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冷艷的冰雪女皇斯卡蒂,在士郎的肉棒之下雌服認主了
“爸爸……走了。”
紅發的男性少年獨自端坐在庭院前的台階上,獨自仰望著那遼遠而廣大的星空。
紫色的星彩流淌在點點的光芒之間,宛若一條漫長的紫色綢帶,化作一道綺麗的畫卷。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少年身後那偌大的房屋。空空蕩蕩,僅有的聲響是來自於那電視雪花屏所傳來的雜音。
父親,多麼沉重的詞匯。
數日之前還坐於自己身側的位置,與自己一同暢想未來的人,轉眼間便如煙散去。任憑再如何在家中尋找,也難以尋覓到他的蹤跡。
【士郎,你未來想成為一個怎樣的人呢?】
【我想成為正義的伙伴。】
【交給我吧,老爹的願望。】
想到此處,士郎便不自覺有些淚濕眼眶,但這個場景又分明不是他所第一次經歷。
士郎帶著一種十分別扭的表情,向著一旁貌似無人的地方說著:
“伽摩姐姐,一定要這樣子嗎?我真的,很不舒服......”
“當然了,放心吧,你的父親看到你這樣子一定會高興的”
像是蠱惑人心的地獄惡魔所說的話語,但確實又莫名的讓士郎無法拒絕——作為愛神渴愛的化身,她的權柄足以讓她放大他心中渴愛的一面。渾身上下只穿著兩瓣蓮花狀的甲胄用於遮擋肥淫碩大的乳頭與白潔光滑的恥丘,其余的地方全都毫無顧忌地贈與眼前的少年進行觀賞。而她的身材與樣貌,也絕對稱得上是國色天香,足以讓每一個人都為之傾倒,可惜現在卻似乎並不是做那種事情的時候。
愛神的魔力再度揮霍,士郎似乎再次陷入了曾經的幻境當中。
但或許,父親……切嗣他……露出的那個笑容,是在表示自己終究能夠解脫。
【是嗎?那我就,安心了……】
那天夜里,這屬於父親最後的話語,還悠久地回蕩在我的腦中。
“這樣子就可以了吧?”
我假裝自己像是思考著是不是少了點什麼,之後裝模作樣地表示。
“啊,滕姐最近好像要去出差──”
【士郎~給我做個便當!】
【煩死了,滕姐你都多大個人了,自己去做呀!】
話雖如此,還是給這個老大不小的“姐姐”制作了一份便當,只是她好像沒來拿走……
“真是的,丟三落四的……”
嘴上抱怨與嘮叨聲不斷,然而望著那個便當盒,肚子便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聲響。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
說起來,前兩天好像也是這樣……
該不會,滕姐就是猜到了這點才故意這麼做的吧?
這是細心啊,滕姐……
“那個叫藤村大河的家伙,總覺得有些熟悉的感覺.......”
“怎麼了嘛!不要打斷我啊,明明我才剛進入狀態!”
有些不滿地訴說著自己的不易,又嘆了口氣重新醞釀了一下情緒。
這個時常說要照顧自己,卻反被自己照顧的大姐姐有些時候很不靠譜,但在某些地方卻又是超乎想象的細心。
“那……我開動了。”
想要將父親的事情先行放下,享用面前的美食。然而那魁梧偉岸的身影,那憔悴暗淡的面龐,以及……
那在將自己救起時,那如同獲得救贖一般的笑容卻不斷地在他的眼前浮現,浸濕少年的雙眼。
“誒?吃完了……”
不知不覺間,時間便已過去一刻,而手中原本滿當的便當也只剩下一個空殼。
根本,什麼味道都吃不出來嘛。
父親的離去,對孩子的打擊不可謂不大。更何況,那個身影還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追趕著的理想的模樣。
縱使不斷在內心說著不能沉淪、不要沉淪,父親他必然不想看到這樣的自己,但當自己安靜下來,記憶便不斷如潮水一般涌來。
洗碗、拖地、洗衣服……
不斷進行、重復著每日的必備工作。
學習、練習、鍛煉……
將每天所需要的魔術練習與身體鍛煉進行到極致,就連平時不怎麼進行的學習也一並進行。
只有讓自己忙起來,只有讓自己忙到精疲力盡,才能在記憶的涌動中獲得一絲喘息的時間。
時光靜靜地流淌著,只能不斷祈求時間能夠帶走傷痛。
直到精疲力盡地結束最後的訓練,才敢於再次注視那遼遠的夜空。
“說起來,真美啊……”
“原來如此,你當時就是因為這個啊?”
即便這次的星空不過是伽摩將當時的情景復現,但他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貨真價實的感慨。
時間已至午夜,從雜貨間的窗口中向上望去,所見到的便是那深藍的夜空與那滿目的星辰。
雙目的中央,便是那由萬千星光匯聚而成的星河,宛若世間最為明媚的寶石。
璀璨、奪目。
而借著這星空,那穿越在星河之間的點點流芒才更引人注目。
是流星──
如果向星星許願,能夠實現自己願望的話。
似是將內心的苦楚寄托於流星,又或是真的希望星空能夠實現自己的願望。
無論是哪方面的思考都好,雙手相扣默默祈禱著:
“希望,能夠有人來到我的身邊……”
“等等.......”
“又怎麼了嘛,伽摩姐姐是想當大導演麼?”
“我只是提醒你,記得將願望改一下。免得到時候還要再來一次,那可是很麻煩的。”
“那.......”
士郎再度雙手合十做出祈禱的姿勢:
“希望,我能夠有一個可以教導我學習、陪伴我成長的姐姐.......”
簡單的祈禱,並不期盼能夠直接將苦痛遺忘,也不想將與父親有關的記憶輕易消去。
於是,只是簡單的祈禱。
祈禱有人能夠陪伴自己走出傷痛,祈禱對方能夠補全自己內心的空缺。
只是隨之而來的,並沒有童話般地實現心中願景,只有初春時節夜間的寂寥與寒冷。
果然是不可能的啊。
“我在想些什麼呢?”
假裝自嘲般地苦笑了一下,期待著這一次向流星許下的願望能夠實現。
抬起頭,士郎再次深深地望了一眼夜空,但這一次他並沒有再度感覺孤單。
這一次他看清楚了,那高吊的流星真的在空中停滯了許久,並在自己眼眶當中不斷放大。
好奇怪......
士郎雖然有些不太願意,但還是像上次一樣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再睜眼時便發現視野中確實不在並有流星停留的痕跡。
“可能是太晚了,出現錯覺了吧?”
然而這次,雖然他依舊沒有看見,但他身邊的伽摩卻是看得一清二楚。
“原來如此......這就是所謂的聖杯實現願望的能力嗎?”
在雜物間當中,士郎低下頭使勁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模仿著那一天自己的行動。今日的鍛煉雖說已經接近尾聲,但士郎卻跟隨著那天的意志繼續呆在這個窄小的雜物間當中,似乎只有在這里才能逃避那令人窒息的追憶景象。但是這一次,他的思緒卻仿佛不受控制了起來——
繼續吧?已經沒有時間可以浪費了,不是麼?
身體的鍛煉結束了,士郎在內心喃喃自語著,說服自己繼續進行投影魔術的訓練。
他在內心如此告誡自己,卻也只不過是在用另一種理由去逃避現實。
再次依照父親所言全力運轉身上的魔力回路,淺青的魔術回路逐漸在士郎的兩臂上浮現。這些像是電路一般浮現的幻想紋樣自上臂一直延伸到指尖。
在准備完成後,士郎又將十指觸上手邊的紙片,惚地催動體內的魔力。
霎時間,那些青色的玩意就像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前仆後繼地涌向了那根紙片的表面。
“解析,開始。”
伴隨著魔力的涌入與回路的浮現,一股無以名狀的怪異感涌上士郎的心頭。
分明與往常一樣是隨意從父親的雜物堆中抽出的紙片,為何今日的解析會如此的緩慢。
莫非是因為自己心念太雜,才讓這本因簡單的事情變得復雜?
想到此處,士郎咬咬牙,加大了魔力的輸入。
茲、滋啦——
細密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流下,能夠十分明顯地察覺到自己的魔術回路已經接近了極限。
不行,要停下來——
士郎逐漸感受到身體傳來的奇異感,感覺到這張小小的紙頁當中,存在著某種奇特的神秘,將自己為數不多的魔力全部汲取收納。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種超負荷的運轉讓士郎的大腦不斷發出源源不斷的危險信號,催促著士郎放棄這種為危險的行為。然而物質世界的危險信號,相比神秘領域的強制掌控根本不值一提。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平衡,直直地向後倒了下去。
“救、救救......”
恍惚之間,士郎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片地獄當中,那片無數人接連死去的猩紅漆黑的地獄當中。
只是這一次,已經沒有那位會對自己露出如同被救贖一般笑容的男人了吧?
對不起,切嗣......
對不起,父親......
他甚至沒有向在外面等待的伽摩求救,因為他對於自己的生命依舊存在著愧疚。
身上的力氣正在枯竭,精神也變得愈發疲憊,就像是.......
有一道天國的大門,在他的面前逐漸展開。然而,那卻並非是虛假——那道虛幻的大門,的確正在士郎的側身徐徐展開。那自門後緩緩浮現的灼眼光芒,清幽的銀白寒芒粘稠涌出,仿佛在淨化又仿佛在汙染。
解析,完成——
令他無法理解的大量知識,在瞬間涌入了少年的腦海當中。那是來自北歐諸神的真實、是來自凱爾特影之國的偽名、是二者在死亡與冰雪之間糅合的詭秘女王。隱約之間,這些光芒似乎匯聚一處,漸漸凝聚成了人形的模樣,那是一位有著冰冷樣貌的紫發少婦,紅寶石般的瞳眸注視著自己足下已經失去力氣的少年。
“沒想到,竟然是如此渺小的家伙在召喚君臨死之冰雪的此身?而且,多麼可悲啊......竟然光是召喚就已經失去所有力氣了麼?”
士郎勉勉強強地強撐著自己的精神不徹底喪失,將視线投向眼前的女性。
這位神秘而高貴的女性親親地撥動自己深紫色的華貴長發,紫色的發韜柔順地流淌至腰間。精致小巧的臉頰宛若天成,像是精雕細琢的陶瓷娃娃一般光潔白皙,完全未受日光紫外线的侵蝕卻又不失血色的柔美。
宛若天鵝一般靈巧的細嫩脖頸被倒三角樣式的項圈攏合,在弧月般的鎖骨中央,垂吊著一塊紅色的精致寶石。
紫色的單薄禮服緊緊地貼合在她的身上,這種極具貼合身體的設計將她身上的曲线突顯得淋漓盡致。特別是那水蛇似的小腰總會讓人質疑她究竟如何支撐住那對沉甸甸的豪華爆乳。
那對令所有女性自慚形愧的淫亂豪乳被強行收納在窄小的紫服胸袋當中,原本已經能夠承擔一般巨乳的乳袋布料依舊被撐得渾圓,幾乎無法承載那過重的負載。白花花的雌膩乳脂艱難地從上方滿溢而出,形成一份獨到的風光。再加上這沉重的渾圓乳脂令這禮服難以承受,在略微下沉的同時將乳袋的下方布料一並壓合,使得這迷人半球的外形體現得更加立體。
倒在地上的士郎幾時見過擁有如此香艷肉體的美淫女性,趕忙讓自己的視线繼續順著往下。所謂典雅保守的禮服自大腿根部便開始開裂,露出下方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筆直圓挺的白嫩肉足,但那朦朦朧朧的豐滿挺翹的雌實肉臀,又瞬間吸引了他的所有注意力。士郎的這偏向側方的視角,讓他能夠在對方足下的位置偷偷瞥見那蜜桃肉臀之間隱約露出的雌魅肉餡,更是讓這個小小的處男心神不寧。
“a......”
他手上的紙片不知何時已經脫落,在那表面直到此時才終於浮現出了原貌——那是數個令人難以捉摸的奇異符號,若是有此方面的認識,才能夠第一時間認出這是來自於北歐的盧恩符文的紋樣。
“要是想要服侍我的話,要是一幅這樣的模樣可是不行的哦?”
她繞到這位御主的腦袋旁,那如同模特一般的步伐,卻仍然無法阻隔這件禮服在運動過程中暴露的色情——說到底,究竟是誰設計的這種色情服裝啊!
僅僅是小小的步伐,就讓在他腳邊難以動彈的士郎飽覽春光。紫色的高跟每一次觸及地面,如灌滿乳膩蜜漿的魅熟果實便會隨之搖晃起來,而最為吸精的,還是黑絲之間那肥嫩駱駝趾在彼此摩擦間泌出的水漬。
而對方卻對此毫無察覺,只是緩緩前伸自己的身子,將自己細長的手臂向前探出。那青蔥的十指如同少女一般纖細白嫩,僅被一層淺淺的皮肉所包裹,抵在士郎的小腹之上。而隨之落下的,還有她那過腰的紫色瀑布,無意間傾瀉落在士郎的小臂邊上,柔順的觸感劃過士郎的指縫。但他卻根本無暇顧及這一點——
好近、好近!
那對如同灌滿甘甜糖漿的爆滿果實,在俯下身子的同時,毫不客氣地壓在了士郎嬌嫩的小臉上。那略帶沉重的重量將士郎的整個臉龐全部包裹其中,軟糯的乳肉在這壓迫下瞬間變形。紫色的柔順布料輕柔地摩擦著士郎,甘甜的乳香在反復的碾壓磨蹭當中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來,填滿士郎的鼻口。
那柔軟的觸感在士郎的身上緩緩滑動,散發著紫色的熒光,那是一種獨特的魔力氣息。
“Thurisaz,不.......或者應該用Fehu?啊,糟糕——”
分明剛剛還是一位高雅的冰雪女神,然而在所謂的賜福之時,卻突然遭了滑鐵盧。
兩個奇異的符號在士郎的腹部浮現,又在轉瞬之間突然消失。伴隨著少婦魔力的流逝,確確實實地在士郎身上生效了。
“嘛......應該沒什麼問題,嗯。”
雖然剛才確實是她的失誤,但士郎已經漸漸恢復了力氣,她為了冰雪女王的威嚴,她沒有去做其他多余的事情。而且她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小男孩似乎已經快要溺死在了幸福的海洋當中。
不過幸而她所需要做的事情已經結束,從地上緩緩起身,不自覺地拍了拍自己豐滿淫膩的雌熟胸口,充滿彈性的乳嫩皮膚隨之晃動起來。
“唔......謝謝你,大姐姐。那個......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還是有些不理解現狀的士郎重新坐起身,將視线重新投擲在對方身上,卻又被先前那緊貼在自己臉頰上的碩大柔軟奪去了思考,讓少年身下的粗挺肉棒再次振作了精神。
總覺得......好難受.......
究竟是因為眼前的女性太過美麗,還是因為自己的思考就是這麼的齷齪,士郎已經無法思考了。他身下平時只是尿尿用的器官,此時卻像是對面前的女性出現了敵意,充血鼓漲得快要讓他精神爆裂。
“什麼?居然,將我召喚出來的小家伙,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清楚麼。”
眼前的這個美貌與優雅並存的女性,雙手從下方穿過自己碩大柔軟的淫爆乳房,將這對灌滿糖漿的半球托起,令這對爆乳的視覺衝擊力更上一層。
“嘛,算了。我的名字是斯卡哈.斯卡蒂,作為渺小的人類,便感恩戴德地稱我為斯卡哈大人吧?聽好了,不是斯卡哈,而是斯卡哈大人——”
分明看起來是一位非常成熟的大人,說出來的話卻莫名有著一股小孩子的味道。
士郎如此想著,又點了點頭,內心的小惡魔似乎正在蠢蠢欲動:
“那,我能叫你斯卡蒂姐姐麼?”
“什,姐......”
小男孩這天真無邪的眼神與“姐姐”這一稱呼,讓斯卡蒂的內心仿佛瞬間顫抖了一下。
但內心的驕傲,還是讓她強行恢復了平靜,咳嗽了幾聲又糾正道:
“咳咳,不是斯卡蒂,是斯卡哈大人!”
“唔......姐姐作為大人,居然還會糾結這種事情麼?”
眼見著這個天然的大姐姐還在強裝著自己的高貴,內心那未知的齷齪想法,在轉眼間就化作了揶揄對方的小心思。分明知道對方就像是小孩一般,卻還是要把對方的想法揭露出來:
“就像小孩子想要過家家一樣?呀......不過要說的話也不是不行啦。”
士郎那略微上揚的語氣,讓斯卡蒂莫名有一股委屈又不甘的感覺,那種感覺編織成了語言喉嚨里面打轉。但即便如此,這種感覺卻無論如何都無法能夠訴諸於話語。
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傲慢小鬼——雖然與其說是傲慢,不如說是與外表不相符的腹黑吧。他的話太過於大膽,但又讓自己無法辯駁,只能讓這些情緒在肚子里打轉,化作了玉斐上迷人的紅霞。
“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明白什麼叫做尊重了~”
冰雪世界的女皇的視线緩緩下移,就算這個孩子如何嘴硬,剛才自己施展下的盧恩符文也發揮了作用。
要讓這個小鬼,明白一下不是什麼話都能隨意說出口了。
“Thurisaz【男性力量】、Fehu【生育能力】(F、T、H)。”
冰冷的魔力自斯卡蒂身上涌出,化作點點熒光消融在士郎的身體表面。
伴隨著女王身上魔力的再次削減,士郎的身體仿佛受到了某種感召,再一次沸騰了起來。
少年的胸口位置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將身上的血液泵向了全身,又被另一個盧恩符文灌輸向某個位置。
“咕唔......身體,好奇怪。斯......斯卡哈姐姐,也和父親一樣是魔術師麼?但是,這種感覺......”
士郎原本還在用著戲謔的口味,用直白的話語去抒發內心的想法。然而那中被神秘挑起的欲望火焰,卻讓他的思緒逐漸混沌,被斯卡蒂身前的兩顆淫穢碩大的柔軟果實所吸引。
“我不是說了麼?要叫斯卡哈女王,看來小東西還是沒有得到教訓呢。”
似乎很是滿意地上這個小孩的奇妙反應,士郎面前這位豐腴的冰冷女王一改之前的冷淡態度。不在意雜物室的地板是否干淨,或者是就連這個概念她都不存在,她漸漸俯下身子,像是入鄉隨俗一般跪坐在地上。
明明擁有著冰之女神的尊貴身份,卻擁有著豐碩雌肥的淫脂肉尻與肥膩膩的水滴狀渾圓奶球,加之那細膩瓷白的雪泥嬌肌跟纖蛇柳腰更是讓這具胴軀化作勾引男人最好的誘餌。只是這位北歐諸神的新娘卻似乎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自覺——畢竟從者只不過是英靈的一個側面,而這個被召喚出來的側面則是受士郎的願望感召,被最大化了母性與雌性的側面。
洗白肥碩的雌母肉臀陷入斯卡蒂修長細白的小腿當中,那件輕罩斯卡蒂淫滿肉軀身體的禮服隱約發出茲拉茲拉的布料撕裂之聲,那淫挺在女皇身前的水滴狀乳球更是將那挺拔的雙峰中央撕裂出了一個肉眼可見的小口。足以讓所有男人神經崩潰的,灌滿雌膩甘汁的雪白乳球相互擠壓而成的深深乳溝像是要把士郎的精神完全吸收。
“咦......斯卡蒂姐姐,還真是要將自己的想法貫徹到底,好任性啊......”
士郎那險些屈服的精神之下,那殘存的倔強讓他甚至將先前變化成了斯卡哈的稱呼又再度變化了回去。
“吼吼~雖然你這渺小的家伙嘴巴還是如此堅硬,但你的身體......好像十分誠實呢?”
反正也只不過是一根貧瘠弱小到不行的小鬼肉棒,只要輕輕挑逗一下,就會完全嗯呐不住地繳械投降了吧?
雪膩的女王自信滿滿地將自己的玉蔥纖指探至士郎那強行遮掩著的股挎之間,忍受著自己本能中那抗拒人類體溫的體質。
“等、等等......斯卡蒂姐姐,你的手是要做.......唔!”
那纖細的手指的突然襲擊,讓士郎在恍惚之間都愣了神,胯下的短褲都被面前的女王瞬間剝下。
完全不像是小孩子的滾熱的粗挺肉棒惚地從士郎的胯下跳出,敲打在了斯卡蒂光潔白嫩的小手上。
“嗚啊啊啊——”
被這突如其來的超規格肉棒所震懾,斯卡蒂像是碰到了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一樣,瞬間將自己的小手抽了回來。
她的瓷白臉頰紅撲撲的,完全就是一個純潔無暇的少女初次擁有性方面的經驗的模樣。
“欸欸,突然做什麼啦斯卡蒂姐姐!”
自己的性器突然被裸露出來,士郎的語氣也因而變得有些不快起來,內心那尚未發展出的性欲逐漸轉化為了某些對面前女王的惡意。
“明明自己也是個一竅不通的小孩子嘛——”
一如既往地將自己的想法直直說了出來,完全沒有想過自己的性具還裸露在對方的面前。
“什、什麼嘛?我只是......被這個尺寸嚇到罷了。”
面露羞紅的女王勉強將自己的情緒平復到原樣,強壓內心的怪異想法伸出手掌,再次將士郎的肉棒握在掌心當中。肉棒灼熱的溫度炙烤著斯卡蒂嬌嫩的手心,讓這個習慣了冰天雪地的女王苦不堪言,但內心某種蠢蠢欲動的想法又驅動著她繼續稍稍觀察了一下眼前的這跟性具。
手上所率先觸及到肉棒的手指傳來了帶著黏膩汗液的清晰觸感——青筋暴凸的厚重莖身包皮顆粒感滿滿,就算是自己之前用過的自慰棒也沒有這樣的質感;靠近龜頭的上端尚且沒有摸到,但手指尖端傳來的粘連觸感卻在訴說著士郎的恥垢到底有多少;手腕下方更是仿佛探入了原始森林一樣,茂密的陰毛帶著汗漬為掌根留下一道道印記。
素白的手掌緊緊貼合著那褐色的表皮,手上的凹縫嵌著火一般炙熱肉棒棒身,那根根猙獰夸張的血管更是讓斯卡蒂羞愧難堪到有些不知如何行動。
“嗚......放開我啦,咕!”
“安靜點.......乖乖坐著接受懲罰就好了。”
一股魔力再度涌出,士郎那企圖掙扎的身子瞬間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而被迫僵直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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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