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
1
自從那天帶著騷熟婦在小雲小香面前晃了圈,眾人就再沒見小赤腳和馮老夫人從暖屋里露頭,只聽見那暖屋里不分晝夜咿咿呀呀地叫春,嚇得暖屋外的小丫鬟們好幾天睡不著覺,都以為是老夫人那屋鬧妖精,要吃小孩呢。
小雲小香兩丫鬟倒輕松,平日里老夫人還要遛遛彎,吃個飯,小雲小香還要陪著,睡覺鋪床,起床疊被,都要倆大丫鬟侍候,這陣子雖然屋里鬧騰點,見怪不怪,一天遞三頓飯,早晚打兩桶熱水,時不時再送進去點兒家伙什兒,倒也樂得清閒,只要能忍住半夜里趴在被窩里,褲襠頭不住傳來的又濕又黏的焦灼,卻是不錯。
倒是有一回,小雲幫自己家里,也就是小雲娘家做點晾咸菜的雜活,正在窗根下穿干辣椒,不知道屋里的一老一少用了啥花招,小雲一抬頭,一雙只粉白的大腿噗地從窗戶紙里頭探出,差點把小雲眼睛踢青,受了點傷,小香還問小雲咋回事,便聽小雲回到:
“沒事,讓大白馬踢了一腳。”
說到小雲小香姐倆,她倆的媽是馮老夫人的陪嫁丫鬟,以前也叫“小雲”“小香”,馮老夫人出嫁,兩個丫鬟陪著,也算娘家人,後來日子漸長,馮老夫人也不忍心看倆情同姐妹的丫鬟白熬,便給倆大丫鬟添了點錢當嫁妝嫁給本村兩個結實本分的生意人
“小雲小香”出了嫁,一人生了一閨女,便都成了“大雲”,“大香”,兩家人感念馮老夫人對自己家的恩情,加上這年頭不太平,養的女兒又太容易出事,看倆閨女懂點事,便又讓倆閨女做了馮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鬟,也就是“小雲”“小香”姐倆。
不過說是當丫鬟,可馮老夫人平日里也挺疼姐倆,馮家趙家香火淡薄,馮老夫人便拿她倆當了外甥女,私下里還有些不能明說的因緣,因此雖也是下人,這姐倆倒也不是一般的使喚丫頭,倆丫頭身子自由,平日里和老夫人說一聲就能回家幫襯幫襯,犯了錯,不大,馮老夫人也袒護,因此,倆丫鬟對馮老夫人也挺真心,有那不懷好意的騷人想勾搭老夫人,便跟姐倆使好處,姐倆也明白那些騷人無非就是賣弄陽物憋著吃絕戶,便給他們來了個只進不出,騷人的錢泥牛入海,卻也沒法子地干瞪眼。
不過對於小赤腳,姐倆的印象倒還不錯,不同於那些憋著壞的騷男人,小赤腳不難看,不討人嫌,本錢也確實大,對馮老夫人也好,人也老實本分,只不過總有點讓人猜不透的勁兒,不過也不打緊,赤腳醫生行走江湖,身上的故事就像傍身的本事,哪能隨隨便便就讓人猜得透呢。
小香倒確實有點喜歡小赤腳,可要舍出身子讓他干兩下,小香想都不敢想,就算自己和小雲的娘,大雲大香來,恐怕都夠嗆能挺住。
小赤腳和馮老夫人在屋里頭,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五六天。
這天小雲小香正在暖屋外頭踢毽子,遠遠看見馮善保身子挺得板直地過來,小雲小香急忙收了毽子,規規矩矩地低頭垂首道了聲:“老爺。”
“老夫人和貴人呢?咋樣了?”馮善保一面擺弄著核桃,一面裝著漫不經心地問到。
“老夫人和貴人都擱暖屋呢,前半晌還挺歡實,這會子消停了。”
“你倆進去瞅瞅,欻空兒叫貴人到俺那一趟。”馮善保丟下句話,便有些做賊心虛地走了。
“怎麼著?”小雲瞄了暖屋一眼。
“一起去唄。”小香揣起毽兒,深乎一口氣。
“小姐!和小姑爺弄得咋樣了呀?”小雲大大咧咧地打開門,眼神兒在屋里掃了幾掃,整個屋子的地上瀝瀝剌剌地固著白色的漿液,屋里的椅子不知道啥時候在底下裝了個板兒,四角釘上了輪子,改成了小車似的。
“霍,好幾天沒開窗了吧。”小香一進屋便大敞開門,順手又把窗開開。
“哎!”
暖屋的炕邊帶著簾,一聲壓低的呵叱輕輕從簾里傳來。
“噓!”小香見狀趕忙喝止小雲,小雲也識趣地斂聲屏氣。
“喲,俺們家小姐還和小姑爺膩歪著呢……”小雲笑著翹腳走向簾子,欻地把簾子一扯,只見馮老夫人一邊梳著頭發,一邊緊緊地把小赤腳摟在懷里。
“喲……娘哄娃呢……呀,你家娃雞巴挺大呀,肏他媽過癮不啊?”小雲輕聲調笑,腦袋卻挨了馮老夫人一下。
“小點聲兒,他正睡著覺呢,一天一夜沒停,給他累壞了……”
只見小赤腳趴在老熟婦身邊,一條瘦瘦的小腿正搭在老夫人又肥又白又長的玉腿上,那根野驢似的東西發夠了威風,此刻正懶懶地趴在馮老夫人的一线天上,一條黏涎蜿蜒著從老夫人肥美的蓮花屄里扯到肚臍眼兒上,淺淺地在老夫人可愛的小肚臍眼兒上積了點兒濃漿,老夫人的胳膊摟在小赤腳的脊梁上,一只玉手卻不怎麼老實,不住地捏著小赤腳石頭似的小屁股蛋子輕捏慢掐,尖尖的指頭還不住碰著小赤腳扔飽滿無比的大黑卵蛋子,不住地對那征服自己的男性雄風表達無盡的愛欲和傾慕。
前半晌吃過飯,小赤腳便把老夫人放在炕上折騰,弄得老夫人暈過去好幾回,直到小赤腳一大泡濃精射出,便像失了力氣似的趴在馮老夫人的奶子上睡過去了,老美婦摸著小赤腳的小腦袋,越看越愛,便任小赤腳把自己的奶子當枕頭,小赤腳的睡顏可愛得就像初生的嬰兒,老夫人低下頭,對著小赤腳的小臉蛋兒親了又親,看小赤腳的小嘴不老實地翕動著,便把那拇指頭般又紅又挺的奶頭塞進小赤腳的嘴里,任小赤腳輕嚼慢裹,快感不住地傳來,母性的慈愛和女性的性愛交織一起,直弄得馮老夫人胯下冒水,呼嚕嚕地弄得胯間全是白漿。
“哎,你看,小姑爺吃奶呢……”
“去,沒規矩,你倆進來干啥?”“老爺找小姑爺有事。”
“走,外頭說去。”馮老夫人一面扯過被子蓋住小赤腳,一面輕輕抽身披了件衣服。小雲輕輕拉上炕簾兒,便和小香一人一邊扶著老夫人上暖屋廳里坐好。
馮老夫人這幾天幾乎都沒讓小赤腳的大丑雞巴離開過自己的蓮花屄,一個是喜愛小赤腳喜愛得恨不得這輩子粘在一起,更因小赤腳射了還能硬,兩泡濃精間的肏干幾乎不停,更弄得馮老夫人欲罷不能,這半晌哄睡小赤腳走這幾步路,眼見著走道胯都合不攏了,要是再這麼干下去,非得把老夫人弄成羅圈兒腿不可。
馮老夫人坐在堂屋的太師椅上,口里的仍喘著粗氣,小雲小香四處看了許久,老夫人這才發話:
“你倆看啥呢?”
“小姐,你書房的椅子咋加了倆輪子呢?”
“哎……”老夫人俏臉一紅,噗嗤樂了:“還不是為了方便那小心肝兒冤家弄俺。”
“怎麼個弄法?”小雲靠了過來,兩眼放光。
“呸,跟你說得著嗎。”老夫人嬌俏地撇了個白眼。
“喲……俺家小姐咋這風情呢……俺們不像咱小姐,身邊沒個白天黑夜都干事不停的大雞巴小郎君,小姐吃肉,給俺們講講豬跑解解饞唄~”小雲纏住馮老夫人的胳膊撒起嬌,老夫人一樂,得意地慢慢說到:“是啊,俺有個大寶貝哩……”
馮老夫人捋了捋散開的長發,小雲小香這才看見馮老夫人扎了兩束馬尾,留著騷媚的齊劉海,配著老夫人熟媚的老俏臉,實在有種反差的刺激。
“看見俺的兩個馬尾辮了嗎?小騷驢肏俺時,就站在那椅子上,一手挽著一根辮子,他一肏俺,俺就往前走……”
“那不真成大洋馬了嘛?”
“但真刺激哩,俺活了大半輩子,頭一回覺得讓人干屄這麼過癮哩……”馮老夫人紅著臉,嘴角止不住一陣笑意。
“俺的大小姐的魂都讓小姑爺的雞巴勾走嘍……”小雲咯咯巧笑,一旁的小香也捂住了嘴。
“對了,你們今天回趟家,把大雲大香叫回來,讓她倆跟俺住幾天,俺想她倆了。”老夫人的眼神里透著意味深長,小雲小香眼神一對,立馬心領神會。
“哦~老夫人想讓俺倆娘做“鞋”哩……可俺倆娘的小鞋,未必套的上小姑爺的大腳呀……”
“哪那麼多廢話,俺的倆大妹子沒了爺們兒也好幾年了,正好給她倆開開葷。”馮老夫人意味深長地笑到。
2
馮府上下不知從何時起就忙碌起來,碰巧這幾天馮老夫人來月子不能風流,饒是如此,馮老夫人也要纏著小赤腳,每天早晚千纏萬磨地想把小赤腳留在身邊,不做那事,只是感受小赤腳精瘦的身子上傳來的體溫,馮老夫人就已經很滿足了。
不過小赤腳這幾天要去山上采些草藥,煉成益氣補血,滋養安胎的幾副膏藥,老美婦聽後勉強點了點頭,再三叮囑小赤腳要早點回來,山間雖自由,卻不如熟婦的床榻軟玉溫香哩……
小赤腳這幾天倒沒覺得有什麼虧損,反而照著書上的采補之法,把那美熟婦噴涌出的陰精盡數納入體內,一去一留,不增不減,反倒是老夫人這幾天面色格外紅潤剔透,那張熟臉上的皺紋似乎也少了許多,只是被小赤腳沒日沒夜地折騰得骨軟筋麻,一挨著床就要睡覺,小赤腳起了個大早,親了親身旁赤裸熟睡的馮老夫人,便趁著清早的清涼上山采藥去了。
“喲,姑爺起得挺早呀。”
小赤腳出門,正碰見哈欠連天的小雲小香
“雲姐,香姐!俺去山上采點草藥煉幾副補劑”
“哦……”小雲揉了揉眼睛,便拉著小香往院外走。
“兩位大姐這是要干什麼去?”小赤腳和兩丫鬟一邊往屋外走一邊問到。
“俺們去接倆人,你甭管了,對了,前兩天老爺叫你有空找他一趟,說是有事兒要和你說。”
“哦,行!”
小赤腳拐了個彎,奔馮老爺屋去了。
“哎,大執事,老爺起了嗎?”小赤腳進院時正遇上站在院里澆花喂鳥的老管家,便同他打了個招呼。
“起了,起了,正籌備婚禮呢,你趕緊進去吧,老爺這幾天正等你呢。”老管家衝小赤腳微微一點頭,便又去侍弄花鳥去了。
“老爺,您您找我。”小赤腳進門站定,拘謹地搓著手。
“別老爺老爺的,你是馮府的貴人,俺的恩人,叫俺叔就得了。”馮善保笑容可掬,牽著小赤腳一同落了坐。
馮善保這幾日神清氣爽,意氣風發的,一來自己的掌上明珠玉巧身體好轉,本來身子骨挺弱的姑娘叫小赤腳一調理,氣色都不一樣了,姑娘雖還在床上靜養,臉色卻整日紅撲撲的,一雙大眼睛亮晶晶的,靈動地轉著,不知在想什麼。
看著自己的香火根基穩固,親娘那邊又夜夜笙歌,自己朝思暮想的馮家苗苗呼之欲出,馮家總算擺脫了宅第冷落的陰影,大有香火綿長之勢,馮善保心中大喜,做事也輕快地不似從前般苦大仇深。
“孩子,你有喜事了?”馮善保眼里閃著光,調笑地問著小赤腳。
“叔,你指哪回事?”想起那整日同自己纏綿床笫的美熟婦,小赤腳仍會不自覺臉紅低頭。
“俺看你最近要有門親事找上門哩……”馮善保意味深長地說到。
“啥?誰家能看上俺?”小赤腳說著就覺著不對勁,轉念又咂摸咂摸,眼珠一轉便品出味來:“叔,你要給俺安排親事呀?”
“要不俺說你聰明呢。”馮善保笑逐顏開,一把抓住小赤腳的手:“俺給你和俺娘辦個事,給你倆個名分,你看行不?”
“這……”小赤腳一時語塞,剛要起身就讓馮善保拉回座位。
“你先別急,你就說,你想不想要俺娘?”
小赤腳頓了頓,點了點頭:“可……”
“你想就行,這婚事俺做主,給你和俺娘一個名分,但可不是沒條件的。”馮善保端正儀態,接著說到:“俺給你名分,但得算你入贅,俺馮家包你吃穿不愁,可以跟俺家幫襯,但不能有產業,你和俺娘生的兒子都得姓馮,對外都說是俺的孩子,俺把他們當親兒子養,你看成不?”
“這……”小赤腳猶豫半晌,終於點了頭:“那,俺還管你叫叔?”
“臭小子……想他媽啥呢。”馮善保笑著給了小赤腳一腦瓢:“你肏了俺媽就想當俺爹?你還管俺叫叔,還想著占俺的便宜哩,小王八犢子……”
“對了,小子,還有一件事。”馮善保咳了兩聲,慢慢說到:“老寡婦再配不是啥上得了台面的事……”
“沒事,叔,俺和乳兒就辦個事,讓俺師父知道俺有媳婦了就行。”
“那成,你放心,就是為了俺娘,俺也得把這次婚禮辦得風風光光的,管叫你小臉增光,成不?”馮善保說著,親昵地拍了拍小赤腳的臉蛋,小赤腳噗嗤一樂,憨厚地說到:“叔,俺其實以為俺進你家門,得管你叫爹哩……”
“去,娶了俺的娘,管俺叫爹,亂套了這不是?你不是俺女婿,倒是俺媽的小漢兒哩……”
這便是馮善保留住小赤腳的計謀,是謂鴛鴦脂粉計,一部分是私心,一部分也算是好心,馮善保覺得小赤腳顛沛流離,不如在馮家吃碗安樂茶飯,又兼傳宗接代,豈不美哉?
不過最開始,馮善保想過讓玉巧和小赤腳湊成一對,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可當問到玉巧時,只聽玉巧紅著臉一個勁兒地說不成,馮善保不懂女孩子欲拒還迎的小心思,便也不再為難女兒,干脆就給親娘和他的小漢子一個名分,只不過日後說起,就說小赤腳是“貴人”就得了。
3
這天後全府上下就開始徹底忙了起來,馮善保請先生挑了個良辰吉日,在那天之前挑了一天做個“法事”,不過先生指點,那法事不如尋常時隨便叫幾個和尚道士,念一通經就得了,要想保老寡婦老蚌生珠,還需親兒子兒媳親自參與,全府上下齋戒沐浴,焚香禱告才行。
馮善保聽了先生的具體事項,眼睛猛地一瞪,眼里發出狼眼般微微泛著綠幽幽的精光。
馮善保一下令,全府又開始准備起法事來,玉巧大病新愈見不得法事,便安排她到娘舅家住幾天,馮府還特意用轎子抬回來馮老夫人的兩個大丫鬟——大雲大香,這是老夫人吩咐的,一來敘敘舊,二來有個幫襯,不至於鞋不跟腳,從做法事到成親禮畢,兩個曾經的大丫鬟,現在是老媽子,就留在馮府。
大雲大香老姊妹倆今年也近四十,年輕時嫁了生意人,和丈夫一起把買賣做得還算興旺,可或許是兩家丈夫天生沒福分,守著家業嬌妻,一個喝大酒冬天凍死,一個嫖窯子炕上累死,倆嬸子失夫,到現在也已經守寡五六年了。
托馮老夫人的恩情,大雲大香姐妹倆沒跟著丈夫受多少苦,小日子里隔三岔五還能有酒有肉,不算窘迫困苦,姐倆雖不怎麼顯老卻有點發福,奶子上腰上屁股上這幾年也都添了點肉,只是皮膚比一般農婦白些緊致些,雖肉了點,整體上還算勻稱,長得也都算清秀,年紀雖大了點,可要是說勾小伙子上炕,兩姐妹還是有點子資本的。
法事定在月初,老姐倆是頭一天到的,馮府請得了法師,又在院子里開壇,祭壇長寬各六丈,分三層,從上到下,塔型排列,最底下是三十六個挑過生辰八字的童男童女,分成兩對,按陰陽對坐,第二層是十八個念經的法師,都要身穿法袍,肅穆而坐,第三層的外層是馮善保和三個姨太太,中心設一個紗帳,一丈見方,霧里看花地可以看見里頭的軟榻。
轉眼到了月初,剛好馮老夫人月子走了,天朗氣清,秋風里帶著宜人的涼爽,吉時已到,馮善保一家,法師,童男童女各按位置停當,全府上下也都到齊,圍著法壇站成一圈,手里都捏著燃香,虔誠地念叨著“早生貴子,老蚌懷珠,香火延綿”這類吉祥話。
法師們念起經文,法壇上下莊嚴肅穆,可那法壇最上層,渾身赤裸的馮善保和三個姨太太,總讓法壇下的眾人感覺,事情不是那麼簡單。
“哎,管家爺,你知道這壇法事是要干啥嗎?整這麼大陣仗?”下人低著頭,悄聲低語地問老管家到。
“你管那麼多干啥,你只管念你的經,這法事尿性著呢,到時候一聽見法器響就趕緊閉上眼,還有,千萬別忘法壇上瞅,不然當心你沒雞巴。”
“這麼說是驅妖的法事?是不是暖屋鬧妖精?俺聽住那屋邊的小丫鬟說的,有老妖精擱那屋吃人呢。”
“哎,管家爺,據說為了辦這法事都把大雲大香兩位姑奶奶請回來了,咋沒見老夫人呢?”
“就你話多……俺們都是下人,俺就算是管家,知道的能比你多多少?”
“哎,你看你看,大雲大香倆姑奶奶來了,哎呦我操……倆大姑奶奶咋就穿個絲肚兜呢?那倆奶子頭都遮不住……”
“不都告訴你別往上看嘛……”
老管家給了亂問的下人一腦瓢,便把下人的頭按得低低的,整個馮府上下也就大小雲大小香母女倆,外加馮家除了玉巧的一家人,還有個老管家外,沒人確切知道老夫人和小赤腳的關系,尋常下人聽別人叫小赤腳“貴人”,“小姑爺”,也只當小赤腳是要給玉巧當倒插門漢子,一番傳說下來,倒叫玉巧誤會了,少女懷春,叫眾人瞎起哄,也暗暗對這個救了自己性命的,不難看的少年芳心暗許,可世間事往往又離奇曲折,少女的真情或許就要白付秋風,可連馮老夫人都有老樹抽芽的一天,誰又能保證玉巧沒有機會呢?
大雲大香盤著頭施著淡薄脂粉,上身只穿著薄紗的,連奶子都遮不住的白肚兜,腰間系著紗巾,飄飄然掩得那胯下兩叢潤毛若隱若現,下腿卻套著油亮的黑絲,兩雙漆著紅色,閃閃反光的高跟鞋咯噠咯噠地踩在地上,就像套著蹄鐵的母馬不住敲著青石板似的。
大雲大香姐倆是一對孿生子,相貌身材幾乎如出一轍,只不過大雲長得媚,大巧則稍有俏勁兒,強將手下無弱兵,大雲大香姐倆也都長著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奶子和屁股,雖不至於像馮老夫人那樣走路得人扶,走起道來,也像兩個灌滿水的大袋子似的一顫悠一顫悠的,蜜瓜般的大奶,大鼓似的屁股,一步步走上法壇,讓馮善保的三個姨太太都暗自嫉妒,尤其是三個姨太中身材玲瓏,奶子最小的靈花,更是嘟著嘴,暗戳戳地嘟囔到:“腿長奶子大,牛不牛馬不馬。”
大雲大香上了法壇,同馮善保一眾打了個招呼,便撩開帳簾,影綽綽見一高大婦人靠在軟榻上,一矮小少年躺在婦人雙乳間,雙手不老實地摸弄把玩。
大雲大香走進紗帳,激動得都不敢相信,那濃妝艷抹,裸著奶子任少年摸捏把玩,全身只披著若有若無的白紗衣的美熟婦,會是曾經那個不施脂粉,端莊嚴肅,年過四十五六就已老氣橫秋的貴婦。
“小姐!”大雲大香瞪著閃著淚光的眼睛,激動地一起喊到,馮老夫人咯咯巧笑,便摟住懷里的瘦小少年,嫵媚動人地說到:“這就是俺跟你說過的大雲姨和大香姨,也就是小雲小香的娘,一對雙兒……咯咯咯……跟俺和姐仨似的,來,大雲大香,過來說話,坐俺小心肝兒旁邊。”
小赤腳直起身,笑著給姐妹倆打了聲招呼,便又趴在馮老夫人身上,一個勁兒地對著馮老夫人的俏臉亂親亂咬。
“哎呀,你先和你倆姨近抿近抿,俺的倆妹妹死了漢子好幾年了,正好你也給你倆姨解解渴,別看她倆這麼正經,其實你這倆姨可騷了……”老夫人扳過小赤腳的腦袋親了個嘴,啪地拍了拍小赤腳的小翹屁股:“去吧!”
大雲大香姐妹倆不知所措,一時竟呆住了,且不說自己曾經朝夕相處的主人性情大變,怎麼一向謹慎矜持,不苟言笑,幾乎從來都跟任何男人保持距離的小姐,會跟這樣一個幾乎足以當她孫子的小屁孩兒親親摸摸的,這還是那個張口婦德閉口禮教的趙家大小姐,馮家老夫人嗎?
“小姐,你是不是撞了邪祟,讓狐狸精附了體兒了?”大雲心中大驚,來不及重逢的寒暄,便著急忙慌地趕到老夫人身邊問到。
“撞什麼邪祟?”馮老夫人不屑一笑,確實,在曾經朝夕相處的姐妹倆眼中,現在的馮老夫人無疑就是讓狐狸精附了體,可若她倆嘗了那滋味,便又不會奇怪了。
“小姐,你咋跟個狐狸精似的了呢?”大香緊促眉頭道。
“得了,你倆少跟俺裝蒜,從小跟俺到大,俺啥樣你倆還不清楚?大香,尤其是你,小香跟你簡直就是一樣一樣的,你烤鴨的燜爐,外頭不騷里頭騷的浪丫頭你,俺看的第一本淫書還是你給俺的呢,什麼《如意君傳》,《痴婆子傳》的,你不識字,兩三天你就給俺拿一本叫俺給你讀,還說要真遇到書里說的大杆子,你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試試,是不是你?”馮老夫人一邊笑罵,一邊把小赤腳推到大香懷里,大香踩在軟榻上,一個不穩便倒在軟乎乎的墊子上,小赤腳回過神,腦袋已經埋到大香的奶子里了:
“今天你機會來了,不得試試?”
“香姨……給俺松開唄……悶……”小赤腳不住在大香酥軟的奶子上抓撈,可算探出頭,慌張地喘著氣。
“哎,大香,這真是俺們小姐……小姐呀……好幾年不見,你咋這樣了呢?”小雲流著淚,輕輕握住馮老夫人的手。
“咋樣?”
“年輕了,漂亮了,奶子屁股都大了,也騷了。”
“嗨……呶,瞅見俺的漢子了嗎?”馮老夫人看向小赤腳,語氣萬般柔媚:“他是俺的心肝寶貝,人好,家伙大,俺愛他,他給俺捅得老樹抽芽了。”
“哦……”大雲這才知道,女兒小雲跟自己講的話不是瞎編著玩的,看來這世間荒唐十有八九,不過小雲似乎對這小子印象不差,況且這小子長得不難看,就是太矮太瘦,不比那外頭高大精壯的漢子,大雲死了丈夫,也偷摸往家里帶過幾個有模有樣的大漢子,可一上炕,往往不盡人意,大漢子尚且如此,就這樣個又瘦又小的屁孩兒,大雲實在不相信他的炕上功夫能有小雲說的那麼厲害。
“嗨……俺還以為小赤腳是個身高體壯的俊朗大漢呢,沒想到是個又瘦又小的小屁孩兒呀……”大香把小赤腳放在榻上,上下打量著小赤腳:“小姐你也是,圖年輕也得找個氣力壯的,這麼個小地瓜干子也不抗嚼呀……”大香的視线移到小赤腳蓋著白紗的褲襠間,猛地愣住了。
只見一根又黑又麻賴的棒子支翹著,霧里看花地被那薄紗蓋著,乍一看和一條長蟲似的。
“那你可錯了,俺的小心肝兒可不是地瓜干子不抗嚼,人家正經是活驢駒子看著不行干事行,外頭那些銀樣鑞槍頭還比不上呢。”馮老夫人咯咯笑著:“這不,俺看你倆沒了男人好幾年了,讓你們回來幫襯幫襯,一來是咱姐仨敘敘舊,二來給你倆解解渴,小香,你不是想看如意君的雞巴嗎?把俺小漢子的布摘了,你就知道啥樣了。”
“哦!俺說怎麼讓俺倆穿成這樣呢……薄肚兜黑絲襪的,就連婊子都沒俺倆穿得騷,俺倆還以為要作啥尿性法呢……”
大香伸手,一把扯掉小赤腳褲襠間的白色薄紗,一條猙獰黝黑的大丑雞巴騰地彈了起來,嚇得大香瞪大了眼睛。
“媽呀,那磕摻玩意兒是長人身上的嗎?”
碩大的丑雞巴不住衝大雲大香兩人敬禮,大雲愣了半晌,嫣然一笑。
4
紗帳里異動響起,法師便念起經,法器齊鳴,馮府眾下人再怎麼好奇,謹記老管家的囑咐,便也都不敢往上看,沉沉地低下頭,端著香,默念著吉祥話。
馮善保聽見帳內春聲,胯下縮成一小團的雞雞兒也慢慢起了性,半軟不軟地垂到褲襠間,薄紗帳里人影亂晃,咿咿呀呀的悶叫隔著一層又一層的薄紗,悶悶地讓馮善保聽得興奮。
“啵,啵……咕嚕……嘶溜……哈……哎呀媽呀,這玩意兒俺吞不到底呀……”大雲跪趴在小赤腳胯間,兩只手緊緊把著小赤腳粗黑的雞巴杆子,生怕這生性貨莽撞起來,登時便會把自己的嗓子眼兒捅穿。
大雲裹著雞巴,大香趴在大雲身下,不住地舔者小赤腳黑大的卵蛋子。
“媽呀……又大又鼓,真跟驢的似的呀……”大香說著,舌頭不住地在小赤腳的卵弦子上掃,清亮的草藥味帶著少男干淨的精味,熏得大香騷情大開,小赤腳躺在馮老夫人懷里,雙手抓住馮老夫人胸前的肉西瓜,小手捏住那拇指大小的奶子頭不住蹂躪,那原本略微下垂干癟的大肉球經過小赤腳的滋潤,早就變得又脹又鼓,滑溜溜的充滿彈性。
“行了,裹得都快出繭子了,俺看你倆這當姨的得拿出點意思來了,小香,你不瞧不起你大侄子嗎?咋啦,不敢讓你侄子弄啦?”馮老夫人笑著用起激將法來。
“誰……誰說俺不敢!”大香猛地起身差點把身上的大雲掀翻在地,只見她彎下腰,撅起梨型的大肉腚對准小赤腳,一副紅里透粉的好看小屄潤潤的閃著光,整個陰阜的毛也被剃得一根不剩。
“媽呀!你個騷貨,把毛都剃了,是不是憋著讓爺們兒肏呢?”大雲笑著揶揄到。
“沒……沒有的事……啊!你別打俺腚!”大雲掄圓膀子啪地刪了大香屁股一巴掌,直扇得臀浪不住翻涌激蕩,大香被打得身子一軟,粉穴里滲出一溜水來,一路扯著黏涎兒往下滴。
“媽耶,還說俺騷呢,俺看你才騷哩!小心肝兒,去弄你姨去吧。”
小赤腳站起身,摸了摸大香的圓腚,又對著大香的小穴輕輕親了親,把大香的腿都親軟了,可仍不見小赤腳挺屌進洞。
“咋了寶貝?不肏你姨呢?”馮老夫人摟住小赤腳,柔柔地問到。
“俺香姨和俺不熟,俺怕她急眼哩……”
“哎呦你個磨人的小冤家耶!俺的逼你都親了,趕緊的吧!”大香受不了地扭著臀,不住在空中畫圈,可愛的小洞一張一合的,仿佛在邀請小赤腳的進入。
“你果然是個騷貨呀!”馮老夫人俯下身,捏著大香又圓又大的奶子不住把玩,大香的奶子很圓,雖然垂在胸前卻仍翹挺,兩只棗核似的小奶頭精神地挺著,叫那老熟婦一把玩,大香的身子就開始止不住地打顫了。
“小寶貝,趕緊來吧,晚了你姨該不樂意了。”馮老夫人衝著小赤腳嫣然一笑,示意他可以肏了。
小赤腳挺起雞巴,紅雞蛋似的大雞巴頭子不住在大香小得可憐的屄洞口磨蹭,大香穴里包著的浪水再也止不住,淅淅瀝瀝地順著小赤腳的雞巴杆子往下亂淌。
“哎呦我的媽耶……大雞巴太大了!”大香只覺一個大得不像話的東西抵在自己的小穴口,怎麼也不敢咬咬牙,把那又嚇人又磨人的東西送進去。
“你別動換!”馮老夫人呵叱到。
“俺有點害怕哩!”大香哀鳴到:“俺的男人拿話兒還沒俺手指頭長,也就比俺大拇指頭粗點,俺沒經過這麼大的雞巴呢……”
“哎,俺叫你別動,消停讓俺小心肝兒肏進去就拉倒了。”馮老夫人環抱小赤腳,雙手緊緊箍住大香的肥臀,一雙玉蒲扇似的大手不住地用力,便深深地陷在那臀肉里,把那月盤般肥美的大腚勒出十個指頭印來。
“姑爺,咋了?干呀?”大雲見這邊沒動靜,便也過來幫忙。
“俺……俺不夠高哩……”小赤腳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
“也是,要不是仗著姑爺雞巴杆子長,怕是連大香的屄門都頂不到哩……”大雲笑了笑,俯下身跪趴在小赤腳身下。
“姑爺,你踩著俺操。”大雲調皮地笑到。
“雲姨,你起來,俺不踩人,俺不干侮辱人的事。”小赤腳認真地說到。
“沒事,你才多沉。”
“不成,那麼整你不就成了母畜生了嗎?”小赤腳猛地搖著腦袋:“要是這麼整俺不干了。”
“這孩子。”大雲嘴上嗔怪,心里卻明白了,為啥馮老夫人那麼愛戀這個並不算出眾的少年……或者說,相貌並不出眾的少年。
“哎,這麼整成不?”馮老夫人思索著,突生一計,便拉起大雲,伏在大雲耳邊輕聲軟語起來。
“成,就這麼整!”大雲壞笑著同馮老夫人一人一邊抱起小赤腳的腿,把小赤腳凌空抱了起來,
“呀!乳兒,雲姨!”
小赤腳一聲驚呼,一手抓住一大團乳肉保持平衡,嘴上也不住地和乳兒大雲兩人遞過來的玉口濕吻品舌。
“媽呀小姐!你連你乳名都告訴他了!”
“這有啥,俺愛他哩……整吧……”馮老夫人和大雲一人一手握住小赤腳的大丑雞巴導到大香屄門口。
“一,二……”馮老夫人和大雲齊聲喊著號子,一邊和蕩秋千似的悠著小赤腳。
“媽呀!;你倆要干啥呀?”大香驚到。
“三!”大雞巴帶著慣性猛地雜進了大香的嫩屄內,剛進去小半截似乎就到底了。
“啊!”
大香一聲慘叫,頭一回知道到底的滋味,那驢一般粗大的雞巴干到自己的屄芯子上,仿佛要把自己整個撕成兩半。
“媽呀,是不是開始驅魔了……”
法壇下的眾人聽見這聲慘叫,紛紛猜測是不是里頭出事了,有幾個膽大的抬起頭,只見兩個女人扶著一個小孩,連著一個撅著腚的大奶子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大雲大香姐妹倆。
“哎你說,這紗帳里頭是不是肏逼呢?”
“瞎雞巴說,那麼大的玩意兒怎麼可能是雞巴?你見過操逼這麼叫喚的?肯定是驅魔呢。”
馮善保在帳外眼泛精光,眼神就沒離開過小赤腳那粗大的雞巴,眼睛里滿是崇拜和欣賞,只要想到自己親娘每晚都要被那驢屌肏的失身,馮善保的雞巴就會硬得和木頭棍一樣。
不知為何,馮善保似乎迷戀上了看人日親媽。
馮老夫人和大雲使了個眼色,兩人便一起用力,小赤腳的雞巴便又往那嫩屄里進了一分。
“媽呀!你倆讓俺騎木驢那!”大香的身子一陣顫動,屁股扭得更厲害,腔屄里一陣用力,小赤腳便感覺那腔穴里一陣陣收緊壓迫,嫩乎乎的觸感不住傳來,伴隨著攪動愈發刺激,幾乎就是大香用屄抓著那大肉棍子在自己屄里畫圈。
兩人略抽出雞巴,只聽黏唧唧的一陣響,那進去的雞巴上便滿是淫液地退了出來。
“今天俺可算知道干娘們有多有意思了!”大雲一陣笑,便又把雞巴往里推了幾分。
“媽呀,真不行了,疼啊!”大香一陣慘叫,全身上下粉紅粉紅的,兩條長長的玉腿一陣亂抖,眼看就要站不住了。
兩人見此不再魯莽,可那雞巴卻也只進去一大半,三人往後稍退,那大黑雞巴便扯著屄里的嫩肉,微微地把那軟肉翻出來。
“娘呀!俺的屄要扯出來啦!”大香只覺全身上下火辣辣得燒,一雙玉手不住地搓弄起自己的奶子來,大香的臉上倒無痛苦神色,只是泛著痴笑,吐出纖長的軟舌。
那大屌慢慢抽出,只留光溜溜的雞巴頭兒卡在洞口,小赤腳只感覺一股巨大的吸力不住地啃著自己的雞巴,仿佛要再將那雞巴整根吞進去。
大吊再次挺入,到了頭就停,隨後又整根抽出,只留一只雞巴頭兒卡在屄洞口,來來回回十幾插之後,只聽小香歡聲漸大,每次抽插時的水聲也越發響亮。
“咕嘰……咕嘰……咕嘰……”
“騷妮子娛著了!”
馮老夫人笑著捧住小赤腳的屁股,同大雲一起把握抽插的節奏,不住地讓那粗大丑陋的陽具在那粉嫩可愛的小屄中進進出出,小赤腳身量不高,離遠看,就像兩個女人捧著棒槌,不住在大臼中搗杵糯米,直搗得大香似哭似叫,婉轉鶯啼:
“大雞巴哥哥,大雞巴親漢子,俺的好兒子~給俺,俺的屄好舒服呀~再快些,快些……啊……俺的小騷逼跟冒火了似的,真過癮呀……”
“咕嘰咕嘰咕嘰……”
快感交織著疲倦,不住地侵蝕著大香的身心,輕抽急插之下,大香的身子一軟,咕咚跪下,大雞巴一滑便脫離了大香的小屄,昂然向上挺去,甩出一大泡清亮的愛液,淋了大香一身。
大香讓小赤腳肏得趴下,便有了小赤腳發威的余地,兩個熟婦把小赤腳放到地上,小赤腳再度挺槍入洞,抓著大香的屁股,飛也似地動起胯來。
“媽……呀……肏……俺不行了……別……別肏……”
不出五十插大香便死死地繃直了身子,一大泡陰精泄了出來,溜溜地灑了一地,大香翻了白眼,卻怎麼也掙不開小赤腳的肏干,倒不是因為力竭,只是每次想要掙脫時,胯下的反應卻是扭動著讓那磨人精再往深處鑽,越鑽越深,越深就越刺激,大香逃不出,便只能任由那快感不住地侵犯自己的理智。
大香此刻吐舌翻眼唾液橫飛,全然沒了那股睥睨的傲氣,臉上的表情又騷又賤,就連最下流的女流氓都做不出那樣淫蕩的表情,大香的悶騷幾乎是骨子里帶出,失神之時也要揉奶;崩潰之際偏又扭臀,果然是天生的淫娃老蕩婦。
小赤腳的胯仍舊動得飛快,大香的里頭雖然緊致卻不刺激,雖潤滑卻不水靈,比起馮老夫人靈活銷魂的蓮花穴仍是差了些快感,便只能通過快速刺激增強快感的積累,不過大香的那對奶子倒是緊實柔軟,隨著肏干前後甩動,倒有一番情趣。
“嗷!”
大香倒吸一口涼氣,慘叫著昏了過去,臉上已經是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再也控制不住歡愉的大香一邊在軟榻上失神地扭動身子,一邊無意識地舔弄嘴唇,仍舊是一副求歡的模樣。
“呀,這才幾抽呀,咋就整傻了呢?”大雲巧笑著躺在軟榻上,一雙雪白的大腿岔得老開,陰阜上布滿恣肆叢生的陰毛,粉嫩嫩地露出干淨可愛的小嫩穴。
“大侄子,別仗著你雞巴大就小看了俺,俺可告訴你,俺經過的爺們兒多了,一百個里有七八十個都……哎呀媽呀!……”
小赤腳不由分說挺屌便插,仍舊是沒全插進去就到底,碩大的雞巴頭子拳頭般砸得大雲的屄里一塌,一股電流般的刺激彌散開,順著交合處不住地帶給兩人無邊快感。
那大雲自夸身經百戰,底下的嫩穴卻比大香還緊致嫩滑,姐倆的性器幾乎如出一轍,只不過大雲的里頭更嫩,更緊,更淺一些,誰經過的男人多,誰又更騷,必是一屌了然。
“啊……啊……啊……”大雲瞪大了眼睛,半晌說不出話,小嘴遠遠大大地張著,幾乎能整個吞下一個雞蛋,面對兩個自以為是的熟女,小赤腳也不憐香惜玉,逞起威風急抽重插,直把大雲屄里的騷水干得飛濺出來,不住被小赤腳挺進挺出的大驢雞巴擠得到處亂噴亂淌。
“俺的親娘呀……你悠著點干呀……俺要漏啦!”
大雲抓著枕頭咿咿呀呀地一邊叫一邊扭頭,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大屁股來回擺動,仿佛連奶子都在用勁地不住往後退,小赤腳卻不憐惜,一個勁兒地往前拱,你退將,俺便拱卒,別看不起俺,俺雖是小個子漢兒,卻是壓千斤的秤砣哩!
“小將軍,小英雄……你個驢操的小逼崽子,俺挺不住了!……”大雲一仰脖,大腿不住打著晃,一會就不動彈,任由小赤腳摟著屁股拋上拋下,大雲比大香挺得還短,不消三十抽插,便狼狽地倒在地上,喉嚨里不住發出淒厲哀轉的呻吟。
“行了小心肝兒,你也干了小半個時辰了,雞巴光硬不泄,不娛著是不?讓俺給你整出來吧,”馮老夫人笑吟吟看了半天戲,見小赤腳干得大雲香汗淋漓,通體慘白,淒淒切切得吊著一口氣,想著再這麼干就出事了,便拔出小赤腳的雞巴,柔柔地壓進兩胸脯之間。
“小寶貝兒,稀罕俺的大扎兒不?”馮老夫人媚笑風流,雙臂雙手緊緊夾住那肉西瓜似的奶子,把那黑褐的奶頭也夾得凸了起來,精神地向上翹著。
“哦……”
那觸感溫溫潤潤地柔柔傳來,就像饅頭夾蔥,量不夠,一截蔥白伸了出來,可那丑雞巴既不白也不滑溜,叫那老大的奶子夾著,還包不住,支出個大腦袋,盯盯地瞧著馮老夫人老來更顯俏的美臉。
馮老夫人嘴巴一嘟,擠出一長溜瓊漿玉液似的唾沫,透亮地扯著黏涎兒,滴滴答答地垂到小赤腳的雞巴頭子上,溜溜地劃過棒身,便在奶子溝里積了一小包亮晶晶的水兒,騷熟婦胡~晃動起奶子,夾著那碩大的肉杵子來回地晃,仿佛把濃稠得酸奶攪得左右變形,柔情蜜意地調和無盡的快感。
“嘩咕,嘩咕,嘩咕……”
馮老夫人抬起奶子不住讓那雞巴杆子在里頭滑,不時包住雞巴頭子擰了幾擰,電流般的快感滋滋地順著雞巴杆子擰進小赤腳的脊椎,嘩啦啦地在小赤腳的腦子里響成一片,那大面團似的奶肉啪地砸到小赤腳的腿上,卻不似肉臀般衝擊,倒有些蜜絲絲的綿軟,軟肉不時還會擠進小赤腳的腿縫,連那黑卵子也能嘗嘗柔情的滋味。
大香回過神來,貓似的跪爬到小赤腳胯下,對著那黑乎乎的卵子不住裹舔,又把小赤腳的一條腿放到自己雙腿之間,不住用那粉嫩的桃源摩擦小赤腳粗實精瘦的小腿,不一會就給小赤腳的小腿掛上漿,亮晶晶地反光,大雲喘了一氣,勉強把小赤腳的腦袋放到自己的軟大奶子上,對著小赤腳的臉親了半晌,便張開嘴,咂裹起了小赤腳清亮的舌頭。
三個美婦一齊侍候小赤腳,就算是精鋼打的雞巴此時也要泄精出來,小赤腳嗚嗚呻吟兩聲,猛地瞪大了眼睛。
“啊!”
小赤腳低聲怒吼,一大股又白又濃的男精噗地噴出,有力地打了馮老夫人一臉,小赤腳的卵蛋一陣收縮,便有大股大股的濃精不住地噴發出來,四下里噴了三個熟婦滿身,三位熟婦見狀都跪在小赤腳面前,伸手去接那精雨,一道道濃精噴上天,又一股股地砸在熟婦身上,十幾股精流噴涌而出後,精漿漸稀,卻還是帶著一股迅猛的勢頭,不住地向外發射。
“咋了孩子?”
馮善保聽見帳內異狀,便伸進腦袋查看,不料一股精流不受控制,啪地打在馮善保的臉上。
“媽呀……這小子的精味兒這麼生性呢?”馮善保聞了聞,竟開始抹那精液放進嘴里品嘗,仿佛在細品極品美味似的。
“去,大人操逼小孩摻合啥?念你經去!”大雲笑罵著給馮善保擦了擦臉,啵地又親了馮善保一口。
“雲姨……”馮善保竟撒起嬌來,跟個孩子似的。
“哎呀,善保想看就看唄……”大香笑了笑,摸了摸馮善保的腦袋,也親了馮善保一口。
馮善保退出帳外,眼睛卻還盯著里頭的景象,想著自己經歷過的女人還有親娘一個個都在大驢雞巴底下欲仙欲死,一種莫名的刺激和崇拜涌上心頭,激得馮善保的雞巴又硬了幾分。
當年馮善保窯子里破了處男嘗了滋味,緊接著經歷過的女人便是大雲大香,馮善保愛煞兩姐妹,兩姐妹也都疼馮善保,要不是馮善保的爹攔著,兩姐妹很可能就當了馮善保的大姨太和二姨太了。
大雲大香當年出嫁時已是珠胎暗結,小雲小香也像得邪乎,連不像娘的地方都像,當年倆丫頭進府,馮老夫人捏了捏小雲小香的耳垂,又看了看小雲小香的鼻子,當下便做主讓倆丫頭當自己的貼身丫鬟,平日里不用干重活,睡覺早起晚起的,馮老夫人也不苛責,就連吃飯時都單獨開小灶,讓姐妹倆上桌陪自己吃,甚至於大雲大香各自都有件只有馮府的小姐才有的傳家嫁妝,大香得的那只翡翠手鐲,都還是馮老夫人當年出嫁時戴的陪嫁。
馮府里也有不少人猜測過小雲小香的身世,個中故事,卻只有大雲大香還有馮老夫人知道來龍去脈,馮老夫人知道當小姐的苦,怕把兩姐妹的身世告訴馮善保以後小雲小香也得終日女紅刺繡,琴棋書畫的煎熬,便索性只把兩姐妹帶在身邊教書識字,快快樂樂地當個大丫鬟,將來給兩姑娘找好人家嫁了,再提這檔子事,也不遲。
法壇上眾法師閉著眼,肅穆地吟誦吉祥的經文,法壇下的眾人捻著香,一同對著法壇拜望,馮善保的幾個夫人不規矩,盯著紗帳不住地玩弄那姹紫嫣紅的陰戶,馮善保低下頭,稀剌剌的精水不知不覺間射了一大攤。
大雲大香眼瞅著那雞巴嚇人地噴出老了濃精,那大雞巴杆子麻麻賴賴的磕摻,卻在一陣噴涌後硬邦邦地豎著,絲毫沒有軟下去的跡象。
“我的媽!金槍不倒呀!小姐,這漢子你要把住了,一個月能操塌五回炕!”
大雲大香恢復得差不多了,互相使了個眼色,一人抱住一條馮老夫人的大腿,猛地把美熟婦抬了起來,分開大腿,赤裸裸地暴露出那蓮花極品穴,大張著里頭的嫩肉,飢渴地翻著嫩肉,嚼食氣氛里的淫靡。
“你倆又要整啥新花樣?”馮老夫人笑到。
大雲大香身子柔軟,便把肥白的大腿高舉,都一發地把陰戶暴露出來,三朵肉花各自顏色不同,無一不散著花香流著花蜜。
“咱給小家伙兒來個三花聚頂!”兩人一齊笑到。
“還五氣朝元呢,瞅你倆那損色!”馮老夫人捧起奶子,兩姐妹會意,一邊一個把奶頭叼進嘴里,咂得那奶子不住顫悠。
小赤腳趴在老夫人屄間一陣吸舔,見那春水橫流,便知時機已到,便將那粗壯的陽具對准老夫人的陰門,雙腿凸著肌肉,猛地一較力,身子便像竄天猴似的躍起,猛撲在馮老夫人的身上,馮老夫人啊地一聲叫喊,便緊緊摟住小赤腳,任由小赤腳抓著自己的嫩肉,胯下飛也似地抽插,直干得自己美肉浪涌,雞巴頭子掃過一片片屄里的嫩肉,刮起一陣陣又酥又麻的快感。
“媽呀,這都能動得這麼老快呀!”
大雲大香驚呼著,瞪大眼睛地瞅著小赤腳驢馬般的大雞巴整根進入進出,每次抽插都帶著全身力氣,仿佛要把自己整個塞進屄里,又把老夫人的魂兒連根兒扯出來似的。
“媽呀!小心肝兒!你那雞巴今天咋這老生性呢?想把俺的屄芯子扯出來呀?”馮
老夫人浪聲呻吟,一旁的大雲大香都看傻了,她們怎麼也不敢相信,那干自己前兒干進去一大半就到底了的東西,此刻竟能在如花似玉的老騷婦的騷穴里大開大合,仿佛彼此的雞巴和屄就是天生為對方長得似的。
“乳兒,把你騷嘴遞過來,和俺親個嘴!”
小赤腳砸得馮老夫人的胯下啪啪響,那風韻的一线天黑森林早就讓小赤腳砸得樹倒草塌,濕漉漉地粘著白漿。
“俺的大雞巴騷驢小寶貝兒……”
馮老夫人遞過嘴,啵唧啵唧地同小赤腳互相吃起舌頭來,嘴上動著,胯下也絲毫不減速,一只大雞巴肏在馮老夫人屄里,卻把一旁幫扶著的大雲大香嚇得目瞪口呆,小赤腳肏得厲害,大雲大香扶不住,便抓住帳篷的細柱支撐,不一會便搖得那紗帳不停飄搖,遠看就像個扭腰挺胯的大腚騷娘們兒似的。
“媽呀,這妖精是要降不住了呀……”
“不對,俺看就差這一哆嗦了,你沒聽帳篷里頭的女妖精叫的那麼慘嗎?”
“俺咋聽著像老寡婦叫春呢?”
“像個雞巴老寡婦叫春,我看里頭正肏你媽呢。”
不知是哪個議論的把話傳到馮善保耳朵里,馮善保一聽,雞巴里當時就冒水了。
紗帳搖晃了好一陣子才停,那嘎吱嘎吱的聲音戛然而止,眾人心中也都松了口氣。
“媽呀,妖精可算除了。”
小赤腳拔出沾滿白漿的肉棒槌,轉身一噗嗤,一聲婉轉的嬌啼透過帳篷直衝上樹梢,那帳篷搖得更厲害了。
“還差點意思呀這……”
“別廢話,接著念叨吧。”
小赤腳踮起腳,雞巴也只是在大香的穴里淺進淺出,饒是如此,也把大香弄得扭臀送胯,恨不得把用騷情泡住小赤腳。
“嗯……嗯……嗯哼~俺沒想到……你個大雞巴……這麼厲害……俺算是開了眼兒了……以後……俺就是你婆娘,你情人,你騷媽,你騷女兒……你想干俺,別尋思,就是擱大太陽地里……嗯哼……奉天城大街上……你要是敢扒俺褲子,俺就撅腚讓你肏……”
大香扭著胯,騷得連馮老夫人都紅了臉,怪不得善保當初尋死覓活非得討她倆當婆娘,合著她倆這樣兒……
馮老夫人玩心大起,也一嘴一個,一手一個地玩弄起大香又軟和又彈的大奶子。
大香挺了不長時間便傾了甘露,軟軟地連腿都抬不起來,小赤腳抽出雞巴又和大雲操了會子,也沒挺上半柱香的功夫,大雲也哆哆嗦嗦地泄了身,接著空檔老夫人緩了過來,又和小赤腳肏了一大起兒,納了小赤腳兩泡濃精,還不知足,任小赤腳把自己弄得屄都腫了,這才捂著陰戶躺了會,看小赤腳把姐妹倆肏得死去活來,好一陣都沒停,大香最後連站都站不起來,哆哆嗦嗦地拄著細柱挨肏,半柱香就又昏了過去,大雲嚇怕了,便讓小赤腳在自己嘴里放了兩炮,又先後扒開大香和馮老夫人紅腫的屄,一人半口地把精漿傾了進去。
法事一連做了七天,直到第八天晌午當口眾人要去吃午飯,沒身出院時就見那紗帳里探出一個赤裸上身的女人彎著腰不住干嘔,垂下的西瓜大奶讓女人捂著奶頭,那女人臉上蓋著紗,眾人也沒看出來是誰,可人堆里的小雲小香認出來,那干嘔的美熟婦正是多日不見的馮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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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老夫人害了喜,便去請郎中號脈,馮善保一連請了十幾個郎中,連西醫都請來了,都說是懷孕害喜,馮善保才放了心。
“叔,你還問別人干啥呀……俺給人看病五六年了,指定是懷上了。”小赤腳扶著紅著臉低頭淺笑的馮老夫人,語氣里帶著些許無奈。
“小冤家,還不是你的種。”馮老夫人攥起粉拳輕捶小赤腳,便摟過小赤腳的臉,不住地親摸求歡。
“哎呀乳兒,俺不都說了嗎,等你安了胎俺倆再整,忍忍唄。”小赤腳見馮老夫人仍不依不饒地纏磨自己,無奈地笑到。
“咋,你不都起性兒了嗎?”馮老夫人嬌媚地笑到。
“那俺也不能干,別把孩子傷著……”
“是是是,別把孩子傷著,娘,你和俺侄子就忍一忍吧……”馮善保謙恭地笑到。
“你還叫侄子,這麼沒大沒小。”馮老夫人虎著臉,咚地敲了馮善保的腦瓜。
“可貴人實在太小了……”馮善保捂著腦瓜,突然想起什麼:“俺雲姨和香姨咋樣了?”
“她倆呀……嗨,倆人都降不住一個小冤家,昨晚上叫小心肝兒干迷糊了,現在還沒醒呢。”馮老夫人說著,一把把小赤腳的褲子扯到腿彎間,抓住小赤腳的雞巴就往嘴里裹。
“乳兒小心肝兒,你干啥呀……”
“你不讓俺上,俺嘗嘗味兒還不行嗎?這麼大個寶貝,不能全便宜那倆丫頭片子了。”馮老夫人不再由小赤腳分說,一前一後地裹起大肉棒槌。
馮老夫人懷了孕又心疼小赤腳,便讓大雲大香頂缸上,倆人加一起,沒忙活半夜就前後暈倒了,雖說倆人大多數時候都挺不到小赤腳泄精,可要這麼下去,相繼懷孕也只是時間問題,不過大雲大香也都挺豁達,本來是沒人要的年紀,能進口添丁,不也是一件幸事?
馮善保和大雲大香商量過,要是她倆懷了孕生了孩子,也算老馮家的,大雲大香因此也再沒後顧之憂,一個個也都在炕上來了個老樹逢春,比著騷地伺候著小赤腳,一旦小赤腳在其中一美的身上多停了一時半刻,那一人便要掐著腰,自號地同另一個美熟婦炫耀自己風情萬種風韻猶存,連小漢子都把得住。
馮老夫人懷了孕,原定的親事便要往後安排,馮府上下相安無事地過了一陣子,有了閒暇,小赤腳猛然想起和石鎖的約定,便同馮老夫人打了個招呼,端起煙槍背起大皮口袋,留下幾副安胎藥,又向馮老夫人和馮善保再三保證成親前十天一定歸來,出了馮府,踏著輕快的步子奔後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