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冰之港(授權轉載)
第一章【初始四艦】
(Z23日記)
【8月10日】
港區晴,無事
在港區安頓下來也有段時間了,和Z系姐妹外的其他艦娘也都算混的比較熟了。大家人都很好,指揮官雖然摳門到讓人想起了鄰國名著中登場的吝嗇鬼,但是港區還是在女王陛下的幫助下,被打理的井井有條...
等等,我什麼時候開始也叫那家伙女王陛下的?不對不對,那個可是皇家的老大,不折不扣的敵人!要不是那個神經兮兮的持劍矮子一天到晚守在那家伙身邊,不讓我靠近她和指揮官半步,我就能很輕松地讓她人頭落地了!
【8月15日】
港區晴,浴場修好了。
這個浴場是由指揮官提議,夕張小姐主持修建的。據說本來是要按照重櫻的溫泉浴池風格,修建一座露天浴場的,但是不知為何,高雄小姐在工程會議強烈反對,甚至上以切腹相威脅,最後才修在了宿舍區的地下。
嗯,綾波是這麼說的,那就當是這樣吧,雖然我總覺得她也就比那個成天昏昏欲睡的拉菲靠譜一點。
【8月16日】
港區陰,....
本來不想寫日記了,標槍那個笨蛋,什麼【不好意思長槍脫手了】啊!脫手了還扎的又狠又准,說是一開始就瞄准我的慣用手,我想在場的其他同伴們也會同意的吧。
雖然指揮官罰她不能吃晚飯,但是女王陛下那是什麼意思嘛,【去浴場泡泡溫泉就好了】,第一時間不應該去把女灶神小姐和吸血鬼小姐她們叫過來嘛!皇家的bitch們真是的,想整死我們這些鐵血艦娘就直說啊!
不過溫泉泡起來挺舒服的,而且明明胳膊開了那麼深的一道口子,觸水後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痊愈,癢癢的有些爽快,不過感覺有點瘮人。
晚上去問了下夕張小姐,什麼嘛,【啊?你不知道那水是加入了修復液,可以恢復損傷的說】,好像港區就我一個不知道這件事似地,雖然我也確實是今天才知道,可先前也一直沒有人告訴我這事啊!
【8月20日】
港區雨,主力艦隊出擊。
嗯,綾波是主力,標槍也是主力,拉菲還是主力,女王陛下和她的矮子護衛也是老資格的主力隊員。
我不是主力,因為裝備改造申請還沒有批復下來,指揮官還說【要是負傷了就不好了】,所以讓我幫鞍山她們下廚。
所以在港區就不會受傷了麼,撫順那家伙10分鍾內切到了自己四根手指,我還是頭次見到修復液能被人當成洗手液一般使用的,真是好懷念和逸仙小姐、雙海姐妹一起下廚的那幾天。
可惜那三位頂級大廚現在組了個叫【國家隊】的陣容作為第二主力艦隊出擊了,今天的飯菜肉還少的可憐,午餐都這麼慘,我得考慮下晚餐怎麼收場了。
【8月24日】
港區暴雨,所有人都在宿舍休息,除了指揮官。
拉菲說【指揮官去另一個次元辦事情去了】,那昏昏欲睡的態度讓我很是火大,起碼說謊也要態度端正好伐!
【8月25日】
港區暴雨,艦隊休息,指揮官還沒有回來。
Z1大姐,當你看到這條消息時,請不要再黑入我的電腦偷窺我的電子日記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每個人都有不願意被她人看到的一面。
與其關注不起眼的我,大姐你不如去關心一下其他的妹妹們,她們可是因為沒有肉吃天天都在那里叫喚。
【8月30日】
港區雷陣雨,指揮官一回來就去和寧海小姐在討論今年夏日祭典的事項了。
沒有食物還弄什麼祭典啊!據我所知,也就小賣部那里還有些肉食,還要被夕立每天偷4個。
綾波應該也是注意到了那一點,似乎是為了防止我教訓夕立那熊孩子,成天都在小賣部門口晃來晃去,加上店長羅德尼目測也是和她們一伙的,現在1V1我都不是綾波·改的對手,1V3怎麼可能有勝算嘛!
【8月2日】
港區晴,祭典開始准備了。
雖然知道指揮官很擅長變戲法,不過那麼多食物從哪里變出來的?感覺這幾天節衣縮食,還幫助女王陛下和提爾比茨小姐一起制定節約計劃的我就好像個笑話一樣。
還有那算啥嘛,【給,你的新裝備,現在你也有能和那三個女孩對抗的力量了,好好使用它吧】,什麼輕描淡寫的語氣啊,那家伙怎麼就喜歡在這種地方裝啊,明明就是個摸魚指揮官,搞得我也變得像是希佩爾那樣的傲嬌一樣!
【8月3日】
港區晴,祭典日。
感覺很不錯,畢竟白天看過去,攤位之多都讓我感到眼花繚亂,不過就算加上組織攤位的艦娘,感覺今天露面的艦娘也少了點,雖然主要就是皇家的bitch們和白鷹的痴女們,不過她們似乎也一向對此不太感興趣。
拉菲那家伙甚至還對我這麼說:【覺得祭典不好玩,可以去練習場那邊,航母小姐們和戰列小姐們今晚還有不少在那里訓練】。
哼,不懂情趣的家伙,我去搶指揮官的胳膊了,OK,關機出發...
.......
(補充日記)
標槍和綾波這兩個賤人,我早晚要宰了她們!
【9月5日】
港區晴,嘗試使用新裝備訓練。
被綾波暴打。
【9月6日】
港區晴,訓練。
被標槍暴打。
【9月7日】
晴,被拉菲暴打。
【9月10日】
一直被暴打,本來不想寫日記了,畢竟沒有意義。
但是還是忍不住要記下來啊,尤其是看到拉菲那家伙炫耀似地晃著無名指上的戒指!
綾波、標槍,還有拉菲!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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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因為這種理由?】
坐在桌上的拉菲歪著頭,放下了手中的平板,可愛的兔耳裝飾和銀色的雙馬尾一同微微晃動著。
【啊,其實當時也只是說些氣話,】輕輕地撓著垂肩的短發,坐在拉菲身旁的Z23有些不好意思,【都是些算得上陳年往事的黑歷史啦,再計較這些,我不也就變成不懂事的熊孩子了嘛。】
【嗯嗯,成為熊孩子可是很不妙的...,】,跪坐在白布上的綾波雙手扶著膝蓋,面無表情地任由標槍整理她的馬尾,【當時有好幾次忍不住,想把夕立的腦袋砍下來,都被羅德尼小姐阻止了呢。】
【不過一直以來照顧大家,作為初始四艦之首,Z23醬真是一直在努力啊!】
標槍輕按著綾波的肩膀,探頭對著Z23微笑道。
【四艦之首的,也太夸張了吧,】Z23的臉有些發紅了,【就算,就算你們夸我,我也不會放松要求的啦...】
【嬌羞了...】【嬌羞了呐!】【嗯嗯,嬌羞的Z23醬...】
【嘛!你們也差不多夠了啊,時間也不多了,我們趕快切入正題吧!】
被其他三位艦娘調戲的Z23終於忍受不住了,強硬地將事態扳回正軌。
【也是啊,抱歉Z23醬,一直以來什麼事情都讓你策劃組織,這次本來想給予幫助的說,結果在最重要的事情上我們幫了倒忙。】
拉菲首先停止了嬉笑,跳下桌子低下了頭,綾波和標槍也低垂下了腦袋。
【沒關系的啦,你們那時候競爭對手也沒有那麼多,更不會有大鳳小姐這樣瘋狂的家伙啊!】
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Z23不由得心有余悸地嘆了口氣,血腥的氣味似乎還圍繞在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話雖如此...,不過大鳳小姐她們的再生還沒完成,沒法將她們立馬拖過來道歉,】綾波調整了一下姿勢,標槍心領神會地將一把短刀遞了過來,【同為重櫻艦娘,就讓我先行表示一下歉意吧。】
看到短發艦娘輕輕地點了下頭,綾波微微一笑,緊接著,鋒利的刀尖毫無遲疑地插入了柔軟的腹部。
(2019.09.05更新)
【嗚...,】即便已有心理准備,但腹部被利刃劃開的劇痛,還是讓綾波的額頭冒出了細小的汗珠,【高雄小姐,這可和你說過的...,唔...,好像不太一樣啊....】
不過,雖然持刀的手因為痛苦微微抖動,綾波還是咬緊牙關,緩慢而堅定地移動著刀刃,一點點切開白嫩的小腹。
鮮血從傷口緩緩流下,藍色百褶裙和白色長筒襪逐漸染上紅色。
【需要我們幫忙麼?】
Z23站到了綾波面前彎下腰,臉上寫滿了對好姐妹的擔心。
【...哈...,抱歉...,沒法獨力做出的高雄小姐那樣漂亮的十文字切呢...,】綾波的呼吸愈發的沉重,嬌小的身軀也開始顫抖,【不好意思了大家,幫我一下...】
鐵血艦娘抬頭看向標槍和拉菲,兩位艦娘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的回復後,Z23伸手挑起了綾波的下巴,低頭吻向正在切腹的重櫻少女。
【唔嗯...】
綾波松開牙齒,任由Z23滑嫩的香舌侵入自己的口腔,兩人的舌頭自然地交纏在一起。
香甜、柔軟,還帶有一絲逐漸增強的血腥氣息,少女緩慢走向死亡的感觸似乎也感染了正和她接吻的Z23,短發艦娘臉上的紅暈開始逐漸加深。
與此同時,標槍和拉菲也沒有“作壁上觀”。
皇家的紫發艦娘跪到了綾波身後,從下方伸手探入水手服內,輕柔地包裹住綾波那小巧的果實,然後用力揉搓起來。
白鷹的銀發艦娘則是一只手輕撫著綾波裸露在外的光滑脊背,一邊只手撥開銀發同伴耳邊的秀發,然後輕咬著對方發紅的可愛耳垂。
三位艦娘的各種襲擊,讓綾波因失血而發白的臉龐因情欲變得微紅,不過她很明白這不過是回光返照而已。
保持著抬頭和Z23接吻的姿勢,綾波繼續貪婪地索取著鐵血艦娘的唾液,同時,強忍著胸口與耳朵傳來的刺激,將已經移動至另一邊的刀刃拔出,再重新刺入肚臍上方。
刀刃再次向下活動起來,但因為被橫向切開的肌肉已經不聽使喚,切到百褶裙上方的耗時似乎比橫切時更加漫長。
【呼...】
由於長時間接吻,開始感覺呼吸困難的兩位艦娘終於松開了對方的香舌,一道摻雜著紅色的銀线從兩人嘴邊拉開。
浴血的綾波,面色潮紅的Z23,她們眼中的對方此刻都充滿了魅力,挑動著兩顆少女之心砰砰直跳。
伴隨著鮮血飛濺的聲音,短刀終於切入了百褶裙內。當綾波將短刃拔出時,先前一直蠢蠢欲動的腸子終於噴涌而出,在銀發少女圓潤的大腿間堆積起來。
【...差不多,就這樣吧...,雖然比...,比不上高雄小姐她們,但願綾波的切腹,能讓大家滿...,滿意...】
完成了切腹的綾波低頭看著腿間蠕動的腸子,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力正隨著腸子的流出而緩緩流逝。
話說自己那麼瘦小的身形,這麼多的腸子,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呢,真虧能塞得下那麼多啊...
【切的不錯啊,綾波醬!已經算是很標准的十字形啦!】
標槍站起身觀察了一下切口,剛想拍手,就被拉菲一把抓住了胳膊。
【今天這里話事的可是Z23,你難道忘了麼...】
【但是Z23醬明明一臉痴女樣地看著綾波醬啊,那發痴的表情簡直和摸魚指揮官大人看到奶子時一毛一樣啊!】
拉菲沒有爭辯什麼,而是轉身拍了下依然處於花痴狀態的Z23。
【Z23,這個紫毛話癆又在胡說八道了,居然還說你是痴女哦,我們還是趕緊用穿刺杆讓她閉嘴吧...】
【哦哦...好的。】
意識到自己失態的Z23小姐終於回過神來,尷尬地隨便應付了下拉菲和標槍,然後低頭親了親綾波的額頭。
【等著哦綾波,等我宰了標槍和拉菲後,就為你介錯。】
確認已將重櫻少女切腹的姿態牢記在腦海中後,Z23幫著拉菲把標槍架到了穿刺用的架子前。
至於綾波,則是一邊將手插入滑膩的腸子中,享受著那柔軟奇妙的快感,一邊強制自己集中精神,欣賞標槍和拉菲接下來的宰殺秀。
在二位艦娘的合力下,嬌小的標槍被輕松地抬離地面,隨著幾聲【咔嚓】聲,紫發少女張開的四肢被牢牢地鎖在了門字型的架框上。
【還說別人是痴女,你這下面也濕的一塌糊塗啊。】
Z23看了看手里已經被淫液浸濕的內褲,然後按下穿刺對應的按鈕。
【唔...話雖如此,不過Z23醬,你這扒別人褲子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即便聽到下方穿刺杆開始活動的機械聲,標槍還是元氣滿滿地以吐槽回擊。
【哎...,死到臨頭了還死鴨子嘴硬。】
拉菲打著哈欠看著Z23隨意地把那塊半透明白布扔進了一旁標著“可回收物”的垃圾桶里。
【讓拉菲我來預測一下,待會衣服上會沾血,所以女仆隊那邊還得收你一筆洗衣錢,用來付錢的,自然就是...】
白發艦娘伸出手,估價一般撫摸著標槍裸露在外的美腿。
【自然就是這雙粗腿了,畢竟驅逐艦身上一般也沒多少肉...】
【說啥呐拉菲醬,我的腿才一點都不...嗚?!】
標槍剛想反擊,穿刺杆此時恰到好處地刺入了她的陰道。
即便有愛液的潤滑,狹小的甬道容納起穿刺杆來還是有點吃力,標槍游刃有余的表情頓時消失了。
【稍微忍耐一下,很快就結束了哦...】
看到夾雜著血絲的粘稠液體順著分開的大腿緩緩流下,Z23確認穿刺杆已經穿透了標槍的子宮,於是按下另一個按鈕,加快了穿刺的速度。
長杆尖頭加速前行,柔軟的陰道壁被無情地撐開,體內的腸子似乎也被它攪的亂七八糟,橫膈膜被穿透,厚實的胃壁被輕松地破口。
心髒被冰涼的金屬摩擦,不僅僅是陰部在痙攣,渾身的肌肉都開始抽搐。
冰冷的長杆逐漸變成了自己身體的中心,自己的一切感受都圍繞著它展開,劇痛伴隨著說不出的暢快感在全身游走。
不過標槍還是在徹底失力前,使用最後的力量昂起頭,張開嘴。
旋即,銀色金屬杆從她的櫻桃小嘴中露出染血的尖頭來。
【非常完美,沒有發生上次穿刺扶桑小姐那樣,從肩膀穿出來的事故呢...】
拉菲戳著標槍紅潤的臉蛋,興奮地報告道。
【別把我和山城小姐那樣的冒失鬼相提並論,而且標槍的表現也挺好,不是嘛。】
Z23呼了口氣,按下第三個按鈕,穿刺完畢的標槍和支架一起由豎直變成了水平。
這麼一來,標槍就能以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一邊在穿刺杆上蠕動,一邊看著雙眼迷離,正在將腸子往自己小穴里塞的綾波,以及...
拉菲被處決的全過程。
【夕張小姐有時還真會考慮一些奇怪的功能呢,方便已經被處刑的艦娘觀察其她人受刑什麼的,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
拉菲饒有興致地觀看了穿刺裝置的旋轉過程,然後順從地躺到了一開始的桌子上。
【那只狐狸小姐設計的理念總是與眾不同,可以說莫名其妙的東西多了去啦。】
Z23撥弄著桌上的裝置,讓拉菲的手腳被從桌面伸出的金屬環卡住。
【待會可能有點疼...,還請注意...】
Z23掀起拉菲的上衣,將貼片狀的電極按在她那可愛的粉紅乳頭上,然後看見拉菲無所畏懼般的笑容,突然恍然大悟。
【不對,記得你來之前,是砍掉了埃爾德里奇的腦袋,然後拿她的心髒做的早餐?】
得到肯定的點頭回應後,Z23一面嘆氣,一面用圓柱電極撥開拉菲的內褲,伴隨著輕輕的呻吟,電極被送入了濕潤的小穴內。
【埃爾德里奇小姐死亡時放出的電力都承受的住,這點電力應該還是電不死你的吧,那我也只能動用從指揮官那里偷來的秘密武器了。】
Z確認准備完畢,Z23按下了放電的按鈕。
伴隨著尖銳的慘叫,拉菲全身劇烈地顫抖著,雙手手指胡亂地抓著桌面,留下一道道劃痕。
小巧的嘴巴張開到極限,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留下,總是迷迷糊糊的眼睛睜大到極限,最終翻起了白眼。
電擊並沒有因為拉菲痛苦的表現而有絲毫減輕的跡象,持續的電流讓白發艦娘尖叫連連,理性崩壞。
終於,瘋狂的抽搐開始減減弱,盡管依然是緊閉雙眼呼吸紊亂,但是電擊裝置好像已經不能再給予拉菲進一步的打擊。
【唉...】
看著拉菲下體流出的愛液打濕裙子,在桌子上蔓延開來,Z23知道這台裝置並沒有完成任務。
電壓依舊維持著原來的水平,但是要殺死拉菲,這點電擊明顯不夠。
【明明前代裝置第一次測試就電死了八個艦娘,還都是大型軍艦...】
怕不是分食埃爾德里奇小姐的次數太多,獲得了抗電能力吧....,Z23嘟囔著關掉電源,從桌子抽屜里抽出了“保險方案”。
【拉菲,拉菲?】
拍打了白發艦娘的臉頰幾次後,因電擊而失神的少女似乎取回了意識,睜開了眼睛。
【...這個,不是指揮官的那把...】
【沒錯,指揮官的配槍哦,謝菲爾德小姐配槍的改進版,也是為數不多的能直接殺死艦娘的槍械類武器。】
【嗯,明白了】
拉菲被束縛著的右手比了個“OK”的手勢,Z23旋即干脆地拉出她陰道內的電極,將手槍抵在了她的陰部。
手槍上傳來微微的振動,那是槍口被蠕動的嫩肉摩擦所致,Z23輕輕一笑,然後扣動了扳機。
伴隨著“噗噗”的悶響,子彈穿透子宮,射入拉菲體內。
Z23優雅地扭身,躲開顫動著的陰部射出的血泉,繞到了拉菲側面。
撤掉貼片電極後,槍口對著胸口的小小突起,又是“砰砰”兩聲槍響。
下體那直衝腦門的灼熱快感還沒結束,拉菲小巧的腦袋就歪向一邊,嘴角流出一絲鮮血。
看著拉菲大睜的眼睛中紅色的瞳孔逐漸發散,Z23解開了她的束縛。
棕發艦娘輕輕一推,拉菲的屍體就從桌子上摔落到地上。
Z23邁過死屍,頭也不回地走到奄奄一息的綾波面前,【綾波,刀子借我一用。】
她隨意地奪走綾波先前切腹用的短刀,然後將刀刃抵在了標槍的脖子上。
沾滿少女鮮血卻依然鋒利的利刃,輕松地切開了標槍的頸動脈。
紫發的艦娘全身戰栗著,分開的雙腿間,愛液從陰道和穿刺杆的間隙噴射而出。
當標槍停止顫抖後,Z23擦去了她眼角由於痛苦、快感、喜悅帶來的淚珠。
嗯,在最後的工作前,可不能忘了給綾波介錯啊。
【喂喂?綾波,還醒著嗎?】
手持綾波平時愛用的大劍,Z23站在綾波身後輕聲呼叫道。
【..嗯...,看到拉菲被槍斃後,差點就又把刀子插進腸子里了呢,幸好Z23把刀搶走了。】
綾波松開變得冰涼的雙手,腸子從下體內流出,濕滑活動的感覺讓她的下身愛液橫流。
【我這邊已經做好准備了,請...,請為我介錯吧...】
重櫻少女再次坐直身體,抬起頭,眼睛卻盯著前方拉菲和標槍的屍體。
Z23吸了口氣,然後揮動大劍。
不需要刻意瞄准脖頸骨頭的縫隙,Z23也自認沒有江風小姐那樣優秀的介錯刀法。
純粹用上艦娘的怪力,加上鋒利大劍本身的重量,就足以將綾波輕松斬首了。
金屬撕裂肉體的聲音響起,綾波的腦袋滾落到地上,無頭的死屍一陣顫動後保持了前傾端坐的姿勢。
Z23抓起綾波的馬尾,讓她看了眼自己無頭軀干最終的美麗姿態,然後轉過她的頭顱,和只剩一顆腦袋的綾波進行今天第二次的深情相吻。
紅嫩的舌頭再次交纏,等綾波完全沒有回應後,Z23把那半睜著眼,面帶微笑的美麗頭顱隨意丟棄,走到了穿刺用架子旁的絞刑架下。
【雖然征得了她們三個的同意,但是按照妙高小姐的標准,偷竊指揮官武器,可是起碼七次死刑起步啊...】
Z23看了下房間角落的攝像頭,自言自語著把腦袋放進絞刑架的絞索里。
等妙高小姐從浴池里再生歸來後,肯定會第一時間帶人過來回收指揮官的武器和我們的屍體的吧。
短發艦娘按下了絞刑發動的按鈕,腳下的踏板松開,全身的重量壓在了細細的絞索上。
窒息的痛苦令她兩眼發黑,痛苦帶來的快感則讓她不停摩擦雙腿,將意識集中在這一點快感上似乎能增加些許垂死掙扎的時間。
縱使艦娘的生命力非常強悍,Z23還是因為缺氧失去了意識。
【呼!呼!】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半小時,也許就是幾分鍾,空氣重新注入了她的肺部。
Z23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並沒有躺在溫暖的水流里,卻還是處在先前宰殺拉菲她們用的小型處刑室內。
【嚇死我了,你可算醒了,Z23妹妹。】
留著一頭金色長發的高挑艦娘看到姐妹終於蘇醒過來,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嗯...,好大的胸...
這是Z23第一次在港區見到俾斯麥時的最初感想。
第二章【狂歡後遺症】
祭典之夜,無疑是整個港區最瘋狂的時刻。
即便平時表現的最溫柔賢淑的艦娘,入夜後在祭典的氛圍感染下,也會變成沉迷於欲望的瘋狂雌獸。
可惜了,沒想到俾斯麥大姐居然是在祭典結束後不久,就來到了港區。
或許只需要接受一次類似瘋狂的洗禮,她那副正人君子的形象就會完全崩潰吧。
Z23一面如此想著,一面小口啜飲杯子中的乳汁。
庭院中陽光明媚,小型艦(驅逐、潛艇、重炮、維修)艦娘們幾個一組圍坐在若干圓桌旁,嘰嘰喳喳地進行著茶會。
一切都挺好,唯二的問題,是肚子一直在咕咕叫,以及負責提供乳汁的那幾位一直在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與呻吟聲。
【然後,你就這麼在快被吊死的時候,被俾斯麥拽下來了?】
與Z23隔著圓桌相對,一身店員制服的夕立叼著肉包問道。
【差不多就是這樣吧,】Z23有點尷尬地放下杯子,【關鍵是,後面她還拽著我去找指揮官理論,雖然指揮官表示要和俾斯麥姐姐單獨理論,所以很快就讓我出來了,但可惜還是沒趕上午飯。】
【嗯,俾斯麥小姐初來乍到,就帶她觀看處刑室,這樣的衝擊還是有點大了...】
小天鵝難得一見的做出了自己的評論,可是她的聲音卻和蚊子一般小。
如果不是正坐在Z23身邊,恐怕沒人聽得清她在說什麼。
【什麼嘛,說的好像都是我的錯似地!】
狐提低俯上身,把她那豐滿的雙乳放在桌上,雙眼瞪著小天鵝。
【女仆隊找不到人,指揮官在呼呼大睡,巡洋及以上的艦娘們基本都在池子里泡著,我作為前輩好心給新人介紹一圈又怎麼樣了!】
盡管小天鵝被嚇得抱著胳膊縮成一團,但狐提仍舊不依不饒。
【何況是俾斯麥小姐要我不管情況如何,都帶她去看下提爾比茨小姐的。所以我最後帶她去浴場,路過剛好有人使用的處刑室純屬意外好伐!】
【可是事實上,去了也不可能見到提爾比茨小姐,你這個笨蛋...】
“嘭”的一聲,不知何時站到狐提後方的嬌小艦娘揮動鐵叉,毫不留情地打在狐提的腦袋上。
【好痛啊!黑暗界你在干什麼,要是把我打傻了怎麼辦!】
狐提揉著後腦,眼含淚光地轉頭看向背後的重炮姐妹。
【反正已經夠蠢了,再笨也笨不到哪里去...】
恐怖以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看著狐提。
【煩死啦,你們兩個!】
夕立一臉嫌棄地看著皇家的活寶們,然後把肉包掰成兩瓣,遞給Z23。
【給,Z23醬,你還沒吃午飯吧,拿這個湊合下。】
【謝謝...】
飢餓促使Z23幾乎瞬間消滅了自己的那一份,然後看見夕立皺了下眉頭。
【怎麼啦?】
【沒事,不過好歹是用我的上個身體制作的包子,你下次如果能好好品嘗一番給點意見,我會很感激的...】
夕立微紅著臉舉起玻璃杯,喝著空杯子里的空氣。
Z23倒是沒有不識風趣地發出【你杯子早空了】之類的吐槽,不過感覺自己這邊也需要續杯了。
於是鐵血艦娘站起身,然後就看到某只狐耳艦娘聳拉著耳朵和尾巴,渾身散發著無比強烈的怨氣,步履蹣跚地朝自己走了過來。
看到周圍的艦娘都紛紛低頭裝作陌路人,Z23也只好硬起頭皮走上前,去問問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江風小姐,指揮官那邊怎麼了?】
江風的反應一開始慢了半拍,然後機械一般咯啦咯啦地轉過頭,以一雙死魚眼看向她。
【...指揮官麼...,那家伙一切都好,目測現在正帶著俾斯麥小姐在港區周圍兜風呢,我反正是都快累死了...】
【呃,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麼...】
【啊啊!本來以為你還能明白的,結果你和高雄一樣,也是叛徒麼?!】
江風兩耳立起兩眼發紅,狂躁地伸出雙手按住了Z23的肩膀,整個人朝著Z23逼迫過來。
由於毛發豎起,細長的尾巴幾乎是瞬間膨脹了一圈。
【江風小姐,有話慢慢說,臉太近了,太近了!】
看著炸毛的白發狐娘,Z23不由得向後縮了縮脖子。
雖然她和港區的幾乎所有艦娘的關系都很好,但是現階段也不是誰都能和拉菲、標槍、綾波一樣,可以成為能夠隨時互相撫慰乃至互相處決的關系。
【呼...,不好意思...,失禮了...】
江風縮回雙手,整理了下沾染了一些鮮血的衣服,似乎這樣就能挽回已經無數次碎了一地的冰冷偽裝。
【我就說一個名字,大鳳...】
【呃...】
顯然這個名字喚醒了昨晚的一些回憶,Z23也如同身受一般感到不太舒服。
【所以江風小姐,大鳳小姐她,是從浴池里再生後又鬧事了?】
【唉...,就她一個還能勉強應對,這貨拉了一堆艦娘跑到指揮官的辦公室,說是要為了昨晚的失禮切腹謝罪...】
江風扶著額頭,狐狸耳朵和尾巴末端輕輕地顫抖。
【然後你猜怎麼著?這幫家伙居然想讓指揮官給她們挨個介錯!】
白發狐娘咬牙切齒地說道,Z23則是【啊,原來江風小姐也有如此豐富的表情】地在內心感嘆著。
【一旁的新人,啊對,就是那個俾斯麥,都石化了。要不是我作為值日秘書艦第一時間出手干預,這事情恐怕今天之內就沒法收場了。】
【真是辛苦你了,江風小姐...】
就算是客套話也得回應點什麼,何況江風小姐確實很辛苦。
【總之我砍到第五十個就不想再計數了,感覺刀都要被弄壞了...】
江風嘆了口氣,雙目無神地看向遠方,看來受到的精神創傷確實不小。
【那群bitch真是太懦弱了,給我自己把刀子刺進那沒用的兩坨脂肪塊中間,或者那不會講人話的喉嚨里去啊!】
【好了好了,江風小姐還是先喝點乳汁。】
Z23拉著江風的手,來到被固定在架子上的乳畜們面前,不過取乳器里似乎已經沒有液體了。
【伊19,你們這都被榨取的差不多了啊...】
Z23拍了拍被架子上的紅發潛艇娘,然後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了看下方的空玻璃箱。
【啊...嗯,抱...抱歉...,真的已經...,沒啊,沒有了,...換人,換人吧....嗚...】
伊19雙頰紅潤,雙眼迷離,她強忍著身後振動棒的刺激,做出了斷斷續續的回答。
【明白了,各位!乳汁提取處換人!】
Z23回身朝著茶會區的艦娘們大聲提醒道。
確認兩旁的同伴們已經做好准備,伊19氣若游絲地開始倒計時。
【3...,2...,1....】
數完1後,她伸出細長的食指,戳動近在咫尺的紅色按鈕。
鋒利的鍘刀毫不留情地落下,鮮血從齊整的脖頸斷面噴涌而出,然後伊19、伊25、U47三人小巧的腦袋幾乎是同時滾落到地上。
江風打開束縛三位潛艇娘的固定件,將她們還在抽搐的無頭軀干從榨乳器上拖開,扔到一旁的屍體堆上。
第一批三只乳畜命運女神、大潮、荒潮的無頭艷屍被壓在屍堆底部,
作為第二批,福爾班、魯莽、格倫維爾的無頭屍身則構成了第二層。
加上剛剛被斬首的潛艇娘們,九具死屍堆疊在一起,豐滿的乳房互相擠壓變形,猶如磁鐵一般吸引著其他艦娘們羨慕向往的目光。
【很可惜我和江風小姐都沒有那麼大的胸,所以還是拜托各位了。】
Z23無視狐娘一旁那殺人般的視线,幫著小天鵝和狐提脫光身上的衣服,暴露出她們略顯稚嫩的身體與令人羨艷的豪乳。
【夕立小姐下午還要在小賣部值班,這里就讓我先來吧...】
恐怖伸手阻止了想站起來的夕立,朝著榨乳機械走去。
由於一身的哥特裝獨力脫下來有點費力,江風和Z23得聯手幫她剝洋蔥一般卸去身上的服飾。
此時,除了發飾外全身赤裸的小天鵝和狐提兩人,已經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架子上。
伴隨著壓抑忍耐的呻吟聲與喘息聲,在振動棒的刺激下,白色的乳汁被榨乳器輕松地吸出,存入儲存用的玻璃箱內。
【怎麼,姐姐你又沒有什麼奶可以吸,過來干啥。】
已經脫光的恐怖順從地趴到架子上,歪頭看著站在她前方的黑暗界。
【等你的乳汁被榨干後,我和你一起被斬首。】
【嗯,謝謝姐姐。】
黑暗界俯下身,重炮姐妹們輕車熟路地交換了一個淺淺的吻。
等恐怖也開始小聲地呻吟後,Z23和江風端著自己的那份乳汁,和黑暗界返回了茶會中。
不知道指揮官和俾斯麥姐姐進展的怎麼樣了,不過近距離觀賞了那麼一出龐大的切腹秀,俾斯麥姐姐臉上的那層偽裝應該已經被粉碎的差不多了吧。
Z23心想到。
【哦對了,Z23,】江風一口喝下小半杯乳汁,重新變得生龍活虎起來,【那幫家伙在開始切腹前還說了,很抱歉毀了昨晚你和指揮官的私密時間,所以等這次再生完成後,她們也要對你切腹謝罪。】
【噗!】
Z23差點就把嘴里的乳汁全部噴到了江風臉上,不過狐娘顯然早有准備,輕松避開了。
【啊,這個人什麼時候也是節操掉了一地。】
看著一臉壞笑的江風,Z23用手帕擦著嘴角心想道。
祭典之後的港區,瘋狂依舊。
【稍等一下,俾斯麥女士,馬上就好。】
【嗯嗯,不急,請慢慢來。】
望著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碌的背影,坐在正方餐桌前的俾斯麥在放松的同時,又感到有些忐忑不安。
桌下那雙被黑色過膝靴包裹的修長美腿一會兒交錯在一起,一會兒又分開。
據江風小姐說,有可能搞事情的艦娘們都已經在辦公室外的空地上切腹,並接受了她的介錯,因此指揮官的私人房間今天不會受到任何侵犯。
【和指揮官兩人獨處,這可是很多艦娘求之不得的事情哦!】
一想起離開辦公室前,江風小姐那詭異的笑容與語氣,俾斯麥心里就一陣發怵。
為了打發這段短暫而漫長的等待時間,她將視线從三張空椅子前轉向周圍,看著那些掛滿牆壁的合照。
特意裝裱起來,放在最顯眼的位置的那張照片上,皇家艦娘的領袖伊麗莎白女王一臉不服輸地抱著指揮官的左臂,看向站在指揮官右側的提爾比茨。
上次和妹妹說話,已經是多久之前了呢?
應該是一年前吧,那時提爾比茨被通知要調到這個港區任職時,只是和自己點頭打了個招呼後,就收拾行裝出發了。
雖然照片中的提爾比茨並沒有微笑,但是表情柔和而平靜,和記憶里那個冷若冰霜,對親姐姐都愛理不理的冰美人大相徑庭。
【看來你真的變了很多啊,我的妹妹...】
俾斯麥心情復雜地感慨道。
近百張合照中的艦娘數以百計,艦娘們無論是歡快活潑,還是文靜乖巧,都能感受到開心快樂的氛圍。
不過經歷了一堆的事情後,俾斯麥不排除這一切都是假象的可能。
腳下的地板上還有些沒有打掃干淨的汙漬,顯然是鮮血長年累月積攢而成,所以難以清理。
和處刑室一樣,空氣中還是彌漫著淡淡的血腥氣味,顯然也曾有大量的艦娘喪命於此。
所以指揮官正在搗鼓的晚餐,應該也是....
盤子放在桌上的輕響,將俾斯麥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抱歉,由我處理這些上好食材有些暴殄天物,不過還是湊合著吃吧。】
指揮官放下刀叉和筷子,然後拉開椅子坐到了俾斯麥對面。
【這些是....】
【牛排,宮保雞丁,烤面包...,雖然是很讓人無語的組合,不過我從寧海和貝爾法斯特那里就只學熟了這些...】
真是一點天賦都沒有,指揮官如此自嘲著,露出了尷尬的微笑。
當然,俾斯麥現在神色凝重,並沒有什麼只要微笑就好了之類萌混過關的打算。
【所以,這些肉,都是....】
【你在想啥子呐,俾斯麥女士,】指揮官一臉不解的歪著頭,【牛排當然是用牛肉做的,宮保雞丁肯定得用雞丁啊,不然我報這些菜名還有什麼意義呢?】
【....唔】
一時語塞的俾斯麥不甚熟練地用著筷子,夾起切的歪七八糟的雞丁放入口中。
炒的好干,肉倒是不太硬,咸度合適,然後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結論,這個就是雞肉。
【哦,我明白啦!】
指揮官突然拍了下手,俾斯麥不由得滿臉問號地看著這位日常脫线的家伙,不過對方很快給出了回答。
【你該不會以為,我會用艦娘的肉招待你吧...】
【呃,確實是這樣...】
俾斯麥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食用同類的肉果腹,自己是在厭惡這種感覺麼?
不對,現在與其說是厭惡,不如說是預想落空後的失望。
被狐提拉著在港區里走動,聽說港區有屠宰艦娘做成食物的傳統後,頓時呼吸急促。除開震驚,還有期待。
初次看到處刑室中嬌小艦娘們的屍體,掛在絞索上抽搐的Z23妹妹,狂跳的心髒中包含的不只是慌亂與恐懼,也夾雜著狂喜與興奮。
正午過後,在辦公室外的空地上,包含著一些熟悉的身影在內,數量上百的艦娘依次切腹自盡,肚破腸流的場面也沒有讓自己感到有太多惡心。
如果是我處在她們的位置,會有怎樣的感覺,之後我的屍體又會被做成什麼樣的食物呢?
結果空空如也的肚子填入的不過是普通的食物...,真是感到無話可說。
【糾正一下,雖然艦娘肉在這里隨處可得,但不是誰都能做哦,至少我是沒那本事的。】
似乎看穿了俾斯麥的心思,指揮官左手托腮,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提爾比茨待會兒倒是可以給你露一手,不過也得等她和勝利巡邏完畢回來後再說。】
【哦...,這樣啊。】
俾斯麥心不在焉地嚼著煎的有點老的牛排,指揮官的手藝還不至於讓她不敢恭維,不過也比新手好不了太多。
而且在確認了這不過是牛肉後,她更加失望了。
【好啦好啦,別露出那種鬧脾氣的表情啦,算我怕你了。】
指揮官交叉起雙手,表情倒是滿臉歡快。
【想不想知道,這個港區食用艦娘的傳統是怎麼來的?】
俾斯麥回想起陽光之下,大鳳的身姿。
長發的東方美人跪坐在雙腳上,除去一雙黑色過膝筒襪外一絲不掛,誘人的火爆身材一覽無余。
在周圍的歡呼聲中,整潔鋒利的短刀扎入腹部,白皙的軀體輕微晃動,那對巨大的飽滿果實搖擺起來。
能成為第一個切腹的艦娘,讓她無比的得意與興奮,更加狂亂肆意地殘虐著自己的腹部。
逐漸浴血的身體,滿臉愉悅的表情,讓本已非常嫵媚動人的胴體更加的迷人與性感...
【我可以理解為得到默許了麼?】
指揮官的輕咳一聲,俾斯麥回過神來,臉上的紅暈迅速加深。
【哈哈沒關系,你不是第一個如此反應的艦娘。】
指揮官微笑著擺擺手,然後開始了正兒八經的說明。
【大概是一年前吧,為了籌備港區的第一次祭典,寧海給我出了這麼個主意。】
一年前。
【辛苦了,指揮官。】
寧海接過白色的海軍軍官外套,擦了下表面的水珠然後掛到衣帽架上。
【這次外出,有什麼好消息麼?】
【我很想說有,但是很可惜並不是這樣。】
指揮官坐到椅子上,飛快地瀏覽著辦公桌上堆積的文件。
【節食計劃?Z23那孩子還真是努力,可惜完全搞錯了方向,女王陛下和提爾比茨也沒有糾正她一下的打算麼?】
【畢竟以為自己沒有改造計劃,所以積攢了很多壓力呢,找點事情做也好。】
寧海微笑著站到指揮官身旁,將已被確認的文件堆疊起來。
【可惜的是,別說改造裝備需要的錢,吃飯的資金都快枯竭了。】
指揮官輕輕地抱著頭嘆氣道。
【祭典的布置經費姑且是扣出來了,但是上頭已經明確了不會再多撥哪怕一個子兒。】
看見寧海也只是苦澀地笑了笑,指揮官用被白色手套包裹的手指在桌上畫著圈,
【抱歉啊寧海,一次望眼欲穿,結果卻沒有食物的祭典,別說提振士氣,對士氣反倒會是個重大的打擊吧....】
【畢竟幾百張嘴的吃穿用度,單靠上頭的撥款和指揮官的錢包,怎麼可能扛的住呢。】
寧海摘下了指揮官的軍帽,摸著黑色的頭發表示鼓勵。
【不過指揮官已經很努力了。乖孩子,乖孩子,別哭哦。】
【要是嚎啕大哭能解決目前的事態,我倒不介意把所有人叫過來,然後當著她們的面大哭一場。】
指揮官正坐起身子,聳肩說道。
【哦,身為女王陛下的配偶,您這麼灰心喪氣真的好嗎?】
寧海掩嘴一笑,然後表情就變得嚴肅起來。
【那個...,指揮官,要是港區沒有這麼多的艦娘話...】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管怎樣,我全都要...】
指揮官看完了自己離開期間的絕大多數報告,整個人靠在椅背上,以小孩子賭氣一般的語氣說道。
寧海依舊保持著笑容。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您都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艦娘麼。看來拉菲她們公認您是這港區最了不起的人,還真是一點不錯。】
寧海努力壓制著內心滿懷的期待,裝出一臉平靜的樣子,看著指揮官拿起桌上的最後一份文件。
【但是請不要什麼事情一個人扛哦,至少祭典的籌備,已經是慘不忍睹了嘛...】
正如她所預料,沒讀幾行,指揮官的眼睛猛地睜大起來。
【等等,你們,是認真的?】
在反復確認了這份僅有一頁的報告幾次之後,指揮官回頭看著寧海,滿臉的困惑與震驚。
【不然呢?別忘了我可是起草人啊,名字可是寫在第一行的說。】
寧海以更加燦爛的微笑回應著。
【畢竟我曾經對您說過,要和您一起把港區的財政收支拉回正軌的啊,該不會那時候的約定您也忘記了吧,我...親...愛...的...指揮官大人哦...】
此時的寧海,嘴角依然是上翹的,可是眼神中完全沒有笑意。
明明空調一直是關的,四周的氣溫卻好像下降了幾度。
指揮官不由得咽了下口水,顯然繼續裝傻充愣已經行不通了。
【寧海大人,忘記誓言什麼的,本人自然不敢。不過宰殺艦娘做成食物,等祭典過了再用修復液復活,其她艦娘會接受麼...】
【我的名字後面,就是女王陛下和提爾比茨小姐的名字喲。您如果需要的話,雖然只局限於部分人員,不過聯名信我可以提供的說。】
一邊說著,寧海還真的拿出了一個白信封在手里晃悠。
【事實上,連願意接受實驗性屠宰的人選都准備好了。美中不足的是沒有小型艦娘,畢竟她們目前能提供的肉太少了,暫時緩解不了危機。】
【真虧你能說服那麼多人呢...】
指揮官放棄般地攤手苦笑道。
【我只是機緣巧合下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而已。畢竟浴池的設想最開始是指揮官提出的,修復液是夕張小姐復現的,大家都信任女王陛下和提爾比茨小姐,然後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寧海從背後輕輕地伸手環繞指揮官的脖子,然後在指揮官的臉頰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所有人都願意為了您付出生命,何況現在只是暫時奉獻出身體而已呢...】
【太夸張了,沒必要這樣的。畢竟讓大家餓肚子到現在的我,真心算不上個靠譜的指揮官啊...】
【瞧您這話說的。如果只是喂飽所有人,那還不簡單,不如您和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寧海松開手,走到衣帽架旁取下外套拿起傘。
【另外,讓女王陛下她們在下面等太久可不好啊。】
【真是服了你們了,看了我也只能遵命了,我的寧海大人哦...】
指揮官戴好帽子,和寧海一同前往港區的地下區域。
【這麼快就把指揮官帶過來了麼?真有你的,寧海。】
厭戰張望了下四周,確認沒有閒雜人員出沒後,打開了地下區域的大門。
【僅僅是剛好今天排到我值班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寧海同樣警惕地確認了周圍狀況後,才拉著指揮官進入了地下。
【按照提爾比茨小姐的指示,已經編造了個地下浴場今天需要檢修的理由。】
厭戰緊跟在二人後面拉上了大門。
【試行宰殺和烹飪工作應該要不了多少時間,等一切都結束後,主要的工作人員還是先返回各自崗位。】
【裝作無事發生過麼,雖然我很想說女王陛下為了港區的秩序考慮周全,不過以我對她的了解...】
指揮官嘆了口氣。
【恐怕是只是想給其他孩子留個驚喜吧。】
【不愧是陛下最中意之人。】
厭戰點點頭。
【陛下在聽取了寧海的計劃後非常興奮,不過很快就以\u0027保持神秘才有節目效果\u0027這樣的理由下達了封口令,所以知道整個方案全貌的艦娘只有一小部分。】
【不過很可惜,女王陛下的靈光一現雖然常有很多好點子,但是每次都得提爾比茨小姐大力協助才能完善起來。】
寧海在一旁評論道。
談話間,三人進入了浴池,除了浴池邊上用於屠宰的刑具以及烹飪用的廚具,三人先前討論的中心人物也出現在了視线中。
【喂,你們怎麼搞得,未免也太慢了吧!】
明明是個戰列艦,卻身材嬌小,胸部平平的小女王——伊麗莎白提著裙子一路小跑了過來。
【抱歉,陛下,交涉花了點時間...】
寧海低下了頭,不過伊麗莎白反而更加氣呼呼地鼓起了臉。
【寧海你道啥歉啊,都是那邊的仆從不好!】
小女王直接伸手捏住了指揮官的臉,然後用力拉扯起來。
【明明都已經是本王的伴侶了,四處拈花惹草本王姑且還能寬宏大量的原諒。可這次離開港區那麼久,見到本王就什麼話都沒有嗎?!】
【唔唔...,葛碧霞的里屋(給陛下的禮物),氦卿校呐(還請笑納)...】
臉被扯到變形的指揮官似乎是真的疼了,只能拿出口袋中早已備好的棉花糖遞給伊麗莎白。
【哼,以為一點平民的食物就能賄賂本王麼...,嗯...,這棉花糖味道還真不錯。】
滿臉幸福的小女王連吃了好幾個棉花糖,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瞪大了眼睛。
【不對!仆從你怎麼能在這種地方浪費寶貴的資金!港區還有很多正在長身體的孩子需要大量的蛋白質呢!】
【正是因為這樣,指揮官過來確認我們的解決方案是否可行啊,陛下。】
比女王高出一大截的銀發艦娘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提爾比茨小姐,您好。】【您好,提爾比茨】
寧海和厭戰向著新出現的戰列艦禮貌地打著招呼。
【提爾比茨,你們真的准備好了麼?】
指揮官的語氣則依然是略有擔心。
【已經准備完畢,其實就等著作為主廚的寧海小姐,以及最終拍板的指揮官了。】
提爾比茨語氣平淡地點著頭。
【另外,不得不說仆從你的腦袋果然不太靈光啊...】
伊麗莎白一邊把棉花糖扔進嘴里,一邊嘲諷道。
【今天接受屠宰的可不是我們,而是某幾個問題兒童...】
她那戴著王冠的小腦袋轉向浴池的方向,然後...
【指——揮——官——大——人!】
拖著長長的尾音,大鳳那豐滿的身軀撲入了指揮官懷中。
得虧伊麗莎白和提爾比茨心有靈犀地同時閃向兩邊,不然很可能就被大鳳直接撞飛了。
【想死您了,指揮官大人!在外面有沒有受欺負,有沒有什麼狂蜂浪蝶在您眼前晃來晃去?】
大鳳眯著眼睛,一臉滿足地蹭著指揮官的胸口。
【需不需要大鳳去把那些可惡的家伙都殺了?只要您一聲令下,您一聲令下就夠了,大鳳現在就出發去...】
【好啦!你沒看到我的仆人很困惑麼!】
德意志伸手抓住大鳳的一根馬尾,毫不客氣地將她拉開。
【你這害蟲,指揮官大人才不是你的仆人!】
真虧她在頭發被硬拽著的情況下那麼有活力,甚至准備召喚艦裝收拾德意志啊...
看著眼前的修羅場,指揮官不由得心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伊麗莎白則小聲嘀咕著【明明是我的仆從才對...】之類的話語。
不過爭斗倒是很快結束了,只見提爾比茨一言不發地繞到後側,伸手按住大鳳和德意志的腦袋,然後如同操縱皮球一般讓她們的頭撞在一起。
一聲悶響過後,兩人如斷线木偶一般倒在地上。
【嗯嗯,干的漂亮。】
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讓指揮官只有點頭贊許的份,不過這種港區日常重復了太多次,也確實有點讓人厭倦了。
【感謝指揮官的夸獎,不過也能管不到一分鍾。所以阿賈克斯,繩子。】
提爾比茨嘆著氣接過阿賈克斯遞過來的繩子,將大鳳和德意志的雙手捆到背後。
【雖然脫衣服的時候還得解開,不過這邊就先這樣吧...】
【嗯嗯,捆起來好,畢竟象征意義還是挺重要的。】
伊麗莎白細嚼慢咽著最後一塊棉花糖,作著不明所以的補充。
捆完兩位暫時昏迷的艦娘後,阿賈克斯也將雙手背到背後,順從地讓提爾比茨捆綁結實。
【喲,親愛的小豬仔,好幾天不見,我什是想念你啊...】
她跪下身來,一雙飽含欲望的眼睛盯著指揮官。
【只是這次,我成為待宰的豬仔了呢,真是想想就感到非常興奮啊。小豬仔,你待會一定要仔細地品嘗我的味道哦。】
看著下身已經開始濕潤的瘋狂艦娘,指揮官也只能點頭應允。
【那麼,誰來當第一個?】
寧海不緊不慢地圍好圍裙,看向雙手被牢牢捆住的三只“素材”。
【哼,愚蠢的問題,當然是我...唔?!】
德意志立馬生龍活虎地跪坐了起來,但接著就被大鳳擠到了一邊。
【指揮官大人,這時候當然就得由您最忠誠的大鳳,為您獻上最美味的食材!】
大鳳依然是那副眼中沒有其她艦娘的態度,讓圍觀的女王等人不由得扶額嘆氣。
寧海倒是無奈地對著指揮官點點頭,然後將手中的利刃遞到了指揮官手中。
【OK,那我這邊就要開始了,稍微忍耐一下,大鳳。】
【嗯嗯!大鳳是不怕疼的孩子,指揮官您慢慢來!】
黑發艦娘興奮地看著指揮官用刀割開她手上的繩子,接著就麻利地脫起了身上的衣服。
德意志和阿賈克斯則是滿臉沮喪,兩個人一下子都縮小了一圈。
【對仆從的喜歡之情還真是溢於言表呢...】
女王一邊咬著自己的手套,一邊嘀咕道。
【無妨,反正過會她們也都會閉嘴。】
提爾比茨倒是保持著一臉淡定,看不出內心有啥波瀾。
大鳳脫掉了全身的衣物,乖巧地跪坐在指揮官面前。
雖然浴池散發出的熱量讓她不會覺得太冷,但是明晃晃的刀刃切入胸口時,她還是小小地呻吟了一聲。
指揮官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操作著刀鋒,緩慢而笨拙地把她那對飽滿的乳房割了下來。
鮮血順著大鳳潔白的皮膚流下,一點點染紅了豐滿的大腿根部。
大鳳緊咬著一縷頭發,雙眼睜圓,努力壓制著發出聲響的衝動。
寧海拿著盤子接走了還在滴血的乳房,尖刀接著向下移動,劃開腹部的肌肉與脂肪。
靠著驚人的毅力與生命力,大鳳忍耐著劇痛,甚至悶哼著伸出雙手,像撥開衣服一般順著切口扒開皮肉,讓內髒暴露在空氣中。
【有句講句,指揮官這刀法,比起Z23,還是嫩的狠啊。】
厭戰眯著眼看著指揮官緩慢地切割取出大鳳的器官和腸子,然後給出了不太客氣的評價。
不過這個痛苦的過程,總算隨著心髒的血管被切斷而結束了。
指揮官將還在慢慢跳動的心髒交給寧海,然後接過厭戰手中的長劍。
【你表現的很好,大鳳。】
輕輕地親吻了黑發艦娘額頭後,長劍揮下,大鳳面帶微笑的腦袋飛到了半空中,指揮官捉住一根馬尾,將美人的腦袋抱到懷中。
對著指揮官眨了眨眼後,大鳳的瞳孔失去了光芒。
無頭的軀干緩緩地倒向一邊,露出那鮮血和愛液混雜後凝結的淺色血泊。
確認寧海將下身還在流出淫液的無頭艷屍拖到一邊,以便後續處理後,指揮官輕柔地將大鳳的腦袋放進浴池里。
沒有任何軀體,僅僅利用修復液重新固定靈魂後再恢復肉體情報也是可行的,不過今天不吃腦漿的情況下,自帶一顆腦袋的恢復速度比啥都沒有還是快些。
【仆人讓那家伙多在浴池里待會兒不好嘛...】
德意志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束縛,她嘟著嘴抱怨著,然後赤條條地跪在了大鳳留下的血跡上。
【沒法子,哄孩子不就得這樣麼,畢竟那家伙不是一般的害怕孤獨啊...】
提爾比茨引導著德意志俯身跪趴在地上,然後將手里的穿刺杆對准她高高撅起的臀部。
【我要動手了,沒問題吧。】
【沒問題,說實話如果是指揮官來穿刺我會更...嗚...啊!】
尖銳的穿刺杆沒等德意志念叨太多,直接穿入陰道,然後毫不留情地一路向下,沒等德意志呻吟幾聲,帶血的尖頭就從她的櫻桃小嘴中穿透了出來。
【Nice job,我剛才還擔心你會把她的舌頭穿爛,或者把牙齒打掉呢。】
指揮官抬起尖頭的一端,看著德意志紅著臉頰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一雙濕潤的美目還拼命地朝自己擠眉弄眼。
【畢竟寧海小姐和逸仙小姐教了我那麼多,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銀發艦娘抬起長杆的尾端,協助指揮官將還在穿刺杆上蠕動的德意志送進巨大的烤箱中。
指揮官關上門按下按鈕,烤箱的火苗隨著德意志身上滴落的愛液搖曳,轉頭看到伊麗莎白和厭戰正用短刀一點點地片下阿賈克斯身上的肉。
【看來接下來也沒我啥事了。】
指揮官看著提爾比茨接過割好的肉片放入醬汁中,寧海那邊也溫好了油,正在噼里啪啦地炸著大鳳的乳房。
【那怎麼可能呢,仆從,你接下來還要...切...】
伊麗莎白壞笑著剝取著阿賈克斯大腿上的肉,不過當她看到部下一直看著指揮官微笑時,索性一刀扎進了阿賈克斯的喉嚨。
一陣劇烈地顫抖後,皇家的抖S艦娘就從待宰的豬仔,變成了任人割取的死肉。
合上阿賈克斯的雙眼後,皇家領袖輕咳兩聲,繼續調戲自己的伴侶。
【仆從,你也知道我們幾個的食量不太行,所以接下來的盛宴,你可是絕對主力哦!】
...................
【所以說初次嘗試簡直就是場災難,除開制服被血弄得一塌糊塗外,就是這個原因麼?】
俾斯麥想象了下一年前某人的慘狀,不由得掩嘴偷笑起來。
【講道理要不是有胃藥外加耍了點手段,我感覺自己真能被活活撐死。】
指揮官雙肘撐著桌面,抱著腦袋回答道。
【話雖如此,她們幾位的味道如何呢?】
俾斯麥托著下巴,饒有興趣地問道。
【emmmm...,直觀的感覺應該是這個樣子。】
指揮官閉上眼想了想,然後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艦娘平時什麼樣的性格與表現,也會部分地反映在她制作成的菜肴里。
大鳳的肉,品質很甜美,但是炸乳房有點膩人,吃一口那是無比美味,吃到最後我真的是全靠胃藥撐過去的;
德意志燒烤起來花了不少時間,一不留神還烤的有點過,不過外焦里嫩倒也是真的,香氣非常誘人。
至於阿賈克斯...】
指揮官戳著腦袋,然後看向了牆上的照片,照片里面的阿賈克斯翹著二郎腿,一副盛氣凌人的表情。
【她身上的肉挺緊湊的,很適合做烤肉,不過寧海評價說‘還是燉腳掌最有特色’,對此我也是不得不服。】
【呵呵,是這樣啊,話說港區里的大家,指揮官都基本品嘗過味道了吧。】
俾斯麥心情大好地問道。
【可以說,除開個別艦娘,大體上都知道肉質如何了。】
指揮官低頭嘆氣道。
【畢竟啥都不做,每天都會有一大堆肉自動送上門來,已經可以說是很有經驗了。】
【比方說今天中午我們倆吵架到一半,然後闖進來切腹的那些麼?】
【一點不錯...,都快成日常了。】
【那麼,親愛的指揮官大人哦...】
俾斯麥調皮地探起身,豐滿的雙乳與金色秀發一同晃蕩,連同身上淡淡的香氣一起,輕佻地挑逗著指揮官的感官。
【您覺得,我的味道應該是什麼樣的呢?】
【這個嘛...】
看著微笑著的俾斯麥,指揮官嗅到了和港區的其他艦娘一樣的熟悉氣息。
不過,平淡緊實的表面下,蘊含著同樣甚至更勝一籌的美麗、甘甜乃至瘋狂。
雖然認識也就半天,不過以一知半解的印象來講,這就是俾斯麥吧。
正當指揮官打算如實回答時,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然後某位俾斯麥也認識的金發艦娘大喇喇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指揮官——!巡視任務可算完成啦,令人心情愉快的豐盛大餐在哪里?肚子都要餓癟了呢!】
【勝利...】
俾斯麥從椅子上站起來,狠狠地瞪著新登場的不速之客,然後她看到了跟在勝利後面的銀發艦娘。
【好久不見,姐姐,別來無恙。】
提爾比茨微微低頭,乖巧地問候自己的親姐姐。
不過她那平淡的表情與語氣,依舊看不出有任何感情的波動。第二章【狂歡後遺症】
祭典之夜,無疑是整個港區最瘋狂的時刻。
即便平時表現的最溫柔賢淑的艦娘,入夜後在祭典的氛圍感染下,也會變成沉迷於欲望的瘋狂雌獸。
可惜了,沒想到俾斯麥大姐居然是在祭典結束後不久,就來到了港區。
或許只需要接受一次類似瘋狂的洗禮,她那副正人君子的形象就會完全崩潰吧。
Z23一面如此想著,一面小口啜飲杯子中的乳汁。
庭院中陽光明媚,小型艦(驅逐、潛艇、重炮、維修)艦娘們幾個一組圍坐在若干圓桌旁,嘰嘰喳喳地進行著茶會。
一切都挺好,唯二的問題,是肚子一直在咕咕叫,以及負責提供乳汁的那幾位一直在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與呻吟聲。
【然後,你就這麼在快被吊死的時候,被俾斯麥拽下來了?】
與Z23隔著圓桌相對,一身店員制服的夕立叼著肉包問道。
【差不多就是這樣吧,】Z23有點尷尬地放下杯子,【關鍵是,後面她還拽著我去找指揮官理論,雖然指揮官表示要和俾斯麥姐姐單獨理論,所以很快就讓我出來了,但可惜還是沒趕上午飯。】
【嗯,俾斯麥小姐初來乍到,就帶她觀看處刑室,這樣的衝擊還是有點大了...】
小天鵝難得一見的做出了自己的評論,可是她的聲音卻和蚊子一般小。
如果不是正坐在Z23身邊,恐怕沒人聽得清她在說什麼。
【什麼嘛,說的好像都是我的錯似地!】
狐提低俯上身,把她那豐滿的雙乳放在桌上,雙眼瞪著小天鵝。
【女仆隊找不到人,指揮官在呼呼大睡,巡洋及以上的艦娘們基本都在池子里泡著,我作為前輩好心給新人介紹一圈又怎麼樣了!】
盡管小天鵝被嚇得抱著胳膊縮成一團,但狐提仍舊不依不饒。
【何況是俾斯麥小姐要我不管情況如何,都帶她去看下提爾比茨小姐的。所以我最後帶她去浴場,路過剛好有人使用的處刑室純屬意外好伐!】
【可是事實上,去了也不可能見到提爾比茨小姐,你這個笨蛋...】
“嘭”的一聲,不知何時站到狐提後方的嬌小艦娘揮動鐵叉,毫不留情地打在狐提的腦袋上。
【好痛啊!黑暗界你在干什麼,要是把我打傻了怎麼辦!】
狐提揉著後腦,眼含淚光地轉頭看向背後的重炮姐妹。
【反正已經夠蠢了,再笨也笨不到哪里去...】
恐怖以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看著狐提。
【煩死啦,你們兩個!】
夕立一臉嫌棄地看著皇家的活寶們,然後把肉包掰成兩瓣,遞給Z23。
【給,Z23醬,你還沒吃午飯吧,拿這個湊合下。】
【謝謝...】
飢餓促使Z23幾乎瞬間消滅了自己的那一份,然後看見夕立皺了下眉頭。
【怎麼啦?】
【沒事,不過好歹是用我的上個身體制作的包子,你下次如果能好好品嘗一番給點意見,我會很感激的...】
夕立微紅著臉舉起玻璃杯,喝著空杯子里的空氣。
Z23倒是沒有不識風趣地發出【你杯子早空了】之類的吐槽,不過感覺自己這邊也需要續杯了。
於是鐵血艦娘站起身,然後就看到某只狐耳艦娘聳拉著耳朵和尾巴,渾身散發著無比強烈的怨氣,步履蹣跚地朝自己走了過來。
看到周圍的艦娘都紛紛低頭裝作陌路人,Z23也只好硬起頭皮走上前,去問問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江風小姐,指揮官那邊怎麼了?】
江風的反應一開始慢了半拍,然後機械一般咯啦咯啦地轉過頭,以一雙死魚眼看向她。
【...指揮官麼...,那家伙一切都好,目測現在正帶著俾斯麥小姐在港區周圍兜風呢,我反正是都快累死了...】
【呃,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麼...】
【啊啊!本來以為你還能明白的,結果你和高雄一樣,也是叛徒麼?!】
江風兩耳立起兩眼發紅,狂躁地伸出雙手按住了Z23的肩膀,整個人朝著Z23逼迫過來。
由於毛發豎起,細長的尾巴幾乎是瞬間膨脹了一圈。
【江風小姐,有話慢慢說,臉太近了,太近了!】
看著炸毛的白發狐娘,Z23不由得向後縮了縮脖子。
雖然她和港區的幾乎所有艦娘的關系都很好,但是現階段也不是誰都能和拉菲、標槍、綾波一樣,可以成為能夠隨時互相撫慰乃至互相處決的關系。
【呼...,不好意思...,失禮了...】
江風縮回雙手,整理了下沾染了一些鮮血的衣服,似乎這樣就能挽回已經無數次碎了一地的冰冷偽裝。
【我就說一個名字,大鳳...】
【呃...】
顯然這個名字喚醒了昨晚的一些回憶,Z23也如同身受一般感到不太舒服。
【所以江風小姐,大鳳小姐她,是從浴池里再生後又鬧事了?】
【唉...,就她一個還能勉強應對,這貨拉了一堆艦娘跑到指揮官的辦公室,說是要為了昨晚的失禮切腹謝罪...】
江風扶著額頭,狐狸耳朵和尾巴末端輕輕地顫抖。
【然後你猜怎麼著?這幫家伙居然想讓指揮官給她們挨個介錯!】
白發狐娘咬牙切齒地說道,Z23則是【啊,原來江風小姐也有如此豐富的表情】地在內心感嘆著。
【一旁的新人,啊對,就是那個俾斯麥,都石化了。要不是我作為值日秘書艦第一時間出手干預,這事情恐怕今天之內就沒法收場了。】
【真是辛苦你了,江風小姐...】
就算是客套話也得回應點什麼,何況江風小姐確實很辛苦。
【總之我砍到第五十個就不想再計數了,感覺刀都要被弄壞了...】
江風嘆了口氣,雙目無神地看向遠方,看來受到的精神創傷確實不小。
【那群bitch真是太懦弱了,給我自己把刀子刺進那沒用的兩坨脂肪塊中間,或者那不會講人話的喉嚨里去啊!】
【好了好了,江風小姐還是先喝點乳汁。】
Z23拉著江風的手,來到被固定在架子上的乳畜們面前,不過取乳器里似乎已經沒有液體了。
【伊19,你們這都被榨取的差不多了啊...】
Z23拍了拍被架子上的紅發潛艇娘,然後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看了看下方的空玻璃箱。
【啊...嗯,抱...抱歉...,真的已經...,沒啊,沒有了,...換人,換人吧....嗚...】
伊19雙頰紅潤,雙眼迷離,她強忍著身後振動棒的刺激,做出了斷斷續續的回答。
【明白了,各位!乳汁提取處換人!】
Z23回身朝著茶會區的艦娘們大聲提醒道。
確認兩旁的同伴們已經做好准備,伊19氣若游絲地開始倒計時。
【3...,2...,1....】
數完1後,她伸出細長的食指,戳動近在咫尺的紅色按鈕。
鋒利的鍘刀毫不留情地落下,鮮血從齊整的脖頸斷面噴涌而出,然後伊19、伊25、U47三人小巧的腦袋幾乎是同時滾落到地上。
江風打開束縛三位潛艇娘的固定件,將她們還在抽搐的無頭軀干從榨乳器上拖開,扔到一旁的屍體堆上。
第一批三只乳畜命運女神、大潮、荒潮的無頭艷屍被壓在屍堆底部,
作為第二批,福爾班、魯莽、格倫維爾的無頭屍身則構成了第二層。
加上剛剛被斬首的潛艇娘們,九具死屍堆疊在一起,豐滿的乳房互相擠壓變形,猶如磁鐵一般吸引著其他艦娘們羨慕向往的目光。
【很可惜我和江風小姐都沒有那麼大的胸,所以還是拜托各位了。】
Z23無視狐娘一旁那殺人般的視线,幫著小天鵝和狐提脫光身上的衣服,暴露出她們略顯稚嫩的身體與令人羨艷的豪乳。
【夕立小姐下午還要在小賣部值班,這里就讓我先來吧...】
恐怖伸手阻止了想站起來的夕立,朝著榨乳機械走去。
由於一身的哥特裝獨力脫下來有點費力,江風和Z23得聯手幫她剝洋蔥一般卸去身上的服飾。
此時,除了發飾外全身赤裸的小天鵝和狐提兩人,已經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架子上。
伴隨著壓抑忍耐的呻吟聲與喘息聲,在振動棒的刺激下,白色的乳汁被榨乳器輕松地吸出,存入儲存用的玻璃箱內。
【怎麼,姐姐你又沒有什麼奶可以吸,過來干啥。】
已經脫光的恐怖順從地趴到架子上,歪頭看著站在她前方的黑暗界。
【等你的乳汁被榨干後,我和你一起被斬首。】
【嗯,謝謝姐姐。】
黑暗界俯下身,重炮姐妹們輕車熟路地交換了一個淺淺的吻。
等恐怖也開始小聲地呻吟後,Z23和江風端著自己的那份乳汁,和黑暗界返回了茶會中。
不知道指揮官和俾斯麥姐姐進展的怎麼樣了,不過近距離觀賞了那麼一出龐大的切腹秀,俾斯麥姐姐臉上的那層偽裝應該已經被粉碎的差不多了吧。
Z23心想到。
【哦對了,Z23,】江風一口喝下小半杯乳汁,重新變得生龍活虎起來,【那幫家伙在開始切腹前還說了,很抱歉毀了昨晚你和指揮官的私密時間,所以等這次再生完成後,她們也要對你切腹謝罪。】
【噗!】
Z23差點就把嘴里的乳汁全部噴到了江風臉上,不過狐娘顯然早有准備,輕松避開了。
【啊,這個人什麼時候也是節操掉了一地。】
看著一臉壞笑的江風,Z23用手帕擦著嘴角心想道。
祭典之後的港區,瘋狂依舊。
【稍等一下,俾斯麥女士,馬上就好。】
【嗯嗯,不急,請慢慢來。】
望著圍著圍裙在廚房里忙碌的背影,坐在正方餐桌前的俾斯麥在放松的同時,又感到有些忐忑不安。
桌下那雙被黑色過膝靴包裹的修長美腿一會兒交錯在一起,一會兒又分開。
據江風小姐說,有可能搞事情的艦娘們都已經在辦公室外的空地上切腹,並接受了她的介錯,因此指揮官的私人房間今天不會受到任何侵犯。
【和指揮官兩人獨處,這可是很多艦娘求之不得的事情哦!】
一想起離開辦公室前,江風小姐那詭異的笑容與語氣,俾斯麥心里就一陣發怵。
為了打發這段短暫而漫長的等待時間,她將視线從三張空椅子前轉向周圍,看著那些掛滿牆壁的合照。
特意裝裱起來,放在最顯眼的位置的那張照片上,皇家艦娘的領袖伊麗莎白女王一臉不服輸地抱著指揮官的左臂,看向站在指揮官右側的提爾比茨。
上次和妹妹說話,已經是多久之前了呢?
應該是一年前吧,那時提爾比茨被通知要調到這個港區任職時,只是和自己點頭打了個招呼後,就收拾行裝出發了。
雖然照片中的提爾比茨並沒有微笑,但是表情柔和而平靜,和記憶里那個冷若冰霜,對親姐姐都愛理不理的冰美人大相徑庭。
【看來你真的變了很多啊,我的妹妹...】
俾斯麥心情復雜地感慨道。
近百張合照中的艦娘數以百計,艦娘們無論是歡快活潑,還是文靜乖巧,都能感受到開心快樂的氛圍。
不過經歷了一堆的事情後,俾斯麥不排除這一切都是假象的可能。
腳下的地板上還有些沒有打掃干淨的汙漬,顯然是鮮血長年累月積攢而成,所以難以清理。
和處刑室一樣,空氣中還是彌漫著淡淡的血腥氣味,顯然也曾有大量的艦娘喪命於此。
所以指揮官正在搗鼓的晚餐,應該也是....
盤子放在桌上的輕響,將俾斯麥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抱歉,由我處理這些上好食材有些暴殄天物,不過還是湊合著吃吧。】
指揮官放下刀叉和筷子,然後拉開椅子坐到了俾斯麥對面。
【這些是....】
【牛排,宮保雞丁,烤面包...,雖然是很讓人無語的組合,不過我從寧海和貝爾法斯特那里就只學熟了這些...】
真是一點天賦都沒有,指揮官如此自嘲著,露出了尷尬的微笑。
當然,俾斯麥現在神色凝重,並沒有什麼只要微笑就好了之類萌混過關的打算。
【所以,這些肉,都是....】
【你在想啥子呐,俾斯麥女士,】指揮官一臉不解的歪著頭,【牛排當然是用牛肉做的,宮保雞丁肯定得用雞丁啊,不然我報這些菜名還有什麼意義呢?】
【....唔】
一時語塞的俾斯麥不甚熟練地用著筷子,夾起切的歪七八糟的雞丁放入口中。
炒的好干,肉倒是不太硬,咸度合適,然後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結論,這個就是雞肉。
【哦,我明白啦!】
指揮官突然拍了下手,俾斯麥不由得滿臉問號地看著這位日常脫线的家伙,不過對方很快給出了回答。
【你該不會以為,我會用艦娘的肉招待你吧...】
【呃,確實是這樣...】
俾斯麥的嘴角抽動了一下。
食用同類的肉果腹,自己是在厭惡這種感覺麼?
不對,現在與其說是厭惡,不如說是預想落空後的失望。
被狐提拉著在港區里走動,聽說港區有屠宰艦娘做成食物的傳統後,頓時呼吸急促。除開震驚,還有期待。
初次看到處刑室中嬌小艦娘們的屍體,掛在絞索上抽搐的Z23妹妹,狂跳的心髒中包含的不只是慌亂與恐懼,也夾雜著狂喜與興奮。
正午過後,在辦公室外的空地上,包含著一些熟悉的身影在內,數量上百的艦娘依次切腹自盡,肚破腸流的場面也沒有讓自己感到有太多惡心。
如果是我處在她們的位置,會有怎樣的感覺,之後我的屍體又會被做成什麼樣的食物呢?
結果空空如也的肚子填入的不過是普通的食物...,真是感到無話可說。
【糾正一下,雖然艦娘肉在這里隨處可得,但不是誰都能做哦,至少我是沒那本事的。】
似乎看穿了俾斯麥的心思,指揮官左手托腮,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提爾比茨待會兒倒是可以給你露一手,不過也得等她和勝利巡邏完畢回來後再說。】
【哦...,這樣啊。】
俾斯麥心不在焉地嚼著煎的有點老的牛排,指揮官的手藝還不至於讓她不敢恭維,不過也比新手好不了太多。
而且在確認了這不過是牛肉後,她更加失望了。
【好啦好啦,別露出那種鬧脾氣的表情啦,算我怕你了。】
指揮官交叉起雙手,表情倒是滿臉歡快。
【想不想知道,這個港區食用艦娘的傳統是怎麼來的?】
俾斯麥回想起陽光之下,大鳳的身姿。
長發的東方美人跪坐在雙腳上,除去一雙黑色過膝筒襪外一絲不掛,誘人的火爆身材一覽無余。
在周圍的歡呼聲中,整潔鋒利的短刀扎入腹部,白皙的軀體輕微晃動,那對巨大的飽滿果實搖擺起來。
能成為第一個切腹的艦娘,讓她無比的得意與興奮,更加狂亂肆意地殘虐著自己的腹部。
逐漸浴血的身體,滿臉愉悅的表情,讓本已非常嫵媚動人的胴體更加的迷人與性感...
【我可以理解為得到默許了麼?】
指揮官的輕咳一聲,俾斯麥回過神來,臉上的紅暈迅速加深。
【哈哈沒關系,你不是第一個如此反應的艦娘。】
指揮官微笑著擺擺手,然後開始了正兒八經的說明。
【大概是一年前吧,為了籌備港區的第一次祭典,寧海給我出了這麼個主意。】
一年前。
【辛苦了,指揮官。】
寧海接過白色的海軍軍官外套,擦了下表面的水珠然後掛到衣帽架上。
【這次外出,有什麼好消息麼?】
【我很想說有,但是很可惜並不是這樣。】
指揮官坐到椅子上,飛快地瀏覽著辦公桌上堆積的文件。
【節食計劃?Z23那孩子還真是努力,可惜完全搞錯了方向,女王陛下和提爾比茨也沒有糾正她一下的打算麼?】
【畢竟以為自己沒有改造計劃,所以積攢了很多壓力呢,找點事情做也好。】
寧海微笑著站到指揮官身旁,將已被確認的文件堆疊起來。
【可惜的是,別說改造裝備需要的錢,吃飯的資金都快枯竭了。】
指揮官輕輕地抱著頭嘆氣道。
【祭典的布置經費姑且是扣出來了,但是上頭已經明確了不會再多撥哪怕一個子兒。】
看見寧海也只是苦澀地笑了笑,指揮官用被白色手套包裹的手指在桌上畫著圈,
【抱歉啊寧海,一次望眼欲穿,結果卻沒有食物的祭典,別說提振士氣,對士氣反倒會是個重大的打擊吧....】
【畢竟幾百張嘴的吃穿用度,單靠上頭的撥款和指揮官的錢包,怎麼可能扛的住呢。】
寧海摘下了指揮官的軍帽,摸著黑色的頭發表示鼓勵。
【不過指揮官已經很努力了。乖孩子,乖孩子,別哭哦。】
【要是嚎啕大哭能解決目前的事態,我倒不介意把所有人叫過來,然後當著她們的面大哭一場。】
指揮官正坐起身子,聳肩說道。
【哦,身為女王陛下的配偶,您這麼灰心喪氣真的好嗎?】
寧海掩嘴一笑,然後表情就變得嚴肅起來。
【那個...,指揮官,要是港區沒有這麼多的艦娘話...】
【我說過多少次了,不管怎樣,我全都要...】
指揮官看完了自己離開期間的絕大多數報告,整個人靠在椅背上,以小孩子賭氣一般的語氣說道。
寧海依舊保持著笑容。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您都不會放棄任何一個艦娘麼。看來拉菲她們公認您是這港區最了不起的人,還真是一點不錯。】
寧海努力壓制著內心滿懷的期待,裝出一臉平靜的樣子,看著指揮官拿起桌上的最後一份文件。
【但是請不要什麼事情一個人扛哦,至少祭典的籌備,已經是慘不忍睹了嘛...】
正如她所預料,沒讀幾行,指揮官的眼睛猛地睜大起來。
【等等,你們,是認真的?】
在反復確認了這份僅有一頁的報告幾次之後,指揮官回頭看著寧海,滿臉的困惑與震驚。
【不然呢?別忘了我可是起草人啊,名字可是寫在第一行的說。】
寧海以更加燦爛的微笑回應著。
【畢竟我曾經對您說過,要和您一起把港區的財政收支拉回正軌的啊,該不會那時候的約定您也忘記了吧,我...親...愛...的...指揮官大人哦...】
此時的寧海,嘴角依然是上翹的,可是眼神中完全沒有笑意。
明明空調一直是關的,四周的氣溫卻好像下降了幾度。
指揮官不由得咽了下口水,顯然繼續裝傻充愣已經行不通了。
【寧海大人,忘記誓言什麼的,本人自然不敢。不過宰殺艦娘做成食物,等祭典過了再用修復液復活,其她艦娘會接受麼...】
【我的名字後面,就是女王陛下和提爾比茨小姐的名字喲。您如果需要的話,雖然只局限於部分人員,不過聯名信我可以提供的說。】
一邊說著,寧海還真的拿出了一個白信封在手里晃悠。
【事實上,連願意接受實驗性屠宰的人選都准備好了。美中不足的是沒有小型艦娘,畢竟她們目前能提供的肉太少了,暫時緩解不了危機。】
【真虧你能說服那麼多人呢...】
指揮官放棄般地攤手苦笑道。
【我只是機緣巧合下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而已。畢竟浴池的設想最開始是指揮官提出的,修復液是夕張小姐復現的,大家都信任女王陛下和提爾比茨小姐,然後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寧海從背後輕輕地伸手環繞指揮官的脖子,然後在指揮官的臉頰上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所有人都願意為了您付出生命,何況現在只是暫時奉獻出身體而已呢...】
【太夸張了,沒必要這樣的。畢竟讓大家餓肚子到現在的我,真心算不上個靠譜的指揮官啊...】
【瞧您這話說的。如果只是喂飽所有人,那還不簡單,不如您和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寧海松開手,走到衣帽架旁取下外套拿起傘。
【另外,讓女王陛下她們在下面等太久可不好啊。】
【真是服了你們了,看了我也只能遵命了,我的寧海大人哦...】
指揮官戴好帽子,和寧海一同前往港區的地下區域。
【這麼快就把指揮官帶過來了麼?真有你的,寧海。】
厭戰張望了下四周,確認沒有閒雜人員出沒後,打開了地下區域的大門。
【僅僅是剛好今天排到我值班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寧海同樣警惕地確認了周圍狀況後,才拉著指揮官進入了地下。
【按照提爾比茨小姐的指示,已經編造了個地下浴場今天需要檢修的理由。】
厭戰緊跟在二人後面拉上了大門。
【試行宰殺和烹飪工作應該要不了多少時間,等一切都結束後,主要的工作人員還是先返回各自崗位。】
【裝作無事發生過麼,雖然我很想說女王陛下為了港區的秩序考慮周全,不過以我對她的了解...】
指揮官嘆了口氣。
【恐怕是只是想給其他孩子留個驚喜吧。】
【不愧是陛下最中意之人。】
厭戰點點頭。
【陛下在聽取了寧海的計劃後非常興奮,不過很快就以\u0027保持神秘才有節目效果\u0027這樣的理由下達了封口令,所以知道整個方案全貌的艦娘只有一小部分。】
【不過很可惜,女王陛下的靈光一現雖然常有很多好點子,但是每次都得提爾比茨小姐大力協助才能完善起來。】
寧海在一旁評論道。
談話間,三人進入了浴池,除了浴池邊上用於屠宰的刑具以及烹飪用的廚具,三人先前討論的中心人物也出現在了視线中。
【喂,你們怎麼搞得,未免也太慢了吧!】
明明是個戰列艦,卻身材嬌小,胸部平平的小女王——伊麗莎白提著裙子一路小跑了過來。
【抱歉,陛下,交涉花了點時間...】
寧海低下了頭,不過伊麗莎白反而更加氣呼呼地鼓起了臉。
【寧海你道啥歉啊,都是那邊的仆從不好!】
小女王直接伸手捏住了指揮官的臉,然後用力拉扯起來。
【明明都已經是本王的伴侶了,四處拈花惹草本王姑且還能寬宏大量的原諒。可這次離開港區那麼久,見到本王就什麼話都沒有嗎?!】
【唔唔...,葛碧霞的里屋(給陛下的禮物),氦卿校呐(還請笑納)...】
臉被扯到變形的指揮官似乎是真的疼了,只能拿出口袋中早已備好的棉花糖遞給伊麗莎白。
【哼,以為一點平民的食物就能賄賂本王麼...,嗯...,這棉花糖味道還真不錯。】
滿臉幸福的小女王連吃了好幾個棉花糖,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瞪大了眼睛。
【不對!仆從你怎麼能在這種地方浪費寶貴的資金!港區還有很多正在長身體的孩子需要大量的蛋白質呢!】
【正是因為這樣,指揮官過來確認我們的解決方案是否可行啊,陛下。】
比女王高出一大截的銀發艦娘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提爾比茨小姐,您好。】【您好,提爾比茨】
寧海和厭戰向著新出現的戰列艦禮貌地打著招呼。
【提爾比茨,你們真的准備好了麼?】
指揮官的語氣則依然是略有擔心。
【已經准備完畢,其實就等著作為主廚的寧海小姐,以及最終拍板的指揮官了。】
提爾比茨語氣平淡地點著頭。
【另外,不得不說仆從你的腦袋果然不太靈光啊...】
伊麗莎白一邊把棉花糖扔進嘴里,一邊嘲諷道。
【今天接受屠宰的可不是我們,而是某幾個問題兒童...】
她那戴著王冠的小腦袋轉向浴池的方向,然後...
【指——揮——官——大——人!】
拖著長長的尾音,大鳳那豐滿的身軀撲入了指揮官懷中。
得虧伊麗莎白和提爾比茨心有靈犀地同時閃向兩邊,不然很可能就被大鳳直接撞飛了。
【想死您了,指揮官大人!在外面有沒有受欺負,有沒有什麼狂蜂浪蝶在您眼前晃來晃去?】
大鳳眯著眼睛,一臉滿足地蹭著指揮官的胸口。
【需不需要大鳳去把那些可惡的家伙都殺了?只要您一聲令下,您一聲令下就夠了,大鳳現在就出發去...】
【好啦!你沒看到我的仆人很困惑麼!】
德意志伸手抓住大鳳的一根馬尾,毫不客氣地將她拉開。
【你這害蟲,指揮官大人才不是你的仆人!】
真虧她在頭發被硬拽著的情況下那麼有活力,甚至准備召喚艦裝收拾德意志啊...
看著眼前的修羅場,指揮官不由得心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伊麗莎白則小聲嘀咕著【明明是我的仆從才對...】之類的話語。
不過爭斗倒是很快結束了,只見提爾比茨一言不發地繞到後側,伸手按住大鳳和德意志的腦袋,然後如同操縱皮球一般讓她們的頭撞在一起。
一聲悶響過後,兩人如斷线木偶一般倒在地上。
【嗯嗯,干的漂亮。】
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讓指揮官只有點頭贊許的份,不過這種港區日常重復了太多次,也確實有點讓人厭倦了。
【感謝指揮官的夸獎,不過也能管不到一分鍾。所以阿賈克斯,繩子。】
提爾比茨嘆著氣接過阿賈克斯遞過來的繩子,將大鳳和德意志的雙手捆到背後。
【雖然脫衣服的時候還得解開,不過這邊就先這樣吧...】
【嗯嗯,捆起來好,畢竟象征意義還是挺重要的。】
伊麗莎白細嚼慢咽著最後一塊棉花糖,作著不明所以的補充。
捆完兩位暫時昏迷的艦娘後,阿賈克斯也將雙手背到背後,順從地讓提爾比茨捆綁結實。
【喲,親愛的小豬仔,好幾天不見,我什是想念你啊...】
她跪下身來,一雙飽含欲望的眼睛盯著指揮官。
【只是這次,我成為待宰的豬仔了呢,真是想想就感到非常興奮啊。小豬仔,你待會一定要仔細地品嘗我的味道哦。】
看著下身已經開始濕潤的瘋狂艦娘,指揮官也只能點頭應允。
【那麼,誰來當第一個?】
寧海不緊不慢地圍好圍裙,看向雙手被牢牢捆住的三只“素材”。
【哼,愚蠢的問題,當然是我...唔?!】
德意志立馬生龍活虎地跪坐了起來,但接著就被大鳳擠到了一邊。
【指揮官大人,這時候當然就得由您最忠誠的大鳳,為您獻上最美味的食材!】
大鳳依然是那副眼中沒有其她艦娘的態度,讓圍觀的女王等人不由得扶額嘆氣。
寧海倒是無奈地對著指揮官點點頭,然後將手中的利刃遞到了指揮官手中。
【OK,那我這邊就要開始了,稍微忍耐一下,大鳳。】
【嗯嗯!大鳳是不怕疼的孩子,指揮官您慢慢來!】
黑發艦娘興奮地看著指揮官用刀割開她手上的繩子,接著就麻利地脫起了身上的衣服。
德意志和阿賈克斯則是滿臉沮喪,兩個人一下子都縮小了一圈。
【對仆從的喜歡之情還真是溢於言表呢...】
女王一邊咬著自己的手套,一邊嘀咕道。
【無妨,反正過會她們也都會閉嘴。】
提爾比茨倒是保持著一臉淡定,看不出內心有啥波瀾。
大鳳脫掉了全身的衣物,乖巧地跪坐在指揮官面前。
雖然浴池散發出的熱量讓她不會覺得太冷,但是明晃晃的刀刃切入胸口時,她還是小小地呻吟了一聲。
指揮官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操作著刀鋒,緩慢而笨拙地把她那對飽滿的乳房割了下來。
鮮血順著大鳳潔白的皮膚流下,一點點染紅了豐滿的大腿根部。
大鳳緊咬著一縷頭發,雙眼睜圓,努力壓制著發出聲響的衝動。
寧海拿著盤子接走了還在滴血的乳房,尖刀接著向下移動,劃開腹部的肌肉與脂肪。
靠著驚人的毅力與生命力,大鳳忍耐著劇痛,甚至悶哼著伸出雙手,像撥開衣服一般順著切口扒開皮肉,讓內髒暴露在空氣中。
【有句講句,指揮官這刀法,比起Z23,還是嫩的狠啊。】
厭戰眯著眼看著指揮官緩慢地切割取出大鳳的器官和腸子,然後給出了不太客氣的評價。
不過這個痛苦的過程,總算隨著心髒的血管被切斷而結束了。
指揮官將還在慢慢跳動的心髒交給寧海,然後接過厭戰手中的長劍。
【你表現的很好,大鳳。】
輕輕地親吻了黑發艦娘額頭後,長劍揮下,大鳳面帶微笑的腦袋飛到了半空中,指揮官捉住一根馬尾,將美人的腦袋抱到懷中。
對著指揮官眨了眨眼後,大鳳的瞳孔失去了光芒。
無頭的軀干緩緩地倒向一邊,露出那鮮血和愛液混雜後凝結的淺色血泊。
確認寧海將下身還在流出淫液的無頭艷屍拖到一邊,以便後續處理後,指揮官輕柔地將大鳳的腦袋放進浴池里。
沒有任何軀體,僅僅利用修復液重新固定靈魂後再恢復肉體情報也是可行的,不過今天不吃腦漿的情況下,自帶一顆腦袋的恢復速度比啥都沒有還是快些。
【仆人讓那家伙多在浴池里待會兒不好嘛...】
德意志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束縛,她嘟著嘴抱怨著,然後赤條條地跪在了大鳳留下的血跡上。
【沒法子,哄孩子不就得這樣麼,畢竟那家伙不是一般的害怕孤獨啊...】
提爾比茨引導著德意志俯身跪趴在地上,然後將手里的穿刺杆對准她高高撅起的臀部。
【我要動手了,沒問題吧。】
【沒問題,說實話如果是指揮官來穿刺我會更...嗚...啊!】
尖銳的穿刺杆沒等德意志念叨太多,直接穿入陰道,然後毫不留情地一路向下,沒等德意志呻吟幾聲,帶血的尖頭就從她的櫻桃小嘴中穿透了出來。
【Nice job,我剛才還擔心你會把她的舌頭穿爛,或者把牙齒打掉呢。】
指揮官抬起尖頭的一端,看著德意志紅著臉頰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一雙濕潤的美目還拼命地朝自己擠眉弄眼。
【畢竟寧海小姐和逸仙小姐教了我那麼多,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銀發艦娘抬起長杆的尾端,協助指揮官將還在穿刺杆上蠕動的德意志送進巨大的烤箱中。
指揮官關上門按下按鈕,烤箱的火苗隨著德意志身上滴落的愛液搖曳,轉頭看到伊麗莎白和厭戰正用短刀一點點地片下阿賈克斯身上的肉。
【看來接下來也沒我啥事了。】
指揮官看著提爾比茨接過割好的肉片放入醬汁中,寧海那邊也溫好了油,正在噼里啪啦地炸著大鳳的乳房。
【那怎麼可能呢,仆從,你接下來還要...切...】
伊麗莎白壞笑著剝取著阿賈克斯大腿上的肉,不過當她看到部下一直看著指揮官微笑時,索性一刀扎進了阿賈克斯的喉嚨。
一陣劇烈地顫抖後,皇家的抖S艦娘就從待宰的豬仔,變成了任人割取的死肉。
合上阿賈克斯的雙眼後,皇家領袖輕咳兩聲,繼續調戲自己的伴侶。
【仆從,你也知道我們幾個的食量不太行,所以接下來的盛宴,你可是絕對主力哦!】
...................
【所以說初次嘗試簡直就是場災難,除開制服被血弄得一塌糊塗外,就是這個原因麼?】
俾斯麥想象了下一年前某人的慘狀,不由得掩嘴偷笑起來。
【講道理要不是有胃藥外加耍了點手段,我感覺自己真能被活活撐死。】
指揮官雙肘撐著桌面,抱著腦袋回答道。
【話雖如此,她們幾位的味道如何呢?】
俾斯麥托著下巴,饒有興趣地問道。
【emmmm...,直觀的感覺應該是這個樣子。】
指揮官閉上眼想了想,然後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艦娘平時什麼樣的性格與表現,也會部分地反映在她制作成的菜肴里。
大鳳的肉,品質很甜美,但是炸乳房有點膩人,吃一口那是無比美味,吃到最後我真的是全靠胃藥撐過去的;
德意志燒烤起來花了不少時間,一不留神還烤的有點過,不過外焦里嫩倒也是真的,香氣非常誘人。
至於阿賈克斯...】
指揮官戳著腦袋,然後看向了牆上的照片,照片里面的阿賈克斯翹著二郎腿,一副盛氣凌人的表情。
【她身上的肉挺緊湊的,很適合做烤肉,不過寧海評價說‘還是燉腳掌最有特色’,對此我也是不得不服。】
【呵呵,是這樣啊,話說港區里的大家,指揮官都基本品嘗過味道了吧。】
俾斯麥心情大好地問道。
【可以說,除開個別艦娘,大體上都知道肉質如何了。】
指揮官低頭嘆氣道。
【畢竟啥都不做,每天都會有一大堆肉自動送上門來,已經可以說是很有經驗了。】
【比方說今天中午我們倆吵架到一半,然後闖進來切腹的那些麼?】
【一點不錯...,都快成日常了。】
【那麼,親愛的指揮官大人哦...】
俾斯麥調皮地探起身,豐滿的雙乳與金色秀發一同晃蕩,連同身上淡淡的香氣一起,輕佻地挑逗著指揮官的感官。
【您覺得,我的味道應該是什麼樣的呢?】
【這個嘛...】
看著微笑著的俾斯麥,指揮官嗅到了和港區的其他艦娘一樣的熟悉氣息。
不過,平淡緊實的表面下,蘊含著同樣甚至更勝一籌的美麗、甘甜乃至瘋狂。
雖然認識也就半天,不過以一知半解的印象來講,這就是俾斯麥吧。
正當指揮官打算如實回答時,咚咚的敲門聲響了起,然後某位俾斯麥也認識的金發艦娘大喇喇地推開門走了進來。
【指揮官——!巡視任務可算完成啦,令人心情愉快的豐盛大餐在哪里?肚子都要餓癟了呢!】
【勝利...】
俾斯麥從椅子上站起來,狠狠地瞪著新登場的不速之客,然後她看到了跟在勝利後面的銀發艦娘。
【好久不見,姐姐,別來無恙。】
提爾比茨微微低頭,乖巧地問候自己的親姐姐。
不過她那平淡的表情與語氣,依舊看不出有任何感情的波動。
第三章【另一側的日常】
【叮鈴鈴鈴鈴鈴!】
鬧鍾今日第三次地歡快的吵鬧了起來。
白皙的手指緩慢地從被單中伸出,隨後握拳【砰!】的一聲砸在停止鍵上。
【唔...,還真和夕張小姐說的一樣,砸不壞啊...】
白發艦娘縮回手,用手背遮著眼睛,似乎這樣就能隔絕外面燦爛的陽光。
然而沒等她這個回籠覺重新開始多久,房間外的人力鬧鍾就登場了。
【砰砰!提子,是我哦,起床啦!】
屋外頭的某人開始以熟悉的節奏大力地敲擊著房門。
【食堂都要關門了,快給我起來,不然就沒有午飯吃啦!】
【嗚...,煩人的家伙...,明明幾小時前才把她送進絞肉機,真是一刻都不讓人消停。】
白發艦娘慢吞吞地坐起來,拿過隨意擺放在床上的正裝套在身上。
經過一夜的折騰,自己最常穿的這件衣服顯得有些邋遢。
搗鼓了小半天,整理好衣服和頭發,戴上鐵血公國的軍帽,對著落地鏡轉了兩圈,確定一切妥當後,提爾比茨不緊不慢的打開了房門。
【真慢啊,提子!都說了祭典後沒人在乎這些的呀,搞這麼正式干什麼!】
門口的金發艦娘一臉不快地嘟著嘴,她的雙臂環抱在胸前,刻意強調著被托著的那雙巨乳。
不過很快她的表情就轉換為了笑容。
【哦,我明白了!提子你是為了給我留下完美形象才精心打扮的啊,我的魅力如此之大,看來也是一種罪孽呐...】
【我不是你,只穿一套情趣內衣就敢出來招搖過市。所以勝利,你自己一邊發春去。】
提爾比茨冷冷的看了眼近乎半裸的金發艦娘後,懶得和她多費口舌,鎖好房門後就大步順著走廊往外走。
【還有,別叫我提子,我們的關系沒有那麼好。】
【提子真是的,多麼令人傷腦筋的孩子呐。明明喜歡人家也不敢直說~~】
被澆了一頭冷水的勝利依舊是心情大好,邁著歡快的步伐跟在提爾比茨身後。
【話說,現在對我都那麼冷淡,難道你待會也會以這個態度招呼俾斯麥麼?】
銀發艦娘的腳步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姐姐那邊就交給指揮官和江風小姐接待,我這邊還有一堆事情要處理。】
【哎呀哎呀,提子的敬業精神真是令人感動呐。可是現在反正也過飯點了,不先去和姐姐打個招呼麼,】
勝利掏出手機,確認了下時間後建議道。
【那倒也沒差...,我看下艦娘的位置圖...,姐姐是在....,嗯?!】
提爾比茨打開自己的手機,叫出艦娘們的實時分布情況,然後那雙一向波瀾不驚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
【什麼情況?怎麼會有這麼多人都聚集到了指揮室前面?!勝利,你那邊能看到嗎?】
【和你一樣,可以排除系統故障。一百多個艦娘,而且生命體征基本都消失了,看來有點不妙呢...】
金發的艦娘也一改隨意輕佻的態度,嚴肅地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
【看來在你我睡大覺的時候,某人又帶頭挑事了,我們得去幫江風一把。】
....(10.08更新的分割线)...
雖然金發和銀發的艦娘無視咕咕叫的肚子,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宿舍,來到了指揮官辦公室所在的獨棟建築前,但是顯然還是晚了一步。
看到建築前方小廣場上的慘狀時,兩人都楞在原地。
勝利捂住嘴巴,而提爾比茨則皺起了眉頭。
【...提子,這還真是...】
【...嗯,粗略目測下,差不多有全港區三分之一的艦娘吧...】
空氣中的血腥味,比起昨夜祭典高潮時有過之而無不及。
艦娘們十人為一排跪趴在地上,或圓潤或尖俏的臀部高高撅起,若有若無地互相輕觸著。
所有人都近乎全身赤裸,僅僅在腳上穿著各式各樣的長短襪子,很多白色或淺色的絲襪也被鮮血浸染變色。
與翹起的美臀相反,她們的胸部都緊緊地貼著地面,即便最為飽滿的巨乳也在地上壓成了兩個壯觀的“圓盤”。
不過從提爾比茨和勝利的角度,也就是正對著指揮官辦公室看過去,視野中的主要就是一百多面光澤的嬌美背部,以及美背後被星點的血液點綴的臀丘。
雖然同一排艦娘們基本都是相挨著,但是排與排之間都留出了多於一般艦娘身高的距離,讓她們能順利的趴下無頭的美艷身軀。
是的,無論豐滿火辣,還是高挑挺拔,異或嬌小可愛,跪地的所有嬌美少女們都失去了腦袋。
斷頸中噴涌出的紅色生命精華顯然一度濺到了前排艦娘的臀瓣上,但現在已經流淌殆盡。
唯有最後一排的幾個艦娘,在分開的雙腿間,還有淺色愛液從粉嫩的密谷中緩緩流淌而出,順著光滑的大腿向下滴落。
個別無頭軀干的下方,沒有被嬌嫩軀干完全遮蓋的腸子隱約可見。
【...九,十,十一排...,不多不少,剛好一百一十個呢,提子。】
勝利看著眼前同伴們成排的斷頭死屍搖著頭。
顯然她們曾經試圖擺出一個齊整的方陣,但是身高和體型乃至人種的差距,顯然令這個構想不太成功。
再考慮到手臂的影響,有的人雙手擺放在身體兩側,有的雙臂前伸,有的則是將手伸在雙腿下方,場面就更加混亂了。
【這堆疊的可有夠雜亂的,難怪定位系統都迷茫了。】
提爾比茨則轉頭看向兩旁。
被斬下的美麗頭顱在屍體群的兩側堆成了兩大堆,紅色的液體從上方腦袋斷面留淌而下,染得最底層的腦袋們面目全非,頭顱堆的兩側則是脫下的各式衣服以及五花八門的鞋子。
【看來姐姐和指揮官才離開幾分鍾,不過我們還是去問問江風小姐發生了什麼吧。】
提爾比茨收起手機,繞過壯觀的無頭艷屍方陣,走到了建築前。
建築入口的台階上,白發的狐娘聳拉著耳朵抱膝坐在地上,整個人都縮成一團。
江風尾巴上原先光亮的白色皮毛都濺上了血跡,而平常愛用的佩刀則和刀鞘一起被隨意地甩在一邊,黑灰色的細長刀身滿是血跡,原來的高科技感早已蕩然無存。
【江風小姐,要不先下去洗個澡比較好?】
看著萎靡不振的狐狸艦娘那死掉一般的眼神,提爾比茨也不由得感到有點心疼。
【啊,原來是提爾比茨麼,切腹的盛宴已經結束了哦,指揮官和新人已經離開了,我今天已經不給人介錯了...】
江風抬起頭,以失去焦點的瞳孔看著提爾比茨。
【所以也就是說...,嗯以光輝小姐的性格不可能,那就是大鳳小姐囉。】
提爾比茨回頭看了下第一排的無頭屍體們,重新確認著下最左側和最右側無頭軀干的主人,大致明白了這里發生過什麼。
【等等,你說這是光輝姐...】
勝利慌忙跑到第一排右邊,確認著跪地死屍的身份。
【白色吊帶絲襪,巨乳,這個還真是光輝姐沒錯...】
金發艦娘俯下身,仔細觀察著姐姐的赤裸軀干。
“去了頭就不認識自家姐姐也就算了,別告訴我你還能把大鳳小姐認成光輝小姐。”
提爾比茨一邊在心里感嘆著同伴的不靠譜,一邊聽取著江風有氣無力的說明。
【緊接著大規模的謝罪切腹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開始了,真的只是大鳳拉起來昨晚的那幾十個或許還好。可是長門大人和華盛頓小姐摻和一腳進來後,局勢就完全失控了,一堆人都只是為了切腹而切腹,完全不考慮指揮官的感受...】
狐娘嘆了口氣。
【沒想到最後我居然會拒絕長門大人的命令,並砍掉了她的頭呢...,要不是失去了力氣外加沒有三笠大人的命令,我現在就該自裁了才對...】
【沒事的,真是辛苦你了,分寸真的拿捏的很好呢,可以說是幫了指揮官大忙了。】
提爾比茨伸手撫摸著江風的腦袋,小巧的驅逐艦娘松開膝蓋,舒服地眯上了眼睛。
不過說實話,膽敢搶在重櫻艦隊現任旗艦前面第一個切腹,比起抗命斬首旗艦的江風,大鳳小姐似乎翅膀更硬。
【我會聯絡貝法,讓女仆隊來處理這里的事情。你還是去衝個澡,然後和正在開茶會的那些孩子們一起玩去吧。】
【嗯嗯,謝謝你,提爾比茨。】
狐娘站起身,連佩刀都沒去撿,就搖搖晃晃地走開了。
【不愧是我的提子,想法真的很好!可惜現在形勢有變。】
聽到勝利喧鬧的聲音,提爾比茨回身穩穩地接住了她扔過來的東西。
毫無意外,那是某人的腦袋。
可愛光潔的臉蛋以及扎著兩束麻花辮的銀色長發都帶上了一些血跡,大大的圓片眼鏡後是微微睜開的石藍色眼睛,和小巧的嘴巴一起構成了一副港區中非常常見的愉悅表情。
這個在迷醉與恍惚中被江風斬首的艦娘,是貝法的姐姐,皇家女仆隊的女仆,愛丁堡。
【在這里切腹的應該就只有廢柴女仆一個,但是就在剛才,我注意到肯特和薩福克的標識已經變暗了。】
勝利將自己的手機遞到提爾比茨面前,展示女仆隊成員們那聚成一團的信息。
【雖然不知道女王陛下正在下面搞什麼大新聞,不過我們得快點,否則女仆隊就要全體陣亡了。】
扔下門口那跪趴一地的無頭女屍,提爾比茨和勝利快步走入不算高大的建築。
她們兩個的目標當然不是指揮官的辦公室,經過長期的大規模作業,港區的地下區域處處連通,形成了堪稱地下宮殿的龐雜布局。
單論建築面積,地面下的房間加起來甚至超過了地面的諸多建築群。
畢竟倘若只有早期那幾間陰暗寒冷的地下室,可是應付不來每日例行公事一般的瘋狂殺戮。
幾個月前,每日主動被動接受屠宰的艦娘數目就已經穩定在百人左右。
不過即便是每天殺死上百的艦娘,以目前艦隊的規模,還有兩百艦娘可以時刻待命。
極端情況下,例如因為祭典等活動的緣故再失去一百人手,剩余少女們也可以應付每日的各種出擊任務,最多也就是學校會因為教師或學生的數目不夠需要暫時停課一天,等待艦娘們有說有笑地從浴池里重生歸來。
但是依然有幾個位置,是不能輕易變動的...
【恭喜呐,提子,華盛頓和長門已經交了腦袋,陛下目測也很快就要變成一堆死肉了。】
勝利調皮地向著提爾比茨做著鬼臉。
【很快你就是港區艦娘唯一的話事人囉!不做點大餐慶祝一下嗎,食材就用...】
金發美人將一雙玉手放在胸口那雙可愛的白兔上,朝銀發艦娘拋著媚眼。
【給我打住,我對你的肉可不感興趣。】
提爾比茨盯著手機,看都懶得看勝利一眼。
【切,說謊!明明在錄像里面,提子你那副表情顯然是吃的津津有味...】
勝利鼓起腮幫子嘟囔著,不過她最喜愛的提子正用食指關節輕敲著手機屏,完全忘記了她的存在。
【奇怪明明就在附近,但這是故障了麼,信號怎麼又亂了...】
【陛下那樣心思敏銳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讓你破解她的計劃...】
提爾比茨抬起頭,很快就注意到說話的並不是勝利。
【貝法,你什麼時候...】
【二位遲鈍的女士喲,本人貝爾法斯特,自然是從一開始就在。】
無視大張著嘴的皇家陣營同僚,完美瀟灑的女仆軍團領袖提起裙角,優雅地行了一禮。
【什麼時候神出鬼沒也成了女仆的基本素養了...】
提爾比茨呼了口氣,將手機屏的一團亂麻展示給貝爾法斯特。
【確實可能是故障了呢。畢竟以明石和不知火的德性,你們也該知道她們維護下的系統,有怎樣的可靠性。】
女仆長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上面也是一團馬賽克狀。
【但也有很多人也不希望被人找到,比方說今天的女王陛下。當然,還有我那笨到可愛的姐姐。逃避任務就算了,脫了衣服再砍掉腦袋,就以為不會被我認出來,又是什麼神奇的思考回路喲。】
貝爾法斯特毫不客氣地吐槽著愛丁堡,哪怕自己的姐姐此時已是地面上的一具無頭裸屍。
勝利倒是尷尬地別過頭哼著小曲,因為提爾比茨一臉冷漠地看著她,一副【你剛才在地上估計也就只能認出印第、明尼和約克(注)等寥寥幾個】的表情。
[注:游戲中,印第安納波利斯和明尼阿波利斯是褐色皮膚;約克改則是穿著一雙黑白絲襪,除開長度,配色和同穿黑白絲襪的埃塞克特(&改)也剛好相反,所以這幾個艦娘在前文的場景中會非常顯眼。]
看著親密互動而不自知的兩人一直一言不發,貝爾法斯特輕車熟路地輕咳兩聲把她們拉回現實。
【我們現在都在尋找不知所蹤的女王陛下和女仆隊,定位程序到這附近卻都故障了,顯然並非巧合。】
【嗯嗯,明白了!隱藏房間中的干擾裝置是吧,看我這就把它砸爛!】
好歹是一起並肩作戰過多次的伙伴,聽聞此言勝利立刻開始摩拳擦掌。
提爾比茨卻更加駕輕就熟地抓住她的頭發,一言不發地把她從牆壁前拉開。
【啊啊啊,好痛好痛!提子快住手,我只是開個玩笑,玩笑而已,啊!】
【我真後悔,沒有在今天第一眼看到你時,就把你劈成兩半。】
鐵血艦娘用力地扯了下金色的秀發後,總算放開了手。
【要是真的未經指揮官許可,就破壞牆壁,可得被當眾羞辱然後反復復活肢解十次起步的喲。畢竟艦娘能用來付修理費的只有自己的身體呢。雖然勝利你的話,估計七次就能償清了。】
貝爾法斯特估價一般打量著勝利的豐滿身軀,讓勝利不由得感到一股寒意。
【提子,貝法的眼神好可怕,我有點發冷。】
【這里可是地下,你穿的太少了而已。】
提爾比茨冷冷地說著,不過脫下披肩罩在勝利身上的動作,倒依然是非常熟練自如。
【啊啊,提子你果然是我的...】
勝利話還沒說完,就被提爾比茨粗暴地拽到一邊。
【另外不要傻站著,貝法剛才就想打開你背後的暗門,誰知一直被你這頭肥豬擋得死死的。】
【哦...】
金發艦娘心情復雜地低頭站到一邊,港區的女仆長則是伸手在牆上摸索了一下後,按下了某個非常隱蔽的按鈕。
伴隨著低沉的機械聲,沉重的暗門緩緩打開。
第一時間傳遞過來的是氣味。
那是熟悉的血腥味,三人對此當然見怪不怪,畢竟比起地上的切腹&介錯活動,這味道甚至顯得有些清新。
然後是聲音,音量最大的是莫名其妙的動感音樂。
【什麼啊,長島小姐最喜歡的某款格斗游戲里面的配樂麼?】
勝利小聲嘀咕道,然而接下來看到的東西讓她很快閉上了嘴。
轉過來的暗門背面上,是一具只穿著白絲的無頭女屍,長柄的海神三叉戟深深地扎入她豐滿的雙峰之間,將她釘死在暗門上。
鮮紅的血從胸口的創口和斷頸流出,所經之處,原本潔白的肌膚和絲襪都變為淡淡的血色。
翹起的乳頭與順著大腿根滴落的愛液,說明她的身體在極度興奮中迎來了終結。
但不遠處,放在地上的圓盤上,她那顆戴著女仆頭飾的美麗腦袋則是緊閉著雙眼,帶著淚痕的面龐帶著一絲淒美的不甘。
三人還看著屍體愣神時,音樂聲停止了。
伊麗莎白女王冷漠而包含威嚴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天狼星,看來海王星的失敗沒有給你任何提醒呢。你已經沒有資格穿這身衣服了,本王現在命令你自行了斷。】
【遵命,我的陛下。】
天狼星放下手柄,起身走到一旁,利索地脫掉了除去頭飾和過膝白絲襪外的全部衣物,露出性感誘人的火爆軀體,然後拿起放在旁邊的長劍,跪坐在房間的中心。
提爾比茨和勝利默默地看著天狼星接下來的舉動,貝爾法斯特則在關好門後,走到屋子另一側,加入了簇擁著女王的女仆隊成員中。
【陛下,我知道您現在心情很不好...】
貝爾法斯特看了眼旁邊的絞刑架,只穿頭飾和絲襪的肯特、薩福克正掛在上面輕輕飄蕩。
姐妹倆雙眼瞪得滾圓,舌頭都被絞了出來,似乎還無法接受自己就這麼被下令處死了的事實。
【但是女仆隊的完整對港區意義重大,所以...】
【連游戲都贏不了的廢物,本王不需要。】
女王看了眼盤腿坐在大屏幕前方,游刃有余地檢查著手柄的長島,冷漠地回應道。
【懲罰一下總是見異思遷的指揮官,你不覺得也挺好的麼,貝法?】
不知何時站到了女仆長背後的厭戰伸直手臂,輕輕地拍了下貝爾法斯特的肩膀。
【也許吧...】
貝爾法斯特只是順著大家的視线,看著天狼星猛地將長劍刺入高聳的乳峰之間。
伴隨著一聲悶哼,那雙豪乳一陣抖動,劍尖鮮血淋漓地從天狼星光滑的美背上穿出。
心髒被利刃刺穿的劇痛,讓她跪著的身體一陣晃動。
紅色的液體從喉嚨中涌出,天狼星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大量的血液從嘴角流下。
盡管雙手已經被粘上鮮血,她還是緊緊地握著劍柄,努力的用力刺下去,直到手背都埋入了幽深的乳溝之中。
【真是沒勁。】
看著眼神渙散,已經進入彌留狀態的天狼星,女王只給出了一句冷酷的評價。
【謝菲爾德。】
【在。】
身材嬌小的女仆站到了天狼星背後,掏出手槍對准她的後腦,然後扣下了扳機。
一聲槍響後,天狼星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栽倒在地上。
她那豐滿的身體還在微微扭動,淚水從大睜的眼睛中流出,美麗的紅瞳逐漸失去了光澤。
【完事了麼,那我們就速度下一盤五局三勝吧。】
長島無聊地拍了拍身旁的坐墊,示意謝菲爾德坐過來。
於是乎,又一場死亡對戰開始了。
....(10.10更新的分割线)....
【提子,女王陛下這是怎麼了,你有頭緒嗎?】
天狼星的慘死顯然嚇到了勝利,她縮著身體,拽著提爾比茨的袖子小聲問道。
【抱歉,我也不太清楚狀況...】
提爾比茨臉色凝重,不再像平時那樣游刃有余。
【如你們所見,女仆隊的孩子們正奉命和長島小姐進行游戲對戰,失敗者則要被當場處死...】
不知何時已站在兩人旁邊的紐卡斯爾解釋道。
【但是為什麼女王陛下要如此羞辱天狼星她們,這我就不敢僭越了。】
她用手刀在自己的喉嚨處比劃了一下,無聲地表達著現在激怒伊麗莎白的危險性。
【或許,和姐姐有關吧...】
提爾比茨嘆了口氣,沒想到不只是自己心情復雜,俾斯麥的到來也弄得伊麗莎白心神不寧。
【陛下近期積累的壓力太大了,昨晚祭典時本想向指揮官撒撒嬌的,結果被Z23小姐搶了先...】
紐卡斯爾看向滿臉寫著不高興的小女王。
伊麗莎白沒有注意到部下擔憂的視线,依然抱著胳膊,不耐煩地觀看長島控制的游戲人物將謝菲爾德的角色擊殺在地。
【當然只是這樣陛下還能忍受,畢竟女王和大家一樣喜歡Z23小姐。只是,看著大鳳小姐三番五次地試圖強奪指揮官,而自己又什麼不能做,陛下的忍耐力也是有極限的。】
【嗯,我明白...】
提爾比茨淡淡地回答道。
女王一直承擔著皇家領袖的重任,港區有無數大小事項,事無巨細都需要她親自處理。
提爾比茨自己卻一直習慣一個人獨來獨往,在被任命為鐵血艦娘的臨時總指揮前,甚至都要忘記公務為何物。
在被女王教導出來前,還鬧出過很多的笑話與麻煩。
陛下自負、高傲,看似總是高高在上,卻並不任性。
但也正是如此,面對大鳳這樣目中只有指揮官的孩子,女王陛下反而不知所措。
她天生的驕傲與矜持,是她領袖風范的源泉,但是對陣上大鳳等人那熾熱且毫無掩飾的愛戀時,她放不下身段,不會去采用同樣的手段籠絡指揮官。
自然而然地,她感到自己逐漸處於劣勢。
但同樣是那份驕傲與矜持,讓她不願意輕易在別人面前展現出自己的動搖與脆弱。
沒有哪個艦娘的內心是絕對百折不摧,因為這意味著心冷如鐵。
即便是曾經拒任何人千里之外的提爾比茨,甚於冰霜的冷漠態度也在指揮官和女王的暖意下,一點點融化了。
可是,所有人都把伊麗莎白當成最堅實的後盾,卻沒有人察覺到,一直位於頂點的女王陛下也有如此柔弱的一面。
而她唯一能傾訴所有的對象,現在正在和俾斯麥不知在哪個地方兜風。
【說到底,還是指揮官混蛋呐...】
提爾比茨自言自語道,勝利則是一臉不解地看著她。
【K·O·!】
游戲畫面中,長島操縱的女武士一刀將謝菲爾德控制的嬌小女忍者從正中劈成兩半,先前不到一分鍾時間里,女武士已經連續斬殺了謝菲爾德的女騎士和戰斗女仆,這樣一來小個子女仆也宣告戰敗。
【又是完敗麼,難得本王還對你抱有一絲希望。脫掉衣服去和天狼星她們作伴吧。】
伊麗莎白冷哼一聲,用下巴指了下天狼星倒在地上的屍體。
【謝菲爾德遵命,陛下。】
小個子女仆面無表情地走到屍體旁邊脫下衣服,露出尚顯青澀的小小乳房和可愛的乳頭,然後跪坐在被白色吊帶襪包裹的雙腳上。
她微微地吸了口氣,將先前射殺天狼星的手槍對准自己胸口,毫無遲疑地扣動扳機。
槍聲響起,嬌小的身軀倒向一旁,在逐漸擴散的血泊中無助地抽搐著。
【就憑我們幾個,顯然戰勝不了長島小姐呢...】
看著妹妹的身體逐漸歸於平靜,紐卡斯爾嘆氣道。
【所以提爾比茨小姐,還請幫下我們...唔...咳?!】
女仆的話還沒說到一半,利刃就從她的雙乳間穿出,強行打斷了她的請求。
紐卡斯爾滿臉震驚地看著鮮血將胸口前襟逐漸染紅,勝利被嚇得縮到了提爾比茨背後。
【親愛的前女仆隊隊長哦,臨陣脫逃可不行,畢竟皇家的事情得皇家自己解決才對啊。】
厭戰抽回刺穿紐卡斯爾的長劍,女仆捂住胸口跪在了地上。
寒光一閃,她的腦袋帶著咖啡色的長發飛到了半空中。
顫抖著的脖頸斷口猶如間歇噴泉一般,將紅色的血液有節奏的噴涌而出,寬闊的女仆圍裙都變成了紅白相間的色調。
【你該讓她脫了衣服再殺了她的,厭戰。】
女王看著還在戰栗的無頭屍體嘆氣道。
【貝法她們清洗祭典時弄髒的衣服就已經很麻煩了,按紐卡斯爾的性格,明天天沒亮就要爬起來整理這件衣服的。】
【陛下,說好的要以最殘酷的方式羞辱我們後,再以最血腥的方式處死我們的呢,您不該這麼快就出戲了啊!】
庫拉索攤開雙手,給出了致命的吐槽一擊。
【本王一開始不就說了好幾次嗎?本王沒有庫拉索你那樣的參影經驗,為難本王也沒用。畢竟演不來的東西,那就是,就是演不出來的呀!】
小女王自暴自棄地抱起了頭,原先冷酷殘暴的氣場蕩然無存。
【還有你們這幫家伙,明明平時就夠勞碌了,祭典時還來幫忙,你們不累,本王在一邊看著都累了!
好不容易趁著祭典讓你們接受次集體假,隨便去哪里玩玩,休息一天,甚至剛才跟光輝一起去指揮官那里切腹都行啊!
本王就是想躲起來和長島一起安靜地打個游戲,這都能被你們闖進來。你們甚至還要本王配合演戲!喂,本王可是皇家的領袖,是領袖!不是你們的玩具!】
【抱歉,可是陛下昨晚沒能向指揮官撒嬌,今天也不願和大鳳小姐她們一起切腹,一直是獨自一人悶悶不樂的樣子,我們也非常地擔心您啊。】
杓鷸一臉真誠的解釋道,但又招來了女王暴風驟雨般的回應。
【閉嘴杓鷸!誰要那個仆從的安慰了!另外你也太失禮了,怎麼說的本王好像只有部下,沒有朋友似地。你們闖進來前,厭戰和長島不就在陪本王玩嘛!】
【噗嗤!】
看到伊麗莎白手舞足蹈,猶如發怒的小貓一般的可愛姿態後,終於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提—爾—比—茨!本王恨死你了!】
威嚴掃地的女王徹底陷入了無能狂怒狀態,像個普通的小女孩一樣跺著腳。
勝利仿佛身處金星,呆呆地看著提爾比茨那西邊日出一般的明媚笑容。
【辦砸了呢,姐姐。】
杓鷸一邊小聲報告著,一邊解開庫拉索的女仆裝。
【確實...,抱歉啊,貝法,沒有事先和你說一聲】
庫拉索走出滑落在地上的女仆裝,然後彎腰脫下了內褲。
【沒關系的,庫拉索前輩。雖說你們要真的先通知了我,我一定先出手殺了你們。】
貝爾法斯特將套索套在庫拉索脖頸上,細致地調試著松緊。
沒過多久,全身一絲不掛,只戴著女仆頭飾的庫拉索和杓鷸就被吊在絞刑架上,開始了她們最後的表演。
由於一開始就沒有穿絲襪,相對其他女仆,她們光潔修長的赤裸美腿舞蹈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庫拉索和杓鷸很有默契地一手揉搓著一只乳房,一手探入下身扣弄著。
由於修長的脖頸被絞索深深勒入,她們只能張大嘴吐出香舌,發出痛苦而又含混不清的聲音。
【女王陛下,現在女仆隊的各位也姑且算是達成了她們來這里的目的,我們要不要再開一局?】
看了兩位被吊起的女仆一眼後,長島回身朝著伊麗莎白晃動著手中的游戲機手柄。
【感謝你的提議,不過本王已經沒有那個心情了。】
小女王環顧四周,視野中盡是皇家女仆軍團成員的美艷屍體。
海王星被她自己的三叉戟刺穿胸口後,赤條條地釘死在房門上,而她的腦袋則被天狼星斬下後放在了一個圓盤上。
天狼星則在用自己的長劍刺胸自戕後,被謝菲爾德開槍射殺。
而在她豐滿的赤裸軀體旁,是謝菲爾德瘦小的裸屍,鮮血還在從蜷縮的屍體胸口涓涓流出。
紐卡斯爾被厭戰從背後刺胸再斬首,漂亮的女仆服上滿是紅色的血跡。
肯特和薩福克早已被吊死在絞刑架上多時,在她們身旁,庫拉索和杓鷸掙扎的幅度漸漸減弱。
除了紐卡斯爾,所有成員除去女仆頭飾和絲襪外都是一絲不掛,光滑白皙的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以最慘烈的方式展示著她們環肥燕瘦、各有千秋的誘人軀體。
【陛下已經很累了,讓她休息一會吧。】
伴隨著沉悶的聲音,厭戰將手中的長劍接連扎入庫拉索和杓鷸的胸口,結果了她們的性命。
【厭戰,我並不累,不過這種挫敗感,尤其是在最糟糕的對象面前失態...】
伊麗莎白懊惱地抓著頭發,看了看門旁的提爾比茨和勝利,又轉頭看向房間四角里的監視器。
【啊啊啊,真是屈辱啊,本王何曾被逼入到這種窘境過!】
【您在說什麼啊,陛下?】
厭戰擦拭著愛劍上的血液,歪著頭看著自己的頂頭上司。
【據我所知,類似顏面盡失的情況,沒有個三十次也有個十五、六次了,特別是在指揮官面前,出丑的次數是...】
【夠了夠了,厭戰你給本王閉嘴!】
伊麗莎白賭氣地摘下自己頭上的小王冠,剛想把它摔在地上,不過在猶豫了一會兒後,還是小心翼翼地把王冠放在地上。
旋即,小女王解開連衣長裙的扣子,讓華麗的裙裳沿著她小巧的軀體滑落在地上,露出純白的蕾絲內衣褲以及長筒襪。
【本王已經足夠心煩意亂了,今天是沒法繼續履行皇家領袖的職務了,所以厭戰...】
她脫下內褲和胸罩,讓小小的胸部和光滑粉嫩的私處徹底暴露出來。
【本王命令你立刻剖開本王的肚子,再砍下本王的腦袋,最後將本王的頭一分為二,能做到吧!】
【這個嘛...】
厭戰站到伊麗莎白面前,將長劍拄立在雙腿之間,但是她的表情看上去非常猶豫。
【怎麼,你要違抗本王的命令不成?】
【胡德、光輝還有親王她們已經在地上切腹了,皇家艦隊的指揮與協調,還是需要一個人選...】
【厭戰啊厭戰,你怎麼也變得這麼笨了,不是還有貝法麼...】
兩人剛剛把視线轉向貝爾法斯特,只見女仆長已經褪去了全身的衣物,基本只保留了頭飾與絲襪。
和其他已死亡的女仆們不一樣的地方,則是她脖頸處的圓環。
這個圓環並不是她常戴的那個自帶鎖鏈的黑色項圈,而是呈現出詭異的深紅色。
只見貝爾法斯特對著她們笑了笑,然後她的腦袋就飛到了半空中。
失去了頭顱的姣好身軀瘋狂地顫抖起來,碩大的雙乳隨著身體一起抖動,翹挺的乳頭灑出白色的乳汁,修長的十指胡亂抓握著空氣,脖頸截斷處和下體處幾乎是同時向外噴出大量的鮮血和愛液。
過了小半分鍾,貝爾法斯特的無頭軀干才緩緩地向後倒下,時不時地抽搐一下。
【唉...,這幫家伙】
看著女仆長臻首落地,面帶笑容的眼瞳逐漸失去光彩,伊麗莎白小聲地嘆了口氣,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勝利,你去通知還活著的皇家艦娘們,誰想當這半天女王誰就接手吧,本王懶得管了!】
【確定鬧到最後,不會變成阿貝克隆比上位麼,陛下?】
厭戰舉起長劍,調皮地陶侃道,伊麗莎白則伸開雙臂,無言地以白眼作為回應。
長劍向上一挑,女王平坦的小腹上多了一條標准的紅色豎线。
豎线旋即擴大為紅色的切口,散發著熱氣的內髒從切口噴涌而出,潔白的長筒襪開始變成紅色。
被剖腹的劇痛讓小女王無法繼續保持站立,她不得不跪了下來,厭戰抓住時機揮下劍刃,將她一劍梟首。
伊麗莎白的小小腦袋被脖子處的血壓推升起來飛到半空中,她的軀干則仿佛是追隨腦袋一般向前栽倒。
厭戰沒有坐等女王頭顱落地,而是凝神靜氣,飛快地揮出第二劍,准確地將女王飛在空中的頭部沿臉部中线一分為二。
被砍成兩部分的腦袋向外灑落著鮮血和腦漿,最終落地時幾乎變成了空空如也的兩瓣。
【撲通!】
這是伊麗莎白的無頭屍體栽倒在地上的聲音。
【啪啪啪!】
這是提爾比茨、勝利和長島在為厭戰的精湛劍術鼓掌。
【謝謝,謝謝...】
厭戰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向還活著的三位觀眾與死了的女仆們致意。
【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都殺害了女王陛下,這可是不折不扣的背叛。】
她脫下全身的衣服,被白色絲襪包裹著的美腳踏在了女王留下的溫熱血跡中。
【身為皇家的叛徒,自然應該被當場處死,而且必需得接受最暴虐的刑罰。】
厭戰接過長島遞過來的暗紅項圈,將它套在脖子上。
長島走到牆邊,按下牆壁上的一個按鈕,伴隨著低沉的機械聲,厭戰面前的地面被打開。
轟鳴聲從地下穿出,鋒利的刀片不停地彼此交錯咬合,原來這是一台暗藏在地下的絞肉機。
【雖然活著的皇家艦娘已經沒有多少了,不過通知她們的事情就拜托你了,勝利。】
厭戰回頭對著勝利微笑了一下,她再回頭時,美麗的頭顱就已經離開了身體,朝著絞肉機落下。
無頭的屍體蹣跚片刻後,也跌入絞肉機,掀起一陣血霧。
【喲呵,完蛋。】
勝利看著手機,屏幕上除了白花花的一片噪聲,別無他物。
【關閉了屋子里的干擾裝置,結果還是啥看不到,這次應該是真的系統故障了...】
【不如說,先前還能工作反而是個奇跡,要知道這系統分發到大家手里的第一天,就不太受歡迎。】
提爾比茨一面漫不經心地回答著,一面小心翼翼地將海王星的無頭屍體從門上解下來。
【哈....,畢竟讓指揮官時刻了解自己的動態,和讓其他姐妹實時掌握自己的位置,可根本就是兩個概念嘛...】
長島打著哈欠操作著牆壁上的按鍵,水流從地板下的暗門中噴出,將厭戰留在埋地絞肉機刀片上的碎肉和血跡衝刷干淨。
【其他人的屍體就這樣吧,等女仆隊的大家復蘇後應該會來處理的,你們兩個要是需要其他人的動態,就去趟監控室吧。】
關上了絞肉機後,長島摘下耳機,繼續調整著空調的開關,將空氣清新劑送進屋內,以衝淡濃烈的血腥味。
【就算有祭典氛圍的影響,可如果在俾斯麥來的第一天,所有艦娘就都死完了,這第一印象可真心不算好,起碼陛下是這麼覺得的。】
長島蹲下身輕撫著伊麗莎白赤裸的嬌小身軀,即便手上粘上了血跡也毫不在意。
【了解,不過長島前輩,你不和我們一起來麼?】
對於勝利不解的提問,長島猶如破浪鼓般搖著頭。
【你開完囍呐!出去什麼的,不行的,做不到的!畢竟走那麼長的路,真的是太累人了,我還是死在這個屋子里算了!】
她緩緩地站起身,飛快地解下了全身的衣物,然後拿起謝菲爾德扔在一旁的手槍,搗鼓了一下後,將槍口伸入了嘴里。
被長島剛才的死宅宣言所震懾,無話可說的勝利唯有緊緊地抓住提爾比茨的袖子,甚至都沒意識到自己豐滿的雙乳夾住了同伴的胳膊。
就在手槍扳機扣下前的一瞬間,長島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將槍口抽離。
【哦對了,提爾比茨,麻煩和夕張說一聲,這次沒能和她一起切腹真的很抱歉。勞煩她幫我問一下高雄,有沒有切起肚子來能不那麼痛的操作。】
看見銀發艦娘點點頭後,長島閉上眼睛,重新含住槍管。
【嘭!】的一聲槍響後,她的大半個腦袋像西瓜一樣炸裂,紅色的血漿,白花花的腦組織,黑色的長發四散開來。
兩顆藍色的眼球離開了碎裂的眼眶,在地上蹦跳著,其中一顆最後滾到了提爾比茨腳下。
顯然,長島剛才調大了手槍的威力。只見她那剩下的小半截腦袋只有下頜和舌頭還留在原處,和略顯蒼白的身體一起顫抖著。
【還真的能做出類似喪屍被爆頭的效果啊,真希望她的這些心思可以多用在對付塞壬軍上。】
看著長島的屍身跪地後,緩緩撲倒在伊麗莎白的屍體上,提爾比茨帶著勝利離開了房間。
【話說提子啊,真的有能降低切腹痛苦的辦法麼?】
勝利紅著臉小聲地問道。
【怎麼可能,就算是以高雄小姐的技術,你看她的切腹,有哪次不是在強行忍耐著劇痛。】
提爾比茨隨意地伸開雙手,差點就打到了勝利的鼻子。
【當然應對方法也不是沒有,夕張小姐最近正在開發阻斷劑,最終目標是遮斷痛覺甚至把痛覺轉換為快感。雖然她曾說過在這幾天就能有成果了,但是現在看來估計還得再等等。畢竟如果真的有譜,她今天切腹的時候早就用起來了。】
【那確實...,不過...】
勝利小心翼翼地輕掩著鼻頭,像小動物一般低著頭。
【嗯嗯我懂的,那麼大的狐狸尾巴,你這個色弱認不出是夕張還是川內亦或是神通的就算了,數數字總會吧,薩拉托加她們當年教你的難道是體育不成...】
提爾比茨無語地一手按著太陽穴一手推開大門,明耀的陽光再次鋪灑在兩人的身上。
【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再數一遍?】
面前的小廣場上,一百一十位艦娘赤裸的無頭身軀跪趴在地,以十人為一排組成震撼的屍體方陣。
【茄子!】
閃光燈一閃,咔嚓的相機聲響起。
【啊咧,居然不是指揮官和新人?】
格里德利放下相機,滿臉的驚訝旋即就轉換為了不滿。
【難得人家發現這麼好的構圖,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留著可愛雙馬尾的金發蘿莉靈巧地在同伴們的屍體間跳躍著,一下子就來到了提爾比茨和勝利面前。
【話說怎麼是你們,指揮官和新人呢?】
【我也想問這個問題,不過艦娘的直覺告訴我,指揮官應該帶著俾斯麥姐去看港區最適合摸魚的隱秘地點了。】
提爾比茨拍了拍格里德利的肩膀。
【那個地方離這里還挺遠的,現在女王陛下、長門小姐和華盛頓小姐的腦袋都已經沒了,不能為你帶路了。】
【什麼嘛,千載難逢的名場面就這麼浪費啊,好氣呀!】
金發蘿莉嘴上嘟囔著,然後拿起了手上的數字相機,調出圖片展示給兩人看。
【呃...,不都是面前這些無頭屍體的照片麼...】
勝利話音未落,格里德利就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切,小加加怎麼就看上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了!你給我瞪大眼睛看好了,這邊這個就是小加加,只要你那兩眼珠不是玻璃珠子,就不可能認錯才對!】
【啊嗯,你說的對,這個嗯,啊,確實是薩拉托加..........大概(小聲)】
【就說嘛,小加加可是最——最——可愛的啦,就算脫得光光的還被砍掉了腦袋,也是的那麼出眾!】
格里德利手舞足蹈地跳回了屍體陣之中,對著處於隊列中央位置的艷屍又是一陣拍攝。
【可惜可惜,要是剛才出來的是指揮官和新人小姐,嗯嗯,小加加撅起的屁股和大腿就剛好正在鏡頭中央!】
金發蘿莉掂著被黑色的吊帶襪包裹的可愛腳尖,小心翼翼地在屍體的間隙之中挪動著。
【光潔白皙的背部,被後排鮮血染色的小小屁股,以及那張開的粉嫩小穴都一覽無余,甚至還有列克星敦小姐和其他幾十位艦娘做陪襯!嗯,多麼好的照片啊!】
【不用管她了,我們去監控室。】
看著已經沉迷於妄想中的驅逐艦娘,提爾比茨直接抓住勝利的胳膊,毫不猶豫地往外走。
【痛痛痛!提子你輕點,我自己會走的啦!】
【你確定?】
銀發艦娘冷冷地看著面色潮紅,不停地摩擦著雙腿的金發艦娘。
【假如剛才格里德利要你在薩拉托加小姐身旁切腹,你會不會同意?】
【那當然是同...,哇!提子你干嘛打我的頭!】
【真是無可救藥...】
提爾比茨搖了搖頭,繼續前行。
【勝利小姐,你看你就在這里切腹怎麼樣,既不會影響其他人的構圖,離小加加也近...唉,人呢?】
格里德利看向四周,除了滿地死屍外早已空無一人。
她走到首級堆旁邊,捧起薩拉托加那帶著迷離笑容的腦袋,輕輕地吻了上去。
【真是的,果然在最後只有我才明白小加加的可愛之處嘛...】
格里德利在心里嘀咕著,滿臉陶醉地體驗著薩拉托加冰冷雙唇的觸感。
“叮鈴!”的門鈴聲和自動門打開的聲音一同響起,港區的小超市終於迎來了今天的第一批客人。
坐在櫃台後的羅德尼慌忙站起身放下手機,原先百無聊賴的表情也立刻換成了標准的營業式笑容。
【歡迎光臨,客人們,請問你們需要...,咦?!】
她剛剛跑到門口,來訪者就毫不客氣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一手摟住她柔軟的腰肢。
【提爾比茨小姐,你這是...唔...唔...嗚嗯...】
還沒等羅德尼發出抗議,提爾比茨已經得寸進尺地將她向後壓倒,用柔軟的雙唇將她的聲音堵回嘴里。
短暫的抵抗後,羅德尼伸出雙手摟住提爾比茨的腰部,全身放松下來。
她甚至主動地松開牙齒,讓提爾比茨的舌頭深入自己口腔盡情舔舐。
在得到了羅德尼的默許後,鐵血艦娘的動作也愈發大膽。
只見那細長的手指探入了店員制服的裙子下方,在確認皇家艦娘下身居然是真空的後,蔥蔥玉指劃開了濕漉漉的玉門,放肆地深入其中。
提爾比茨的另一只手也沒閒著,掀起了羅德尼裙子的後部。她探身向前,讓兩人豐滿的胸部都擠壓到了一起,羅德尼被推的後退了幾步,結果櫃台的櫃角就頂在了她的臀瓣外圍。
提爾比茨稍一用力,圓鈍的櫃角就埋入羅德尼的臀峰之中,輕輕地戳動她那嬌嫩的後庭,讓她發出一聲呻吟。
【好吧,你們兩個慢慢玩,完事了和我說一聲。】
勝利一臉羨慕嫉妒恨地看著親熱中的兩人,嘆了口氣把手里被白布包裹的“貨物”放在展示櫃旁邊,然後低頭欣賞著櫃子中的商品。
玻璃櫥窗中最顯眼的地方,擺放著逸仙緊閉雙眼面帶微笑的腦袋,她的兩邊則分別是寧海和平海的頭顱。
三顆人頭正下方那層,則是一雙被齊根截斷的黑絲美腿,目測屬於是逸仙的,因為再下面的另兩雙圓潤美腿雖然也很有韻味,但是不及這雙修長成熟。
【呼..啊,勝利小姐,逸仙小姐的頭已經被歐若拉預訂了,請不要隨意亂動...】
羅德尼滿臉通紅,渾身癱軟,雖然靠著摟抱才勉強維持站姿,但還是暫時擺脫了提爾比茨的控制,出聲阻止擅自打開櫥窗的勝利。
【那麼,我用這個跟你換,不行嗎?】
勝利轉身面向羅德尼和提爾比茨,露出了惡作劇的笑容,拿起了被放置一旁的“貨物”,然後解開了白布。
白布上,留著長長金色雙馬尾的美人頭顱嘟著小嘴,掛著賭氣似的表情,瞪向依然摟抱著的兩位艦娘。
【幸好你姐姐已經死了呢,不然看到你居然被鐵血公國的艦娘玩弄到丟盔卸甲,一定會先宰了你然後再切腹自盡的呢。】
提爾比茨用舌頭輕舔著羅德尼的光滑臉蛋,細長的手指費了點力才突開陰道中蠕動嫩肉的糾纏,戳到了敏感的子宮。
【嗚...,勝利小姐太狡猾了,...居..啊...居然是...姐姐的頭。嗚....好想要,可是預定..,預定的商品...嗯啊...】
羅德尼那豐滿的身體隨著提爾比茨手上的動作一下一下地顫動著,即便她強忍著下身前後兩穴的刺激發出了微弱的抗議,聲音也因為不成調的喘息與呻吟變得斷斷續續。
【放心,當然是騙你的啦,納爾遜的腦袋就免費交給你囉。】
勝利吐了吐舌頭,關上了櫥窗。
【但你還不知道吧,歐若拉今天根本不會來取貨的喲~】
【...咦?這是怎麼...呀——!】
放松下來的羅德尼剛想提問,小穴就遭到了提爾比茨毫不留情的戳擊,櫃角也狠狠地撞擊著柔軟的菊穴。
雙重的猛烈衝擊讓她發軟的長腿再也支持不住,整個人癱坐到了地上,愛液不受控制地從下身流淌而出,打濕了大腿根和深色的短裙。
【皇家的各位基本都不在了呢,歐若拉、光輝、還有親王小姐她們,都當著指揮官的面切腹了;陛下和女仆隊的各位則是躲在地下室里,開心地上演了一出處決秀。】
提爾比茨將被愛液覆蓋的手指深入羅德尼的雙唇中,任她抬頭吮吸。
【當然還有你的姐姐,估計是受不了這麼刺激的場面,直接就在監控室里切腹了。】
【嗯嗯...】
羅德尼一臉迷醉地用舌頭舔吻著提爾比茨的玉指,輕輕地點頭。
【在我們趕到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我們就按照她的要求,把她的腦袋切下來後帶給你。】
【嗯,我明白了...】
終於戀戀不舍地釋放對方的手指後,羅德尼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整理了下有些凌亂的衣裝。
【勞煩在姐姐復活後告訴她,這個禮物我很喜歡,不過接下來我還要自己再去取一個,讓她洗干淨脖子等好了。】
【那麼女王陛下她們呢,讓你們姐妹倆去值班,自己倒是又是切腹又是斬首的玩的很開心,你就沒有點別的想法嘛?】
勝利不嫌事大地煽風點火,而羅德尼只是搖了搖頭。
【等我和姐姐都活著的時候再去鬧騰吧,如果陛下到時候能親手處死我們的話就很好,可萬一只是被女仆隊射殺了就有點虧。】
她走到納爾遜的腦袋面前,仔細地端詳著。
【而且女仆隊的各位在殺了你們後,甚至還能以抗命之類亂七八糟的理由申請一次死刑是吧,可以理解...】
提爾比茨一副嫌麻煩的表情,輕聲嘆氣道。
【沒法子喲,提子,誰叫我們皇家這個陣營就是有這麼多奇妙的糾葛呢,還是提子你最好啦!】
勝利大喇喇地拍著同伴的肩膀,真是很難想象她們曾經是不共戴天的敵人。
【好了,你們還是趕快去庭院那邊,看看還有沒有皇家艦娘願意接陛下的班吧,我這邊換班的時候也快到了。】
羅德尼將納爾遜的腦袋用白布包裹好,然後開始脫下衣服。
【可是我們還沒有交代女王陛下最後的指令呐,你怎麼就...】
【勝利小姐,以陛下第一次被指揮官斬首開始計算,這種情況我可不是第一次應對了。】
將店員制服折疊好後,羅德尼驕傲地挺起那對巨大的奶子,展示著作為港區元老的自豪。
【事先說明,她可沒有一次是同意的,更進一步地說,女王陛下一旦被處死,皇家的艦娘都基本會步陛下後塵。】
提爾比茨聳聳肩,勝利則終於恍然大悟,立刻抱住了腦袋。
【啊啊,提子你耍我,咱家的少女心啊,就這麼被欺騙的團團轉!】
看著戲份十足的金發少女,提爾比茨也唯有抑制著吐槽“你不也是皇家艦娘麼“”的衝動,伸手輕輕撫摸她的腦袋。
門鈴聲再次響起,這次是叼著包子的獸耳少女推門而入,現場的熱絡氣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沒啥,有人送貨上門而已。】
羅德尼對著夕立張開雙臂,一雙巨乳也跟著一並跳動。見到此景,夕立雖然面無表情,耳朵則是劇烈地抖動了一下。
【算了,肉包我就放這里了,有需要的自取...】
隨手將包子放在一邊後,夕立撲倒了面前的巨大目標——羅德尼,張嘴咬住她細長的脖頸。
猶如猛獸捕食一般,尖利的犬齒刺穿柔軟的皮膚,撕扯下大片的血肉。
喉嚨被咬穿的劇痛,讓羅德尼本能地開始掙扎,但是身材嬌小的夕立還是成功地死死地壓制住她的動作,只讓她那被白絲包裹的美腳伸向空中,胡亂地踢蹬著。
很,她的痛哼聲隨著氣管被咬斷的悶響消失了,落回地上的圓潤四肢不規則地痙攣著。
看著皇家最後的戰列艦艦娘腦袋歪向這邊,瞳孔逐漸發散,勝利這次主動拉著提爾比茨離開了。
而夕立撅著小小的屁股趴在羅德尼的飽滿身軀上,繼續興奮地生生啃食著她的赤裸屍體。
【看來,只能去露天茶會區碰運氣了啊。】
從小超市離開後,勝利撅著嘴嘀咕道。
【我倒有個最簡單的解決方法,你直接接班不就得了,反正現在就只剩不到半天時間,而且你還是皇家目前唯一存活的大型艦。】
和她並排走著的提爾比茨嚼著夕立留下的肉包子,漫不經心地提議道。
不過勝利並沒有領情,一張櫻桃小嘴撅的更高了。
【啥玩意啊,這不胡鬧嘛!肉畜怎麼能代理陣營領袖呀,要是陛下知道明天出了這麼一樁大丑聞,肯定要把我切碎後送海里喂魚的!】
【肉畜,就你?】
提爾比茨以不屑的目光掃視了勝利一圈,當然,她鼓著臉的原因倒不是因為不悅,而是她剛剛把剩下的半個包子全塞進了嘴里。
【雖然我的肉沒有夕立的鮮嫩,但是好歹也是肥瘦均勻啊!】
勝利氣呼呼地抱起臂,強調著胸口那對白兔的分量。
【而且和某些掛著航母、戰列標簽的驅逐艦不同,我這身材三個人吃絕對綽綽有余!】
【少自吹自擂啦,】提爾比茨不以為然地輕拍著勝利的腦殼,完全無視她青筋直冒的額頭,【我們這里啥時候缺過肉,把剛才宰殺的那些隨便搞兩塊肉都綽綽有余了。】
【我不管,我要不上場變成菜的話,今天晚上提子你一定會把自己腦袋砍掉,然後變成指揮官和俾斯麥口里的晚餐的!】
【...嗯這包子味道真不錯...】
【提子,轉過頭來,看著我的眼睛!】
上次像現在這樣氣血上涌是多久前了呢,或許這還是來到港區後的第一次吧。
不過勝利還是伸手試圖去抓住提爾比茨的肩膀,因此完全忽略了前方腳下的情況。
【你給我過....,嗚啊!】
金發艦娘被地上的某個東西狠狠地絆了一下,要不是銀發艦娘第一時間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素來優雅的皇家淑女就要摔個狗啃泥了。
或許,比狗啃泥更慘,因為前面的景象簡直是血流成河。
【怎麼連這里都...】
勝利抽了下鼻子,最近聞到的血腥味太多,她的嗅覺似乎都對鮮血味自動屏蔽了。
【我們倆光顧著斗嘴,結果連路都忘看了呐。】
提爾比茨一臉淡定地拿起剛才差點絆倒勝利的物體。
【頭都被砍下來了,還是這幅搗蛋成功的表情嗎。勝利,你好歹也是阿貝克隆比的同事,有啥頭緒麼?】
【完·全·沒·有!我不認識她,她也不認得我!】
勝利肩膀發抖地向前走著,時不時用腳把地上擋路的艦娘腦袋輕輕踢開。
【呦呵,這不是勝利小姐嗎,有何貴干?】
三笠瞟了一眼來人後,繼續將斷頭台的鍘刀升起。
【都快晚飯時間了,還搞這些?你們這又是啥船新玩法?】
勝利和提爾比茨眼前,三台榨乳機器已經被還原成斷頭台的配置。
只穿戴著帽子、白絲的熱心和阿斯卡塔還趴在中間的斷頭台上,拼命地互相愛撫接吻,似乎是在卡在凹槽中的脖頸被斬斷前,享受最後的快感。
【半刻鍾前阿貝克隆比第一個大呼小叫,說晚飯不想吃長春她們做的料理,接著就主動砍掉了自己的腦袋。然後嘛,就如你所見。】
一旁的江風按下斷頭台的按鈕,松開鍘刀的繩索,沉重的刀刃呼嘯著落下後接連斬斷了兩位皇家驅逐艦娘的細頸。
失去了頭部的控制,她們摟抱在一起的赤裸軀干瘋狂掙扎起來,交纏在一起的兩雙白絲美腿劇烈地顫栗著。
而由於舌頭一直交纏在一起,她們的臻首落地後都沒有分開。
【感情真好呐。】
Z23看著熱心和阿斯卡塔直到徹底失去意識前,一直保持著相吻的姿態,然後將面前時雨和雪風背對背的無頭屍體推到一邊。
【那也不至於搞成這樣吧,三笠小姐你不也在麼。】
提爾比茨輕松寫意地將阿貝克隆比的頭拋進一旁的回收箱,環顧著還坐在中庭茶桌旁談天游戲,因此腦袋還在肩膀上的十幾個艦娘。
【那咋辦哩,誰叫我剛好是今晚預定的食材,是要去“做成”好吃的,而不是去做好吃的。】
三笠聳聳肩,看著依然在玩牌的睦月、如月還有長春等人。
【哪怕就只有一個顧客,待會我還得上砧板才行。】
【況且吃了逸仙小姐她們的大餐後,其他人的手藝就難入法眼了呢...】
明石壞笑著躺到了已經准備完畢的斷頭台前,將一只手伸向女灶神。
白鷹的維修艦娘猶豫了一下,然後也脫下了除去帽子、頭飾以及白絲吊帶襪外的全部衣物,趴到明石身上和她接起吻來。
女灶神碩大的雙乳在明石平坦的胸脯上壓成平平的兩團,硬起來的乳尖刺激著對方的皮膚,雙唇和香舌柔軟滑膩的觸感讓她們意亂情迷。
而三笠則在兩人眼神朦朧興致高漲的時候,按下按鈕將她們一起斬首。
【你們愛咋樣咋樣吧,提子,我們直接去找指揮官吧...】
看著卡辛、唐斯等最後幾批艦娘也開始准備接受斬首處理,勝利無奈地轉身看向提爾比茨,然後快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唔...你干嘛啊,勝利...】
【別·想·在·這·里·交·出·腦·袋!】
金發艦娘將落在地上的白色外套撿起,拍了下灰塵後遞給銀發艦娘。
【我不知道你和你姐姐之間有什麼過往,但是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勝利強勢地按住了提爾比茨的雙肩,而鐵血艦娘罕見地縮起了身子。
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才是她們的真實性格。
【都到這種時候了,說什麼也太晚了...,】提爾比茨弱勢地別過臉,【姐姐沉溺於罪惡感不能自拔,而我曾經發誓過和她一同獲得勝利,結果最後卻自暴自棄,甚至遺忘了她的存在...】
【你姐姐是你的敵人麼?別開玩笑了,我才是你們兩個共同的敵人!】
勝利抬手恨不得給提爾比茨一個耳光,不過最後只是輕輕地掐起了她那柔軟的臉頰。
【曾經有過過錯和誤解,那現在就化解它不就好了!你甚至能容忍我,甚至能和女王陛下一起為了這個港區而努力,那還有什麼問題?俾斯麥小姐是你最崇敬的人是吧,是你最喜歡的姐姐對吧!所以就勇敢地去面對她吧!】
【話說的沒錯,可是我都忘了去准備歡迎她的禮...】
【李系不系傻,禮物不就有現成的麼?】
看著滿臉問號的提爾比茨,勝利驕傲地挺立起自己的一雙球乳。
【和俾斯麥小姐一同感受“勝利”的滋味吧,就在今晚!】
.......
【話說,不需要我們出手麼,三笠小姐?】
Z23將Z18和Z19的無頭屍體從斷頭台上拉下來,堆疊到其他Z驅的屍體上方,然後開始擦拭鍘刀和斷頭台上的血漬。
【夫妻吵架而已,不必在意,她們能搞掂的。】
三笠一絲不苟地整理著電的腦袋,將清理干淨的腦袋和曉和雷的頭並排擺放,然後拿起本日最後被斬首的江風的腦袋,擦拭著被血染紅的白色狐耳。
【嗯,勝利小姐把提爾比茨姐姐拉走了。】
【我就說嘛...。對了Z23,晚餐時候還請多幫助下長春她們,有勞了。】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Z23嘴上歡快應答著,心里倒是默默地嘀咕道:【所謂\u0027大難不死,必然累死\u0027,女王陛下這感悟總結的還真是精辟。】
【然後我們就去食堂那里晃蕩了一圈,做完了相關的處理,還取了點調料回來,順帶和鞍山她們打了下招呼!】
勝利炫耀式地展示著手里的瓶子,而坐在她旁邊的指揮官卻是托著腮看著手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難怪伊麗莎白沒有回應我的短信,我就說今天這大變活人的戲碼算哪一出...】
【呃...】
看到心不在焉的指揮官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勝利求助般地看向坐在桌子另外兩邊的提爾比茨、俾斯麥兩姐妹。
不過這被變出來的活人(俾斯麥)和不上報新成員到來的港區二把手(提爾比茨)之間,卻散發著更加尷尬的氣氛。
【那個,這牛排雖然有點老而且涼,不過你還是吃點吧...】
【哦,謝謝姐姐...】
姐姐用筷子搖搖晃晃地夾起了最後一塊牛排,而妹妹則是熟稔地穩穩接了過去,默默地吃了起來。
然後,就是迷之沉默。
【夠了!】
勝利站起身猛地一拍桌面,其余的三個人都嚇得縮起了脖子。
【你們還在這里蘑菇來蘑菇去的是幾個意思!我要都餓瘦了!提子,跟我來!】
說完,她拉起提爾比茨就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勝利...她這是怎麼了?】
一臉懵圈的俾斯麥起身拉了下指揮官的袖子,而她對面的指揮官卻是巋然不動。
被拉了幾下後,指揮官才漫不經心地看著另一只手上的指甲回答道:【誰知道呢,更年期提前了吧。】
廚房方向傳來了細小的交談聲與嘀咕聲,然後就是窸窸窣窣的脫衣聲。
當然,勝利平時穿在身上的布料都很少,甚至在那些喜歡賣弄風騷的艦娘們之中也是著裝最大膽的那一類,所以衣飾摩擦的聲響很快就停下了。
取而代之的,則是輕微的水聲和嬌媚的呻吟聲,讓俾斯麥不由得紅起了臉。
【宰殺前的嫩化過程一般都是必不可少的,當然如果是直接斬首,可能會相對隨意點。】
指揮官一邊看著自己手機的屏幕一邊解說到,里面全都是艦娘們跪趴在地的無頭屍體,除了襪子外一絲不掛。
【哦,格里德利這照片拍的還可以啊...】
呻吟聲突然增大,然後伴隨著【咔嚓】聲戛然而止,有什麼東西落在地上發出悶響,突兀響起的噴水聲則是過了一會兒才停止。
淡淡的血腥味傳入俾斯麥的鼻腔,緊接著提爾比茨從廚房探出大半個身子,圍在腰間的圍裙上沾滿了鮮血。
【時間有限,我就不做穿刺燒烤了,簡單的刺身怎麼樣?】
【闊以!】
指揮官頭也不動地看著手機,只是簡單地比了個OK的手勢。
看到提爾比茨轉身離開,俾斯麥坐到了妹妹先前所在的位置上,這樣能離指揮官更近一些,也能更好地看見手機屏幕中鞍山、長春等人肢解三笠然後烹飪的場景。
【一時半會兒還接受不了這樣的場面麼,即便被殺的是自己的仇家?】
指揮官側過身子,將俾斯麥感興趣的畫面放大給她看。
【那個,倒不是,只是沒想到提爾比茨她...】
成長的真快呢...
壓抑著砰砰直跳的心髒,俾斯麥極力裝得和指揮官一樣面無表情,
視頻里,鞍山喝了口鍋里的肉湯然後皺了下眉頭,似乎調味不太成功。
她伸手招呼著一邊的三個妹妹,對著她們嘀咕了幾句。
撫順手忙腳亂地脫起了身上的衣服,而長春和太原看著二姐越忙越亂,趕緊上前幫忙。
很快,雙馬尾少女就脫得赤條條了,但她才剛剛站好,不知何時繞到她後面的鞍山揮出刀刃,一刀就砍下了她的腦袋。
睦月連忙接下撫順的腦袋,鞍山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垃圾箱,於是棕發的小蘿莉啪嗒啪嗒地跑過去打開蓋子,把撫順的腦袋扔進去和三笠等人的生首作伴。
與此同時,長春和太原分別從左右制住二姐的胳膊,將二姐那還在顫抖的無頭屍體壓向面前的水盆。
看到鮮血嘩嘩地落入盆中,鞍山滿意地點點頭,開始往盆中加入秘制的調味劑制作醬料。
俾斯麥正陶醉地看著鮮血有節奏地從斷頸噴涌而出,指揮官此時輕描淡寫地甩出兩句話,讓她瞬間陣腳大亂。
【哼哼,關於你妹妹,你沒想到的地方可多著呢。剛好,今晚我臥室是空的,你就和提爾比茨兩個人一起睡吧。】
【(⊙o⊙)...哈?不對?不對!晚上我不應該是和指揮官一起...】
俾斯麥語無倫次地搖著頭表示反對,指揮官則是抬起頭,一副【我莫得感情】般的表情看著她。
【不是每一個指揮官,都會讓新人在第一晚就侍寢的。更何況我這邊還有辣麼多爛攤子要收拾,四舍五入就是一億件啊有木有!】
指揮官兩手一攤,右手順帶從同樣渾身僵直的提爾比茨手里接過一盤子宮刺身切絲。
【咱們就先不嗶嗶了,繼續吃飯,吃飯!新鮮的子宮刺身,肉質緊湊,滑膩嬌嫩口感上佳,可不要辜負了勝利的一番好意呀!】
......
【...】【......】【.........】
盡管奢華、淑女地細嚼慢咽了兩小時,甚至最後指揮官都一句【失陪】接著塞下半只乳房,滿嘴油膩地出去辦公了。
不過洗碗能拖延的時間也是有極限的,現在兩位艦娘穿著睡衣抱著枕頭,坐在大床上無言地面面相覷。
正如她們兩個都已預料到的,這次會面非常尷尬。
臥室四周牆壁的架子上擺滿了艦娘們的腦袋,她們半睜著的眼睛雖然都是沒有焦點地看著前方,但是還是讓兩姐妹感到空間中充滿了視线。
尤其是其中一顆吐著舌頭,滿面潮紅的美人頭顱還屬於面前的銀發妹妹,這場面可就更加尷尬了。
雖說大家基本都是這幅高潮中探出舌頭,然後引頸就戮的表情,但總有點人設崩壞的感覺。
難怪聽說要在這個房間一起過夜後,提爾比茨的反應如此劇烈。
【嘛,實在不行,你們兩今晚最糟也就是同歸於盡,然後明天我來給你們收屍!】
吃飯時能講出這種非人話的指揮官,目測也是很久前就不做人了。
【那個,提爾比茨,對不起,我...】
重逢的場景設想過無數次,內心中滿懷著各種思念與感情,此時卻都卡在了喉嚨中,無法輕松釋放。
淚水不爭氣的在眼眶中打轉,身體也在微微地顫抖著。
提爾比茨深吸了兩口氣,姐姐邁出了最初的一小步,現在輪到自己打破這一僵局。
銀發艦娘伸出雙手,輕輕的環抱住姐姐柔軟的身軀。
【我最驕傲的姐姐哦,沒事的,我在這里...】
感受著肩膀被淚水打濕,提爾比茨輕拍著姐姐的背部,仔細傾聽著她的嗚咽聲,零距離體驗著兩人充滿活力的心跳。
此時此刻,我們又見面了,活生生地。
【所以說,這個架子上的腦袋是怎麼回事?】
俾斯麥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開始好奇地張望著四周的架子。
這些架子上的艦娘腦袋似乎沒有任何擺放規律,從鐵血、皇家到重櫻、白鷹,各個陣營的都有。
從屬於敵對陣營的艦娘有時候會放在一起,而同一陣營並且關系密切的艦娘有的相隔甚遠,有的卻緊密相鄰。
例如歐根的左右兩側是威爾士和羅德尼,長門和陸奧的腦袋之間塞進了華盛頓、約克公爵、獨角獸等好幾個艦娘,而東煌的逸仙、寧海、平海又是緊密相連的三連放置。
而且頭顱的數量相對港區那三百多的艦娘而言也不算多,四面的架子上合起來可能也就五十出頭。
像江風那樣備受指揮官和重櫻神子長門信賴,今天甚至完成了介錯一百一十名艦娘偉業的勞動模范,俾斯麥看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她的腦袋。
【奇怪,根據指揮官給我們看的視頻,江風小姐下午最後被三笠她們用斷頭台斬首了呀,怎麼在這里反而找不到?】
【這個嘛...,一半也是因為江風小姐過於死腦筋的原因。】
提爾比茨跟著姐姐掃視了一圈架子上的腦袋瓜子們,然後抱著枕頭嘆了口氣。
【長門一直在撮合江風小姐和指揮官,要不是為了准備昨天祭典開幕的致辭和切腹儀式,估計早就拿出神子的名頭去威壓江風小姐了。】
【所以說,這架子上的都是?】
【確定心意後主動向指揮官告白,然後愛意被指揮官接納了的艦娘們才有資格放在上面哦...】
提爾比茨將臉埋進枕頭中,所以接下來的嘀咕聲小了不少。
【嘛,雖然小女王陛下不算,畢竟是接受了指揮官求婚的特例....】
【嗯原來如此,所以伊麗莎白的腦袋放在了第一個麼...】
俾斯麥看著伊麗莎白那被打理的漂漂亮亮的腦袋,雖然表情也和一旁的提爾比茨同樣淫蕩就是了。
不過架子上擺著妹妹被砍下的腦袋,而面前的妹妹又好端端地坐著,真有種詭異的非現實感。
【上面的排列也是經常變動的,依據是按照被指揮官親手處死的次數,雖然小女王陛下和我一直穩居第一第二就是了。】
銀發艦娘已經把發燙的臉頰全埋進了枕頭里。
【看來指揮官還真是很喜歡你呢...,我的老妹哦!】
俾斯麥則是微笑著玩起了妹妹發紅的耳朵。
【所以,你不介意架子上的腦袋加一個吧!】
【姐姐!】
提爾比茨放下枕頭,猶如小貓嗔怒般瞪向俾斯麥。
【哈哈,開玩笑的啦...,才怪!身為鐵血領袖,我可不想輸給一個皇家的黃毛丫頭!】
俾斯麥表情依舊是笑嘻嘻的,眼神卻沒有任何笑意。
【你會幫我的吧,提爾比茨?】
【嗚...】
提爾比茨又縮成了一團。
......
【指揮官,不休息下嗎?】
Z23喝著溫熱的乳汁,看著眼前的自動絞肉機將傳送帶上的艦娘屍體化為肉泥,然後封裝入黑色的袋子中。
【休息啥呢,這才一半啊。】
指揮官和鞍山合力將菲尼克斯的無頭屍體抬起,堆疊到聖路易斯和火奴魯魯上方。
切腹後再被介錯斬首,最後被絞成碎肉,即便是不死鳥也必須是死透了。
【辛苦你了,鞍山,你回去休息吧...】
鞍山卻沒有離開,而是鼓著臉搖起了頭,長長的綠色單馬尾也隨之一同搖擺。
【好吧好吧,把衣服脫好,跪在這里。】
在指揮官無奈的示意下,鞍山乖巧的脫光了衣服跪下,不過夜間的氣溫讓她那白皙的身子有點發抖。
當然,在指揮官揮刀切下她的腦袋後,嬌嫩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不過她此時也感覺不到外界的溫度了,也算是解決了問題,大概。
【嗯嗯,鞍山小姐加一分。】
Z23看著鞍山的無頭軀干側倒在長春和太原的無頭屍體上,時不時抽搐一下,點擊手機界面的【上傳】鍵,把剛才的斬首經過上傳到排行榜上作為加分的依據。
雖然和指揮官說好了一起看日出,在旭日初升的時候向指揮官告白然後被砍掉腦袋,不過目前這進度已經拖後了快24小時,說實話也有些不耐煩了。
【小孩子想啥呢,趕緊給我回去睡覺,多長點肉才有被屠宰的價值!】
指揮官揮手驅趕著睦月和如月等人,費了一番功夫,不過可算把她們轟回宿舍了。
不過就憑自己和Z23兩個,這一地的屍體要搬運處理到啥時候啊...
【本土艦隊旗艦,英王喬治五世號向指揮官報到!呃...,請問這是...】
新登場的金發艦娘懵圈地看著眼前血流成河的慘狀,似乎和俾斯麥一樣受到了文化衝擊。
【剛好,快過來幫忙!】
指揮官不容喬五多說,之間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了傳送帶前。
【唉...】
Z23收起手機,將最後的乳汁灌進肚子。
看著指揮官手舞足蹈地向著新姐妹解說接下來需要的操作流程及注意事項,Z23仰天嘆息。
漆黑的天穹上,繁星似錦。
好消息是,離天亮還有很多時間,所以努力一把肯定能在約定的地點看到日出。
壞消息是,新來的電燈泡顯然比俾斯麥大姐還要難打發。
【算了吧,等下一場祭典或許也來得及。】
此時還不知道俾斯麥已發表“宣戰布告”,以及後來的“腥風血雨”,因此Z23依然抱著天真爛漫的幻想開始了搬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