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下克上 高嶺之花的墮落日常

第7章 女騎士在高空墜落中被擠壓蹭到高潮/想著宿敵噴水自慰

  普通的塞斯納型飛行器輕便又好上手,觀月雅人的地堡中也還有那麼幾架沒被淘汰的老古董。以白艾現在的身體狀況來看,這種操作簡單的器械無疑是最適合她的選擇。

  

   但她並不打算動用它們。原因無他,實在是太顯眼了。

  

   一次次的身體交纏換來的不僅僅是生理上的歡愉,還有寥寥可數的情報。

  

   起初在培養倉中醒來時的她,對自己的處境幾乎一無所知。但經過這段時間,她多多少少拼起來了一些信息,它們簡直比鏡子碎片還要碎,卻也能反射出不同的側面,最後匯集到她手中,為她所用。

  

   比如,囚禁她的據點,是作為觀月雅人私人財產的軍用地堡。從地面上看就是個坐落在山腳下的破舊平房,但地下和山體中卻別有洞天。

  

   比如,地堡主要承擔的作用是實驗室和屍體處理廠,雅人平時並不會在這里久待。停機坪這種必備的設施雖然也有,但幾乎很少動用。

  

   突擊點就在這里。

  

   從床上直起身的那一刻,她還有些茫然。

  

   她沒想到機會會來得如此之快,也沒想到他真的就任由自己擰斷了脖子。

  

   如此順利讓她有些擔心這是不是陷阱——但就算真是陷阱,也有那麼一刻轉機。不能再耽誤下去了——她掰開雅人的眼皮,另一只手捏緊他的義眼。

  

   得找個工具通過虹膜驗證才行。

  

   藏好眼球,她按動保養艙的啟動開關,把他的身體送進一時半會兒不會被人發現的艙室內。

  

   趁著機器緩緩運作發出轟鳴、一點點將他吞進去的間隙,白艾突然湊上前去,在他的前額上親了一下。

  

   權當是謝禮。

  

   有了這個最高級別的通行許可剩下的事情就很簡單了:穿上偽裝用的工作服,用眼球驗證通過需要最高權限才能進入的准備室內,得到下一艘會飛越帝國上空的運輸機班號,先於貨物鑽進機艙。

  

   擠滿了貨物的艙室狹小陰暗,箱體相互碰撞發出的聲響蓋過了白艾鑽過貨倉、一步步向駕駛室靠近的腳步聲與她藏在工作服下的裸體被織物磨蹭發出的嬌喘。

  

   在無菌環境中新生出的皮膚本就嬌嫩,再加上這段時間被開發完畢的身體本就無比敏感,哪怕只是被輕輕撫摸,都能勾起她急促的呼吸。

  

   此刻套在她身上的這件工作服又是用厚實粗糙的防護布料制成,光是用指尖輕輕摩擦都能傳來一陣陣酥麻。

  

   更何況上面還有一些開线和磨損的地方,每次刮過,疼痛就如漣漪一樣波動到全身,與輕柔的酥癢結合成更加令人上癮的快感。

  

   伸手悄悄從艙壁上拔下應急用的破窗錘,白艾繼續向駕駛室走去。每走一步,粗糙的布料就會狠狠摩擦她愈發敏感的身體。

  

   緊閉雙唇,壓下呻吟。現在可不是發情的時候——

  

   飛行員0425號把視线從儀表盤上移開,舒了口氣。這趟航线他已經飛過很多次了,閉著眼睛都能開。檢查貨物、裝卸貨物、補充燃料、飛行運輸。日復一日的無聊工作讓他早已厭倦至極。

  

   要是能有個突發事件解解悶就好了——這個念頭剛一冒出,頭頂就猛然響起刺耳的警報聲。

  

   紅光一閃一閃,屏幕上大大的警告字樣顯示著“艙門異常開啟”。

  

   怎麼回事?艙門不應該是從里面鎖上的嗎?

  

   大量空氣涌入機艙擾亂了氣壓,整個機體猛然間開始劇烈震動。駕駛艙內只有他一個人,他必須要小心把控著機體尋找地方緊急迫降,但這麼一來就無暇顧及身後的運輸艙了。

  

   此時此刻,他開始無比痛恨當初自信滿滿拒絕搭檔同行和幾分鍾前幻想著發生突發事件的自己。

  

   帝國邊境的巡回小隊今天也一如既往的在這條邊境线上徘徊著,找尋、等待著並不存在的敵人與可疑分子。

  

   頭頂K的運輸機一如既往地定時擦邊而過,飛往他們此生根本到不了的外界。

  

   正在這麼想時,那架即將駛離的運輸機體卻發生劇烈的抖動。

  

   下一刻,艙門緩緩打開,一件貨物從高空徑直下落,重重地砸在地上。

  

   莫名預感到有些不妙的小隊長做了個手勢,得到命令的隊員們開始對這件古怪的空投進行檢查。

  

   “檢測到空投物資,來源確認為K——”

  

   “掃描確認內部有熱源——”

  

   “內容物確認中……”

  

   “確認無害,現在進行開箱檢查——”

  

   “箱體開啟中——前輩?!”

  

   在看到箱中之物的那一刻,小隊長目鏡後的雙眼猛然瞪大,失聲驚叫道。

  

  

   “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還會回來。”

  

   “就是你的身體發生了一些……變化。”

  

   “我會聯系後勤部門,給你重新定制一套新的制服的。”

  

   “還有,歡迎回來,大英雄。”

  

   軍營寢室的淋浴間內空無一人,白艾呆呆地站在花灑下,木然地任由水流淌過自己的身體,回想這短短一天里的顛簸經歷。

  

   襲擊運輸機過後她強忍著不間斷的快感與瘙癢鑽進了裝載貨物的箱體中,然後就這麼把整個人都交給重力,一頭向下栽去。

  

   高速墜落帶來的失重感成功讓大腦都爽到顫栗起來,沉重的箱體里塞滿的貨物多多少少起到一點緩衝作用,但也擠得她幾乎動彈不得。

  

   貨物在她身上撞來撞去,留下深深淺淺的淤青,最後隔著一層粗糙的工作服,那些軟中帶硬的尖角直接死死地按在了她的陰蒂上。

  

   在無人的高空,她一邊被緊緊擠壓墜落,一邊忍不住發出騷浪到極點的尖叫。

  

   不管怎麼樣看現在的自己都太瘋狂了。要是換到以前那個謹小慎微、只知道服從命令的自己,是絕不可能想出這麼魯莽的計劃的。

  

   可是,想要回家的心戰勝了一切。

  

   一切正如預料中那樣,空挺部隊並沒有對幸存歸來的她表示特別歡迎。除了醫生憐憫的神情、新做的制服和後輩們好奇的詢問外,軍中一切就和往常一樣,沒有發生任何變化。

  

   這種情形反而最能讓此刻疲憊的她安心下來。

  

   就連以往住慣了的單人寢室也和以前的布局一模一樣,扳開淋浴間的開關,統一供應的熱水照樣噴灑而出。

  

   可是,不管再怎麼維持原狀,自己的身體就是徹底變不回來了。

  

   體內殘留的潤滑液,還有滿身的痕跡都在時時刻刻提醒著她這個無法否認的事實。

  

   羞恥、或者憤怒、亦或是劫後余生的慶幸連帶著其他的混沌情緒塞滿了她的大腦。

  

   可她現在太凌亂了,完全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這件事給他處處有條不紊的人生狠狠的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熱水逐漸變涼,她還在整理著混亂的情緒,只是茫然地對著淋浴頭接了一嘴熱水,慢慢地漱了漱口。

  

   她甚至現在還能嘗到口腔里苦澀粘稠的潤滑液味。

  

   外面的痕跡容易衝刷和掩蓋,但是體內的東西卻讓她無從下手,難道只能用手指摳出來嗎?

  

   可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著想,白艾還是戰勝了羞恥心重新將花灑打開。

  

   她微微張開腿半跪了下去,為了方便動作,她一手拿著噴頭,另一只手分開腿心,露出中間那個又紅又腫的肉穴。

  

   被粗糙的工作服摩擦又被貨物撞來撞去,連碰一下那里都疼得腿軟,更別說把手指插進去了。

  

   該死……!

  

   她把噴頭的水調小了一些,慢慢伸到下面對著那里衝了衝,努力放松著,忍著疼將手指慢慢插了進去,等漸漸適應了一點之後又加了一根手指。

  

   兩個指頭在里面彎曲摳挖著將殘留的液體帶了出來,在水流的清洗下很快就被衝得一干二淨。

  

   但她的手卻還在反反復復的重復著這個和自慰相差無幾的動作,浴室里回蕩著淫靡的水聲。

  

   在水蒸氣和恥辱心的交叉作用之下,她渾身都泛起了嬌嫩的紅,特別是耳根子,簡直就像是煮熟了一樣。

  

   “嗯……啊...”

  

   不知道手指碰到了什麼地方,白艾渾身一麻,雙腿軟得跪了下去,情不自禁的低聲呻吟了一下。

  

   怎麼回事...好敏感,里面像是被電了一樣,刺激得連頭皮都在發麻,陰道深處好像漸漸泛起了一陣酥癢……

  

   就在這時,胸前兩顆紅艷艷的乳頭開始在水流的衝刷下緩緩挺立,熟悉的瘙癢從乳尖開始,一點點彌漫到了全身。

  

   不知是不是熱水的刺激,明明白天已經高潮過的下半身,又開始一突一突地疼起來。

  

   乳頭又紅又腫,可她又不敢伸手去抓撓,深怕自己太過粗暴的動作把嬌嫩的皮膚蹭破。

  

   無奈之下,她只好將上半身靠在冰冷的牆面上試圖保持一线清醒,另一邊將花灑的噴速調大,用細小的溫熱水流代替自己狠狠剮蹭兩顆騷尖。

  

   下半身自然也不能冷落,白艾用纖長白皙的手指輕輕按住小穴,還來不及插入,就這樣直接前前後後地晃動、摩擦起兩瓣嫩乎乎的小肉瓣。

  

   夾緊的手指時不時還會狠狠擦過陰蒂上那顆摘不掉的小釘,每到這時全身就忍不住一陣震顫。

  

   “哈啊……啊啊……嗯……”

  

   忘情浪叫著的少女一遍遍呻吟著。感覺差不多要高潮了,她頗為狼狽地把花灑扔到一邊。

  

   高速噴灑的水柱在撤離時狠狠擦過凸起的騷陰蒂,快感如同閃電自那一點襲來,刺激甬道收縮。

  

   白艾聽到自己正啞著嗓子不停重復著那個名字:“masa…tou…雅人……雅人……”

  

   說出口的那刻,淫水衝破羞恥心和理智的阻攔,嘩啦一下又噴了一地。

  

   尚處於緊繃狀態的小腹肌肉隨著每次嬌喘的起伏就向下摁壓,一陣又一陣地射出清冽的水花。

  

   少女反應強烈,渾身止不住狂抖,原本撐著牆壁的脊背徹底脫力,整個人順勢往下滑到濕漉漉的地磚上。

  

   她原本清麗淡然的臉上此刻溢滿了痛苦和迷亂,被溫水衝到紅腫的騷洞嘩啦啦地繼續噴水,潮噴過程持續了將近一分鍾。

  

   透過紅腫外翻的騷洞,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媚肉宛如活物淫媚地收縮蠕動,渴求著不存在的巨物。

  

   直到最後什麼也射不出來了,她還在混合著熱水和淫水一片狼藉的地磚上狠狠扭蹭了好一陣子,這才把在體內不停盤旋的剩下那部分快感給釋放出來。

  

   ……

  

   “……媽的,惡心死了。”

  

   從欲望中一點點清醒過來後,巨大的自我厭惡感席卷了她的全身。

  

   想誰不好,想那個殺了你監禁你強奸你的畜生…就是他把你的身體變成現在這副騷樣,你還想著他自慰……白艾,你真是犯賤,我看不起你!

  

   她幾乎立刻就把手指從里面抽了出來,抬手狠狠扇了自己幾巴掌。

  

   在欲求不滿的大聲嬌喘中,伴隨著填滿腦海的陰暗厭惡感,她胡亂地裹上浴巾狠狠把門一摔走出浴室,全然沒有意識到,有人正將她的一切盡收眼底……

  

   借助手下黑客的幫助,觀月雅人被發現、進行應急處理後勉強恢復了行動能力的第一件事,就是搭上安裝在帝國軍營里每間寢室的針孔攝像頭。

  

   當時安裝這些攝像頭的本意是用來統一管理這些士兵的,但日復一日監察這些人造人實在是無聊至極,提升的管理效率也完全沒有想象中高,久而久之就和帝國其他的規章與設施一樣被不了了之地廢棄,被人忘之腦後。

  

   此刻的雅人正直勾勾地盯著屏幕。

  

   他漆黑的眼眸中再無一絲光芒,只剩下扭曲的渴望與病態的占有欲。此刻的他,和一條高高昂起脖頸、陰森森地窺探著獵物的眼鏡王蛇沒有任何區別。

  

   沒錯,白艾,我也憎恨你。

  

   我恨你那麼輕易就能獲得別人的褒美和認可,我恨你明明知道那些人是在利用你卻還不長記性地被他們利用,我恨你那麼輕易地肆意地摧毀我的努力,我恨你自顧自就這麼離開了我,只剩我孤零零的一個人,繼續獨自忍受這無盡的冷漠與孤獨——

  

   所以,你就這麼一直清醒地痛苦著吧,把對我的殺意當成填充你余生的養料,然後來找我復仇。

  

   這樣我們就又能和從前那樣,盡情交鋒戰斗了。

  

   不論你是死是活、身在何處,你永遠也別想擺脫我。我們是一體的。

  

   白艾,白艾。

  

   …………

  

   ……我會一直等的,等你來找我。

  

   請永遠,永遠……只看著只想著我一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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