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懲罰。
回來之後,在真正軍營里調教軍犬的場景在腦子里久久無法忘記,與一個排的軍人只隔著一二百米調教他們排長和戰友的快感讓我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征服感,也讓我更加期待了下一次的軍營調教。
但幾個月過後,當我再一次精心計劃著下一次調教,擴大軍犬數量,通過張排長和小虎征服更多的軍犬時,小虎的一個電話將所有的計劃成為了泡影。
通過小虎匯報,才得知張雲鵬在2次調教之後,由於精神過度壓抑,各項工作開展屢屢出現錯誤,平時以對小兵要求嚴格著稱的他,現在基本很少從自己的宿舍出來,部隊內部也開始傳言張雲鵬因感情問題精神初步診斷為輕度抑郁症,但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只有小虎心里清楚張雲鵬此時的狀態。
就在一個月前,張雲鵬以患有輕度抑郁症無法再適應部隊生活為由提出了轉業申請,部隊考慮他近一段時間的表現同意了張雲鵬轉業,聽說近期將舉行退伍儀式離開部隊。
聽完我強忍怒氣,打通了張雲鵬的手機,但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第二天,我就趕忙安排了下這邊的工作,驅車趕往他們部隊駐地。
但在路上我也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當初對張雲鵬的調教,進度是否深入過快,方式是否過激,因為整個2次調教中,我只顧及盡快征服,至始至終沒有去考慮他的心里承受能力,短短的兩次就將張雲鵬從一個職業軍人調教成訓練有序的軍犬,不管從肉體、內心以及他軍人的尊嚴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小的打擊,而且張雲鵬本身是直男,本質上最多屬於戀物癖,也許更加緩慢的、循序漸進的調教方式更加適合他,也能更加長時間的供我虐玩。
到達他們部隊駐地後,他的電話終於打通了,但他在電話里告知,他們的退伍儀式就在今天中午舉行,現在正在做准備,不能出來。
“我給你5分鍾,5分鍾後在門口看不見你,你們戰友會受到一份精彩的禮物。
”對於張雲鵬的推脫,我發了最後通牒便掛斷了電話。
沒過多久,張雲鵬還是出現在了門口,他穿著一身春秋常服,綠色襯衫、領帶、大檐帽和黑色皮鞋,要上還帶著武裝帶,比穿迷彩服更加地誘人,但英俊的臉龐有些憔悴,遠沒有第一次看見時精神了,而且一臉驚慌的眼神,也沒有了他在軍營里的銳氣,門口到我面前一路小跑過來,更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的羔羊。
他簡單給我敬了個禮,還沒有開口,我就一把抓起了他的衣領,但在路人目光的注視下,我還是努力克制著心中的怒氣,迅速地將手放掉,壓低了聲音說道“你TM是不是想死?”。
張雲鵬一句話也不敢說,不自然的看著周圍。
“走。
”我准備對他進行最後一次調教。
“主..主人,退伍儀式待會就要開始了,真不能去。
您..放過我吧。
”他說完便將頭微微低了下來,不敢直視我。
“你是不是覺得,你在部隊我不能把你怎麼樣?”張雲鵬似乎想說點什麼,我沒有給他機會,走到他身旁一下將胳膊從身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邊推邊拽自然的一起向前走去,“老實點,別把我惹怒了”,張雲鵬也無奈地被我拽著,但沒有過多劇烈反抗,和我進了旁邊的胡同。
拐了幾個彎,走到了一處無人看管的施工工地,發現一個3樓只有框架的毛坯樓,我將張雲鵬推上了工地樓梯,“到3樓等我”,便回頭觀察了一下,確保沒有人之後跟著他上了樓,而上樓時發現前面的張雲鵬今天也穿著白襪子,每上一層樓軍褲下的白襪子就會自然地露出白襪,我深深吸了口氣,感覺褲襠里已經開始有些燥熱。
張雲鵬站在三樓拐角處不知所措的看著我,“我本來想…部隊批了轉業後,再告訴您,沒想轉業儀式提前了,我真沒想……”。
張雲鵬還沒說完,我就抓住他的領子推到了牆角處,在我突然的推動下,他下意識的用雙手保護著身體。
“給老子立正”,張雲鵬緩緩的將手放回了褲腳處,我左手脫下了他的大檐帽仍在了地上,用右劈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胸部,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他的身體已經栽在了牆角。
“才多久連下跪都不會了?”,張雲鵬聽見後,緩緩地將身體放低,彎下腰,雙膝做出准備下跪的姿勢。
“下跪還得老子教你”,趁他還沒下跪,我一腳踢向了他的身上,突然張雲鵬下意識的往前一靠,用手臂擋了一下我的腳,我一下摔倒在了地上。
我愣住了,張雲鵬也被自己這一習慣性的保護動作嚇了一跳。
他這一推,將我徹底激怒了,“你還TM敢推老子”,我起身拿起了地上的一根一米長的木棍,而張雲鵬看見我拾起地上的棍棒,嚇得腿一軟雙膝跪在了地上,“我…不是故意的”。
我沒有聽張雲鵬的解釋,走到跟前揮起木棒向他的後背打了下去,張雲鵬發出悶聲,雙手護著頭部跪在地上縮卷著身體。
“敢還手,誰給你這狗膽,打不死你”,隨後一頓棍棒和腳踢胡亂砸在了他的身上。
顯然這一頓暴打將張雲鵬嚇破了膽,他縮卷在地上,雙手保護著頭部,不停地求饒著。
本來我也沒想對她下如此狠手,但剛才的一個偶然性動作徹底激怒了我,但看到此時張雲鵬唯唯諾諾,連在我的暴打之下不敢有一點反抗,我的膽更大了起來。
我一腳踩住他的身體,彎下腰將武裝帶接了下來,套在了他的右腳脖子上,並固定在了旁邊牆壁的掛鈎上,“老子今天非要打斷你一條腿,退伍了,送你個軍殘證”,說完我再一次拿起了地上的木棍。
張雲鵬側躺在地上,一直腿被武裝帶固定著,他沒想我會下如此狠手,聽完我的話,一下愣住了,不斷的用力掙扎想擺脫腳上的武裝帶,一邊哀求著。
“主人,您放過我吧,求求您”,但他腳固定位置較高,不管他如何用力身體也無法觸碰到腳步。
由於掙扎,武裝帶固定住的腳上的鞋子掉落在地上露出了雪白的白襪,褲腳也向下掉了下來,露出了襪子上的ANTA牌子。
我咽了下口水,向前一步,用腳踩住他的身體後,揮起手里的木棍狠狠地落在了他的小腿上。
“啊…”,一陣斷骨般的疼痛使張雲鵬不由得抱住我踩著他胸部的運動鞋慘叫道,我挪開腳放在了他的脖子上,按住了他的喉嚨,“閉嘴。
”他緊閉雙眼,兩只手緊緊抓住我的運動鞋,一臉痛苦的表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他沒有再喊出來,我才松開的腳,並再一次抬起了手里木棒。
張雲鵬見狀趕忙翻過身體趴在了我面前,並用手抱住了我的腳,把頭埋在了我的運動鞋上,“主人…您放過我吧,小的知錯了”。
我沒有理會他,將手中的木棒高高的舉了起來,這下給張雲鵬嚇夠嗆,更加用力抓住了我的腳,用力抬起了頭,但由於後面的腳被吊著,怎麼也看不見我的臉,“今天您就放過我吧,以後我一定會好生伺候您,一切都聽您的,求求您…求求”話沒說完他自己將頭夾在了我的雙腳之間。
其實,想一想我對他的欲望主要來自於他這身軍裝,是現役軍人特有的那種剛毅,他妥了這身軍裝,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他精神的外表也是被軍裝襯托出來的,沒有軍裝,我可能對她不會有任何的欲望。
看到腳下穿著夏常服的軍人徹底放下尊嚴,抱著我的腿求饒,我覺得對他的訓斥也已足夠了,可以說他該放下的都已經放下了,能放下的也已經都放下了。
我扔掉了手中的棍子,走過去將他腳上的武裝帶松了下來,張雲鵬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我用接下來的武裝帶抻開,再一次摔到了他的上身,“這不會謝謝爺爺?”。
張雲鵬趕忙起身,拖著他有些行動遲緩的右腿,爬到我跟前,連續磕了3個響頭,“謝謝爺”,便將頭頂在地上不敢抬頭。
我蹲下神抓住他的短發,將他的上半身立了起來,使他的臉和我臉貼的非常緊,“叫爸爸”,張雲鵬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小聲叫了出來,“爸爸”,我看到他的臉通紅,布滿血絲、驚慌失措的眼神不敢看著我,“大聲點”我將手向上用力,使他的頭用力向上揚起,正面對著我,“爸爸!”,“呸”我將一口口水吐在了他的臉上,正好黏在了嘴角邊,“給老子舔干淨了”,張雲鵬伸出來舌頭,將我的口水吃進嘴里吞了下去。
“草,賤b..”我罵了一句,放開了手,將武裝帶系在了他的脖子上,便搭坐在了身後的樓梯上,拽了了一下武裝帶的一邊,。
“過來給我揉揉腳”,張雲鵬像一條脖子上套著繩索的軍犬,被我拖拽著向前爬了一步,跪在我的正前方,雙手捧起了我的一直腳放在了自己的懷中,用手解開了鞋帶。
“誰TM讓你用手了,嘴TM是吃屎的?”我一腳甩開了他的手,用運動鞋的鞋背給他扇了一個耳光。
張雲鵬趕忙雙手托起我的腳,用嘴咬住我的腳後跟,笨拙的將運動鞋脫了下來。
隔著1米多遠坐著都聞到了我那濃烈的臭腳味,為專門調教他,我來之前故意換了一雙踢球時的專用襪,厚厚的毛巾底已經發黃,2周沒洗再加上今天在運動鞋里捂了一天,襪子上的腳汗早已散發著酸臭味。
但讓我欣喜的事似乎這沒有讓張雲鵬有任何的排斥感,不假思索地伸出舌頭在襪底舔了起來,一陣涼爽的快感從腳底傳來,我抓起我早已膨脹的下體揉了一下。
他從襪底舔到,腳趾頭,從腳趾頭舔到腳背,我也是調整著腳,讓張雲鵬將整個襪子都舔了一遍,最後將腳插進了他的嘴里,他稍微往後退了一下,但馬上又回到了原位,我的腳整個前半部分幾乎全部插進他的嘴里,塞滿了他的口腔。
我開始用腳在嘴里做起活塞運動,前後推送,嫻熟的操著他的嘴,一只腳隔著厚厚的夏常服的褲子踩在他的生殖器上挼搓。
他也是跪在地上,雙手托著他嘴里的腳跟,為我減輕力量,而下體也在我白襪上下開工之勢下迅速勃起,盡管雙眼布滿血絲,但他的整個動作告訴我,此時對他也是一種享受。
正在此時,忽然他上衣口袋里的手機傳來了震動聲,其實他手機在調教過程中震了好幾次,在我的暴虐之下他只是不敢接聽。
我繼續用白襪腳套弄著他的嘴和生殖器,用手掏出了他上衣口袋里的手機,看見來電為高副旅長。
張雲鵬嘴里吃著我的腳,一直盯著我手中的手機,他的眼神告訴我他很急切的知道來電者是誰。
“犯賤”我將手機扔在了一邊,便起身將褲子我的褲子脫了下來,掏出了生殖器,而張雲鵬跪在面前抬頭無助的看著我不知所從。
我用手抓住他的頭發向前用力,把我的JB插進了他的嘴里,並用手托住他的後腦勺,用手推拉他的頭部前後快速移動。
此時,我的腳也沒閒著,踩住他下體用力挼搓,使張雲鵬呼吸不斷加快。
沒想在我嫻熟的腳功下,張雲鵬的生殖器在我之前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液體,而由於我最後踩住了他的肉棍擠壓,液體沒有噴射而是全部流了出來。
最後,我將我的龜頭深深地插進他的喉嚨,並用手抓住他的頭發使他無法動彈,隨著張雲鵬喉結的猛烈涌動,精液直接射進了他的喉嚨里吃到了他的肚子里。
此時,又聽到了電話的震動聲,我迅速將我的毛巾底臭襪子全部脫掉,一只隨便擦了一下地上的液體套在他的生殖器上,一只則從他的屁眼塞了進去,是襪子一半塞進他的身體里,一半漏了出來,隨後才把電話遞給了他。
張雲鵬趕忙接過電話,我也聽見了電話那邊的一頓咆哮,張雲鵬只會“是..是,馬上到”,而他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已經掛斷了。
掛完電話張雲鵬膽怯地看著我小心的問道,“主人,我現在的馬上過去了,您看。”
”“滾吧,但記住這襪子今天允許拿出來,什麼退伍儀式都要套著”“是”張雲鵬連忙回答道,我抓起系在他脖子上的武裝帶,用力一拉,惡狠狠地說道“我隨意可以讓小虎去檢查襪子,再耍我,可不是打斷你一條腿了”。
我也不像惹太多事,經過簡單調教最後將張雲鵬放走了。
張雲鵬沒有拿掉JB和屁眼上的臭襪子,就穿上了褲子和鞋子,帶上帽子,給我敬了個禮,便拖著右腿在我的眼前消失了。
可以說,對張雲鵬的調教應該是到此為止了,仔細想一想對他調教盡管刺激,但對他本身來說碰到我應該是他人生最大的一次失敗,沒有我,也許他依然可以在部隊隨意擺弄著手下的軍人,享受著生活,守護著一個軍人的尊嚴,但往往這就是命。
而且對我來說,他今天脫下這身軍裝,也已經不能再勾引我的欲望,他也就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普通的奴,在我記憶里最多是一個讓我曾經心潮澎湃的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