網狀黑絲,一根項圈鎖在右邊大腿上,肉感十足的大腿被勒出了痕跡。曾在晚宴上,宋姨展示過類似的穿搭,那時的她盡顯端莊大氣,可身處夜店的她卻流露出與往日大不相同的妖媚。
此時,她伸出芊芊玉指,用雙指夾住果盤里的葡萄放到自己唇邊,又將葡萄渡到身旁男人的嘴中,看著男人吃進嘴中,她不由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在男人的另一邊,還有一個纖瘦的年輕少婦,身穿著與宋姨同款包臀裙,只不過顏色是黑色,展現著不同於宋姨的骨感美。見宋姨獻媚的模樣,她眉頭一皺,吃醋地拿起小巧細長的圓形酒杯,將酒杯的底部含在嘴中,將酒杯杯口抵在男人嘴邊,將杯中的酒水渡進男人嘴中。
媽的,這奢華淫靡的享受,也就紂王能比的上了吧?我定睛一看,才看清了昏暗燈光下的男人,心情立刻垮了下來,又是小黑佬!為什麼他總能受美女的青睞,明明就是個下賤的黑人雜種!
小黑佬左擁右抱著兩個美人,看到了我們的到來,咧嘴一笑。
在吵雜的聲音中,他說了什麼我完全聽不見。
隨後,雨墨領著我坐進了卡座。
節奏感極強的音樂似乎帶著神奇的魔力,讓人不自覺地跟著搖晃。卡座上的三個女人很快就沉浸在音樂中,享受著酒精帶來的微醺感。白皙的玉手,傲人的雙峰,又或者是被裙子包裹的臀部曲线都隨著音樂的節奏而搖曳生姿,給予著誘人無比的性暗示。
第一次逛夜店的我欣賞著女人的身姿,好奇地打量周圍其他卡座和舞池內的顧客同樣是穿著暴露的女人,她們扭動著身姿,卻無一能在身材上比的宋姨和雨墨。等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怎麼感覺男性顧客里有很多黑人?
還沒等我辨清男性顧客的肌膚顏色,雨墨就把我拉了起來,在我耳邊解釋著接下來的夜店游戲。游戲規則很簡單,在場的所有人將手擺在其中一人的手掌下,由此人設定玩法,若是其他人無法做到便要罰酒一杯,又由輸家接替此人的角色。
這時,小黑佬在我們面前伸出了手,看著女人們陸陸續續將手指擺在他的手掌下,我也只能被迫加入。只見他另一只手壓在這只手的手背上,擺出“三”的手勢,意味著游戲正式開始。
三……二……一!他的手掌突然合攏,一把抓住了在他手掌下的手指。
反應能力不錯的我逃過一劫,可雨墨卻沒有這麼幸運,她是唯一一個被小黑佬抓住的人。她嘻嘻一笑,大方得體地拿起桌上的一小杯酒水一飲而盡。
“不要喝多了。”我皺著眉在雨墨耳邊提醒道,雨墨卻敷衍地點了點頭。
片刻後,做為輸家的雨墨開始了游戲,她擺在“三”手勢的手指遲遲沒有變化,反倒是跟著音樂節奏小幅度地搖晃著。忽然間,她立刻數到了一,並在底部比了個“棒!”的手勢,其余的三個人很快就搶著接在了她的大拇指上,留下一臉懵逼的我。
無奈之下,我只能自罰一杯,不過還好,酒水的味道酷似飲料,酒精味也不太濃。
這次,輪到我來決定玩法,自然不會饒過小黑佬,在偷偷操作下抓住了小黑佬的手,迫使他喝了一杯酒。
正當我沾沾自喜時,小黑佬卻對我笑了笑,立刻就讓我不太舒服。他是什麼意思,完全沒有成為輸家的沮喪,反倒看著很高興得到這次機會?
三……二……一……
突然,小黑佬一把拉下身旁宋姨的領口,柔軟乳房瞬間彈了出來,又被小黑佬吸吮住如葡萄般誘人的乳頭!這可一下子把我看懵了,他在干什麼?為什麼在吃宋姨的乳頭,那可是我的准岳母!
愣神的我一不注意就被柔軟的東西壓住,待我感受到細膩的觸感,聞到淡淡的體香,我才反應過來這是女人的乳房,可這大小……不是雨墨的!那會是誰的?
這麼一想,我嚇得推開了女人,才看清是身材黑色包臀裙的少婦,我尷尬地一笑,站回了雨墨旁邊,偷偷觀察雨墨的神態,見她並不介意才緩了口氣。
無論如何,下一局游戲開始了。輸家是雨墨,因為上一輪的規則是模仿,孤零零的雨墨只能認輸。也正是從這一局開始,模仿的玩法開始變質。
首先就是雨墨的回合,她要求在場的所有人脫去褲子,只有身穿包臀裙的宋姨和少婦輸掉了游戲。這時候我才發現了問題,不單單是雨墨的私處暴露在小黑佬的眼皮底下,自己短小的陰莖也暴露在三個女人面前,更要命的是對面小黑佬那又粗又長的黝黑陰莖和我做出鮮明對比!
媽的,贏了比賽輸了人生,這就是在說我了!我懊悔不已,早知如此還不如輸了喝酒。
輪到了欣姨的回合,她露出一副預謀已久的笑容,在緩緩數到三時迅速地蹲下並一口把小黑佬還露在外面的陰莖吃進嘴里。
正當我震驚地看著欣姨此時此刻的行為時,少婦迅速地模仿宋姨的操作,迅速地吞吐著我的陰莖。在溫暖濕潤的觸感下,我的陰莖迅速地勃起,少婦的舌頭熟練地圍繞著我的龜頭打轉,強烈的吸吮感更是將我的感覺一步步推上巔峰。
“還……還要多久……”我艱難地說道,突然意識到在吵雜的音樂下,根本聽不到我的哀求。不行啊,在這樣下去,我可就要當著雨墨的面在別的女人嘴里射精了!
偏偏宋姨吃了小黑佬的陰莖就不肯放手,仿佛遇到了絕世佳肴。她的紅唇不斷吞吐著黝黑的陰莖,在五光十色的LED燈下格外亮眼。分泌的唾液將口紅掉了色,在黝黑的陰莖上留下了紅絲,看著宋姨如此努力地為一個黑人雜種口交,我都仿佛聽到了她的心聲,“嗯……啊啊……好吃……干兒子的雞巴好好吃,愛死這根大雞巴了……嗯……才不要分給別人,嗯……啊……就是女兒也不行……”
就是之前寄宿雨墨家,宋姨也用一塊遮羞布掩飾自己和小黑佬的關系,可現在呢?身為我的准岳母,她居然當著我的面和我最厭惡的下賤黑人雜種口交,她究竟是喝酒喝醉了,還是根本沒把我當回事?我暗想著,卻不小心放松了警惕,精關一松射在了少婦嘴里。
舒服……媽的,這個時候我還覺得舒服,雨墨就在旁邊呢!我為自己的不爭氣而自責,又歉意地看向少婦。正好少婦也正微笑地看著我,偷偷對著我張開嘴對我展示著她口中的精液,又當著我的面吞咽下去,淫蕩的模樣讓我怦然心動。
隨後的游戲中幾乎都是類似的模仿玩法,嘴對嘴渡酒,用手扣弄女人的陰道等等。一次次的回合下來,雨墨也難免被小黑佬吃到豆腐,被迫和他玩些下流的姿勢。這一切我看在眼里酸在心中,可我卻沒法阻止,畢竟我也當著雨墨的面和少婦與自己的准岳母有肌膚之親。
三……二……
小黑佬的手指停在了“二”上久久未動,在音樂的節拍下搖晃著他干瘦的身體,直到我都快不耐煩時,他突然比了“一”。
這時,他把雨墨拽到了自己跨下,扶著半軟的陰莖對著她的嘴唇,雨墨默契地張開雙唇,等待著小黑佬之後的行為。只見淡黃色的水柱從他的馬眼處噴射而出,全部落盡了我未婚妻的嘴里,並被雨墨全部喝入腹中。
他在干嘛!一個黑人雜種!把自己又騷又黃的尿液尿到了我未婚妻的嘴里!這已經不單單是游戲或者玩笑了,小黑佬這個低賤的垃圾可是把我姬家的顏面踩在地上,對著我姬家撒了泡尿!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正當我要動身阻止,身旁兩個成熟的女人將我抓住,二女齊力把我壓到了卡座的沙發上,她們將一只大長腿踩在我兩邊的沙發上,掀起自己的包臀裙露出成熟女人的騷穴。
這是要干嘛?難道……
透明的液體從二人的騷穴灑了出來,全部打在了我的臉龐上,滾燙的溫度與濃烈的尿騷味都在告訴我一個事實——我被兩個女人壓在底下被迫接受著她們的尿液。不少尿液流進了我的嘴里,更多的尿液噴進我鼻子,讓我在尿液的海洋里溺水了。在如此屈辱的窘況下,我居然感受到了一絲興奮,以至於剛射過精的陰莖又有了感覺。
直到尿液尿盡,我都還呆呆地坐在沙發上,顧不得雨墨將小黑佬的尿液喝去的事實,也沒注意到背景音樂的分貝降了不少。
“嘿呦!玩得忘記時間,重頭戲都忘了。”小黑佬說道。
看著小黑佬牽著母女往DJ台走去,我一臉迷茫地說道:“啊?發生什麼了?”
“她們為你准備了驚喜。”少婦隨意地坐在我的旁邊,可憐地看了我一眼,最後說了一句。
驚喜?什麼意思?難道蹦迪不是雨墨和宋姨為我准備的驚喜?我疑惑地看向DJ台,剛好一個肥胖油膩的中年黑人走了上來,讓負責打碟的黑人青年停止了音樂。
“咳哼!”中年黑人試了試麥克風,看著台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他身上,才繼續說道:“歡迎來到play house, 我是play house的老板張傑瑞,這次呢,我的侄子崇黑收了母女兩只母狗,作為叔叔我得表示表示。所以,今天的消費全部免單!”
一瞬間,迪廳炸開了鍋,全是震耳欲聾的狂歡聲。
等等,什麼什麼,崇黑,母女?他在說什麼?我站起身來,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事情。
“那麼首先,請大家欣賞母狗的認主儀式!”張傑瑞示意工作人員調試播放器,很快DJ台後巨大的屏幕亮了起來。
在巨大屏幕上,一個渾身赤裸的妙齡少女跪坐在地上,女孩清秀靚麗,肌膚成健康的小麥色,胸前的小乳鴿格外可愛,細心觀察還可以看到乳頭微微硬起,她面色緊致而又興奮地說道:“我,欣雨墨,願從今天開始,放棄作為女人的身份,一生一世做張崇黑主人的賤母狗,臭母豬,爛婊子。主人的命令永遠是性奴的最高指令,性奴將無條件地執行完成!性奴的幸福是主人的糟蹋,性奴的榮幸是能用自己的肉體伺候主人,性奴的每一個部位只屬於主人,無論是口穴,屁穴,肉穴,甚至是生命!”
無論是樣貌,還是聲音都在向我述說著事實——雨墨就是視頻里的女孩,那是後期修改無法做到的。
她在說什麼?為什麼她會在宣誓,會在宣布自己作為小黑佬的母狗,就和黑欲視頻里千千萬萬的下賤母狗宣誓的模樣毫無差別?她不是說好了愛我一人,說好了和小黑佬只是姐弟關系!究竟是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我的眼睛離不開大屏幕,卻已無心關心屏幕接下來的認主儀式,驚恐地後退一步,差點沒控制好平衡摔了一覺。
緊接著,屏幕一閃,一個與雨墨相貌有幾分相似的貌美熟女以同樣的姿勢跪坐在地面上,豐滿的身材格外養眼,一個黑色的項圈鎖著她的脖頸,玷汙了她端莊典雅的氣質。女人不是宋姨,又是誰?
“我,宋飛燕,願從今天開始,放棄作為女人的身份,一生一世做張崇黑主人的賤母狗……”
不……我不想聽,不是真的,這都不是真的!她們說好了是驚喜的,怎麼可能是這種事?我惶恐地搖晃著腦袋,總在心里抱著一絲希望,希望著她們能站出來否定視頻的真實性。可當我看到小黑佬牽著以母狗姿勢爬上來的母女二人時,所有的希望都泯滅了。
“咻咻!小黑子,母女雙飛!牛啊!”一個黑人站在台下高聲喊道。
“幸福的母狗,祝福你們!以後要一起玩哦!”依偎著黑人肩膀的女人也在一旁祝賀。
此起彼伏的起哄聲在我耳邊響起,讓我絕望的心情雪上加霜。
“閉嘴!都他媽給我閉嘴!那是我的女人,那是我的丈母娘!”一股衝勁涌上腦門,我不管不顧地往DJ台走去,眼睛里只有那個將我幸福美滿的生活毀掉的黑人賤種。小黑佬!就是這個黑人雜種,就是他這個下賤的垃圾,勾搭我的未婚妻,勾搭我的丈母娘!沒有他,我怎麼會這樣?
“喂喂喂!”一個低沉的聲音出現在我身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粗壯的大手鎖住,把我整個人都提了起來,身後的男人繼續說道:“小雞巴綠奴,我們正在興頭上,你想干什麼?”
“我想干什麼?我……”我回頭一看,那是一個肥胖而又高大的黑人,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清他的長相,卻依舊被他那危險的氣質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和黑人的矛盾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也讓台上的母女二人看到了我。雨墨神色戲虐,對著我比了個小拇指,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身份。
身後的黑人哈哈大笑,“沒想到啊,一抓就抓到了正主,你可要好好地和我們一起欣賞!”
話罷,他抓著我的雙手,把我鎖在他身旁,逼迫我觀看DJ台的發展。
“各位黑爹和母狗同胞,你們看到了,那就是我的未婚夫姬星峰!”雨墨接過小黑佬的話筒,繼續說道:“他就是個天生的小雞巴廢物,被崇黑大人戴綠帽子還不知道的綠毛龜!請問有沒有人願意幫我把他的褲子脫下來,讓大家見識見識!”
“欣雨墨,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苦苦地對著雨墨喊道,卻還是無法避免被脫下褲子的屈辱。
這一刻,所有人都看清了我的下體,看到了身為姬家繼承人的我短小的雞巴,他們哄堂大笑,甚至有女人伸手彈了彈我的龜頭。我努力屏蔽外界的干擾,強忍著屈辱感,直視雨墨等待著她的回應。
“為什麼?”雨墨扭頭看著小黑佬甜美一笑,跪在DJ台上掀起自己的裙子,夸張地分開自己的雙腿,向台下的眾人自己的私處和大腿根部。在那里,有一個漆黑的黑桃Q紋身,黑蟒盤旋在外。
操,這他媽瘋了吧!姬家繼承人的未婚妻居然會是低賤黑人的肉便器,這他媽把姬家的顏面放哪去啊?我怔怔地看著紋身,更明白那盤旋的黑蟒是小黑佬的私奴的意思。
這時,小黑佬已經提著陰莖走到了雨墨旁邊,拿著話筒對我說道:“姬星峰啊姬星峰,你怎麼不擺出你那高高在上的樣子了?看看你最愛的未婚妻,你以為她的小嘴是用來和你親嘴的?哈哈哈哈,她的嘴就是用來喝老子的尿,吃老子的精液!”
在小黑佬囂張地話語下,雨墨配合地將垂在褲襠前的粗長陰莖含入嘴中,認真地吞吐。她的嘴唇柔軟而又香甜,就如點心般可口讓我深深沉迷,可現在,黑人陰莖的騷臭,分泌出來的惡心粘液,都在玷汙著雨墨的美好,我只感到一陣惡心與痛楚。
可偏偏在之前與雨墨的情趣中,雨墨跪拜在黑人陰莖下的場景無數次的出現,以至於現在我居然無可救藥地勃起,當著這群黑人和華夏母狗的面因為自己的女人被黑人玩弄而興奮!若不是那個肥胖的黑人抓著我的雙手,我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對了,大母狗還沒說過話呢!”小黑佬故意說道,又將話筒遞給了宋姨。
即便公布了黑人母狗的身份,宋姨依舊以長輩的語氣說道:“小峰,我真的對你很失望!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將來的女婿會長著根這麼小的雞巴,你根本不可能給我女兒幸福!還好,還好我們母女倆遇到了主人,才沒讓你這廢物得逞!”
“我!我怎麼了!我有什麼對不起你們的?我不就雞巴小了點嘛?”我不解地呐喊著,完全忘了在場都是擁有種族天賦的黑人,引來更加大聲地譏笑。
小黑佬享受這種感覺,他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拿出母女二人來攻擊我的心理防线,讓我露出越發絕望而可悲的丑樣!隔著幾米遠我都能明白他的心思。然而我不知道的事,他並不滿足。
只見他握住雨墨的雙腿將雨墨抱了起來,突如其來的行為讓雨墨驚呼一聲,死死摟住小黑佬的脖子。以小黑佬這麼單薄的身體是根本不可能保持這個姿勢太久,只見兩只白皙的玉手雪中送炭地出現在小黑佬手掌下,是宋姨!宋姨在小黑佬的身後幫助他把雨墨抬起來,配合著黑人肏自己的女兒!她瘋了,她真的瘋了,為什麼啊,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女兒推向墮落的深淵,雨墨才十四歲,她是我的未婚妻擁有著光明的未來!
“自己把雞巴插進去。”小黑佬命令道。
“是,主人!”雨墨甜甜地回應道,她的小手扶住下體處的黝黑陰莖,卻沒有第一時間插進去,反倒是對著台下的我說道:“姬星峰,你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了嗎?我無時無刻不想著主人的雞巴,卻要因為主人的命令陪你玩過家家!看看我手里這根主人的大雞巴,又粗又硬,比我的小臂粗多了,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啊,主人的大雞巴就已經在我的肉穴里肏過無數次,在我的子宮里射滿了精液!你可要看好了哦,看好主人的雞巴是怎麼……怎麼進入我的體內,啊……啊啊啊啊……撐得好大,啊……看好主人是怎麼把你的未婚妻肏……肏服的……啊啊啊啊……”
雨墨話還沒說完,就把陰莖塞入了體內。看著那丑陋惡心的龜頭一點點撐開雨墨粉嫩的陰道口,我一瞬間就感覺世界都黑暗了,“不!不要這樣!不要啊,求求你,求求你們……”
毫無疑問的是,我的言語並不能阻止這一切,雨墨的嫩穴很快就將小黑佬的黝黑陰莖完全塞入體內,只留下沉甸甸的睾丸垂在外面。
“呃……嗯……”或許是酒精上頭,也可能是無法接受眼前這幕,我在一陣惡心中吐了出來,不少嘔吐物還灑在了褲子和鞋子上,格外狼狽。也許……也許,念在舊情上,這母女倆會表現出一樣的神奇?這麼一想,我帶著希望地抬頭看去,卻看到雨墨正指著自己,哈哈大笑,“主人,主人你快看啊!小雞巴廢物都吐出來了,還吐了一身,哇,真惡心,又惡心還長著根廢物雞巴,就是這樣,姬星峰你的雞巴還沒軟啊!哈哈哈哈,你就個大綠奴,未婚妻被黑爹抱著肏,你還能興奮成這樣,你可真是個大變態啊!”
這還是我認識的雨墨嗎?她應該如大和撫子般溫柔,卻又獨立堅強!難道她性格就是這個樣子,她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里,更別說情侶間的愛意!不……不是這樣的,她不是欣雨墨,她不是!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做主人的母狗……啊啊啊啊,太舒服了……啊啊啊,小雞巴廢物,你可要看好了……學學主人是怎麼……啊……怎麼肏女人的,不過……啊……啊啊啊……就你這雞巴大小,學了也沒用……啊……啊啊啊啊……”
小黑佬的陰莖如打樁機般地抽插在嫩穴中,夸張的長度與粗度撐得陰道口粉色的嫩肉幾乎看不到了,讓我一度懷疑雨墨的嫩穴會不會被小黑佬肏爛。可我的擔心是多余的,從來就沒有耕壞的田,只要看雨墨那嫩穴淫水四濺,看她辱罵我的模樣,就知道她享受著被小黑佬肏弄,享受著羞辱我的感覺。
“美好的夜晚,小黑子給了我們這麼大的驚喜……”張傑瑞在一旁主持著大局,領著迪廳走向下一篇章。
淡淡的紫色燈光照亮著迪廳,為時間和空間染上了朦朧的神秘感,躁動的DJ音樂調成柔和的輕音樂,挑撥著人們內心的欲火。黑人和他們的華夏母狗或是親吻,或者互相撫摸在一起,黑色的肉體與白色的胴體交融,就如同扭曲在一起的蛇窩,進行著淫靡而又長久的交配。就連鎖住我雙手的黑人也是用繩子將我五花大綁地跪在地上,便享受女人去了。
這感覺非常不好受,我就像是舞台上被燈光聚攏的丑角,被世界遺忘的孤兒,只能絕望地看著女人們淪陷在這股黑潮中,其中就包括我的未婚妻與准岳母。
長時間的憤怒與仇恨終究會熄滅,自卑與苦悶立刻充斥著內心,我止不住地質問自己,如果自己沒有長著這麼廢物的雞巴,是不是就不會發展成現在這樣的局面?
一個輕柔而又有幾分冰冷的聲音出現在我耳邊,“可憐的公狗,看看你這可憐,嘖嘖嘖!”
我回頭一看,那是一個肌膚黝黑的妙齡少女,將歐美的野性與東方女人的柔美完美結合,她的存在和我一樣格格不入,因為這里都是可惡下賤的黑人和墮入性海的母狗。
她從後方將我摟住,柔軟的身體和溫暖的體溫似乎稍微緩解了我傷痕累累的心。她緩緩地擼動起我半硬的陰莖,在我耳邊說道:“你們華夏女人啊,都是喜歡大雞巴的騷貨,你是永遠配不上她們,或者說,長著根廢物雞巴的你比這些母狗的身份還有低賤。”
“不……我沒有,我……我是高高在上的姬家繼承人,我……”我幾乎是哽咽地辯解,可在我心中這所謂的身份並沒有什麼意義,自己連女人都看不住,又怎麼管的了如此龐大的姬家呢?
“不過呢,低賤的公狗綠奴,也是可以有自己的幸福的。”女人話音一轉。
我忍不住問道:“什麼?”
“你看看台上,你的女人們多幸福,多快樂!你覺得你能給予她們這麼美好的幸福嗎?”女人在我耳邊低聲說著,讓我忍不住思考這個問題,“既然你給不了,那就應該放手讓偉大的黑爹,用他們與生俱來的粗大雞巴去滿足她們。”
身處台上的小黑佬肏女人肏累了,就直接躺在地板上,命令女人們坐在他身上自己動。這一次母女二人居然為了得到使用陰莖的資格而產生了爭執,最終卻是宋姨獲得了寶貴的肏穴機會,雨墨只能爬到小黑佬的大腿間舔他的屁眼。不,不對,為什麼啊,為什麼雨墨你會願意為了這個黑人雜種付出這麼多?又是給黑人口交,又是當黑人的尿池,現在還給一個黑人毒龍鑽,你的身體生下來就是為了服侍這樣好吃懶做一無是處的黑人?
只見宋姨肥美的胴體跪在地上,面朝著台下緩緩坐下,看著那根粗大的陰莖撐開熟女肉穴,我痛苦地閉上眼,卻聽到了宋姨舒服而又悠長的呻吟聲。
“看啊,她們都是心甘情願地做著這一切,單是做著這些事,就足以讓她們得到滿足。”女人又補充說道。
“不……”我的理智在告訴自己——女人在扭曲著概念,可或許是酒精的影響,又或者是陰莖傳來的快感,我居然開始接受女人的觀點。
“作為綠奴的幸福,你可以看著你的女人們被黑爹的雞巴肏服,看著他們把精液射在的女人體內,擼動雞巴,多好?你也能快樂,女人們更快樂。”女人的手速開始加快,讓我沒有精力繼續反駁,她繼續說道:“射出來,把小雞巴的廢物精液全部射出來。”
“哼!”我悶哼一聲,忍不住射出了精液。可就是普普通通的射精行為似乎讓我好受了不少,一種莫名的快感出現在腦海里,只是我還無法理解。女人很懂我的心思,她繼續擼動著我的陰莖,幫助我發泄著所有的苦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輪到享用陰莖的雨墨高昂地呻吟聲穿透整個夜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厲害,主人滾燙的精液射進來了……啊……好棒……太舒服了,子宮都要被精液填滿了……嗯……啊啊啊……高潮,母狗要和主人一起高潮,啊啊啊啊……啊……”
我撐著疲憊的雙眼看著台上發生的一切,看著雨墨的嫩穴與小黑佬陰莖的夾縫中噴涌而出的淫水,除了無盡的絕望,更有一絲絲的快意。許久後,半軟的黝黑陰莖才從雨墨的嫩穴中脫落,卻看到粉嫩的肉穴許久未能合攏,一絲絲淫水從中流出,就如一個泉眼。那不單單是對小黑佬的贊美,更是對我的羞辱!
在宋姨細心地清理陰莖後,小黑佬走到一邊,將舞台留給了渾身赤裸的母女二人,隨著燈光打在她們身上,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也聚集過來。
“讓我們為這兩只母狗獻上祝福!”張傑瑞緩緩走上DJ台,懷中還抱著一個看似年幼的少女。他走到母女二人面前,如給嬰兒撒尿般地將少女舉起,這時我才看到女孩的身材有多麼勁爆,明明只有一米四幾的個頭卻長著兩顆與石球一般大小的巨乳和夸張的肥臀!
“祝福你們成為偉大的黑爹爹們的母狗!以後我們就是母狗姐妹了!”女孩興奮地說道。只見她收緊臀部,一道乳白色的液體噴射而出,灑在雨墨和宋姨的臉上,那是張傑瑞剛剛在少女體內射出的精液!
面對著一個陌生黑人的精液,雨墨和宋姨幸福地享受著那粘稠厚重的觸感與及濃郁的精液臭味,甚至在小黑佬的示意下,擁有著相似容顏,卻又展現著不同韻味的母女相擁在一起,美好的胴體水乳交融,幾乎看不到邊界,她們相互舔去臉上,身上的精液,痴迷的神情只能用“嗜精如命”來形容。
如此淫蕩的模樣就是我都難免心跳加速,一旁的黑人們更是興奮地呼喊母女二人的名字,而發泄自己情緒的目標正是自己胯下的母狗。
隨後,張傑瑞的另一只母狗爬了上來,那是一個散發著骨干美的纖瘦熟女,可當我看清女人的面孔時差點驚呼出來,她居然是我狐朋狗友中瘦猴的媽媽曾文玉!為什麼她也會以母狗的身份出現在這里!
只見曾文玉不知廉恥地如男性撒尿般地分開雙腿,隨著一聲屁響,精液分別從屁穴和肉穴中噴射而出,雙份的精液立刻就布滿了母女的臉龐,粘稠的精液就如為二女敷上面膜,格外淫靡。
看著我的女人們被黑人惡心的精液沐浴全身,我卻感覺到一股異樣的快感,那是一種邪惡黑暗的欲望,我渾然不覺這股欲望在慢慢侵蝕著我的內心。
話說回來,精液洗禮,正是黑人為這次活動的命名。黑人的母狗將帶著他們的精液為我的未婚妻和准丈母娘的母狗認主儀式獻上由衷的祝福!
不但有看不出身份,渾身赤裸的女人,更有許多帶著鮮明特征的女人出現在DJ台上,其中就有身穿制服的女警!女警的出現讓我印象深刻,因為她是處於昏迷狀態下被一個高個黑人抱上來的。見女人被肏得半天回不過來神,黑人直接不耐煩地捶打起女警平坦的小腹,硬是把精液從陰道里逼了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面對著源源不斷的精液洗禮,雨墨和宋姨二人已經沒有清理的想法,任由精液黏在肌膚上,享受著黑人精液獨有的濃稠與厚重。烏黑的秀發掛滿了精液,幾乎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最為關照的面容已經被乳白色的精液覆蓋,就是又長又密的睫毛都被粘在了一塊。
“謝謝大家,謝謝黑爹爹們的賞賜……”母女二人激動地述說著自己的心情,每每張嘴還會不時地吞咽下流到嘴邊的精液。
“那麼最後,也得對你們的未婚夫,准女婿表示表示!”小黑佬蹲在DJ台邊,洋洋得意地看著我,拿著話筒大聲說道。
在小黑佬的命令下,雨墨和宋姨母女二人似乎才想起我的存在,在人群中找到了我的存在。在她們的眼神里,我讀出了對陌生人的冷漠,讀出了看見玩具的玩味。
與我四目相對之時,她們不約而同地比起自己的小拇指,戲虐地說道:“再見了,小雞巴廢物!”
不……不要……
我努力地捕捉她們眼中的暖意,卻發現這只是我的奢望。
“射出來就好了!射出來就舒服了……”黑人混血少女在我耳邊提醒道。即便我的陰莖已經因為射精過多而硬不起來,她還在擼動著我的陰莖。
突然間,我精關一松,在宋姨和雨墨母女二人面前射出了淡如清水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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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二十六章]
暑假剛剛開始,還在睡懶覺的女友小潔就被手機上的消息提醒聲鬧醒,睡意朦朧的她看到了小黑佬傳來的消息,“根據可靠消息,姬星峰今天下午要和我姐約會。”
一瞬間,小潔清醒過來,敲打著鍵盤,“你不是說過小峰和欣雨墨鬧掰了嗎?”
“鬼知道為什麼,可能姬星峰對欣雨墨戀戀不忘呢。”小黑佬回應道。
剛想打些什麼,小潔又停了下來,小黑佬的消息再次發了過來,“我給你提供了這麼勁爆的消息,是不是該給我點回報?”
“你想怎麼樣?”
“不如你當我一天的女友,我帶著你去跟蹤姬星峰和我姐,怎麼樣?”
女友?小潔愣住了,她不由得想起小黑佬在學校對自己的表白,他不會是真對我有意思吧!可眼前的方案,占有欲強烈的她是無法拒絕的,“可以,但你不能做出格的事情,不然我再也不和你有來往了。”
“好好好。”小黑佬的字眼里都流露著無奈,他又發了個消息,“你來這個地址,我們准備准備就去找姬星峰他們。”
小黑佬給的地址就在黑人街的入口處,小潔趕到預定地點時小黑佬已經等候多時了。在小黑佬的引領下,小潔在黑人街的小房子內見到了一個妙齡少女。不同尋常的是,她的肌膚是與小黑佬同樣的黝黑。她擁有著東方女人的柔美,也展現著黑人女孩的火辣不羈,獨特的氣質讓外人一眼就很難忘記。
女孩名叫張依依,她和小黑佬一樣,是被華夏女人拋棄的黑人混血。
在她精巧的化妝技術下,小潔看著自己的定妝和穿搭,都不由得懷疑鏡中的女孩究竟是不是自己。
鏡中的自己塗著夸張的眼妝和口紅,配上金色波浪假發和暴露大膽的穿著,完全就是個火辣叛逆的不良女孩,可偏偏小潔過硬的顏值基礎又撐起了夸張的妝容,讓人感受到不一樣的熱辣的歐美風情。
身後的小黑佬滿意地點了點頭,“嗯,不錯,也是時候出發了。”
然而,隨後發生的一切都如脫韁野馬失去了控制,男友的背叛,小黑佬的趁人之危,讓小結至今都無法接受。每每想起,除了內心對未來的迷茫,屁穴更是感到一陣騷癢。
如今面對著她的男孩嚎啕大哭,小潔找回了真心。
……
“小潔,我只有你了!我真的只有你了……”看著眼前的女友,我再也忍受不住將心中的憋屈與痛苦發泄出來。昨夜的一切歷歷在目,強烈的衝擊讓我無法相信事實,依舊覺得只是一場夢。
“好啦,怎麼了嘛!小峰!”女友擔憂地說道。
看著她溫柔的神情,我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能再說下去了,立刻擦掉還在流出的眼淚,認真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和欣雨墨有聯系很不開心,以後我不會了,真的不會了,我只愛你……”
“沒事,我相信你。”與小黑佬的肉體關系產生的愧疚,與男友的深厚感情讓女友決定再給我一次機會。
“謝謝你。”我還想說些什麼,褲襠里的手機卻不合適地傳來了消息,打開手機一看,我面色立刻就凝重起來。
女友關切地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支支吾吾地說道,“小胖叫我出去一趟,沒說干什麼。”
“真的?”女友將信將疑。
“真的。”我假作鎮定地點了點頭。
然而,手機上的消息根本就不是小胖發給我的,而是一個陌生來源,“下午三點五元里街口見。”
即便不知道來電之人是誰,我都要去目的地看看。
待我到達黑人街街頭,一個漂亮的黑人少女正依靠在牆邊。她五官精致,身材高挑纖瘦,身穿著簡單暴露的背心和熱褲,露出她如巧克力般的黑色肌膚。女孩名叫張依依,也正是昨天夜里誘惑我在雨墨母女和眾多黑人面前羞恥射精的罪魁禍首。顯然,就是她給我發的消息。
“有什麼事嗎?”我硬著頭皮說道。
眼前的女孩看著比我年長幾歲,也比我要高上一些,她俯視我的模樣讓我很不好受。她抓著我的下巴,冷冷說道:“你是忘了你的身份了嗎?”
“主……主人。”我低聲說道,深怕讓路人聽到了我的聲音。
“哼!走吧,狗奴才。”張依依直直往黑人街走去,我咽了咽口水,無奈地跟了上去。
說起來,今天下午我醒來的時候,就是在這附近的垃圾堆里。待我渾渾沌沌地回到姬家大院,宋姨已經提前打過掩護,家里人也就沒有追究我一夜未歸。
“到了,跪著爬進去。”張依依領著我來到小巷的房屋門口,對我命令道。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也不敢違抗,緩緩跪在地上,爬進了屋內。俗話說,男兒膝蓋有黃金,身為姬家繼承人的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跪在這些流淌著下賤血液的黑人面前,真和張依依稱呼我的“狗奴才”沒啥區別。
這邊在心里自嘲著,我也看清了屋內的三人。她們是純正的黑人女性,與帶著東方柔美的混血女孩張依依不同,她們身材丑陋五官粗糙,看起來就和未進化完全的猿人一模一樣。唯一還能看得過去的,還是一個身材肥胖的坦克。
忽然間,一股莫名的危機感涌上心頭,而這預感很快就靈驗了。
“把衣服褲子都脫了,哪有狗還穿衣服的。”肥胖女人咧嘴笑道,她的眼神里充斥著戲虐與興奮。對,就是這種感覺,在場的女人完全就把我當作是玩具看待!媽的,為什麼我這個高高在上的公子哥要在這里受委屈?
心里怒罵著這幾個臭不要臉的黑人女性,我還是選擇妥協。
為什麼我會一次又一次次妥協?都是因為現在正鎖住我陰莖的陰莖鎖!極小型號的陰莖鎖讓我排尿都非常困難,更不要說勃起了!我記不得是什麼時候被人戴上的,它的存在時時刻刻提醒著昨夜發生的一切,羞辱鞭打著我的尊嚴!
既然發生了眼前這個情況,那麼解開陰莖鎖的鑰匙一定在這四個女人手里。我冷靜地判斷,並詢問道:“鑰匙是不是在你們手上?”
“啪!”一旁的高瘦黑人熟女一巴掌扇到我臉上,強烈的衝擊和火辣辣的灼燒感直接把我打蒙了。也不知道被哪個女人踢了一腳,我重重摔在了地上,又被高瘦女人和張依依踩住了四肢,讓我無力反抗。
肥胖女人一腳踩在我胸口,讓我瞬間喘不過氣來,她對著我的嘴扇了兩耳光,狠狠說道:“媽的,狗奴才就是賤,主人都不會叫!哈,欠收拾!”
“對……對不起,主人,狗奴才錯了。”
面對著疼痛與窒息感,我再也無法忍受,屈服在這四個黑人女性的淫威之下。可是我太想當然了,她們根本就不在意我的感受,完全把我當沙包泄氣。說得最多的,就是在華夏區域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其次,就是說我們華夏的母狗搶走了黑人男性,她們的欲望無處發泄。
誰叫你們天生長的丑,不像我們華夏女人天生麗質!我在心中反抗,也不敢說出聲來,只能苦苦地忍受她們的折磨。
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待我的身上布滿了紅印,甚至發青,她們才肯停手。本以為得到解脫的我卻看到肥胖女人拿著兩根黑人陰莖大小的假陰莖走了過來,一根安在了陰莖鎖上,一根用綁帶綁在了我的嘴上。
這一刻,我才明白自己的未來有多麼黑暗。
……
騷臭的淫水味似乎環繞在我身邊久久無法褪去,隨之而來的強烈惡心感與不適讓我扶在牆邊一陣干嘔。在這短短的三個小時里,我成為了四個黑人女性的發泄工具和性玩具,整個世界只剩她們那肥厚黝黑的大屁股和噴灑而出的淫水。稍微回想了一下,我的腰又感覺隱隱作痛了。
最關鍵的是,她們並沒有打算把我的陰莖鎖解開,也就意味著我還會和這些可怕飢渴的黑人女性見面。好在小黑佬似乎在忙事情,沒有來找我麻煩。
這時,我就注意到旁邊巷子內鬼鬼祟祟的男人。他穿著得體的便衣,留著寸頭,看起來得體干淨,不會像那些萎靡不振的綠奴。看著他英俊的側臉,我突然辨識出了他的身份——姑姑的同事李志毅。同時,他也是姑姑的追求者,只不過因為作為警二代養成的衝動自負並不招人喜歡。
忽然,他猛得往我這跑來,一不注意和我撞了個滿懷。
“啊!”我差點沒站穩,虛弱地扶著牆。
“小峰老弟,你怎麼在這里?”身強體壯的警察同志自然是毫發無傷,李志毅看著我問道。
“我到想問你你在干什麼呢。”我回應道,強烈的惡心感再一次出現。
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出現,“咦,你們在這干什麼?”
女人身穿朴素的深綠色短袖和淺藍色牛仔褲,細致地將衣物扎在褲子里,不僅展現出高挑婀娜的身材,更是給予人夏天的感覺。我看清了女人的樣貌,驚呼道:“姑姑,你為什麼會在這里?”
“嗯?你忘了?我在這邊教黑人防身術呢!”姑姑解釋道,她看見了站在一邊的李志毅,皺著眉頭說道:“李志毅,你這是在干嘛?我說了我不喜歡被人跟著的。”
“我,我這不是怕你不安全啊,鬼知道這些黑鬼會不會對你起心思。”李志毅說道。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姑姑不悅地說道。
“哈哈哈,秀妍,怎麼在這里還能見到你的朋友?”又一個聲音從巷子里傳了出來,我才注意到一直走在姑姑身後的黑人,他穿著貼身的背心和寬大的大褲衩,夸張鎖大的肌肉格外引人注意,正是與我有一面之緣的蠻象!他怎麼會和姑姑走得這麼近,果然在上次健身房的自由搏擊後他就對我姑姑有想法了!
敏感的我立刻感覺到了姑姑與蠻象不一樣的親密程度,注視他的眼神里都充滿了敵意。
“就是我侄子和同事啦。”姑姑回頭對蠻象說道,又向我們介紹,“這是我的朋友蠻象,他人挺好的。”
媽的,姑姑你在說什麼胡話?他對你有意思當然對你好,你怎麼就忘了他的真實身份——非洲軍閥?販賣人口,倒賣槍械,這一切事情放在國內都是你厭惡的犯罪行為!我無語地看著對蠻象十分熱情的姑姑,真不明白姑姑被蠻象下了什麼迷魂藥。
在短暫的聊天後,姑姑表明要和蠻象二人去看夜場的自由搏擊。雖然沒有明說,“約會”二字早已擺在了我和追求者李志毅面前。正當我們不約而同地准備勸說姑姑時,蠻象意外地邀請我們一同前去,比我想象中要大氣不少。
於是,我們四人在不太愉悅的氣氛下共進晚餐,慢悠悠地來到了自由搏擊的場地。熟悉的夜色又喚起了我的陰影,好在這一次的場地並不是黑人的主場,以黃種人居多,其次就是白人黑人。
位於搏擊台的不遠處設立著吧台,我們一行找到位置坐下,蠻象為我們一人點了杯飲品。目前為止,我確實沒有感覺到姑姑和蠻象有超過朋友的情感和行為,倒是蠻象自作主張的態度讓我有些不舒服,總感覺他已經扮演起姑姑男友的角色。
“姑姑,這算不算聚眾斗毆,違法行為啊?”我將注意力放在搏擊台上,看著聚光燈下的選手拳拳到肉,忍不住問道。
姑姑一時無言,看樣子也覺得自己作為警察的職位到這非法場地不太合適。
蠻象咧嘴一笑,對著我和姑姑說道:“在場的這些搏擊選手,除了會搏擊,他們什麼都不會!被警察查封了,他們生存都困難。”
“呵!違法就是違法,別和我扯同情心。”喝著悶酒的李志毅頂撞道。
眼看著氣氛尷尬起來,搏擊台上的響鍾突然響起,比賽決出了勝者,居然是我們四人都不看好的白人選手。緊接著,一個身材火辣的舉牌女郎跳上搏擊台,短暫的比賽休息時間隨之開始。
不同於普通的舉牌女郎,她是一個年上三十的輕熟女,身材高挑,看起來有一米七以上,五官嫵媚動人,烏黑秀亮的波浪卷為她添上了成熟的韻味。女人選擇懷舊的暗紅色運動背心和熱褲,E罩杯的乳房和如臉盤大的肥臀幾乎要爆出了布料。
女人的登場點燃了台下男人的欲火,她俏皮地飛吻互動,引得無數的歡呼與調戲。
“呼!這妞可太正了!”蠻象摸著下巴,目光大膽地欣賞台上女人的身材,又對著我們說道:“你們覺得呢。”
“呵,這種地方的女人能干什麼。”李志毅譏諷道。
姑姑冷哼一聲,默默地喝著杯中的酒水,我默默觀察著姑姑的狀態,將她的注意力扯過來,“姑姑,你不覺得台上的那個女人看著很熟悉?”
“嗯,你這麼一說……是有點。”姑姑看著搏擊台,努力回憶也找不到答案。
正是李志毅所言,舉牌女郎的工作可不止是舉牌。當她跳下搏擊台後,已經有幾個觀眾將鈔票塞在了她那深深的乳溝里,被她挽著胳膊消失在人群中。
過於強烈的熟悉感讓我的心如貓抓了般癢癢的,我忍不住以上廁所為由離開,想再次確認女人的身份。
好巧不巧,舉牌女郎讓我在男廁所找到了。
在兩個肮髒發黃的便池中間,舉牌女郎蹲在地上面對著兩個嫖客露出的陰莖,仿佛與便池的作用和身份沒有了區別。嫖客是華夏男人,比起白人和黑人的陰莖要小上不少,比我還是要大上一圈,他們的身影擋住了我的視线,只能看到那特意暴露在外面的豪乳,又被緊致的衣領擠壓在一塊。
“呼!艷罄的口交真是一絕!”寸頭男人舒服地感嘆,止不住地搖了搖腰部,讓自己的陰莖插得更深。
“可不,正經人誰會來這看打拳哦!還不是來找艷罄的。”旁邊的干瘦男人笑著說道。看著女人的纖纖玉手在他勃起的陰莖上熟練地來回撫摸,就如同邪惡的魔女在勾引著人墮落,散發著無與倫比的魔力,站在廁所門口的我仿佛都能感同身受,不由地冒出嘗試一次的想法。
很快,寸頭男人不再滿足於前戲,一把把女人抱了起來,舉牌女郎順勢就撲倒在他胸膛上,故意用自己柔軟肥美的成熟肉體調動著男人的情緒。顯然,男人很吃這一套,他揉捏著女人肥厚的大屁股,又將熱褲脫去,在干瘦男人的幫助下扶著屁股將她抱了起來。
“啊!討厭!”成熟女人嬌聲笑道,主動環抱著寸頭男人的脖子,任由男人玩弄自己的肉體。
“媽的,你這騷貨,就是給我們口交,濕得已經完全不象話了!”寸頭男人扶著戴套的陰莖頂入了水簾洞,後方的干瘦男人同時將陰莖塞入了女人的屁穴中。
“哦!不行……啊……啊啊……兩個洞一起來,舒服!太刺激了!哦!繼續……嗯……啊啊啊啊……肏我,肏我這個賤婊子……賤母狗……哦……對……啊啊啊啊……”感受著兩穴的快感,女人忍不住地呻吟出來。
這一次,我終於能看清她的臉龐。即便被兩個陌生男人玩弄,女人精致的五官依舊充斥著情欲,她似乎根本不在乎情感,單純地享受著被陰莖肏弄的刺激。她的性欲和賤樣或許這就是她和其他妓女的區別,深深吸引著男人。忽然間,我從她的容顏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媽媽,三姨,大姐,二姐……對!她像我的二姨!
若不是二姨離家出走多年,我又豈會對她的外貌沒有太多的印象?我目不轉睛地看著舉牌女郎,她的模樣愈發地與我記憶中二姨的形象貼合,一直以來二姨不知去向,那真的……真的很有可能……
不細想還好,一想到眼前的女人是我的親人,這滋味可就不好受了!二姨座位姬家千金,身份尊貴無比,可現在她成為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時時刻刻都有惡心粗俗的男人把雞巴肏入她的體內,玷汙著她的肉體和尊嚴!這……這可就太離譜了!
強烈的痛楚涌上心頭,異樣的快感隨之而來,讓我忍不住地想要勃起,卻被陰莖鎖鎖死了。這種莫名快感很熟悉,我在宋姨和雨墨身上就深刻體會過,讓我不敢去理解,因為在我內心深處已經有了答案——這是綠奴受虐時產生的卑微的快感。
“抓……抓我的奶子……啊……啊啊啊……給我……給我更多的快樂,好喜歡……好喜歡被男人肏……被雞巴寵愛的感覺好好……我這樣……這樣就能忘記……啊啊啊……忘記所有,肏穴好喜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酷似二姨的女人抓住干瘦男人的雙手,引誘著他玩弄自己的乳房,追求著更多的刺激與快感,“哦!太棒了,啊……喜歡……嗯,死勁肉我的奶子,把我的奶子捏爆都可以……”
面對著女人的勾引,嫖客相視一笑,更加賣力地抽插,肏得女人的呻吟聲抑揚頓挫。
不……不是的……她不是我的二姨!繼承了姬家優秀基因的女人,擁有著絕美容顏和火辣身材的女人,又怎麼會這麼糟蹋自己,還勾引男人去肏她?我絕望地否認,心里卻愈發地相信女人的身份。
或許是習慣了黑人離譜的性愛能力,我居然覺得眼前這兩個嫖客做愛時間也挺短的,就比我好上一些。目送著嫖客離開後,舉牌女郎隨意地將帶著精液的避孕套丟在一邊,欲求不滿地靠著牆愛撫著濕漉漉的肉穴,嘴上呻吟著:“臭男人……這點雞巴哪能滿足得了……嗯……啊啊,想要……還想要大雞巴……滿足我的騷穴……嗯……”
我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心中又一次動搖,對這個酷似二姨的女人動了心思,要不我也花錢玩玩?不行,萬一這女人真的是二姨,那豈不是亂倫了?
正當我猶豫之際,許多男人陸陸續續地從我身邊走進了廁所,他們討論著剛剛結束的比賽,一看到坐在地板上狼狽不堪的舉牌女郎,熟悉地與欲求不滿的舉牌女郎聊天,並將一張張鈔票塞到了女人的腰包里,便默契地擺著隊享受著女人的服務。
“雞巴,好多雞巴……好喜歡……嗯嗯……我要雞巴,更多的大雞巴……”在女人的邀請下,不介意群奸的男人們將她團團圍住,幾乎看不到她的身影。看著數根陰莖圍繞著自己,舉牌女郎露出甜美而又滿足的微笑,那一瞬間,我仿佛又看到了媽媽和三姨的影子,看著她們痴痴地渴望著男人的陰莖。
雙手,雙腳,陰道,屁穴,乳房,甚至腋窩和秀發都成了男人發泄欲望的工具,一根根帶著尿騷腥臭的陰莖磨蹭著女人的肉體,將女人的體香玷汙成了一股惡臭。若不是嘴里塞了根陰莖,她一定在贊美著男人的性器,邀請更多圍觀的男人加入其中。
時間過得很快,可女人的性欲似乎得不到滿足,我已經記不得有多少批人用女人的身體射出了精液,只有滿地的避孕套可以計算出嫖客的數量。拋開女人可疑的身份不談,光是那靚麗的容顏與火辣的身材,我都會忍不住為絕美熟女淪為娼婦而嘆息,更不要說她那酷似二姨的臉龐了。
好難受,為什麼我能這麼難受……
“喂,小兄弟,你也在排隊嗎?”一個大漢拍了拍我的肩,神情怪異地看著我。
“沒……沒有。”我恍惚地回應道,失魂落魄地離開了男廁所。
那真的……真的很可能就是二姨!唉,看得太認真,我都晚了拿手機拍張照!我這才反應過來,苦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待我回到吧台時,蠻象已經不在座位上,只有姑姑和李志毅目不轉睛地看著搏擊台,我不由地問道:“姑姑,你那個黑人朋友去哪了?”
姑姑指了指搏擊台,解釋著前因後果。在前幾分鍾前,一個黑人選手被華夏選手打敗,華夏選手非但沒有結束比賽,反倒是踩著黑人的腦袋羞辱虐待。聽到這里,我心里不知有多麼暢快,這才是正確的劇情!這群黑人垃圾在華夏領地,就是最低賤的垃圾,碰到這種不公平待遇罪有應得!而姑姑的黑人好友蠻象呢,為了給自己的同胞抱不平,已經登上了
“笑死,這些黑人真是活該。”我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夠了,小峰,黑人也是人,你怎麼能不尊重生命呢?”姑姑皺著眉頭教訓道,又滿臉擔憂地看向台上的黑色身影。
“好……好啦。”我有些生氣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突然,李志毅偷偷用手肘碰了碰我,對我低聲說道:“我想給那個黑鬼一個教訓。”
“教訓?什麼意思?”我問道。
“我打算花點錢,買幾個選手輪流挑戰這個黑鬼,故意下點黑手。”李志毅說出自己的計劃,身為警二代的自尊心可不允許他看著自己心儀的女人對其他男人有意思,更何況是個黑鬼。
對哦!還有這個操作!我眼睛猛得睜大,點頭說道:“好啊,志毅哥!”
“問題是……”李志毅支支吾吾地說:“我錢不太夠。”
“還需要多少?”我急迫地問道。
“我已經有兩千五,還差五百塊……”李志毅尷尬地看著我說道。
“呼!那還行。”我從錢包拿出所剩不多的零花錢,交到李志毅手上。
看著他離開,我忍不住期待之後蠻象的丑態,是呢!我怎麼忘了這招了,找個機會也給小黑佬搞一次!
在一陣陣的呼喊聲中,我的注意力聚集在了台上。聚光燈下,華夏選手和蠻象互不相讓,見招拆招,看起來旗鼓相當,但從細節上就能看出問題來了。華夏選手被重拳打的肌膚開始泛紅,他的步伐也在往角落漸漸靠去,若是不能做出有效的反抗,他的贏面就很小了。
“呵!你這細胳膊細腿,也不過如此!”蠻象冷笑一聲,在一陣猛攻下依舊游刃有余。
華夏選手看起來平靜,卻依舊被激起了怒氣,畢竟就在前不久他就羞辱了黑色肌膚的敗者。心里蕩起的波瀾讓他用力過猛,沒能注意身體的協調,露出了破綻。面對著華夏男性,蠻象可不像和姑姑比試時手下留情,一個重拳打在選手的下巴,華夏選手直接暈倒在台上,嘴角還止不住地流出鮮血。
“呵呵,華夏男人也就這點本事,廢物!”蠻象一口痰吐在華夏選手臉上,他所做的一切正如華夏男人怎麼對待剛次的黑人選手。
獲得勝利的蠻象卻沒有得到一聲喝彩,反倒是引來了五個精壯的華夏男人,他們凶神惡煞,孔武有力,一看就是在搏擊這個領域混跡多年。
“喂!黑鬼,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為首的華夏男人冷冷地看著蠻象,緩緩說道:“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和我們五個人單挑,要麼和我們五個人一個一個單挑。”
耶!好戲開始了!我看到了觀眾群中的李志毅,開心地笑了。
面對著如此情況,蠻象冷靜地回應:“呵呵!就你們這些華夏廢物,我還真沒怕過。”
話罷,他狂妄地對著台下的五人豎起小拇指。
為首的華夏選手氣得眉宇直跳,緩緩說道:“我們也不欺負你,你把我們五人輪流打一場,我就放你走。”
“不要!”姑姑滿臉擔憂地看著搏擊台上地蠻象,忍不住地驚呼道。
喂喂喂!我的姑姑,你這表現完全是對蠻象有好感啊!你也不想想你是代表公平正義的警察,他可是違法暴力的非洲軍閥!我煩悶地觀察著姑姑,嘴上不服地說道:“蠻象在這地方挑釁我們華夏人,挨點教訓也是正常,哪可以讓他這麼無法無天。”
“可是……”姑姑看了我一眼,冷靜下來,“你說的也對。”
隨著響亮的敲鈴聲響起,車輪戰正式開始。
面對著水平相差不大的華夏對手,蠻象居然輕松贏下了三局,終於在第四回合表現出了疲倦,卻憑著自己強悍的身體素質強撐下來。強者的姿態潛移默化地征服著台下的觀眾,原本同仇敵愾的華夏同胞專注於比賽中,坐在我身旁的姑姑更是全神貫注地關注著比賽的每一個細節。看著拳拳到肉的比拼,姑姑都會緊張地抓住衣角,被牛仔褲包裹的雙腿止不住地拼攏摩擦。
眼前的情況已經完全脫離了劇本,我焦急地問著回到座位的李志毅:“ 這怎麼辦啊!”
“你問我,我又能問誰?”李志毅郁悶地喝著酒,無奈說道,“鬼知道他這麼能打。”
我無奈地看向搏擊台,只能期望最後一名華夏選手能解決蠻象這個打不敗的毒瘤。可惜,他還是慘敗在了蠻象手上,卻也給蠻象留下了不少傷痕。
這一次,姑姑再也沒忍住,小跑到了台下將一瘸一拐的蠻象扶住。看著她眼神里的擔憂,嘴上的關心,我就如同喝了中藥般的苦澀。為什麼?為什麼一個無惡不作的軍閥能吸引姑姑!這些華夏選手是干什麼吃的,收了我們的錢還打不過一個黑鬼!真是好樣的,我們全部人反倒成為了綠葉,只能襯托這個光榮勝利的黑人,看著他抱得美人歸?
“哈哈哈哈!有美人陪伴,這場比賽就不虧了!”蠻象大笑說道,足以讓我和李志毅都聽得清清楚楚。然而這還不是最重要的,只見他一把將姑姑摟住,沒等姑姑反應過來就強吻在紅潤的香唇上。待姑姑緩過神來嬌羞地掙扎,她怎麼都無法從蠻象手臂的禁錮中逃出來。
強者配美人,這是所有觀眾喜聞樂見的畫面,起哄聲在觀眾席此起彼伏,似乎是在祝賀著二人的戀情。這麼一幕的出現,身為姑姑的追求者李志毅再也忍不住,大步地走了過去。雖然聽不清他們在說,可看著他們的模樣無疑是起了爭執,片刻後李志毅就黑著臉離開了。
姑姑和蠻象完全成為了這個搏擊俱樂部的主角,她們似乎忘了我的純在。過了很久,姑姑親昵地挽著蠻象的手臂走到了吧台,看到了我才將手放開。
我看在眼里,也知道再不做出行動一定會出事,“姑姑,今晚太晚了,我想在你家里住一夜。”
“哦,這樣啊。”姑姑看起來一副為難的樣子,她抬頭對著蠻象說道:“不好意思,我還得帶侄子,不能陪你了。”
“哈哈哈,沒事沒事。”蠻象大度地說道,他眯著眼看著我仿佛把我看透了。
就這樣,我們將受傷的蠻象送到了黑人街街口,又回到了姑姑住的公寓。
……
作為一名單身女性,姑姑選擇的是一室一廳的公寓。雖然男女授受不親,姑姑舍不得我睡沙發和地板,總會讓我和她睡一張床上。
看著漆黑的天花板,聽著姑姑均勻的呼吸聲,我卻怎麼也無法入眠。恐慌與害怕充斥著內心,我好害怕與黑人關系頗深的姑姑會和其他女人一樣,淪為黑人的性奴。
“小峰,睡了嗎?”姑姑突然輕聲問道,我本能地想要回應,又將話語咽了回去。見我沒有聲音,她又扶起身,觀察著我的面孔,片刻後才背對著我躺下。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我猛地睜開眼,借著月光看向姑姑,她的身子微微顫抖,嘴邊還在微微哼唧著,“嗯……啊……嗯嗯嗯……啊啊啊啊,嗯……好癢……嗯,好奇怪……嗯……為什麼會這麼奇怪,身體好難受……嗯……啊啊啊啊……我怎麼會……嗯,這麼奇怪……”
自慰,姑姑是在自慰嗎?我聚精會神地聆聽著姑姑的呻吟聲,心中卻冒出了不好的預感。
“啊……想要被抱著,嗯……好想要,還想體會被那麼粗暴地摟住的感覺……嗯……想要……原來,原來男人的擁抱是這種感覺……好神奇……嗯……啊啊……為什麼以前我都不沒有這麼……嗯……這麼強烈的感覺……”姑姑似乎緩緩進入了狀態,聲音也高了幾個分唄,她不再滿足於背著我偷偷自慰,而是選擇更加舒服的平躺。她一手愛撫著濕潤的陰唇,一手解開睡衣的扣子,揉捏著發硬的乳頭。
“嗯……蠻象……想要,嗯……啊啊啊啊……討厭,我怎麼會喜歡他……嗯……可他好有男人味……啊,為什麼其他男人就不會給我這種感覺,啊……想要被他抱,想要被他親吻……啊……啊啊啊,好喜歡他那麼霸道粗魯地對我……嗯……”
一直以來,得天獨厚的姑姑擁有著極其苛刻的擇偶標准,其中至少要在格斗上贏過她自己。這些天來與蠻象的接觸中,蠻象不但在健身房的搏擊台上與她打成平手,更是在搏擊俱樂部痛擊侮辱同胞的華夏選手,又贏下車輪戰的壯舉。強大的實力,強烈的雄性荷爾蒙都在征服著姑姑這個天性單純的女人,讓她選擇性地忽視了自己的身份與蠻象的身份。
要是……要是姑姑真的淪陷在蠻象的攻勢下,那我就是其中將她推下深淵的罪魁禍首!因為我,同意了李志毅的提議逼迫蠻象參加了車輪戰,這才讓愛慕強大的姑姑對蠻象動心……
我看著姑姑完美的側乳,腦子里卻出現了不該出現的場景,蠻象粗糙寬大的手掌肆意把握姑姑乳房,惡心的臭嘴品嘗著她甘甜的櫻桃小嘴,又將姑姑珍惜了三十年的處女穴奪去。她再也不是令人尊敬的人名警察,而是一個草菅人命的非洲軍閥的肉禁。
完了!姑姑,我該怎麼拯救你……
聽著姑姑的呻吟聲,我徹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