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all達達利亞】榮光之路

第2章 【離達】蒼山負雪

  卻說那達達利亞一路向南,本打算去了白駒逆旅收拾東西再經由蒙德回至冬,誰料半路遇見那位往生堂客卿。對方面色肅然,達達利亞一見便知來者不善。他暗中運轉起水元素力,隔著三丈遠和鍾離打招呼,“鍾離先生,近來可好啊?”

  

   鍾離卻並未回應,只道:“事態緊急,得罪了。”言罷,他揮手喚起一陣岩雨,達達利亞有心格擋,發現這只是煙霧彈,兩人竟被傳送至一處洞天秘境。達達利亞敏銳直覺告訴他,面前人必然另有所圖,於是問:“鍾離先生究竟所為何事?”

  

   “我與那位常出沒在望舒客棧的仙人乃是舊識。”鍾離道,“不忍見他子嗣流落在外受苦,你必須留在璃月生產,孩子也將由璃月仙人代為照顧。”達達利亞聽了此話不由冷笑,道:“他的子嗣難道不是我的後代?我連選擇自己在哪里生產的自由都沒有嗎?”

  

   鍾離道:“話雖如此,你未出世的孩子身上流淌金鵬之血,而璃月仙獸眾多,能給予他最適宜的生長環境。”達達利亞道:“鬼扯。你倒是說說,璃月曾有五位夜叉,哪個落得好下場了?”鍾離道:“那你所效忠的至冬,大肆發放邪眼不提,又對你損害身體的行為置之不理,又豈是良處?”達達利亞覺察出這人了解甚多,自己也有些口不擇言,罵道:“至冬飲下自己的血止渴,比你們這些作壁上觀的看客好上太多!”

  

   鍾離不語,只道:“立場不同,不必多言。你別太生氣。”達達利亞諷刺道:“要不是你把我囚在此處,和我唇槍舌戰,我又怎會生氣?”鍾離拿他沒辦法,說:“我去為你煮些安胎藥,你別鬧得過分。”

  

   達達利亞道:“看看是誰在無理取鬧吧。”

  

   他等鍾離走進一處璃月風格的閣樓,立刻凝出水刃朝著周圍走動觀察。他現處於一浮空島上,島上除了剛剛鍾離進入的小樓外並無其他建築,只種了幾棵結著日落果與苹果的果樹。他走至邊緣處向下探首,望見一片渺無邊際的汪洋大海。這就好辦了,達達利亞擁有水神之眼,他打算從下面取些水凝作大鯨魚砸爛這洞天。

  

   他無法調動下方的水。達達利亞覺出異樣,又仔細觀察,才發現浮空島下方哪里是什麼水,而是岩元素擬態而成的流動液體!他為這磅礴的岩水震撼,心想:這往生堂客卿想必也是璃月隱居仙人之一,不可輕敵,最好也別向他透露太多至冬的信息。

  

   達達利亞轉念一想,不如主動出擊,看能否在鍾離身上找到突破口。他便去了島上唯一的樓閣,屋內裝飾簡單,在達達利亞看來和鍾離本人一般無趣。被他腹誹的人正用一柄小鍋熬煮湯藥,達達利亞聞見苦味,心中一寒,問:“你煮的就是安胎藥?”

  

   “是的,再等一個時辰便可。”鍾離道,“公子閣下可以去二樓找一間自己喜愛的臥室。”

  

   達達利亞問:“這地方是你的住所?”

  

   鍾離道:“是,也不是。”

  

   達達利亞道:“說人話。”

  

   鍾離道:“接下來的兩月,我會與你一同居住,因此算是我的住所;但這洞天只是我不久前用岩元素制作而成,我早先長期在往生堂附近租住。”

  

   達達利亞找了一把椅子,在桌旁坐下,翹起腿,悠閒道:“我看過你的租房合同,還在北國銀行辦理了貸款。”他接著問:“你和往生堂請假了嗎?貸款有沒有按月還?”

  

   鍾離立刻熄了爐灶,端來一碗冒著奇怪泡泡的黑稠湯藥,道:“公子閣下,先喝藥。”達達利亞不理他,兀自說:“一月未還貸款便會被北國銀行視為擁有潛在失信可能,派出債務處理人對你工作單位進行調查取證;兩月未還貸款會被列為失信人員,債務處理人會在你家門口貼上催債條,你的同事和上司將會被有償邀請做一份問卷調查——當然,主題和你有關。”

  

   “潛在失信人員”無奈嘆氣,道:“公子閣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達達利亞將那碗湯藥推遠一些,漠然道:“沒錢還貸的不是我。我身為北國銀行的管理層,向你催債是職責所在。”

  

   “不過……”他壓低聲线,直直望向鍾離平靜雙眸,“如果你答應不再插手此事,北國銀行可以將貼催債條的時間延至第三個月。”鍾離問:“只延長一個月?”達達利亞道:“對老賴,這已是最大的讓步。”

  

   兩人對峙片刻,最終由鍾離先低頭,道:“先喝藥。”達達利亞道:“也是,這種無意義的討價還價還是到此為止吧。我有些其他想問你的事。”鍾離道:“藥涼了。”達達利亞道:“沒事,我不喝。”

  

   看得出來達達利亞對他敵意極重。鍾離妥協道:“你想知道什麼?”達達利亞道:“你說要在這里居住兩月是什麼意思?仙人後裔的孕期只有兩月嗎?”鍾離道:“確實如此。魈的原型乃是金翅鵬王,孩子也應當是卵生。”達達利亞問:“魈的頭發也不是金色的啊。”鍾離道:“你叫他給你變回原型看看,就知道了。你的請求,他一定答應。”達達利亞道:“算了,老實說不想和他再有太多接觸。”鍾離說:“公子閣下真稱得上絕情。”達達利亞道:“少些牽掛對我們都好。”

  

   鍾離沉默不語,又把碗推回達達利亞面前,說:“喝藥。”

  

   達達利亞低頭聞一聞,說:“太難聞了,重熬一碗。”未等鍾離做出回應,他起身去了樓上,一邊走一邊說:“我不喜歡太燙的,你記得晾溫再叫我。”達達利亞在二樓隨便找一間臥室,又把其他房間所有的被褥都搜刮來,攏作一堆,情不自禁鑽進自己做的溫暖巢穴中,舒適地蜷縮身體,想:這里還挺適合做窩的,魈為什麼不在附近守著……他不想要這孩子嗎?

  

   不對。他清醒過來,心想我這是在做什麼?怎麼變得如此脆弱?該不會是因為……達達利亞摸上自己的小腹,不由得嘆息一聲。看來這孩子對他的影響比想象中大得多,他得多向鍾離套些情報才行。

  

   達達利亞本打算在此處滯留一月,打聽清楚如何生蛋就動身離開。誰料第二日鍾離便消失不見,不知去了哪里。達達利亞四處尋遍這浮空島,未曾找見一絲破綻,無奈只得留在此處。好在鍾離留下的食物儲備豐厚,又軟又厚的被褥也深得他歡心,每晚縮在層疊棉被中,抱著自己尚未顯懷的腹部,達達利亞總能安適睡去。

  

   身邊無人,他也習慣了對腹中的小金鵬說話,自己做飯時便說:“寶寶喜歡吃什麼呢?可不要挑食呀,不過……唉,喜歡吃什麼就吃吧,我希望能給你最好的。”他察覺不到胎動,但總有股心靈相通之感,似乎是腹中孩子對他說:“好!”或者也可能是“媽媽做什麼我就吃什麼!”畢竟是他的孩子,與他血脈相連。

  

   時間過得飛快,達達利亞在這冬天練習武藝,累了便回自己築的巢修整,倒也不算無聊。兩月過去,腹中胎兒與他的聯系日益加強,也許是他身量高挑,宮位靠後,並不顯懷,做事也沒什麼阻礙——達達利亞把這全歸功於自己孩子的貼心愛意。他在某日清晨為自己搭建一個更大更舒服的窩,舒舒服服地躺進去,為自己做好潤滑。畢竟他擁有水神之眼,對此事駕輕就熟。

  

   他心想:孩子應當要從陰道出來。於是雙手扒開肉唇,在狹小的花穴口注入一股水液,冰得他一哆嗦。達達利亞又緩了一會兒,伸出二指插進柔膩肉口之中,攪動穴道中蕩漾的溫熱液體。淺處尚有些緊張,待他二指齊根沒入時方才察出陰道深處已經十分松軟且滑膩異常了,想來是身體為了順利產子而做的准備。

  

   執行官選擇了以逸待勞的方案,倚靠在一邊等待宮口擴張。隨著心律逐漸加快,他感受到孩子迫切想要出世與他相見的焦慮,於是又輕聲哄著:“不急、不急,你要安安全全地出生才好。”等到小腹傳來一波又一波疼痛,體內某個器官開始張闔吐汁,達達利亞才說:“可以出來了,寶寶。”

  

   宮中附結的那顆蛋才開始下墜,卡在未完全張開的宮口,被深紅的黏膜帶著擠進又擠出。達達利亞昂首後靠,隨手扯過一張枕巾塞在嘴里,咬著牙逼迫自己繃緊小腹,用力張大子宮口,待蛋中部最粗的那圈被卡出宮頸後,他才緩過一口氣。接下來的事要容易許多,蛋順理成章地在陰道中滑落,靠著羊水的潤滑,幾乎稱得上暢通無阻地被撐得纖薄的緋紅肉口吐出。帶著一灘黏膩液體落在幾層軟被上。

  

   達達利亞不顧下身奇特的脹痛,連忙抱起自己的蛋仔細查看。個頭不大,像是孩子顧慮到母親生產時的危險才抑制自己的發育,蛋殼觸手溫潤,隱隱透著金光,不愧是愚人眾第十一席執行官達達利亞的孩子!他喜愛得不得了,一直捧在手心,時不時貼在自己的胸口。

  

   而此時異變突生。窗口被人撕裂,卷進狂風落葉與形態奇異的鍾離。兩月不見,他額上竟生出流轉光芒的鹿角,一雙眼睛也變為豎瞳,身上與臉頰長了些漆黑鱗片,看起來竟和璃月古書中的龍有些相似。還沒來得及反應,達達利亞就被他捉住腰身掠走,降落在屋外草地上。

  

   半龍形態的鍾離動作粗暴,嫌達達利亞死死摟住蛋的行為妨礙到自己,隨手奪過小金鵬棲身的蛋丟到一旁,又揩過一掌黏膩羊水塗抹達達利亞的後穴,指甲戳得柔嫩腸肉絞緊躲避。達達利亞罵道:“你瘋了嗎?!”

  

   鍾離並不回應,達達利亞被他豎瞳中殘暴無情的冷光激得泛起殺戮之心,正要找個機會用水刃捅進他胸膛,卻感到下身貼上兩根極硬極粗壯的東西,兩顆只比日落果稍小一點的頭部蹭一蹭滑嫩肉唇與臀縫細肉,直直頂入達達利亞雌穴與後穴之中!

  

   要……死掉了……

  

   半龍形態的鍾離似乎變成了充滿獸性的存在,雙手把著達達利亞的兩側髖骨開始猛烈衝撞。那兩根超規格的陽具甚至滿滿撐開剛誕下孩子的陰道與腸道,龜頭邊緣長著岩屬性的紋路,毫無常人陰莖的柔韌觸感,是完完全全的岩造物。

  

   堅硬、鋒利,且不斷發出共鳴。無情撕裂傷痕累累的陰道,腸子仿佛被破開巨大的傷口,持續灌進高熱的鐵水——

  

   ……這是岩槍嗎?達達利亞眼前早已模糊不清,所有事物都在虛化發白,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是清晰的——保護他的孩子。

  

   他剛剛生產出的蛋……他和魈的孩子,小金鵬。還沒有起名字,他甚至不知道蛋中的孩子能否平安長大……孩子會更像他還是更像魈?可以變成人類形態嗎?也許他該告訴魈的,也許阿賈克斯的父母不會介意兒子帶回父不明的孩子,也許冬妮婭會非常喜歡自己的小侄子,也許……

  

   他馬上就要死在這里了。

  

   達達利亞在大量失血,冰冷雙手徒勞地在下體附近摸來摸去,除了鍾離尚未完全插入的性器根部、滾燙堅硬的非人皮膚與持續折磨他尿道與陰蒂的毛發,他摸不到其他的東西。達達利亞找不到自己的孩子。

  

   執行官臉頰涌上病態潮紅,他開始說話,發出絕望而淒慘的怒吼,痛罵鍾離殺了他的孩子。他的小腹鼓得比懷孕時還要高聳,兩根刑具把他從內部徹底破壞,血塊混著精液與羊水被岩石一樣冰冷堅硬的龜頭堵在子宮中,甚至擠壓到腹中的其他髒器。腸道被迫塑成性器的形狀,原本粉紅稍厚的腸肉被撐薄,咕嘰咕嘰並不情願地吞吐這粗魯的訪客,連結腸口都被凌虐得失去知覺,像截破袋子被抻直拉長,回不到最初正常的模樣。

  

   “唔、咳咳!鍾、鍾離,你會咳!你會死得很慘……”達達利亞捂住咳出血的嘴,他喉嚨是什麼時候開始涌上血液的?

  

   算了……不重要。

  

   孩子不在下身附近,那上身呢?也許是剛剛鍾離動作幅度太大,把圓滾滾的蛋碰遠了也說不定。達達利亞又去摸腰腹旁的草地,期間鍾離如同沉默凶猛的野獸一樣又急又猛地干他,兩根一起。腸子和子宮必定有一個破裂流血了,也許兩個都壞掉了也說不定。

  

   腰旁邊也沒有。沒有孩子。

  

   達達利亞這時才開始哭泣與反抗。他眼角的淚水順著稚氣臉頰淌下,濕痕在戶外很快風干;他讓數不清的水刃刺入鍾離的心髒,悉數被彈開或破滅在空中;他咬著牙說我不會放過你,只要我活著,哪怕我再次墮入深淵,你也必須生活在永日深不見底的絕望之中——

  

   鍾離對此無置可否,置若罔聞。情熱期的仙人失去所有理智,只會用最簡單粗暴的性交舒緩欲望。而達達利亞仍在崩潰,他提起膝蓋想踢穿那持續打樁的半龍人胸膛,被拎起腳踝按在肩膀上繼續挨肏,側躺的姿勢讓二人下體貼合更緊。碩大冠頂連著一截粗壯柱身貫穿宮頸,白軟肚皮上突兀顯出龜頭形狀,子宮壁被撐得失去彈性,緊緊箍住金石一般的性器,又被狠厲的抽插肏松肏軟。雌穴與腸道中間那層薄軟肉膜被摩擦得腫脹,兩根同樣不留情面的性器又將紅腫肉壁擠作薄薄一攤,混著淫水的精液糊在黏膜撕裂處,達達利亞感到傷口已經發炎。

  

   他對下身的痛感已經麻木,只當鍾離在用兩把刀進行慢性謀殺,淫穢的拍肉聲被他忽略,達達利亞只想找到自己的孩子。哪怕是殘骸也好,只要他和孩子在一起。

  

   胸口傳來溫熱堅硬的觸感。達達利亞一愣,立刻抱緊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胸前的蛋,他的蛋。里面是他的孩子。

  

   達達利亞立刻止住了眼淚,將孩子捧到心口處,用最溫柔最親熱的語氣說:“你跑、呼呃——咳咳、跑去哪里了呀?讓媽媽白擔心一場。”

  

   他子宮都快被搗爛了,結腸幾乎被碾作一灘肉泥,仍堅持著保護自己的孩子,要給最愛的孩子唱搖籃曲入眠。

  

   “蓋好被子,抓緊我”

  

   他輕輕唱著家鄉的歌,仿佛鍾離用力肏干的是另外一人,只感受心口處傳來隔著蛋殼的溫暖回應。

  

   “在你我二人的溫暖空間”

  

   他的孩子感受到母親肉體正遭受無與倫比的痛苦,焦急的情緒甚至讓蛋殼都微微顫動。

  

   “在伴著鳥鳴的風中,帶你回家”

  

   達達利亞對此渾然不覺,他想:這都是不重要的事情。此時此刻,孩子就在他的懷中,這已是極大的滿足了。

  

   “你在我腿上睡著,我敲開奶奶家的門”

  

   我會帶你回至冬,見你的爺爺奶奶、姑姑伯伯,還有最愛獨眼小寶的小叔叔……他們將如我一般愛你。

  

   “抱著睡著的你穿過走廊”

  

   我的孩子,請安睡在我的臂彎。不必擔心你我之外的煩擾,只有你我之間的聯系才是永恒而真實的。

  

   “睡吧,別醒,別說話……”

  

   睡吧,別醒,別說話……

  

   隨著蛋殼之內孩子的情緒逐漸平和,鍾離操干的動作竟也平息下來。半龍人直勾勾盯著身下這位新晉母親,眼角赤紅,而這絕非手繪飛紅,而是鍾離情緒更不穩定的預兆。他忽然拔出深埋達達利亞體內的兩根性器,帶出一潑羊水與精液的混合物,轉而俯下身,將臉緊緊貼在達達利亞細膩柔軟的小腹。

  

   達達利亞不知道這人又在鬧什麼幺蛾子,他也不在意,心中盤算只要熬過這一通折磨就帶著孩子回至冬。正這麼想著,腹上的重量忽然消失,一只渾身遍布鱗甲,頭頂兩處凸起小角的小龍出現在他雙腿之間,尾巴朝著他的雌穴,竟一點點倒退著鑽了進去!

  

   熟爛牝穴早被生產與奸淫弄得又松又軟,被小龍強硬地擠進去後撐得白嫩陰阜都鼓起一塊,鱗甲刮過腫痛帶傷的陰道,達達利亞被刺激得簡直生不如死,卻還是死死抱著孩子不出聲。他的孩子對痛苦很敏感,尤其是血脈相連的母親的痛苦。而這些正是達達利亞不願讓孩子承受的。

  

   那小龍卡進子宮口半根尾巴後就堵在他穴中不動了,他是要做什麼?難道是想體驗普通孩子降生的流程嗎?達達利亞艱難地呼吸,他生下的蛋並不大,只成年男性拳頭大小,而這小龍起碼是五六個成年男性拳頭連在一起的體型,塞得他下體滿脹、幾近窒息。

  

   那小龍見達達利亞半天不動,居然還翻攪起尾巴來催促。達達利亞閉著眼睛,竭力壓下身體最細嫩最脆弱的部位被一根鬃毛尾巴翻來覆去攪動的哀嚎。為了讓小龍滿意,他只好調動起渾身的力氣,繃緊小腹,帶動子宮也不斷收縮又擴張,重新經歷二次生育的痛苦。

  

   失血過多、腹下酸軟、腰部無力,最離奇嚴重的難產事故。便是神明現身,也無法拯救此時的達達利亞。他只能利用雌穴排擠異物的本能,試圖將那根粗糙尾巴擠出苞宮。

  

   脹紅爛肉極盡纏綿吮吸小龍的全身,一點一點慢慢向外蠕動擠壓,鈍石一樣的鱗片又刮得達達利亞高潮迭起,但虛弱的他已經無法再潮吹了。他連腰也沒力氣彈動,後穴一波一波排出混著血沫的精水,而那小龍卡得太死,在這微弱力道推擠中紋絲不動,甚至以為達達利亞是在用屄給它做全身按摩。這屬實稱得上怠慢了。

  

   它那不老實的尾巴再次戳弄起薄弱宮壁,攪得宮內那滿漲濁液翻江倒海。達達利亞本就處在極致痛楚之中,當即失去所有知覺。他手臂還好好地護著蛋,雙眼卻緩緩閉合,呼吸逐漸清淺,下身徹底放松,因痛苦和緊張而緊絞的宮口無力地敞開,子宮中流出許多羊水與血液的混合物,衝刷著小龍布滿鱗片的龍身,連龍尾巴都被衝出來一截,不再死死堵住紅腫高熱的肉環了。

  

   說來奇怪,達達利亞昏迷過去,口中才逐漸叫出了聲。翻來覆去的盡是些孩童撒嬌般的囈語,他軟著嗓子,說“好痛”“好難受”“阿賈克斯不喜歡這樣”。

  

   鍾離正是在這充滿委屈的嬌縱呻吟中恢復意識。他本為天生地養的岩龍,最初的記憶便是沐浴在日光中,伴著草木搖曳作響而睜開雙眼,從未體驗過如凡人或其他胎生生物一般被母體溫暖羊水包裹的濕潤觸感。這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他感到如此安心。滑膩溫軟的肉壁柔柔緊貼著、吮吸著的全身,連最易被忽略的龍尾也被吞進更為細膩的肉腔中咂摸,遑論腔中仍在分泌的暖融融熱烘烘的羊水,只是參雜了濃厚的血味——

  

   血?

  

   岩神自磨損中挽回清醒神智,發現自己如一個塞子或什麼房事助興道具一般卡在白膩雙腿之間。考慮到這洞天只他與達達利亞兩人,他不會是……

  

   他趕緊挪動不太熟悉的幼龍身軀,從腫燙的肉道中一步步爬出來,尖利腳爪陷在柔軟肉壁中,又帶來達達利亞一陣痙攣。鍾離終於完整地鑽出來,回身去看那被過分蹂躪的淒慘雌穴,正大敞出血紅的肉洞,源源不斷地流出血和精水。他自知情況不妙,用神力維持住達達利亞的生命,帶他去屋中清理一身的穢物。鍾離從他胸口拿走蛋時還被水刃狠狠戳了一下,沒辦法,只能由著他繼續抱著。

  

   他用流水洗盡達達利亞女穴與後穴中的精液與凝固的血痂,上藥,為避免藥液流出,又凝出兩根尺寸小些的墨玉藥杵,扒開肉紅色的陰唇與臀瓣塞入二穴之中。待他安置好虛弱產夫時,恍然想起自己最初帶達達利亞來到此處的目的——凡人對孕育仙獸毫無概念,鍾離自恃經驗豐厚,為避免這至冬執行官難產而死,心想著將他帶來自己的洞天照拂幾分。沒想到自己的情熱期竟比達達利亞的預產期還要更早來臨,為避免傷害凡人,他不得不脫離此處,去絕雲間一處瀑布中放任自己陷入休眠。也許是失去理智的自己又重新回到洞天,將剛剛生產後的達達利亞視為了泄欲工具,才讓這年輕人遭此橫難。現在想來,達達利亞擁有獨自產下金鵬後代的能力,而原本好意照顧的他卻成了達達利亞最大的威脅。

  

   假仙人真岩神正思考後余事項該如何妥善處理時,卻見達達利亞緊緊抱著的那顆蛋已出現幾道裂紋,不多時,一只濕漉漉的金毛小鳥就鑽了出來。它還未睜開眼睛,就急吼吼去去尋找母親的心口,趴在上面聽了一會兒,又爬上母親的臉,拖出一道濕痕,細細感受母親的鼻息。確認母親生命無恙後就掐起幼細的嗓子,“嘰啾啾”地對著鍾離叫起來。

  

   鍾離聽懂了,回答說:“我不能走。眼下唯一能照顧他的人是我。”

  

   “嘰嘰嘰啾啾啾!!”

  

   “他不會想要別人看見這副虛弱的模樣,至少要在此處調養一段日子才好出門。”

  

   “啾啾啾!!!”

  

   “這略有些難辦。”鍾離思忖片刻,道:“我不能用蠻力喚醒他。不如你試一試,畢竟他對你的氣息十分敏感。”

  

   那小金鵬終於睜開被粘在一處的眼皮,狠狠瞪他一眼,又趴在母親嫩紅乳頭旁,用與剛剛截然不同的柔軟叫聲“嘰嘰”地叫喚,想引起母親的注意。可直到他叫得嗓子干痛,也不見達達利亞睜眼安慰。此時又聽鍾離語重心長道:“看來是耗費了太多體力,陷入深度昏睡了。你明日再試吧。”

  

   說罷,他不管小金鵬氣急敗壞地喳喳聲,兀自下樓燉了些溫補湯藥,又等了半個時辰,藥湯變溫後才端上去。掐開達達利亞緊閉的雙唇,一勺勺喂進去,若是他嗆咳幾聲,便捏提起下巴叫湯液順著喉嚨疏導進食道。待碗中藥液見底,他替達達利亞擦淨唇邊幾滴藥湯,若是讓不知情的人看了,還以為這是位貼心又溫柔的好丈夫。

  

   做完這一切,鍾離對沉睡的達達利亞說:“晚安,好好歇息。”又朝達達利亞胸口處警惕看他地金毛小鳥囑咐道:“你也一樣。”

  

   達達利亞過了一周才醒,他還有些懵,分辨不清自身境況,看見羽翼毛絨絨的鳥兒正趴在自己胸口,啄飲乳頭流出的一灘淺淺乳汁,卻下意識地不敢動彈,等小鳥兒喝飽了,才抱起自己最愛的小金鵬,讓小鳥兒啄自己的鼻梁,一邊說:“長得好快呀!寶寶有沒有想我呢?我連夢中都在想你有沒有安全地破殼。”

  

   鍾離開門時便遇見這一幕其樂融融的天倫樂景,達達利亞原本溫情的笑臉在看見他之後立刻變為冷面,召出中等大小的游鯨與寒刃朝著鍾離顱頂刺去——鍾離面色不改,周身金光一閃,只是被潑了一身水,他擦一擦臉上的水滴,問達達利亞:“要下來吃午飯嗎?還是我端上來喂你?”

  

   “你自己吃去吧。”達達利亞聲音帶著寒芒,“明年的今天,也許魈會念著你的舊情,在路邊為你放一碗白米飯。”

  

   “照他的愛好,也可能是一盤杏仁豆腐。”鍾離道,“或許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

  

   “和你?”達達利亞不禁冷哼,說:“你這種出爾反爾的貨色,連貸款也還不上,讓我怎麼將你視作可信任的合作伙伴?”

  

   “你昏睡的日子,我也進行了深刻反省與考量。”鍾離反手帶上門,坐下與他詳談,“璃月上下都不會知曉此事,孩子可以歸至冬。”達達利亞心道什麼叫“歸至冬”,孩子只是選擇了我。這仙人言語間常常把包括他自己在內的所有人當作物品一般,原本達達利亞並不介意,但如果涉及到他的孩子……

  

   “那麼,代價是?”達達利亞問。

  

   “至冬的條件必須包括,魈永遠不會知道這兩月內發生的所有事。”

  

  

  

   TBC

  

  

  

   附:文中搖籃曲為《Колыбельная》,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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