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墨雨博士的囚禁計劃

第2章 無路可退

  我做了一個夢。

   幾十個看不清面目的人將我圍起,在我耳邊低語——不,更像是在詛咒。

   他們低著頭,邁著詭異而令我毛骨悚然的腳步跳起了舞。血從他們的每一處關節流出,在我身邊圍出紋路復雜的法陣,滲著暗紅的光芒。

   它在吸引我,在試圖把我的靈魂抽出,帶到我未曾企及過的深淵中去——無力反抗,連動動嘴唇都做不到。

   意識逐漸陷入朦朧,他們口中的低語也逐漸清晰起來。

   “你逃不走。”

  

   好冷,刺骨的冰水裹挾著寒意貫穿了身體,我打了個寒顫,深吸著氣想要抑制住因過低的溫度而顫抖的身體。

   如同喪家之犬一樣跪坐在冰涼的陶瓷地板上,被打濕的白發雜亂的垂落,滴滴噠噠順著發梢向下滴著水。那次作戰前我還在和她開玩笑說保養和清洗太過麻煩,要剪去自己的長發——可到現在也沒什麼機會讓我動手了。

   體內令人不適的鼓脹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充盈感,稍加思索便能得出填充物的成分——黏膩而令人作嘔。

   她只是矗立在我面前,還維持著潑水的姿勢,帶著她特有的輕蔑表情審視著我,目光銳利,比冰水更令人心寒。

   “把自己洗干淨,明白嗎?”“……嗯。”

   我知道她想干什麼,但是我既沒能力也沒那個興趣反抗。朴素的睡裙濕呼呼貼在身上,浸滿水後的重量讓我脫去它時十分費力——她還是盯著我,沒什麼幫忙的意思。

   其實身上並沒有什麼汙垢,頂多只是昨天被翻來覆去折騰分泌的汗液罷了,但顯然她要讓我清洗的不只是這些。

   手指慢慢撐開肉縫,指尖順著殘余的體液很輕易地探入甬道,摳挖兩下,很輕易就能把滿溢的精液帶出不少,可更多的部分依舊殘留在體內,無論如何都觸碰不到。

   明明從整個身體都被她“觀賞”乃至使用過,可在她的視线中能面不改色做出這般引人采擷的動作還是有些不知廉恥的意味……難道如她說的,我的尊嚴已經貶值粉碎成渣土般一文不值了嗎?

   夠了夠了夠了——我盡力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只重復著手指機械的動作,把最後幾縷體液掏出,讓它順著下水道流到不知什麼地方去。

   如果我再這樣下去……會不會有一天,我也會像這灘紅白交雜的液體一樣被無情地當做垃圾送去下水道或是什麼地方?我的一切都掌握在她手里——身份是她編造的,檔案是她整理的,我的名字也是她給我起的——我的一切都是她帶給我的。

   如果有一天,我同廢棄的文件一般沒有了價值……她自然有能力去把我所有存在的證明清理的一干二淨,隨我毫無利用價值的身體一同拋棄。

   恐懼令我不寒而粟——我不能,也不敢違抗。

   “在想什麼?在想我會怎麼處置你對嗎?”

   我明知道瞞不過她——只得沉默的點點頭,擠出一聲含糊的鼻音權當表達肯定。

   “我不會扔掉你的。”她臉上是我從未見過的笑意,只不過這笑面刺得人直出冷汗 ,“你對羅德島依舊有用,某一方面的。”

   我感覺喘不過氣,嘴唇開合,只能哈出一口白霧。

  

  

   “博士最近怎麼了?是生病了嗎?”

   “不清楚啊...自打那次作戰之後就沒怎麼見到她。”

   “她會不會...拋棄掉我們跑了啊。”

   耳邊響起干員們議論的聲音,所幸,她們似乎沉浸在對我的八卦中,沒能注意到她們所討論的對象從角落溜了過去。

   該感謝凱爾希肯給我放風的時間...盡管范圍也僅限於島內的幾個艙室和甲板的角落。

   身體依然無力,我只能牽動手臂費勁地搖著輪椅讓這堆笨拙的機械吱吱呀呀地帶動身體前進。我不想把我狼狽的一面展現給我所領導的干員們,哪怕下一秒凱爾希就會宣布剝奪我的一切權利,把我變成真正意義上的肉便器,我所能做的大概也就是哭泣幾聲,然後接受命運。

   我不知道該如何向她們解釋...無論是那次徹底失敗的作戰,還是我現在的狼狽不堪。現在的我...又和那個曾經驕傲而理智的博士相差有多遠?

   我不敢去承擔那份責任,我選擇了拒絕...那現在我所經受的,正是我理所應得的。

   “墨雨,到廣播室來。”

   被強行帶上的耳麥突然響起,沒給我思考和回應的時間就被單方面結束了通訊。

   又是這樣...被強制地下了命令。

   我低低地應了一聲,搖起了輪椅。

  

  

   廣播室里只有她一個人,被陰影擋住了面孔,只能瞥見那雙冰綠的豎眸緊盯著我。

   “你太慢了。”

   我想為自己開脫,想向她解釋那架難以使用的輪椅。但最後還是選擇把話咽了回去。

   我...憑什麼頂撞她...

   “過來,看看下面的甲板,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很多...干員?”

   “很正確。”

   隨著回答一同到來的是腦後受到的狠狠一擊,五官狠狠地砸在錄音設備的儀表盤上扭成一團,劇痛讓我條件反射式的開始掙扎。牙齦被牙齒磕破了,嘴里的腥甜和自鼻腔直泛到天靈蓋的五味雜陳交匯在一起,整個腦袋都牢牢按在這個算不上平的儀表盤上,和壓迫著臉的一排排按鈕貼在一起。

   下身一涼,我沒有內衣可穿——換句話說,我正處於真空,掀起長袍的下擺便能看得一清二楚。但她顯然不只滿足於“看”,一根散發著驚人熱度的東西貼在大腿根磨蹭著,把粘稠的前列腺液塗遍了整片區域。

   因為出門前又被按住做了一次,穴肉依舊保持著恰到好處的濕潤,又磨蹭幾下,那根令我膽怯的物什便很輕易地便探入了體內,傳遍身體的是沒那麼刺激的鼓脹感,比起昨天粗暴的撕裂要好上很多,為了討好她,我挺了挺腰,讓體內的肉刃拓開的更多,進的更深。

   “表現意外的有進步呢...那就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小驚喜吧。”

   手松開了些許,我得以不再與儀表盤“親密接觸”。“咔”,開關的脆響,不知道她打開了什麼裝置,勉強抬起頭,房間里並沒有發生什麼,燈光依舊亮著,其他設施也沒什麼變化。

   “低頭看看她們啊。”

   本來各個忙碌奔波的干員似乎被什麼東西吸引去了注意力,抬頭指著四周的顯示屏議論紛紛。我聽不清,但大致也猜的七七八八。

   “別...凱爾希...別!”

   就算在她面前再怎麼低賤也好...再怎麼被她折磨也罷,我僅剩下的是我視之為生命的——作為博士在干員面前的體面。而她現在正肆意地把我的慘狀傳遍整個羅德島,讓我成為干員們閒暇時刻的談資——我能想象到我現在是什麼樣的形象:五官扭曲,眼角和鼻子滲著血,下肢癱軟著被拎起來頂在儀表盤上...被肆意的當眾蹂躪著,侵犯著,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徹底地崩潰大哭。

   我扭頭又看了看她,她嘴角掛著我所熟悉的笑,是獵食者玩弄獵物時的笑。

   “殺了我...不如殺了我...”

   血液逆流而上衝進大腦,我什麼都沒去想,也什麼都不想去做,腦中空空的,只剩下死亡這一個冰冷的詞匯。

   “你想死?你想死的這麼輕松?”用盡全力對著桌面撞下去的動作被一只手捏住喉管輕易制住,作為擅自自殺的懲罰是對氧氣的無情剝奪。

   她發了狠地搗弄著,完全沒有什麼技巧可言,每一次動作都能頂到最深處瑟縮的子宮,快感和窒息感交雜在一起,張大嘴吞咽也品嘗不到甜美的氧氣。我試著兩手用力,可怎麼也掰不動勒緊喉嚨的手指,只能在痛苦與快樂的交雜中沉浮。

   眼前又爆出金星,是可憐蟲博士在被視奸被強暴下可恥的高潮了,還是我被掐斷了喉嚨去見到了另一個世界?

   她在我停止呼吸前放松了些許,容許我留著我這條沒什麼價值的爛命和勉強值得一玩的身體苟活下去。胞宮在未經按摩和藥劑輔助的情況下被按住,被莖首碾扁再恢復原形,在絕對的力量壓制下不情不願地被迫打開了入口。

   孕育生命的小巧器官在眾人面前被生生當做了供人取樂的工具,她最終還是整根插入了我的身體,用行動徹徹底底地又一次將我征服,把子宮操成了屬於她的肉套。

   這不是性愛,這只是一場處刑,這是一場把我千刀萬剮利刃剖心粉身碎骨的酷刑,而處刑者和台下圍觀的觀眾們都不會去在意被處刑人的心中所想,劊子手享受著掌控命運的快感,台下人樂得為平淡的生活加點樂趣。

   只剩下撕扯的痛和無力的身體,我任由著她最後頂弄幾下,銳利的倒刺在體內張開,把滾燙的精液射了滿腔。

   閉上眼,我不想去看那些我曾經領導過的干員們。失去凱爾希支撐的身體滑溜溜地癱軟倒地,白濁緩緩從體內流出,冷卻凝固而後成為腿間的汙濁精斑,像我的未來與尊嚴一樣從我體內流出,變成無人在意的一攤髒汙。

   她扭頭走了,只拋下一句冷冷的命令。

   “收拾干淨,自己想辦法回去。”

   服從命令也好...違抗命令也罷...

   眼淚抑制不住的涌出,我閉上了眼。

  

   最終的失敗者...依舊是我。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