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小黑佬和我的女人們 三十一章
[chapter:第三十一章]
夜晚十一點的公園燈火闌珊,形單影只,叢林中傳來此起彼伏的蛙叫聲。
若是和一位美麗的女子漫步在這里,享受著靜謐與晚風,想必是一件美事。
雖然說眼前女人屬實是百里挑一的美女,可她的心腸卻如蛇蠍般惡毒,讓我望而生畏。張依依——一個可怕的魔女,她的狠辣手段將我的身心和尊嚴踩在腳下,她的花言巧語將我拉進欲望的深淵。我帶著幾分憤恨地看著張依依的背影,卻沒有辦法從她的魔爪中逃出來。
距離與姑姑蠻象的晚餐已經有了些時間,他們二人想要在附近的公園散步恩愛,便讓我打車送張依依回家。本來我想著眼不見為淨,但還是被張依依帶到了公園。
我們二人一前一後,就這樣無言地走著,一個怯生生的雙馬尾少女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里,她正緊張地四處眺望,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少女引起了張依依的注意,她停下腳步觀察片刻,隨後直直地走向少女說道:“你好,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沒!沒有!”少女嚇了一跳,連聲音都變得起伏不定,“沒什麼……謝謝你,我自己可以……”
見少女不願說出實話,張依依指了指一旁的地圖,意味深長地說道,“或許,你可以去中心噴泉那看看。”
少女捏著自己的衣角,低下頭小聲道謝,便一步並兩步地匆匆往前方趕去。
“走了,廢物。”張依依對著我說道,“我們的目的地也是那里。”
雖然說目的地是中心噴泉,張依依卻領著我來到了距離中心噴泉有十幾米遠的叢林中。不需要再多的命令,我習以為常地跪在地上,將自己的後背作為張依依的坐墊,方便她休息。
“呵呵,這次倒是蠻乖巧。”張依依故意腳不著地,將自己全身的重量壓在了我的身上,隨後邊用腳掌拍了拍我的臉頰,繼續說道,“那麼,我就和你講講今晚的集會……”
在張依依的娓娓道來中,我已經明白黑人集會的意義。就像大多數養狗人士喜歡曬狗聚會一般,黑人們需要聚會和場地來拉閒散悶,分享自己的親寵舊愛。
不知不覺,中心噴泉附近已經人聲鼎沸。
黑人很多,華夏女人更多,然而這些華夏女人已經不配被稱呼為女人,還是母狗更加合適。她們渾身赤裸,套著寵物才會佩戴的項圈和鏈子,搖晃著塞在屁穴內的狗尾巴,跪爬在地上討好著她們的黑爹主人。然而,這些母狗的存在僅僅只是黑人的談資,他們談天說地,講述著自家母狗的趣事,又或者嘲諷著哪個無能為力的國男,更有聊到當今社會下黑人越發優越的處境。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傲慢”與“狂妄”,氣得人那叫個咬牙切齒。
透過樹叢的縫隙,我看著這一幕,除了無與倫比的震驚,更有無盡的悲哀。
殊不知,在這群母狗和黑人的狂歡夜里,其實有不少的熟悉面孔。
其中,越家的兩位千金和少爺越書洛被他們各自的主人帶到了這里,身份高貴的三人卻和其他的卑賤母狗毫無差別,穿著羞恥的母狗裝扮,在黑人面前搔首弄姿。
在噴泉廣場的邊緣,一個油膩肥胖的中年黑人坐在長椅盤,享用著手上的雪茄,欣賞著眼前的欣欣向榮。一米四八的嬌小少女跪伏在她胯下,賣力地吸吮著粗大無比的黑人陰莖。“嬌小”,只是在描述她的身高和童顏,可她的乳房和肥臀就如石墩子那般大小,就是許多歐美女人都比不上。雖說我對這個少女並不熟悉,實際上她是我同校的學姐楊落柏,也是黑欲會所的勞模。至於她的主人,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黑人名叫張亨利,他就是黑欲會所背後的所有人,通過販賣華夏母狗的視頻和照片,收刮國男的金錢,已經是個腰纏萬貫的富豪。
情趣用品店店長張湯姆同樣出席,幾個月前在黑人街享用過雨墨屁穴後,他就迷戀上年輕少女的肉體,手上已經有了數學老師嚴如謹和女警邱曉井兩只母狗,這次卻帶上了他最近到手的少女,與雨墨一般十四歲,只不過比起身材和顏值還是要差上幾分。
再說說方才公園小道上遇見的馬尾少女,她其實與我也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她是好友大莽的姐姐葉莉莉,只不過原先在外地讀高中我一直沒有見過本尊。此時的她不知所措地站在角落,看著眼前的景象卻沒有驚恐和惡心,眼神里卻有著說不明的羨慕和憧憬。穿著得體的少女在赤身裸體的母狗中十分引人注目,一個留著山羊胡的黑人很自然地上前搭訕,高大健碩的身型就如同餓壞了的大灰狼,而葉莉莉就是一只怯生生的小白兔。我心疼地看著那個少女,腦子里已經能想到她接下來的命運,卻沒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我大跌眼鏡。只見她輕輕將寬大的衣服脫去,露出了白皙纖細的胴體,那粉嫩的乳房已經興奮地挺起,而些許的陰毛下還有淫水在泛著光澤。眼前這個乖巧可愛的少女可不是倒霉的獵物,她渴望著被灰狼吃進嘴里,被吃的一干二淨。
這時,清脆悅耳的主持聲音打破了喧鬧的集會,“各位黑爹主人,您們好!我是母狗主持人陸馨甜,這次能參加黑爹主人們的集會,母狗感覺到無尚榮光。時間過的真快,現在都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那麼我話不多說,趕快開始今夜的集會活動吧!這次集會活動是一場長達兩小時的對抗賽……”
主持人陸馨甜還在細心講解著規則,張依依突然踢了一跤我的臉龐,說道:“走了,去准備一下。”
准備?准備什麼!我看了眼陸馨甜,立刻有了不好的預感。
在中心噴泉的旁邊還有一塊圓形廣場,這里是黑人女性和國男公狗所在的地方,之前在黑人街霸陵我的黑人婦女們也在其中。還沒等走進圓形廣場,張依依就命令我像狗一般跪爬行走,與其他黑人一般領著她的公狗參加到了集會當中。
公狗不多,他們將黝黑粗大的假陰莖按在陰莖鎖上,統一在臉上帶著半遮掩的土狗面具,額頭上刻著自家主人的名字,露出嘴唇和下巴。我很快也淪為了其中一員,雖然看不到他們面具後面的面容,但卻能感受到他們流露出的惺惺相惜。
只聽不遠處的陸馨甜對著我們這邊呼喊,我們數只公狗就列隊爬了過去,正式參與到這場集會中。不知什麼時候這些黑人和母狗已經均勻地分布成了兩個板塊,留出一條細長的道路供我們爬行,他們譏諷厭惡的眼神灼傷了我的肌膚,讓我知道自己再也沒有遮羞布可言。
若只是閒聊肏穴,黑人集會難免就顯得空洞乏味,因此每次都會舉行特殊的活動助興。這次的對抗賽就是如此,那些如蟑螂般密集的黑人分成了兩隊,隊伍中的母狗需要竭盡全力地榨出黑爹的精液,並由我們這些公狗運輸到細長過道盡頭的兩個獎杯中,獎杯內精液的多少決定了勝負。
“三!二——”陸馨甜激昂高喊道,“一!開始!”
原本安靜下來的中心噴泉立刻躁動起來,就如同達到沸點的熱水。肉體的碰撞響亮而又通透,一聲聲嬌媚呻吟聲此起彼伏,淫靡的淫水騷味和黑人體臭彌漫在空中,似乎人類最本身的欲望在這里匯集,濃郁到空氣都變的濃稠。
眺望遠方,我已經看不到廣場的邊緣,只有無盡的黑色,以及在黑色下無法遮掩住的白皙胴體。在公園的燈光下,她們雪白的肌膚散發著聖潔的光澤,可她們面對黑人的痴態和媚意卻又展露無疑,如此扭曲卻又如此和諧。
誰又能想到,在這樣一片XXX華夏土地上會聚集著數量龐大的黑人,以及媚黑到骨子里的華夏女人,他們肆意地淫亂群交,發泄著低俗的肉體欲望。就算在華夏境外,都不會出現這樣龐大,甚至可以說是壯觀的現象級亂交。
XX多點細節
作為搬運精液的公狗,我們此時此刻就顯得頗為尷尬,畢竟黑人與生俱來的強大性能力擺在眼前,至少一個小時內是不指望我們能拿到搬運精液的任務了。不過,在我們這群公狗中並不全是我這一類被迫參加的可憐男人,也有發自內心地喜愛著自己這個身份,迫不及待地加入到黑人和母狗的性愛中,一邊伺候著他們做愛,一邊欣然接受著他們的辱罵和譏笑,甚至應以為傲。
落下我們幾只公狗面面相覷,只能等待著時間緩慢地流逝,只聽到幾聲悶吼和女人高潮後高昂的呻吟,我們便知道自己的任務到來了。
“給我來一只狗!”黑人高高揮舞著手臂,示意著自己的成果。
此時過道上只有我一人,我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爬進了黑人堆中。如果要形容此時此刻的體驗,只能說我就像在腐爛惡臭的黑色深林中穿梭,還深怕觸碰到近在咫尺的蒼天大樹,惹得他們降下怒火。
不僅要忍受黑人堆積在一塊的濃郁體臭,那些下賤母狗時不時噴到我身上的淫水也是讓我無法適應。也不知道爬了多久,我這才到達了目的地。那是一個高大無比的黑人,他就是黑人街XXXX
懷中的稚嫩少女已經沒有了力氣,一只腿著地,另一只腿被黑人抓在手里,全靠他寬大的肩膀保持著平衡。剛剛射精完的陰莖還沒有軟下去的意思,大量的淫水附在黝黑的陰莖上,看起來格外惡心,我盡力地避開他的陰莖,將叼在嘴里的高腳杯,對准了女人的下體。
“好了,小母狗,還不把精液擠出來。”黑人拍了拍稚嫩少女的屁股,她這才迷迷糊糊地從高潮地余韻中緩過神來,囔囔道:“是,主人……”
只見她的手指將陰唇掰開,擠壓了許久後如勾了芡般的濃稠精液才從陰道口流了出來,緩緩落在了我的杯中,逐漸將其灌滿。
通過牙齒的觸感,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高腳杯愈發的沉重,精液的腥臭味也是撲鼻而來,熏得我差點沒咬住高腳杯杯底。只是,我不敢有任何差池,萬一跌落了高腳杯中的精液,那面臨的懲罰是我不敢想象的。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忙碌地穿梭在黑人和母狗胯下,專注著搬運黑人的精液,只是,我忽略了一個問題,姑姑和蠻象去哪了?
……
皎潔的月光,映在湖上,也映在姑姑眼里。
與最愛的男人漫步在幽靜的小道,享受著歲月靜好,這本應是姑姑憧憬的交往方式,可此刻的她卻是欲火燒身,飢渴難耐,無暇顧及自己的憧憬。
做愛,想要和大雞巴做愛,好想現在就做愛,做愛!做愛……快點,好老公的大雞巴,要……我要做愛……
貪念和肉欲就如同惡魔在她耳邊低語,腦子里重重復復地訴說著自己的渴望,就在自己身旁的蠻象仿佛就變成了雄性荷爾蒙的化身,無論是粗壯有力的手臂,還是獨特的體臭味,甚至他一絲一毫的行為都在挑撥著自己的心弦。
若是以往的姑姑看到現在自己這幅模樣,恐怕是要羞恥到無地自容。只不過因為一個黑人,一個作惡多端的非洲軍閥,她穿上了黑人喜愛的深V晚禮裙,露出大片的乳肉和長腿,只為了博得男人的歡喜。不僅僅是獻媚討好的打扮,她此時此刻表現出來的痴態和迷戀更是連蕩婦都自愧不如,將人謾罵賤貨。
不知不覺,姑姑的手摸到了蠻象的褲襠,正准備找到引起她欲望的根源,就被蠻象逮住,隨後重重地拍打了一下姑姑的翹臀,“啪”的一聲在公園里蕩漾了許久。
“啊……討厭!”姑姑本能地嬌媚呻吟,摸了摸疼痛的屁股,發現自己的小穴已經泛濫成災。
她白了一眼蠻象,撒嬌說道:“好老公,還有多久嘛,想要了嘛~”
“看你這只饞貓。”蠻象捏了捏姑姑的下巴,提醒道:“好了,我們也到了。”
順著蠻象的目光,姑姑看向了遠方,眼睛里充滿了震驚,雙唇微張了許久,似乎連欲火都短暫地忘記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本應空曠的中心廣場,而此時卻人聲鼎沸,絲毫沒有深夜的空寂。她看到了一望無際的黑色,那並不是夜色,而是黑人黝黑發亮的肌膚,但在這片黑色浪潮中,卻出現了數量更多的女人,那些與她同樣黃皮膚黑眼睛的華夏女人赤身裸體,帶著羞恥丟人的項圈和尾巴,卑微地跪在地上,一個字匯立刻出現在姑姑腦海中——母狗!
這,毫無疑問是聚眾群交,挑戰著華夏的法律底线。身為警察的姑姑豈會忘記自己的專業和職位,可她看著那些華夏女人就如同吸了鴉片般的纏繞在黑人身邊,卻有一種熟悉的親切感,似乎從這些女人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老公,她們……這樣是不對的,我不希望看到這樣的場景。”姑姑糾結地說道。
蠻象將姑姑一把撈進懷里,指著密集成群的黑人們說道:“那麼,我們在華夏沒有得到該有的權利,這又該找誰來解決呢?”
“這不是一碼事,他們這樣叫做聚眾群……群交,這是違反法律的……”姑姑繼續說著,可蠻象的大手已經摸在了她的乳房上,本來就敏感的姑姑立刻就如觸電一般,徹底軟了。
然而,姑姑嘴上還是不服氣地說道:“你這是耍賴!我在和你講理呢!”
“那怎麼辦呢,看來只能把我們黑人和你們這些華夏女人都抓起來是吧?你們這些被華夏法律保護著當然沒事,可我們就不一樣了,沒有身份和地位,到時候……”
“不要什麼你們,我們!”姑姑有些煩躁地打斷了蠻象的話,她看著中央廣場的黑人,眼神里是擔憂和糾結,沒有普通群眾對黑人的反感和膈應。
這也是在黑人街與黑人朝夕相處,與蠻象正式交往,潛移默化地改變著姑姑對黑人的看法,並且將他們視為在華夏土地備受欺凌的弱者,而不是違法犯罪的偷渡難民。
看著姑姑不再抵觸,蠻象大笑地將姑姑抱在懷里,隨著粗大的陰莖插入到飢渴難耐的陰道里,姑姑心中的正義與理智都被欲望和快感衝潰,任由蠻象領著自己加入了深夜的狂歡中。
……
“那邊那只狗,給我過來。”
黑人呼喊的公狗,正是我這只可憐的奴隸。
他熟悉的聲音立刻讓我明白了黑人的身份,他正是我尋覓多時的蠻象。他的嘴角帶著笑意,顯然是一眼就看到了我面具上的刻字,識別出了我的身份。
長時間的爬行已經讓我精疲力盡,膝蓋處火辣辣的疼痛感更是讓我寸步難行,本想著忙里偷閒,卻被蠻象逮了個正著。我的目光隨之落到了他身上,被他恐怖猙獰的健碩肌肉緊緊摟住的女人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姑姑。
天生麗質的她在我眼里就如同一朵純潔高貴的蓮花,那些被黑人玷汙的母狗只配做姑姑的點綴,渲染著她無與倫比的美麗動人。只不過,這朵美麗的蓮花並不是生長在清澈透亮的池塘中,而是扎在了散發著惡臭的牛糞上。
我看著姑姑,看著她白皙美好的肉體被蠻象吞沒,看著她在蠻象粗魯地抽插下發出激情淫蕩的聲音,突然就發現她似乎和這些母狗毫無區別。為什麼會這樣,姑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還加入到了黑人和母狗荒誕的排隊中!身為警察的姑姑又豈能容忍聚眾群交,這樣違背華夏法律的罪行?
在片刻的不解後,我得到了釋然——在警察的身份之前,她是一個女人。
只要是個華夏女人,她就不可能抵御得住黑人充滿陽剛與力量的碩大陰莖,更無法抵抗與黑人性愛後的快感,那是比毒品更加吸引女性,讓其上癮的絕頂幸福。
想到這里,我如同失了魂般地爬了過去,仰頭一看就是他們肉體交接的地方。姑姑的陰道真美,擁有著少女的粉嫩和彈性,只不過此時被粗壯的黑人陰莖撐得看不見了蹤影,如小溪般流淌的淫水從陰莖低落到我的面具上,最後淌到了我的嘴邊。
淡淡的淫水臭味清晰可聞,我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還沒等觸碰到嘴角的淫水就被我收了回去。我很害怕,我很害怕這股散發著淡淡臭味的淫水擁有著令人發惡心的劇烈騷味,只有騷到骨子里的蕩婦才會流出來的騷臭淫水。
這時候,蠻象低著頭對著我咧嘴笑道:“本大爺肏累了,我看你這只公狗順眼,就讓你體驗一下老子肏過的母狗爛穴。”
被肏到意識迷糊的姑姑根本注意不到蠻象對其的粗鄙之語,只對陰莖的使用有了劇烈的反應,她就如八抓魚般死死地纏繞住蠻象的身體,嬌聲說道:“不要嘛!我不要其他男人碰我的身體,太惡心了!”
惡心!?我只感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侮辱,低著頭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在姑姑眼里,丑陋惡毒的非洲軍閥才是自己的真命天子,而我們這些和她流淌的相同血液的華夏男人只配用“惡心”來形容,那我們是什麼?垃圾,臭蟲?
“又不是真讓你和那些小雞巴的廢物肏逼,看到他身上的假雞巴沒!小傻瓜,我怎麼會把自己的美人交給別人呢?”蠻象柔聲安慰,拍了拍姑姑的肥臀繼續說道,“玩玩而已!乖!等會兒好好喂飽你。”
在蠻象的攻勢下,姑姑又一次地妥協,嬌聲說道:“那……那好吧。”
只聽“噗”的一聲,伴隨著淫水稀稀落落地灑下,猙獰可怖的陰莖就從姑姑的嫩穴中抽了出來,只留下一個無法合攏的肉穴還在張張合合地吐息。她念念不舍地從自己的黑人情人身上離開,很是拘謹地撩了撩被汗水打濕的秀發,對著我尷尬地說道:“那,那就拜托你了。”
若換成那些被調教成性的母狗,此時已經在對我的羞辱和謾罵中下達命令,甚至拳打腳踢,才能發泄自己不能吃到黑人陰莖的不滿。很顯然,姑姑還只是個涉世不深的女生,若是與蠻象交往下去,她遲早成為會和那些母狗一樣看透華夏男人的不堪,最後發自心底地鄙視國男。那,也是我徹底失去姑姑的時候。
我只能順從地平躺在粗糙的地板上,漆黑的假陰莖一柱擎天,相比起一側蠻象的粗大陰莖依舊有著不小的差距。
“喂!誰他媽和你說,讓你這只廢狗躺在地上的?”蠻象不悅地對著我的大腿重重一踢,強烈的疼痛感讓我立刻卷成了一只蛆,似乎骨頭都要斷裂開來。
看著我軟弱無能的模樣,蠻象的眼神和笑容猙獰扭曲,身為非洲軍閥的血性和暴虐無意間流露了出來。他不由得懷念起在非洲視如草芥,草菅人命的絕對權利和暴力,暴怒的欲望立刻就從上腦門,握緊的雙拳青筋爆起,隨時就准備對我這個弱小的國男發泄心中的殘暴。
就連作為女伴的姑姑也被嚇了一跳,她從未在蠻象身上看到如此陌生的一面,嬌聲說道:“好老公,他也沒犯錯,用不著那麼懲罰呢!”
萬人之上的非洲軍閥豈會容忍任何人違逆自己的意願,更何況只是一只還未開發的下賤母狗,他冷哼一聲,握住項圈的鏈子狠狠向下一拽,姑姑在巨大的力量下立刻跪在了地上。
哪怕陷在愛情溫暖鄉中的姑姑也難免氣惱,她心目中的交往是平等互愛,而不是現在的強勢與弱勢。
“蠻象,你怎麼可以!”姑姑一邊說著,一邊就准備起身和蠻象爭論。
只聽“啪!”一聲巨響,黝黑粗大的黑人陰莖就打在了姑姑白皙的側臉,如同一記響亮的巴掌,將姑姑打得暈頭轉向。
片刻後的失神,她不可置信地向側方撇去,漆黑的肌膚,爆起的青筋,還有熟悉無比的陰莖臭味,那是她最愛的男人,以及她最愛的巨大陰莖。
所有的怒火和氣話都在此刻消散在嗓子里,她只是微張著雙唇,壓抑不住地分泌著唾液,渴望著,渴望著這根讓她無法自拔的陰莖。
本應該保護弱小,維護公正的警花此刻已經無暇顧及身邊的弱小群眾,她的身心都迷戀在了施暴者的陰莖上。至於被施暴的我,只能忍受著劇烈的疼痛感,一次又一次地襲擊著我的全身,疼得我渾身顫抖,額頭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只見姑姑正准備一口將黑人陰莖吃進嘴里,誰知陰莖往後一腿,對著她的臉頰又是幾記耳光,抽得小臉泛紅,也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嬌羞發情。
“討厭,好老公,不要打了!嗯……我受不了啦~”姑姑睜著無辜的眼睛,對著蠻象撒嬌說道。
蠻象冷眼看著女人,又是一扯鏈子,將姑姑白皙的脖頸都勒紅了,他看著正在掙扎的姑姑說道:“嗯?我說過了,今晚的你是我的母狗,那麼……你應該尊稱我為什麼?”
姑姑的目光尷尬地瞥了我一眼,最後害羞地說道:“主……主人……”
“嗯麼,這才是母狗該有的賤樣。”蠻象滿意地說著,隨後陰莖便壓在了姑姑的額頭上晃動,仿佛在獎勵著自家的寵物一般。
胯下之辱,或許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就不是一件值得去追求的恥辱,畢竟她們又豈能拒絕這樣一根駭人巨物呢。
她親吻著黝黑的莖身,吐出舌頭舔弄著包涵強大精子的睾丸,表露出來的痴態已然又了母狗的模樣,似乎都能看到她翹臀後搖晃的尾巴,喜悅地討好著自己的主人。
只是讓姑姑緩解了片刻的性癮,蠻象便剝奪了她享用陰莖的權利,再次命令她跪爬在地上,將白皙的翹臀高高翹起,就如同一只發情的母狗,渴望著交配。
至於我,則扮演著那只與她配種的公狗——我以姑姑相同的姿勢,與她相反的方向跪爬在地上,系在我胯部的假陰莖扯到後面,對著姑姑濕潤的陰道直直挺了進去。
“啊……嗯嗯……啊,嗯……”
伴隨著假陰莖的進進出出,姑姑本能地低聲呻吟,相比起和蠻象做愛所表現出來的熱情與激昂,可以說是天差地別。可對於我來說,此時此刻的刺激卻過於強烈。
拋開羞恥的公狗身份,滾燙的陰唇,分泌的淫水都在不斷刺激著我的身心,給予我亂倫的背德感。要知道,自從我的短小陰莖被鎖在籠子里之後,我已經有太久沒有體驗過肏穴的滋味,此時此刻感受著濕潤的陰唇,竟然有幾分肏弄陰道的滋味,即便對象是我最為敬愛的姑姑。
“喂!母狗可不是這麼叫的!”
蠻象蹲在我們肉體交接的部分,對著姑姑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巴掌,姑姑的淫水立刻開始大量分泌,滾燙滾燙地全部糊在了我的陰囊上。
“汪!”姑姑閉著眼睛,羞恥地叫著,“汪!汪!汪——”
“對,對對,這才是我的騷貨母狗,快點!給我把屁股動得再快點!”蠻象大笑說道,手上對著姑姑的抽打卻沒有停止,反對變本加厲地提速,逼迫著姑姑更加賣力地扭動身軀。
只不過片刻功夫,白皙的翹臀已經變得通紅,姑姑更是苦惱地搖著腦袋,哀求道:“主人!母狗……啊,汪……沒有主人的大雞巴,我……我高潮不了……啊啊啊啊,不行!我要,我要主人的雞巴,想要……啊啊啊,不是主人的大雞巴,我不行!汪!汪汪汪……”
“呵呵,想要主人的大雞巴,那就給我賣力地動!不高潮,可是沒有雞巴吃的!”蠻象不為所動,肆意地抽打著已經紅腫的大屁股。
看著男人不肯饒過自己,姑姑苦惱地皺起眉頭,無論怎麼賣力扭動身軀,插在自己體內的黑人假陰莖都無法與蠻象活生生的粗大陰莖相比,她渴望的是如火山般的熾熱和熱情,還有將自己身心臣服的荷爾蒙!
“嗯……不要,汪汪汪……啊,嗯……啊啊啊,汪汪……想要,想要主人的雞巴,啊啊啊啊……汪……”姑姑的呻吟突然變得激昂而又婉轉,沒想到她為了完成蠻象的任務,自主地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和陰蒂,給予著假陰莖所不能給予的快感和刺激。
淫靡的體臭味,勾人心魄的呻吟聲,還有那觸手可及的陰唇所帶來的柔軟和濕潤,我只感覺自己的陰莖快要從籠子里炸裂開來,在脹痛中苦不堪言。殊不知,在張依依和雨墨母女二人有意無意地調教下,我的內心與肉體都在潛移默化地改變,不僅僅是在如此羞辱的環境下感受到莫名的興奮與刺激,隱藏在脹痛之下的快感在籠子里集中,逐漸變成了無與倫比的刺激。在數次的肉體碰撞下,一股暖流從體內流了出來——我居然在籠子里射出了興奮的精液。
短暫的射精立刻讓我腦袋一遍空白,除了空虛之外,只剩下無窮無盡的自我懷疑。我……我在干什麼!為什麼我會射精!難度我真的喜歡這樣的感覺?不……我不是綠奴……我沒有……
反常的表現立刻就引起了蠻象的注意,他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跨下,一滴滴的液體從我的籠子里滴落下來,在地上留下了一片濕漉漉的印記。
“媽的,你這早泄廢物!居然被鎖在籠子里也能射精,你他媽真他媽惡心!快來看啊,這只早泄廢物居然能在雞巴鎖里早泄!”蠻象夸張地大笑,對著我的肚子就是一記猛踢,直接把我踢翻到了一邊,本來插在姑姑陰道里的假陰莖也一並脫落,在空中甩出一道晶瑩剔透的淫水。
“咳……嘔……嘔!”
我艱難地撐起身子,無法壓制地一陣干嘔,只感覺天旋地轉,意識都變得模糊不清。
殊不知,蠻象的哄堂大笑引來了周圍所有人的注意,黑人與母狗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我這只可憐蟲身上,接著落在了依舊流通著精液的陰莖鎖上。
“哈哈哈哈哈!真的,真的射精了誒!”
“咿——國男真是惡心透了!”
“看他那精液的濃稠度,真他媽和水一樣,別做男人了!哈哈哈哈……”
此起彼伏的嘲笑和稀落轟炸著我的腦袋,踐踏著我所剩無幾的自尊,我沒堅持住幾秒,只感覺腦袋一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在我失去意識前的最後時刻,我困難地睜著雙眼,希翼地望向姑姑的方向,期待著她能夠看起蠻象作為暴君殘暴的一面。
好巧不巧,姑姑正看著我,但她卻被蠻象逼迫著看向自己的下體,讓她深切地體會華夏男人的廢物和懦弱。最終,姑姑撇開了腦袋,在她的眼神里有那麼幾分嫌棄和失望。
我,也在姑姑的拋棄中徹底失去了知覺。
或許,此時此刻的暈厥才是我最好的回應,不然我只可能在黑人的深夜排隊中徹底失去理智,成為一名可悲的瘋子。
稍微緩過神來的姑姑還是准備控訴著蠻象的暴力,卻被他一把拉了起來。碩大無比的黑人陰莖立刻挺進了她的翹臀中,對著飢渴難耐的陰道粗魯地抽插。顯然,蠻象從我這只早泄的廢物身上獲得了極大的心靈滿足和樂趣,而他的興致則又發泄在了我最敬愛的姑姑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啊啊啊,爽死我了!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嗯嗯,啊啊啊啊,愛死主人的大雞巴了,啊啊啊啊……”
姑姑的理智就如同方才一般,在黑人陰莖插入的一瞬間便拋之雲外,她的身體就如同干涸的土地得到了滋潤,從身體和靈魂都迸發著活力。
“喂喂喂!又忘了是吧!你是一只母狗,喜歡吃主人雞巴的母狗!”蠻象的手指扣進了姑姑的嘴里,粗魯地將嘴角扯開。
“母狗……對,汪,我是主人的母狗!啊啊啊啊,喜歡主人的大雞巴,只有主人的大雞巴!汪汪汪……大雞巴才能給母狗快樂,汪汪汪……”姑姑興奮地犬叫,更加賣力地扭動著肥臀,與蠻象的陰莖激情地碰撞。原本非常不適的項圈似乎也不再難受,那種窒息的束縛感似乎變成了一種儀式,身心都徹底屬於項圈的主人,不再需要思考,更不需要在意自己原本的身份,只需要從討好主人的行為中獲得快感,享用主人的雞巴滿足自己的肉欲。
那一瞬間,姑姑感覺自己的靈魂得到了升華,一種名為母狗奴性的快感環繞在自己的腦海里,給予著她肉體與精神雙倍的快感和刺激,也直接將她推上了至高享受的高潮中。
“汪汪汪!啊啊啊,好厲害!汪汪汪汪……不行,主人的雞巴,汪汪汪汪汪汪……啊,肏到花心了!啊啊啊啊……高……要高潮了,母狗要高潮了……啊啊啊啊!汪汪……母狗是主人的母狗,母狗要……啊啊啊啊高潮……高潮……”
不僅僅是噴射而出的大量淫水,高潮的快感更是讓她控制不住地渾身抽搐,若不是蠻象的手臂攬住了腰部,她此時只怕是要重重地摔在地上。
相比起低賤獻媚的母狗,高潮到失神的姑姑更像一個人型的飛機杯,被蠻象握在手里玩弄。很顯然,蠻象並沒有把姑姑當作一個女人,他沒有絲毫憐憫地抽插著姑姑的陰道,撞擊著柔軟的胴體。
直到濃稠大量的精液滿滿地射進姑姑的子宮內,蠻象才隨意地將無用的飛機杯扔到了我身上,就如同丟棄垃圾一般。
“下賤的母狗,不經肏的廢物!”蠻象冷眼看著失神高潮的姑姑,緩緩說道。失神高潮的姑姑根本注意不到心愛男友霎那間表現出來的寒意和輕蔑,那才是蠻象最真實的一面——非洲軍閥的冷血與惡毒。
只可惜,姑姑看不到,更不會有所察覺。
即便壓在我身上,她的身子還止不住地顫抖,每一次顫抖都會濺射出淫水,卻不見絲毫的精液從子宮里流出。她依舊沉浸在高潮的無比快感和戀愛的溫暖鄉中,殊不知無聊的情侶游戲差不多到此結束。
至於蠻象,他已經加入到了其他黑人的狂歡中,享受著母狗的殷勤獻媚,發泄著源源不斷的獸欲。
長夜漫漫,置放在過道盡頭的獎杯只不過倒夠了一半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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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