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操媽男孩陳雪奎
第一章 操媽男孩陳雪奎
J省W市
初夏的一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朦朦朧朧得照進陳子喬家里。
寬大的雙人床上,一副健壯的男人身軀正壓在一個女人身上,粗大黝黑的雞巴在女人的陰道里不停地抽插,女人雙腿被男人扛在肩膀上,腳趾隨著男人的操干不停扭動著,白皙的腳趾蜷縮著,腳心皺出可愛的皺紋。男人操了一會,把雞巴拔了出來,翻身躺在床上,女人的陰道沒有立即合攏,還像一個大洞一樣張開著,陰唇上掛滿了淫水被摩擦造成的白沫子。男人躺著的時候雞巴還像鐵棍一樣豎直的,他拍了拍女人的屁股,“騷逼,坐上去吧”。那女人白了男人一眼,嗔道:“一大早就給我操醒了,現在又想自己舒服……”可是她嘴上抱怨著,還是乖乖地翻身爬起來,順手捋了捋頭發,蹲坐在男人的雞巴上,用手扶住雞巴,慢慢用陰道口對准龜頭,深吸一口氣坐了下去。男人粗大的雞巴頂開了陰唇,直接沒入女人的陰道內。女人長出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回味,男人突然雙手抓住女人的屁股,雙腿彎曲,開始猛烈在女人的陰道里抽送。女人驚呼一聲“子喬,慢點慢點”,可是男人不管不顧開始在女人陰道內開始抽送。女人頓時像一艘在驚濤駭浪中的小船一樣,被操的上下起伏,嘴里只會叫著“好爽,用力老公”。男人皺了皺眉頭,說“輕點叫,一會把兒子吵醒了”。
話音剛落,臥室的門被推開了,他們的兒子陳雪奎站在門口。“爸,你都操了媽半個小時了,我聽著雞巴都硬半天了,才想起來會吵到我啊”。女人聽著自己的兒子說出這種話,正想教育教育,結果被丈夫一頓操,叫出口的聲音斷斷續續,“啊,輕點,小奎……哦哦,你這……還在,啊輕點,還在上學,哦哦,可不能……可不能說話這麼……這麼粗魯”,聽著絲毫沒有母親的尊嚴。
陳雪奎只穿了一條內褲,身上已經隱隱有了肌肉,看得出已經有了健身的痕跡,已經完全勃起的粗大陰莖把內褲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他走到母親身後,看著自己父親的陰莖在母親的陰道內抽插著,不屑地說“媽,看你被我爸操的,騷逼都合不攏了,哪還像個女警官啊,簡直就是騷婊子”。陳雪奎一邊說著,一邊脫了內褲,粗大黝黑的和年紀不相匹配的陰莖一下子彈了出來,接著他爬上床去,伸手摸了一把母親的逼水抹在了她的屁眼上,用粗大的龜頭頂在母親的屁眼上,“爸,我也來幫幫忙,讓我媽爽一爽”。女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陳雪奎一挺腰,陰莖借助淫水的潤滑直接整個捅進了女人的屁眼內。女人嗷的一聲,整個人趴在了陳子喬的身上。陳子喬只覺得自己老婆的陰道瞬間夾緊了自己的陰莖,爽的他也吸了一口冷氣,“小奎,你也輕點,你媽的屁眼可不經操。”陳雪奎的陰莖插在母親屁眼里,只覺得肛門處緊緊勒住自己的陰莖,忍不住雙手捏住母親雪白的屁股,開始用力抽插起來,一邊插一邊說“爸,一起來吧。”陳子喬笑著說,“好小子,一大早就要和你爸比賽操逼”說著,父子倆配合默契的開始在女人的陰道和屁眼內同進同出。女人被兩個鐵棒似的又粗又大的陰莖操的只能張大嘴喘著粗氣,連話都說不出來。
陳雪奎操著操著,突然想起來什麼,一邊操著自己的媽一邊說:“對了,媽,我看新聞你今年又評上十佳女警了啊,優秀女警張瑋蘭,嘿嘿,另外九個是不是也跟你一樣都被局長玩過了?”張瑋蘭正被操的喘著粗氣,陳子喬在下面說著“嘿嘿,兒子你這不是廢話麼,你媽的屁眼都是局長開苞的,每天上班就是伺候局長,你說她容易嗎?”張瑋蘭聽著父子倆對她的羞辱,漲紅了臉,反駁說“你們爺倆夠了啊,雙插我還要廢話連篇,哦哦哦小奎輕點,媽早上還沒灌腸呢”原來陳雪奎趁著張瑋蘭說話,又死命往她的屁眼里捅了幾下。陳雪奎把陰莖頂在張瑋蘭的屁眼里不動了,啪的一聲拍在張瑋蘭的屁股上,“我說呢,媽你的屁眼現在可越來越松了啊,我說局長都五十好幾的人了,怎麼還能玩得動你啊,你現在這屁眼可不如我班主任老師緊了。”
張瑋蘭的屁眼被兒子操了幾下正癢呢,突然不動了頓時感覺又漲又酸,忍不住屁股往後頂,想用自己的屁眼套弄幾下。躺在下面的陳子喬也說“蘭蘭,你的逼也有點松松垮垮了啊,還不趕緊夾緊點。”
張瑋蘭委屈地說:“天天被你們爺倆這麼操,什麼逼也架不住被操松啊,上次出入境的張莉被你倆操的逼都腫了你們忘了?”
陳子喬撇了撇嘴,“張莉?看著個高腿長白白淨淨那個?沒想到山東大妞還這麼不耐操,我可只操了一次,都是你寶貝兒子給操腫的。”
陳雪奎在後面叫道:“爸,你怎麼能甩鍋給你兒子呢?我放學回家就看見張阿姨癱在床上,逼都合不上了,怎麼能說是我操腫的?”
陳子喬怒道:“小兔崽子跟你爸頂嘴,你班主任可給我打電話了,讓你以後輕點操你們班長,聽說又給操的請病假了,要不是我和她媽關系好,你媽又得去學校賠禮道歉了。”
陳雪奎嘿嘿一笑:“爸,這可不怪我,你說我在班上操了這麼多女生,哪個跟班長似的這麼不耐操啊,我還沒射出來呢就翻白眼了。再說了,爸,你和她媽咋認識的啊?”
陳子喬哼了一聲,捏著張瑋蘭的乳房說:“夾緊!大人的事兒小孩少打聽。”張瑋蘭吃痛,只好用力夾緊陰道和屁眼,可是陰道內被操的淫水越來越多,怎麼也夾不緊陳子喬的陰莖了。陳子喬不滿地抬手給了張瑋蘭一個耳光,罵道:“騷逼你他媽的連個雞巴都夾不住,還十佳騷逼呢。”
陳雪奎在旁邊笑:“爸,你可輕點,媽今天要上台領獎,你可別把媽的臉打腫了,她可是你們局里的臉面。”
張瑋蘭一邊夾緊陰道和屁眼,一邊回頭跟自己的兒子說:“小奎,聽你爸的,那些女生才十來歲,可得輕點操,別操出人命來。”
陳雪奎一聽,“得,你們倆怎麼都衝我來了,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打電話叫我們班主任過來舔雞巴不好嘛,還挨你們一頓訓。”說完陳雪奎賭氣似的飛快地在張瑋蘭的屁眼里抽送起來,張瑋蘭感覺屁眼快被一根燒紅的鐵棒捅穿了一樣,鮮紅的肛肉隨著陳雪奎的抽插也開始翻出來,忍不住開始求饒,“兒子輕一點,哦哦,媽……媽也是為了……為了……你好,哦哦”張瑋蘭的大腿開始篩糠一樣抖起來,陰道內涌出一股熱乎乎的淫水順著陳子喬的陰莖噴了出來,給陳子喬的小腹和陰毛上灑滿了黏糊糊的液體。
陳子喬也快到了射精的邊緣,他用力捏住張瑋蘭的奶頭,趁著張瑋蘭因為疼痛夾緊陰道的時候,飛快地在陰道內抽送,讓張瑋蘭一波高潮還沒結束又來一波高潮,敏感的陰道承受不住粗大龜頭的剮蹭,開始痙攣起來,身體再也支持不住,趴在了陳子喬健碩的身軀上。陳子喬的龜頭頂住張瑋蘭的子宮口,對著子宮噴出了火熱的精液,給張瑋蘭燙得身子一顫,徹底癱軟了。
陳雪奎操著操著發現張瑋蘭已經軟癱下去了,不滿地說:“爸,你看媽,怎麼一高潮就癱了?跟癱爛肉一樣,我這還沒操夠呢。”陳子喬說:“你又不是沒操過你媽,她什麼樣你還不知道,去去去,趕緊射了上學去,看你對成績可沒這麼上心,在學校里少操那些小姑娘,有什麼意思。”陳雪奎委屈地說:“你早上操逼那麼大聲音影響我睡覺了怎麼不說。”說歸說,陳雪奎也不敢忤逆陳子喬的話,又操了幾下,張瑋蘭只是無力地往後抬了抬屁股,又趴下不動了。陳雪奎不滿地拍了幾下張瑋蘭的屁股,“還十佳女警呢,體力這麼差。”他還想說幾句,看到陳子喬盯著他看,只得嘟嘟囔囔又操了幾下,覺得張瑋蘭這個樣子實在操的沒意思,就把陰莖拔了出來,只聽“波”的一聲,張瑋蘭的屁眼已經被操成一個洞,里面鮮紅的肛肉還在微微蠕動著。陳雪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陰莖,上面沾滿了張瑋蘭屁眼里的穢物,不高興地說:“爸,雞巴髒了。”陳子喬瞪了他一眼,“你媽都說了早上沒灌腸,誰讓你操的,趕緊讓你媽舔干淨收拾收拾上學去。”說完,陳子喬把張瑋蘭脫開,自顧自起來去洗澡了。陳雪奎看著爸爸走了,張瑋蘭仰躺在床上,胸口起伏著喘息著,陰道口和屁眼一樣精彩,被操成一個大洞無法合攏,一股乳白色的精液正緩緩從洞口流出。陳雪奎熟練地騎坐在母親的奶子上,抓著張瑋蘭的頭發,把沾滿穢物的陰莖塞進十佳女警的小嘴里,張瑋蘭嘆了口氣,只得用舌頭把自己兒子剛從屁眼里拔出來的陰莖舔舐干淨。陳雪奎吹了聲口哨,自己回到房間里穿好衣服,收拾好上學的東西,衝衛生間喊了一聲“我上學去了”,就開門走了。
陳子喬洗了澡出來,張瑋蘭還癱在床上喘息著。陳子喬看著自己的騷妻躺在床上的樣子,雞巴忍不住又硬了起來。張瑋蘭微微掙開眼睛看見自己老公的雞巴又硬了,忍不住笑道:“老公你可真厲害,局里新來的年輕小伙子都比不上你呢。”陳子喬微微一笑,看看時間還早,又撲到張瑋蘭身上,准備再操她一頓。張瑋蘭連忙用手推他,說“來不及了老公,今天是十佳女警頒獎,我得早點去單位呢。”陳子喬一頓,意興闌珊地爬起來,走到床頭櫃拿出一瓶避孕藥扔到張瑋蘭旁邊,恨恨地說“拿去,自己注意吃點,別讓那些老頭子給你操大了肚子,我可不想給他們養孩子。”張瑋蘭躺在床上懶洋洋地說:“嘿嘿,老公還是介意我給局長生孩子啊。你看張莉,給局長生了孩子不是馬上就提拔了,她老公也跟著當了所長,不是挺好嘛。”陳子喬心里早清楚老婆這樣被局長操,生不生孩子已經沒有意義了,可是還是過不去那道坎,只是嘴上不肯承認罷了,“哼,我就是現在不想要孩子罷了。”張瑋蘭翻了個身趴在陳子喬身邊,親了陳子喬碩大的龜頭一口,“老公啊,其實我也知道,你的雞巴可是孫雪雲局長的寶貝。”陳子喬聽見張瑋蘭揭自己的老底,一把抓住張瑋蘭的頭發把雞巴狠狠塞進她嘴里,恨恨地說“雞巴都堵不住你的嘴。”張瑋蘭被雞巴噎住了,用力推開陳子喬,仰面躺在床上,“我們呐,都不過是別人的玩具罷了。”說完,夫妻倆都沉默了。
陳雪奎從家里出來,背著書包往學校走去。清秀的臉龐,加上穿著校服,看上去就是一個陽光帥氣的學生。來到學校門口,陳雪奎看著操場上幾個打掃衛生的女生,看中了其中一個扎著馬尾辮的女生。他走過去,從身後輕聲對那個女生說“到頂樓去。”那個女生嚇了一跳,回頭看見是陳雪奎,知道他的雞巴又粗又大,有幾個女老師都被他操的受不了,戰戰兢兢地說“我,我前幾天才養好傷,不要,不要找我……”陳雪奎理都不理她結結巴巴的話,已經背著書包往教學樓走了。那個女生呆呆站在操場上愣了幾秒,只好趕緊跑幾步小心翼翼跟在陳雪奎身後。和那個女生一起打掃衛生的女生看到了,湊在一起商量“怎麼辦,夏紫涵上個月被陳雪奎開苞休了一個禮拜病假,這次怎麼又找她了啊”“快去找班主任李老師吧。”幾個女生把工具放好,趕緊往班主任的辦公室跑去。
天台上。
陳雪奎已經把夏紫涵的紅領巾解下來拴在她的脖子上,夏紫涵猶猶豫豫跪下來,四肢著地被陳雪奎牽著紅領巾往前爬著,一直來到護欄邊。陳雪奎低頭看著夏紫涵,突然發現沒有記住她的名字,他也懶得記住不是自己班級里的女生。看夏紫涵半天沒有動作,他揮手啪的一巴掌扇在夏紫涵臉上,夏紫涵愣愣地捂住臉,陳雪奎罵道:“快點把褲子脫了,不知道快上課了啊。”夏紫涵囁嚅著說“我真的……真的不行了,不要找我……好不好”她跪在地上抬頭看著陳雪奎,陳雪奎不說話,只是冷冷看著她。夏紫涵不敢再說了,趴在地上笨拙地脫掉自己的褲子,露出了卡通圖案的內褲。陳雪奎不等她脫掉內褲,伸手一把就把內褲撕開,夏紫涵只來得及驚呼一聲,就被陳雪奎熟練地把內褲的碎片塞進她嘴里。夏紫涵的眼淚流了出來,雪白小巧的屁股暴露在清晨的微冷空氣中瑟瑟發抖。陳雪奎解開褲子,黝黑粗大帶著自己母親口水味道的雞巴一下子彈了出來,他扒開夏紫涵的屁股,龜頭頂在粉紅的陰道口微一用力,碩大的龜頭頂進了嬌嫩的陰道,瞬間撕裂了剛剛長好的嫩肉,夏紫涵仰頭想要尖叫,卻被自己嘴里的內褲堵住,只能發出嗚嗚的呻吟。陳雪奎一挺腰把雞巴整個插進了夏紫涵的陰道里,夏紫涵整個人就趴在了地上,鮮血順著大腿流下去。
“陳雪奎,你在干嘛!”一聲嬌喝響起。陳雪奎的班主任李玉蘭氣喘吁吁扶著天台的通道門框看著他們。剛才幾個女生告訴她陳雪奎把夏紫涵帶走的消息,她就急忙跑過來制止。陳雪奎扭頭看見是自己的班主任,滿不在乎地把雞巴拔出來,上面已經沾滿了夏紫涵陰道的鮮血,血液正一滴一滴從龜頭上滴到地上,在地面上綻開一朵朵血色的花朵。“怎麼了李老師,我不操自己班上的女生也不行啊?”陳雪奎就這樣露著雞巴面對自己的班主任。李玉蘭趕緊走過去看看夏紫涵,發現她臉色煞白,撅著屁股暈倒了,被陳雪奎的雞巴只插了一下就暈過去了。
李玉蘭轉過身來,看見陳雪奎的粗大黝黑的雞巴上又沾滿血跡,顯得更加猙獰,心里忍不住一突,本來想裝出的訓斥的語氣也變得軟綿綿:“你……你先把……先把……那個,褲子穿上。”陳雪奎笑著說:“李老師,你都看過多少次了,怎麼現在還要我穿上褲子才能說話?”李玉蘭想起之前被陳雪奎操的哭爹喊娘的狼狽樣子,臉上一紅,“在學校里你放規矩一點。”陳雪奎撇嘴道:“那在辦公室里跪著叫我老公的騷逼是誰啊?”李玉蘭臉色通紅,只好把陳子喬搬出來:“你再這樣跟我說話,我就告訴你父母了。”陳雪奎一步一步靠近李玉蘭,“我爸?你第一次到我家里家訪就被我爸操到噴尿了你忘了?去年你打胎的時候,你的未婚夫好像還在外國沒有回來吧?”李玉蘭本來通紅的俏臉又變得煞白,說話也開始結巴:“你,你怎麼……”陳雪奎臉上的笑容愈發猙獰“我怎麼知道?我爸媽可都是警察,我好歹耳濡目染學到一點小技巧吧。”李玉蘭看著陳雪奎一步步靠近,忍不住退後幾步,結果撞在了天台的欄杆上。李玉蘭回頭看的時候,陳雪奎已經上前一把抓住李玉蘭的頭發往下一壓,李玉蘭正心慌意亂的時候,被陳雪奎壓住頭撲通跪下了。陳雪奎的大雞巴直接捅進李玉蘭驚呼的嘴里,“別光伺候我爸了,也嘗嘗我的雞巴吧。”李玉蘭的舌頭不由自主開始舔弄起嘴里的龜頭,突然想到旁邊還有個夏紫涵,忙偷偷瞄了一眼,夏紫涵仍然保持著撅著屁股昏過去的姿勢。李玉蘭的小動作沒有逃過陳雪奎的眼睛,他一邊用力按住李玉蘭的頭用她的小嘴當作小穴操弄,一邊冷笑著說“李老師不用看了,那個小騷逼又得休一個禮拜病假了。”李玉蘭嘴里的口水隨著雞巴的抽插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也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陳雪奎在李玉蘭嘴里抽送了幾下,看著雞巴上的血跡都已經被班主任舔干淨了,讓李玉蘭四肢著地轉過身去,李玉蘭嘴上說著“別,別這樣”,還是順從地跪趴在地上,乖乖地脫下牛仔褲和內褲,露出了成熟豐滿的屁股對著陳雪奎。陳雪奎啪啪拍打著李玉蘭的肥臀,舔了舔嘴角,心想這個25歲的班主任可真是個尤物啊。接著他絲毫沒有前戲就用雞巴直接頂進了李玉蘭的陰道內。李玉蘭的陰道在舔舐雞巴的時候就已經濕透了,陳雪奎的雞巴毫不費力就頂到了子宮口。李玉蘭習慣性地用鼻子長長呼出一口氣,這里是她的未婚夫從來沒有進入過的秘境,卻被陳子喬和陳雪奎父子倆的大雞巴隨隨便便就頂到了,本來應該嬌嫩的子宮口在大雞巴無數次的衝擊下早就成了爛熟的殘花敗柳。
李玉蘭撅著屁股本能地迎合著陳雪奎的操弄,腦海里還回想著前幾天去婦科檢查的時候醫生說的話。“你才25歲可是要節制一點,你已經打胎三次了,再不能打胎了,就算懷上也要注意保胎,再流產你這輩子都不能生育了。”李玉蘭剛聽到醫生的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她的未婚夫被公司外派到非洲,還有兩年才能回來,如果她再打胎流產,可怎麼去跟自己青梅竹馬的未婚夫解釋呢。可是她剛從醫院出來,就被陳子喬一個電話喊到家里,她本想拒絕,可是下體卻不爭氣地濕了,雞巴插進去又開始浪叫。那天她在陳子喬家里被操到高潮昏厥,兩條腿軟得像面條一樣站都站不起來,小嘴、騷逼和屁眼都被灌滿了精液。她恨自己,可是還沒等她起來,陳雪奎又放學回家繼續操她。明明陰道口已經充血很厲害了,她還是不停地想要,還毫無廉恥地扒開自己得屁眼讓學生操進去射進去。直到陳雪奎的媽媽下班回家,李玉蘭嚇得不行,結果沒想到在外面莊嚴的女警察張瑋蘭看到自己的兒子在操班主任,居然跪在兒子身後給兒子舔屁眼,而陳子喬居然像對待母狗一樣直接撕開張瑋蘭的警褲從後面操屁眼。那天晚上李玉蘭的記憶就只停留在這荒唐的一幕,隨著陳雪奎射進她的腸道里,她的體力徹底耗盡暈倒在陳子喬和張瑋蘭的大床上了。等到李玉蘭恢復意識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她感覺下體已經被操到沒有知覺了,整個下體都是一片濕漉漉的感覺。屋里沒有開燈,過了好一會兒才她才適應屋里的黑暗。她扭頭看到旁邊張瑋蘭已經被扒光了警服,赤裸著身子仰面躺在她身邊,頭歪在一邊,嘴里似乎還流出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兩條大腿叉開著,她看不清張瑋蘭的下體是什麼樣,但也可以想象出肯定和自己一樣的下場。她想支撐著爬起來離開,可是身體卻絲毫使不出力氣。李玉蘭試了幾次,甚至都沒辦法坐起來,就只有趴在床上昏昏沉沉睡過去了。第二天是周末,陳子喬和陳雪奎兩個人居然讓她和張瑋蘭不穿衣服在家里,她見了張瑋蘭有些尷尬,張瑋蘭卻神態自若,赤裸著身子在廚房里給父子倆做早餐。整整兩天,她和張瑋蘭伺候著陳氏父子倆的大雞巴無數次的內射,直到周日晚上陳雪奎打車給她送回自己的住處,她的嗓子已經叫啞了,陰唇被操到充血腫大再到操破,甚至屁眼都無法合攏。回到自己的床上,她只來得及給校長發微信請了兩天假,就昏過去沉沉睡了20多個小時。
李玉蘭正回憶著前幾天的事情,陳雪奎已經快到了射精的邊緣。李玉蘭的陰道已經開始收縮夾緊,本能的按摩著陳雪奎的雞巴,子宮口也開始微微張開准備迎接噴射進來的火熱精液。李玉蘭突然想起來今天是自己的排卵期,而且身邊也沒有帶緊急避孕藥,她慌忙回頭哀求“求求你,不要射進去,不要……我不能再去……打胎了。”陳雪奎的衝刺絲毫沒有減速,李玉蘭怕極了,兩只手伸到後面扒開了自己的屁股,露出了略微發黑的屁眼,同時因為沒有手臂的支撐,她的臉只能趴在地上,她眼里含著淚水,閉著眼睛說“求你……學奎……求你射在……老師的……屁眼里吧,我真的不能……不能再打胎了……”陳雪奎看著自己的班主任扒開的微黑屁眼,心一軟,拔出雞巴以後直接捅進李玉蘭干澀的屁眼內,毫無潤滑的腸道被異物插入後本能地收緊,快感刺激著陳雪奎的雞巴,他長出一口氣,火熱滾燙的精液噴射進了李玉蘭的腸道內。李玉蘭心一寬,加上腸道里精液的溫度刺激,也和夏紫涵一樣撅著屁股趴在地上了。
這時學校的上課鈴也響了,陳雪奎拔出雞巴,從地上撿起李玉蘭的內褲隨意擦了幾下,隨手把內褲扔在李玉蘭的臉邊,提上褲子回去上課了。
李玉蘭喘息著,費力地扶著已經跪出淤青的膝蓋站了起來,扶著天台的欄杆走了幾步才能勉強站穩,穿好自己的褲子後走過去抱起夏紫涵踉踉蹌蹌向學校的醫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