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all達達利亞】榮光之路

第7章 【散公】疼痛難免

  小維塔利遺傳了親父的好皮相,膚色與母親一般白淨,像個奶團子在至冬雪地上滾來滾去。愚人眾上下都挺喜歡這位末席執行官的遠方表弟,而公子長年在外,只能將維塔利托付給留守至冬的其他執行官代為照看。

  

   最後居然由散兵接此重任,於是常常見到紫發少年頭戴斗笠,臉色極差,身後一只墨綠色胎毛的奶團跌跌撞撞地跟著。奶團手中握一把木質小槍,是他母親親自雕刻,也有其他的小木劍、小木錘子、小木斧頭等。維塔利獨愛那把短短的木槍,整日握在手中,睡覺也要將母親送的武器圍在床頭才好安然入眠。

  

   散兵卻對此嗤之以鼻,見面就要說“小屁孩生的孩子還是不能斷奶的小屁孩”,維塔利聽了,轉身就走,留給便宜六伯一個又矮小又固執的背影。散兵見了,怒火中燒,又不能真對這孩子做什麼,就跟在後面嘲諷道:“你那風流母親又出去找男人生孩子了,怕不是過兩天就要大著肚子回來,給你生二弟弟呢……之後還有小弟弟小妹妹,過幾年就不記得你是誰了!”

  

   維塔利聽了,越走越快,兩條小肉腿蹬得飛起。散兵雖然對便宜侄子造成了大量穿盾真實傷害,卻是傷敵一千自損一千,常常罵著罵著頓住腳步,自己嘟囔幾句便去操練新兵,訓得愚人眾上下哀嚎四起、慘淡一片。

  

   雖然二人關系僵硬,維塔利大多數時間仍跟在散兵身後,時不時問一句:“母親什麼時候回來?”散兵冷哼,說:“他和野男人在外鬼混,哪里想得到我們。”維塔利又不說話了,摸一摸小木槍,才用奶音道:“母親不會忘記我的。”散兵額角蹦起青筋,心說你這個鳥崽子,他忘不了你,忘得了我是吧?

  

   他不便對孩子展露自己對達達利亞的扭曲感情,日積月累,對那末席執行官積攢了極大極重的怨氣。而達達利亞與至冬的距離正如同一根引线,等待達達利亞回來的那一天,將一切引爆。

  

   在維塔利朝夕企盼中,他最親愛的母親終於歸來——不過懷中還抱著一個人類嬰兒。達達利亞在蒙德生產結束便舟車勞頓回了至冬,面色很差,肌肉也少了一些。他的長子是仙人後裔,在腹中呆了兩個來月便急急現世,要與母親見面;次子是實打實的人類,要經歷十月懷胎之苦,就算蒙德有幾位熟識費心照顧,也很叫達達利亞吃了一番苦頭。

  

   達達利亞剛從馬車下來,迎面便是一只奶團兒撲到了他身前,正欲躥進他懷里的維塔利猛然發現一個新生兒,不免怔在原地,有幾分失落地問:“媽媽,他是?”他很期待達達利亞說這是別人托付的遠房親戚,哪怕是路上撿的孤兒也無所謂,維塔利只想做母親唯一的親生孩子。

  

   達達利亞笑著說:“是維塔利的弟弟,要好好相處啊。”說著,他蹲下來,忽視下身撕裂的痛感,給維塔利看弟弟甜甜的睡臉。維塔利哪有心思看弟弟,他傷心地看一眼達達利亞,說:“媽媽……為什麼還要生弟弟啊?是維塔利不夠乖嗎?”

  

   達達利亞語塞,想說些什麼。維塔利卻不想聽了,他拿著自己的小木槍想扔在地上,又終究舍不得,用袖子擦擦眼睛,帶著哭腔的奶音冒出來,“我要去練槍……不要媽媽過來……”隨即抱著槍一溜煙跑沒影了,留達達利亞愧疚地遙望他矮小的背影。

  

   散兵拉下自己的斗笠,掩藏情緒。雖然嘴上常常嘲笑維塔利“你母親肯定又懷孕,他不要你了”,可當他真正見到抱著二兒子的達達利亞向自己走來時,他又後悔自己出口傷人,最終惹得自己胸口發悶。

  

   他問達達利亞:“這孩子的父親是……?”

  

   達達利亞道:“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是一位游訪天地的旅客。”

  

   散兵心口抽痛不已,冷笑道:“你真是好興致,已經隨便到和落魄浪人生孩子了嗎?”

  

   “孩子的父親是誰並不重要。”達達利亞道,“他只要知道與他血脈相連的人是我,養育他的是至冬。這些就足夠了。”他換一只手抱孩子,小聲說:“不過……這孩子父親的姓是楓原,以後我會告訴他的。”

  

   達達利亞親昵地用鼻子來碰孩子軟乎乎的臉蛋兒,又抬頭對散兵說:“你去看看維塔利,他還太小了,我不放心……喂,你沒事吧?”

  

   六席執行官並不知道此時自己的表情有多麼猙獰,但他敢肯定一張充滿著嫉妒與憤怒的臉肯定不怎麼好看。“楓原……”他重復一遍達達利亞二子生父的姓氏,“不愧是你,達達利亞,無論何時都能引起我最大的情緒波動。”

  

   “你該不會是故意的吧?稻妻人多得像至冬的雪粒,你為什麼偏偏要去找楓原家的後裔?”一張清秀少年的臉已經被陰森表情扭曲至令人感到懼怕的程度,自百年前恩人枉死,雷電國崩還從未如此憤怒過——

  

   “別讓我再看見你那姓楓原的兒子,否則你就守著維塔利過一輩子吧。”

  

   “我不在乎你和楓原家有什麼淵源,”達達利亞並未對他的殺氣產生恐懼,只是側了側身子,用柔軟的臂膀擋住孩子的臉,“讓你照顧維塔利也只是順便而已,畢竟維塔利不是普通人類。但這孩子不一樣,我會把他送回家里。總的來說,你不會和他扯上什麼關系,和我也一樣。如果你還有不滿,我去叫五席幫我照看維塔利。”

  

   這個……無血無情的婊子……

  

   “三年。”散兵忽然道,聲音冷靜得嚇人,“我替那璃月夜叉養兒子養了三年。換來的只有這些嗎?你曾做過債務處理人,理應明白這並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你也不缺錢,我能給你什麼?”達達利亞分出神來與他周旋。

  

   “血脈的延續,如何?”

  

   達達利亞用奇怪的眼神瞧他一眼,道:“你該去找博士。就算是我也沒辦法讓人偶也擁有生育能力。”

  

   散兵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笑著說:“我們試一試便知。”

  

   他倒是不急,叫達達利亞先去做自己的事情。達達利亞沒想太多,徑直回了自己在愚人眾總部的住處,先把孩子放在撣過灰塵的床鋪,自己便開始收拾行李,拾掇出帶給家人的禮物,准備回家一趟。

  

   散兵一直跟在他身旁,此時曲指敲一敲木質桌面,問:“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達達利亞仍然沒有理解他在暗示什麼,合上行李箱道:“我不是說讓你去找博士嗎?”

  

   “博士下面又沒長女人那東西,也沒有接二連三給野男人生孩子的怪癖。”

  

   “你居然想的是這個?”達達利亞卻是十分吃驚,問:“人偶也有性需求嗎?”散兵十分厭煩他提“人偶”這一詞匯,催促道:“你就脫衣服吧。”

  

   他心中尚存一絲妄念,期待達達利亞嚴肅地拒絕他,這樣就代表達達利亞並不是真如傳言中那般“人盡可夫”,可以熟練地對遇見的每一個男性脫下褲子,張開雙腿,露出濕淋淋的隱秘私處並邀請一晚露水姻緣……

  

   達達利亞說:“好吧。”生育過二子的青年背對著他,十分熟稔地解開腰帶,並不完全脫下嵌有神之眼與邪眼的綁帶,只讓褲子松散地落在膝蓋,隨即拉下薄軟棉質底褲,露出雪白的臀瓣。他岔開雙腿,正准備說“你從後面來,速戰速決”時,便感到身後忽然覆上少年的軀體,散兵一口咬在他的頸側,下了狠勁兒,血肉與齒鋒交錯間迸射血液,被人偶囫圇吞咽。

  

   達達利亞吃痛地悶哼,又感到干澀的下身抵上一根滾燙肉棒,只在恥縫磨了幾磨便碾開穴口向內頂入。那兩瓣肉唇早因為頻繁的性愛而被男人精液喂養得肥軟,但畢竟處於產後恢復階段,雖尚未恢復平時的緊致,松松柔柔地裹著脹大龜頭,卻是一點水液也分泌不出,嫩肉被沒有潤滑的肉具磨得發燙發腫,這幾乎稱得上是場嚴酷折磨了。

  

   陰道只靠著肉棒前端幾滴腺液潤著,達達利亞疼得直抽氣,他穴里敏感點多且分布密集,平時靠自己的淫液被粗大肉棒剮蹭幾下是極大的爽利,現在便只剩腫痛了。散兵一巴掌扇在他牛奶般流淌波浪的肉臀,罵道:“不中用的婊子!跟其他男人做的時候水也這麼少嗎!”

  

   散兵手勁大,且多為陰狠的力道,這一巴掌險些把習慣疼痛的達達利亞都打得叫出聲,臀肉迅速鼓脹起紅色的手印,幾乎連體內剛剛空下的子宮都要被打透了。達達利亞不禁皺眉,心想這六席執行官難道是到了更年期?脾氣怎麼越來越差……

  

   他仍在神游,未發覺散兵用左手按住他白軟肚皮,牟足了力氣向自己的襠部按壓,性器直挺挺穿過圓環樣肉嘟嘟敞開的宮口,抵著細嫩宮壁不住摩擦。達達利亞如同被一把利刃穿透陰道捅爛子宮,失了發聲與繼續站立的能力,跪伏在床沿,屁股被少年胯部頂得一聳一聳。散兵手下便是肥嫩許多的臀肉,腿根都豐溢出白肉,看得出來他孕期被蒙德幾位姘頭養得很好。散兵惡毒地猜測,說不定達達利亞連床也不用下,只需懶懶地靠在金絲織作的鳥籠邊,見到熟悉的男人便張嘴張腿,整日靠著男人們送來吃食與肉棒來維持生命活力……

  

   他腦中那些色情糜爛的畫面尚未散去,右腰驟然傳來異樣觸感。雷電國崩低頭,發現是達達利亞右手凝出一把水刃,狠厲地捅進身後人偶的腰側。散兵略微退出一些,冠頭不再深埋於子宮深入淺出,達達利亞才勉強獲得一絲說話的余裕。他雙眼緊閉,蒼白面色透著不正常的潮紅,氣息不穩,聲量極低道:“你發瘋發夠沒……!”

  

   散兵冷笑道:“你對你那些姘頭也是這樣嗎?被肏得不爽了就舞刀弄槍地說不要,還是說……”他壓低了聲音,俯身貼在達達利亞透著涼汗的後背,“你是嫌棄我不能讓你懷孕,才獨獨對我這麼殘忍?”

  

   他不想聽達達利亞的回復,內心已認定了這冷血婊子愛慘了男人精液,最愛能讓他懷孕的精壯男子,實是看不上自己這樣少年身材又無生育能力的人偶。於是只一心操弄那脆弱的子宮,最好要讓這婊子被干得懷孕又流產、失去再次懷孕的能力才好……

  

   雷電國崩性格中暴虐的一面在達達利亞身上展露無疑,他嫌穴里淫液太少,掐著陰蒂施放雷元素力。達達利亞連慘叫也發不出來,臉朝著床墊癱倒下去,一小塊床單被涎水與滾燙臉頰煨得又濕又熱,他抖著腿噴潮,一波又一波,腥臊尿液也順著相連的部位沾了兩人一身,連胸乳都擠出兩线奶水。散兵在他褲子上擦淨一手淫水、尿液與乳汁的混合物,掐著達達利亞的臉叫他面對自己,末席早已兩眼翻白,嘴唇哆嗦著叫些沒有來源與意義的詞匯。雷電國崩仔細聽了聽,發現他在說別壓到孩子,頓時覺得十分沒意思,不想親他了,又把那張裝滿痛苦與歡愉的酡紅臉蛋翻了回去,抓住達達利亞的腰,將變得濕軟的肉洞重重套在自己與人類無異的陰莖上。

  

   達達利亞尚存一絲理智,他有近八個月沒挨過這麼狠的操弄了。迪盧克與凱亞對他關懷備至,阿貝多更是位柏拉圖愛好者,他早被嬌慣得忘記該怎麼伺候男人肉棒。散兵胯下那根東西把他捅得啪啪響,媽的……達達利亞感覺自己已經被散兵搞出血了,陰唇都被拍腫了,遑論里面與肉棒擠作一團的嫩肉,又酸又麻又腫又痛,隨著散兵每一次拔出再衝刺,帶著敏感黏膜都被撕扯出刺骨的快感。

  

   “媽媽……”

  

   在沉悶有力的拍肉聲中,忽然傳來小小的童音。

  

   散兵與公子俱是一驚,認出是維塔利的聲音。達達利亞立即恢復清醒,拉住散兵手臂,叫他不要再動了。

  

   “媽媽,對不起……我不該跟你撒氣的,我只是擔心媽媽有了新的寶寶就不要我了……”

  

   “媽媽會有很多很愛的孩子,但是我只有一個最愛的媽媽……對不起,我還是好難受,媽媽,你不在的時候我好想你……愚人眾的叔叔阿姨們對我都很好,但是、可是,我只是想和你一起玩,一起睡覺,媽媽……媽媽你在嗎?”

  

   達達利亞被這稚幼的童音叫得心中絞痛不止,哪里還顧得上身後散兵,誰料散兵又出手捏住了他最碰不得的陰蒂,將那柔軟肉珠掐在指甲中碾磨,又使出蠻力拉長軟綿可欺的蒂果,擰作小指指節長度的富有彈力的肉條。達達利亞再也受不住這錐心的爽痛交織,即便咬著虎口也漏出淫賤的哀叫,腰部拱起,肉臀重重坐在滾燙肉棒上,會陰緊貼著囊袋,水潤陰道嘬吸陰莖嘬得極緊,再也合不攏的子宮口又噴出潮水一樣的陰精,粗壯肉棒也堵不住這麼多水,淅淅瀝瀝順著白膩腿根流淌。

  

   “嗚啊啊啊——❤好、好難受……”

  

   高潮對他來說是件很費體力的苦差事,達達利亞最擅長的便是自己潮吹後纏著情人撒嬌說別動了輕一點,至少等他緩過這一陣,之後隨便玩什麼都可以。他那些入幕之賓願意寵著他順從他,想要給他極致的性愛體驗以便脫穎而出收得青睞——雷電國崩卻不一樣,他早發覺達達利亞內心深處的嗜虐傾向,即便達達利亞已經漏水漏得抽搐不停,他也依然用手指打著布滿神經的陰蒂,陰莖也在絞吸得叫人牙軟的雌穴內挺動,子宮口幾乎要被他玩作第二個穴,蕈頭每穿透一次都叫那軟彈宮口被撐得更大。混著噗啾噗啾水聲的拍肉響將他意亂情迷的淫叫都掩蓋過去。

  

   於是這窒息的高潮被無情延長,達達利亞濕得像是連著失禁兩次,意識混亂飄散無界,如被咬著後頸受精的母獸一般馴從。

  

   “真是個淫蕩的壞媽媽啊,達達利亞。”無人氣的美麗人偶貼在他耳邊,與他親昵耳語,“那璃月夜叉知道你這麼早就給孩子親自講授性教育課程嗎?”

  

   孩子?!

  

   達達利亞恍然發覺維塔利已經很久沒出聲了,而他的第二個寶寶被紫電禁錮在小毯子中,他逐漸失去的意志與力量又回來了,一手抓住散兵那硬邦邦戳在宮口的肉棒從體內拔出去。散兵也隨他去了,不管自己胯下那根水光淋漓的肉棒,冷冷地看達達利亞撤下他早先設下的電牢,腿間還在持續不斷地淌透明黏液,手上卻溫柔抱起哭鬧不止的寶寶,將還在滲乳的奶頭送到兒子嘴邊,溫聲哄著他開口吃些乳汁。

  

   令人感動的母子情。如果觀看者不是位無法讓主人公懷孕的人偶,任誰都會心軟發善。

  

   達達利亞無心顧及欲望未消的六席,他哄了好久孩子,最後幾乎是對著自己的孩子賣嬌說“你再不吃奶媽媽就要哭了哦”,才哄得寶寶矜持地咬上他紅嫩溢奶的乳頭,終於止了哭鬧。吃飽了又黏在母親懷里,一定要嘴中要含著媽媽的乳頭才行,達達利亞心中焦慮不已,一面擔心獨自離去的維塔利,一面又要強撐起笑顏說乖寶寶先別吃了,媽媽要出門的。散兵從後面伸出手,以迅雷之勢搶出他被吃得腫大的乳頭,塞進一只奶嘴;又說:“你可以先把他放在這里,我不會對他出手。”

  

   達達利亞心下懷疑,又聽散兵說:“維塔利最喜歡去你冰釣的那片湖區練槍,你再猶豫一會兒,說不定他心煩意亂跌進了哪里,你就只剩一個兒子了。”

  

   這話說得達達利亞更是心急如焚,他匆匆找出備用衣服,帶著側頸還在滲血的牙印與一身被狠狠疼愛過後的饜足氣息出門了。散兵猜測他要用起最方便又最有效的手段來哄孩子——遞出另一邊奶量充足的乳頭。

  

   他沒再管在床上吐出奶嘴手舞足蹈、嗚哇嗚哇喊著奶音似乎是在叫媽媽的小嬰兒,自己去浴室洗澡。他本體是神造人偶,不射精也不會像尋常男人那樣下體悶脹,叫囂著要鑽進哪處濕膩柔滑的溫柔鄉。可這不過是無謂的便利,創作者將他視作無心之物,見他流淚才發覺自己制造出了怎樣一個情感豐富的廢品,於是棄之如敝履。他又在世間流浪百年,見證過無數悲歡離合、愛恨流轉。可那又如何?他連名字也沒有,人們稱他為“傾奇者”,留下獵奇的眼神便匆匆死去。

  

   除了自己起名“國崩”,他什麼也不曾擁有。若是此身被一些更超然的存在擊潰粉碎,無人會記得他。

  

   ……他想留下一些痕跡。

  

   在這虛偽又空虛的世界,他想擁有活著的“意義”。伴侶也好、後代也好,哪怕是無影無蹤、虛無縹緲的“愛”也好……

  

   但這些都不是無心人偶能夠擁有的奢侈之物。

  

   他隨手拿起達達利亞桌上散落的劣品邪眼,看它在日光照射下流出渾濁的亮色。國崩嗤笑一聲,疑慮這種脆弱的情感是否是自己成為有心之人的前兆。他在楓原後代身上罩了層保護網,防止他不慎跌落,隨即出發去稻妻,著手處理邪眼工廠的事宜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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