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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俏神醫摸脈問診,憨情人無心插柳

不思歸 班西 5634 2023-11-19 22:08

  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後,素娥二人便在路邊找了個無人的小巷,先進去整理一下儀容,雖然素娥平日穿著打扮多有不檢點之處,但拜訪高官顯貴時一些必要的禮儀她還是和母親學了一些的;而拉吉貢桑雖然出身隱世門派,但從大漠一路走來,對於一些中原禮儀不說完全學會,但看著模仿也能記憶個七七八八。

   \t過了不到片刻,二人便換好了裝扮,拉吉貢桑沒什麼需要注意的,主要是拿素娥給的綢緞擦了擦剛剛和素娥同乘時,腹部小麥色肌膚上隱隱滲出的晶瑩汗水,素娥則著重打扮了一下,脫下了那件情趣多於遮擋作用的藍色紗衣,內里穿了件潔白的襯衣,內襯外面套了一件青藍色的褙子,外面罩了一層寬大光滑的粉白色鞠衣,淡雅的配色襯得素娥一張白淨的面孔更加明媚可人,甚至能讓人下意識忽略素娥身下因裝滿了貢桑的精液而仍然微微隆起的誘人小腹。

   \t二人略作准備,從小巷中走出,牽著馬步行前往張員外的府邸,一路上,素娥那張明艷中帶著嫵媚的臉蛋惹得不少人駐足回眸,拉吉貢桑帶著異域風情的小麥色軀體也讓一些口味獨特的人忍不住咋舌品鑒。

   \t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張員外府邸的門外,素娥本就清純可愛的臉蛋上掛著一個明媚的笑臉,向前朝著門口守門的家丁微微拱手致意:“二位,我聽聞張員外家中貴女身體抱恙,我雖年齡尚淺,但自幼便通習醫術,略有小成,不知二位可否通告一聲,讓我見見張員外呢?”

   \t顧盼之間,素娥眼底似有水波流轉,那眼睛清澈透亮,好像那素白的銀盤里抱著顆光亮圓潤的黑珍珠,眼神一勾一眨,那兩位家丁就感覺自己跟過了電似的,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下體的肉棒很給面子的勃起,這二位也不敢怠慢,慌忙彎腰做恭敬迎客的姿態,以此遮掩自己支棱起來的褲子。

   \t兩個家丁一個彎著腰跑進內院去通報員外,一個在牽頭帶路彎著腰恭敬地把素娥和貢桑帶進門廊旁邊的前廳,端上瓜果茶水讓這二位稍等,隨後就退了出去。

   \t家丁剛一退出去,素娥那裝出來的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就蚌埠住了,沒多少形象地斜靠在椅背上,伸手捻起一枚淡粉色的鶯桃放進嘴里,粉嫩的舌頭微微伸出,在接住鶯桃的時候本能地轉著舌尖繞著果實舔了一圈,隨後才一卷舌頭把鶯桃送進嘴里。

   \t您也別嫌棄人素娥不講禮貌,您想想,素娥人生這十幾年幾乎都是和自己養母在天頂星人飛船里度過的,身邊除了一個貌美如花媚骨天成的養母,就只剩下機關傀儡和山野珍獸,這種成長環境下,就算裘桃給素娥灌輸了一些禮法上的概念,您也不能指望著一個野慣了的孩子一直繃著自己吧?

   \t拉吉貢桑看著素娥此時這副不怎麼著調的模樣微微皺了皺眉,湊過去低聲對她說道:“誒,進是進來了,你究竟能不能給治說個准話,要是不能的話咱現在就走,別你治了再給人治壞了。”

   \t素娥看著貢桑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知道這是她內心的正義感不允許她做這種看起來好像是行騙的勾當。

   \t她倒是也不惱,衝著貢桑微微勾起嘴角,伸出食指輕輕點在貢桑的嘴唇上,近乎是勾引一般地附身湊過去在貢桑的嘴角親了一口:“嘻嘻~我當然可以治好她,只要你幫我一把,我有十成十的把握把張員外的女兒治好~”

   \t貢桑看著素娥附身彎腰時胸前白晃晃的乳房和那深邃勾人的乳溝,再加上挑逗一樣在嘴唇上輕觸的手指和輕佻的語氣,這段日子里一直和素娥“雙修”的貢桑,幾乎是立刻就反射一般想要勃起,然後把素娥摁在椅子上透到漏尿。

   \t不過還好,貢桑好說歹說也是比素娥多學了些禮儀,從小在大日禪院里學的也有不少修心的禪法,此時硬是運轉內氣克制住自己的衝動,硬生生把將要勃起的粗長馬屌扶她陽具給憋住了。

   \t素娥見貢桑忍得辛苦,也不再調戲,輕笑兩聲伸手摸了摸貢桑的手臂讓她放寬心,隨後便老老實實坐回自己的座位,喝點茶水吃兩個水果,等著家丁把張員外帶來。

   \t等的時間也不算長,等素娥吃到第十五個鶯桃的時候,那個家丁就領著張員外過來了。

   \t這張員外雖然已經年過花甲,看上去卻仍然精神飽滿,圓潤的身材和那留著一縷胡須的雙下巴好像都泛著油光,雖然似乎是近日來掛念親閨女的事情導致了些許黑眼圈,但看上去仍舊比素娥一路上遇到的其他路人要精神不少。

   \t張員外剛一跨過門檻就迫不及待拱手施禮,那模樣看著好像面前這兩個素不相識的年輕女子真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一樣:“誒呀~二位貴客久等了,舍下貧敝,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望見諒啊,不知哪一位是揭榜前來的神醫啊?”

   \t在張員外看來,面前這二位看上去都是年方二八,一個看上去就是深閨小姐,一個看上去像是西域蠻族,這種組合雖然稀少,但也不算過於離譜。

   張員外作為富甲一方的豪紳,自然少不了和武林勢力接觸,也聽說過一些固本駐顏的內功心法、神草仙藥什麼的,不會單純通過外貌判斷一個人的年齡,那麼這一對兒組合就有兩個解釋:

   要麼,這二位真就是深閨小姐和西域奴隸的組合,那麼這樣兩位看著就挺有錢的主能一路走到荊州,這奴隸勢必有足夠高的武力能護主;

   要麼,這二位是學過駐顏內功的高人,實力深不可測。

   以上兩種猜測,不管哪一種都行,讓她們看看自己閨女,治好了血賺治不好不虧,反正這倆女娃又不是第一批面對張蕊束手無策的江湖人士了。

   素娥是肯定猜不到張員外腦子里想著什麼的,起身朝著張員外躬身施禮,彎腰時那胸口露出的深邃溝壑即使張員外已經年過花甲也忍不住盯著猛瞧:“小女名喚素娥,此次前來聽聞令媛身體抱恙或恐無後,小女不才跟隨家母修習過些許醫術,或許能幫您解燃眉之急。不知我能否去面見病人,把脈問診?”

   張員外聽了,也表現出一副很急切很高興的樣子,也沒問素娥的母親是誰,前頭領著路就帶著素娥和拉吉貢桑朝著西廂走去。

   不得不說這大戶人家就是喜歡搞裝修格調那一套,素娥二人一路走來,所見假山園林不計其數,名花珍木聚攏成林,張蕊所居的西廂更是鋪張浪費極盡奢華,在這炎炎夏日,院子里竟擺著一塊足有兩三人高的冰雕假山,不斷有融化下來的冰水流淌進冰山下雕刻成群魚戲水圖的溝渠里面,四周往來的都是年輕丫鬟,光看這些下人身上的衣服質量,還以為得是哪個富商家出來的小姐。

   張員外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似乎很自豪的介紹到:“這冰雕乃是我請後宮管事兒的公公申報,讓我從聖上的冰庫里取的這麼一塊兒冰,本打算做府上夏日冰飲,但息女不喜炎熱,我便將冰雕移植過來,也好為她祛暑。”

   素娥和貢桑對視了一眼,眼神交流了一下,隨後素娥便道:“此等景象真乃奇珍,小女今日也算開了眼界。”

   不管什麼年齡的男人都喜歡聽美女夸獎,素娥這種傾國美人的稱贊更是讓張員外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輕三十多歲,撫須大笑:“哈哈哈哈~過獎過獎,區區冰雕,不足掛齒。好了,再往前就是息女小住的廂房了,我帶你們進去吧。”

   張員外揮手遣散門前守著的下人,推門進去,房內寬敞的空間頗為陰涼,在這炎炎夏日里竟是讓人感到一絲陰冷,房間東北角放著一個一人多高的銅制香爐,其內燃燒著的熏香些微驅散了眾人身上的寒意,房間西南側擺放的寬大床鋪上躺著一位頗為嬌嫩的少女,她看上去精神還不錯,半靠在床上品讀手中的書卷,床邊坐著一個看起來比她大一點,長相周正的男性,正在剝著手中的橘子。

   見張員外領著兩個貌美女子進來,忙站起身來朝張員外作揖:“岳父。”

   張員外點點頭,側身朝素娥和貢桑介紹道:“這位是我的賢婿,楊方。”

   楊方楊里正和素娥二人互相見禮,就被張員外打發到屋外去了,正好一個家丁過來找張員外,說是有貴客來訪,張員外就跟著出去了,臨走前還叮囑素娥,有什麼需要就找門外丫鬟,隨後就跟著家丁一起出了門。

   這下子,屋里就剩下張蕊,素娥和貢桑三人了,張蕊放下手中書卷,捻起一瓣橘子,也不正眼瞧別人,語氣有些不耐:“又是我爹請來的‘神醫’吧?二位要做什麼快點做,出門兒找我爹領了賞錢就別回來了。”

   看得出,張蕊自己也對這些打著給自己看病的旗號過來騙錢的江湖中人不太感冒,雖然今天來的這兩個女子看上去容姿靚麗,但說不定其實是風塵女子想要過來給自己撈一筆贖身錢的呢?張蕊有些惡意的想著。

   她這麼想可就錯了,按素娥那個頻率,一整個高檔青樓所有接客的風塵女子加起來的量都不一定有素娥和貢桑這一個多月來的次數多。

   素娥聽著張蕊不耐煩的樣子倒也不惱,施施然露出一個微笑:“張小姐多慮了,若是我醫不好你這病,我自然沒臉去找張員外領賞錢的。還請放松些,來讓我為你把脈。”

   張蕊聽著素娥的話,心說這姐姐笑起來好生美麗,似乎是與那些江湖騙子不太一樣……

   素娥側身坐到床邊,看著張蕊配合的伸出手來,挽起袖子露出一節白嫩的藕臂,細看之下,張蕊不愧為富家千金,一雙纖纖玉手比起素娥的手掌也不遑多讓,一雙黑色的眼珠活潑靈動,頭頂扎著兩個發髻,略圓的臉蛋看上去不過及笄之年,根本看不出已為人妻。

   素娥右手伸進袖子里,再掏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拿住了一個看上去模樣有些怪異的白玉鐲子,這鐲子通體潔白,其中一面有一個約莫四指寬的板狀延伸,看上去比起鐲子來倒是更像個護手。

   饒是張蕊見多識廣,也沒見過這種由整塊璞玉制作的不知道什麼作用的醫療用品,雖然不認識這東西是什麼,但張蕊還是見過不少玉石的,而能有素娥手中這塊玉石同等質量的,即使張蕊努力回想也只能想起兩三塊記憶中的優質寶石。而張蕊顯然不是藏得住好奇心的女孩,心里想知道嘴上就問出來了:“不是說要把脈?這玉石是做什麼用的?”

   素娥臉蛋上露出輕笑,柔聲解釋道:“此乃家母所用的‘探體玉’,主要為探查病灶所用,且放心就是。”

   聽罷,張蕊點了點頭不再發問,素娥則是將玉鐲套在張蕊手腕上,四指寬的玉板貼在張蕊的手臂內側。

   鐲子剛一套上,就自動收縮調整成能夠貼合張蕊手臂的大小,隨後,一陣微不可查的柔和白光以手鐲為中心,貼著張蕊的身子掃過,張蕊感覺自己被掃過的皮膚都變得更加敏感,雙腿之間的私密之處甚至都變得微微濕潤起來,這個發現讓張蕊的臉蛋有些發紅,但身體上傳來溫暖舒適的酥麻感又讓她不好發作,只能微紅著臉等待“診脈”結束。

   這邊素娥在給張蕊“把脈”,那邊貢桑則是閒得無聊,在張蕊的廂房里溜達,雖然貢桑一路從大漠走來也能算見多識廣,但這種富家千金的閨房可還是第一次進,對其內不同於禪院風格的擺飾也頗為好奇。

   正當貢桑看著屋子西側博物架上擺著的一個南蠻風格銀質茶壺時,突然感覺到一陣仿佛被窺視的感覺,左右掃了兩眼,在左上方天花板的角落里躲著一個正在結網的蜘蛛。

   貢桑感覺自己實在是有些過於敏感了,嘴角輕笑一下,淺薄的嘴唇微微撅起,“呼”的一聲朝著那蜘蛛吹出一絲絲細小凌冽的刀氣,順“嘴”就把蜘蛛點爆了,搖搖頭在心里感嘆一下即使是豪門貴女的閨房也是少不了這些惱人的小蟲子,隨後扭回身去繼續欣賞著茶壺上雕刻的花紋。

   離著荊州城 不算太遠的地方有個湖叫長湖,長湖旁邊上有座破廟,廟里供著的不知道是哪個神仙,反正已經幾十年沒人往這附近住了。

   而就在今天,這幾十年都沒人住的破廟里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女人高潮到情不能自己的時候才會發出的呻吟。

   “呃嗯啊啊啊啊啊啊❤~~~~~”

   只見那還算干淨的廟堂大廳內,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子正披散著頭發躺在地上,兩只赤裸白皙的嫩足踮起足尖支撐著膝蓋和下半身挺翹小巧的圓潤臀部,原本應該頗為嫵媚的臉蛋此時卻狼狽不堪地上翻著白眼,毫無形象地吐出舌頭,不施粉黛的可愛臉蛋上布滿了她自己的淚水鼻水和口水。

   她好像正在做著反向平板支撐一樣,踮起的腳尖高高將她的下半身向著半空中舉起,暴露著身下短裙之內毫無遮掩的肥美小穴,而這小穴此時卻毫不矜持地向外噴灑著淡色的尿液,淅淅瀝瀝地澆在前面桌子上放著的一個茶杯當中,衝散了茶杯內原本平靜的水面。

   過了半晌,這少女終於是躺在地上喘息著緩過勁來,她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爬起來,身上戴著的大量銀飾互相撞擊著叮當作響,一身看上去就頗為清涼的深紫色貼身抹胸和超短裙看上去好像是某種生物的皮革所制,伴隨著她起身的動作,一股非常明顯的蘭花幽香從她的身體上、玉足上、甚至流淌著尿液和淫水的小穴中傳來。

   此處書中暗表,這少女姓葉,叫葉蓉夏,是從苗疆一路游蕩到中原來的,她還有個姐姐,叫什麼咱之後再說,這姐倆為啥來中原,咱也以後再說,您就暫且先記個名兒。

   葉蓉夏此時已經理順了內息,一雙幼嫩的玉足踩在地上散發著花香的尿液上,也不覺得自己的尿液肮髒,就地跪坐在桌前,看著已經被自己的尿液汙染的水杯皺了皺眉,隨手把杯子里的液體朝著身側地面一潑,又從桌子旁邊的背囊里掏出一個塞得嚴嚴實實的細口瓷瓶和一個水袋,先用水袋往杯里倒了點兒水,隨後屏息打開瓷瓶,把那細口微微傾斜,從里面滾出來一個拇指大小、淡藍色的蛹,這蛹一如水就好像融化了一樣消失無蹤,而杯子里原本清澈的水也好像染了墨一樣開始變得漆黑。

   葉蓉夏做好這一切,嫵媚的臉蛋上仍然帶著劇烈失禁高潮後的紅暈,盯著開始逐漸浮現畫面的水杯喃喃道:“呼……那蠻子是怎麼發現的?難道她已經知道……呼……不行,得快點通知姐姐大人……”

   葉蓉夏一邊盯著水杯中浮現的巨大冰雕假山,一邊拽住一根從自己光潔粉嫩的菊穴中伸出來的、幾乎肉眼不可見的絲线向外拉扯,伴隨著葉蓉夏引人遐想的低聲呻吟,一顆約麼有嬰兒拳頭大小的圓潤白珍珠被她從自己的體內拽了出來,葉蓉夏一邊看著水杯內緊閉的西廂房房門,一邊順著絲线用自己的真氣纏繞住那顆還帶著體溫的光滑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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