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定制】派往非洲的調查員,被毛都沒長齊的部落黑小鬼肏成軟屌母畜。(偽娘,媚黑,羞辱,露出)
【私人定制】派往非洲的調查員,被毛都沒長齊的部落黑小鬼肏成軟屌母畜。(偽娘,媚黑,羞辱,露出)
一輛破舊的巴士叮當作響的駛進沙土地中唯一的補給站,油漆剝落露著猩紅色鐵鏽的車殼像是上個世紀的產物—實際上也的確如此。現代的科技與文明似乎從未降臨到干旱貧窮的非洲腹地,以至於這輛巴士與看起來搖搖欲墜的加油站似乎是唯一的文明產物。
趁著加油的空隙,幾名婦女頭頂著陶罐走進車廂里,用當地土語向乘客兜售飲用水與糕餅,換取幾張零散的紙鈔,這時有一名眼尖的小販看到後排坐著兩個不屬於非洲的異邦面孔。他們穿著透氣干淨的襯衣,皮膚白淨像是兩個精致的瓷娃娃,小販連忙走過去用蹩腳的英語問:
“兩位 美麗的 小姐,要水 嗎?”
“哈?看清楚我是男的好不好!” 昕宇氣鼓鼓的喊道,本來酷熱的非洲天氣就足夠使人心情煩悶了,還要忍受車廂里作嘔的黑人汗臭,更不要說有幾名乘客痴呆的盯著女友那兩條被白絲包裹的美腿,此時他的情緒差到了極點。
“啊不要生氣嘛…” 一旁輕聲勸慰他的是昕宇的女朋友茵蘭,雖然她也熱的滿頭汗,但還是禮貌讓向導阿布用當地語言為小販道了歉。
實際上這也不能全怪小販,昕宇雖是男生,卻長著一枚俊俏小圓臉蛋,均勻分布的膠原蛋白使他看起來有幾分童稚氣,個頭也比坐在身邊的茵蘭嬌小一些,加上白嫩光滑的皮膚與中性化的中長發,也難怪見慣了本地五大三粗男人的商販會認錯他的性別。
“要不是公司要求,我才不會來到這個滿是黑鬼的地方。” 昕宇嘟嚷著,就在一個月前HJ公司指派他前往非洲調查當地土著部落的文化,並且還有秘密任務。自小就對非洲大地上貧窮黑人充滿鄙夷的昕宇一百個不願意,最終還是拗不過公司強勢的命令,只好帶上女友一起遠赴非洲。
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將女友帶去非洲土地將會是他後悔終身的決定。
大巴車加滿燃料後又搖搖晃晃的行駛在凹凸不平的土路上,大致到當天傍晚十分,昕宇,茵蘭,與阿布三人遠遠的看見一座小村莊,而司機這時就把車子停下,對阿布嘰里咕嚕的說了些什麼。
“這是當地非常保守的部落,他們禁止未經允許的外來者進入,我們只能步行過去了。”阿布解釋道。
沒辦法,昕宇他們只能步行向村莊走去,走進一看,這與其說是個村莊,還不如說是遠古部落,數十座泥土堆成的茅房被削尖的枯木圍起,柵欄的豁口應該就算作部落的大門了,三個光著屁股的黑人小孩蹲在樹陰底下,好奇的抬起頭看著兩個白皮膚的人。
兩位赤裸著上身,手持木頭長矛的黑人婦女擋住了他們的去路,她們幾乎沒有穿任何衣服,黑褐色豐盈的肉體充滿了力量感,豐滿下垂的乳房和膨大的乳頭是多次生育泌乳的象征,兩顆明晃晃的金環穿在乳頭上,僅在腰間系著一塊畫著部落圖騰的布條遮住私處。
“她們說,酋長允許你們進入部落,但是必須穿當地的衣服才行。” 阿布說道。
“什麼?讓我穿黑鬼的衣服?我才不干呢。” 昕宇憋了一肚子火正想找地方發泄,這落後的地方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女人只有一條兜襠布遮住下身,從背後就能看見光溜溜的大腚。而男人的衣服更加簡單,當地的男人只用漁網一樣的鏤空布片包住陰莖和陰囊,與其說是內褲,不如說雞雞套更符合一點。
兩位黑人女戰士雖然聽不懂昕宇在說什麼,但從他輕蔑的表情和語氣里也猜出了一二,立馬握起長槍指著昕宇。
“她們說,不肯換就馬上滾出部落。” 阿布翻譯到,他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低聲勸告昕宇:“我勸你還是換上吧,現在馬上要天黑了,就算不得罪部落里的人,你還有你女友兩人在野外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親愛的,就換上吧。” 茵蘭看著緊張的氣氛,率先解開扣子脫去了外衣,露出曲线苗條的百暫軀體,被汗水打濕的肌膚白里透著粉潤,在陽光照射下顯得油光水滑。緊接著她解開貼身的粉色蕾絲胸罩,露出兩只綿軟的C罩杯小白兔,粉嫩的乳暈好像一顆草莓點綴在雪白的乳肉蛋糕上,顯得清純可愛。然後她接過女戰士遞來的圖騰布,系在腰間後雙手掂起身上最後一件代表現代工業的內褲向下拽去,但是茵蘭畢竟是生在華夏的姑娘,就算平日里對昕宇露出自己的裸體也會格外嬌羞,更何況現在是在光天化日下脫去私處的遮羞布。她慢慢的將內褲腿下,在身後的昕宇看來,逐漸暴漏在空氣中的粉嫩翹臀像是剝好的水蜜桃,自那緊致的臀縫中間蕩出一條晶瑩的細絲連在內褲上。
昕宇在欣賞女友完美身材的同時又嫉恨曾只屬於他一人的嬌軀被粗鄙的黑人看到,尤其是那三個小黑鬼,他們一個個直勾勾的看著女友暴漏在空氣中的白屁股,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胯下還沒長毛的雞雞居然也起了反應,一個個的立在身前。
但事已至此,昕宇也只能入鄉隨俗了,他十分不甘心的脫去外衣,露出了沒有絲毫肌肉痕跡的柔弱身子,由於太久不運動,均勻分布的脂肪包裹在昕宇身上,使得他看起來像是沒有脫去嬰兒肥一樣,有種模糊掉性別的肉欲。與面前的黑人女戰士一比,就像是一個男娃娃。而兩名女戰士不屑的輕笑一聲,更讓昕宇覺得倍感恥辱。他咬咬牙,脫去了內褲,赤條條的站在了她們身邊。
“噗嗤~” 女戰士盯著昕宇看了一會,突然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在昕宇的兩腿間,一根白嫩的包莖小雞雞正挺立著,干淨光滑的腹股溝沒有一絲毛發,兩顆小蛋蛋大約比玻璃彈珠稍大一點,使得這原本應該象征雄性魅力的生殖器好像屬於沒發育過的幼童,就連努力勃起的樣子都顯得那樣可笑。
女戰士好不掩飾鄙夷的神情,她捏起兩根手指做模作樣的比劃了一下昕宇的肉棒,然後將捏在一起的手指展示給同伴,兩人同時大笑起來。最後拎起一個看起來最小的雞雞套,松松垮垮的套在昕宇的胯下,細小的包莖一下子從網眼里跑了出來,又在黑人的哄笑聲中不堪重負的軟了下來,讓套子滑落到地上。
“她們說,找不到這麼小的衣服給你,不過你可以裸著身子,因為在她們部落中小孩子是不用穿衣服的。” 阿布有些尷尬的說,他也脫掉了衣服,露出烏黑強壯的身材,一根粗大的肉莖垂在兩腿間,被漁網套包住後更顯得碩大威武。
“可惡…” 昕宇感覺既屈辱又不甘,可是他的尺寸的確比不上當地的黑人,就連一邊看戲的小鬼,他們的肉棒都要遠超自己勃起後的小雞雞。更何況,他們的衣服被女戰士拿走了,現在不進去,難道要晃著小雞吧走回車站?更別提還有近乎全裸的女友茵蘭。
屈辱的昕宇在女戰士嘲笑聲中,走進了安排給他們的土房,由於屋頂是透氣的茅草,所以即使四面都沒有開窗也十分涼爽。分開擺著三個茅草床墊,房間正中央有三個石凳圍著一塊石板,上面放著一盤誘人紅色的點心,和兩盤看起來干巴巴的面餅。
“這是部落給我們的晚餐,點心給女人,面餅給男人。” 阿布解釋道。
盡管今天還一頓飯沒吃,但是昕宇拿著手里的面餅無論如何也吃不下去,單是粗糙的玉米碴就讓吞咽過程變得異常痛苦,還有一股淡淡的苦味。
看著男友痛苦的吃相,茵蘭將手里的點心掰成兩半遞給了過去,弄的昕宇怪不好意思,也分了半塊餅給女友。這一幕被阿布看在眼里,他默默的吞咽下自己的晚飯,什麼也沒有說,但是眼睛卻偷偷觀察二人的變化。
這半塊點心軟軟糯糯的,聞起來有一股混合著草藥的果香味。正當昕宇端詳著手里面點時,隔壁突然傳來一陣有節奏的啪啪啪,以及女人銷魂的呻吟聲,而且不止一處,茅草覆頂的泥土屋根本不具備隔音效果,而原始部落在晚餐後最大的消遣自然就是原始的性愛。一陣由肉體碰撞的清脆響聲與女性被滿足後發出的高亢浪叫組成了格外淫靡的交響樂,此起彼伏的環繞在他們身邊。
昕宇感覺自己心跳的厲害,他知道發生了什麼,那些低劣的黑人正在和伴侶宛如野獸一樣激烈打炮,明明看到自己的雞雞會放肆大笑的粗鄙女人,也會發出如發情雌獸一樣淫蕩忘我的叫床聲?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能征服這些女人?
其實昕宇已經知道答案,卻不願意面對。那就是部落里那些肌肉發達皮膚黝黑的男人。他們看向一絲不掛的昕宇時投來的鄙夷目光,還有看見女友白嫩身子時飢渴的眼神。鏤空的漁網套包著他們尺寸恐怖的黑色陽具,粗長的肉莖幾乎要垂到膝蓋了,與昕宇的小臂相當,飽滿的陰囊里好似有兩顆網球,沉甸甸墜在大腿間。而這樣恐怖的尺寸居然是部落里再平均不過的長度。也難怪,HJ公司無論如何都要讓他完成那個秘密任務:
相比於考察非洲當地部落的文化,昕宇正在的任務是取得當地男性的精液。在見識到部落黑人的夸張大屌前,昕宇根本不理解為什麼要拿到這些低劣種族的精液,如今他才明白,對於粗大陽具的崇拜是跨越種族乃至性別,刻入人類DNA的原始崇拜。
想到這里,他大口吃掉手里的面點,轉身從包里拿出自在部落內流通的貨幣,他的想法很簡單,隨便找一個黑人男性,花錢買下他的精液,在如此貧窮的部落里,一大筆錢肯定是相當具有吸引力的。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早些吃下半塊點心的女友茵蘭,此時聽著其他土屋里黑人性愛聲音愈發感覺燥熱難耐,她櫻桃小嘴半張的喘著粗氣,兩個眸子迷離的看向阿布胯下,雪白的肌膚下涌起一股紅潮,兩只粉嫩的乳頭已經堅挺的立在胸口,部落的兜襠布被她穿過胯下墊在木凳上,此時茵蘭的手抓住屁股後面兜襠布的下擺,用力的拉緊,好讓粗糙的布料緊貼她的陰戶,少女肥美的大陰唇形狀看得清清楚楚,泛濫的愛液已經在上面標注好了陰道的位置,此時她聽著室外傳來沉悶夯實的打樁聲音,不自覺扭動著粉膩的肥屁股,讓陰戶與黑人抽插的節奏一樣規律的摩擦著石凳的凸起。
那顆紅色的面果,是混雜了部落巫醫熬制的催雌藥水制成的,,對於不時爆發衝突的非洲部落而言,確保女性擁有健康的身體產下男嬰是保證部落存活的重要因素。這種藥水對於女性來說就是最強力雌激素,具有加快性成熟促進排卵的功能,也是部落里女人個個巨乳肥臀的原因之一。
“昕宇…” 女友用盡力氣的呼喊像蚊嚶一樣細小,迅速淹沒在四周的叫床聲中,並沒有吸引起男友的注意。現在昕宇正盤算著如何在一天之內收集黑人精液離開非洲,根本沒有注意到阿布與女友神情不對勁。也有可能,是藥草的效果也開始在他身上顯現了。
昕宇一個人走出了土屋,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土屋間閃著影綽綽的人影,那是不掩飾性愛的部落男女在交歡,最中央的空地上有人鋪了毯子,賣一些部落文化的手工藝品。而昕宇感覺頭有些發暈,他的蛋蛋里好像有蟲子在爬一樣瘙癢難耐,使得他指頭粗細的小雞雞堅硬的翹了起來,可是他又不肯在粗鄙的黑人面前失態的將手放在下體抓癢。於是昕宇自作聰明的彎下身子,一邊把蛋蛋夾在肉腿中間來回扭動著雙腿緩解瘙癢,一邊假裝欣賞攤主的貨品。
那是一只象牙雕刻的神像,浮雕表面被染黑,更加凸顯的神像身上的肌肉线條,以及胯下無與倫比的巨物,象牙的頂尖被打磨圓滑,使其看起來像是一根上翹著的黑色彎屌。看著看著,昕宇發現自己的乳頭居然不受控制的勃起了,發脹的男娘乳肉因為重力不受控的下垂,粉褐色的乳暈上嵌著兩粒充血的奶頭,看起來格外淫蕩。
自以為是的昕宇還以為掩蓋住了自己失態的模樣,可是在周圍的黑人看來,分明是一個撅著大白腚的黃皮男娃在女用按摩棒前發騷,從未見過的迷你包莖里淌著淫水。兩扇肥圓的屁股蛋中間是一朵粉嫩的菊蕾,受到藥物影響好似是貪婪的小嘴一張一縮,泌出透明的腸液流進肥潤的大腿肉中。
圍觀的人中其中一位就是白天在大門玩泥巴的小孩,他當時就看得出這個白皮膚的外來者對同族人輕蔑的態度,於是他悄悄走到昕宇身後,手指對准昕宇的光腚戳了過去,不偏不倚的插進了屁眼里。
“哦咦咦…” 假裝看商品的昕宇突然感覺自己的前列腺被人狠狠頂了一下,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時候,催淫的身體率先起了反應,一股酥麻的電流不受控制的從上頭頂,讓他失去思考能力,他雙腿打顫著向外分開,噗~噗~從大開的屁眼里噴出一股透明腸液的同時,昕宇的雞雞同時射精了,粘稠的白色精柱一股的從馬眼里噴出,滿滿的覆蓋在黑色牙雕上。這時候的昕宇還不知道,這將是他最後一次射出帶有精子的白濁體液了。
一時間哄笑聲,攤主的叫罵聲,黑人小鬼得意的叫喊聲一起想起,大家都看到這個小雞吧男娘被黑人小鬼一根手指就肏到噴精,羞惱的昕宇拽著使壞的小黑鬼,可是攤主卻強硬的將牙雕丟給他,迫使他給出了本用來購買黑人精子的錢。
在如此多黑人面前丟臉,還花光了所有錢買下一根按摩棒,憤怒的昕宇氣衝衝的看著小黑鬼,但但他看清小鬼兩腿間的肉棒時,不由得雙腿一軟。這個黑小鬼還不到昕宇胸口高,細胳膊細腿,連毛都沒長,可在他兩腿間卻赫然垂著一根巨物,目測已經有將近二十厘米,粗大的肉莖裹在光滑的包皮里,一枚紫紅色的碩大鬼頭從包皮里探出頭,連帶著露出些黃色的包皮垢來。
既然自己的錢全因為這個小鬼給弄沒了,那就讓他來賠償自己的損失吧。昕宇想著一手拿著沾滿自己精液的按摩棒,一手拉起黑小鬼,來到了沒人的角落。盡管語言不通,但這小鬼全然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無比輕蔑的看著自己,讓昕宇覺得又羞又惱。不過在射精之後,蛋蛋里的瘙癢已經感覺不復存在了,他可以從容的握住黑小鬼的陰莖,滿滿撥開包皮,一股濃厚的騷臭味熏來,換做平時昕宇一定會惡心點嘔吐出來,現在他卻覺得這股臭味格外好聞。
黑小鬼的肉棒實在過於粗大,昕宇只好蹲在他胯下,雙手握住肉莖擼動起來。他自己不知道,在外人看來,一個光著身子的黃皮男娘,正不要臉的叉著雙腿蹲在年幼許多的黑人身下,用雙手為對方打飛機,迷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裹滿惡心汙垢的龜頭,身下拇指大的小雞吧流著一縷淫水,萎縮的蛋蛋像是被閹割了一樣幾乎縮到看不見,而他那肥碩的大屁股,粉褐色的屁眼松弛的好像座環形火山一樣凸起著,從外面就能看到鮮紅的腸肉飢渴的收縮著,渴望被巨物插入。
要說這黑人小鬼的肉棒實在是持久的離譜,以往昕宇自慰時只要三分鍾就能擼射出來,這小黑鬼的肉棒擼到他手都酸了也絲毫沒有射精的意思,只是愈發的堅挺膨大了,上翹的龜頭直直衝著昕宇的嘴巴,濃厚的黑人雞巴臭氣熏的他無法思考。反而是自己的小雞雞越來越有感覺。焦急的昕宇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越來越快的擼動起手中的黑屌。
“啪嗒。” 一不小心,紫紅色的龜頭與昕宇的嘴巴來了個親密接觸,龜頭上的精垢蹭在昕宇的嘴唇和鼻頭上,在他吸氣的一刻,濃厚的男性精臭氣味直接灌滿了昕宇的鼻腔,直接衝垮了昕宇的心理防线,他兩眼一翻,胯下的雞雞好像尿崩一樣噗啾~噗啾的噴出沒有一點顏色的透明精液。在沒有任何接觸的情況下,僅僅為黑人小鬼打了飛機,昕宇居然就把自己弄射了。
在這種情況下,昕宇已經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了,他看著挺立在黑小鬼胯下的巨棒,又想起在戶外毫不避諱的進行激烈性交的黑人。對啊,如果自己擼不出來,只要像土著女人一樣,讓黑人在自己的體內射精,不就行了嗎?
他的身體已經不自覺的扭動起來,剛剛噴完精水的小雞吧根本無法勃起,卻好像是發情的雌獸一樣軟綿綿的流淌出水來。沒有一絲顧慮,撅起自己雪白的大腚對著讓自己當眾出糗的黑人小鬼,像是求肏的母狗一樣來回晃著大屁股,讓肥膩的軟肉搖起一股股臀浪。
看著白天如此高傲的外邦人此時自賤到主動扒開屁股求肏,黑小鬼的內心除了對這個雞巴短小民族深深的鄙夷外,更是忍不住的驕傲起來。胯下巨棒狠狠一甩,就砸在了昕宇的小雞吧上。
“嗚嗚哦哦哦哦哦…” 昕宇被這一下抽打,快感如同電流一般滑過全身,又是一股淫水從雞巴里噴出。身子發軟的伏倒在泥地里,雙腿分開手掌墊在額頭下,擺出了一個標准的土下座姿勢,只把自己發情的大屁股對著黑小鬼,任由他用雞巴將自己的短小軟屌砸的四處亂甩,透明的精液好似失禁一樣從馬眼里一個勁的往外流。
玩膩了以後,黑小鬼雙手抓住昕宇的兩瓣屁股向外一掰,露出不斷開合著的雌化菊穴,粉嫩的菊輪好像女人發情時的騷尻一樣展開,露出層疊著的鮮紅色腸壁,黏膩的腸液在肉瓣之間蕩出無數細絲,深處一刻紅腫跳動著的肉團,就是昕宇被雌藥改造後的前列腺。
黑小鬼把雞巴架在白膩的臀瓣中間,像是面包夾熱狗一樣用昕宇的肥屁股擦了擦雞巴,然後龜頭對准外凸的菊蕾用力一頂。
“咦咦呃啊啊啊” 瘦小的黑人小鬼似乎格外有力,這猛的一捅就將半個肉杆推進昕宇的大屁股里,猙獰的龜頭本來就對准了前列腺位置,這勢大力沉的一頂幾乎將這團紅肉壓扁。讓昕宇浪叫著把最後一點含著精子的稀水射出體外,0精廢屌軟軟的垂在兩腿間,像是一個丑陋的下肉丁。
而黑小鬼才沒有一點憐惜,而是將自己對這個傲慢小屌子的怒火全部由胯下長槍捅了出去,粗大的龜頭毫不客氣的碾過廢掉的前列腺,直挺挺進入了昕宇腸道最深處,粗大的肉棒幾乎將屁眼褶皺連同外面的一圈嫩肉全部帶了進去,直至整根黑肉棒都消失在昕宇的屁股洞里,只留下兩個圓潤油亮的大睾丸拍打在昕宇大白腚下萎縮的看不見的卵蛋上。
明明自己是最看不起黑人,卻跪在年齡小自己一輪的黑人胯下,被小鬼肏的噴尿一樣射精。催雌藥在昕宇的內心烙下深深烙印同時也改造著他的肉體,將他徹底變成看到黑人雞巴就會無腦噴精的廢物人妖。
而黑人小鬼可不會就此滿足,在黑雞巴完全通入後又向往一抽,幾乎要將全部陰莖抽出,只將香菇一樣的三角形龜頭卡住括約肌,然後再一頂,錘打在昕宇的前列腺同時將他的小腹頂處一個鼓包,將昕宇的直腸改造成了黑雞吧的形狀。
然後不管昕宇母豬一樣的哼叫,黑小鬼抓住昕宇的屁股肉,像是扶著馬鞍一樣快速輸出,飛快進出的肉棒在火光下閃著殘影,唯有一聲聲快速的啪啪啪表明這打樁機一樣凶狠的夯擊。
昕宇已經沒了喊叫的力氣,他甚至都要忘記自己的使命是什麼,只能感受到黑人雞巴在他的腸道里蹂躪,舒爽的快感幾乎要將他送上天去。腸道里分泌的腸液也越來越多,黑棒每次進出都會帶入空氣,與透明的腸液混合成細密的白沫,隨著黑小鬼的卵蛋有規律的收縮幾下,他突然停止抽插,猛的將肉棒抽出。
“啵!” 清脆的一聲好像木塞被拔出酒瓶,被括約肌卡著的龜頭被強行扯出,一節鮮紅的腸道直接被冠狀溝帶了出來,噗~~~一陣格外悠長的屁聲,伴隨著腸道白沫咕嚕嚕的從屁眼里噴出,仿佛是單純用屁眼完成了潮吹一樣。
之所以現在停下,是因為黑小鬼不想這麼簡單就放過昕宇,看著癱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昕宇,以及他那根孤零零立在外面的軟綿小屌,黑小鬼伸出一根手指按住昕宇的肉莖,用力往里一推。
“嗚咦…” 昕宇抽泣一聲,下體真傳來前所未有的鼓脹快感,他低頭看去,只看到一根黑黢黢的手指頭插在自己的包皮里,而在他原本生著陽具的位置已經變得和女生一樣平坦,在射干精液的蛋蛋縮進肚子里後,黑小鬼的手指又抵住了綿軟的小雞吧,將它也推進了體內。
就在今天,傲慢的黃皮男娘昕宇,被素不相識的黑人小鬼,用一根手指肏成了女人。
巨大的羞辱感衝擊之下,昕宇的大腦好像之間宕機一樣停止了思考,只會本能的尋求快感。而黑小鬼已經有了主意,他抓起昕宇脫垂在體外的直腸對准自己的大龜頭,像是拿著一個飛機杯一樣,這跟烏黑的大雞吧,又一次貫穿了昕宇的腸道。
一瞬間,昕宇的身子像是僵住一樣反弓起來,隨後噗!噗!噗!一股盛大的潮噴像是煙花一樣從昕宇的軟屌里噴出,淋漓的澆在昕宇身前的土地上。而身後的黑小鬼,伸手在昕宇的白腚上猛扇了一巴掌,
啪!一枚火紅的巴掌印烙在昕宇的臀瓣上,讓這肥碩的大屁股蕩出肉浪的同時,催促著他向前走。
“嗚嗚嗚不要看我…” 昕宇的眼淚鼻涕流了滿臉,看起來可憐又可笑。他屁眼里插著黑雞巴,正在部落黑人的圍觀下,被黑小鬼大屁股驅趕著前往未知的方向,但是他那根軟泥一樣的雞雞,還像個灑水壺一樣誠實的在地上標注出路线,一路噴個不停。
最後,他們走到了一家燒著旺火的鐵匠門口,黑小鬼用土著語喊了幾聲,正在敲打鐵具的黑人工匠便停下手里的活,將一根鐵絲彎折成一個圓形圖案,這是部落里給豬羊標記所述的烙印儀式。
這鐵圈在火上烤的通紅,隨後被立即浸到藥油里消毒降溫,這可以讓傷口既不感染化膿,又能留下一輩子清洗不掉的烙印。
昕宇害怕的想跑,但是身後的黑人小鬼早有准備,他將肉棒向前一頂的同時,伸手扣進昕宇被肏的松垮不堪的屁眼里向外翻,留出足夠的空間後依次將自己乒乓球大小的卵蛋塞了進去,這就像是動物界公狗射精陰莖會膨起一塊軟骨防止母狗掙脫一樣,昕宇就被牢牢的鎖在了黑小鬼的胯下,而在周圍黑人戲謔的嘲笑聲中,黑小鬼掐住昕宇的勃起猛的一挺腰,將一泡濃精內射進了昕宇體內。
“哦哦哦哦齁齁齁哦哦!” 昕宇兩眼一翻白,在噴水高潮中順從的揚起身子,雙膝跪地對著工匠,而那個滾燙的鐵環,精准的烙在了他的陰囊上。
“嗚嗚嗚!” 昕宇被掐的口吐白沫,以至於他感到下體的刺痛都不再難以忍受,轉變成了對他那廢軟性器更加劇烈的刺激,最終在黑人們的圍觀下噴出了一股一人高的潮水柱後,徹底昏死了過去。
。。。
不知多少小時。
昕宇睜開眼睛,他正孤零零一人躺在部落中的土地上,鐵匠早就熄了爐火不見蹤影,而他依然一絲不掛…不,在他的身上多了不少部件。
他的雙乳和部落里的其他女人一樣被穿了環,兩枚光滑的金屬圓環刺穿了他肥厚的乳頭,通過重力讓兩團胸肉向下墜著,看起來丑陋且可笑
而向下望去,圓滾滾的小腹宛懷胎多月的孕肚,里面灌滿了黑小鬼的濃精與昕宇昏迷後被灌入的不明液體。再往下是完全平坦的生殖器,一只精巧的小圓環穿過昕宇包皮的上下皮膚,防止插在包皮中間的玉石塞子掉出。畢竟部落里沒有給他這種尺寸的軟小雞雞准備套子,這顆玉塞則起到相似的“遮羞”作用,時刻保證昕宇的軟屌被推進體內,完全無法外露出一丁點男性象征,而在他的卵蛋袋上,通紅的烙印仍舊傳來刺痛,看樣子是必然會留下一道醒目的記號,至於會對昕宇的無精卵蛋造成什麼影響就不得而知了。
而昕宇早些時候買下的黑色牙雕,此時已經完全插進了他肥厚的屁股中間,堵住松垮的肛門不要噴出內射進直腸的濃精。
盡管遇到了如此多的挫折,當他依然完成了公司指派的秘密任務,只要回去,將這些精液收集起來,就能帶著女友離開非洲了。昕宇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按住隨時要滑出體外的牙雕,步履蹣跚的走回了自己的土屋,可女友和阿布此時都不在。
排泄的欲望折磨著昕宇的神志,讓他已經顧不上思考什麼,從行李中目光翻出公司提供的五百毫升玻璃瓶,將瓶子放在地上,自己則岔開著雙腿將屁眼對准瓶口,抽出了屁眼里的塞子。
“噗~噗~”
[chapter: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