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命女武神到兔女郎肉便器
從天命女武神到兔女郎肉便器
天穹市,一所富麗堂皇的西洋風格賭場。歡快的伴奏聲里,女武神們正在賭場中央的舞池強顏歡笑。
她們在玩牌時輸得傾家蕩產,連浮空戰艦休伯利安號都抵押到了神城集團的機庫里。賭場主要求她們給賭場拉人氣來抵消債務,跳艷舞是女武神們所能想到的最佳方案。
站在中央領舞位,最大限度受聚光燈照射的,是神州守護者符華上仙。霜青色簡潔短發之下,是凝重自責的翠藍眼眸。這場債務因她而起,把同伴拖下了水。符華決意盡全力還債,使出渾身解數,把新紀元五千年來傳承的神州功夫用到了艷舞上。
套有黑絲連褲襪的圓潤美腿竭力踩著節拍,緊身皮革束腰隨步伐搖曳。柔韌平坦的玉體全心投入,把握著舞蹈和歌曲的平衡節奏。正可謂,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盡桃花扇底風。符華融身於舞台的飄渺場景,彷佛從遠古神話中走出的瑤池仙女,為觀眾獻上萬般風情。
符華的左後方,是不滅之刃小隊的隊長比安卡·幽蘭黛爾·阿塔吉娜。天命最強女武神的兔女郎套裝與標准版有所區別,除卻包裹春盎雙峰的黑膠襯衣,還多出了兩股燕尾下擺,稍微遮擋雪白瑩潤的大腿肌膚。
她也穿戴了許多飾品,長耳、發帶、臂環、膨松兔尾、單腳過膝襪,一應俱全。縱情跳動之時,這些錦緞一同劃破暮色,猶如疾馳而過的流星。幽蘭黛爾的燦金高馬尾,受發帶和兔耳映襯,是流星中最耀眼的一顆,轉、甩、分、合、起、伏,精神抖摟,氣勢昂揚,好似翱翔的龍蛇。與這道輕盈靈敏的身影相比,即使是清風驚雪,也會顯得笨重累贅。
不滅之刃的副官麗塔·洛絲薇瑟,也在隊長身側躍動。若要說這位女仆何處最為性感誘人,無疑是波濤洶涌的融酥巨乳。正因如此,麗塔的兔女郎套裝做過大刀闊斧的修改,上身僅著窄小的黑白抹胸,完全無法遮掩一雙淫熟乳球的跌宕起伏。抹胸延伸出兩條系帶,與下身服飾相連。齊腰超短裙的布料只比腰帶略多,主力承擔覆蓋翹臀職責的是三角黑色內褲,正中點綴著絨白尾球。再往下,便是修長柔滑的黑絲鑲邊吊帶襪。
蓮步輕移,帶起一襲御姐獨有的迷蒙體香。踐椒塗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在賭場顧客面前,麗塔的動作煞是嫻熟精巧,垂眉迎笑,折腰探雲,屈膝攬月,彰顯女仆式的順從與嫵媚。
除了這三位以外,還有琪亞娜、希兒、雷電芽衣、無量塔姬子、卡蓮、八重櫻等一干女武神,都被拉來換上了兔女郎服飾,其中鶯歌燕舞、飄然轉旋,皆極盡纏綿曖昧。不一而足,難以詳述。
一曲舞畢,九位女武神已是香汗淋漓。為首的符華向老板提出請求:“呼哈……我們已經遵從你的條件,盡量吸引人氣了。所以可以把休伯利安號還回來了嗎?”
戴著阿努比斯面具的賭場主沒有直接回應,而是詢問台下:“客人覺得如何?女武神引以為傲的殷勤熱舞是否重燃了諸位的氪金消費欲望?”
顧客們膚色、年齡、胖瘦各異,回答卻是整齊一致:“不行,舞姿不行!她們這樣就自豪起來了嗎?自豪可真不行!”
他們在睜眼說瞎話!符華甚為惱怒。方才灼熱密集的視线,貪婪地剝觸著每一位女武神,分明頗為欣賞。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符華只能乞求賭場主大發慈悲,放她們離開天穹市。
“既然是在賭場里引發的紛爭,就用賭局來解決吧。”賭場主提供了另一條出路,“你們派三名代表,來和我的荷官打一局四人的《狐媚牌》。只要她不是第一名,就把債務一筆勾銷;相反,如果她順利奪魁,你們需要付出的代價,就不止是跳舞這麼簡單了。”
面具的遮擋,使符華無法辨認賭場主的表情。賭場主比了個手勢,喚來荷官渡鴉小姐。渡鴉依舊穿著黑紅二色的緊身作戰服,左臂有鳥羽低垂,妖冶異常,與女武神的兔女郎套裝風格迥異。
《狐媚牌》的規則說來簡單。輪流挑選一名對手,向她聲稱自己某張手牌的花色,讓對方猜測真假。如果猜對,這張牌放到發牌者的裝備區;如果猜錯,就放到對方的裝備區。裝備區有四種不同花色牌各一張、或是相同花色牌達三張的選手被淘汰。循環往復,最後未被淘汰的即為勝者。
在這場游戲中,女武神們可以三人一組,共同對抗渡鴉,只要讓渡鴉當不上第一名,即可獲勝。過於優惠的條件,讓心懷愧疚的符華輕易答應了下來:“我參賽,把牌拿來。”
身為努力家的幽蘭黛爾快步上前,援助符華,道:“如果這樣就能挫敗神城集團,挽救休伯利安號,我義不容辭。”
“既然隊長大人這麼說了,那最後一個位置就請交給我吧。”麗塔追隨著隊長,加入牌局。
女武神們下定決心,燃起斗志。用運氣和兔耳贏回尊嚴和未來!
作為她們對手的渡鴉,同樣得到了上司的激勵:“加油,希奧拉。每贏下一人,集團都會賞你一座別墅小島。”
舞台升起一桌四椅,待選手們坐定,若干卡牌自行起飛,落入四名美少女手中。狐媚牌背面是統一的花紋,繪著胡狼頭部剪影。正面的花色,不再是普通撲克牌的紅桃、方塊、梅花、黑桃,而是醒目的【縛衣】【陽具】【淫環】【乳針】四種單詞。
台下觀眾依據第一印象,憑感覺下注,押最終的排位順序。赤鳶仙人、不滅之刃戰士、天命女仆、世界蛇傭兵,四種規格的佳麗齊聚一堂,甚是罕見。賭徒們熱情高漲,紛紛投出籌碼,算盤嘩嘩作響。靠著抽成,賭場足以賺得盆滿缽滿。
符華試探性地遞出狐媚牌,咬牙念出下流的單詞,宣稱:“這張花色是……嗚……陽、陽具。”
“不信。”渡鴉果斷回答,掀開卡牌,驗證真偽。它其實是【縛衣】,渡鴉猜對了。作為回敬,【縛衣】會進入符華的裝備區。
牌面上行雲流水的字母,飄升淡淡書香,召喚出一件鯨骨鐵撐的窄小束腰,替換了原本尺寸剛好合適的兔女郎束腰,一張一合,套在小腹,將符華本就纖細柔軟的腰肢壓得更加不盈一握。半透明的膠皮牢牢覆蓋了從腹方肌到髂肌的晶瑩雪膚,上下可辨清晰的勒肉痕跡,亦可見痛苦後縮的肚臍。堅硬的撐杆緊緊箍扎,讓肋骨也遭到壓迫。貧瘠的菽乳受此重碾,更加一馬平川。符華的呼吸變得艱難起來,只得小口小口地吐納空氣。
按順序下一位發起挑戰的是幽蘭黛爾。她拾起一張手牌,盡量保持平靜的臉色:“我聲稱此牌為【淫環】。”
渡鴉假裝思考了兩秒,說:“正是【淫環】。”
這次交鋒,渡鴉仍是勝者,受罰者仍是女武神一方。卡牌里飛出的華麗金環,首先向公眾展示了它放大後的構造特寫,金環拴著作工精美的鈴鐺,環內有指向圓心的兩根鋒利別針,外部則銘刻著環形字母,意思是“淫亂痴女改造”。隨後,一左一右的金環,抽出別針,把襯衣扯出大片潔白的敞口。鑽到溢肉巨乳前,猛然嵌入挺翹櫻桃,隨即卡住固定。
刻骨銘心的刺痛,讓幽蘭黛爾不禁蜷縮起精致玉趾,貝齒間傳出求饒慘叫。每當身形顫抖,肥嫩多汁的乳團都會讓鈴鐺搖晃,叮鈴作響。悅耳的乳鈴與黯淡的哀鳴,形成強烈反差。前者似乎更具感染力,將女孩的櫻色乳尖刺激成了發情的硬化拉伸狀態,進一步傳達性虐的快感。漸漸地,隨著穿環痛覺消散,呆鵝的呻吟在五分鍾後已經轉變成了一串淒美承歡的音符。
麗塔最後發起攻勢,依舊敗下陣來。【陽具】卡牌筆走龍蛇,凝成墨色巨龍,粗長暴漲的程度讓台下男人們也為之一震。它衝破了麗塔股間的窄小黑綢內褲,翻弄開一抹明麗精萃的灰金色整齊嫩草,惡狠狠地撞擊進入隱秘的花柱管道。雖然這不是麗塔第一次做愛,但滿負荷打樁機在玉穴肆虐,下腹生生被撐出一條高高隆起的柱狀輪廓,還是令她痛苦不堪。
“……嗚咕咕咕?不可以、不能再輸下去……噢噢噢!”麗塔試圖掙扎,卻無濟於事,抵抗意識被衝刷得支離破碎。
塞滿下體的火熱陽具喚醒了乖巧女仆的肌肉記憶,讓她水靈的眼眸泛起魅惑愛心,口中吐納著誘人的喘息。迎合起電動陽具直達子房的衝擊。開發完畢的媚肉淫穴震蕩連連,蘅皋浮渡,春露凝波。
渡鴉希奧拉乘勝追擊,晃了晃手中的狐媚牌,問麗塔:“我說它寫著【乳針】,是否質疑?”
麗塔猶豫著,但困苦羞恥的生理狀況不容許多做思考,最終決定質疑。遺憾的是猜錯了。【乳針】卡牌召喚出了動輪機括,架設在麗塔的豪乳前。黑白豎條紋的抹胸被揭露,現出其下的柔軟與豐碩。伴隨著咔咔的機關移動聲,閃爍寒光的銀針逼近了高聳乳峰,皓雪蘭脂在畢露鋒芒前,顯得脆弱無比。
女仆死死地抿著嘴唇,說服自己不要畏懼。然而,她的堅強不屈只維持了不到三秒。銀針貫穿粉暈,勢如破竹。殷紅綻放的血液,像末日降臨的遲暮太陽。柔嫩乳頭的密集神經,則是爆發出垂死四射的光流。顆粒狀的乳暈腺之間,釘入一枚凶殘獠牙。獠牙仍在向內鑽剜,乃至撕扯乳腺小葉。
外界的聲響無法入耳,只聽得到自己的淒厲哀轉。視线因劇痛觸感而模糊,隱隱看見紅白二色。尚未等到疼痛消散,便迎來下一步懲戒。機括台的鋼板里,探出更多銀針。它們有條不紊地從正面逐一扎入,統一地攪動和伸縮,讓這對滾圓乳球布滿針刺蹂躪的痕跡。雙峰被刺激得更加飽滿挺立,卻已不復純潔無暇。機括台退去,這些銀針仍會駐留體內,直到游戲結束。
直到五分鍾後,麗塔被連續十二次刺穿的酥滑爆乳才止住血。無力抵御混合潮涌的苦痛和快樂,盡管勉強保持著正襟危坐的牌手姿態,卻又近乎本能地夾緊了大腿,玲瓏可愛的足趾輕微抖動,順著黑絲玉腿曲线頻頻滴落的愛液和香汗,證明著她的窘迫。
符華看著受難的女武神同伴,心中再度蕩起一陣波瀾。強忍【縛衣】的禁錮感,抓緊手牌,氣喘吁吁地起身責難渡鴉:“接招!……呼……這次我宣稱的花色,是……吁呼——【淫環】。”
渡鴉冷笑一聲,道破天機:“並非如此。”
狐媚牌翻面,現出【陽具】一詞。符華必須以她略矮於麗塔的嬌軀,以及更加青澀的處子桃源鄉,容納相同尺寸的粗長肉棒。人造巨蟒挑破了符華襠下的皮料,並將秀胯艷景投映在賭場大屏幕。撕破的黑色連褲襪孔洞里,只見稀疏霜葉拱衛恥丘,蝶狀陰唇受驚戰栗,尤為嬌嫩誘人。
“嗯啊?!等、等……呀呀呀哦!……好痛、喏嗚……”
假陽具開疆擴土的聲音是如此鏗鏘有力,而仙人痛失處女的哀啼又是那麼淒厲美妙!巨根強硬搗進幽深肉洞,近乎瘋癲地震動、旋轉、伸縮,挖掘著神聖膣肉的敏感緊致。每一次粗暴進出,都能擠出如縷的殷紅血絲和鮮白浮沫。縱使符華屈辱不甘,她的美鮑仍會在顫抖中逐漸泛濫,迅速迎來極樂的噴潮。與此同時,飽經束腰擠壓的小腹也堅持不住,淅淅瀝瀝的尿液一並流淌到連褲襪上。愛液、血漿和尿水匯聚為濁溪,讓光潔油亮的黑絲染上失禁與破處的汙穢。
符華的心緒幾乎被羞恥屈辱占滿,沒能注意到不滅之刃兩位女武神的再度敗北。渡鴉彷佛君臨天下的預言家,准確地猜中了對手遞來的狐媚牌的花色。幽蘭黛爾的裝備區增添一張【縛衣】,麗塔的裝備區增添一張【乳針】。
“呵啊啊?……麗塔。咿呃、你——還好嗎?”幽蘭黛爾拼命旋身,關切地望向自己的副官。鯨骨膠衣的拘束懲罰不僅令她腹痛胸悶,還限制了柳腰的旋轉范圍,讓她不得不轉動全身。懸掛在碩乳上的金鈴佩環隨之晃動,叩響短吟長歌,即使混在三人的呻吟絕叫中,仍然清晰可聞。
此時的麗塔,幾乎答不出話來,唇縫間盡是支離破碎的高亢哭喊。她的裝備區早已有了一張【乳針】,再疊加一張,產生效果會是數倍的突變。之前的機括台,將12根細長的銀針垂直釘入了麗塔的渾圓乳瓜;如今的機括台,會在水平方位再打上18根貫穿玉峰的金屬通道。
“嗚嗚嗚……我……咿嚕嚕咿啊!還能……噗哈哈、堅持……呀嗯啊啊?”
銀針從側乳捅進雪膚,幾乎搗爛皮下脂肪,再從另一側探出。雙乳各額外被九條銳利的硬物橫向鑽孔,視若珍寶的柔彈豐乳淪為了縱橫交錯的戰場,傳來鋒利涼意,下體的鈍痛更是雪上加霜,惹得麗塔痛哭流涕,如杜鵑啼血。
可是很快,她連哭悼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在三十根銀針嚴整密布以後,機括台的電路終於接通了。峰值三百八十伏的交流電,炸開炫目的紅藍火花,劈里啪啦地流竄於優良導體!久經鍛煉的肉體,讓麗塔勉強撐過了足以殺死奶牛的交流電,沒有昏迷。但銀針內外涌動的電流攻勢,還帶來了無法消除的麻痹刺激,女仆乳首和陰蒂驟然充血硬挺,高高翹起。她無助地狂翻淚眼,拉長丁香小舌,淚滴和唾液飛濺。白皙皮膚變得滾燙通紅,嫩筍般的小腿癱軟搖擺。
“終於,又輪到我出牌了呢。”渡鴉掃視三名對手,已是勝券在握。挑選幽蘭黛爾作為目標,令她猜測花色真偽:“是不是【縛衣】?”
“是……呃……不是……”幽蘭黛爾遲疑了,生怕再受懲罰,最後橫下心來,做出抉擇,“……不是【縛衣】。”
“又猜錯啦!”渡鴉揭曉牌面,譏嘲道,“休伯利安號的船員都這麼愚鈍嗎?那還是把它留給我們保管比較妥當。”
第二張【縛衣】並未重點折磨腰腹,而是為幽蘭黛爾准備了一雙內藏玄機的長筒高跟皮靴。右腿的過膝襪被剝離殆盡,兩只綿軟玉足被迫探入靴筒。一股溫熱濕滑的吮吸包裹感傳來,無數細小的息肉絨毛搔弄著敏感腳掌的穴位,激發了少女羞怯的情欲。足弓被內壁塑造為彎折勾動的造型,彷佛化作緊繃的性器。
束腰與高跟鞋布置裝配後,邊緣延展出透明薄膜,互相連接。嚴絲合縫地貼敷了呆鵝的下身肌膚,僅在股間留下一道開口。緊身透明的開檔皮褲讓她的美腿粉光若膩,每一次血液循環都會感受到酥酥麻麻的壓迫。附著於內壁的絨毛加快了律動,刮蹭著足穴、肚臍、膝窩。快感翻涌,轟然衝入脊髓,令幽蘭黛爾渾身抽搐,聲帶鼓動起千嬌百媚的婉轉歡吟,甚至大腦也被炸得空白茫然。
如果說兩張【乳針】能用麻痹的劇痛擊潰麗塔,那麼兩張【縛衣】就會用周身的歡愉讓幽蘭黛爾放棄抵抗。盡管符華現狀也不好受,但她已是神志最為清醒的一位女武神。
在渡鴉的狡詐面前,清醒神志並無大用。符華交給對手猜測的【乳針】牌,立刻返回到了她自己的裝備區。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機括台扒下符華的胸衣,衡量了鴿乳大小之後,垂直彈出的銀針長度極短。畢竟,若是再長半寸,就會戳破胸肌筋膜了。十二枚圖釘按壓進入了玲瓏小巧的花苞,激起苦難蔓延的漣漪。符華不願意展示軟弱,咬牙挺住了酷刑。因為她知道,隊友們經受的折磨,是更恐怖內卷的紅蓮深淵。
【縛衣】【陽具】【淫環】【乳針】……一張張狐媚牌飄入三位女武神的裝備區,而她們的對手渡鴉始終泰然自若。不一會兒,幽蘭黛爾得到了第三張【縛衣】。第三張相同花色的卡牌不生效,只會讓選手落敗。此時在她身上裝備的,是【縛衣】【縛衣】【淫環】【淫環】【陽具】五張牌。
幽蘭黛爾跌落在地,仰面朝天,四肢大開。從胸部往下整具成熟豐腴的肉體,都被開襠緊身衣一刻不停地玩弄著。絨毛撩撥媚肉香軀,不留片刻喘息。各種黏稠的液體深深浸潤了表皮,潮紅窒息的臉蛋看似痛苦,細究之下卻是永恒的墮落放蕩。另有一只假陰莖,在愛液四濺的蜜穴里抽插,引發連綿不絕的高潮。
帶有鈴鐺的佩環,精准地找到了紅腫外翻的陰唇。在電動陽具運動的過程中,突然穿行剝開嫩肉,鎖住一粒充血的顫抖柱頭,加入了調教。敏感豆蔻激烈地試圖收縮與舒張,因陰蒂環的固定效果而受限。如蕊柱般柔嫩的陰核拴著明亮金環,拖拽出細長的弧度。這戒環催淫的效果,還要勝過乳頭上的兩枚,無休止的切割和碰撞,令她欲仙欲死。越發清脆明快的鈴聲,正是幽蘭黛爾在性愛極巔回蕩的心境寫照。佩環的催淫符文讓她的每一個神經細胞歡呼雀躍,是造就如此淫亂場景的幫凶。頗為喜感的是,呆鵝最初佩戴的兔子耳朵和尾巴,此刻仍未脫落,證明著她的兔女郎身份。
麗塔很快獲得了四種不同的卡牌,步上隊長的後塵。第二個出局的她正在承受【陽具】【陽具】【乳針】【乳針】【縛衣】【淫環】六張裝備牌的凌虐。
她已經無法正常地坐在椅子上,不得不倚靠矮桌站立。皓臂手肘支撐著桌面,糯軟屁股朝天撅起,黑絲長腿遙遙分開,膝蓋不住地彎曲打顫。凹凸有致的綽約身材,被緊縛束腰勒出沙漏狀。碩大無朋的乳房垂在桌前,導電銀針如仙人球一樣戳刺排列,接連爆開雷霆烈火。於是這對酥胸頻頻晃蕩,時而壓墜為橢圓潤餅,時而彈動為凝脂脫兔,鑲嵌其上的鈴鐺奏響忽急忽緩的旋律。乳腺附近銀針打開的孔洞里,更有不少甘甜香濃的乳汁,在足以錯亂生理的電刺激下汩汩滲出。
兩支猙獰暴漲的水晶陰莖,在麗塔的前後兩穴一同盡情馳騁。不但尺寸勝過之前,而且外殼鏤刻有螺旋花紋,摩擦著重疊褶皺,長驅直入,翻江倒海,完全把女仆的肥厚肉腔當成了泄欲飛機杯。水晶陰莖內部還設置有內窺鏡頭,打開了閃光燈。哪怕是從香浮欲軟的高隆肚皮上,都能看出發光的柱狀物。子宮口和直腸末端的粉潤景色,發送到了所有為麗塔下注的賭徒手機。泥濘的美穴死死地纏繞包裹,菊蕾、蜜裂翕動開合,試圖榨取假陰莖不存在的精液。
“嘎唔……!又要去了……啾嘶嘶嘎啊!”
“——噗嘶噗嘶……腦子、變成糨糊啦嚕……嗯咧!?……不要?”
仍在苦苦支撐的女武神,只剩下神州守護者。聽聞著兩位同伴的蝕骨浪吟,身負【陽具】【縛衣】【乳針】各兩張的符華,心中也無數次閃過投降認輸的念頭。她們聽起來……很舒服——我也想變得舒服?反正隨便再來一張牌都會輸掉,倒不如直接……可惡,不要屈從於肉欲!這種事情——哼……再堅持一輪,或許還有希望……
可是看到仍未收到任何一張狐媚牌的渡鴉,符華差點崩潰,咬牙切齒,痛斥對手:“哈呃啊啊啊??……你、作、弊!”
渡鴉當然作弊了。【把你看光光】和【賭博之神神神】兩個神城無敵插件,讓她無往不利。但符華始終沒能找出任何證據,只得吞下苦果。渡鴉最後遞給符華一張牌,發現她猜對的同時便修改牌面花色,篡改了結果。就這樣,三人皆失敗,整場《狐媚牌》游戲結束。
賭場主恭喜渡鴉,贈送她三座別墅小島的產權,隨後宣判了眾人的結局。她們不再是休伯利安號的天命女武神,而是賭場里免費的兔女郎肉便器,任何前來的玩家均可肆意使用。
其中,符華、幽蘭黛爾、麗塔三人,需要承受更多的怒火,平息玩家的怨恨。誰讓她們輸掉了一場勝算滿滿的比賽,害得許多籌碼被白白浪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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