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明日方舟】雲夢春令/令)
“……我又飲了三大碗,只覺心襟蕩漾,燥熱氣直從領口冒。心想出去透透氣,就去湖邊搓了把臉,順便還洗了洗腳。春水剛剛解凍,凍得我兩只腳丫紅紅的,我踩在軟綿綿的石灘上,腳底暖洋洋相當愜意,索性就隨手一解外衣,任它隨風飄去,只留內衣褲蔽體……年,你別笑!我那是在做夢呀!換作平日我可不會這樣!走著走著,覺得不夠暢快,又把內衣都褪了,就這樣從頭到腳赤條條,一絲不掛宛若初生的嬰孩,好不逍遙暢快!一路雲霧繚繞,山色隱現,空無一人,儼然仙境,我去過那麼多地方,如此壯美秀麗的景色還是第一次見!只可惜是在夢里了……走累了,我就躺下,嗟嘆一聲:‘青冥衣兮帶流雲,緒風帷兮枕後土!’,刹那間雲麓變幻,只見彩雲間一個清秀俊俏的仙童從天而降——那個男孩真叫一個膚如凝脂,秀色可餐……那孩子居然也和我一樣是桑戶一屬——就是一絲不掛的!只不過夢中的我,我居然沒有羞愧之意,我也就這麼赤條條起身迎了上來——夕妹你那是什麼表情啊!”
“啪嗒”一聲,夕姑娘把竹筷子丟在碗里,不耐煩地單手拄在桌上支撐臉頰,眼神向一側瞥去,丟出一個白眼。一條白玉美腿搭上另一條,揚起翠綠旗袍的一角,腳上挑一只高跟鞋烏黑油亮,掛在腳尖上晃悠悠。
“還以為是什麼夢中大兆,原來是你裸奔遇到個不穿衣服的小男孩,做了春夢還說給別人聽,真下流。”
“只是春夢而已嘛——你就沒做過春夢?”
令姑娘毫不客氣地反問,夕姑娘的臉頰更加紅潤。
“哈哈哈,沒事,有些人自己想看看不到,想摸又摸不著,就酸別人呢,快快快,正到扣兒呢,三姐快說,然後呢……”
年姑娘面帶笑意湊上前,連忙給令姑娘倒酒。而夕姑娘卻把臉撇向一邊,手心捧了許久的瓷杯湊到嘴邊,輕輕啜了一口,才發覺杯中的茶葉都涼了。
“那孩子對我說:‘姐姐,別躺在這里,當心著涼,不如就隨我到洞府里歇息吧!若不嫌棄的話,可將我的床榻枕席借給姐姐’,我聽得出弦外之音,就鬼使神差地答應他了。於是仙童牽著我的手,引我進了洞府,眼見洞府里一張象牙白床,白玉鎮席,香草結成帷帳,飄忽間仙童扶我躺下,那清涼香氣包裹全身,真舒服呀!頓時就把渾身的熱氣衝散了。然後那男孩陪在我的身邊,近看才更覺得他唇紅齒白,俊俏可人,奶聲奶氣地問我:‘姐姐熱嗎,我給你扇扇子吧’一直陪睡身邊,替我扇蒲扇,微風徐來,心想這麼一個可人在我的身邊,怎麼睡得著?他的小腳還不安分地戳我的小腿,搞得我全身酥酥的,我忍不住一翻身,那蒲扇就掉到了地上,那扇扇子的手也被我攥住了,也是酒壯色膽,直像個蕩婦似的拉他手,‘弟弟你的手好涼呀,讓姐姐放進胸口給你暖暖’,然後嘛……”
“嘖。酒後亂性,猥褻童男,真淫亂。”
“哪里嘛!都是夢里的事情,再說是仙童,歲數說不定比我活得還長呢,就像小博士也是看起來幼小,誰知道他是不是個活了幾百歲的童佬呢。”
一提起小博士,夕姑娘氣不打一處來,似乎更有話要說了,但沒開口就被年姑娘連忙打斷,萬一話頭到了夕姑娘那邊,只怕她有發起牢騷來沒頭沒盡。
“然後呢?然後呢?”年還惦記著床笫之間的事,“正是關鍵的時候呢!”
“然後嘛……‘素谷聳紅閣,玉肌交疊合,捻花醉撫春,躍鯉入龍門’……”
“哈哈哈!”年姑娘不由得大笑,“你說的‘龍門’!還真是你的那個‘龍門’!那小家伙是怎麼入了姐姐你的‘龍門’?可沒少折騰你吧?快詳細說來聽聽吧,哈哈哈——”
夕姑娘卻露出快要吐出來的表情。
“又吟這種淫蕩下流的詩!看你整天雲游四方,莫不是處處采草留情!又用了什麼樣的媚術,把小博士迷得神魂顛倒……”
“我對小博士可是一心一意,他就是我的玉門,我要保護他一輩子的。”
夕姑娘覺得心中又酸又麻,欲言又止,只覺得眼神濕潤快要哭出來,氣鼓鼓地把臉別到一邊去,年姑娘的胳膊肘輕輕一碰,筷子“啪”一聲掉在了地上,佯裝吃驚遂鑽到了桌子底下,甩著一條不安分的紅白龍尾,在夕的兩條腿間鑽來又鑽去。
“呀,夕妹,我筷子呢?我筷子呢?”
“你干嘛!別蹭我腿!掀我旗袍干嘛!再去叫小二拿一雙不就行了!”
“那也得先撿起來嘛。你抬抬屁股,‘冊起冊起’。”
“別學我說話!好煩呀,你怎麼老往我那里鑽——”
“呀!看看是誰!發大水啦,”年姑娘的尾尖一挑夕姑娘的旗袍,夕姑娘皺眉她趕緊去捂那白生生的一截肉腿,卻還是遮不住一片的濕痕,“我說怎麼不願意抬屁股呢,濕了好大的一片呀!”
“夕妹你……居然,噗嗤。”令姑娘也不由得笑出了聲,酒樓的雅間里頓時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我看你是整天吃不到葡萄吃葡萄酸,左一個下流,右一個淫蕩的,要是小家伙到了你手里,還指不定怎麼交頸合歡,在那鴛鴦帳里不眠不休呢,看你這洪災鬧得,嘖嘖嘖……”
夕姑娘不再說話。羞愧難當想走,被年姑娘一把拽住:“別走呀,走了出去,讓大家看你的濕屁股呀!”
“——只不過嘛,說來也巧,”令姑娘又繼續笑道,“如今我又竟和那個仙童又相逢了。”
年和夕止住打鬧,齊刷刷地扭頭看著令姑娘。
“嗯?”
“——咱們的小博士,竟和那個小仙童長得一模一樣!”
“還有這麼巧的事情!有意思,不如我下部片子就拍這個……”
“呵。你和小家伙可真是兩情相悅、再續前緣,我又和他沒有什麼瓜葛。你只管把兩條白花花的美腿給他看,那小色鬼就好像著了魔似的對你‘令姐姐’、‘令姐姐’地撒嬌個不停,我們這些島上的閒雜人等,他哪里還看得入眼。”
“好啦好啦,這不是只能娶一個嘛,老是惦記著自己的小姐夫,我看你也夠淫蕩的。三姐,你不然讓小家伙把夕妹也娶了?她都快成深閨怨婦了,你當大的、她當小的,好好調教,讓夕妹給你端洗腳水什麼的,噗嗤(夕作白眼科)——當然,順便把我收了我也沒有意見。”
“你們還真覺得那是什麼美事。這個小家伙,平日里你們看他乖巧懂事,可上了床那真是淫魔轉世啊!那一根棒兒捅上捅下,不知疲憊,就算真讓他把咱們三個都娶了,也不夠那小淫魔折騰的,再說夕妹的身子骨,非要被那小色鬼折騰散架了不成。”
“三姐,我身體好,我是重裝鐵衛,我來幫你承擔火力!憑借三姐的體質和房中術,怎麼招架不住一個小小的孩童呢?”
令姑娘說起來,面色羞赧。
“還不是小家伙火力太旺盛……況且不知是不是真的和夢中的童子有所關聯,對雲雨之事居然……那麼精通。”
“那可不能讓三姐一個人受苦,咱們三姐妹也應該有難同當……”
“好啦好啦,以後再說吧。三姐妹侍一夫,還是個小家伙,多淫蕩呀。”
酒足飯飽後。三個旗袍美人從酒樓走出:年是大紅,夕是翠綠,令是素白,三色旗袍和燈火交相輝映,三姐妹真叫一個風華絕代、光彩照人。唯獨夕始終陰沉著臉,側向一邊,年見狀,拉起夕起哄要去青樓里找個‘小弟弟’,夕羞憤不許,年就說不找‘小弟弟’那給你找個‘小姐姐’吧!夕更惱了,令也不由得看著她倆笑了出來。年和夕吵著架拌嘴就去逛廟會去了,令姑娘也就先獨自回島。
“酒罷花未央,燈懸星點稀。奈何傾城色,千金擲博戲……
從酒樓回羅德島的路上,令姑娘恰巧撞見出殯的隊伍過街,嗩呐齊鳴,紙錢滿天。打聽路人才知不久前,池水里撈出一具穿兜帽大衣的浮屍,此人不知緣由,選在佳節懷石投水。雖不知那人身份如何,卻見有九個壓低帽檐、一襲長衫的先民男子為他抬棺,想必此人身份與眾不同。那九人面貌似孿生兄弟,各個氣宇軒昂,抬棺起舞、為之送行。令姑娘不禁感慨一聲世事無常,黃泉路上無老少。但是那九個抬棺人總覺得有些眼熟,她卻一時也想不起來了。等到出殯的隊伍就走遠了,驀然間回想起來,那正是相傳已久“九龍拉棺”的傳聞。
在大街上竟能遇到“九龍拉棺”,實在是稀奇。
微醺的感覺宛若騰雲駕霧,且歌且行,飄飄然令姑娘就回到小小的方寸天地間,牆壁已經被她用尾巴盡情揮毫潑墨了,都是盡興時寫的,有些是情思濃烈,有的則是比較露骨的,大概哪天羅德島缺錢了,隨便接下一塊牆皮去買都能價值連城吧。
“令姐姐,你回來啦!把我等的好苦呀!”
床帳里傳來一陣熱情洋溢的奶氣嗓音。眼見小正太等她依舊,早就脫好了一幅,只有紅肚兜遮住肚子,裸著赤條條的兩條白腿,小腳“噔噔噔”地撲了上來,撞進她的懷里。圓圓的臉蛋,黑眼珠濕潤,一副天真可愛的表情,直往她的乳峰上貼,隔衣蹭著,小鼻子不停地嗅著令姑娘身上的味道。
男孩原是羅德島上的指揮官,雖人稱“博士”,外貌卻與小童子無異,於是在“博士”前加一個“小”字做愛稱。小博士可愛伶俐,平日里治理井井有條,也頗受干員們的愛戴,只不過也只有令姑娘,這一個小家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小淫魔,他一直不停地往她懷里拱,就覺得胸口麻酥酥地心髒跳動。
“呼,真是,我一回家就撒嬌……”
“令姐姐,也不早了,快歇了睡吧,”
“呼,你這小色鬼真是猴急……”
“來嘛來嘛,令姐姐,先香一個再說!我想令姐姐的白奶子都想了一天了,一天不摸著令姐姐的饅頭奶子,我手癢癢的都不知道哪里放了!”
男孩恰似撲食的小虎,猴急地“咕咚”把令姑娘壓在了床上,纏在她身上肆意的撒潑調戲,搔癢搔得她花枝亂顫,人小鬼大的男孩沉積騎在上面占了上位,一幅小霸王要上弓的架勢,小手敞開令素白色的外套,兩只咸豬手撐得大大的,鑽進衣領掏她的奶子,令姑娘直道“小色鬼”,卻被那酒勁上頭的雙眼迷離,不一會兒就弄得面紅耳赤,玉肌泛紅,“呼哧”、“呼哧”地喘個不停,鼻尖冒出熱騰騰的香汗,脖頸上也晶光閃爍,好不香艷誘人。
“哈哈哈,令姐姐也被我弄得發春了吧!”
奶子被男孩握在手心把玩,相隔一層胸衣不停的揉捏形狀,男孩用小鼻子摩她的俏鼻,然後在她的脖頸上采她的汗露,一吻身體就是一顫,想來英氣逼人的俠女此刻被弄得意亂情迷,扭著身子試著反抗幾下,卻止不住小手伸到胸前去解胸衣。
素日就特意用束帶綁在胸前,勒的雙峰格外凸出,被小手拉著小衣的邊緣一扯,兩只暖烘烘的奶子從一躍而出。向下微微一墜,又彈回保持挺翹的形狀。白波蕩漾的酥胸攤開。男孩嗅著那美乳散發的乳香味和酒氣,直吞口水,一頭埋進去拱來拱去,令姑娘被弄得花胸口酥癢,含住一顆乳頭就吃奶似的吮咂,令姑娘也只能顫巍巍的摟著他的肩膀,。
“令姐姐,快讓我好好親親你,吮你的白奶子,親你的香臉頰……還有你冒酒氣的小嘴,哈哈,最喜歡啦……”
嬌小的身軀壓住令姑娘的玉體,摟在自己的懷里又親又憐,活像是幼藤纏著一支牡丹,男孩的熱吻熟練地落在令姑娘的臉頰上,紅唇吻得她麻麻的、酥酥的,奶氣的嗓音直說著香艷的情話,搞得她心醉神迷, 她閉上眼睛,唇間輕吐酒香小舌,宛若華池中間的一支未開的雨荷。男孩眯眼笑著,舌尖撥弄挑逗令姑娘的香舌,隨手拽掉令姑娘的熱褲,手探進雪白的大腿間,在微微開啟的唇縫間挑逗撫摸。
“咕吱、咕吱……”
“令姐姐,有感覺了沒?”
“好渴、好渴……”
“哈哈,渴了的話來吮我的涎水吧!”
男孩說著一吐舌頭,居然聽話地吮住了他的舌頭,沒命的深吻交纏。男孩頓時感覺心花怒放,只覺得她的涎水里殘留著酒氣,那氣味讓男孩心醉神迷,白皙滑膩的小身子也就變得潮紅,呼吸變得局促起來。女人和嬌童赤條條地相擁淫戲,巧舌在唇口間纏綿不斷,隨即舌頭情動游走,仿佛清冽的池水中兩條黏滑的魚在交纏媾和,不覺得越來越春情陶醉,樂在其中。
令姑娘被弄得漸漸有了感覺,陰戶遂如同剛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濕潤,玉手從男孩小屁股上撫摸,繞過男孩細膩柔滑的小腹,摸到那滾燙的幼龍根,攥在手心。那燙手的觸感弄得她頭昏腦脹,一前一後的輕輕捋動,龜頭抵在她的手心,指肚專門按在冠溝底下敏感脆弱的小肉結,來回的糾纏擺弄,時不時濕漉漉的弄濕了掌心一灘。
“令姐姐,你弄得我的棒兒好舒服呀,你且躺下,讓我用嘴巴給你爽爽!”
令姑娘心砰砰跳動,躺倒在床榻擎舉雙腿,從臀丘到腳尖,玉腿上下一體如同懸空的兩道白練。敞開內側將陰戶掰開,濕漉漉的蕊瓣嬌艷欲吐,翕張間情動不已,正所謂:
女俠解雲裳,敞襟偎枕床。
雛鴨戲春水,鴛鴦棲成雙。
波蕩翻白鯉,露沾濕紅房。
雲曵雨露至,濃濃春滿廂。
男孩笑嘻嘻的效法那蜂蝶,循著那熱乎乎的氣味,貓兒似的舌面貼上了兩朵花瓣,小鼻尖頂在陰核,摩擦得她酥癢難耐,隨後輕輕吮她的嬌花,舌頭在兩面刮過,唇蓋住陰口,“吱吱”從洞口吮她的蜜液,故意吮得投入、吮得大聲,只見一雙玉腿驟然間繃緊,刺激著令姑娘又羞又喜,蕩漾不停。
“令姐姐,這樣舔的你爽嗎?”
小舌尖對准熱乎乎的洞口,小鯰魚似的不停地往洞口里鑽去,像是撓她的癢兒似的,舌尖在她的琴弦間不停的撥動,嬌喘聲聲不絕,男孩邊舔邊試探著,只尋覓著最讓她叫得那最銷魂蕩魄的地方,使勁兒地撫慰,泉眼間清流涌得不停,竟淌得溢出嘴角,順著男孩的下巴流淌下去,沾著那淌出的淫水兒,探到最低里微微勾起,觸到一個柔嫩的小肉結,對准了就按住揉動起來。
“別、別碰那里!”令姑娘的聲音越來越嬌媚起來,小色鬼可是不讓碰哪里偏碰哪里,不一會兒就被他弄得泄了一次身,陰精被小舌一卷,混著淫水和唾液就吞進男孩的口中。
她自己撐著兩條玉腿岔開,股間的童子口中含著她的花蕾,目光天真澄澈,不懷好意地向她眨眼睛,那種赤裸裸的挑逗一時間無法相信竟然是個孩子,正用房事的技巧在刺激她的私處,甚至令姑娘都有些罪惡感,等到陰戶被他挑逗的差不多徹底擴開,翻開了陰核的桂皮,還專門借著唾液和淫水逗弄陰核,弄那些吐不清、說不明的地方,使壞似的挑逗,時而還刮過尿口,引得她酥麻難耐,皺緊眉頭不停的扭動浪腰。
“令姐姐的小屄現在可是濕得像是從水里剛撈出來,要是令姐姐現在想要我的雞巴弄你,就趕緊跨上來‘觀音坐蓮’吧!”
男孩說罷壞笑著盤腿坐在床上,玉莖正昂首堅挺,直撅撅地立在令姑娘的面前,令姑娘喘的面紅耳赤,遂如同拽小馬的韁繩般,一手牽起他滾燙的肉具,跨坐了上來,她喘息不停,手搭在男孩肩上,白皙的大腿豪邁自信地敞開,兩根手指遂掰開牝戶,但見那顆粉珍珠從唇肉間探出一截,陰口內部則蠕動著濕透,恍如魚鰓曝露在空氣中,輕輕捋著做最後的准備,龜頭湊近肉紅充血的陰戶前。用淫水淋在男孩的龜頭上,時不時淺坐下去試探幾下,男孩便得意洋洋地哼幾聲。
“吱——”令姑娘沉腰向下坐去,玉莖頂開唇瓣,自下而上將她貫穿填滿,男孩摟緊令姑娘汗濕的後背,令姑娘的雙臂也繞在男孩的肩膀,兩人的腰蠕動著,仿佛兩條交纏的蛇似的媾和,光滑的小腹緊貼在一起摩擦。床笫也搖曳不停,“噼啪”、“噼啪”地水聲鳴響傳來,結合處早已成了一灘,時而上抬下落,時而蠕動腰間,時而又微微扭腰盤轉,讓玉莖在體內攪動幾下,酥麻的快意便在花心內擴散全身。
快感讓她很快飄飄然起來,嘴唇微微抽動,意識漸漸飄蕩在了雲端。令姑娘英氣的眉眼間逐漸被色欲所漸染,她的肌膚在汗水的光澤中浮動,輕輕咬住嘴唇發力,“好爽、好爽”哼鳴不止,酥乳擠壓住男孩的胸膛,上下摩擦不止。愉悅的龍尾灑脫地左右甩動,她的身體從向後輕輕仰去,胳膊在身後支撐著肩膀,切換至合適的角度抽拉肉具,高潮一波接這一波難以遏制地衝涌向她的全身。
“令姐姐、令姐姐!好厲害的腰……你的腰扭的好浪呀、呼哈呼哈……”
令姑娘燥熱的下巴脖頸潮紅彌漫,滾落汗珠,雪白的乳肉在胸脯滾來滾去,晃動著上下波濤不停,她敞開雙腿一股潮水噴涌,最後躺倒在了床上,男孩卻還沒陽泄,撲上來繼續肌膚交纏,頂著屁股向她的體內撞去。龜頭反復突破花心,弄得她連續丟了好幾次的陰精,灑在他直愣愣向內猛衝的龜頭上,頃刻間被搗成爛泥。男孩只憑借他一杆白臘紅纓槍,殺進殺出,直戳得她嬌唇兩瓣翻飛不停,龜頭來回猛刮肉壁,不停地撞出陣陣濺濺的水響,卷出一汪宓妃洛水淋濕股間,兩顆玉卵囊袋如同雨打風曵,噼啪噼啪地撞打個不停。
“嗯哈、唔……嗯、呼哈、咕——呼哧……”
令姑娘呻吟連連,腰背像是被抽去了力氣,軟綿綿地貼在床單,不停的抿嘴呻吟,突然又腰肢弓起,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男孩便扣住腰間固定,玉莖在陰戶間急抽快送,她的腰似乎永不停歇,在情動時盡情扭擺,平日里令姑娘的她俠客風度的颯爽英姿,在情到深處也會流露出婦人的媚態,失語般的呻吟纏繞在屋里,那脆弱的花心暴露在他的前面,毫不留情地向她的最深處間搗去,溫暖也頃刻間環抱住了男孩,享受著那美妙的包裹感,男孩仰頭也連連干聲奶氣地叫了出來。
男孩的矛頭發燙脹熱,繼續連續撞向令姑娘的花心,令姑娘一抬眼皮瞅准機會,“女軍師”遂抬腰誘敵深入,然後從後面包抄,雙腿牢牢盤緊小將的腰肢,兩條腿將他交叉鎖住,直逼“小將軍”深陷陣中,花心蕊瓣就合圍住紅纓槍頭,繃緊小腹夾住,想要將精液搔弄夾榨出來,可“小將軍”的腰力卻驚人,隨即大開大合,抬高下落,小屁股就像從玉腿的合圍里突出去,狠狠地向上頂去,又重重地砸下玉臀顫抖,雙腿縛不住,崩開的兩條腿只能掛在男孩的腰間,兩只腳掌在半空被肏干地上下顛抖,男孩猛地發狠挺腰一頂,“女軍師”悲鳴嗚咽著,十根腳趾一並抓起,白里透紅的腳掌心縮著,在扭動的小屁股上無處停靠,蹬著腳踝不停蹭他的小屁股,無處落腳。
“哈哈,令姐姐還想算計我!看來不好好教訓教訓你,”
男孩壞笑不停,小胳膊從令姑娘的膝下穿過,將一條玉腿挽起、舉過半空,強撐開令姑娘的股間,香汗淋漓的玉腿一被燈光照得珠潤亮澤,男孩撅起小屁股蓄力,“噼噼啪啪”就不停頓地快速抽送,龜頭硬生生地頂上子宮口附近的軟肌,令姑娘被干得浪腰亂扭,卻掙脫不得,眼見一只玉足被小將軍“生擒”,掛在男孩的肩膀上“示眾”,凌空蹬在半空,腳尖繃直了,被干得亂顫不停。小腰猛地一頂,令姑娘嬌聲尖叫,一陣酥麻刺激五根腳趾快活撐開,。
“令姐姐,你還不肯降嗎?現在一只腳都被我肏的亂抖,一會兒可就讓你兩只腳丫一塊舉起來,挨肏了。”
“不降……”
“哈哈,那就別怪我無情啦,嘿!”
男孩愈戰愈勇,胳膊又將另一條美腿也撈起,令姑娘一雙香汗淋漓的玉腿都被架在肩上,他跪伏在花徑里奮力連續抽送,兩只美足岔在半空分作兩側,也刷拉拉地亂顫起來。令姑娘只覺得渾身酥麻蝕骨,正所謂:
一個搖股擺腰急侵入,一個抬臀舉足忙迎來,只見小駒跨爬逾輪騍,好似幼帝臨幸桃李妃。玉鍵擊弦,泠泠交響,美鳳將雛,鏘鏘合鳴。嬌臀起又落,淺似嬰孩吮乳,素足搖並顫,深如驚蛇入洞。少年縱馬,俠姐股間抽送急,龍女弄潮,漁童胯下仰俯忙,好似稚龜鬧水芙蕖顫,幼猱攀枝楊柳搖。
腰肢的律動逐漸向同步和諧,兩人的動作似乎越來越“琴瑟和鳴”起來。前後的運動被腔肉擠壓,突如深處,又漸漸被包裹著抽拉,輕攪慢碾在花心里,鮮活內壁一縮攥緊,更多的淫水從花徑里滲透出來,配合著陰道內的收縮和舒張,玉莖在抽送中被吞入、吐出,像是被她緊吸住塗抹上了一層亮晶晶的水漬,迫使的肉壁不停地分泌的淫水。
男孩的全身重力壓下來,令姑娘的身體被整個折疊過去,趕忙低頭去看,男孩的整根玉柄都沒入她的陰戶間,龜頭一口氣突破她的中軍營張,淫穴全然成了個泥濘水窪,玉杵從上到下直穿肉壁,肉壁收縮被頂開,溢出的水來擴散在大腿間。
令姑娘幾乎快要暈厥過去,她的嘴唇抽動不停,仿佛全身只剩下敞開那個“洞”還有知覺,去迎接一次復一次的抽送,就看起來像是痛苦受刑般扭曲在一起,男孩更是覺得趣味,於是扭動小屁股,靈活地在深處任意攪動著,龜頭像是在那花心上碾來碾去,每一次頂腰前進,舉過頭頂的兩只腳丫就一顫抖,抓出道道紅肉白痕的褶皺,她也只能抱緊自己的膝下,迎受著男孩衝刺,她抬高臀瓣,想要索求精子的灌溉,活像捧起了等待承接雨露般的白瓷盤。
男孩“嘿呀”一聲猛衝,令姑娘的後背都反弓過去,小手抓住她的腰肢,棒兒搗得“吱吱”出水,令姑娘的花徑於是濕潤加倍,將龜頭沐浴侵泡在了淫液中間,以撬開子宮口的力度頂進內部的花心,感覺精關略微松動,男孩連忙又抽出玉莖,示意令姑娘換個體位,准備最後一股猛衝將陽精泄入,也讓令姑娘直接衝向極樂仙境。
“令姐姐,你趴好,屁股可撅高些,我這下可要‘深入敵後’了,直取你的花心小蕊瓣兒,你可別被我干得哭了。
令姑娘早已經徹底意亂情迷,轉身就四肢著地趴伏在床上,大腿筆直,膝蓋支撐床沿,胯下的翹臀挺起一片雪白渾圓的弧光。兩手托住屁股扶正,胯下勃舉難耐,手握著滾燙堅挺的玉莖,對准濕潤的花蕾就是直穿進去,令姑娘咬緊牙關嗚咽一聲,臥室內響起肉體拍擊的脆響和女人忍耐的呻吟。
男孩盡情衝刺,銷魂的觸感讓男孩喘息加速,雪白圓滾的臀瓣隨著晃動上下來去,刺激著他的性欲在她的深喉發起攻擊。
“呼哈、呼哈、呼哈……”
從身後攥住了令姑娘的兩只胳膊,小腹連續撞擊在臀部白皙柔滑的肌膚上,不停泛動跳躍著臀浪,令姑娘有一段戎馬生涯,腰臀大腿都是精干有力的,沒有一絲贅肉,撞上去只覺得有一股緊實的力量在對抗,反而更加激發他撞擊的欲望。
一時間春色滿屋,女人和男孩一前一後,在床帳內以原始的姿態盡情交合令姑娘面朝外抬臀跪趴,低頭眼見胸前翻滾的乳浪洶涌,涎水不知不覺從她的嘴角滑落。
男孩的小腰充實的力量將她撞動得前後搖曳。玉莖感覺隨時被膨脹的力量炸開似的,硬生生的連續向那個“洞”衝搗進去,龜頭觸在上穹隆的軟肌里,狠狠地抵臨宮口,然後快速的猛抽出半截,反復重復撞搗的動作,小小的身體發育的全部肌肉,都被調動在這場交戰般的做愛中,盡情享受著交合的快感,像是要將她的陰道塑造成自己的形狀,拼命地將自己堅挺的輪廓撞進她的肉腔內。臀浪顫抖著泛動白肉的波浪,令姑娘同樣竭力支撐腰部的力氣,用屁股的力量向後撞擊迎合著她,向睾丸早就被愛液淋得一片濕潤,而如今隨著啪啪撞打上去,從那流水的淫穴深處傳來黏稠的水響。
令姑娘喘息連連,後背的玉肌在浮動,被一層汗水晶晶閃爍著在脊背間流淌,淫蕩的腰肢配合扭動著,他盯住她蝴蝶骨上滑落的一滴汗珠,沿著她綿延的凹陷的脊背滾落,還沒有看清它的痕跡,眼前卻被自己的汗水所徹底模糊了,他閉上眼睛,最後的衝刺等待他只有一片灼熱的空白。
“啊啊啊——”
男孩徹底解放了自己幼獸般的野性,兩只龍角在頭頂晃動跳躍,只見青藍色的長發亂舞著糾纏他視线,像青藍色的絲帛被扯開成千萬絲條,她在大叫,放蕩的疾呼不停地從令她的口中迸發而出,龍性喜淫的天性徹底解放,後背彎曲過去,男孩感覺自己正在拉開一支白玉的弓,尾巴作為第三條多情的手臂,時不時地掃過男孩平坦的胸膛,繃緊的腰肢,聳動的翹臀,還有起伏的在忍耐射精的小腹。
小獸般的男孩壓在她的後背上,環摟住令姑娘的腰肢,快速顫抖著向最後的頂點猛衝而去,在他的衝刺的最後階段拼盡全力的獲取快感,同時也讓他在短暫快速的抽送中,感覺到肉壁角度變化帶來的刺激,一股股濃稠的精液澆灌在她的,他感覺掌心的屁股在顫抖抽搐著,狠狠的撞向他,那一片潔白讓他炫目,性器像是在交鋒般,不停地又水珠和水痕從交合處流下,逆流正朝他灑出水來,然而他的腰間也在抽搐著,只能扶住,睾丸用力的抽打在她的股間——
“要射了——”
男孩驟然間佝僂起身子,鼻尖貼在她的脊背,呼哧呼哧的氣息噴在沾滿汗水的後背,他的嘴吻著她的後背,像是魚一樣吮吸住她的膚肉,她感覺他的玉莖在體內顫抖、抽動,還在忍耐最後精關突破的時刻,那貪婪的吮肉突然變成一咬,她發出一聲鳴叫,方才還在賣力擺動的臀部驟然間停止,龜頭猛烈地向內猛頂進臨近子宮口的位置完成最後的使命,令姑娘顫抖無力的撅高屁股,感受著男孩的精液以健康的力度噴射入她的子宮內,一股接著一股,濃稠、滾燙的活力精子澆淋入她的花心深處。
“呼哧、呼哧……”
被抓牢的手腕終於松開,一只無力的手臂從床沿垂下,不知是汗水還是涎水,啪嗒啪嗒地墜落在床邊的地面上。男孩抓住令姑娘的美臀掙扎片刻,最後松垮在她的身上,肌膚緊貼,如此保持許久,才緩緩拽出濕漉漉的玉莖,隨手拿過她的內褲一擦,丟在地上就睡去了,睡前不忘攥住令姑娘的奶子,此刻的她也是幾乎虛脫,一條腿搭在男孩的腰間,就這麼和他交纏著枕藉睡去。
……
忽然從牆壁畫中的假山後又響動,走出一個翠綠旗袍的女子。女子躡手躡腳地來到窗前,見到赤條條的裸睡的兩個人,胸口瞬間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意, 手想要撩開紗窺探一眼,誰知男孩突然發生“哼”了一聲,嚇得她撒腿就跑。跑出不遠,才發現腳腕上纏了一條沾滿精液的內褲,濕答答的都弄髒了黑高跟鞋。一時間捏在手里急得手足無措,忽然一只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嚇得她兩只尖耳朵都豎了起來,扭過頭去卻見是年姑娘幽幽的小臉,兩眼一翻,暈倒在了年的懷里。
“哈哈,居然暈過去了,夕妹還真是膽子小呀,只不過色膽倒是真大,跑到人家洞房里偷三姐的內褲,難不成她假裝暗戀的是小家伙,實際上對三姐有什麼不倫的想法?”
年姑娘從她的腳腕上取下沾滿精液的內褲,細細端詳著,放在鼻尖上嗅了幾下,如聞芳香般心曠神怡,只覺得雄性的精液味兒里有誘導發情的東西,搞得她的身上也燥熱起來。
“可真是年輕活力旺盛,這味道濃郁,要是能含住小家伙的棒兒,泄在我的口中,嘖嘖,給我山珍海味都不換。想想都刺激……可惜了,現在都是三姐的貨了,聽說三姐喜歡用小家伙的精液混著酒喝,說是大補,我笑著說要是真想大補,應該把你小男人那物件割下來泡酒,就怕你舍不舍得了,哈哈哈……她怎麼舍得那極樂的寶貝。難得能弄到小家伙的陽精,不如我回去就拿回去試試,哈哈哈……”
年低頭看了看,微微一笑用手帕打包在了旗袍的暗袋里,肩上扛著綠旗袍的女子消失在了走廊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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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