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刑房是一個很難用得上的地方,沒想到才幾天現實就將我的臆想擊得粉碎。
我在睡夢中被蒂雅搖醒,半醒不醒迷迷糊糊的時候,她先是向我說了一堆話說,內容什麼的完全沒聽清,只是感覺到非常焦急,然後就拉著我一路小跑的來到刑房,我甚至來不及腳底貼一層血皮(用血凝結的一層膜)。
而我這種迷迷糊糊的狀態,一直持續到進了鐵門之後,見到眼前景象之前。
就看鐵心和無艷雙雙把衣服脫光,整齊地擺放在身體左右側,然後背著荊棘跪在地上五體投地一動不動。
天氣雖然寒冷,但她們兩個的修為都遠超於我,別說在屋子里脫光,就是光著身子倒在雪地里凍上十天半個月都不帶透的。我的注意力更多的落在她們為什麼如此上。
“前輩你快勸勸她們呀,她們都已經跪一夜了,我怎麼說都不好使。”
“所以說她們為什麼跪呀?”
我本能的發問只是想了解前因後果,沒想到蒂雅竟當著我的面活生生地演了一出傲嬌。
她明明上輩子是男生,這輩子剛獲得身體的時間也不久,但動作神態卻如此的小女孩兒氣。小嘴一翹,眉毛一皺,小臉氣得鼓鼓的,一邊說還一邊跺著小腳,同時還把細嫩的胳膊露出來給我看。
要不是知根知底,我還真被她的女孩姿態給騙了。
“我剛才和你說了呀,你怎麼能不認真聽呢?
就是鐵心用迷藥抓了一只鹿,我看著特別好看就想留著養,然後無艷就把它捆起來了。
結果昨天我想把繩子解開好好摸一摸,沒想到這鹿就直接醒過來,把我頂了,但也沒受什麼傷。
你看就是胳膊上破了點皮而已,現在都要好了。
然後她們兩個都覺得是自己的錯,非要給我謝罪。
我說的懲罰輕了,她們還不願意怎麼說都不願意起來,我也沒辦法,所以就把你搖醒了。”
蒂雅一說我大概就了解情況了,鹿什麼的我不知道,可她們兩個我可太了解了,現在世界發展到這種地步,已經不是可以簡單一兩句話糊弄過去的。
“行啊,大概情況我明白了,看在你們兩個敢於擔當主動伏法的份上,我會給你們最公正的懲罰的。”
說說最公正的懲罰實際上我連自己都不認同,現在公社的主要成員要麼在休息,要麼有事閉關,要麼根本不在聯系區。現在所謂的公平,實際上就是我一人的決斷,而且最可怕的是,所有人還都覺得我一個人的判斷就是正義。
雖然擁有絕對權力的感覺是很爽了,但高處不勝寒,而且埋藏在我的靈魂深處,那一絲絲的卑微感和自虐感,讓我著實反感這樣的特權。
“鑒於你們傷了人,就處以你們兩個……
我能想到的最殘忍最重的刑罰……
封閉拘束全裸搔癢高潮地獄吧~”
唉……
跟這些人呆久了,腦子就連一點點有用的知識都煙消雲散,只剩下一些黃色垃圾,連臨時即興說個刑法的正規名稱,都這麼的色情,我感覺自己真的是無藥可救,徹底廢了。
無艷鐵心在聽到這個懲罰名稱之後,雖然抬了頭,但眼中盡是疑惑,應該是根本沒聽懂這個長詞的意思(實際上我也不太懂),於是我又解釋了一遍。
“這個其實也很簡單,就是讓你們聽不見,看不見,也不能說話,然後渾身拘束赤裸的接受瘙癢和高潮。”
“好的主人,賤奴接受一切懲罰。”
“謝師傅開恩,弟子一定引以為戒。”
可能是我裝的樣子特別真特別嚇人,也可能是這個懲罰看著特別唬人。反正即便是很較真的無艷也沒有反駁,在接受了我的安排後,磕頭謝恩。
而旁邊的鐵心就好像在和無艷攀比忠誠一樣也在磕頭謝恩,詭異的氣氛讓我都感覺到了一絲魔幻現實主義,甚至有忍不住逃走的衝動。
“哇!
前輩好狠呀,我明明是拉你來讓你把這事化解的,結果你卻來罰人,你這樣我就不理你了,除非……
除非讓我也試試這個刑……”
她的話還沒說完,但我大概已經知道她要說什麼了,一把捂住她的嘴免得事情更復雜。
你們這群無可救藥的抖M啊,能不能放過我?我已經夠累的了!!!
因為是非正常蘇醒所以我現在非常疲勞,只能先吃些東西填填肚子,以防餓暈。
等我稍微吃了點東西回到刑房的時候,就發現她們竟然早就把這里打掃的干干淨淨,連刑具都准備好了。
而且還像是生怕自己不被虐死一樣,在本就有些殘忍的木質枷具上面加了很多鐵釘,座位和固定點能怎麼不舒服就怎麼設計,當場化身折磨王。
“你們積極收拾房間,准備情緒的心意我是心領了。
不過刑具這個東西必須得由我提供,你們只能被動接受。”
聽我這麼說無艷鐵心竟然還顯得有些失望,也不知道是因為我不認同她們的刑具,還是讓她們錯失了一次自虐的機會,反正不管怎樣,如果她們有什麼不太端正的思想,那我就有了義務去糾正。
解決完刑拘的問題就要解決人的問題了,懲罰必須要有人來實行,而我顯然不是一個非常合適的對象(就是懶得干)。
於是我就讓蒂雅去看看誰這麼晚沒有睡,拉來“玩玩游戲”(拉壯丁行為)。
結果不找還好,一找才發現絕大多數人都沒有睡一下拉來了五個人。
排除我和已經閉關的龍妹,蒂雅,豐華,珊絲,上官,小白,依然,幾乎所有人一下子就都來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看起來興致還特別高,就好像來過節的一樣,反倒弄得我這個發起人不知所措。
刑具我選用了金屬材料,形狀簡單明了,就是一個大寫的L。
受縛者雙手高舉露出腋下,小臂一樣長的金屬管扣住手臂拘束上鎖(因為是我塑造的零件所以形狀貼身)。
雙腿微微張開向上抬起,以一個非常舒適和適合的姿勢將下體露出,大腿中間有四個防止人左右掙扎的柱子,上面焊有鐵環可以用鎖定固定大腿。
小腿和手臂一樣,同樣被粗重的金屬塊鎖住,如果不使用其他方法,僅用蠻力的話,即便是鐵心也絕不可能睜開。
說到撓癢腳底自然是不可能放過的,畢竟這也是我為數不多的個性之一。
因為雙腳拘束的距離不遠,所以就直接用一塊厚金屬板作為枷完全固定,上面的鋼索鋼環可以隨意收緊,方便使用。
在上刑具之前先要做准備,也就是封閉的部分。
我本來就是想讓他們戴上耳塞,戴上眼罩或口才這些就夠了。沒想到他們兩個直接拿出了布條,像包木乃伊那樣把頭直接包起來了,還要往嘴里塞髒布,被我制止才選用比較干淨的布料。
而原本的計劃是在她倆聽不見之後,我給其他人解釋這件事的情況,讓他們輕一點,把這當做玩樂就好,不要下重手。
然而現實又不出我所料脫離的我能操縱的范圍。
蒂雅顯然是在叫他們的時候就大致說清楚了情況,所有人都非常熟練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依然扶著已經包頭的鐵心和無艷坐下,小白熟練的上鎖,上官開始仔細的包著兩人的手,蒂雅協助兩人把腿放在鐵柱里,珊絲開始纏鐵鏈,豐華仔細擺弄著鐵環,讓她們的每根腳趾都被固定,又不會被勒痛。
總而言之我是在一旁徹底看傻了,我從拿出刑具到現在准備完成,連十分鍾都不到,而他們甚至沒有交流也沒有適應,自己就找到了適合的位置,直接開始上大刑了。
我自顧自的走到牆邊,往冰冷的牆上一靠,瞬間凍得渾身打顫,我身上單薄的衣物顯然是不能阻隔寒冷的,但我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靠著。
一種綿密的復雜情感粘住喉嚨,吐也吐不出來咽也咽不下去,看著眼前如夢似幻的場景。
無艷做將軍的時候每天都穿著軍靴,腳因為鞋的拘束還有棉襪的包裹,沒有完全張開,腳底的顏色還微微發黃,離她近的時候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酸汗味,走起路來也不是那麼自然。
但現在赤腳久了雙足的整體改變非常驚人。
首先是尺寸層面,之前是四十四碼搭配一米八多的身高並不算太夸張,現在也不知道是因為行走還是修煉腳碼長大到了四十六,已經是可以將我整張臉都完全踩住的尺寸了。
因為赤足行走雙腳的汗味兒已經完全散掉,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清香,如果仔細洗淨,連厚皮都一起處理掉的話,整只腳還能散發出一股溫熱的肉香。
五根腳趾長時間抓地,每根都粗壯有力,趾肚如吸盤一樣可以緊緊將地面抓牢,若是碰上松軟的地面,還會留下深深的圓潤抓痕。
原本以前有些發黃的腳底,重新煥發出了充滿活力的紅潤,要不是肉墊厚實宣軟肉紋清晰深刻,絕對會讓人誤以為是年輕少女才會擁有的幼足嫩色。
依然雖然不偏愛美足,但厚鐵板扣住腳腕,五根腳趾都被鐵鏈拉的大張,一雙帶著熱氣形狀漂亮魄力十足的健壯大嫩腳就被擺在面前,那種原始的想去騷動玩弄的欲望是克制不住的。
她伸出食指一片薄薄的指甲掛在磨砂質感的腳底上,令人享受的細碎刮擦聲仿佛是某種物件被拋光。
無艷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對她而言這種程度的癢還是可以咬牙挺過的,但接下來就難說了。
依然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了一個紅色瓷瓶,那是一種能讓人皮膚變得更加敏感的液體,是之前龍妹藥液的改良。准確來說它並不能稱作春藥,因為它的作用只是讓人躁動敏感,像稀釋過的辣椒液,
之所以表現出能激發人性欲的症狀,僅僅是因為敏感部位的皮膚特別薄還神經密集,被塗抹者會很快的受不了,想要按摩或者冰敷緩解。
依然在拿出來之後並沒有馬上打開蓋子塗抹,而是轉頭看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同意。
塗抹那東西雖然確實會讓事情變得更加刺激,但我實際上本意並沒有要懲罰誰,所以……
“這東西太危險了,我幫你收著吧。
當然你要想抹點油什麼的,我是同意。”
她一攤手也沒有說什麼,拿出了另一個瓶子,打開蓋子立刻就能聞到一股饞人的豬油味。
為了幫助無艷更快的找到受刑的“愉悅”狀態,依然一手拿出蠟燭一手塗抹油脂,無艷的雙腳馬上油光發亮長肉嫩紅的像冰糖葫蘆,趾縫腳心白的像冰糖芋頭,再配上豬油自帶的那一股肉香,這雙大嫩腳立刻變成了一道“鮮肉甜品”。
蠟燭炙烤著腳底,距離永遠掌控在微燙但無傷的位置,目的也僅僅是將寬大厚實腳底里的神經喚醒,讓它好盡情感受接下來的“快樂”。
汗被慢慢烤出來了,無艷身上也結滿汗滴,豬油的膩香和汗液的肉香在高溫下混合揮發,一種更加誘人的氣味將靠牆的我都熏得臉色微紅,不知不覺我的雙乳已經在單薄的蟬衣上頂出了兩個帳篷。
完成了熱身依然終於動手,撤下蠟燭根本不給無艷反應時間,十根油畫畫的手指,十片薄薄的指甲抵到了腳掌上,嘩嘩的刮撓,因為油脂的潤滑撓的非常流暢,短短幾秒就已經十來個來回。
無艷一秒破防,立刻爆發出一陣悶笑,強壯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掙扎,身上健美的肌肉無規則的顫抖,汗水甩的到處都是。
“嗚嗚嗚嗚嗚嗚嗚!!!”
屁股和後背浸滿汗水拍在金屬板上的聲音,被布條纏住的嘴里發出的劇烈悶笑聲,指甲密集快速的唰唰聲像在心窩上刮撓。
上官對異性沒什麼興趣,但玩兒還是要玩兒的。
他用鐵鏈把無艷的腰固定在刑具上,搓了搓手,無師自通十根手指開始在腋下和腰間抓撓,時不時怕無艷“厭倦”還會拔她幾根腋毛讓她清醒一點。
珊絲不僅只對女孩子感興趣,而且只對年幼的女孩兒才有感覺,無艷雙腿之間濃密的陰毛對她來說屬實是很勸退,連用手里的木質陽具做活塞運動的欲望都沒有了。
於是她並沒有像其他兩個同伴那樣著急,慢條斯理的開始了除毛工作。
鐵心那邊她從小赤腳再加上經常運動和修煉,身材無比高大,腳掌尺寸也遠超常人。約嘛她一只腳的前腳掌寬度抵得上我軀干的胸寬了,平均厚度也比我的腰厚。
往獵奇了想如果我被倒著四馬攢蹄捆起來,估計正好能當鐵心的肉鞋,
幾乎所有長時間赤腳走路的人,腳底都不像直覺中那樣長滿老繭。足底的肉墊會為了應付復雜的地面變得更加厚實柔韌,足底的肌膚會長得更結實,淺淺的肉紋就好像為了防滑長的又深又密,就像黑橡膠,足肌也會為了減震明顯凸起。
鐵心不像無艷腳型略顯修長,她的雙足是結結實實的全面成長。每根腳趾都分得很開,壯的像根柱子能直接釘在地里,不自覺抽搐的時候,連固定腳趾的鐵鏈都被拉的嘩嘩響。
大腳趾是最長的,圓潤的趾肚比雞蛋還大了一圈,依次往下最小的小腳趾也要比常人的拇指還有力,感覺這腳趾夾在人身上可以扭下一塊肉來。
腳掌腳心的肌肉更是發達的夸張,一塊塊足肉隆起的幅度很大,即便隔著肉墊也顯得魄力十足,其間的肌肉分割线更是深的可以藏下泥土,世間要是有足底強壯比賽她肯定能拿第一。
蒂雅主要負責鐵心這邊的腳底撓癢,她根本不客氣直接把臉埋到了鐵心巨大的腳心里,又親又舔留下好多紅痕,另一只大腳的腳心也被她的手指輪流進攻,指甲和腳底摩擦發出的細碎聲響像是某種昆蟲在地上行走。
小白雖然更喜歡男孩子,但對大腳尤其是漂亮的大腳毫無抵抗力直接坐在了蒂雅身邊。他們兩人一人一只分別以不同的方式上著癢刑。
蒂雅輕柔的舔吻,嫩紅的小舌頭在大腳上自由的游走。一只小手插進趾縫里,像彈奏鋼琴一劃撓著薄薄的肉膜。另一只小手在足跟處繞過厚皮,在旁邊光滑的皮膚上刮撓。
小白放棄了數量,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了兩個鈍尖的金屬小棒,像劃火柴一樣將腳掌按的凹陷,從上至下一路滑下,上下左右來來回回,畫了不知多少個井字,用紅痕在鐵心腳底組成了一張棋譜。
鐵心渾身的汗水馬上也流了一片,掙扎的幅度相比無艷有過之而無不及,頭都開始撞刑柱了,好在豐華及時拿枕頭墊著才沒有出現危險。
不大的小房間里,兩個人的悶笑聲此起彼伏,而且因為身體強壯整個屋子都被帶著搖晃,而我看似漫不經心,還被撩撥的情緒高漲,但實則心中掐著時間,防止他們玩的太過火。
大概二十分鍾左右,兩邊終於從撓癢中醒悟過來,想起我的懲罰里還有高潮的部分,於是兩個巨大的木陽具開始了奮力的抽插。
可能是快感會和癢感會糅合成更加爽的某種體驗,無艷鐵心幾乎是同時把悶笑變成了呻吟,掙扎不在劇烈,仿佛都通上了微弱但舒爽的電流。
房間中彌漫的女人香味更加濃郁,仿佛某種勾魂的迷藥,竟然讓我也漸漸生出了想體驗的衝動。
綿長的呻吟聲,陽具插穴的水聲,嘩嘩撓腳的癢聲,親密無間的說笑聲,健美肉體的掙扎聲。
我漸漸沉醉在這看起來無限美好的天堂中,也不如過了多久我口渴了,准備出去找點水,臨出門的時候還特意囑托讓他們下手輕一點。
結果我話剛說完,無艷身上突然就爆發出了一陣強烈的波動。我是千算萬算,沒有想到在此等嚴厲的懲罰下,她竟然有了進步,而且還是一次進階。
金丹!!!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我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結晶到金丹的苛刻條件,竟然在剛剛懲罰時全部滿足了,無艷迷迷糊糊的就晉級了,現在她的實力在某些小門派里已經可以當掌門了。
我突然意識到我的這些弟子朋友晚輩實際上都已經強得離譜,算是超人的存在了,為他們擔心屬實是多慮了,我還是趕快去喝點水吧,免得渴傷自己。
臨出去之前我又有些不太放心的看了一圈,發現除了珊絲之外,其他人幾乎都在全神貫注地做著手頭的“事業”。
我不解詢問,她卻只是笑笑,讓我出去之後圍著屋子溜達溜達,不用急著回來。我不是一個倔強的人,自然就答應了也照做了,然後我就發現了一件讓我崩潰的事情……
我拿著水杯繞第一圈的時候,發現刑房後面有一個可以通風的小窗。本來它特別高也不大,很容易被忽視,但這些孩子,就是剛剛從劫獄之外救來的那些孩子,卻不知道為什麼發現了它。
現在她們一個個踩著木桶木箱踮著腳往里看,看的東西自然就是對無艷鐵心的撓癢。
也不知道她們看了多久了,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想的,但從那聚精會神津津有味的眼神,我能讀出這些孩子怕是被帶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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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