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衣局在後宮里屬於偏西一點的位置,它的北面更是有一大片建築群,與東邊的妃子殿遙相呼應,宮里人常稱是西樓,也就是其他才人婕妤的住所。
雖同為皇帝的女人,但二者的區別可以說天差地別,貴妃們享有的優待可是其他嬪妃們遠不能及的,在皇帝久不臨幸後宮,因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削減內務用度的情況下,貴妃們依然過的瀟瀟灑灑,單就徐曦的冰庫額度來說就蓋過了十多位嬪妃的總和。
但那些才人婕妤的待遇就很一般了,家里若是有權勢的,憑借著賄賂高權太監們,過的倒還不錯,但那些少部分家境一般的,不僅伺候的宮女跑了不少,自身都免不了受些她人的欺辱。
西樓東望,都是些處於桃李與花信年華的姑娘們,在閨中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時間蹉跎自己的年華,兀自嘆息。最為關鍵的是,皇帝多少年都不曾至後宮中了,不少嬪妃自從進宮後連皇帝長什麼樣都未見過,這連一點攀上枝頭變鳳凰的希望都不曾給予她們,不知多少人在這時間的煎熬里性情大變,容顏枯萎。
一年復一年,黑暗在絕望中滋生,積攢的負面情緒終歸需要疏導,而情緒的疏導途徑,卻是沒有比將痛苦給予她人更為令人舒心,快捷的方式了,而被發泄的可憐人兒,自然就是那些沒有背景的同級嬪妃。
不過這些都是題外話了。
秦越沿著綺雲湖走著棧道,在詢問了幾個路過的宮女後,大體得知了浣衣局的位置,離璇璣殿還挺遠的,一個在湖西畔,一個在湖東畔,幾乎要繞遍半個綺雲湖,不過此行是他逛遍後宮的第一步,自然不會有厭,反而興致勃勃。
走到後宮的北端,他上前看了看御花園外圍的花苞,果不其然,七零八落的慘不忍睹,一些宮女倒是忙著清掃小路上的花瓣,附近的小亭子倒是有條精致的小船,想必前些日子在綺雲湖畔看見的劃船少女便是來自於此了。
秦越心下了然,他繼續向前走著,卻發覺一路上太監越來越少,反倒是宮女多了起來,不僅如此,那些宮女看著他走的方向,眼神都有些詫異,少年知道,後宮里的太監並不算多,但當好幾個姑娘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他的心里也不禁打鼓,找了個僻靜的角落檢查自己一番,發覺也沒有露出什麼馬腳,只好繼續前進。
浣衣局的殿門口倒是立在一個小巷子里,秦越剛拐進去,迎面便碰上兩個反方向走出來的漂亮宮女,他倒沒有什麼奇怪,但那兩個宮女看見少年卻是一愣,上下打量一番,對視一眼後,便迎了上來。
“這位小哥兒面生的緊,既然都走到這了,一定是去浣衣局的吧。”橙紅色宮裙的姑娘笑吟吟的走上來,婀娜的曲线在宮裝下搖曳,風韻多姿,她拉過秦越的手臂,若有若無的擦過自己胸前的那團溫軟。
“姐姐說的極是,這往前也只有浣衣局一個建築了,不是來浣衣局的還能是去哪呢?不過我來後宮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如小哥這般俊俏的少年呢,就憑這張帥氣的臉蛋,我們浣衣局也得好好招待招待啊。”嬌滴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秦越的腦後不知什麼時候倚上了一對溫暖柔軟的酥胸,纖纖玉手滑過他的脖頸,輕而易舉的挑起他的下巴。
“來嘛來嘛,進來看看,讓姐姐為你奉上一杯熱茶如何?”
“等......等一下!等一下!”秦越大叫著,奮力掙脫了兩位輕薄他的兩位宮女姐姐,猛地躥出去三四步,抬頭望向遠處殿門的牌匾,再三確認上面書寫的是浣衣局而不是什麼青樓,這才謹慎的指著半開的殿門問道:“兩位姐姐,這里面,可是後宮里那個位列御膳房之後的浣衣局嗎?”
“小哥兒,你可真會說笑,這里不是浣衣局還能是哪啊?”
“姐姐~我看你是太熱情了,嚇著人家少年了,人家面生的很,說不定是第一次來這里呢,你也不先問問人家是不是有什麼事啊~”紫色宮裙的女子咯咯笑著,不施胭脂的粉腮上透著一層淡淡暈紅,恍若瓊花潤色,而她的小手籠成一個小喇叭狀,伏在橙紅色宮女的肩上說著悄悄話,但實際上,話語聲能清晰的讓秦越聽見。
“兩位姐姐,我在徐副總管底下當差,此番前來,乃是替他巡視一下浣衣局。”秦越清了清嗓子,直接了當的回答。
“呀,沒想到小哥是徐副總管底下的紅人啊,之前倒是我們姐妹孟浪了,失敬失敬。”橙紅色宮女笑了笑,前傾著身子,一手掩口一手輕輕拍拍胸口,蕩漾起的雪浪從領口反射出妖艷的凝脂玉光,惑人心神。
“既如此,那何不讓我們姐妹倆給您帶帶路呢,這浣衣局啊,我們足足呆了五六年呢,好歹混了個小小的管事,對這里可熟悉的很,正好也為剛才讓您受驚賠個不是。”紫衣女子欠了欠身行一禮,笑嘻嘻的上前拉住了秦越的手。
看模樣,到不像是親姐妹,應該是感情要好的同伴了。
少年想了想,覺得沒啥問題,有熟悉的人帶路自然比自己盲闖妥當,便道:“那秦越便謝過兩位姐姐了,還未請教兩位姐姐芳名呢?”
“秦小哥客氣的很,妾身在宮里喚作婉陽,另一位卻是泠雪了。”橙紅色宮女面帶笑意,拉住了少年的另一只手,十指緊扣,恍若情人般緊密
秦越稍有不適,但看著她笑眯眯的神色,終究沒有說什麼,他就這樣被兩人拉著走進了浣衣局的殿門。
剛進門,也不知是風吹還是怎地,半張半合的門一下子就合攏了,聽著門板與地面的刺耳摩擦聲,秦越突然有些緊張,直覺告訴他,也許不該這麼輕易的就進來,但此刻反悔出去也只能平白惹人心里恥笑,身為一個少年,秦越還是有點傲氣的,所以也只能繼續前進了。
婉陽與泠雪卻是悄悄相視一笑,一切盡不在言中。
繞過影壁,又穿過一陣廳堂,只見前方視野瞬間開闊起來,曲水蜿蜒,清澈的流水從最遠處的兩個小水池中緩緩流入兩側的小水道,在庭院中成九曲的形狀,最後又流入地下的水溝里,上游漂洗衣物,下游則漿洗衣物,似乎因同伴都是女人的緣故,大部分浣衣的宮女穿著都較為暴露,在陽光的照射下,香肩裸露,汗水淋漓,束起的發絲綰在腦後,胸口的白嫩溝壑若隱若現,可為香艷至極。
秦越放眼望去,只見大部分浣洗的宮女模樣姣好,青蔥的肌膚水潤誘人,年齡約莫都在二十八九歲左右,還有些身段熟透了的,舉手投足間顯露一絲少婦的風情,大概有三十多歲吧,並沒有想象中那些嬤嬤一樣的人存在。
似是看出了秦越眼中的疑惑,婉陽主動問道:“秦小哥怕是來這後宮里時日不長吧,看你的樣子,可是疑惑我這些姐妹們年歲都不大,卻被發配在這里干這勞苦活?”
“確實,我剛進宮不久,這專為苦力而設的浣衣局里不應該都是些犯了後宮條例或者年歲大的人嗎?”
“要是您十幾年前來,說不定還真是這樣,但您也知道,當年與都鐸一戰,我大秦可損失了不少好郎君呢,自那以後,女子的數量就始終比男子多上不少,為了生計和未來,不少姑娘們便期望進宮當個宮女。”
“縱使找不到個如意郎君,也好歹能減輕家里的負擔呀,”泠雪撇撇嘴補充道,“可誰能想到,競選宮女的人一多,符合條件的自然遠遠高於預期了,既然這樣,又有誰願意在後宮里放著年輕的姑娘們不用,非用那些上了年紀的老婆婆呢。”
“結果就是,那一年換下了所有年歲大的宮女,轉而錄取了大量年輕的新宮女們,運氣好的姑娘們自然是去服侍娘娘了,而運氣差的,自然是分配到我們這里干這苦力了。”婉陽攤了攤手,宮女服垂下的寬袖擋住了一些正在浣衣的宮女好奇而探視過來的目光,也遮掩了少年人的身形,而泠雪則繼續牽著秦越沿著庭院的邊上行走。
庭院中央寬廣,是宮女們浣洗衣物的地方,而左邊有一棟長長的排起來的矮房,一直延伸到水池子的假山後,右邊則唯獨有一棟隔開的樓閣,和幾個放雜物水盆的小屋,以及散在一旁的小樹花草之類的景物。
而泠雪在婉陽的遮掩下,引著秦越入了小樓,她解釋道:“秦小哥,這是我和婉陽的辦公之地,也是休憩之所,我們的義務便是負責好這些浣衣局的姐妹們罷了,小樓鄙陋,讓你見笑了。”
秦越環視一周,三張案幾,上面各攤開了些記錄的紙筆,一張屏風,幾個衣架櫃子,這幾件家具便是小樓里的全部擺設了,還有兩三個房間封閉著門,稍里的隔間隱約可見三張床榻,秦越沒有再看下去,不過這對於管理規模僅次於御膳房的浣衣局的頭頭來說確是有些寒磣。
“便是正常的發俸祿,也不至於如此吧,兩位姐姐,若是有人克扣你們的俸祿,大可以告訴我,小弟會如實上報給徐副總管的。”秦越皺眉道。
見少年的眼神真誠,婉陽關上門,走上前苦笑道:“不是的,我們浣衣局雖然規模大,但一直是後宮中被人輕視的末端,俸祿也一直都是後宮中最低的那一層,但好歹是宮里的差事,我們姐妹期年總能攢下一些錢財,除了寄給家里的,剩下便托公公們往浣衣局里添置些花草什麼的,好歹都是姑娘們,有些草木在這里,總歸是好一點。”
秦越正待說些什麼,卻聽旁邊道。
“姐姐也真是,莫要說那些讓秦小哥為難的話了。”泠雪拉起少年的手,又對他展顏笑道:“少郎君,莫要為我們擔心了,你不是來巡視浣衣局嗎,走,陪我上二樓,在那里你便能看清整個浣衣局的面貌了。”
“看呐,這些都是我們浣衣局的姐妹們。”婉陽從身後走到秦越身邊,拉著他的手,站在二樓倚欄望去,聲音不自覺輕了少許,“明明在自己的家鄉,都是遠近出名的美人,是受不少人追捧的存在,但是在這里,卻只能干這些下人干的活。”
她突然將秦越摟進懷里,聲音稍微哽咽了起來,“可是這又能怎樣呢,進了這朱門,便沒有反悔的余地了,連命都是皇家的了。”
秦越看向那些浣衣的宮女,在陽光下裸露著皓腕,小手搓揉漿洗著衣物,在這深宮里燃燒自己的美好歲月,他沉默的聽著婉陽訴說,心里突然涌上一陣難受。
“可不僅如此,我們連一點慰藉都沒有,願意對食的公公們從來看不上我們浣衣局的宮女,就因為嫌棄我們身份卑微,地位低賤。”泠雪的聲音傳來,少年的身後貼上來一個溫暖柔軟的身體,酥胸包裹住他的後腦,發絲在他的耳邊蕩漾。
“姐姐自認容貌體態勝過那些在其他處當差的宮女許多,也不輸於那些婕妤才人,不過是時運不濟,家道中落,沒有資格去拼一拼那些位置,如今卻落得一個連說些體己話的人都沒有的地步,這麼多年了,姐姐的心兒,可是寂寞的緊啊~”
兩具成熟性感的女體將少年牢牢的夾在中央,柔軟的小手不知不覺的伸入少年的衣服里,愛不釋手的撫摸著他的脊背,胸口,小腹,婉陽居左,泠雪居右,都將螓首埋在秦越的肩頸處,唇吻觸碰著少年的肌膚,貪婪的嗅著男性的味道。
“你們在干什麼呀?有話說話......別......別動手啊......”身軀驟然被不速之客入侵,秦越的話語仿佛打了結,這矜持被婉陽和泠雪看在眼里,反而更勾引出了她們內心的欲望。
長長的睫毛滑過少年脖頸處的肌膚,帶來一絲瘙癢,檀口中噴吐的熱氣順著衣領的縫隙侵入他赤裸的上身,順著兩雙占盡少年便宜的小手,在他的肌膚上四處游走,擾亂他那顆年輕的心。
“秦小哥可是我這麼多年一見就傾心的,比宮里的其他人可俊俏多了......啊~彬彬有禮的談吐,令人憐愛的同情心......人家可愛煞你了~”男性的氣息讓泠雪有些意亂情迷起來,她的臉蛋因吸飽了少年的氣息而紅彤彤的,紅唇翕張,壓在秦越的脖頸上吮吸著。
“等!別!別這樣......”少年不由自主的昂起頭,脖頸上的貪婪吮吸仿佛要將他的鮮血和靈魂一並吸出來,他忍不住求饒道。
“我們的境遇都已經這麼慘淡了,小郎君何不滿足我們姐妹倆一點小小的心願呢,你難道以為,我們姐妹以管事的身份,若真的放下身段,也找不到一個願好的人嗎?只不過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自然不願意將身心予一個看不起我們的人,小郎君是第一個沒有看輕我們浣衣局姑娘的體貼人,還是個俊秀的少年,因此我們才願意將清白給你,就讓我們小小的放肆一回兒吧,小雛兒,姐姐會好好疼愛你的~”婉陽在他的左側脖頸上留下了個草莓印記,又含住了秦越另一邊的耳垂,舌頭在上面打著轉舔舐著,聲音都有些含糊不清起來。
秦越反抗的手腳在溫柔的女兒身包容下變得無力起來,喉間的話語還未滾出就被脖子上泠雪的熾烈紅唇吮吸成了一聲呢喃。
“這就是......男人的味道嗎?如此陽剛......讓人心折......唔唧......哈啊......我的公子......我的郎君......嗯啊~”婉陽的鼻尖擦過秦越的臉頰,憐愛的看著他,痴痴一笑,卻是解開了上身的宮女服,露出了豐滿的雪乳,上前一步緊緊抱住不知所措的少年,下巴將少年的腦袋拱進自己深邃的乳溝。
“嗯呐~火熱火熱的感覺......原來擁抱男人是如此美妙的滋味......好哥兒......舔一舔那里~好癢啊......對......姐姐好舒服~”婉陽的聲音帶著些激動的哽咽,滿臉紅暈的將少年的腦袋使勁按向自己的胸口,壓抑著的嬌吟從微張的小嘴中不斷傳出。
“姐姐~泠雪也要~”紫色的宮女紗服也同樣扔到了地上,泠雪抱緊了幾乎要陷進婉陽身體里的秦越,雙手急不可耐的解開了秦越上衣的扣子,酥胸摩擦著他赤裸的脊背,舔舐著他的肩頸,仿佛要將少年是什麼美味佳肴一般。
婉陽的手臂越發用力,滿是紅暈的臉蛋痴痴的望向屋頂,少年沉溺在那兩團雪脂中呼吸越來越困難,他的口水順著那深邃的乳溝滑向婉陽的小腹,在那里成了兩人肌膚相貼的潤滑劑。
過了好久,一道哀怨的聲音突然響起,
“姐~你享用的夠久了吧,該泠雪了!”
婉陽還未來得及說些什麼,胸口處那團火熱的吐息和舌頭突然就不見了,就是心上的一部分突然溜走了一樣難受,她不滿的低頭,焦急的尋找那個小男人,卻看見泠雪委屈的瞅著她,抱著從她懷里奪走的少年。
“好好好,他歸你一會兒,行了吧。”婉陽戀戀不舍的挪開了目光,學著之前泠雪的樣子給秦越做著乳推。
一股大力從身後傳來,秦越被人從那團甜美溫軟的束縛中解救了出來,他剛剛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就看見泠雪像擺弄布娃娃一樣將他轉了個身,面向了她迫不及待的面容。
長長的睫毛一瞬間就放大了,掃到了少年的眉宇上,泠雪也不嫌棄秦越滿是口水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去,舌頭粗暴的擠開了少年的嘴唇,笨拙的探進去,很快就纏上了他的舌頭,纖手將少年的後腦按向自己,輕薄的紅唇如膠似漆的封死了一切逃逸的路线,貪婪的汲取著秦越的唾液。
也許這能讓她感受到兩性的快樂,但對秦越來說卻並不是如此的,那條舌頭根本就視道德於無物,只知掠奪使自己快樂,一點也不顧忌他的感受,如果讓他來主導,至少這場深吻帶給彼此的快樂能再上兩個台階,可是泠雪粗暴的攪動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屬實是憋了數年的欲望在一朝釋放,根本控制不住自我。
身後的婉陽看著少年狼狽的樣子,只是輕輕笑了笑,雙手從背後環過他軀干,輕輕搓揉著他的乳頭,感受著他的身軀在自己的壓迫下顫抖著,在他耳邊嬌嗔道:“秦小哥,這般如何,姐姐服侍的你可還滿意?”
秦越很想說不滿意,他感覺自己成了這兩人泄欲的玩偶,耐和嘴和身體皆不受控於自己,只能從喉嚨里嗚嗚兩聲以示抗議。
雖然如此,但肌膚相貼,婉陽與泠雪赤裸著上身將他緊緊夾在中央,女性最性感的地方一直在他身上摩擦著,又怎能沒有快感,秦越的呼氣也開始急促起來,他一直交疊著雙腿,強壓著升騰的情欲,勉力控制自己胯下的肉棒不要勃起的那麼明顯,這是關乎他最大秘密的事,但人力終有窮盡,那種將這對姐妹狠狠按在地上發泄的衝動越來越大,他都快要控制不住胯下那根暴走的巨龍了。
“住手!你們在干什麼!給我放開他!”一道身影不知何時在二樓的小梯子處浮現,幾步便走上前,可能是因為好事被撞破的驚懼,婉陽和泠雪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懷里的少年被來者成功的拽了出去。
秦越步伐不穩的撞進了另一個軟軟的懷抱,因為姿勢問題,胯下的肉棒倒是穩穩的戳到了來者柔軟的小腹上,他心神具震,抬頭一看,攬著他的同樣是一位姐姐,細眉粉面,神情能比婉陽和泠雪清冷許多,他心念不由得一動,肉棒頂在她身上又顫了顫。
“唔!”
來者的臉上涌上一絲潮紅,她大腿顫了顫,又羞又怒的瞥了少年一眼,她努力站穩,一邊警惕的看著婉陽和泠雪,一邊又附耳在少年的耳邊悄悄道:“秦越是嗎?我是雲妃手下的人,相信我,保守好你的秘密。”
“原來是怡月,怎麼,聽牆角忍不住了,就出來搶人了?如果是想男人,那就自己去找啊,何必找上我們姐妹的男人。”泠雪看著來者冷冷道。
“好妹妹。”婉陽上前一步止住了泠雪的抱怨,她抱著雙臂,看著怡月認真道:“念在數年同僚的情分上,你要是給道個歉,我們願意讓你一解女兒身的苦楚,畢竟像秦小哥這樣的少年郎已是十分難遇了,只不過得排在我們之後,相信你能理解這道理吧。”
“姐姐!~”泠雪有些不甘心。
“泠雪,寂寞空虛之苦我們都已深深的體驗過了,女人又何必難為女人呢,怡月好歹也與我們共事一場,本就應該團結起來,又何必孤立她呢?”話是說給泠雪聽的,但婉陽卻是看著怡月的眼睛說的。
“等等,我怎麼聽著好像我是個搶手的商品?”氣氛不知什麼時候十分嚴肅,但秦越還是小小的問了一句。
“怎麼可能!”在場的三人霎時間一口同聲。
“秦小哥,你可是我們姐妹中意的人啊,就在剛剛,我們姐妹的清白可都交代在你身上了,你不會拋棄我們吧。”婉陽的聲音突然低沉下去,楚楚可憐的看著他,她上前一步,胸前的那團大白兔也跟著顫巍巍的搖動著,晃得秦越氣血上涌,感覺頭暈目眩的。
怡月咬著牙後退一步,臀兒立刻頂上了個又粗又熱的東西,她紅著臉勉強道:“強買強賣算什麼道德,唔,你們哄騙這個少年進來,只為了在他身上釋放期年積攢的欲望,還裝什麼!”
這次沒有了婉陽的勸阻,泠雪氣急敗壞的站了出來,怒視著這個不速之客:“臭怡月,我看你就是來壞我和姐姐好事的,這又有什麼裝不裝的,我和姐姐這幾年一直與你共事,吃住一起,你可曾見過我們與哪個公公對食過?這身子清清白白的,你可能反駁?我們姐妹好歹是有一點臉面的人物,且委身於這少郎君,他又怎會吃虧?”
泠雪冷著臉步步緊逼,怡月不由自主的又退了一步,臀瓣滿足的將肉棒夾了進去,惹得她又是一小聲急促喘息。“不......不行......反正就是不行......我曉得你們的苦衷......要是換了個人我絕對不會阻止你們......但他不行......”
“那你倒是說出理由啊!”泠雪繼續前進,冷笑著戳了戳怡月的胸口,“是不是也安耐不住心中的寂寞,看上了秦小郎君,非得要獨占,便想踢開我與婉陽姐姐。”
為了遮掩秦越的秘密,怡月一直將少年牢牢的護在身後,而此刻,秦越身後已是牆壁,退無可退了,怡月這一退,後背直接倚上了少年的胸口,秦越那將褲子撐開一個大帳篷的肉棒隔著布料狠狠的摩擦了她未經人事的花園口,惹的她渾身恍若被電流刺激過一樣酥軟,半倚在秦越身上才能直起身子。
“不是的......不是的......我真沒有那樣想過......我很抱歉......但我真的不能把秦......這少年還給你們......原諒我......原諒我......”不知是內心對朝夕相處的同事的愧疚,還是未被開發過的肉體被男子的肉棒頂在私密位置上研磨的快感,怡月的聲音都帶了些哭腔。
就在氣氛僵持至極,遠處的殿門口突然傳來宮女的呼喊聲:“婉陽!泠雪!這個月的績效和統計你們怎麼還不送過來!我都親自過來取了,趕緊出來拿給我呀!”
泠雪的面色陡然一僵,婉陽倒是嘆了一聲,“怡月,等我們回來再與你爭辯,你也知道,這浣衣局的大門只有一個,不要想什麼花招帶走小郎君了。”
言罷,她便與泠雪穿戴好衣服,俯身在案幾上拿起之前出門時攜帶的印紙,拉著仍自生氣的泠雪出門了。
聽著二人遠去的腳步聲,怡月松了口氣,她扶著牆壁站起身來,一把拉起秦越的手,深深吸了口氣,奔下樓,從另一道小門出去,這條道還是隱秘的,右邊便是石牆,左邊則是好幾排小樹,隔開了庭院中央,只不過這好像是往浣衣局里面走的。
秦越看著拉著自己奔跑的女子,不解道:“姑娘叫怡月是吧,你是如何知道我身份的,這又要帶我去哪呢?”
“咳咳,我之前聽了一點你們的對話,知道你姓秦,還是個少年。”怡月一邊跑著,臉色不自然起來,“好久好久沒有太監來這浣衣局了,姓秦的少年太監,十分像雲妃吩咐的那個人,再者,你之前撞到我身上,那觸感,不是你還能是誰?”
“雖然不知道你來這浣衣局是干什麼,但我還記得雲妃的吩咐,不能讓你暴露你還是個真正男人的身份,拿著。”怡月從懷里拿出了一套宮女裙,遞給秦越,“你體型不大,扮演個嬌小的宮女正合適,一會兒我去應付那兩人,你穿著女裝悄悄走出去離開。”
“你把她們從殿門口引開,我直接跑出去不就行了?”秦越疑惑道。
怡月的臉上露出一絲又悲戚又好笑的神色,“你以為婉陽和泠雪說的遭遇就只是她們二人嗎?事實上,我們浣衣局的宮女能找到對食公公的寥寥無幾,幾乎全都是期年寂寞空虛的姑娘,如果突然在浣衣局里看到一個俊俏的少年,你可以想象一下羊入狼群的場景,到那時,你身懷陽物的事還能瞞得住嗎?”
秦越打了個哆嗦,縱使他有神功在身,也應付不了這麼多需要撫慰的女人啊,這非得把他榨干不可。
“記住,此事一定要成功,之前婉陽和泠雪沒有過來搶你也是有顧忌的 ,她們也不想讓你被其他人知曉,怕我玉石俱焚的喊出你的存在,但我無法保證她倆與你交歡時發現了你的秘密後是否能守得住,所以,務比別被她們逮住。”怡月又認真的叮囑了一遍,想了想,她又道:“你便延著牆壁走罷,雖然繞了點遠路,但好歹都能出浣衣局,與你橫穿那些浣衣的姑娘們身邊相比,勝在保險。”
此時的二人,已經來到了浣衣局的東北角落,這里大片地方曬著衣服和床單,倒是完美的隱藏了她倆的存在。怡月看著秦越套著宮女服手忙腳亂的樣子,倒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將秦越手上的宮女服搭在已曬干的床單上。
再轉過身,怡月將手搭在少年的肩膀,細細看了看他的眉眼,烏木色的瞳仁靈動發亮,清秀的五官中帶著一抹俊俏,高挺的鼻梁下唇瓣飽滿,膚色白皙,不見瑕疵。
“真是個俊俏的郎君呢。”她羞澀一笑,抱住了面前的少年,些許沾染過那兩個女人的香氣讓她蹙了蹙眉,便抱緊了少年的背脊,輕輕摩擦著身體,讓他更多的染上些自己的氣息,這也算是女兒家的小心思吧。也只有真正上手才能感覺出來,這異性的懷抱是無比的溫暖,尤其是這真正的男兒散發的陽剛氣息,遠不是那種看著就不男不女的太監能比的,怡月一時間有點恍惚,這僅僅是擁抱就如此舒服,那春宮圖上那些羞人的姿勢和動作豈不是舒服的魂兒都要飛了。
回過神來,怡月艱難的拋棄了再與這少年做些什麼的想法。
“替我向雲妃保密哦,這,就算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吧。”怡月有些俏皮的眨眨眼,遠處的小樓傳來了些許吵雜,似乎是婉陽泠雪她們交接回來了,怡月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懷抱,在他的唇上啄了口,又替他穿上了宮女服。
“好叫你知道,你也是姐姐第一個接觸的男人呢,姐姐的清白也交予你了。”怡月笑著說完,又踟躕了一小會兒,終是紅著臉,下定決心般開口:“如果......如果你有心的話,七天後的晚上,御花園外的小亭子里相見。”看著身著宮女服侍,束起長發披散下來,清秀的樣貌顯現出一種別樣的魅力的少年,忍不住又吻了他幾口,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跑開了。
獨留秦越一人扶額望天,他實在是沒想到,這一趟會惹出那麼多事,不過好歹中的好歹,他倒是沒有暴露自己還保留男根的事實。只不過沒想到的是,染瀟月在浣衣局都有人,這後宮之中,怕是到處都有她的眼线了,秦越感慨著,順著怡月說的路线前行。
浣衣局的地圖大致是個長方形,殿門口在寬處,而秦越走到一半的路程時,卻看見一大批浣洗的宮女端著木盆朝他走來,壞了,這怕是過來晾衣服的,他只能強裝著樣子,兀自向前走去,一個又一個的宮女談笑著走來,有幾個看見了秦越的樣子,感覺面生,便上前嬌笑著打招呼,可秦越哪敢應啊,他又不會女聲,只好悶著頭大步走去,可這瘦削的身板,低垂著的眼簾,不免讓一些熱心的宮女以為是哪里不舒服。
當下便有幾個上前詢問道:“姑娘,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們帶你去找婉陽姐,前幾天剛下了大雨,若是感染了風寒還是要早早吃點藥呀。”
秦越心中苦矣,這要是離的近了他也不確定對方能否認出他是個男兒,便直接撒開步子小跑了起來,左拐右拐,倒是藏到了一個小屋後面,可是他一看身邊,放著不少木盆,跟那些浣衣的宮女手里拿著沒啥兩樣。心里一涼,這下壞了,那些曬完衣服的木盆估計會要放到這里,他探頭望去,已經有不少宮女端著木盆走向這里了,而前方又沒有路了,屬實是鑽進了死胡同。
這也是沒辦法了,秦越心念一動,將擺著的木盆壘起一個助跑的高度,後撤幾步跨了上去,一個空翻,成功的翻出了浣衣局,只不過,這翻到了哪里,是福是禍便未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