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墮落邊緣的女騎士用身體給宿敵保養,交纏全身蹭滿潤滑油
就在這時,雅人突然伸出手按住了她。
“……?”
身下冰冷堅硬的觸手開始窸窸窣窣地活動,原本還在緊緊包裹著二人的繭一點點松開,緊緊相擁積攢的熱度消散在冰冷的空氣中。
“我突然想起,今天得做維護。”
仿生義體需要定期保養,將全身每一處柔韌的皮膚乃至關節的細縫深處都抹上潤滑油。
以往的雅人只需要往保養倉里一躺就行了,但這次他有了白艾。
僅僅披著一件單薄的白衫的身體被噴淋上粘稠冰涼的液體,過度敏感的身體被溫度刺激著微微縮了起來。
液體鑽進了衣衫,把玲瓏的身體曲线盡數勾勒出來。被注射膨乳藥劑的雙峰挺立著,粉嫩的乳尖清晰可見。
雅人悄悄咽了下口水,握著潤滑油泵的手一刻沒停,徑直向下淋去。
潤滑液沿著修長勻稱的兩條美腿緩緩淌下,但重點還是腿心中的那顆小小的花心。
兩瓣紅唇微微外翻,幾乎能看見深處顫抖著的嬌嫩媚肉。
他把功率開到最大,對准花心。
白艾突然感覺那股令人不快的滑溜觸感消失了。
還沒等她松一口氣,一大團粘稠到幾乎是半固體的潤滑液突然從管道里噴出來,直接射進了她的身體中。
陰道壁上已經被調教得十分淫蕩的小肉粒一個勁吸吮著,她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就先把這團潤滑液當成了精液,貪婪地吞吃下去。
“行了……”他關上輸油泵,不忘把堅硬的管口往小豆上蹭蹭,騷豆子被粗糙堅硬的表面狠狠擦過,爽得她咬緊下唇。
“接下來輪到你了。”
她微微氣喘,小心地撐住身體,極力忍著欲求不滿的危險欲望去夠輸油泵。但還沒等她伸出手,他就把管道掛回了原位。
“這……是?”
“爽得站都站不穩了,我會讓你碰我的寶貝儀器?估計你一拿到就會把它插進你的騷逼里頭吧。”雅人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脫下自己的衣服,“所以我特地給你身上塗了三倍左右的潤滑液,你吃夠了就來給我做吧。哦對了,還有——”
“不許用手,你給我蹭過來。”
他絕對不會承認,剛剛的乳交和摟抱打開了他新的性癖。在這一瞬間,“被白艾緊緊抱住磨擦”就成了他新的性幻想,身體食髓知味般飢渴地想要朝她索求更多。
但是出於無聊的優越感和少許恐懼,他並不敢直接開口,只好拐彎抹角地借著保養塗油的借口騙她一個擁抱。 他只慶幸自己發現這一點時還不算晚。
白艾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有聽見。她迷離的眼神反復掃視著他褪去衣衫的動作。
和披著一層聊勝於無的白衫的她相比,此刻的雅人是徹徹底底的一絲不掛。
她的目光自然落在了腿間的肉棒上,盯著看久了,原本耷拉著的肉棒開始悄悄抬起頭來,顏色也一層層加深成紫紅色。
被視奸的雅人全身開始發熱:“你看夠了沒有?”
當然沒有。
等白艾真的如同雅人所想的那樣伏在他身上緩緩晃起纖細的腰肢,將聳立的雙峰蹭上他的胸膛時,那酥軟的觸感讓他一瞬間以為自己陷入了短暫的假死狀態——
可如果不是這樣,那自己發燙的軀殼和早已挺立的肉棒,以及一瞬間如墜雲端頭腦發白,只剩單調的悸動在腦海中回蕩的快感又算怎麼回事?
身上的少女又開始前後輕輕蹭動。
這回不只是雙峰——潔白的脖頸、纖巧的鎖骨、平坦緊實的小腹全都緊緊貼了上來,就像她對這一刻期待已久一樣。
修長光潔的兩條長腿悄悄纏上雅人的腰身,緊接著就是腿心那片濡濕嬌嫩的,他期待已久的秘密花園——
柔軟到難以置信的兩瓣嫩肉輕輕蹭過他的肚臍,然後一路向下,隔著稀疏的毛發吻上大腿結實的肌肉。
但,不止是那些完好的皮膚被愛撫——在戰斗中被狠狠衝擊所撞出的深紫色淤青、義體納米機械排異發炎留下的傷口、很久之前就留存在腿上、由重傷痊愈而成的永久疤痕、深深淺淺的刺青……
一處處傷口、一處處疤痕無不被柔軟的兩瓣花瓣深深親吻磨蹭,那動作極盡溫柔,本已習慣冰冷觸感的他竟下意識想要蜷縮起來,躲避這份溫暖。
早已被剃光陰毛的小嫩逼還在磨蹭著他身上的每一處傷口,慢慢地牽動著皮膚下尚未愈合的傷痕,帶來隱隱的疼痛。
疼痛和快樂逐漸交織在一起,讓他越來越沉醉其中。光是忍住不發出細微的呻吟,已是他此刻所能做的最大克制了。
白艾陰道里吞進去的大團潤滑液也因摩擦擺腰的動作一點點流出來,淌滿他的全身。
恍惚間,冰涼的潤滑液也有了溫度,躺了無數次、早已習慣的手術台此刻竟如裝滿熱水的按摩浴缸一般舒服,爽的他只想這樣暈過去,就此沉淪下去……
對了,按摩浴缸。
下次就在按摩浴缸里……
雅人頭腦一片模糊,昏昏沉沉地想道。
造成他這種恍惚狀態的並不僅僅是因為肉體的快感,更多的還有預料之外的歡喜。
他的的確確沒料到,她會真的如同他要求的那樣,盡心盡力地服侍他。
既然如此,要是他一開始就大大方方地對她提出要求,說“求你像之前那樣抱緊我”的話,又會是怎樣一副情景呢……?
“好美啊,你這些傷口……”
突然的女聲把他意識拉回清明。
“都是我留下來的,對吧?”白艾保持著緊貼的姿勢,努力抬眼望向他。僅僅是被她那微閉著的迷離眼神望著,雅人就感覺自己要射了。
似乎並不打算得到回答,她又一次低下頭,繼續磨蹭的動作。
比起光滑緊繃的皮膚,凹凸不平的傷口更容易刺激小嫩逼,越是粗糙猙獰,蹭起來就越舒服。
更何況這些傷口大部分正是她的手筆,她一邊拿著自己昔日的得意作品自慰,一邊著迷地看著被淫水浸透的傷口,和身下緊咬牙關忍住呻吟的雅人。
“還是負傷更可愛”
她暗自想著。
想伸出五指,狠抓住他的手腕,把指甲深深地扎進他泛青的血管里…
想咬住他的脖頸,咬在剛好離大動脈不近不遠的地方,牙齒刺破他的皮膚,滲出血來……
想把他開膛破肚,看他從內到外被撕扯、碎裂開來的樣子,機械觸手和冷凝液混著露出金屬外殼的肢體一起,堆成一堆曾是男人的金屬碎片……
大腿內側突然傳來一陣暖流,雅人急忙抬頭,正好將她的身姿映入眼簾——
昔日高潔動人不可褻玩的帝國之花拼命反弓著身體,原本騎跨在機甲上的修長身姿在自己面前展露無遺。
內陷乳頭被蹭得完全勃起頂出通紅的奶尖,完全失去遮蓋功能的白衫半褪堆疊到二人相交的腰腹處,最後就是那股暖意的來源:
她那吞吃了大量潤滑液的陰道,此刻正源源不斷地噴射著清冽的淫水。
白艾高高地昂著頭,噴薄而出的淫水衝擊著陰道帶來酸酸麻麻的新奇感受。
初次潮吹帶來過於強烈的快感讓她徹底失神,不管自己的放蕩會招來接下來更多凶殘的調教,她只是一個勁地沉醉著,射到最後還伸手拼命地拍打起自己的小騷穴,想要噴出更多的水來。
他悄悄張開嘴,品嘗著飛濺的液滴。
終於結束高潮的她一下子塌下腰來,重新趴伏在他身上。
她的眼中還殘留著欲望的余韻,淚水薄薄地蓋上了漂亮的瞳孔。
“只顧著自己爽是吧?我的那份呢——”
——嘴上這麼別扭地要求著,手卻忍不住伸出來,緊緊摟住她滑溜汗濕的胴體。可她卻硬是扭動著掙開了他的束縛,蜷縮起身體。
在他因吃驚而微微瞪大的目光中,她開始在他那些猙獰的傷口上落下如雨點般細密的吻。
她吻遍了每一處淤青與疤痕,就連刺青也沒放過。哪怕是最小最淺的傷口和已經痊愈後留下的白印,她也照樣親吻了一遍又一遍。
她是作為軍人被制造出來的,殺戮就是她的天職。而宿敵身上的累累傷痕,無疑正是自己力量的證明。
當它們印在這個男人身上時,就會讓他在顯得不那麼可惡的同時,平添一份令人憐憫的脆弱。
所以,她想要看更多這樣的他。
脆弱、傷痕累累、被疼痛折磨到扭曲了表情,大汗淋漓、淚水迷蒙的他……這比他意氣風發的樣子有魅力多了。
但是如果自己就此沉淪,繼續在這里接受他的調教與凌辱,那麼就永遠不可能再見到他這副模樣。
憑借著與他多年對抗積攢下來的經驗,白艾對他的了解只多不少。
要麼徹底墮落當他的泄欲母狗,要麼重整旗鼓把他徹底斬落。沒有第三種可能。
她想要看脆弱的他,想要傷害他,那麼就只能選擇第二種最為艱難的方式。
墮落何其容易?把自己的主導權親手交出去,難道就能換來對手的憐憫、換來和平嗎?
根本不可能。
所以啊……觀月雅人,為了我們可以長相廝守的未來,你先去死一次吧。
一邊想著,白艾一邊繼續親吻著雅人的累累傷痕。唇瓣又軟又熱,幾乎要將他給融化。
不過……這女人真的會這麼甘心主動取悅我嗎?
該不會是為了讓我放松警惕吧?
反正改造人不管變成什麼樣最後都能修好,那就算被她殺掉也無所謂。真的。她想殺幾次都行。
……但是,如果能夠在她手中迎來真正的死亡,是不是就意味著……不會再失去她、也不會再和她分開了?
對白艾的危險想法隱隱約約有所察覺,所以當那雙十幾分鍾前還在拍打著花穴的小手卡住自己的脖頸時,他一邊想著“果然如此”,一邊默契地仰起頭。
氧氣一點點從自己體內流失。在愈發強烈的窒息感中,他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又一次挺立起來。
眼前一陣陣發黑,他甚至能聽到自己血液的流動聲。殘留的求生本能促使他向上頂腰攝取更多的氧氣。
白艾濕乎乎的十指牢牢扼住他脖頸側凸出的青筋,一點點扭斷輸氧管道。
他很清楚,如果她現在松開手,自己將迎來有生以來最強烈的高潮,那種爽到把睾丸里的所有存貨都給射空的高潮——
可是她沒有。她到最後也沒有。
“下次補給你。”
一聲扭曲的脆響從側面傳來。終於闔上雙眼之際,他好像聽見她悄聲說道。
然後,她才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