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all達達利亞】榮光之路

第11章 【柴鯨】遼水無極

  達達利亞原以為空曾說過的“在稻妻鋤大地鋤得想死”只是夸張,現在他才懂得,這是一種悲慘心境的真實寫照。這種無趣枯燥又耗費心神的生活他算是過夠了,於是達達利亞靈機一動,想起蒙德風神號稱可以“聽千風的言語”,又轉路去了蒙德,試圖找出風神。

  

   坐船輾轉來到了蒙德,達達利亞又要避開那幾位消息靈通的借種對象,他思來想去,想到了喬裝打扮這一辦法。伙伴也曾說過天空之琴是風神重要之物,若是達達利亞扮作修女潛進西風教堂,搶了天空之琴就跑,何愁風神巴巴托斯不現身?

  

   趁著清晨修女們還在熟睡,他溜去教堂盥洗室借了一套大碼修女服,躲進倉庫給自己換上,又將頭紗弄得極低,低著頭出門了。折騰一趟下來,其他修女們也陸陸續續來到教堂中,達達利亞在角落中裝作安靜的背景板,耐心等待教堂人數較少時再動手。

  

   今日來祈禱告解的人格外多,神父一個個進入了懺悔室,但對不斷前來懺悔的人來說只是杯水車薪,修女們也不得不進了懺悔室聽人告解,最後連面生的達達利亞也被催著趕著進入一間狹小黑屋。

  

   西風教堂的懺悔室是實木建造,內里鋪設一層隔音板,里面由一隔板分做兩間,隔板上有一扇小窗,方便神父修女聆聽懺悔。達達利亞被塞進這樣一個鴿子籠,心情自然是不爽,但為了計劃還是耐著性子聽小窗對面人的告解。

  

   對面那人似乎是看見他的頭紗,開口道:“修女小姐,今天麻煩你了。”

  

   達達利亞聽到熟悉的聲音,不由震驚抬眉,對面不是托馬嗎?!

  

   此事還要從頭說起。托馬與達達利亞在容彩祭談笑風生,感受到這位執行官是位豪爽人士,有些好感。第二天家主大人叫他幫著清理榻榻米,托馬一見到狼藉現場,聯想昨晚達達利亞的奇怪叫聲,當即明白公子是與自家家主春風一度,一夜荒唐,鬧得連榻榻米都洇出大片痕跡,根本清理不干淨,總留著一縷臊甜味兒。他也是位童男子,難免心中發臊,達達利亞就著櫻花瓣飲酒的樣子與榻榻米上的濕痕混雜在一起,第二天他起床時,褲襠也黏答答的。

  

   家主平時處理政務,閒暇時光也要練劍、練字,陪著小妹,過了一周才心不在焉地問托馬達達利亞與他說過什麼。托馬以為自己連著夢遺兩次的事被家主知曉,支支吾吾地說達達利亞去過蒙德,看過幾句和歌。神里綾人問:“什麼和歌?”

  

   山風多厲櫻易散,片刻留情不足憑。

  

   神里家主若有所思,走開了。托馬剛被驚出一身白毛汗,現在又悟得達達利亞與家主之間怕是有什麼感情糾紛,不免心灰意冷,連自己最愛的撣子也洗不干淨,別提其他家務了。恰好此時老家來信,說稻妻既已解除了鎖國令,不如回家看看,舊地重游,必有新思。托馬也將這作為一次散心之旅,於是和家主、小姐請了假,租了船回蒙德去了。

  

   回蒙德之後,他這相思病也不見好,看見獵鹿人賣蒙德烤魚和野菇雞肉串,總想起達達利亞“啊嗚”一口咬掉自己的團子,更加心旌搖曳、不能自持。托馬受盡了思念之苦,擇了空閒一日前往西風教堂,打算向哪位神父或修女述明自己的經歷,也算是找人傾訴一番,希望能夠消解心中郁氣。

  

   說來也巧,他前腳剛進去,達達利亞後腳就被人推進了同一間懺悔室。達達利亞正兀自心驚之時,卻聽托馬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告解。

  

   “我奉家主之托,前去迎接一位異國高官。一番相處下來,內心深處感覺與他頗為投緣。但……後來我發現,那位客人與家主已有了夫妻之實,這本應是一件好事,因為家主大人為了家族與國家殫精竭慮,說句嘔心瀝血也不為過。我作為家臣,十分希望能有人與他一同分擔。”

  

   達達利亞越聽越不對味兒,感覺故事中的主角和自己有億點點相似。但他作為至冬執行官,萬萬不可能與社奉行站在統一戰线、為了稻妻赴湯蹈火,倒是很可能為了至冬在稻妻再建一個邪眼工廠。

  

   “但那人的身份實在特殊,此後一別不知何時再聚。我不知家主大人是否已經放下,但我總時時回想起那人面容。甚至……產生了一些不能言說的衝動……”

  

   托馬說著說著,甚至因為羞愧難當而止住了話頭。他難得正面心中感情,不知該從何說起了。

  

   “我得承認我很喜歡他,但他明顯更傾心家主,我絕對不想與家主競爭。但這件事常常叩問我的忠誠心,若我真是一位忠臣,又怎會對家主身邊人產生那種心思?”

  

   達達利亞聽得直皺眉,心說這稻妻人真是墨跡,為了一點情愛就被絆住腳步、瞻前顧後起來。但托馬身份能力在此,是少有的深得神里綾人信任之人,若是有他的鼎力相助,愚人眾在稻妻的日子或許能好過不少……他暗嘆一口氣,說:“你的毛病,就是想的太多,做的太少。”

  

   臊眉耷眼的托馬忽然聽見熟悉聲音,呆愣在原地,看見隔板上出現一截水刃,劃出能經人通過的矩形,再被人移走靠著牆壁,穿一身白布黑紗修女服的達達利亞出現在他面前。

  

   “怎麼,被嚇到了?”達達利亞走到他面前,大量一番,道:“和兩周前相比,托馬先生還真是憔悴了不少啊,難道是落得了相思病?”

  

   托馬翠綠色的眼睛眨了又眨,忽閃忽閃地看著達達利亞,嘴上也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才小聲問:“我這是在做夢麼……”

  

   達達利亞笑道:“對,還是春夢。”他主動上前,挽上托馬的小臂,貼著他的耳朵輕聲道:“沒想到閣下會對我抱有不軌之心,這可令我著實感到難辦……”

  

   托馬的耳朵霎時變得通紅,說話也不太連貫,“抱抱抱歉,我會懺悔的我們別靠得這麼近……”

  

   這至冬執行官卻不放過他,噴出的熱氣都落進他耳廓,“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我現在和你靠得近一些,你又要把我推開嗎?”達達利亞抱上他的肩膀,“做人還是要直面內心的,你再和我懺悔吧,我都聽著。”

  

   達達利亞身穿修女服,布料與執行官制服相比簡直輕軟得不像話,托馬幾乎感受到他溫熱的身軀貼著自己,這下別說是耳朵,整個人都紅成了西紅柿。達達利亞繼續逗他,脫下他的手套,說:“既然你不想懺悔,那就換我來說了。今天就聽聽我的想法,如何?”

  

   “與其自己一個人被情緒所耗,不如正大光明地發泄一場。這次和我真刀實槍地切磋過後,之後就不會有那種想法了吧?你也可以繼續忠心耿耿地侍奉神里家,不必擔心我再去夢中打擾你……”

  

   他喚出水元素,為托馬洗手,濕淋淋地塞進自己裙下雙腿之間——達達利亞早就把內褲丟在告解室的另一邊才過來與托馬見面——教這處男家政官把潤滑過的手指慢慢捅進柔嫩的肉穴,帶著他按壓穴中的敏感區域,不輕不重地揉弄幾下就叫雌穴濕濕熱熱地吞吸手指起來。

  

   達達利亞笑著問:“學會了嗎?就這麼摁壓就好,舒服的地方我會告訴你的。”

  

   這麼說著,他分出雙手解開托馬的袴,找出已經有些硬度的那根,用大拇指指腹蹭一蹭龜頭,擦出不少腺液,於是又調笑道:“好敏感啊,你不會是處男吧?”

  

   處男家政官說不出話,只徒勞地摳弄濕濕滑滑的內壁。他脾氣溫和,更不願傷了達達利亞,於是最多只用指腹蹭一蹭達達利亞反應最大的幾處肉褶,看執行官腿軟地站不穩,又十分貼心地攬住他的腰。達達利亞借力勉強站著,感覺下面濕得差不多,宮口酸得發麻,自己手中那根肉棒也是十分堅硬又滾燙,於是說:“好像可以了。”

  

   他叫托馬把手指拔出來,自己轉過身去,將身後裙擺提上來,雙手伏在實木牆壁上,垮腰分腿,兩瓣粉紅水潤又肉鼓鼓的櫻花瓣微垂,催促道:“快進來吧。”

  

   外面是來往不息的人群。達達利亞捂住嘴,原本緊密貼合的肉道被一根粗壯肉棒結結實實撐開、一路碾過所有敏感點的快樂是他咬著牙也無法完全吞咽下去的。托馬細心地幫他把裙子全都掀到腰部以上,露出肥軟白皙的臀肉,臀瓣間藏著的嫩紅肉穴勉力吞吃熱燙的陽具,內里媚肉饞得死死吸住凹凸不平的性器表面,連龜頭下的冠股溝都被軟嫩穴肉纏著舔了一遍,幾乎不用托馬自己動腰,整根肉具就被達達利亞的穴吸得即將盡根沒入了。

  

   托馬看達達利亞伏在木板上的手臂不斷發抖,怕他撐不住倒下去,於是左手攬住達達利亞的腰腹,希望叫他站得輕松些。誰料這一動作促成了性器的愈加深入,達達利亞宮口被開發得徹底,此時已聽話地敞開,歡欣鼓舞地吞入陌生龜頭,逼得宮腔又被撐得酸脹,熟悉的尿意接踵而至。這下達達利亞徹底憋不住叫聲,扭頭嗔怒似的看向托馬,眼圈紅紅地斥責:“你是要捅死我嗎?!”

  

   “總之,那里不要碰,”達達利亞察覺自己失態,他看托馬脾氣軟好欺負,便耍些執行官的威風,“捅壞了我會去找社奉行府要賠償。你也不想這事鬧得天下皆知吧?”

  

   “謹遵公子大人吩咐。”也就是托馬是位好好先生,換做其他蒙德人怕是不會這樣縱容他。於是換了溫吞的動作,連性器也撤出一截,只淺淺地頂弄雌穴的敏感點。終於叫執行官從破開宮口的刺激感中緩過來一點,有力氣動些歪腦筋了。

  

   達達利亞逮著軟柿子捏,一會兒說托馬腰上甲胄硌得他屁股疼,一會兒嫌托馬不碰自己的陰蒂,難受了就扭腰躲托馬的手臂。托馬雖說平時習慣了照顧人,但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心下還是升起一分火氣,心說這位公子大人在床上比平時難伺候多了。於是他控制了力度,叫剛才還晾在肉穴外面得不到嫩肉按摩的剩下半截頂了進去,恰好戳中那一圈水滑肉環,宮口被撞得凹進一塊。托馬彎腰覆在達達利亞後背,抱緊雙腿軟酥酥的執行官,開始急而有力地小幅頂撞。

  

   只這樣被抓著肏了十幾個來回,達達利亞涎水便淌滿了下頜,眼珠上翻,口中只顧得發出“嗯啊”氣音,手指胡亂抓著木板上的隔音材料,力氣卻被撐滿下身肉腔的滾燙肉棒奪走,一絲抓痕也留不下。他的腿倒是有些力氣,拼命想合在一起,把那無情打樁的男人擠出去,卻總達不成目的,又嫩又滑沾滿了淫水的豐腴腿肉在托馬腿上連蹭不止,家政官還以為是在鼓勵他用力,於是肏得更猛。達達利亞差點以為托馬那根東西的頭部是用鈎鈎果做的,總之肯定不是肉做的,不然怎麼會刮得他宮口幾近破裂,剛被龜頭撐大一圈兒又被冠股溝的脫出向外卡著彈動,尚未恢復緊閉就又不情不願地被那刑具一樣的性器戳開口子,只品嘗到一點腺液味道立刻又落空。

  

   這樣的狠戾肏弄從達達利亞尚有力氣扒著木板持續到執行官像只大娃娃一樣被托馬抱在懷中頂肏。在此期間達達利亞一直低聲哀哀叫著,托馬仔細去聽也只得到一些無意義的語氣詞,於是沒再在意,專心“伺候”執行官大人的嬌嫩子宮。

  

   直到一大股熱燙液體順著兩人交疊部位淌了滿地,他才意識到有些不對,用手去摸時,才發現達達利亞被插得鼓起的肉阜上那顆小小尿眼兒還在持續不斷地噴尿,指腹按在上面也堵不住,反而被揉開了些,噴得更厲害。

  

   托馬聞見滿屋子的腥臊氣息,苦哈哈地想:這次似乎闖了大禍……

  

   “公子大人?達達利亞?”他叫達達利亞的名字,發現達達利亞低垂眉眼,只有唇間一點嫩粉舌尖若隱若現。托馬明白現在的達達利亞已經給不出任何回應了,就撈著他的腰,先從濕乎乎的軟穴中抽出來。那濕穴失去了堵塞物,立即墜下許多團狀清液,落在地上那灘尿液之中。

  

   他抱著達達利亞去了懺悔室的另一邊,這處地面還落著達達利亞之前脫下的棉質內褲。托馬剛還插在執行官穴里頂得人漏尿,現在看見那只內褲,又覺得很害臊,扭頭不看那條沾了灰塵的底褲。

  

   達達利亞一直不恢復意識,托馬抱著也不是個辦法,於是盤腿坐下,讓達達利亞面對面坐在自己懷中。看他穴里還不斷吐出汁液,怕弄髒二人衣物,又拿自己的性器幫他堵上了。剛進去半截,達達利亞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托馬關切的目光。他先是皺眉,之後又像承認了托馬的實力一般夸獎道:“做的不錯。”

  

   何止是不錯,達達利亞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從快感中緩和,宮口一跳一跳地抽搐吐水,只是含著前半截性器就軟得要命。他好像失去了全身的骨頭,只能又軟又黏地坐在托馬懷中,雙腿松松地圈住家政官的腰。

  

   他忽然嗅到異常的氣味,沉默一會兒,說:“我是不是被你……”托馬忙道:“沒事,我馬上清理干淨。”他說得輕巧,現在手上沒有任何工具,怎麼去處理那灘尿液淫水混合物呢?

  

   達達利亞也想到這點,道:“還是我來吧。不過我現在沒有力氣,你借我靠一會兒。”托馬原本就坐得很直,眼下看達達利亞趴在自己胸膛,執行官下巴擱在他的肩膀,情不自禁把腰挺得更直。達達利亞胳膊也是軟綿綿沒有力氣的,只是搭在托馬另一邊肩膀,繞過去懶懶地撥弄托馬腦後金燦燦的長發。

  

   他揪了幾綹纏在手指上繞圈,忽然發覺體內那根還是又硬又燙,便問:“你還沒射嗎?”托馬被他的氣息噴了一耳朵,心里軟乎乎的,便道:“還沒有,不舒服的話我馬上出來。”達達利亞又夸他:“很持久嘛。”接著寬慰道,“我沒事,你慢慢動,也是很舒服的。”

  

   托馬聽了他的話,說好。他處於坐姿,不方便動,於是把著達達利亞的腰將他抬起又落下,這次不再頂撞子宮,只是碾過敏感穴肉。達達利亞喜歡這樣舒適而不會舒服過頭讓他失去神智的性愛,慢慢恢復了力氣,抱住托馬的肩膀,專門湊近通紅的耳垂喘息,說些頂到了好舒服要尿出來的葷話。當托馬鬢邊流出汗珠時,他的小聲叫床又變作好大好會頂、下次還要和你做這樣一類含著夸獎與暗示的話語。

  

   托馬對於性事幾乎是一片空白,根本抵不住達達利亞這樣的老手說的情話,喘得也越來越厲害。達達利亞算算時間,感覺外面已經快到正午,於是咬上托馬的耳垂,濕熱舌尖順著耳釘舔舐,小聲叫家政官的名字說喜歡他。

  

   這聲表白一樣的呻吟殺傷力巨大,托馬立刻抱緊他的腰,將白嫩肥軟的臀肉死死壓在自己胯部,性器再次突破楚楚可憐的肉環,將精液噴射進狹小肉腔中。

  

   這可苦了達達利亞,他忘記托馬也是火神之眼,精液燙得要命,澆在宮壁就讓他慘叫出聲,但他還記得這是在西風教堂,勉強咬著托馬的肩膀將喊聲咽下去。等達達利亞適應小腹中那潑滾燙液體時,他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把托馬綁頭發的發繩揪了下來。

  

   他們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達達利亞感受屁股底下的大腿肌肉,再摸一摸托馬小臂上的线條,說話間還帶著濃重鼻音,“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肌肉的呢。”托馬道:“為了守護重視的人與物,力量是必須的。”達達利亞笑道:“好,期待你今後的進步。”

  

   托馬聽他的語氣像是在鼓勵新兵,而不是和愛人之間的密語,剛還熱氣滾滾的胸膛又迅速降溫,心想:今天這一次算什麼呢?

  

   達達利亞對安撫事後男人這件事稱得上熟能生巧,他察覺托馬的失落,主動蹭蹭他的臉,說:“你想什麼呢。我還記得上次容彩祭你只請了我吃一顆團子,也不告訴我三色團子中剩下兩顆究竟是什麼味道……你不會是想要賴賬吧?”托馬又被他三言兩語哄好了,說:“等我發工資了就帶你去吃……”

  

   達達利亞戳戳他的腰,“你還是個月光族!”

  

   “我真是找了個壞男人啊。”他拍拍托馬的手臂,自己站了起來,微軟的一根剛脫離松軟肉口,精水還沒來得及落下來,達達利亞就用手上的發繩堵住了雌穴。托馬看愣了,他摸摸自己散下來的頭發,再看一眼達達利亞腿間被塞得鼓起的粉白陰阜和垂下來的一截發繩,臉紅紅地低頭,收拾自己不太干淨的褲襠。

  

   達達利亞拍拍身上的修女服,裙子還算干爽,於是去旁邊用水元素清理地上的穢物。清理干淨後,他撿起地上沾了灰的內褲,塞進托馬手里,叫他一會兒找個地方丟掉。

  

   托馬也不知該將這東西放進哪個兜,只能用手攥成一小團藏進掌心。達達利亞走了兩步,面色奇怪地站住不動了。家政官忙上前問是哪里痛嗎?達達利亞指一指雙腿之間,說:“你這個發繩,是不是很能吸水?”

  

   托馬想起自己接近一指粗的頭繩,點點頭說確實,是棉質的。達達利亞嘆口氣,說:“它把我下面的水都吸干了,現在我每走一步都磨得痛。”

  

   家政官剛剛降低溫度的臉頰再次燒得火熱,說我扶你出去吧。達達利亞沒什麼異議,他現在手腳依舊發軟,就聽了托馬的建議,半倚靠著家政官的胸膛出了懺悔室。托馬對其他修女說這位姑娘好像得了風寒,我帶她去看看醫生。

  

   修女們對這位親切青年很是信任,讓他們從教堂後方的小路離開了。達達利亞領著托馬去了倉庫換回執行官制服,脫下的修女服也拿在了手里。

  

   托馬問:“要不要去我家?現在我一個人住。”

  

   達達利亞跟著他回去了,半路上才反應過來,不對,我要偷的天空之琴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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