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墨雨博士的囚禁計劃

第1章 第一日

  ”你真可悲。*

   凱爾希鎖上了門,留下低著頭喘息的我坐在這片黑暗中。

   方才體驗過狠狠“教育”的身體在殘余的快感下顫抖著,體內被強迫灌入的體液在重力的牽引下緩緩流出,想要抬手去清理,十幾小時的磨難卻讓我連最簡單的牽動手指都無法完成。

   顫顫巍巍地挪到床邊,嘩啦,被腳腕上的鏈子扯住了。冰冰涼涼的金屬被身體的溫度所觸動,與體表相近的溫度讓我下意識地忽略了它,也忽略了自己的處境。

   話說回來...就算沒有它,我也注定無法走出這個房間。得益於她“高超”的醫術,腳腕上的刀口只用了幾個小時便愈合如初,只有無力感和若有若無的陣痛提醒著我筋腱被削斷的事實。

   頭痛欲裂而又腦中空空,我不知道她打給我的藥里都摻雜了什麼成分,但一定沒什麼好東西。

   被灌入胃袋的白濁似乎與體內的另一部分交匯,令人厭惡的氣味流遍全身,干嘔幾下,吐出的不過是粘稠的唾液和咽喉中再次開裂的傷口滲出的血絲。

   沒有刀刃,沒有繩子,甚至沒有一面堅硬的,足以讓我了解性命的牆壁——她想的太過於周到了,我甚至能幻想到她透過不知哪個角落的監控觀看我絕望表情時嘴角的弧度。

   “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妄想與她交談,回答我的卻只有我自己的呼吸聲。

  

   尖銳的痛夾雜著快感把我從倉促編織的夢境中強硬地拉了出來,朦朦朧朧間,能感受到她溫熱的鼻息正拍打在我臉側。

   “醒了?睡得怎麼樣?”

   瞞不過她...我不情願地睜開眼,與她冰綠的眸子相對。

   “嗯……還好。”“那就好,乖乖迎合我。”

   體內很脹,不安地扭動一下腰肢,不爭氣的身體就在過電般的刺激下癱軟下來,乖順地軟倒在她的懷里。

   “對,很乖……看來你適應的不錯。”

   動了動干裂的嘴唇想要辯解——不是我在主動迎合,只是身體自顧自地行動。可她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握住肩膀輕輕下壓,口中未成形的文字便盡數化作嬌聲。

   “嗚♡...嗯...”

   龜頭碾過最敏感的環狀入口時,眼前仿佛有迸發的煙花閃過,腰肢徹底軟成一灘春水...不該是這樣的...

   “你的身體在愉悅啊,為何要擺出這樣的表情?”

   我沒有開口。

   “你在強撐,你在維護最後的、屬於你的可笑的尊嚴是嗎?”

   一只不安分的手撫上我的胸口,輕輕捏了捏已經挺立的粉嫩蓓蕾,下身也開始了搗弄。

   太犯規了,上下一同發力什麼的。我不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但從她眼中的戲謔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最後一點力氣也在重復責難宮頸的動作中溜走,我撐著身子惡狠狠地咬在她肩膀上,留下的只是不起眼的淺淺牙印,沒能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卻恰好點燃了她的憤怒。

   “你還敢反抗?!我再重復一次,你的尊嚴...一文不值!”

   她瘋了,她絕對瘋了。一切都好像回到了昨天持續了十幾小時的噩夢中:粗暴的動作,強制的交合和望不到邊的快感。它們拉著鋸子把我的靈魂鋸的粉碎;扯著鎖鏈把我拉下見不到底的深淵。

   “對...不起...”細微的聲音連我自己都聽不清。

   “對不起?既然知道了怎麼雌伏,就給我好好把子宮打開!”

   圍著胸口打轉的手緩緩下滑,修長的手指對著小腹狠狠按下,正中“靶心”。

   喉嚨里發出細微的嗚咽,身體毫無保留地接受越來越重的刺激,並坦誠地把這種刺激轉化成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我萬般驚恐地意識到一個不爭的事實:我體內屬於雌性的宮室正違背著她主人的意志自顧自的降了下來,渴望著甬道中凱爾希肉刃的登堂入室。

   “別!這樣進來會...會死!”

   我十分了解這具身體的構造——那處本就不是供人插入取樂的小小器官根本容納不了她恐怖的尺寸,如果被她強制頂入的話,迎接我的結局就只有一個——大出血,然後被活生生日死在床上。雖然這幅半殘廢的身體令人不悅,但我寧願多活一會。

   “放心,不會讓你死的。”

   閃著銀光的管狀器具在她手中一閃,還未來得及看清里面是什麼便被扎入了我的大腿根,冰冰涼涼的,倒是沒什麼痛感。

   “只是一些能讓你放松的東西,深呼吸,接納我。”

   只是讓我放松?把我打傻了我都不信,不過——我顯然也沒什麼拒絕的余地。

   她繼續著她的“按摩”,體內那根肉棍倒是動作收斂了不少,只是用軟軟的肉刺來回剮蹭著內壁。熱流隨著血液的奔涌而席卷全身,連同著無人撫慰的乳首也再度挺立。

   “唔...”腦子暈乎乎的,只感覺到什麼軟軟的東西貼了上來,下意識張口迎合,一條溫熱的“蛇”順勢便鑽了進來,卷著津液在嘴里翻雲覆雨。

   明明意識已經開始渙散,下身卻依舊忠實地把生物電信號傳遞給大腦——是未曾被光顧的子宮被頂端拓開的酸澀感。

   “別緊張。”

   肉棒狠狠頂了進去,在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一個凸起,原本軟趴趴的肉刺在捅入的瞬間豎起,卡住了緊緊包裹的甬道——這意味著……

   炸開了,灌注入子宮的精液大概是順著血液流進了大腦吧,要不然為何眼前會炸裂出一片白光?逃避快感般加深了親吻,身體卻誠實地痙攣著迎來高潮——視覺、聽覺都被剝奪,只能將她的唇舌作為風暴中唯一的燈塔依附……

   失去意識前的最後幾秒,我聽到了她貼在我耳邊的低語。

   “孕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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