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八)警犬。
張雲鵬轉業後,聽說是回到老家了,我也沒有再聯系他。
而此後不久小虎也復員了,他回到了我所在的城市,他願意做我一被子的奴。
由於,小虎是我從小調教出來的,而且我也有些習慣了他伺候我,我也同意了收他做我的家奴。
小虎家在農村,沒有任何關系,我通過我自己的關系給他找了份工作-協警,隨後我又花了點錢打算為他辦理正式入編手續。
小虎的奴性是我從小發現啟蒙的,加上工作是我為他辦理的,他對我的孝敬可以說勝過了對他的父母。
經過我的允許小虎在自己的生殖器上刻了我的姓氏,以表一輩子的忠誠,這時小虎才24歲。
白天上班,晚上下班就跪在門口為我換鞋,我吃飯時也跪在一旁等候,每天只穿我前一天脫下的襪子,家里也專門為小虎購置了一個大型狗籠供他睡覺。
而且他知道我喜歡軍警,下班回家後警服在沒有我允許情況下不會隨意脫下,隨時供我虐玩,可以說他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我,當然也是因為他足夠的相信和依賴我,我也是在外格外注意他的形象,從不在外對他進行任何調教,並不時打點和宴請他所在派出所同事,也為小虎在單位的工作加了不少分。
由於小虎奴性過強,性欲旺盛,我還買了小型貞操帶為小虎全天候佩戴,在我心情好時允許其解下打手槍,但沒想到的事佩戴貞操帶克制住了性欲,但奴性卻一天比一天強烈。
兩年後的某一天,更確切的說是小虎回老家待一個月回來之後所有的一切發生了變化。
原來,他是家里的獨生子,農村的父母已經年邁,母親也患病多年,唯一希望就是看到小虎成家立業,小虎看到苦了一被子的父母心軟了,並征求我的意見。
聽到小虎要結婚時,我表現出了極大憤怒,暴打了一頓小虎,他的警服上的警徽都被打了下來,便用繩索吊綁腳底騰空,吊了一宿。
到了晚上獨自一人時,我想著隔壁房間吊著的小虎,想了很多,也想到了小虎的處境,年邁的父母…獨生子…而且也可以說他的奴性是我挖掘的,沒有我,他也許不會成為現在這樣,也許早就已經結婚生子了。
第二天,起床後我將早已充血全身浮腫的小虎松了下來,將再一次跪地上求饒的小虎趕出了家。
深夜,喝完酒回家發現小虎穿著警服跪在我家門等候著,我用酒勁又揍了他一頓,他在門口跪了一宿,但我還是沒有讓他進屋。
其實,對於小虎除了性欲方面的之外,依然存有少許的愧疚感,因為當他還是個孩子時,被我抓到陰差陽錯被我調教成為一個真正的奴隸,將性欲與虐待聯系起來,可以說是對他性欲的錯誤的引導,使他只有在我的腳下踩可以感受到那種人類與生俱來的性欲所帶來的快感。
把他打走也好,趕走也好,一是讓他結婚生子,二來是我對開始激發他奴性的一個彌補,而且在將他趕走之後,他還是按照約定將他正式編進入派出所的事給辦妥了,算是和他兩清了。
小虎離開之後,通過網上和短信不時給我留言,他說很想念爺,想跪在我的腳下,想被我踩在腳下,想舔一舔我的襪子…但我一次也沒有回復他。
後來,他說家里介紹了一個女的結了婚,過了一年還生了個兒子,隨後我將其從好友里徹底刪除了,手機也放到了黑名單。
此後也收了2個家奴。
但所受的家奴和小虎不同,都和我簽訂了賣身契,將身份證等證件由我保管,鑒於賣身契沒有法律保護,額外簽訂了相當可觀的借款憑證,當他們反悔或與我的意願相違背時,那些借條將是對他們最具有威懾力的束縛。
盡管我從不缺錢,但有了這樣借條,我方可完全信任他們,也才可以做的了家奴。
像曾經的張雲鵬,小虎也漸漸地從我的記憶中淡出,但時隔多年之後的一個夏天沒想到他又再一次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那天下午我正好在家調教一個剛收不久的18歲學生奴,某武術學校的學生,還是個雛。
剛剛將穿著學校校服的清秀的小孩手臂反綁在身後,准備給他開苞,就聽見有人按門鈴,我將有些驚慌的小孩拖到了里屋,隨便抓起一雙臭襪子塞進了嘴里,便去開了門。
開了門發現,門口站著一個警察,穿著夏常服短袖,下半身穿著黑色警褲和皮鞋,他給我敬了個禮,“主..主人”。
他就是小虎,多年沒見,膚色黑了,臉色也失去了曾經年少時的風采,多了一份成熟,但那五官端正、憨厚的外表依然使人非常著迷。
我快速掩蓋心中的驚喜,用盡可能平淡的聲音說道,“找我干什麼?”。
在我不冷不了的語氣下,小虎顯然非常的尷尬,猶豫了片刻,看了下里面,“我能進去和您說嗎?”。
他的話突然讓我想起了幾年前,趕他走的那個場景。
其實,將他趕走之後,對自己一時頭腦一熱的決定感到十分懊悔,但話已出口,只能靜觀其變,看看後來情況再定,但聽到他結婚生子的消息之後,我真的很生氣,也毅然刪除了他所有的聯系方式。
而他再一次主動找上門來時,而且穿著一身警服向自己敬禮時,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股莫名的衝動,精蟲上腦,居然讓他進了屋,沒走幾步就不假思索地讓小虎進屋感到後悔了,也許對小虎有些陌生了,多年以後一身警服出現似乎讓我暫時忘記了跪在自己腳下的曾經的小虎。
但進到屋里後,他的表現徹底打消了我所有的顧慮。
我還沒坐下,他撲通一聲,手撐地,雙膝落體重重地跪在了我的面前,低下了頭,盡管都是意料之中,但褲子下面露出來了的白襪還是讓我深深吸了口氣。
我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來掩飾迅速勃起的下體,而我腳上的白襪也露在了,我看見小虎也時不時抬頭瞄著他眼前的白襪腳,倒吸了一口氣。
“對不起,主人,我錯了”,他還沒說完,突然里屋發出一個重物落體的聲音,使小虎嚇得一得瑟,趕忙回頭。
我看見,那個武術學校的學生跪在門口看著客廳,剛開始一個警察進來把他嚇了一跳,但後來看到警察給我下跪更是讓他目瞪口呆,由於雙手反綁在偷看途中不小心側翻在地。
我走進屋,賞了他一個耳光,便試圖抓住他的頭發,但由於太短無法用手抓起,我索性用胳膊夾住他的脖子,將其拖到了客廳,扔到了小虎的旁邊,和小虎並排跪在我面前。
顯然,和一個警察一同跪在一起讓他顯得受寵若驚,一句話也不敢說一個勁在看著我的眼色,而旁邊小虎的臉色更是有些尷尬,低著頭不敢抬起。
也許做警察時間久了,在一個小孩面前下跪有些接受不了。
“主人,我還有點急事,晚點再回來。
”說完,還沒等我回話便匆忙向我磕了個頭,逃命似的起身離開了,而對於小虎的這一突然的舉動,我也愣住了,半天沒緩過勁來。
也許的確是時間有些長了,不僅他有些尷尬,我也居然對小虎的魯莽和無理不知該如何對待,我在沙發上發了好一陣呆。
待他走了片刻之後,才緩過勁來,當我越想越氣想爆發時小虎已經不再眼前了。
我猛地站起身,抓起眼前驚慌失措的小男孩拽到在了腳下,胡亂的踩踏著,此時眼前的小男孩讓我想起了曾經第一次調教小虎的場景,我將對小虎的怒氣不知不覺地全部撒在了他的身上,根本也無從考慮他是第一次當奴,一頓暴踩、揉搓之後,我將其拖拽著起了身,跪在面前,將早已挺拔的生殖器逃了出來,插在了他的嘴里,開始操著他的嘴。
小男孩嚇得一句也不敢吭,雙手被綁,跪在地上,嘴里吞吐著粗大的肉棍,用萬分驚恐的眼神仰視著我,生怕錯過我的任何命令。
在快射出來是,我用手頂住了他的後腦勺將其無法躲避,便將精液射在了他的嘴里,射進去的瞬間,我明顯感覺到他身體往後退了一下,但由於被我抓住頭部,無法自由動彈,不得不將精液全部吃到了嘴里。
我感覺到有一半精液已經射進了他的喉嚨,還有一半含在嘴里。
我把JB逃了出來,扇了一下耳光惡狠狠的說道“給老子吃光,滴下來一滴,老子要你狗命”,小男孩嚇得二話沒說,蠕動了幾下還未發育完整的喉結,咽了下去,但也許是因為第一次吃,不斷地干嘔著。
發泄完了之後,我坐在了沙發上,將兩腿放在了還在跪在地上的小男孩的後背上,閉上了眼睛。
小男孩唯恐再一次激怒我,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我的腦子里已經滿是身著警服的小虎的影子,雖然小虎復員當警察後也不是沒有調教過,但時隔多年再一次看見小虎心里總覺得癢癢的,盡管拿眼前的小男孩發泄了一下,心中的欲火卻沒有因此而減弱。
再冷靜下來後,我才開始思索著,今天小虎的到來是為何,聽說結婚都有小孩了,是飢渴難耐了?還是…我腦子不斷的快速跳動著。
其實,小虎自從當上警察之後,我漸漸發現,除了白襪之外,他骨子里對我抱有莫大的景仰和忠誠,也許是因為從他在部隊,到當上警察都是我一手操辦的,沒有我,從農村來的小虎也許就在部隊始終是一個被人玩弄的小兵,連小兵都敢對他指手畫腳,轉業後誰也不知道會是怎麼樣,也許早就回鄉下當個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
而現在他所有的,可以說都是我給他的,這一點他心里比誰都清楚。
人都一樣,都需要在社會上得到他人的認同,是個人都想實現自我價值,包括奴。
在他上班之後我也聽說過他在外邊的表現,但我從沒有去要求過他什麼,在外的強硬與硬朗作風和我無關,我只要求你在我面前是一條忠實的狗。
那時,在我的放縱之下,小虎在外不能說是鋒芒畢露,但起碼也算是一個雷厲風行,受他人尊重的人民警察,我也從不在眾人面前進行調教。
小虎在部隊時被張雲鵬凌辱之外,沒有給其他任何人下跪過或玩弄過,而張雲鵬也因為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他也習慣和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被一個人占有著,在外可以放下一切忙於工作,而在我面前可以盡情和隨意地放縱自己,將自己的所有禁錮在我的腳下。
剛才,小虎當著一個陌生人而且是穿著校服的學生面前下跪,顯然有些不適應了,但不管如何小虎剛剛的表現讓我十分憤怒。
但想到這里,我突然覺得心里的石頭忽然放了下來,因為我知道不管小虎為何今天來找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還會回來的。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小虎再一次回來了,但能我聞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酒氣。
看到他時,我並沒有表現出白天時的興奮,都沒等他說話便轉身回到了屋里,對於我淡定的表現小虎似乎感到了有些不安,但還是跟著我進了屋,雙膝落地,跪在了我面前地下了頭。
我很想衝上去玩虐眼前消失了許久的警察,但我還是強忍住了心中的欲望和憤怒,因為對他我已經有了另外的計劃來懲罰他白天的魯莽,也算是對他幾年來的一個考驗。
我一句不吭的站了起來,回到了書房,書房的鐵架子上吊著一個人,手臂舉在頭頂,手腕和腳脖子分別用繩子捆綁著,由於手臂綁在鐵架子的頂端,身著校服被半吊著,腳尖著地,眼睛被蒙著,嘴里堵著臭襪子,他就是白天的武術學校的學生奴,在我發泄完就吊在此,吊了足足半天。
我解開繩子,拿出了他嘴里的襪子,男孩一下癱軟的趴在了地上,“起來,TM別裝死”,我用腳踹了踹他的頭,便用力推了他的胸部,將他翻起來身。
男孩艱難地起身,想站立,但似乎兩腿有些發軟,左右晃動著,但還是跪在了地上。
我抓住他的短發,半拉半拖著將其拽到了客廳。
而小虎見狀,顯然沒有白天那麼驚訝,但還是反射性的想起身,但也不敢擅自起身,單膝下跪的蹲在了地上。
我讓男孩站在了小虎的旁邊,冷冷的對小虎說道,“給他跪下”。
我的命令讓小虎再一次像冰一樣凍在了原地,一臉驚訝的望著我。
此時,我已經做好一切准備,可以說所有的事都在我的計劃和掌控之中。
我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頭也沒有抬很隨意的說道,“最後一次機會”,在我冰冷的目光下,小虎遲疑了半分鍾,最終還是低著頭,身體轉向了眼前穿著校服的學生,緩緩地跪了下來。
而此時,最難以接受的並不是小虎,而是小虎面前的男孩。
第一次做奴,可能今天發生的一切他想都沒有想過,似乎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盡管身著夏常服短袖的警察跪在他眼前,他還是滿臉的恐懼與迷茫。
“干他!”我吸了口煙,看著男孩,指了指他眼前的小虎。
眼前突然跪著個警察已經是讓他接受不了,他聽到我命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地看著我,再看了看他眼前的警察。
“給你3秒考慮時間,不動手,我就讓他干你”,我起身拿起了一旁的足球釘鞋。
男孩看到我手中足球鞋的鐵釘,嚇得看了看跪著的警察,還是起手輕輕的扇了一下小虎的耳光。
“用力點!不把他打倒,你TM就等著被我打殘,”我狠狠地將足球鞋扔了過去,沒有打中男孩,但也足以將男孩嚇了一大跳,開始用力扇。
小虎始終低著頭,不管男孩如何用力,他都沒有出聲和挪動。
看眼前的警察一動不動,似乎哪還也有些著急,開始手握拳頭打在警察的面部和胸部,畢竟是練武術的,再不斷加大力度的情況下,小虎的身體也開始隨著男孩的毆打力度晃動著,但始終沒有到低。
男孩看我沒有在出聲,警察跪地上也不敢吭一聲,似乎也放下心,一腳踢向了警察的面部,盡管男孩的鞋子早已被我脫掉,用穿著白襪的腳踢得,但還是將小虎重重的踢倒了地上,隨後趁警察沒有起身,側躺在地上,男孩往前一步再一次踢在了警察的面部,警察倒在地上抱著頭。
見警察始終不敢還手,連一句話也不敢坑,男孩膽子似乎更大了些,一腳跨在警察身上,想坐在他身上。
正在此時,我起身一個飛腳,踢向了男孩。
男孩重重摔在了地上,驚恐地看著我。
小虎對我這一腳也似乎嚇了一跳,側躺在地上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我將掉在地上帶鐵釘的足球鞋穿在了腳上,開始用腳底板狠踩男孩的身體的各部位,疼的他接連叫出悶聲,一頓暴踩之後,最後用釘鞋踩在了他的臉上用力揉搓著,男孩滿臉汗水的面部被我踩的表情猙獰,雙手抱著我的鞋求饒道,“我錯了…您放過我吧”。
盡管小虎是奴,但我只希望他被我所征服,我絕不允許他向我之外的任何人下跪,也許這就是占有欲,也許我想到了在部隊時的小虎,本來是想教訓小虎,但看到他被人虐打實在是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而腳下這滿身足球鞋腳印的男孩其實沒有錯,他也只是在執行我的命令而已。
我繼續踩著男孩,轉頭看了看小虎,小虎正看的出神,在我的冰冷的目光下感覺有些不知所措,愣了片刻後,迅速的起身再一次跪在了地上。
這是我才松了口氣,挪開了踩著男孩的腳,一腳踢在了男孩的下體上,“給老子爬進籠子里”,男孩起身,跪爬進了書房的籠子里,我掏出了繩子,將其四肢固定在籠子里四角,使其無法隨意動彈,再長筒足球襪綁在了他的眼睛上,最後吧足球鞋脫下塞進嘴里,再把籠子推進了特制的衣櫃中關上了門。
這樣情況下,奴在里面,身體無法隨意挪動,加上眼睛和嘴都被堵住,在衣櫃的籠子里會感覺到無比的恐懼,束縛與寂靜帶來的恐懼。
我回到客廳是,小虎依然跪在地上,由於剛剛被毆打警服也有些髒了,警帽也掉在了地上,但他沒有低頭,而是仰望著我,這眼神和剛才被學生毆打時相比完全變了,從一個憤怒與無奈,變成了臣服與敬仰,他的下體也已經完全膨脹,頂住了警褲,我二話沒說將其踢到在地上,一腳踩著他的腹部,一邊嫻熟的解開褲腰帶,他沒有任何的反抗。
而我還沒有將他的警褲完全脫下,他的JB按耐不住的自己蹦了出來,我用白襪腳尖頂著他JB的根部,向上反踩著他的雙蛋仔細查看,肉棍下方有我姓氏的刺青清晰可見。
我挪動腳掌,將其肉棍整個踩在了腳下,用力擠壓,小虎發出了輕輕的悶聲,我看到,盡管他下體被我用力踩壓,但雙手依然緊貼褲腳,呈立正姿勢平躺在地板上,滿臉充血,雙眼緊閉,眼角處露出了一行淚水,我沒有做聲,開始了對他長達2個小時的瘋狂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