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險
1
馮老夫人自同小赤腳圓了房便整日躲在閨房里不出來,小赤腳想與馮老夫人再多溫存,來在閨房門前,卻讓小雲小香給攔住了,小雲小香雖分認了秀琢玉花當干娘,親娘和奶奶有孕,小雲小香還是會在一旁侍候,只不過二人現在成了馮家小姐,打扮得都一發貴氣了。
“不止是俺奶奶,就是俺倆媽,暫時也不讓你上了。”小雲拔下頭上簪子,把玩一陣後又插回腦後。
“憋死你!”小香在一旁附和到。
“切,成了小姐便這般沒規矩了!”小赤腳自討沒趣,不過念在三人確實都需要安胎養胎,便也無從計較什麼。
不過小赤腳總覺著馮老夫人似乎刻意避著自己,刻意地成全自己和玉巧,許是她又和玉巧說過什麼,玉巧這陣子總是纏在小赤腳後頭,也不一個勁兒地吵著洞房花燭,只是寸步不離地挨著自己,眼神里柔情蜜意得好像真和自己有什麼事似的。
小赤腳嘆口氣,獨處還不到半刻,正自愣神,身後便被只小手啪地輕拍,小赤腳趕忙回頭,只見玉巧正掛著個好看的笑臉,兩只眼睛微眯著,日光下一閃一閃的。
玉巧不等小赤腳說話,便湊過去擠在小赤腳身邊,嘴巴剛要說話,臉卻紅了,那笑容抹了層蝦般神采,愈發俏了。
“哎……”玉巧輕聲呼喚,粉白的小手柔地攥住了小赤腳的手。
“唉……”小赤腳嘆了口氣,無奈地笑到:“妹子,你是好看的,可我不是解語花,你有什麼話,徑直說便是了。”
“嘿嘿……”玉巧含羞帶笑,有意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似乎在刻意顯擺著化了半個時辰的精致妝容,又掏出一塊方絹,抻過小赤腳的小手硬塞過去。
“噫!這是作甚呢!”小赤腳連忙縮手,倒讓玉巧緊緊按住胳膊手指動彈不得。
“小樣兒,勁兒還沒俺的大呢……”玉巧嬌嗔到:“拿著,這是寶貝哩。”
“哦?”小赤腳展開手絹,那手絹白得像雪,一角繡著“馮玉巧”三字。
“你就用它……揩……俺的落紅唄。”玉巧點到為止,紅著臉再不說話,另使一只胳膊環住小赤腳,玉蔥似的手指輕輕在小赤腳的臉上劃,激得小赤腳全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啾……”玉巧抹了個紅嘴唇,啾地給小赤腳臉上蓋了個小小的紅戳。
“親親,莫不如就在這花園里……要了人家吧……”玉巧輕貼小赤腳的耳畔,呼地吹了口氣。
“娘耶!你這是要吃人呀!”小赤腳急忙想溜,身子卻叫玉巧死死壓住了。
“你個小老爺們兒的勁兒咋還沒俺一個丫頭的大呀……咯咯咯……”玉巧笑得開心,逗弄小赤腳好像玩個情竇初開的大姑娘,越撩搔越過癮,小赤腳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滿臉通紅地讓玉巧按在花園的寬凳上。
“想跑?這回可不成了,你這個野驢精,俺奉俺奶奶的法旨,特意來捉你的……”玉巧胡鬧似的揶揄到:“你那根不是挺神勇的嗎?怎麼著,懟尿了?”
玉巧探手便要去抓那褲襠里崩崩亂蹦的家伙什兒,小赤腳左躲右閃,全身的勁兒都用上了,只是不知怎的,今兒個倒骨軟筋麻,腦袋都迷糊了,再怎麼掙,也只是像那出水的泥鰍般無力,叫個小孩子攥在手里,拿捏得牢牢的,再有鑽泥游水的本領,這遭也是不成了。
“玉巧,玉巧!你今天吃錯藥了是咋的?咋不像個大姑娘樣兒呢?”小赤腳輕聲呵斥到。
“俺……俺偷喝了點酒……”玉巧張開嘴,噴出淡淡的酒氣來:“有些話,有些事,俺醒著不敢同你說,不敢向你做,親肉肉,你就來個趁人之危,要了奴家吧~”
玉巧越說越肉麻,情到深處,竟伸手去扒小赤腳的衣服褲子。
“哎呦……那也沒你這樣式兒的呀……別說是我,就是真的痴漢,這會兒也叫你嚇跑了。”小赤腳急忙側身摟住玉巧到:“你醉了,消停兒回去睡吧。”
“不哩……要睡……你和俺一塊兒……”玉巧剛喝的那點酒現在微微有些上頭,酒氣蒸得小美人兒醉眼朦朧,話都有點兒說不清了:“赤腳哥……俺個閨女只敢……喝了點酒才與你親近……你若不要了俺,待俺醒了,還怎麼見人了……哎呀,羞死了……”
玉巧的身子軟作塊豆腐似的,連話音里都帶著柔情,話已至此,叫小赤腳怎得挨忍得住?少年氣最愛俏佳人,小赤腳當即忍不住摟過玉巧,猛地和玉巧來了個深吻。
“嗯……嗯哼……”玉巧一手摟著小赤腳的小毛腦袋,一手緊緊攥著小赤腳的臂膊,順從地躺進小赤腳的懷里。
“妹子,你可別後悔。”小赤腳喘噓噓到。
“嗯。”玉巧眯著眼,微微點了點頭,不待小赤腳有所行動,那閨女便打起鼾,輕輕地睡過去了。
“呼……哈……”小赤腳只覺心砰砰亂跳,一股熱氣止不住地游走全身,小赤腳趕忙調整氣息,借著些初春的冷風,許久才緩過勁兒來。
“就是要了她,又有何不可呢?”小赤腳不敢看躺在懷里的玉巧,心里卻滿是玉巧。
“要了她,讓她去和自己過苦日子嗎?”小赤腳痛苦地閉上眼,狠狠地咬了咬牙,不過……
自己真的要繼續赤腳郎中的生涯嗎?
小赤腳心里很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已經有了三個孩子,不再是那條野狗般低賤的性命,大可以把顧慮撇在一邊,大不了借馮家點錢開個醫館,等有了進賬再還他們便是,可自己做赤腳醫生的初衷,當真只是為了那一兩個錢嗎?
小赤腳心里有點亂,看著睡得越來越沉的玉巧,小赤腳嘆了口氣,輕輕橫抱起玉巧往屋里走。
“貴人,貴人!”
守門的小廝跑得很急,嘴里大聲喊著,一不留神,腳磕到門檻,啪地扔出去好遠。
“咋啦?”小赤腳輕聲喊到:“你別吵,小聲點。”小赤腳扭頭點了點懷里熟睡的玉巧。
放好玉巧蓋上被,小赤腳扯著小廝出屋,這才敢把聲調提高些,令小廝明白說來。
“槐下村的丁香說她爹喝了幾次你開的藥之後就不行了,說你下堵害爹謀女,四處托人讓你去給她個說法哩!”小廝緊張到。
“啊!怎麼……”小赤腳急了,三步並做一步嗖嗖竄回屋,背起大皮口袋便要出門,小廝尾巴似的跟在小赤腳身邊,神色為難地欲言又止,終還是拉住小赤腳的手,眼神里一股笨拙的期待。
“咋啦!”
小赤腳方寸大亂,自行醫始,他還從來沒治不好人,更別說把人治死,眼下見小廝神色惶然,便下意識沒好氣地問到。
“嘿嘿……”小廝尷尬一笑,比哭都難看:“不是我巴結您,您的醫術有目共睹,到俺們府上來,這不,沒事兒前兒竟給俺們治病了,俺這條高低腿都是您醫好的,管家的腰脫,二驢子的腎虛,還有俺們馮小姐,論醫術,您是這個……”
“到底咋啦!”小赤腳神色惶急,恨不得掄圓了給小廝一下。
“恕我直言,要說您治不好人,我都不大信,外頭說您治死了人,別說俺胳膊肘往里拐,就是說句公道話,我都是絕不信的,您是好郎中,還沒俺高前兒就隨著師父行醫,十歲出頭就開始挑大梁,你是個好的,俺們可都看在眼里哩,外頭人傳什麼,您別信就是了……”
“操!”小赤腳急得直跺腳,厲聲叱罵,白白同空氣較著邪勁。
“貴人,你聽我說,那丁香說的話,您只管,別去信就是了,您是鑽山翻嶺的高人,有些話可是謠言,人心隔肚皮,您得提防呀。”
“你怎麼壞個清白姑娘的名聲!”小赤腳急到。
“哎呦……”小廝瘦猴似的臉皺成一整個,抿著嘴直嘬牙花子:“這個丁香的話你也敢信呀!”
“啊?”
“您不知道嗎?據說外地有個逃難的陳老爺到過她家落腳,從此就再沒人見過他了,大家伙都傳是丁香謀財害命呢!”
“啊?”
小赤腳愣了神,腦海里一時間竟出現了兩個人,那個比玉巧還要漂亮幾分的窮苦姑娘,怎麼也不應該是個黑心的強賊。
“那……既是像你說的,那丁香是個造謠的,你又為何要告訴俺呢?”小赤腳懵到。
“老爺吩咐的,老爺叫我告訴你,最近一段時間別出門,那槐下村是哈巴的地盤,老爺聽說你得罪了哈巴,那哈巴正憋著害你呢……要我說,您是老爺的養子,老夫人和小姐都愛你,全府上下也都挺喜歡,今後也別老想著再做赤腳醫生拋頭露面了,安心在馮家待著吧……”
“可,可……”小赤腳的心又亂作一團,這回又是另一個擰巴法,好像交個大鐵殼子罩住架在火上烤似的,這廂事大,若真是自己沒醫好的人,自己說什麼也得去認下,自己只是醫術不精,絕沒有圖人家姑娘的意思,即使有點喜歡,也絕不會行如此不磊落之事,要是丁香造謠,小赤腳便更不能任由別人壞了自己的名聲,就算是自己決意不做赤腳醫生,也不能做個縮頭烏龜,有事不擔當,對!說什麼也得去一趟!
小赤腳緊了緊褲子,不顧小廝阻撓,一言不發地衝出馮府,一路上心里一會如火燙,一會似冰拔,兩下里煎熬,腳下便加快了步子,只行了一個時辰便到了槐下村,小赤腳進村,一路上便見村民們一發都盯著自己,嘴里都不說話,只是咬著牙,噴出個“走”的輕音,小赤腳好像瞎了般不開悟,徑直往丁香家走去,遠遠地看見丁香家破屋的院門前掛著灰突突的白綾,一陣陣淒慘的女人號透過風,嗚嗚地鑽進小赤腳的耳朵。
聽著那哭聲,小赤腳真有些心軟慚愧,即便他只是開了個方子,心里也覺著自己像殺了人似的,見那院門大開,小赤腳便咬著牙,頂著一陣哭聲慢慢走進門。
多日不見,那漂亮女孩似乎又瘦了幾分,丁香穿著一身兀突突的白孝,跪在一卷草席前不停地嗚嗚句號,小赤腳一路上積攢的憤怒與委屈一發都忘在腦後,不如說,小赤腳今天出門都沒帶腦,仗著一腔子血勇就出了門,就讓那一聲聲淒慘的哭號打得一點熱乎氣都沒了,想著丁香爹臥病在床的病苦模樣,小赤腳的心里頓時充滿莫名的悲戚和愧疚,腿一軟,咕咚跪了下去,眼淚止不住地奪眶而出,帶著三分未達使命的愧疚,七分委屈悲慟,自顧自地抹起眼淚來。
“喲,貓哭耗子假慈悲來了。”哈巴不知何時走到小赤腳的身後,兩邊跟著兩個和服和刀的東洋人,那兩個東洋人只比小赤腳高些,卻是滿臉橫肉,虬筋虎骨的中年人,哈巴用日語吩咐了句抓起來,兩個東洋人便如狼似虎地擒住小赤腳,鋼鈎似的手仿佛要掐進小赤腳的骨頭里,小赤腳疼得齜牙咧嘴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妹子!你為何要害俺?”小赤腳剛喊出口,嘴上卻結結實實挨了哈巴一拳,哈巴一擺手,兩個東洋人便對著小赤腳一陣拳打腳踢,打手下了狠手,不一會就給小赤腳打吐了血,所幸小赤腳一身骨頭很硬,東洋人打了一陣,雙手都有點腫了。
“媽的,這小子的骨頭是鋼筋做的嗎?(日)”東洋人用嘰里咕嚕地嘟囔一陣,抓起小赤腳的頭發,猛地把小赤腳整個摜到牆上,小赤腳撞了個結實,臉腫得遮住了眼,迷迷糊糊間想跑出院門,卻發現那院門早就被哈巴關住了。
“哈巴!你不是男人!(日)”小赤腳強撐著站起,淬了口帶血的唾沫,拼盡全身力氣撲向哈巴,猛地揮出一拳打倒哈巴。
東洋人鏗地拔出佩刀,寒光閃閃的利刃逼住小赤腳的脖子,小赤腳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讓那東洋人逼著跪倒地上。
“媽了個逼的!”哈巴嘴角滲血,飛起一腳,踢得小赤腳咕咚倒地,哈巴仍覺不過癮,對著昏倒在地的小赤腳一陣猛踢。
“到此為止吧(日)。”其中一個東洋人止住哈巴到:“夫人只是要我們給他點教訓,馮家那邊還要有個交代(日)。”
哈巴還想不依不饒地再踢再打,卻叫另一個東洋人單手攔住,就像拎起個胡鬧的孩子般拎起哈巴。
“松開我(日)。”哈巴叫罵著,雙腳落地,也不再找小赤腳的麻煩:“把他關進柴房里!(日)”哈巴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丁香,沒好氣地命令到:“你跟我來!”
丁香瞪大雙眼,似乎不敢相信男人的粗暴,片刻便低眉順眼地起身,跟在哈巴後面進了柴房。
2
小赤腳倒吸一口冷氣,睜眼也只能看見一片黑暗,周身的劇痛老鼠般啃噬,小赤腳想跑,身上卻被杯口粗的麻繩捆得結結實實,小赤腳的手腳都被捆上了豬蹄扣,死命掙也掙不開,不過想來哈巴暫時不會殺自己,小赤腳便靜下心,慢慢適應著暗室內的光线。
“砰!”
柴房門被粗暴地打開,外面卻漆黑一片,想必是已經到了晚上,兩個東洋人打著必剝作響的松油火把,簇擁著哈巴和丁香進柴房,哈巴佝僂著公狗似的腰,底下頭不住在丁香的臉上又親又舔,丁香的臉上微微泛過一陣惡心似的表情,隨即便是一片麻木的順從。
“親愛的……擒住這赤腳野狗你可是大功臣,想要什麼獎勵?”哈巴油膩地捋了捋頭發,淫笑著盯著丁香。
“哎……”丁香嘆了口氣,歡顏欣語到:“肉肉,有你陪著就夠了,奴家還想要什麼呢?”
“哈哈哈……”哈巴一陣怪笑,丁香別過頭,不敢與小赤腳燃滿憤怒的眼睛對視。
“咳咳……”丁香捂住嘴,示意哈巴小赤腳看得自己不舒服,沒想到哈巴突然掐住丁香的臉,麻杆似的胳膊用力把丁香的臉別向小赤腳。
“唔!”丁香痛苦地掙扎幾下,臉上卻挨了哈巴重重一巴掌。
“怎……怎麼?”丁香不可置信地盯著哈巴,那個柔情蜜意,奉自己若玉女的男人,竟會如此粗暴地毆打自己,丁香垂下眼瞼,半看不看地對著小赤腳腫得青一塊紫一塊的臉。
“狗東西。”哈巴罵到:“打了老子兩回,要不是你跟馮家有關系,我早親自給你宰了。”哈巴咬著牙恨恨到。
“串畜牲的野種。”小赤腳狠狠淬到,那兩個東洋人不由分說,上去就給了小赤腳一拳,小赤腳皺了皺眉,用日語罵到:“雜種狗的奴才……(日)”
兩個東洋人又驚又怒正欲再打,卻叫哈巴頗有深意地制止了。
“哈哈……”哈巴啞笑到:“當初你為了這娘們打得俺屎都噴出來,可她到底跟了俺,我想,還是我更有魅力吧……”
哈巴笑得猖狂至極,小赤腳一口唾沫淬到哈巴臉上,哈巴的臉驟然變了顏色,少頃倒咧著嘴,哈哈大笑起來。
“丁香!”哈巴伸過臉,大聲命令到。丁香抻出手絹要擦,哈巴卻大聲叱到:“用嘴!”
丁香眼里帶著十分可憐地無聲哀求著,哈巴卻對丁香的眼神視而不見,丁香沒辦法,只能伸出丁香小舌,對著哈巴臉上帶血的唾沫輕輕舔舐,哈巴眯起眼一臉享受,突地猛睜開眼,粗暴地脅過丁香,雙手猛一用力,丁香的孝衣便被扯開,肚兜,褻褲,哈巴三兩下便把丁香扒得精光,一面示意其中一個東洋人拿近火把,轟轟燃燒的火把只差一兩寸便要燒灼少女的身體,照得柴房通明火亮。
哈巴扭曲丑陋的臉貼在那光影上,猥褻地蹭著丁香柔軟滑嫩的肚皮,少女的肌膚微微發黃,牛脂般在火光下泛出朦朧的彩,丁香的身子遠不及玉巧豐盈,小小的胸脯好像兩個剛蒸好的包子,哈巴的手緩緩籠罩在丁香小巧的奶子上,稍一用力,便像掐死白鴿那般掐得那嫩肉滑出手掌,粉白的奶頭絕望地從手間掙脫,卻被兩只枯樹般的手指抓住,變本加厲地蹂躪起來。
“啊……啊……”丁香的表情里只有不情願的痛苦,卻仍站在原地忍受著哈巴的褻玩,哈巴啪地拍向丁香微翹的屁股,丁香咬住手指,下意識地向前一挺,兩個晃悠悠的奶子微微一顫,便又被哈巴的雙手虐待般地掐玩
“或許你會很喜歡她,但我玩她玩得都膩了,可我就是喜歡這種嫩的,即使這麼玩,她也會有感覺。”哈巴伸手在丁香的恥丘無毛的小穴里粗暴地刮著,半晌伸出沾滿粘液的手指,下流地放在嘴里吸裹。
“我恨透那條高貴的母狗了。”哈巴露出一股尊嚴受辱的不甘,伸手狠狠地掐著丁香的陰蒂。
“啊~啊……”丁香痛苦地嚎叫著,哈巴卻露出一股滿意的神色,小赤腳心中的怒火蹭地上涌,即便那女孩曾經狠心拒絕過,誘騙過自己,可看著那張因痛苦而扭曲的俏臉,小赤腳還是會發自內心地心疼。
看著丁香,小赤腳不禁想起了玉巧,這樣年華的少女本應得到最溫柔的愛撫,人的參差大抵如此,有人認為自己不夠格,有人得到卻糟蹋,憤怒,恐懼,小赤腳血灌瞳仁,大聲怒吼到:“你個畜牲!別動她!有種衝我來!”
“呀呵~”哈巴流里流氣地耷拉著眉毛,饒有興趣地盯著小赤腳。
“找死呀?有種~”哈巴順手抄起一柄斧子,一面喝令東洋人扯爛小赤腳的衣裳。
“聽說你的那玩意兒比驢的還大,今兒個讓我也開開眼……”哈巴一面掂著斧子,一面親手扒掉小赤腳的褲子。
“哎呀?”哈巴奇怪到:“小赤腳,你是個娘們兒呀?”哈巴說完,連自己都忍不住樂了。
只見小赤腳的身下只有一叢柔嫩的黑毛,那野驢般的大丑雞巴和桃子般大小的大黑卵子,一發不見了蹤影。
“他奶奶的,俺的縮陽入腹可算練成了。”小赤腳見哈巴抽出斧子便多了分警惕,趁著哈巴扒自己衣服的功夫,小赤腳屏息運氣,緩緩將那要命的所在收進腹內。
“呀呵,你小子是個天閹?”哈巴嘲笑到。
“沒,俺操了馮家的女兒,讓馮善保給閹了。”小赤腳佯恨到。
“活雞巴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巴喪心病狂地大笑著,狠狠對著小赤腳的下體踹了兩腳,自出生到如今,還沒有哪天像今天一般解氣。
“你沒有雞巴我有!”哈巴脫下褲子,把條小指般又軟又細的雞巴暴露在空氣中,兩個東洋人無意間瞟見,布滿橫肉的嘴角也不禁微微一彎,急忙動了動身子別過頭去,要是再多看一眼非得笑出來不可。
哈巴粗暴地薅住丁香的頭發,強迫著丁香跪到地上,哈巴把丁香的臉貼在自己下體一陣蹭,丁香閉著眼,咬著牙忍著那股發臊的惡心。
“丁香,我的雞巴大不大?”哈巴一面彎腰,一面拎起小雞巴不住抽打著丁香的臉。
“我去上趟廁所。(日)”其中一個東洋人不待哈巴回應,邁開步子便往外跑,還沒跑出院子,便蹲下身子強忍著咯咯咯地尖聲笑了出來。
“哎!你怎麼了?(日)”另一個東洋人假意關心,耶蹲到院子里小聲忍笑。
“大……哈巴哥的雞巴……很雄偉……”丁香滿臉的不情願,哈巴撬開丁香的嘴,把根面條似的東西塞進丁香嘴里,丁香閉著眼使勁嗦弄,那小指似的東西一會便起了性,卻也只是和大拇指似的。
哈巴拉起丁香,叫過院子里的東洋人一邊抱住一條丁香瘦白的腿,大敞玉門地對著小赤腳,小赤腳憤怒地大叫,神色里滿是不甘和痛苦。
“哈巴,你不是人!”小赤腳奮力掙扎,身子倒在地上瘋了似的扭動,哈巴見狀似乎更加興奮,鵪鶉蛋大的東西對准丁香針鼻兒似的穴口,滋一聲日了進去。
“哦……”丁香的神情里滿是不情不願的敷衍,隨著哈巴的抽插,丁香口里也演開來。
“哥操得怎麼樣?”
“過癮……”
“哥哥雞巴大不大?”
“大……”
“叫,用力叫!”
“哦,哦,哦……”
丁香叫了沒幾聲,哈巴便挺直身子,哆哆嗦嗦地射出了米湯般稀的精液,那髒東西瀝瀝拉拉地順著玉巧卷曲的小陰唇淌到地上,好似一股不走心的白尿似的。
“哈巴!你個賤狗不是人!你個閹貨!”小赤腳憤憤罵到。
“你還有資格罵我?”哈巴撿起一條柴火,啪地在小赤腳腦袋上打成兩截。
哈巴看垃圾似的看著丁香,又看了看兩邊抱著丁香大腿的東洋人,嘴角邪笑,朗聲說到:“這女人今天是你們的了,隨便玩樂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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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香只聽兩個東洋人興奮地回了聲哈伊,又見一旁的小赤腳以頭捶地,恨恨叫罵到:“哈巴,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玩兒,你不是爺們兒!”
“啊?”
丁香心下一驚,只見兩個東洋人撩開和服的兜襠布,兩根肮髒粗短的雞巴露了出來,丁香馬上便明白他二人要做什麼,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哈巴,丁香只覺無盡的痛苦懊悔。
“要不一起上?(日)”
“好啊!(日)”
兩只又粗又短的雞巴一齊插進丁香的穴內,丁香只覺穴內一陣火辣的痛楚,好像整個人都要兩半了。
“啊!好疼!啊!”丁香大聲慘叫著,小赤腳緊閉雙眼不忍再看,可哈巴卻捉住小赤腳的腦袋,扒開小赤腳的眼睛強迫他看。
“啊!啊!”小赤腳只剩無助地哀嚎,那兩個畜牲抽插的每一下,都好像一百年那麼漫長。
“一庫!”
“一庫!”
兩個東洋人抽插了五六十下後便先後射精,濃痰般惡心的精液順著丁香的小穴口,和著絲絲血跡垂著黏絲,東洋人扔下丁香,猥瑣地品味著射精後的快感。
“走吧。(日)”哈巴看著淚流滿面的小赤腳,欺壓侮辱已經盡興,哈巴索然無味地帶著兩個東洋人出了柴房,看都不看一眼地把丁香丟在里面。
丁香干嘔一陣,拿著地上破碎的孝衣抹淨穴內的髒東西,背過身,不敢正面對著怒目而視的小赤腳,或許就連她,也給不了心底,那最後的干淨一點交代。
“那姓陳的財主想用一匣子大洋買我回家,也是在這里占了我的身子 那老頭子就死在我的身上……”
丁香似乎是在說給小赤腳聽,似乎也是在說給自己聽。
那傳聞里外地來的陳財主破丁香的身子,留下小半匣子大洋要買丁香進宅當小妾,強占了丁香的當晚便脫陽死了,老財主的兒子從外地找過來討那匣大洋,丁香也撒個慌,她當時太餓了,她無法舍棄那從天而降,以自己貞操換取的財富,可那些錢,她卻一點都沒花。
自那以後,丁香便時常偷偷借著挖野菜的由頭走到好遠好遠的鎮上,用自己的身子賺大洋,小半匣慢慢變成了整匣,丁香舍不得花,哪怕自己一點點地不干淨,哪怕這錢是用尊嚴和青春換來的。
哪怕自己很餓。
小赤腳很干淨,從那畜牲的手里救了自己,也是唯一一個給了自己大洋卻不睡自己的人,或許不止一瞬間,丁香想放棄現在的生活,跟著小赤腳過日子。
可丁香很餓,跟著小赤腳,或許可以吃飽,但填不了餓,那餓,或許連哈巴也填不了……為虎作倀,只是為了暫時填飽那陣餓罷了。
丁香從小就很餓,餓到那一動不動的娘,漸漸變成眼里的一塊肉,丁香看著那塊肉被草席子一卷,扔到山上喂了狼。
丁香腦子里都是那塊肉。
不知餓了多久,喝了點爹摘的野菜熬成的粥,肚子里有了點東西,丁香才想起來,那塊肉是自己的娘。
丁香很餓,想吃肉,也想自己的娘,那塊肉全喂了狼,娘也回不來了。
丁香嘟囔著,眼睛里滿是麻木的平淡,或許少女的神采早就哭干,或許少女本就沒有神采,或許,她早已不是少女。
3
玉巧掄圓了胳膊,抽陀螺似的啪地把小廝打得轉著圈跌在地上。
“小姐息怒,小姐息怒!貴人他走得時候特意不讓我打擾您休息,這……”不容小廝分說,玉巧抬起手,啪地又給了小廝個大嘴巴子。
“滾!”
玉巧聲嘶力竭地大吼,小廝急忙出去,卻讓玉巧突然的話嚇得跌了一跤。
“別告訴我奶奶。”
小廝諾諾而退,玉巧站起身,焦急地打著轉:“怎麼辦,怎麼辦……爹去青島和小周掌櫃談生意去了……怎麼辦……”
馮老夫人現如今懷著孕,幾個娘更做不了主,玉巧牙一咬心一橫,自己的男人,說什麼也要自己贖回來。
玉巧胡亂地在賬房上支了三千大洋的憑票,又換了身下人的長襖,圍著厚厚的圍巾,戴住帽子,想了想,又扯了三尺布,把那傲人的小玉瓜緊緊地勒平,這下便是像樣的女扮男裝,玉巧收拾停當,又戴了副墨鏡,趁著天剛大量,大步流星奔槐下村去了。
喝酒是真耽誤事兒呀,睡了一天一夜,一睜眼,倒把漢子喝沒了,玉巧邊走邊嘟囔,半日里功夫便到了槐下村 玉巧沉著嗓子四處打聽小赤腳的下落,只見鄉親們一個個閉口不言,避邪神似的逃開了,玉巧見事無頭緒,便只能直搗黃龍,去丁香家探探虛實。
玉巧來在丁香家門口,看著丁香家門口的白綾,玉巧心里暗暗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咚咚咚。”
半晌門分左右,玉巧定眼觀瞧,只見一靚麗少女穿著孝,眼里漢悲地站在門口。
“你找哪位?”丁香開口問到。
“哦,俺找小赤腳。”玉巧壓著聲音到。
“大姐,你找他?”丁香心下發虛,不自覺言語里漏了怯,玉巧一聽便來了精神,只是一層西洋鏡被捅破,心里倒有點不自在。
“你知道我是女的?”玉巧心虛問到。
“俺也是女人,看得出來。”丁香笑到。
“嗨……”玉巧眼珠暗轉,不慌不忙地答到:“俺爹病了,聽人說他在你這,可否請他出來?”
“啊……”丁香慌張答到:“俺男人昨兒個累了,不方便哩,請您改日吧。”
“你放屁!”玉巧大怒,猛地一摜墨鏡,秀眼里滿是疾恨地盯著眼前似乎比自己還要漂亮的少女。
門內,兩個東洋人循聲而來,玉巧見兩個大男人滿臉凶相,氣焰登時矮了。
“你干什麼?”其中一個東洋人用蹩腳的中文說到。
“這是……你丈夫?”玉巧心虛岔開話題到。
“他是我的兩個表叔。”丁香答到:“俺們這沒有人參,老客要是收參,可以去葦塘村看看,如果是賣參,馮財主家也收,最大那戶就是。”
“好嘞,謝謝大妹子。”玉巧一打招呼,邁開腿撒丫子撩出老遠。
“他是,老客?”另一個東洋人問到。
“是哩,混飯吃的。”丁香答到。
“哦……乞丐!”蹩腳的中文脫口而出,兩個東洋人都笑得不行。
“這女子還算講究……”玉巧停下來一陣好喘,耳聽得後面不知是誰一聲喊,玉巧便蹭地像驚弓之鳥似的竄出去老遠。
玉巧邁開大步眼睛卻叫墨鏡帽子圍巾擋著看不真路,待到看清前面漢子時,玉巧刹不住,咚地和那漢子撞了個滿懷,和那漢子撞得雙雙跌在地上。
“哎呦我的天呀……老伯,你跑得忒快了些……”少年掙扎著起身,便好意去拉玉巧,玉巧驚魂未定,大叫著扒拉開少年伸過來的手。
“你這老伯,叫起來咋和娘們兒似的?”少年不解到。
“俺是個太監行了吧?”玉巧沒好氣到。
“哦……好大公……”少年沒見過太監心里覺得有趣,便有意和玉巧答咕兩句:“大公咋著著急呢?”
“俺找赤腳醫生給俺干孫子看病哩。”玉巧難得遇上能搭上話的,便也多說了幾句。
“哎呦……”少年為難到:“那你可有的找了,他現在指不定在哪呢。”
“你認識小赤腳?”玉巧試探著問到。
“什麼叫認識……”少年自豪到:“那是俺哥們兒,俺干兄弟,俺倆好得和一人似的。”
“那太好了!”玉巧一把摘掉帽子,激動地抓著少年的手到:“大兄弟,俺求你幫個忙成不?”
“呀呵,您是女的?”少年奇到。
“是了,我是小赤腳的女人,干大哥,你可得給弟妹做主呀……”
“小赤腳成親了?不……怎麼就弟妹了呢?”少年急忙松開玉巧的手到。
“大哥,這里不是說話地方,我能到你家和你說嗎?”玉巧急切地懇求到。
“成,成,不遠處就是我的鐵匠鋪,你是弟妹?小赤腳和你說起過我嗎?”少年一邊帶路,一邊問玉巧到。
“你是……石鎖大哥?”玉巧想起小赤腳給自己治病時曾提到過他的第一個病人,也是他最好的朋友,莫非眼前這個高壯得和牛犢子似的少年就是?
“是哩是哩!”石鎖喜出望外到“趕緊走,回家里說!”
玉巧和石鎖進了鐵匠鋪後的小屋,不及坐便同石鎖講了來龍去脈,石鎖聽後皺了皺眉,極認真到:“看來我兄弟遭了難了……弟妹你放心,這忙我幫了,你就先在鐵匠鋪里稍等,我去去就回。”
“不,俺和你一道走。”玉巧執拗到。
“俺要去叫個‘朋友’做這遭事,弟妹,你不便多知。”石鎖急忙披好大皮襖穿上大馬靴,端起獵槍快步出門。
“事成之後,鐵匠鋪見!”石鎖頭也不回地大聲喊到。
4
石鎖出門便往山上跑,見樹左拐,見石右繞,待到停下腳步,天已經擦黑,石鎖見私下無人,抄起獵槍砰砰砰衝天鳴三聲響,又過了半晌,只聽見一低沉的男音朗聲到:“山重水復疑無路!”
“活人不讓尿憋死!”石鎖答完,急忙喊到:“藍大叔!藍大叔!”
石鎖喊完,身後便悄無聲息地站著個鬼魅般身著獸皮獸裘的男人,唇邊滄桑的疤痕早已和皮膚融為一體,衝著石鎖露出抹久違的笑容。
玉巧等在鐵匠鋪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胡亂轉了好幾趟,直等得天黑又蒙蒙發亮,才見石鎖橫抱著個人回來,石鎖把小赤腳放在炕上,玉巧連忙站起身,眼里滿是焦急的期盼
“當家的!”玉巧急忙撲上前,見小赤腳緊閉雙眼,渾身上下幾乎沒一塊好肉,赤裸地蓋著棉襖狐裘,只剩下半口氣了。
“當家的……”玉巧心疼得悲從中來,撲在小赤腳身上放聲大哭,哭到半道忽然一抖,緩緩伸手去小赤腳褲襠里摸那根東西。
“媽呀,沒啦!”玉巧嘶聲嚎啕大哭,雙手錘得火炕咚咚作響。
“弟妹節哀,俺兄弟還活著呢。”石鎖見玉巧哭得如此模樣,看來這丫頭果真和小赤腳是兩口子。
“那個沒啦!俺還等著圓房那!”玉巧哭得嗓子都劈了,衝起身拿起火爐邊打好的刀刃就要衝出門去。
“哎呦……弟妹呀,你咋了這是……”石鎖慌忙制住玉巧到。
“俺去宰了她!然後俺也不活了!”玉巧怒不可遏,好像只瘋了的母狼般凶狠,古有衝冠一怒為紅顏,今有衝冠一怒為巨屌,正拉扯間,只見小赤腳悶咳兩聲,石鎖趕忙衝上前查看狀況,見小赤腳倒著氣兒,慢慢緩了過來,微睜著眼虛虛地直叫餓,石鎖大喜,趕忙去火爐邊架鍋煮粥。
“當家的!”玉巧眼睛里滿是急切,恨不得小赤腳立馬從床上跳起來。
“哎呦……”小赤腳有氣無力地叫著:“你喊個啥嘛……俺就是活著,也叫你嚇死了。”
“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玉巧輕聲嘟囔到:“你說,是誰把你雞巴割了,你娘們兒給你找公道去!”
“沒人呀……”小赤腳不耐煩到:“你拿根簪子衝著我大椎穴捅一下。”
“大椎是哪個地區呀?”玉巧懵到。
“哎呦,我來。”石鎖拔下玉巧頭上的簪子,輕輕翻過小赤腳,把那簪子在火上烤了烤,對著小赤腳下腰錐上噗嗤一刺,那野驢般一副陽具便砰地彈了出來,差點給玉巧砸了個烏眼青。
“啊!”玉巧先是大驚,也不顧石鎖就在一旁,自顧自地用雙手摟著那又黑又丑的大寶貝不住往臉上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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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