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破曉,秦越慢慢的在一床錦被下睜開眼,悄悄轉頭,枕邊的徐曦睡得還算香甜,柔順的長發遮蓋了半邊紅撲撲的鵝蛋臉,微微勾起的嘴角還帶著一絲恬靜的笑意,熟睡的模樣當真如家姐一般溫柔漂亮,可秦越知道,當那雙如詩如夢的眉目睜開,她便回到了那個霸道傲氣的麗妃娘娘,可眼前一幕太過難得,秦越明知不該做,但還是奈不過心中驟生的柔情,往前抻著脖子,在徐曦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幽香拂面,秦越看著徐曦的睡顏,愛憐的情緒讓他恨不得就這麼看下去,一直守到她醒來,但理智告訴他,昨天一整天沒見過艾琳,與這位都鐸妃子正是柔情蜜意之時突然搞消失可不是稱職的守護者,更何況,自己應該早點把皇帝不能人道的好消息告訴她。
秦越試著挪動了一下身體,卻發現徐曦的大腿牢牢的勾在了他的腰上,無論他怎麼橫向挪動都無法掙脫,也是沒有辦法了,秦越只好蠕動著身體,試圖豎著從被窩底下鑽出去,滑膩的大腿從腰間蹭過他的腹部,胸口,脖子,卻突然夾住了他的腦袋,秦越悶哼一聲,不知是有意無意,徐曦另一條大腿也移了過來,至此,兩條白皙大腿將少年的腦袋牢牢的束縛在內側的香肌之間,幽軟而富有彈性的大腿肉肌膚相貼,合成了醉人的腿穴。
“唔!”秦越的驚呼被嘴邊的美腿嫩肉堵在了喉嚨里,口鼻間都被徐曦大腿內側的軟肉依附了上去,艱難的呼吸中,全是如麝如蘭的香氣,滑嫩如果凍般的觸感在臉上擠壓著,足夠使人銷魂到不知時間為何物,但秦越早已在這具甜美的身軀上磨煉出了鋼鐵的意志,恍惚了一會兒之後他便緩過了神,奈何他一掙扎,原本柔軟無比的大腿就會像捕蠅草的扇面一樣將他的腦袋緊緊夾住,根本動彈不得,仿佛要讓他在這雙腿穴中沉淪下去。
在心里嘆了口氣,秦越張開嘴,含住了腮邊的美腿肉,狠狠的吮吸了起來,徐曦大腿內側的肌膚一瞬間就開始顫栗,秦越甚至能隱約聽見她的悶哼聲。
溫熱的舌頭在大腿根部內側的軟肉上橫掃的刺激實在太強烈,酥麻濕熱的觸感混合著火熱的鼻息仿佛透過了肌膚,一股熱流涌上徐曦的小腹。
“嗯~哈啊……”
徐曦的大腿猛地收緊,小腿筆直的抻到優美的腳踝,美腿痙攣了一陣又松弛下來,反復好幾次,腿穴終於喪失了禁錮能力,無力的搭在秦越頭上,感受到嫩軟大腿的壓迫沒有那麼強了,秦越呼吸輕松起來,他想了想,又輕輕咬了一口吸進口腔里的美腿肉來做小小的回敬。
“哼~”
秦越從被窩底下鑽出來,徐曦撐著腦袋仍躺在床上,正眯著鳳眼看著他,眼角的淚痣風情萬種,裸露的香肩下,半遮半掩的酥胸劇烈起伏著,慵懶的雪容上還帶著紅暈,不滿之意清晰可見。
“今早上有事,所以要早起外出,司禮監的,你體諒一下。”
秦越看著徐曦的眼睛,在她的注視下不慌不忙的往自己的裸體上套著衣服,一臉平靜的撒完了這個慌。
徐曦自然是不高興的,她狠狠的瞪著秦越,小手將他枕的那個枕頭捏了捏,發出嘎吱的聲響,但是最終也沒有阻攔,這是經歷過那麼多事後兩人之間的默契,彼此不去觸碰對方的底线,在此程度上多給予些寬容。
秦越穿戴整齊後,正想溜出房間,突然看到徐曦拄著腦袋怔怔的看著她的身旁,那是他本該躺在的地方,少年莫名的心一軟,又湊上前輕輕托過徐曦的臉頰,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輕啄了一下她的紅唇。
“抱歉,我走了。”
徐曦聽著少年有些不自然走出去的腳步聲,恍惚的撫了一下紅唇,回過神來,被偷襲的羞惱之意涌上心頭。
“小秦子!”徐曦感覺自己的貴妃儀態都丟了,她咬著牙坐起身來,思考著這段時間是不是太縱容秦越了, 看他平日里這麼有活力,昨晚上還是壓榨的少了,徐曦恨恨想到。
可她卻突然意識到,這似乎是秦越第一次在床事之外主動吻她。這般想著,不知怎地,徐曦的嘴角悄悄的彎了起來,甜蜜的味道從唇兒漾向心頭。
走出殿外的秦越深呼吸了幾口氣,對於那輕輕的一吻,心里又有些別扭起來,特別是回想起最初面對徐曦壓榨時的恐懼,他就有些不自在,也許現在,他的潛意識里早就接受了徐曦的情意,但總是在心里自我否定罷了,因此現在會對今天早上的出格舉動有詫異和不敢置信。
深刻的記憶總是會讓人難以忘懷。
那又如何?挑明心思怎麼樣,繼續糊弄下去又怎麼樣,且走一步看一步!牽扯到徐曦身上一團亂麻的情愫,秦越本來在青奴身上發泄過後的寧靜心緒又煩躁起來,他只好強迫自己不再去試圖理清和徐曦的關系。
少年推開自己的房門,如他想的那樣,墨鳶還靠在他的床頭睡得正香呢,說來慚愧,昨天承諾晚上跟她好好一宿春宵的,誰知與徐曦歡好後,徐曦突然讓秦越留下來同她一起睡,所以只好讓墨鳶失望了。
這傻姑娘,一直在這等到熬不住了也不回去睡覺,秦越暗暗嘆了口氣。為了不打攪她的好夢,秦越只是給她披上了層毯子就悄悄離開了。
清晨的綺雲湖面籠罩著層薄霧,秦越悶著頭往玫瑰小樓走去,這麼早,興許能看見艾琳的睡顏呢,他這般趕路,突然心有所感的望向左邊的綺雲湖,只見朦朧的霧氣中,有一道淡綠色的影子從湖畔的蓮葉上飛掠而過,驚得秦越停下了腳步,人影像是沒發現秦越的存在一般,徑直遠去,而少年若有所思的目送著那道翩若驚鴻的倩影消失在蓮葉深處,自從知道像沐歆這般武功高強的女子也可以待在這後宮里,那麼再出現幾個會輕功的高手姑娘也只道是尋常了。
薄霧中的水汽甚涼,秦越走了幾步終究是小跑起來,所以沒過多久便進入了湖畔偏僻一隅的玫瑰小樓,他試著推了推門,只聽“吱呀”一聲,秦越有些詫異的看著一碰就開的門,皺了皺眉,終究是走了進去。
小樓里靜悄悄的一片,秦越徑直踏上二樓,輕輕打開艾琳的房門,金色的秀發正靜靜的搭在柔軟的床榻上,厚厚的錦被全被艾琳緊緊的卷在身上,明明是高挑的身材,卻像個膽怯的小孩子一樣將自己藏在被褥里,蜷起來,秦越沉默的在門口站了會兒,心里突然很不好受,他靜靜的走到床的另一邊,才看見美人長長的睫毛下緊閉的眼眶,眼角通紅猶有淚痕,嘴唇蒼白干涸,缺少血色。
看到艾琳面容的這一瞬間,秦越的心仿佛突然被人剜了一塊一樣疼痛。
為什麼艾琳會如此憔悴?秦越突然意識到,自己那瀟灑的整整一天換來的,卻是在艾琳的心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傷痕。
天知道昨天艾琳是怎樣煎熬的度過一整天的,前一天還與自己信誓旦旦的相許終身,柔情似蜜的共赴巫山,結果恰恰是在告訴了潛在威脅後的昨天,自己竟整整一天玩失蹤。
若是常人之想法,第一時間怕不是認為自己沒有擔當而直接跑路了,再不濟也是因為害怕而不敢往來。而孤獨如艾琳在這深宮之中本就毫無依靠,浮萍一般,好不容易為自己敞開心扉,卻在獻身之後遇到這種情況,難免心生絕望。
不能說不夠相信,只是,太害怕失去,這後宮太深,太冰冷,如果那唯一的溫暖也離她而去,艾琳都不知道自己能否儼過心上的冬寂。
秦越突然感覺到,自己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有意無意的忽視了艾琳很多的內心需求,最初的憐惜心態在時間的搓磨下被愛意替代,而愛意卻被其他的姑娘們一分再分,留給艾琳的越來越少,對染瀟月莫名復雜的情感,為李冰璇所驚艷的仰慕之情,還有那知曉前世今生的墨鳶,更是在徐曦那前所未有的低頭下,愧疚與背叛的負罪感讓他下意識的將關注點放在了徐曦身上,屬於艾琳的情意就這樣被一點一點蠶食著,最後,最後就連她最小心最忐忑的事情,竟然也只因自己清楚真相就放棄了第一時間告知艾琳,讓她在恐懼和悲傷之中煎熬。
殊不知,艾琳在秦越面前表現出的所有勇氣,都是她極盡所能去為秦越而誕生的,勇氣源於她跳動的心腔中真心實意的愛意。因為愛,所以敢愛,所以感去面對那個稍有疏慎便墜入深淵的未來。她本已一無所有,但那個少年卻帶著一腔莽撞撞開了她的心房,自此,她的世界便多了一束光,一個值得每天期待的人兒,為了他,即使揚了堂堂大秦皇帝的臉,她也甘之如飴,又何懼性命。
若問艾琳為何願意自降身段寄情於一個小太監的。
因為他是唯一突兀闖進她幽居打破她單調生活的人兒。
因為他即使年輕羞澀以至於說話臉紅也要裝作輕佻的模樣。
因為他縱使地位卑微仍舊擲地有聲的誓言。
郎君既有意,妾心永相隨。
她的世界有著秦越,但也只有秦越,嘗過愛情的快樂又怎能回頭心貧如洗的歲月,如果他有一天真的負了她的情。
那便......不再掙扎,讓她的心靜靜隨著絢爛的夏花枯萎罷。
“對不起……”
淺淺的夢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艾琳尋著聲音的方向睜開了通紅的雙眼。
一個少年正蹲在她的床邊,滿懷歉意的看著她。
充滿褶皺的絲巾被干涸的淚水凝固了形狀,又被手掌緊緊攥在了手心,艾琳痴痴的凝望著秦越的雙眼,一時百感交集,嘴唇囁嚅了許久,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傾訴。
“對不起,是我這段時間關心你少了,是我的錯。”秦越從干涸的喉嚨里擠出這麼一句話,伸手挽起艾琳垂下臉龐的金色發絲。
發絲觸碰間,那熟悉的體溫與氣息,“秦......”艾琳對視著那雙悔意充斥的眸子,眼淚又忍不住從眼角滑落,“秦!”她伸手猛地將秦越拉上了床,遍布美人兒體香的被窩一卷,就將少年吞噬進去。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來了......嗚......”艾琳伏在秦越的肩膀上哽咽道,少年帶著濕意的衣服有些冰涼,但只要是朝思暮想的人而重新入懷,卻哪有心思估計這些,僅裹著一層睡衣的嬌軀緊緊的壓著少年郎,生怕他再一次一去不復返了。
“對不起......我......昨天知曉了皇帝不能人道後就放松了心情......又有突發的事情......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對不起......”
“秦......我真的怕......怕你哪一天沒有征兆的就走了......在這深宮里......嗚嗚嗚......我......我只有你了......”
“我只有你了......”
“如果你哪天......哪天......嗚嗚嗚......要離我而去......再也不相見的那種......”艾琳突然緊緊摟住了懷里的少年,悲傷的難以自持,“求求你......在離去前......記得告訴我......”她顫抖的聲音混合著淚水滾落在秦越的耳畔,深深的絞痛了少年的心髒。
“我喜歡你,艾琳!”
“但我更愛你,艾琳!”
“我愛你,又怎會拋下你一人獨鎖深宮,我會一直陪著你,不論生死,直到我們的生命盡頭。”
秦越在艾琳耳邊鄭重道,他撫摸著艾琳的金色發絲,慢慢的握著了她松軟的手,十指相扣,聽著她漸漸平息下來的抽泣聲,心里一陣後悔,為什麼之前對那詞本如此關心以至於最後傷了艾琳的心,讓它見鬼去吧。
過了好久好久,艾琳終於開口了。
“我也愛你......秦......對不起......我該對你多點信任的......只是......只是......我實在不敢想象沒有你的日子......那沒有色彩的世界......”
“我在,我一直都在!”秦越將艾琳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感受到了嗎,它在為你而跳動。”
掌心中的溫度仿佛灼熱燙手般,艾琳憔悴的臉上漸漸涌上了一層紅暈,又聽少年道:“如果這樣你還感受不到的話,那這樣呢?”
秦越將艾琳的手挪了挪,從衣扣的縫隙里穿入,插進里衣,觸碰到他真實的肌膚。“我相信你……”艾琳輕輕啐了一口,小手卻是不安分的游走在情郎的胸口上,紅著眼睛抿著小嘴,依在秦越的脖頸旁,嗅著他的味道。
溫存了一會兒之後,艾琳的情緒終於平靜下來,似是想到了什麼,她猛的翻過身來將秦越壓在身下。
“你說,皇帝不能人道,難不成......”
“唔唔......就是你認為的意思......”
“也就是他......哦,怪不得我來這里兩年了,卻從未聽說過他來過後宮。”思考了一陣,艾琳的臉上突然泛起一抹古怪的笑意,“這麼說他永遠也不會打擾我們了,是吧親愛的。”
柔軟的小手輕輕撥動著秦越的頭發,話語中稍顯輕佻,艾琳的心跳漸漸加速了,一想到最壞的結果不會出現,她不免松了口氣。
“唔唔......你先......呼呼......把我的頭......唔......放出來。”溫軟細膩的乳肉將秦越的腦袋裹了進去,口鼻都陷入了乳香的陷阱中,他心中下意識的做起了比較,徐曦的更有彈性,而艾琳明顯的更大更綿軟,甚至有乳肉在壓迫下趁著他用嘴巴呼吸的時候之間陷了進去,讓他難以喘息,簡直就是甜蜜的地獄。
“呀~親愛的,你讓我昨天一陣苦等,是不是得付出點代價啊~”艾琳噘嘴道,她仿佛聽不到秦越的求饒聲,縱使胸口的火熱與摩擦同樣讓她渾身發軟,面漾紅暈,但依舊是“折磨”了秦越許久,自己也春水泛濫了才松開壓著的胸口。
“艾琳,你是要謀殺親夫嗎?”秦越喘了好幾口氣,抱著艾琳打了個滾,又壓在了她的上面。看著艾琳故作委屈的雙眸,他的心又一軟,低下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正當想親吻她的唇兒的時候,卻發現一根手指豎在了他的嘴上。
“等等……我希望......你能再多愛我一點......”
秦越心中一震,他看向艾琳,卻發現美人的眸子盡是哀怨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這話語的信息量太大了,他再欲說些什麼,卻眼睜睜的看著艾琳一件件解開他的衣服,扔出被外,而她的絲綢睡袍,早在之前的翻滾時就滑落了下去,二人此刻終於再次赤裸相對,艾琳的目光略過少年的臉龐,脖頸,胸口,眼神中有著淡淡的迷茫,她雙手輕輕按壓著秦越的背脊,讓他更貼近自己,而她的唇,則順著秦越的喉結一路往下,從胸口慢慢滑到小腹,直到那處烏黑虬結的森林,和那根低垂的堅挺肉棒。
僅僅是一瞬,秦越杵在枕邊的胳膊就猛地哆嗦了一下,他情不自禁的低頭看了一眼,艾琳早就不在他的胸口處了,而床沿邊,兩條修長白皙的小腿從被子里鑽了出來,耷拉了下去。
溫濕軟滑的喉頭糯肉頂在肉棒的馬眼處,他的小腹下方分明壓在了艾琳的腦袋上,因為她那眨巴眨巴的睫毛,所以秦越確認了她的位置。
“不用的,艾琳,你沒必要……嘶——”
“咕嗚!”
秦越還沒說完,他的臀部就被一雙玉臂猛地下壓,堅挺的肉棒直接頂入了艾琳的咽喉,響亮的“咕嘰”聲清晰可聞,濕軟的舌頭擦過肉棒的系帶,咽喉蠕動著按壓嵌入的龜頭,口腔里的軟肉在與肉棒粗暴的擠壓摩擦中溢出白沫,從紅唇邊流下,滴落到床單上。就這樣,肉棒在小嘴里完成了一次抽插,只不過秦越爽到幾乎魂飛天外,但艾琳的姿勢和少年的巨壯肉棒注定了她的痛苦,秦越喘著粗氣,他能明顯的感受到肉棒前段的軟肉蠕動著吞咽下淫靡的汁液,而艾琳的瓊鼻直挺挺的頂在他烏黑粗壯的陰毛里,刺激與快感差點讓他的大腿肌肉抽了筋。
“噗嗤……咕嘰……嗚嗚……噗……”肉棒在臀部的下沉力的作用下,一次次衝進了艾琳的小嘴,將她的香舌當成了緩衝墊,肉棒摩擦紅唇的滋滋聲配合著肉棒攪動口腔的咕嘰聲,再加上下陰完全壓在美人臉上的凌辱快感,簡直讓秦越不能自拔。
他的腦袋埋在吸滿了艾琳體香的枕頭上,臀部上的被子起起伏伏,夾雜著水聲和狼狽的吞咽聲,還有耷拉在被子外的美人長腿,無不勾引著人們對被子里的旖旎春色產生好奇。
可不管場景是多麼的怪異,秦越是真的忍不住了,他忍不住向下挺著小腹,肉棒在那吸魂的喉頭軟肉上研磨了一圈,便徹底放松了身體,爆射在艾琳的小嘴里。
趴在那里過了好久,秦越感受到那條香舌舔舐盡了嘴里的精液,又開始清理他的棒身,只教再度龍騰。秦越忍不住向被窩里道:“艾琳,你又何必這般作賤自己呢?”
被窩里的美人翻了個身,同樣背對著秦越,她默默爬回了原來的位置,正好使秦越壓在她的美背上,而那條雄起的肉棒,很自然的擠入她隆起的翹臀溝里。
“因為我不知,其他女人,是有多討你的歡心啊……”
秦越呆呆的怔住了,直待他的肉棒自發的頂在了蜜穴入口,美人嬌媚的呻吟才讓他回過神。
看著窗外的天色,秦越知道,這將是一場期近一整天的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