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姐弟
賽前熱身的結束,兩個健兒枕戈待旦,勢必要在接下來的項目中殺得對手連連告饒,之前歐米茄賣力的吹簫以後,偽娘的戰斗力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恢復如初,但是凶狠的母老虎從來就只吃熱乎的食物。
她再次使用蠻力,將偽娘把玩在自己的大腿間,不過這次她擺弄了一個奇怪的體位,她將偽娘的頭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雙手拖住他的腳踝,剛剛偽娘進攻她的後花園讓她再次初步掌握了一個全新技能,正准備在他面前現學現賣。
偽娘的身體呈一個大寫的“L”下體最柔弱的部位被放到離母老虎的虎口最近的位置,雖然偽娘和她當炮友已經有了一些時日,她喜歡的性愛方式更是了然於胸,但是面對她這個自己沒法揣摩的想法,他還是較為慌張,他仰視著母老虎那飢渴的神態,浪蕩的眉眼似乎在看著自己剛軟下去的火腿王,不對……她好像在看自己下面那個位置。
“已經猜到了嗎?心肝寶貝兒。”歐米茄極其魅惑地朝著他揚起嘴角,“現在什麼也別想吧,我會讓它再次立起來的。”說罷,她輕輕地在偽娘屁股兩側都留下了香唇的印記,然後一頭埋在了偽娘屁股中間,用舌尖觸碰起男人最肮髒的部位。
“天呐,好歹讓我去洗個澡……啊……”偽娘銷魂了叫出了聲,歐米茄願意為自己做到這一步遠遠在他的意料之外,以往都是他在性愛的心理博弈中,盡可能地讓她感覺到愉悅,做夢也想不到平日里殘酷嗜殺的女殺手甘願為一個弱小的男人做妓女都會覺得肮髒下作的事情,就是做春夢他都不敢也不能夢到這種情景。
歐米茄聽見他剛才那聲如女孩子嬌喘的呻吟,嘴上的功夫愈發賣力起來,開始不停地吸著他菊位四周的部分,每一次的吮吸都發出一陣陣淫靡的聲響,他咬著牙不想讓自己享受其中的呻吟映入母老虎的耳畔,雖然他很期待歐米茄能對自己的後位有進一步的行動,但是那畢竟是他平時都不屑於觸碰的地方,他雖然不喜歡母老虎在自己面前飛揚跋扈的樣子,但是作為相處兩年之久的炮友,他對她還是充滿了憐惜。
在他想要試著勸說歐米茄不要再繼續下去的時候,她又開始上起了舌頭,因為內心還是比較抗拒這個,歐米茄用舌頭服務他菊部的時候比較笨拙,偽娘此時卻因她為自己下流的服侍,心漸漸地放松下來,歐米茄不停地用香舌點觸著他的菊部,在這蜻蜓點水的溫情下,偽娘開始慢慢平靜地深呼吸,“對嘛,放松,人家這就把你送上去。”
歐米茄似乎看出了這個體位讓偽娘不太舒服,因此也不再繼續這種虐待式的性體驗,而是將這個弱弱的男孩輕輕放在鋪上,讓他做出和小貓小狗一樣的姿勢,再度把臉湊到了偽娘舒服的位置“嗯……這形狀真不錯”她滿意地用手指輕輕戳了下男孩的菊穴“哪天得網購一個假雞吧,我也好想當當男人啊,哈哈。”
“哇,你這想法太可怕了,我怕這組織再待下去我得坐輪椅。”男孩嚇得下意識護住了自己身上的脆弱部位。
“哼,你還是那麼好騙,”歐米茄奸計得逞式地笑了笑,並沒有理會他護菊的手,而是用嘴清理起了他黝黑黝黑的子孫袋子,“嗯,真可愛啊,跟關東煮的福袋一樣,福袋里還藏著兩顆鵪鶉蛋呢,不知道味道如何?”歐米茄笑嘻嘻地將其中一顆鵪鶉蛋溫柔地包裹在自己的口中,他也松開了那只手,她滿意地看著男孩雄美壯麗的肉黃瓜在自己的溫柔攻勢下有了不錯的反應
“歐米茄姐姐,你居然會為了我做那種事,”偽娘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會不會是對我有那種感情啊?”但見兩人首位緊密鏈接,偽娘膚色白皙恰似古希臘雕塑用的大理石,而歐米茄則為稍深的小麥色,在暗暗的床頭燈下這種場景格外淫靡又格外溫馨,他們包容著對方最髒的地方,在行房事時又相互鼓勵,二人好似深愛彼此的夫妻。
“小白痴,你猜啊。”歐米茄曖昧而淫蕩地笑道,用情侶之間才會用的諢名稱呼他,同時也放開了那只鵪鶉蛋,唇舌再次放到了讓偽娘最有感覺的位置,這次稍微有了讓他舒服的經驗以後,這次她更加熟練起來,開始跟母狗舔骨頭那樣,從下至上地清理著他股溝間所有肮髒的地方,偽娘也在這一刻卸下了所有思想包袱,盡情享受其中,每當歐米茄舌頭經過菊穴部位的時候,他都會發出暢爽的低吼,剛剛被母老虎享用的金鑼火腿也重新開始振作,勇敢地昂起剛剛還有氣無力的頭,勢要作為勇士衝鋒陷陣殺得這個女魔王潰不成軍。
“歐米茄姐姐,我覺得我們可以……啊……開始了。”偽娘沒等歐米茄再次發功,便站起身來,向歐米茄展示著自己整裝待發的兄弟。
“確實如此。”女魔王用手溫柔地從下面扶起這位想要征戰討伐自己的勇士,滿意地親吻了這位勇士紅的發紫的頭盔,“那就別浪費時間了,讓我好好享用我的宵夜吧。”
情欲迸發的歐米茄還是溫柔地給這個反季節的大茄子上好了一層金剛膜,她甚至有些擔心這根茄子還會繼續野蠻生長,直到撐破這層防護罩,完成這道保險工作以後,她以正常位的姿勢平躺在他面前,雙手將花蕊展現在了他面前,等待著勤勞的小蜜蜂那一刻也停不下來的“授粉任務”。
小蜜蜂健壯的尾刺第一次就探入了花蕊的最深處,一對兒親密無間的罪犯姐弟開始激烈的交合,小蜜蜂的交配欲望無比沸騰,待到花徑開始適應尾刺的侵入以後,便加速了授粉運動的頻率,剛剛為小蜜蜂辛苦進行了毒龍服務的歐米茄本身情欲就達到了最高潮,進入正戲以後理性更是完全拋到腦後。由於小蜜蜂的性能力給了她意料之外的快感,在抽插沒一會兒以後她就表現地相當沉迷其中,從正常位直接坐了起來,修長美腿像是瘋長的葡萄藤,死死捆著他的軀干,盡可能地讓巨物更加深入花蕾。
酥麻和滿足的感覺由花徑、花心蔓延全身,像八月的森林被毒辣的太陽照射許久,火勢由一顆火星而起,然後把方圓百里的干柴里里外外燃成了一個地獄,而女魔神在性愛的地獄中快樂的徘徊,被屬於魔鬼的性器抽插得失去方向感,在烈火中無法自拔。西塔對於他來說就好像熾熱的火源,在冰冷的城市間總能給他激情,“哈啊,哈啊,對就是那里就是那個舒服的地方……哦哦哦,怎麼還來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歐米茄姐姐,哦……”歐米茄在爆發性的性交下,完全成為了柔順而充滿野性的雌獸,強有力的雙手死死挽著他的後勁,親吻像暴雨中雨點般時輕時重的落在他的鎖骨上、脖子上、臉上、額頭上,歐米茄根本不講章法,吻他的時候失了神,只管胡亂的親,在他身上不知道種下多少草莓以後才吻在了正確的位置,兩人嘴對嘴地開始了更深的交合,歐米茄的酥胸也完全貼在了他的鎖骨位置,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雌獸那充滿欲望和激情的心跳,他也用力摟著歐米茄的美背,另一只手時而去輕輕捏一捏她的美臀,摸摸她尚未被開墾的後花園,以給這頭雌獸更多刺激。
“啊啊,親漢子,真男人,心肝兒……哦哦,不行了抱緊我抱緊我。”歐米茄只感覺下體一陣尿意,隨後像是整個人往後飛了出去,男孩用盡全力地不讓手上的這個寶貝兒飛離自己熾熱的懷抱,同時歐米茄的下體也暫時和肉棒分離,又是一陣猛烈的山洪,像破裂的消防栓那樣,噴濺到他腹部和胸口上,歐米茄控制不住地噴啊噴,一直持續了有約摸半分鍾的樣子,直到自己的鋪上形成了一個小水庫,失禁才平息下來,“哦哦,不許笑色鬼,小心我……殺了你哦……都說了不許笑了啦。”歐米茄的語氣從一開始的囂張跋扈漸漸變成了類似於小媳婦式的無理取鬧。
“沒有,姐姐我是想到……我們剛見面時的場景,我記得你那時候差點要了我的命呢……”西塔也像一個男友一樣,把懷舊的往事溫柔地在心肝寶貝耳邊講述開來,“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變成一對兒死鬼寶貝了,不是你職業的特殊性,現在我們現在應該早是熱戀的狗男女了。”
“哼,嘴貧。”歐米茄輕輕地刮了刮他的鼻尖,手上還有剛剛自己大泄特泄的淫液,像是在挑逗一只撒歡的小狗,“我今年快奔三了吧,再多出了三歲,你都得叫一聲阿姨了,你怎麼可能和我有結果的?”
“那……你是讓我自己找個……”
“那怎麼行?”歐米茄聽罷立刻來了一個充滿占有欲的強吻,“如果你敢背著姐姐找女人,我就會用充滿創造力的手法,把她的屍體送你面前,至於會是什麼樣子取決於你的想象力嘻嘻。”
“嘿嘿,其實你不殺人的時候,你人真的挺棒的,哪怕瘋一點也挺好。”西塔也回應了她變態的威脅,這話在別人嘴里可能就是裝逼的謾罵,但是西塔完完全全相信歐米茄做得出來這種事情,因為他們第一次見面他就目睹了歐米茄犯下的反人類罪行,場面要比她自己敘述的勁爆多了,任何恐怖分子在她面前殺人都顯得班門弄斧了。
西塔也是他的代號,他的原名叫辛格瑞拉,加入組織以前也不是個偽娘,高利貸是他的家族產業,也是他不幸的源頭,他父親在討債的時候被老賴當街打死,母親也跟著拋棄了這個家,他只得自己接手這個爛攤子,同時荒廢了學業。
但是也因為高利貸他磨煉了自己的情報能力,有了父親血的教訓,他會親手收集好欺負的軟柿子作為放貸目標,並招募了能干的精英打手為其賣命,他的黑色產業也在催債的毆打下滾雪球式的發展,放貸的目標也越來越高級,直到有一天“月神”頭頭西格瑪因為組織基金遇到了一些小麻煩,借到了他腦袋上。
後果就可想而知了,辛格瑞拉的打手們羊入虎口,到殺手老大的辦公室一通打砸,第二天“女中李逵”歐米茄和西格瑪就殺到了他所在的城中村,他平日里的得力馬仔們動用了步槍手榴彈也沒能組織雙刀赴會的兩個女魔頭,整個高利貸公司除了頭頭以外都被屠殺殆盡,絕望的辛格瑞拉當時都想掏槍自殺了,結果還是落在了女魔頭手里。
這小伙子是走運的,歐米茄想著怎麼讓他盡可能在黃泉路上多遭罪的時候,西格瑪突然想起,自己的情報官員最近進了局子,為了組織未來的發展,她決定留這小哥一命,留在組織當個打工人。
辛格瑞拉只好乖乖就范,他以為自己的人生就此和發財一路向北了,結果他以為是進了豺狼群想不到是進了富婆窩,四個富婆完全不計前嫌,只要他能給組織提供准確的情報,每次任務他都有一筆不菲的分紅,一成的分紅就等於他收上十個欠款了,歐米茄對他更是闊綽,每次任務最多能分他三成金錢。
他偽娘的形象就是歐米茄設計的,第一是為了她有第二重身份可以更好的進行情報工作,第二在“月神”這個白蓮教性質的組織里,一個男人為她們打工本來就是西格瑪無可奈何的破例了。他和歐米茄建立了相當好的友誼,歐米茄完全把他當自己的親弟弟,教他很多知識,一個人幫著他補完了所有落下的中學課程,因為情報能力出眾,他讓歐米茄有了獵殺更多高價值目標的機會,有他的加入,組織的業績節節高升,可以說小組織就是由他和歐米茄兩個台柱子支撐起來的,一文一武簡直是黑道界的廉頗藺相如,“月神”雖小,但是戰神雲集,有道是城市中的范德林德幫。
“我在想,如果我當時殺了你,可能這輩子都沒法像今天這樣活的像個女人了吧,”歐米茄回想起這段往事激動不已,懷舊間指尖又開始盤弄起西塔胯下戰意沸騰的勇士,“西格瑪這老娘們有時候真讓我討厭,但是她當時做的這個決定,值得老娘為她賣一輩子命。”
“臣附議,不過按理說,我應該更感謝她才對,她是把我從銀窩揪到金窩的大恩人啊,要知道我在做高利貸的時候整個人都還是個雛兒,甚至手槍都沒自己打過,”西塔把玩著歐米茄的誘人雙乳,一邊感慨道,“但是現在姐姐你讓我從生理和心理上都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她真是我倆的恩公。”
“穿裙子的‘真男人’嗎?”歐米茄用自己的臀瓣一次次地刺激著“真男人”胯下的那根證據。
“裙子不過是狼身上的羊皮,哈哈哈。”西塔停止了對胸部的把玩,雙手伸向歐米茄的下盤,拖住了那只潔白無瑕的白玉盤,使其停止了對二弟的欺侮,他要用真男人的證明給這個他心里比戀人還要重要的姐姐一個小小的教訓……二人的性器經過兩年的打磨和淬火,依然成為了寶劍和劍鞘的關系,短暫敘舊以後,鋒利的魔劍再次被收入了天下最最適合它的劍鞘之中,兩人的第二回合的戰斗鍾聲在肉體摩擦碰撞的靡靡之音下,重重敲響。
“這次我可不會輸了……”雖然嘴上給自己打勁兒,但是歐米茄飢餓的第二張嘴可不會給她逞強的理由,現在已經變成西塔掌握主動權了,再次陷進去只是時間問題。
西塔的狀態則是亢奮得不行,剛才床上十回合內酣暢大勝了女魔頭讓他士氣高漲,他的性愛沒多少技巧,就是通過簡單暴力的深入女孩玉體去滿滿奪走其三魂七魄,他用著最容易深入的後入式,緊緊抓住歐米茄的手掌關節,向著交合的最深處猛衝,他的頻率不快,但是次次都深入歐米茄子宮口,那種肉體靈魂的雙重契合,就像在非常狹窄的螞蟻洞內萬千的螞蟻在老樹根間來回覓食築巢,極度的刺激讓這肉做的樹根不斷在洞里生長壯大。
後入式的肉體碰撞聲相比較其他體位顯得格外清脆,像極了面點師傅在炮制面團時的聲音,歐米茄現在就好比一個面團,在之前的前戲中,面點師傅耐心地用老面和酵母讓她身體變得格外酥軟任由其揉捏擺弄,在經過面點師傅的妙手和粗暴有力的擀面杖以後,她那殺人機器般的胴體,也一步步轉換成了人間珍饈,西塔自然是沒把自己勝似至親的姐姐當成性玩物,他在享受這具為性愛和凶殺而存在的身體時,不忘在歐米茄耳邊給她加油打氣,在性活兒完美還尊重自己的男人面前,再強大和跋扈的女人都會不可避免地被其征服。
“哈哈……”歐米茄在每次被深入時都會大喘粗氣,這驚人的耐力和持久讓她今晚對這個文弱且壞心眼的弟弟有了全新的認識,她開始在意識里把這個穿裙子的真男人放在了心上,就今晚一晚,成為他的女人吧。
歐米茄終於在強大的攻勢下迎來了第二波激烈的高潮,但是這次的敗北她不想再來個中場休息,她開始獎勵式地親吻著性伴侶,性器依然交合暫停不到一分鍾,兩只肉蟲再次開始了廝殺,身下的床單幾乎是找不到干燥的一塊兒,歐米茄被干得幸福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她感覺自己之前以殺人為樂的日子都白過了,只有和西塔相處和上床的時候,自己才能放下一切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在肉蟲的第三回合進行到半個點的時候,西塔也徹底變成了野獸,最大限度地加快了抽送頻率,歐米茄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不要……再……再給我忍一下……”她臉上已是看不出任何作為傳奇的尊嚴,鼻涕、口水、淚珠、尿液啥的都有,讓人見了都懷疑她是否遭遇了酷刑。
西塔也明了姐姐的意思,但是野獸心境的他現在是慢不下來的,只得在原有的基礎上把愛的油門一腳到底,把快感的時速表一只向右邊滿上,化身瘋狗的小兄弟更是在大雨傾盆的高速路上瘋狂疾馳,唯有爽入骨髓的高潮來了,才有刹車的可能。
歐米茄害怕西塔會先自己一步到達天堂,她還想要這個真男人給自己第三次的驚喜,但是這樣的擔心顯然多余了,西塔在衝刺中的耐力也沒讓她失望,很快一切的感覺都在她花穴的每一處生根發芽。
在瘋狂的交合進行到最終階段時,歐米茄幾乎是快昏死過去了,真男人帶她領略了天堂和地獄的模樣,在雙方都高潮來臨時,在一陣山崩海嘯以後,二人又再度重返人間。西塔懷抱著已經是半昏厥的歐米茄來到浴室,將她溫柔地放在了浴缸中,貼心地放滿了溫水,自己則是將勝利的戰場好好打掃了一遍,換上了干淨且干燥的被褥。
歐米茄在溫暖的熱水澡中,所剩無幾的三魂七魄也逐漸得到了修復,或者說升華,她將西塔也叫道了浴缸,躺在她身前,像個新婚妻子那般幫他搓澡,洗淨他們二人的穢物,“我的天呐,感覺你這二弟還有戰斗力呢。”
“是啊,我們要再較量一回合嗎?在這兒。”西塔沾沾自喜地躺在沒人酥胸間。
“不了,雖然我很不甘心,這個結果,但是我輸了……”歐米茄一邊說一邊給他男人的象征以溫柔的揉搓。
“不建議你碰那兒,不然我忍不住可能會在浴缸里強暴你……”西塔樂呵呵的看著淫蕩且不甘的性伴侶。
“呵呵,那是在你能打過我的前提下,”歐米茄聽到他開這麼囂張的玩笑也沒生氣,這種反差甚至讓西塔都不習慣了,他還以為這個女魔頭聽到這個會給他一頓好打,最起碼也會把他踹出浴缸,但是這些都沒發生,“因為今晚我是你的女人,你見過哪個新婚小媳婦兒上來就家暴自己的丈夫嗎?”
“就一晚嗎?”西塔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甜蜜,因為他知道這個性欲如火的女人是不會就甘心做他一晚的女人的,“也行了,媳婦兒,能幫我倒杯水來嗎?沒有下毒的那種。”
“好的,馬上就來老公……”
沐浴完畢以後,二人相擁走出浴室,躺在干淨的臥鋪,上一張溫暖的被子覆蓋住了二人天使般的胴體,兩人在床頭像夫妻那樣,抱著,吻著,開著最曖昧的玩笑、說著最肉麻的情話、也畫著山盟海誓的餅,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2天, 西塔昏沉著腦袋醒了過來,歐米茄坐在床頭,手里端著一晚熱粥,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除了一件下廚的圍裙以外什麼都沒穿。
“怎麼了,這是?”西塔沒明白,昨晚明明歐米茄只說好做一晚的女人的,怎麼今天早上對自己依然是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難道她反悔了?
“老八婆給我行政休假了,讓我低調幾個月。”歐米茄一點沒掩飾自己對西格瑪的埋怨,“我原本挺不情願來著,但如果能和你共同度過四個月的話……”
“哇,天呐。”西塔又是驚又是喜。
“這是我做的韭菜粥,補充一下昨晚的彈藥。”歐米茄樂呵呵地將粥喂到自己暫時丈夫嘴里,“這還是我頭一次做過的正經飯菜,其他時候做飯我都是方便下毒的。”
“嗯……”西塔相當滿足這種帝王生活,“不過想要四個月內天天過這種神仙日子,咱必須每天把生蚝韭菜當飯吃啊。”
“這種事情交給我就好了。”歐米茄笑嘻嘻地把西塔從鋪里拉了起來,“現在你必須上班去了。”
“歐米茄姐姐……”西塔想要跟她說些什麼心事,卻又猶猶豫豫的。
“跟我不用藏著什麼話啦。”歐米茄說罷有喂了他一口大補粥,“我的廚藝如何?”
“沒的說,親愛的,”西塔終於鼓起了他想要的勇氣,他抓著歐米茄的手吐露了心聲,“我是想說,我們真的不能正正經經做男女朋友甚至是夫妻嗎?可以不帶套過每個晚上,我一直幻想過大肚子的你,懷著我的骨肉……這樣生活不行嗎?”
“我不想騙你,西塔,正因為我對你有那種好感,所以這個要求我不能……”歐米茄飽含歉意的回答道,“我每天都過著斷頭台上斗蛐蛐的生活,我因此感覺到快樂,我不能有自己的軟肋,這會影響我的一切,如果你成為了我重要的人,如果有朝一日我暴露了身份,你的人頭將會有你意想不到的價位,我不想看到我們東躲西藏的未來。”
“可是……好吧……其實你說得有道理,這樣看來當姐弟要比當戀人好得多……”
“交給時間吧,有句老話不是叫‘船到橋頭自然直’嗎?”歐米茄開導式地給了他一個深吻,便站起來為西塔更衣了,她認真地為自己的准男人穿上工作服也就是自己為他挑選的JK裝扮,“把粥喝完跟老八婆報道去吧,親愛的,今晚我是會報昨天的仇的。”
在一個夫妻吻送別了西塔以後,歐米茄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思考著這幾個月要怎麼做一個看上去正經的人妻,但這甜蜜的幻想被一通單位電話給吵醒了。
“哇,歐米茄,昨晚那個真的是你嗎?”電話那頭是西格瑪的嘲笑,“真想不到你還是那麼懷舊的一個女人。”
“媽的,老八婆,你居然在我家裝攝像頭!”歐米茄氣得差點把電話都摔了,也就是說自己昨天和炮友的枕邊的悄悄話全被這老妖精當A片看了。
“別生氣嘛,昨晚你不是還說欣賞我來著,哎,什麼時候把你那個寶藏男孩跟我分享一下啊,我看他昨晚還那麼有精力來著,送我一點應該沒什麼不妥吧?城中村那幫鴨子的繡花針實在不夠看啊。”
“幸好今天你沒讓我上班,不然今天組織今天我倆只能有一個活下來!”歐米茄接電話的時候,雙眼便在四處搜尋攝像頭了。
“別激動嘛,昨天晚飯我就想把這個事情跟你說了的,結果你盤子摔太快了,我並沒有針對你寶貝兒,德爾塔和伽馬家里也裝了,我只是覺得組織里的姐妹應該相互保護。”西格瑪立刻道歉道,“昨晚你倆的表演,我也就自己寂寞的時候看一下,我保證。”
“那倆海爾兄弟應該不知道吧?”歐米茄死死拽著手機,像是在掐著西格瑪的脖子一般。
“她倆不知道,我都說了我會幫你保密了,只是你昨晚的表現實在讓我舍不得刪除這個,我保證,你比島國那些粗脂俗粉的女優會多了光是看著你倆做愛我現在都要換條內褲了。”
被別人這樣夸獎,歐米茄心里怒火是拿汽油當水救了一下,但是聰明的她也沒有被怒火衝昏頭腦,她知道領導打電話不可能就只是簡單夸獎一下自己,“這耳光我先記下,等我取代你的位置再還你,說你有什麼事吧?那倆海爾兄弟有解決不了燙手山芋嗎?”
“不,其實你昨天做的那一單活兒,不是很漂亮,客戶說你在行凶過程中,有一個目擊者,所以我需要你去收收尾。”
“需要派西塔去收集一下情報嗎?我需要住址和其他的一些信息。”
“這些問題客戶幫你解決了,現在要在他退款的心思來之前解決問題,目擊者名叫米稚,住在第二住宅街,年齡……15歲。”
“小孩啊……”
“怎麼不忍下手嗎?”
“不,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等我消息就行了我馬上出發……”
“先把那聲奇怪的圍裙換掉吧,我會讓西塔回去給你帶點兩個人在一起穿的那種衣服……”西格瑪說罷又大笑不止。
“該死,你等著,要不是這小屁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