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兒和月箜在冰冷的房間中醒來,她們幾乎渾身赤裸,僅在軀干部位用一條浴巾包裹著私處。
兩名女人互相看一眼,立刻便認出對方;她們都是業內知名人物,容顏和身材皆屬上流水平:姝兒是一名模特兒兼職夜店舞女,身材豐滿的她流連於充斥著荷爾蒙和酒精氣息的場所里,豐滿的乳房和肥嫩的臀部為眾男人所垂涎。月箜是一名偶像和平面模特,帶著些許稚氣的面龐為她的公司帶來了豐厚的利潤,而她也從中分得一杯羹,在城市郊區擁有自己的獨棟別墅。
“你怎麼會在這里?”兩人異口同聲。
她們的生活本來不該有什麼交集——姝兒服務的是上流社會的中年男人,他們尤其喜歡她這種豐滿的女人,能和她共度良宵更是終極的追求;而月箜服務的是青年男子,他們感興趣的是月箜那孩童般的面容,為見她一面甚至不惜花光一整個月的收入。
“我怎麼知道……”兩人各自嘀咕;她們有些頭痛:努力回憶自己暈倒以前在做什麼,結果卻是一片空白,她們根本不記得自己是如何進入這里的。
“我被綁架了?”這是月箜的第一反應。她的粉絲群體中不乏瘋狂到病態的人,之前她住在市區的公寓樓,被跟蹤的次數多到數不清——這是她搬家到郊區別墅的主要原因。
但姝兒完全不這麼認為:追求她的中年男子都是體面的有錢人,能用錢解決的事不必大費周章——她又不是那種剛入行、沒見過世面的年輕女郎,知道何時舍身能夠為自己的事業鋪平道路。
“你們好,歡迎來到君子國”
伴隨著這樣的聲音,一名中年女人走進房間;房門在她身後關閉,與牆壁融為一體。
“這是哪里?”月箜有些緊張地看向中年女子;她在記憶中搜索,卻找不到她到底是誰。
“為什麼要綁架我呢?我們可以談條件的嘛”姝兒說著稍微拉低浴巾的裹胸,露出乳溝讓自己顯得更性感一些。
“相信兩位已經注意到,你們的記憶有些缺失;請不要擔心,這是復活後的正常現象”
“復活?”月箜嘆了口氣:這女人看起來年歲不小,怎麼跟追求她的男孩子一樣幻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無需浪費腦筋質疑,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女人沒有理睬月箜,繼續用平淡的語氣說:“你們已經死了——至少在外部世界是這樣。我們,君子國,在你們的屍體被破壞殆盡之前抵達現場,將你們回收,從而允許你們在君子國內獲得第二次生命”
“這都什麼有的沒的”姝兒打斷女人的話:“說罷,要什麼條件才能換我人身自由?你要是再把我關在這里,我的律師和你沒完!她可是國立政法大學畢業的……”
“您是想說,您和律師超過三天沒有聯系,她會報警這一條款?”女人轉向姝兒;這是她首次對兩位來客的話語作出反應。
“但那是在您還活著的情況下。請相信我,面對一具死因確鑿的屍體,您的律師不會麻煩警方……”
“怎麼可能?!”姝兒有些暴躁,提了提剛剛才拉下的浴巾:“我現在好端端的坐在這里!手、腳、腦袋,完完整整。你說我死,是在詛咒我嗎?我的律師會讓你付出代價!”
“並不是,您的死亡過程被監控完整地記錄下來,您若不信,可以看這個——”
女人說著從背後掏出一個平板電腦:她簡單操作幾下,調出一段視頻,隨後將平板電腦擺在兩人身前。
陰暗的地下車庫里,一輛轎車正在緩緩倒入車庫。顯然,司機的駕駛技巧並不精湛,連續幾次也沒能正確倒進車位,反而在一次加速中誤撞上前方的車,將其尾燈撞碎。司機——一名穿著暴露的女士——察覺到不對勁,推開車門走下車;顯然,她犯了個嚴重的錯誤。她踏在地面的瞬間,車輛突然向後倒去,她腳下的高跟鞋跟不上快速加速的車輪,很快被絆倒。血腥的一幕就此發生:她被壓在車輪下,車輪從她的大腿開始,一路碾過女人的身體,最後停在她的頭部;女士抽搐了幾下,雙腿蹬直,再無動靜。
“好可怕!”月箜說著捂緊了眼睛。
“還沒完呢”女人輕柔地抓住月箜的手腕,拉開她遮住眼睛的手。
畫面中,女人的雙腳微微懸空,只剩下輕微的抽搐;不久後,一股液體從她的大腿根部擴散開來,視頻終於宣告結束。
“好惡心……”月箜捂著嘴,皺著眉頭。
“看到車號嗎?那是你的車。這份視頻是十一個月前你回家時拍下的,你的愚蠢造成了自己的死亡,而我賦予你第二條生命,沒有要求你跪下來感謝我已經是極大的寬容了!”
姝兒依然不服氣:“切,不感謝你又怎樣?快說,什麼時候放我出去!”
“恐怕並不能”女人抱歉地笑笑,“你在外部世界已經被登記為死亡,貿然現身會造成很大的麻煩”
“什麼叫外部世界?難道你還沒玩弄夠我嗎?!我告訴你,我現在、立刻就要離開這兒!”
“沒問題”女人拍拍手,她身後的門再次打開,走進來兩名穿著迷彩內衣的少女。
“只不過你需要以外部世界現實存在的方式回去,也就是——”
姝兒還沒反應過來,兩名穿著迷彩內衣的少女已經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強行按壓跪在地上。
“死去。我很寬容,不會強求你再被車輛碾過一次,那種死法太痛苦了,而且也太過血腥。我允許你選擇……”
“不要!不要殺我!”姝兒聽此嚇得渾身癱軟,剛剛還想掙扎著站起的她瞬間沒了力氣,甚至需要兩名行刑女抓著她的胳膊撐起她的身體。
“……因為你的死因是重物壓碎肋骨導致的窒息,你可以選擇被吊死,或者采用螺旋絞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姝兒再次獲得力氣,拼命掙扎起來;行刑女們只得狠掐她的腋下,迫使她無力反抗。
“……那麼激動干什麼,我可沒說你馬上就要受刑,如果你願意接受君子國的規則,還是可以很舒服地活下去的嘛”
“……請問,‘君子國’的規則有哪些?”沉默許久的月箜終於發話。
“很簡單,君子國保證你——至少比你在外部世界——活得有尊嚴。你的過去我也了解,被娛樂公司老板侵犯的滋味不好受吧?但是君子國里你絕不會受到侵犯,因為這里沒有男人;更不會被強迫跳你不喜歡的舞蹈、唱你不喜歡的歌”
被提及記憶中的痛處,月箜的心微微抽搐。沒有侵犯、沒有工作壓力、沒有病態粉絲的世界,聽上去多麼美好啊。可是她卻隱約有種擔心,這樣的好事情,不可能沒有代價吧?
“你想問代價是什麼?也很簡單:到了一定年歲你的身體會衰老,屆時,請按照君子國的規矩接受處刑,用以孕育你的下一條生命”
“處刑?”
“就是被處決。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提前受刑,畢竟少女的青春年華就那麼幾年,錯過實在可惜……只要不是太離奇的處刑方式,君子國都可以滿足”
月箜的心跌入谷底,果然……這個女人根本不是給她們第二次生命;她在女人手中只是一個隨時會被殺死的玩具而已。
“更多的內容你可以在入學以後了解到——是的,君子國提供一年期教學課程,以方便你們融入這個大家庭……”
“也就是說我活著還得上學?!”姝兒再次哀嚎起來;她最討厭的就是在學校里處處受人管教的感覺了。
“請放心,這里的學校一定比你當年就讀的寬松,我們所教不是數學課這種枯燥的科目,而是教會你如何和刑具玩的開心……”
“請問,我是怎麼死的?”月箜突然打斷女人的話。
“你的死亡過程沒有被記錄,因為你死在家中,而給你買房子的老板並沒有在其中安裝任何攝像頭——說起來你可真得感謝他……”
“只說具體原因就好了”月箜盯著女人的眼睛,目光堅定。
“溺斃”女人放下平板電腦,雙手抱胸:“你在泡澡時虛脫,無法離開浴缸,最終口鼻浸入水中窒息而死,死時是全裸體——但那不重要,警方發現你已經是三星期後,肉都腐爛光了……”
一滴眼淚從月箜眼角流下;她不肯相信自己竟會這樣死去;溺死痛苦嗎?她完全沒有印象。她很害怕女人所說的那種生活,在名為“君子國”的機構管轄下不斷重復生與死,那簡直比現在殺了她還要難受。
“如果我拒絕加入,是不是就會被你們……處決了?”月箜小心翼翼地說出最後那個詞匯。可能是家中老人過早離世給她帶來的心理陰影,她一直很忌諱提及死亡,更別提被別人虐殺了。
“是的。按照你的死法,我們會提供給你螺旋絞刑或者溺殺這兩種選擇”
“什麼是螺旋絞刑?”
女人再次操作平板電腦,調出一段視頻:一名僅穿吊帶背心和牛仔熱褲的少女坐在一把奇怪的椅子上,雙手平放於膝蓋上,脖子上套著一根絞索;絞索穿過她身後的立柱連接著一根杠杆,被一名“行刑女”握在手中。緊接著,行刑女轉動杠杆,使絞索愈發收緊。少女一開始只是微微合上眼睛,但很快就因痛苦而緊皺眉頭。她的手也不安分地在大腿上抓來抓去,從她的胸前可以看出,她正微微冒汗。
很快,絞索就已經收緊到少女無法呼吸的地步;她的手不住地抬起、試圖抓住絞索,但很快又垂下,同時雙腿也開始抽搐起來;月箜這才注意到她的雙腳:少女赤裸著雙足,腳趾緊緊抓住地面,不時還踢蹬一下,像是在忍受某種極端的痛苦。光是她的神情就足夠嚇得月箜渾身發軟,更別提她手腳的這些動作。
少女的臉色慢慢變得慘白,她的掙扎卻變得更加劇烈:雙腿撐著身子,將屁股從椅子上撐起,很快又落下;雙手也擺出奇怪的姿勢,時而向前伸直,時而扭曲到極點——從大臂到手指尖兒,她的雙臂好像失控了一般。
最後,少女終於在平靜中迎來生命的終點:她的掙扎宣告終止,雙腿微微岔開,褲襠被浸成深色,淡黃的液體還順著她的雙腿流到地面。她的腦袋詭異地歪向一邊,舌頭半吐著,口水滴答在胸前。她的腹部還有些微小的起伏,但是恐怕已經跟她的求生意志沒有多少關系,只是屍體的自發抽搐罷了。
但是視頻還沒有結束:行刑女松開杠杆,繞到少女身前,掀起她的吊帶背心,露出她的乳房。被絞死的少女身材不算豐滿,但好在年輕,雙乳無需胸罩也很挺拔。行刑女玩弄她的乳頭,撥開她的眼瞼,過了好一會兒才轉身面向攝像頭:
“行刑結束,請停止錄制”
月箜看完已經淚流滿面;她不想這樣死去。可是這個女人好像沒有給她什麼選擇,現在就死,或者以後再死很多次。誰知道她還有什麼陰謀詭計沒有說!也許讓她暫時活著,只是為了能利用她的身體進行人體實驗什麼的……以前她多少聽到過些類似的陰謀論,但她從來不肯相信;但是現在,恐怕她不得不相信了。
“那我選溺殺……會很痛苦嗎?”
“當然不會,我們會用最溫柔的手段執行,讓你在絕對的快美中死去”
“死掉怎麼會快美啊?!小妹妹你別信她,她肯定在騙……”行刑女再次掐姝兒的腋窩,強迫她閉嘴。
“請相信我們。不管你加入與否,我們都會讓你在死亡前感受到絕頂的快美,比任何一次做愛都要舒服……告訴我,你做過愛嗎?”
月箜搖了搖頭;作為一名偶像,一個商品,她是沒有資格談戀愛的;和男人唯一一次肉體接觸就是被老板侵犯。至於和女人就更沒有了;她的粉絲中很少女青年,至於和同團體的女孩子們做愛,她更是想都沒有想過。再說,公司為了防止影響工作,對此類戀情是堅決禁止的。
“很好,你會在死亡的那一刻成年——我是說,在感知上”
“我的屍體會怎麼處理?”
“火化以後撒入大海,和人世永遠告別——不會有人發現你的屍體,也不會有人不尊重地對待它”
“那我……接受你們的處決,以溺殺的方式”
“你瘋啦?!”姝兒在一旁大喊:“這女人騙你的!她不過想騙走你的身子,你卻還相信她!我告訴你,她所謂的殺死你,只是往你臉上蒙一塊布,讓你暈過去!然後她就能……”
“我尊重你的選擇”女人說,拉起月箜的手——她的胳膊是那麼瘦削,好像沒有一絲肌肉在上面;粉絲病態的愛好之下,她也只得維持病態的身材。
女人單膝跪地,親吻月箜的手背:“我會記住每一位甘願選擇死亡的勇者;你們提醒著我,我依舊時刻受到外部世界的約束:仍有人不堪忍受生活的苦難,想要盡快結束人生——盡管她們有第二次機會”
“什麼第二次機會,待宰的牲口還差不多……”姝兒抱怨道;但兩名行刑女已經放開她,轉而走向月箜。
月箜平靜地接受了來自行刑女的壓力:她的胳膊被扭到身後,雙膝跪地。接著,行刑女將她的雙手捆綁在一起:不出幾分鍾,月箜的手就只能在肩胛下方、手肘下側活動了。她無法自己調整浴巾,也無法用手遮擋私處——如果浴巾松脫的話。
女人為她整理浴巾,將裹胸部位系緊,免得在掙扎中脫落。接著,她從牆角推過來一個奇怪的裝置:下部是一個空水箱,旁邊立著一根很高的立樁,幾乎直通天花板;立樁上有一個滑輪,側面掛著一捆繩子。
“躺下”行刑女命令道。
月箜乖乖地躺下,看著行刑女們抓起自己的腳踝,捆綁,然後將繩子的另一端繞過滑輪。整個過程寂靜無聲,但月箜的心髒幾乎要跳出胸腔:她沒想到受刑前的准備也如此煎熬;如果有可能,她甚至想要反悔。
“嚇唬嚇唬人家小姑娘得了唄,怎麼還來真的呢……”姝兒打破平靜。
“這可不是嚇唬,這是貨真價實的行刑;如果你決意留在君子國而不想目睹行刑過程,可以自行離開;門口有向導帶你去新生宿舍”
姝兒隨即閉上嘴巴;真的要殺人啊?!看來這伙人和恐怖分子、毒梟也沒什麼區別……自己攤上這種人,可慘咯……只希望自己能用美色誘惑這里的男人,從而逃出生天吧……
月箜被倒吊起來;她的短發向下垂,露出可愛的耳廓;作為一具克隆體,她原本身體上的耳洞和耳釘都消失不見,這讓她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好孩子。
“不要哭~我會把這個放在你的身體里,它會讓你感受到無盡的快美”
女人蹲在月箜面前,手中拿著一個形似口紅的小棒;不等月箜詢問,她已經站起身,撥開月箜的浴巾,將其塞入她的陰道;異物入侵身體,月箜的臉瞬間羞紅;雖然她處於倒吊的狀態下臉已經夠紅了。
“不要……”月箜摩擦大腿,想要把陰道里的東西弄出來‘可是她忘了在被倒吊著的情況下,動作只會讓振動棒越陷越深。
女人操作手中的平板,振動棒開始發出低沉的嗡嗡聲;同時在月箜腦袋的正下方,水箱開始灌水,不多時便漫過她的發梢,與頭頂接觸。
“不必擔心,溺殺很快的,我向你保證:一點兒都不痛苦”女人說著,操作平板電腦,讓振動綁以無規律的震動刺激少女。
對她這樣未經人事的少女,開到最大檔位並非明確之舉——過早高潮會錯過溺殺中最為痛苦的時期,從而使她死於痛苦之中;只有循序漸進,才能確保她死掉的瞬間發生高潮;溺斃全過程都被性快感所覆蓋,痛苦就不會那麼明顯。
少女羞澀地搓著雙腿;浴巾之下,她的大腿間已是一片淫靡。連月箜自己都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淫蕩,只是一個異物而已!自己怎麼會……
又或者這就是老板侵犯她的原因?她曾清晰地記得老板在事後抽著煙對她說:“你是唯一一個能勾起我性欲的女人”,難道這就是答案?因為自己在偶像生涯中不知不覺變成了一個淫蕩的女人,一個注定要在屈辱中被溺死的女人?她哭泣著,淚水流入頭發;她快速的喘息讓胸部起伏不止,兩顆因快感而勃起的乳頭輕輕摩擦浴巾,更顯鮮紅。
行刑女雙手背在身後站立;有尊敬長者在場,她肯定不敢造次;要不然,看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孩被處決,真有種在她死掉前再逗逗她的想法……想到這里,行刑女感到胸口一陣瘙癢。
月箜蜷縮起身體,想要躲開快速上漲的水面;可是她的體力很快耗盡,最終不得不面對已經灌滿的水箱。她緩緩放松身體,但腦袋只沉入水中幾秒就受不了鼻腔灌水的痛苦,掙扎著再次把腦袋探出水面;她痛苦地喘息,水不斷從鼻孔里流出。
月箜感覺糟透了,她從未想過嗆水竟是這般痛苦。她想要反悔,想要向女人求饒,可是身子卻不住地下墜,直到最終連肩膀都浸沒在水中;她再次掙扎,晃動身體,可是任何動作都只會加速水替換鼻腔中空氣的速度而已;氣泡在她身前涌現,消失在水面,一同消失的還有她求生的希望。
伴隨著口鼻被冷水灌滿,她的思維開始混亂,腹部一下下地收縮著,沒有使她嘔吐,卻擠出了一些尿液。淡黃色的尿液從陰部溢出,染濕浴巾,一路向下流淌到水箱里。當眾失禁——這簡直比被溺死還要恥辱,可是月箜已經無力思考這些,她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嘗試把腦袋抬出水面這件事上,盡管她不可能做到。
窒息感終於積累到臨界值,月箜忍不住換氣;這可倒好,她吸了一大口水到肺里,更加劇烈的痛苦燒灼著月箜的神經,她渾身抽搐不止,腦袋在水箱中的擺動幅度愈發加大,幾乎快要碰到四壁;可是她瘦弱的身軀哪能對抗水的阻力,搖擺了幾下後,她最終沒能觸及水箱側壁,慢慢回到原點。
她固然嘗到水中的尿味,可是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如此出丑。少女的手在身後抽了抽,似乎想要伸到身前,卻被繩子束縛著動彈不得。最終,她只得放棄,任由尿液滴落水箱里。
這一番掙扎讓她體內灌進不少水,她感覺呼吸更加困難。可是,某種奇妙的瘙癢感卻在緩慢取代痛苦,這股感覺不知從何開始、到何結束,她只知道這感覺如同高級酒店柔軟的大床,不,是兒時躺在母親的懷抱里,吮吸母親的乳汁的無憂無慮……
月箜的身體扭成極其奇怪的姿勢:一條腿蹬直,另一條半曲,兩腿稍微岔開些,過一會兒又交換;目光越過浴巾能看見少女淫靡一片的下體,淫水甚至順著她的小腹一路流淌到雙乳之間,在浴巾上留下極其明顯的痕跡。同時由於她的劇烈掙扎,腋下出了不少汗,汗液在她光溜溜的腋窩周圍形成一個個閃閃發亮的小水珠。她的雙手也在身後扭曲著:時而舒張,時而緊握,手肘上也出現一些傷痕,那是她在掙扎過程中留下的。不過相比於溺水,抓破一點兒皮實在算不上什麼疼痛。
月箜感覺自己像是飛上天了一般,她不再感受到重力,也不再感覺雙手被束縛,甚至感覺不到身上圍著的浴巾;起初她還有些害羞,但轉念一想,也許天堂就是這樣的呢?每個人都赤裸著,坦誠相見,卻不感到羞恥……她這才放下心來,踏著輕巧的步伐向前走。可是怎麼這麼難走啊……她感覺自己仿佛每一步都在泥漿中跋涉,她需要費勁地抽出插在泥漿中的小腿,再邁出下一步……
月箜的身體開始無規律地抽搐;女人蹲下身,注意到她的眼睛半睜著;這說明她已經進入瀕死階段。就是這個時刻!她轉動旋鈕將振動棒功率開到最大,快感爆炸般地從少女的陰部擴散開來,隨著血液流向她的全身;此刻,所有感官都被覆蓋,她只會感受到無窮盡的酥麻和交合過後的無力——那時就是她的死期。
月箜確實感受到身體的抽搐;她的手腳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抖動,使得她在泥漿中的跋涉更加困難。過了許久她才驚恐地注意到,原來自己正越陷越深。她驚恐地叫喊、求救,可是那些長著翅膀的裸體人並不前來救援,而是圍在她身邊,目睹她一點點沉入泥潭中的慘狀……月箜崩潰了,她不希望自己被盯著死掉,這簡直是她所能想象到最屈辱的事情……一切都在走向失控,而她無能為力。
泥漿沒過月箜脖子的時候,她屏住一口氣,想要讓自己死得有尊嚴一些;可就連她自己都沒想好怎樣死掉算是有尊嚴的。這時,一股美妙至極的酥麻感突然抓住她,將她從泥潭里拖出,飛向空中——所有圍觀她的人也一起飛起來,他們環繞著她,恭喜她加入往生者的行列……
月箜的肢體只剩下時有時無的抽搐;溺殺畢竟是最痛苦的處刑方式,瀕死的肌肉留下些許反射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現在只需要等待肌肉松弛,然後就可以將她取下。
“你決定了嗎?”女人,或者稱為“尊敬長者”,轉向姝兒:“向她一樣現在死掉,還是加入君子國?”
“我加入你們”姝兒說著違心的話,“但是我要提……”
“你無權提要求”女人的語氣不容反駁,但是很快又變得柔軟:“除非你通過努力加入決策層……”
“不不不,我想提個問題:你說到了年紀會被處決,這個年紀是指多少歲?”
“我們經過加速發育的身體恐怕不能以年齡計數”尊敬長者搖搖頭:“所以是從你加入君子國的日子,也就是今天算起往後六年……”
六年,爭取來的時間也算足夠了。這麼長時間肯定能想出辦法逃出去的……
“這期間,你受到藥物刺激的身體會變老大約十二‘歲’……”
該死,十二年!誰會要一個老了十二歲的老女人?!
“很抱歉,為了方便你們理解——人總是對自己的年齡極其敏感,我不敢輕易調整你們復活時的年齡——所以是按照你們在外部世界去世時的年齡將你們復活。
“你在外部世界的年齡已經比較老,也許很快就會到花容失色那天,我也建議你盡快接受處刑開始新的一生。這麼說你可能有些不高興,好在我對此有所補償:這條命算我送你的,也就是說……”
姝兒哪有心情聽這女人講那麼多廢話,她早已在心中盤算著該如何逃離這里了。
“……我的建議是,你可以參加最近將舉辦的大型活動;在一片擬叢林中,你可以自由殺死別的少女,或者……”
叢林?姝兒渾身一怔:叢林總不能種植在這種純白色的房間里吧?那豈不是說自己離重獲自由身只有一步之遙……
“我加入”姝兒沒有多想。
“你是頭一個這麼積極的”尊敬長者的臉上浮現出笑容:“別人聽說這種條款都很抵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