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妖精啊……”徐讓懷抱香玉軟脂正准備夸夸而談。
“呸呸呸,徐爺,您也是老客人了,怎麼還左一口妖精,又一口妖精的,多傷人呀。”坐徐讓懷里的兔姐兒嗔言道。
“就是就是,媽媽姐姐們可都把我們當親囡囡。”坐秋蘭身旁的姐兒附和道。
“巧巧別生氣,”徐讓自知失言,“你也是我的心肝兒。”
名喚巧巧的兔姐兒斟滿一杯酒:“在洗酔樓,說錯話可是要吃罰的喲。”徐讓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公子,你也飲一些則個。”秋蘭身旁的兔姐兒也滿斟了一杯酒,遞給秋蘭。
適才沒發覺,如今仔細端詳,秋蘭挑兔姐兒與宛彤頗有三分相肖,於是接過酒杯問道:“不知姐姐芳名?”
兔姐兒自斟一杯酒:“奴家乳名圓圓。公子,看酒。”兩人玉盞相碰,共飲杯酒。
這些兔姐兒都是慣於風月的,對付不同的客人自有不同的辦法。像徐讓這些常來慣的,自然熟悉不用多言,巧巧與他狹昵喋呷。像秋蘭這種外表衣裝富貴而不失莊重,又羞澀放不開手腳的,多半是初來風月場所找樂子的貴族子弟,行止便要端著,拿捏的住。太過放浪多半是要被厭惡的。
\"圓圓姐姐,我瞧著你眼熟,與我認識的人有些相像。\"
“噗嗤,”一旁的巧巧同徐讓都笑了,“圓圓,給公子斟酒。”
秋蘭有些莫名所以,接過一旁圓圓遞來的酒,問道:“我說錯了什麼嗎?”
徐讓點點頭,笑道:“猜猜她們芳齡幾何?猜錯了可要罰酒一杯!”
秋蘭左右瞧瞧,拿捏不准。
“看能看的出什麼?”徐讓伸手在兔姐兒的乳上揩了一把,放在鼻尖故作嗅聞狀,“香,好香,我已經猜到了,哈哈哈!”
“討厭!”巧巧故作嗔怪,胸口抖動起一陣乳浪。
秋蘭尷尬地看了看圓圓,圓圓也羞紅了臉。
摸能摸的出來幾歲?秋蘭想起伯母的碩乳。自己也就仔細摸過一對兒,哪分得清呢?
“公子,可以……可以摸的。”圓圓半倚在秋蘭身側,一副供君采擷的嬌狀。
秋蘭和徐讓不一樣,不太好意思下手。於是估摸了一個數,道:“十七?”
一旁徐讓搖搖頭,故作深沉地正反比了比手掌。
秋蘭難以置信:“才?!”
“不錯,巧巧姐長我一歲。”圓圓又斟一杯酒,“我們族類最長不過活到人類的而立之數,與其他妖族比,壽數更是差遠了。公子,喝了這杯吧。”
秋蘭只能一飲而盡。
眼前的兩位麗人,除了身長不滿五尺,有些嬌小,無論容貌還是體態,都與二十出頭的普通婦人相差仿佛,秋蘭這下算是大開眼界了。不過轉念又想,二十多的普通人正當壯年,那些女子們就像綻放的桃花,清秀而不失艷麗;而這些兔姐兒卻韶華已逝,又覺得有些傷感。
一旁的巧巧終於從徐讓身上滑下來:“這酒干喝沒意思哩,今天奴家獻唱一曲,唱的不好,兩位爺可別取笑奴家。”
\"好!\"徐讓率先鼓掌。
“奴家還沒唱哩。”
巧巧兩手一捏,端了個西子捧心的姿勢,開腔唱道:
“愛他時,似愛初生月;
喜他時,似喜看梅梢月;
想他時,道幾首西江月;
盼他時,似盼辰勾月。
當初意兒別,今日相拋撇,
要相逢似水底撈月。”
唱畢展顏一笑,媚態驟生。
“好!”三人齊齊拍手叫好。徐讓道:“不過兩月沒來,讓巧巧掛念,今晚我們定當盡興解了你的相思愁苦,哈哈哈。”
“不依不依,你就會欺負奴家。”巧巧斟酒,“罰你一杯。”
徐讓接過酒,笑道:“我要飲你的皮碗兒。”
“才說過你欺負奴家,立馬原形畢露了。”巧巧半推半就箍起胳膊,兩團乳肉由胸前擠堆起來,深壑驟顯。徐讓一杯酒倒入乳溝中,湊近用力一嘬:“好香的酒哇。”
“你快些喝,要漏下來啦!”
“好好夾緊可不准漏哦,漏了今晚可給你苦頭吃。”徐讓吐出舌尖蘸了蘸酒液,絲毫沒有喝的意思。
“公子,這就要這麼喝才有味道。”徐讓笑道。
秋蘭旁的圓圓也起身:“奴家也獻丑唱一曲,與爺助興。”只見圓圓羅扇輕搖,婀娜轉身,開腔唱道:
“一輪飛鏡誰磨?
照徹乾坤,印透山河。
玉露泠泠,洗秋空,銀漢無波。
比常夜清光更多,
盡無礙桂影娑婆。
太白長歌,為問嫦娥,
良夜晏晏,不醉如何?”
唱畢,斟酒一杯:“公子請。”
秋蘭笑道:“這酒該喝哩。”說完飲罷。
圓圓從一旁的奩盒里取了些酒枚酒令,幾人圍著小桌子猜枚飲酒作了,一時快活。
酒到半酣,眾人都面紅耳赤,衣衫不整。徐讓喝了酒,講了些自己在外頭遇上的奇聞趣事。圓圓坐在秋蘭懷里,羅衫輕解,不時被徐讓笑話逗的花枝亂顫。一旁的巧巧更是身無片縷,蜷在徐讓懷里只顧喝酒遞酒。兩人情到濃處,唇齒交接,徐讓的手指在兔姐兒的臀縫里摳挖,兩人儼然是一副箭在弦上的模樣。
圓圓也摟過秋蘭的腦袋,四唇相貼,吮呷片刻:“不知公子可把名諱告訴奴家,好讓奴家知曉今夜,是哪位偷心賊……”
“姐……”
“你又叫錯啦……”兔姐兒輕啃了一下秋蘭的唇兒。
“妹妹叫我秋蘭就好了。”秋蘭忍不住兩手探入羅衫,撫摸著兔姐兒的光潔細滑的脊背。兔姐兒的皮膚嫩如凝脂,觸感溫熱,秋蘭覺得比自己掌心還要熱上半分。秋蘭一手攥著乳球,一手順脊背向下撫臀,卻在臀後摸到一團軟絨的毛團。
圓圓嚶嚀一聲貼在秋蘭懷里:“蘭哥哥,哪里可不敢亂摸,奴家……癢……”
秋蘭好奇,去看徐讓。只見徐讓已經讓巧巧趴在一旁的桌台上,正准備提槍上馬。那巧巧臀後圓滾滾一團白絨毛球,看著可愛。毛球下一條嫣紅肉縫更顯嬌艷,兩瓣粉唇微微顫動,穴眼兒周圍塗滿了津液,顯然已經是動情至極。
徐讓看見秋蘭視线在那團蓬松的絨毛上,笑道:“公子沒見過吧,這可是只有兔姐兒身上才能瞧見的風情哩。”邊說邊握著挺直的肉棒點了點那團絨毛,趴著的巧巧立霎發出一聲嬌哼。
秋蘭恍然,原來這是尾巴。
再抬頭瞧瞧圓圓頭上,雖然貼著頭發,但那雙長耳朵依然可辨,畢竟是兔子的嘛。
“公子,我就先走一步啦!”徐讓扶著巧巧的臀胯開始抽插,底下的巧巧不知是快活還是難受地哼哼。
圓圓也似乎按捺不住,纖手探入秋蘭下衣,握住了早已擎天的肉棒。本來微醺的杏眼睜了開來,笑道:“蘭哥哥真有個好本錢哩。”
秋蘭覺得座椅上辦事不方便,於是一把抱起圓圓:“我們去床上。”
圓圓幫秋蘭解開衣服,拇指劃過那頭紅彤彤肉乎乎的肉菇:“奴家先幫哥哥品品。”說罷一口含住了秋蘭的肉棒。
秋蘭輕吸了一口氣,這些兔姐兒從小練過,嘴上的功夫可不小,雖然看不見,但那條小舌在里頭勾、捺、彈、打,加上喉口的擠壓,秋蘭一個把持不住,緊緊按住兔姐兒的頭,射在了她的嘴里。
圓圓舌頭畫圈,抿了個干淨,最後不忘在馬眼嘬了兩口,似乎要把里頭剩的殘羹吸個通透。
“哥哥的精兒好濃。”圓圓的表情似乎有些痴醉。
秋蘭沒反應過來:“你全咽下去啦?”
那頭還在干巧巧的徐讓哈哈大笑:“公子辦事利落。”巧巧趴在桌上,兩只小腳踏不到地,只顧嗯嗯啊啊往後亂蹬。而徐讓身形高大,本來岔開了腿好湊到兔姐兒的穴口。干著干著他兩腿就並攏了一些,幾乎是把巧巧的胯挑騰空了在干。徐讓捉著兔姐兒的胯,干的也爽利。
秋蘭哪受得了這個,把圓圓按到在床上,剝了裙子,扶著肉棒擠進了那小小的穴圈口兒。還沒等秋蘭反應過來,肉棒就一探到底,把圓圓頂了個心翻。
“哥哥輕些,奴家身子弱……噯噯,頂到花心啦!”圓圓兩手推著秋蘭胸口,分開小小的兩腳抵著秋蘭肩頭,聲音帶了些哭腔,似乎是真被頂急了,有些難受。
兔姐兒身子小,花徑也淺,穴口勉強箍圓了一圈把秋蘭碩長的肉棒納了進去,但終歸捱不住頂到里頭那嫩尖尖的肉。
秋蘭慢慢抽出來些,問道:“現在可好些了。”
圓圓已經無力發聲,只是點了點頭。
兔姐兒的膣內又緊又滑,小穴口兒撐緊箍成一個粉粉的肉環兒,膣內的褶皺似乎也被秋蘭抹平了一半,緊嘬的吸力一邊刺激著秋蘭肉棒的神經,一邊也挑動圓圓的情欲。輕輕抽動了一會兒,秋蘭才覺得動作爽利些。低頭一看圓圓,粉頰上汗珠滴掛,兩靨熨紅,兩只長長兔耳打了個卷兒,嗓子眼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
秋蘭握著兔姐兒的兩只乳房。兔姐兒雖然身子小,但身材勻稱,兩只乳房比不上伯母的碩大,但擱在圓圓的胸前又不會顯小,反而在嬌小的身形下更襯得豐滿。兔姐兒的乳暈淺薄得看不見,只有乳頭下粉粉的一小圈。如果不湊近些還真被乳頭的影子蓋住瞧不見了。視线順著微突的兩肋往下,臍上一寸,兩肋中間的位置,白色纖毛組成一條細线一路向下蔓延到小腹處,纖毛兩側有三對圓圓的小凸起,秋蘭一時好奇,伸手摸了摸。身下的蜷成一團,咯咯笑個不停。這可苦了秋蘭。兔姐兒的膣內本就緊致,這麼一笑之下,肉棒被夾得生疼,幾乎要叫了起來。
圓圓趕緊打開腿,放松下來,笑道:“哥哥,那里可不興摸呢。”
“難不成那里也是乳頭嘛?”秋蘭連忙抽出肉棒,發出了“啵”一聲的脆響。棒身通紅,顯然剛才夾的不輕。上頭布滿了膩滑的津液,圓圓的穴口圓撐,也緩緩往下淌水。
“是吧。反正你們只喜歡上頭這兩個,下面那些才是正經奶孩子的。”
圓圓跨坐在秋蘭身上,扶著肉棒緩緩下坐,嬌吟道:“奴家,奴家被哥哥撐滿啦……好大好燙……”
盡管兔姐兒腹上有一條纖毛帶,但陰阜卻是難得的光潔如玉。秋蘭伸手撫摸,軟滑鮮嫩,倒像是先天的無毛白虎,此刻因為交合充血,顯露出一抹妖艷的酡紅來。那抹酡紅中一粒米珠大的芽兒閃閃發亮,秋蘭伸手輕輕按捺,正在上下擺臀的兔姐兒動作不覺一滯,穴內從兩人交接的地方噴出一泡水。
“嗬嗬,奴家那里好麻,哥哥幫奴家再揉揉。”圓圓跪坐在秋蘭腿上,似乎再沒有力氣擺臀。秋蘭只好自己一邊用力肏干,一邊揉那粒嫩芽兒。
一旁的徐讓雲收雨歇,晃蕩著胯下肉蟲,嘴里塞了些肉食來床邊瞧兩人。秋蘭有些好奇羞澀,徐讓卻擺擺手,趕忙回頭。
“以後啊,我也就不和公子一起嫖了,免得讓人笑話。”
秋蘭哂笑,巧巧緩過氣也跑過來盯著床上兩人交合的地方嘆道:“公子真大呀。”她伸手按在圓圓小腹,嘻嘻笑道:“你看這里,我手摸的到,你的肉棒在這里頂呢,圓圓可要被你肏死啦。”說著她在秋蘭肉菇的位置用力一捏,圓圓幾乎要從床上跳了起來。
“不行啦不行啦。”圓圓捂著肚子從秋蘭身上爬下來,“這下讓她可捏痛我了。”
“你可不准逃,公子可還沒出來哩,你瞧瞧。”巧巧光著身子趴在了圓圓身上,把她按倒在床,“快,我知道她要噴水了,趕緊逮著肏她,可不能讓她逃過了。”
兩個兔姐兒就扭打在床上,你揪她的乳兒,她摳你的穴兒,一片嬌笑聲。秋蘭趁機休息了一下,讓後一把捉住圓圓兩只小腳,讓巧巧按著身子頂進了圓圓的小嫩穴。
“我不玩啦,你們合起來欺負我。”圓圓聲音帶著哭腔。
巧巧揉著手里的兩個奶子:“你可騙不了我,你正美著哩。公子,用力肏她,她可爽著呢。”
秋蘭聽巧巧的,愈發發起狠來,一下一下沒根搗進去,次次搗著兔姐兒的花心。圓圓被秋蘭捉在手里的兩條腿繃得筆直,十顆玉趾都蜷屈向腳心。本來帶著哭腔的嗓音瞬間高亢起來,胡亂不知道叫些什麼。
這邊秋蘭正干著,那邊徐讓也把巧巧摟過去,按在床頭櫃上狠干。圓圓雖然沒了巧巧按著,但這時候早沒了掙扎的力氣。秋蘭雖然前面在兔姐兒嘴里射過一回,終究抵不住兔姐兒的小嫩穴的緊致溫熱,干了又有十來下就頂著花心又射了一回。
“哥哥,抱我……”兔姐兒回過氣,伸手發嗲。本來兔姐兒的體溫就要比普通人高些,劇烈運動過一回,摟在懷里肉貼肉,更像是摟了一個小暖爐。
兩人溫存了一會兒,圓圓的兔耳朵刮蹭著秋蘭的鼻尖,引得他打了個大噴嚏。圓圓在懷里壞笑,秋蘭撓了撓兔姐兒的小腹,圓圓只能蜷在床上求饒。
看著兔姐兒的嬌態,耳邊是徐讓和巧巧交合的淫靡之音,秋蘭的胯下三度勃起。
圓圓握住肉棒,一手剝開胯下的小粉穴兒,嗔言細語:“壞哥哥,肏死奴家吧……”
今晚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382112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382112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