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梟鯨】劍光如練
小金鵬被達達利亞托付給愚人眾其他執行官代為照顧。臨行前他拍拍小金鵬剛剛長出絨羽的翅膀,說:“等我從璃月歸來時,我們的小維塔利會不會已經長成大孩子啦?”
金鵬只是焦急地“嘰啾啾”叫,達達利亞不由失笑,再摸一摸自家寶貝腦瓜頂的短毛,說:“沒辦法,奪取岩神之心是個大工程。愚人眾在很久很久之前就開始布局了。不過別太擔心,我的孩子。”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他打算通過蒙德繞回璃月,為避免驚動蒙德城所駐那位執行官“女士”,選擇日夜兼程,以期盡快穿過風神城邦。
經由風神廢墟,穿過蒼風高地一條小路,即可到達石門。這夜,達達利亞正穿梭於峽谷中,他似乎察覺什麼,凝神佇步。蒙德山勢較璃月平緩,視野之中並無高大障礙物,這使達達利亞輕易瞧見遠處一大團紅光。他起了興致,心想這麼大的火勢,難道是是烈焰花或火史萊姆抱團縱火?
隨著他逐漸靠近,才發現是一位戴著遮眼面具的黑衣人正與深淵火法師對打。火法已為自己套上火盾,斜躺在空中嘲諷自己的對手,而那黑衣人……有意思,達達利亞發現他是在用手套上的火系邪眼戰斗,那邪眼顯然不是什麼粗制濫造的貨色,其中蘊含的能量甚至與執行官手中的相當。
不過他的屬性顯然在此戰中帶來不便。達達利亞看那黑衣人幾番斬擊根本無法讓那火元素盾消減半分,他本就是好戰之人,眼下又是著急又是技癢。達達利亞心想,若是我不出手,這人怕是要與一層火盾鏖戰到蒙德下一個雨天的到來。
於是他撥開草叢,掏出冬弓,搭上兩根弓箭,瞄准蓄力,直至箭頭凝聚起豐沛的水元素之力才松開弓弦。
一層斷流,二層斷流·閃,直擊那火法面門,配上黑衣人後續火附魔揮砍蒸發,深淵法師躺在地上,已沒了聲息。達達利亞胸口橫上黑紅重劍,他絲毫不懼,甚至挑眉輕笑道:“這可真是……好久不見?”
黑衣人道:“愚人眾執行官來到蒙德有何貴干?”
達達利亞聽他聲音年輕,未被面具遮蓋的下半張臉也十分俊秀,推測應當是位貴族少爺,於是湊近些道:“這位……小少爺?我只不過是路過,不必如此警戒吧?”惹來蒙面人不屑的冷哼。
夜色深重,霜華一樣的月光在蒙面人束起紅發上流淌,達達利亞繼續道:“原來你是蒙德人。”
“在至冬那一戰,當真是酣暢淋漓,我至今都時不時在夢中回想起游離於生死邊緣那一刻……當初那幾個老家伙太礙事,幾乎扼殺了黎明的火之鳥,讓我失去盡情戰斗的機會。”達達利亞握住他胸口處那柄重劍,心髒泵出激烈回響,“現在我們繼續那場未完的戰斗,好不好?”
回應他的是刀刃破空的利響。水刃迎上重劍,交鋒之處蒸出騰騰白霧,達達利亞愈發興奮起來,他極少見過能將邪眼力量運用得如此嫻熟之人。他甚至想邀請對方加入愚人眾,“這下還不賴!要不要加入愚人眾?以你的實力,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能成為執行官!我想想……十二席,名號就叫做\u0027少爺\u0027吧,現在要不要叫我一聲前輩?”
黑衣人聲线卻是十分穩重,毫無陷入苦戰的慌張,“我年紀比你大,以往都是其他人喊我\u0027前輩\u0027。以及。”
“這些話,你留在西風騎士團監獄里對著西風騎士說去吧。”
“什麼?你甚至不是西風騎士嗎?”達達利亞的興致越來越高,“蒙德城是不是得了瘋病?連你這樣的高手都招進騎士團,那些審核的家伙真是瞎了眼……”
“你的話太多了。”蒙面人以重劍擋住達達利亞一記水槍橫掃,後退幾步,擺出架勢。達達利亞睜大雙眼,瞳孔激動地擴散,“你是不是要用那招了?”
“融毀障礙、照亮前路的火鳥……不錯,很好,小少爺,讓我再次領略你的本事吧!”
“在此、宣……”
達達利亞夾緊雙腿。敵手即將放出奧義取他性命,值此生死之刻,他卻感到腹下酸軟,腿間潮濕感愈發重起來。他咬緊下唇,沒忍住從喉間發出一聲又輕又軟的喘息,淺灰色的襠部立刻濕了一塊。噴出的潮水量太多,有些被布料吸淨,有些順著腿根滑下去,幾個呼吸間就流淌到了膝窩。
“你要不要做我孩子的父親?”他用高潮後酥軟的聲音問。
“……判。”
念詞雖已說完,火鳥卻遲遲不出現。蒙面人呆立在原地,沒再回應。達達利亞腿還有些軟,走路時兩瓣又熱又腫的肉唇夾在一起摩擦,蹭得褲襠越發潮濕。
見他走來,蒙面人橫劍擋在自己面前,問:“你要干什麼?”
“當然是做一些單純又快樂的事。你很有實力,我認可你有資格成為我孩子的父親。”達達利亞道,“要我再和你解釋一遍嗎?”
那蒙面人罵道:“你說什麼瘋話?!”
達達利亞誠懇道:“你不願意嗎?沒事,你的意願無關緊要,我自己動就好。”
蒙面人被他震驚到失言,達達利亞趁此機會衝刺上前,結出水環束縛他的四肢,迅速扯下裝著邪眼的手套丟到一邊。失去了邪眼的力量,蒙面人自是無法再使用火焰,只能任憑達達利亞宰割了。
達達利亞自認是個壞人,但還算優待俘虜,於是安撫氣得渾身發抖的蒙面人說:“你別怕,就當做了一場夢。”
蒙面人被他推倒在地,動彈不得,決絕道:“與其被你羞辱,不如盡快殺了我。”
達達利亞笑道:“淨說些掃興的話。”他牽起那只被摘下手套的手,五指修長白皙,僅有些練劍的繭,印證了本人的身份——一位貴族少爺。
“如果你認為這是羞辱,也無所謂。不過我還是要做自己分內之事。”達達利亞脫下外褲與內褲,蓋在被丟棄的手套上方。失去布料的吸水作用,他下體濕得更凶,黏糊糊的淫水還在順著小小肉眼一股一股冒出來。那只少爺的手被他牽著攏在肉阜上方,食指順勢插進濕淋淋的花穴口,“先幫我擴張一下,不然一會兒被夾得秒射了我會笑你的。”
蒙面人牟足了力氣要收回自己被水環禁錮的手,結果自是枉然。達達利亞倒是被他不停亂動的手指狠勁碾過穴內敏感點,下意識將屄貼得更近,讓那只手整個貼上濕黏陰戶,甚至軟肉都被指骨壓得陷下去。
前穴被伺候得不錯,達達利亞手上也不忘解開身下人的腰帶與褲口,看見鼓鼓囊囊一大團,禁不住調笑道:“很有料嘛,和你的火鳥一樣大。”
蒙面人還沒有勃起,達達利亞扒下內褲,提起軟軟一長根陰莖,再撥弄兩團陰囊,問:“你最近是不是憋得很厲害?攢了這麼多存貨。”
不知名的貴族少爺咬著牙不回話,達達利亞頓感無趣,再加上插進他肉穴的手指也僵直不動了。他決定直入主題,自己動手。
不過要讓軟趴趴一根插進去還是很有難度的,先把他擼到半硬吧,達達利亞想。他伸手在大腿根揩些黏水,捅進自己下面的雌穴,連帶著蒙面人的手指一起將穴中淫肉攪動得咕嘰作響。他對自己的身體倒還算熟悉,回想起當初那兩個月魈摸索出的敏感區域,每每用胯下塵根頂撞著磨上一磨,總將達達利亞肏干得汁水四濺。
彼時彼刻,恰如此時此刻。穴中插著陌生人手指的事實也激得他淫性驟起,不多時便用腿根細肉夾緊了兩人的手,陰道又吸又吮地泄出一大股清液,悉數被堵手指堵住,只能緩緩回流。
達達利亞泄力坐在蒙面人腰胯上,又輕又急地喘。以往他都是躺在床上讓魈費力打樁,哪怕連吹好幾次也都是舒舒服服地躺著,大腿被少年仙人扛在肩側,一點力也不出,只顧享受酸麻宮口被人頂開碾磨的快感就好。現在要自己賣力,只吹了兩次,中間隔的時間也不短,他就感到力不從心。雌穴又熱又脹,飢渴地嘬緊了細長手指,腰酸得很,根本直不起來。
達達利亞高潮後不能思考太復雜的事情,他緩了一會兒,才回想起自己應該先把那人擼硬。他眯起泛著水霧的雙眼,沾滿淫液的手在蒙面人胯間摸來摸去,碰上一根很有些硬度的大玩意兒。
……什麼嘛,不是也很有感覺嗎?
達達利亞撇撇嘴,他向來是個實用主義者,見這根陽具可堪一用,也不再抱怨什麼,將還牢牢插進肉穴的手指拔出,帶起黏膩成一线的汁液。他復又提起腰杆,虛虛握著硬燙性器根部,對准位置,叫那比他見過最大松果還要大上一圈的頭部捱進軟綿嫩穴,濕濕熱熱地將柱身全部吃進。
靠,好撐。達達利亞從沒試過這種自己坐在上位的姿勢,他女穴甬道本就狹窄細短,騎乘位讓他體內那處生育器官沉沉壓在入侵性器的正上方,嫩軟肉環被頂得向上戳進一塊,怕不是宮腔都被擠壓變形了。沉甸甸一顆龜頭抵在宮口附近的陰道穹,他被硌得難受,腹部像是被人用燒得滾燙的鐵杵劈砍出一條道路般,連內髒都被擠得可憐巴巴縮著,失去原本占據的空間。
達達利亞心頭氣憤,用手指戳屁股底下青年的囊袋,憤懣道:“你怎麼長這麼大?還好是我自己來,要是你主動,我能被你這玩意兒活活捅死。”
他不知那陰莖被自己滿滿吃進體內的蒙面人此刻羞憤欲死,心想:萊艮芬德最後的清白也被可惡的愚人眾玷汙了……
達達利亞戳了幾下,不知是蒙面人被戳疼了還是抽筋,那人忽然動了動胯部,又硬又燙的大家伙在宮口狠厲劃過。達達利亞控制不住向後仰去,失去對局面控制力的無力感席卷全身,他按不住喘息,又雙手壓著蒙面人胯骨,將臀部抬起一些,不再被死死抵住宮口,壓迫感才減少一些。
“好麻煩,”達達利亞平緩呼吸後惡狠狠道,“這是你我之間的唯一一次,以後我不會再找你了。”
蒙面人也從齒間逼出結著冰花的二字,“……自便。”
達達利亞深吸一口氣,上下動腰,艱難地用這根並不熟悉而且過於粗大的陽具肏弄自己。也許是生產的後遺症,他穴內敏感度又提升不少,頂到哪處便濺出清澈水花,偶爾被戳進某處柔韌微皺的嫩肉,濕乎乎沾滿淫水的臀肉便重重坐在青年胯骨。白膩大腿被磨出紅印,宮口被撞得害怕後縮,卻仍緊實地壓在滾燙冠頂磨蹭,無助地抽動,噗呲噴出一團熱腥騷水。
達達利亞再受不住快感的折磨,他絕對不要再嘗試一次被男人陽具干進子宮的痛苦,於是半蹲起來,大半截肉具沾著淫水脫出女穴。這蒙面人的龜頭邊緣生得不平整,刮得達達利亞屄肉都要被勾出體外,他偷偷翻一個白眼,向前趴伏在蒙面人胸膛上。
不知名的貴族少爺被他唐突舉動又嚇得僵住,達達利亞卻不在意,他只是覺得這樣能讓被捅得酸麻的腰部舒坦些。穴中只含了一小截陽具,圓脹頭部卡在陰道中段最敏感的部位,達達利亞伏在青年胸口,扒著他雙臂,小腹一下一下貼著對方的襯衫蹭動,扭著屁股讓性器在最舒適的肉壁戳動,帶來溫吞而適意的快感。
眼前便是蒙面人精致的下頜线和緊緊抿住的雙唇,達達利亞心下不滿,說我被你戳得要死要活,水都不知道噴了多少,你這少爺還一副無動於衷的臭臉。他本就是性情中人,氣得拿指頭狠狠戳幾下面具外蒼白的臉頰,一邊戳一邊罵:“我真是腦子不正常才上趕著來騎你的驢貨……”
他是小戶人家出身,幼年常年混跡在市井,懂得不少鄉下俚語。現下被體內粗壯陽具頂得頭昏腦漲,理智都隨著高潮時吹的淫液一路淌走,也顧不上執行官的風度,像個新婚夜抱怨丈夫不體貼弄疼自己的小妻子一樣對無辜躺槍的貴族少爺嘟嘟囔囔、指指點點。
蒙面人臉頰被戳得通紅,嘴倒是越抿越緊,最終只是將臉側到一邊,不再給出回應。達達利亞見狀冷笑,心想我今天必須要把你逼出窘態。
他向下挪了挪,有意將陽具吞得更深,直至兩團熱烘烘的囊袋緊貼著肉嘟嘟的花唇,哪怕宮頸被拓開龜頭大小的裂口,鑿出火辣辣的酸澀疼痛也不甚在意,堅決將整枚龜頭牢牢塞進自己不久前才誕下仙人子嗣的宮腔之中。
……這比得上生小金鵬時開宮口的痛感了。
達達利亞雙腿圈緊了蒙面人的腰部,眼角帶著淚水去啄吻面前人冷白下頜,喘息著說:“全……全吃進去了……子宮要被撐壞了,好脹……你會負責嗎,少爺?”
從達達利亞開始親吻他那刻開始,深埋柔軟泥濘濕穴內的性器周身便開始一彈一彈地搏動,達達利亞說完最後一句話時,死死卡進子宮的龜頭猛地噴射出幾股濃稠白精,擊打在柔弱細嫩宮壁,不知是使用火系邪眼的副作用或是體質特殊,這股精液溫度極高,又燙又多地持續噴灑敏感的宮腔肉壁。達達利亞被燙得腰部彈起,連滾帶爬地要掙脫體內無情凶器,可冠股溝被宮口嚴絲合縫地卡住,他這麼一掙扎,幾乎要將子宮跟著性器一起拖拽出去。雌穴口附近的紅嫩軟肉剛黏著肉棒暴露在冷風中,又被痛到極點的主人一屁股坐回體內。
達達利亞死死咬住齒列,涎水都擠出掛在唇邊,他將頭埋進蒙面人胸前的衣料中,腰部弓起,顫抖著受精。耳膜鼓脹,只聽得見面前人同樣劇烈的心跳,與高檔訂制襯衫上隱隱的清新水果香氣。
等到蒙面人射精結束,那一根大家伙半軟下來,達達利亞才小心翼翼地挪動腰部,叫變小些的龜頭離開子宮。饒是如此,冠頭脫出宮頸時仍狠狠卡了一下,達達利亞“啊”地叫出聲,尾音帶著饜足與未完全消解的情欲。
他雖然剛與身下人靈肉結合,卻不爽自己對著借種對象露出過多丑態,於是又戳青年小腹泄憤。戳了沒兩下便收手,因為他剛含過粗大肉具的雌穴被撐得松軟,再也夾不住辛苦得來的粘稠精液。
見達達利亞忽然從自己身上站起,蒙面人凝神去看他又要做什麼怪事。誰知達達利亞被肏得站不穩,身體晃了一下,一縷濃稠白精順著腿根流下。因他膚色極白,襯得精液都有些發黃。達達利亞察覺到腿間濕膩,用手指刮回一些精水,重新塞進柔軟綻開紅嫩肉瓣的雌穴,淫態盡顯。
蒙面人剛被戳紅、好不容易緩回正常顏色的臉頰又染上紅色,他轉頭,不再盯著達達利亞瞧了。
聽聲音,達達利亞似乎從草地撿起什麼東西,又傳來濕乎乎的咕啾聲響,達達利亞長長地舒一口氣,說:“借用一下,之後會還你。不然一邊走一邊漏,太麻煩了。”
他又說:“水環禁錮到明早就會自動解開,先委屈你一晚吧,小少爺。”
穿好褲子後,達達利亞走過來,好心幫他收回晾在冷風中重新變得軟趴的陰莖,再系上外褲前扣,自己一瘸一拐地走了。
留迪盧克·萊艮芬德一人在蒙德溫柔的夜風中思考人生。
不對。
他忽然反應過來,轉頭去看不遠處的手套,上面只剩一個空洞。
他的邪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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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達利亞這邊也不怎麼順心。邪眼玻璃一樣光滑的外殼根本堵不住黏滑精水,他還是一邊走一邊漏。待他回到蒙德城找一家旅店住下時,內褲已經蓄滿了精水,淺灰外褲也濕了一灘。
他心中怨恨那陌生貴族少爺尺寸宏偉,將自己肉穴撐得寬松,連精也夾不住。
末席執行官嘆口氣,脫下衣物,從穴內挖出那顆糊滿精液淫水的火紅邪眼,又用手指塞回一些不慎淌出的白精,自己夾緊雌穴,任勞任怨地洗褲子去了。
第二日,他在旅店歇息一陣,出門在蒙德城打聽一番,得知天使的饋贈酒吧是小道消息最豐富的集合地,於是在野外痛打火史萊姆消磨時間,到了夜晚才踏進酒吧。
一進門,他就與紅發酒保久久地對視。
達達利亞認出是昨晚的借種對象,對方想必也認出了他。不然紅發酒保為什麼擦玻璃杯擦出了刀光?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酒保說。
達達利亞也算是消息靈通,他明白此人是晨曦酒莊的貴公子,蒙德城最不可小覷的酒莊老板——迪盧克·萊艮芬德,還與愚人眾有著不小的宿怨。
“哦?你說邪眼啊。”達達利亞用手指敲一敲吧台,曖昧地靠近。
“它還好好地塞在里面呢……你的東西也是,撐得我肚子好脹。今晚你來我房間親自取出來,好不好?”
迪盧克調酒的手一抖,幾顆心形冰塊被碰倒在地,他抬眸看向正心滿意足微笑的達達利亞,眼神中又驚又怒、怨念深重。
“跟你開玩笑的,別在意。”達達利亞倒像是個置身事外的無辜者,“沒想到你還記得,我還以為你不想要了。先借我幾天,之後一定還你。”
迪盧克冷漠地看他。
“我會給你洗干淨的,你要是擔心可以自己再拿去洗。”達達利亞道。他深藍無神的眼睛眨一眨,忽然道:“你認真的樣子很吸引人。”
“不論是調酒還是戰斗,你都一副竭盡全力、全力以赴的模樣,像是要燃盡一切般投入。說實話,我很喜歡。”達達利亞從座椅上站起,貼近迪盧克耳側小聲說,“喜歡到下面黏糊糊的,沒有你的東西堵住,全都流出來。不小心弄濕了你店里的座椅真是抱歉,下次見面再給你補償,如何?”
迪盧克的大腦再次宕機,眼睜睜看著愚人眾和自己揮手告別、瀟灑離去。他的雙眼止不住看向那尚有余溫的坐墊——
上面干燥整潔,毫無異常。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