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素娥和貢桑在里屋幫著那員外千金看病的時候,咱先來看看張員外這邊兒出門去接的這位“貴客”。
\t“誒呦,大仙兒您來了,您快請進您快請進,不知大仙兒今日來訪有何指教啊?”
\t張員外貴為一方富豪鄉紳,對著這位“貴客”卻是恭敬的不得了,那肥胖的老臉上掛著一張擠滿了人生閱歷的討好微笑,點頭哈腰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員外家里雇了個老年門童呢。
\t那這位受了張員外一拜的“大仙兒”又是何人呢?
\t看到這兒那很多聰明的老澀批肯定已經知道了,這大仙兒,指的自然就是那葉蓉夏的姐姐,“纏魂嬌”,葉怡春。
\t眾所周知,武俠風格的小說里呢,有外號的,通常要比那些沒有外號的強上那麼一點,或者說起碼“有特點”,知名度比較高,即使我們這是個搞顏色的澀情小說,也是要遵循這個規律的。
\t葉怡春為什麼叫這個外號咱們後文再表,您現在就暫且理解一下,她比她妹妹實力更強就行。
\t今日這葉怡春來拜訪張員外,自然也是不能穿一身五仙教的衣服,那走街上不明擺著告訴別人:啊我是武林邪道快把我抓回家去當肉便器吧!
\t雖然她也不是沒當過肉便器,但現在她畢竟有任務在身,過早暴露身份導致任務失敗,那以後就只能去蟲谷里面當苗床謝罪了。
\t於是乎,雖然她今天穿的在中原人看來仍舊有些不檢點,但看上去也只是普通的苗疆民族,沒什麼破綻。只見她上身套了一件紫色的半身短褂,胸前豐滿的乳房從短褂下擺露出圓潤的南半球,白皙纖細的腰肢暴露在外,扭動的腰肢帶著長期勞作的人特有的一股力量感,這種力量感在嫩滑的肌膚與不適宜的衣著映襯下就變得格外誘人,短褂上用銀线繡著水草豐茂,稻谷收獲的圖樣,下半身的短裙則是用金线繡著祥雲交纏,神木生長的圖案,同樣是紫色的短裙被豐盈的臀部撐起大半,葉怡春的身材比起她妹妹來說,顯得更加成熟豐腴,配上她那雙總是帶著笑的狹長眸子和垂落在鬢邊的一縷碎發,簡直像是書里的蛇精照進現實一般。
\t葉怡春抬腳跨過門檻,纖秀誘人的嫩白玉足上只綁著幾條互相交叉的銀色絲帶,赤裸軟嫩的足心卻不見任何灰塵黯淡,她的腳掌觸地時,地面上的灰塵肉眼可見的向周圍分開,讓她的腳底只能踩中干淨的地面。
\t張員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神異景象,故而此時也只是壓低了頭恭敬把葉怡春迎進屋里,且是一路給葉怡春帶進了屋內大堂。
\t這張員外又是怎麼認識的葉怡春呢?
\t這就得往前倒騰了,還得是往前再倒騰十八年。
\t內時候呢,張員外雖然也是一方富甲,但家里的錢還沒有像今天這麼多,也沒什麼權力,雖然有錢,但保不准哪一天就得“遭遇意外”,完了人財兩失。
\t張員外他這人膽兒也不算太大,他也怕,他怕完了怎麼辦呢?他就開始雇人,雇保鏢,還不是普通的保鏢,那江湖道的綠林道的,誰名氣大,名聲好,他張員外就請誰來看家護院。
\t那大家聽到這兒估計就好奇啊,這張員外天天這麼大手大腳往外花錢,這不就勾引著賊往你家去嗎?
\t確實按常理來講的確是這樣的,但張員外雇傭的那都是一般蟊賊打不過的主,所以張員外就一直都沒遇見什麼事兒。
\t但是呢,有一年冬天他家里來了個女人,這女人穿著一身暴露度極高的苗人服飾,大冬天的赤著一雙腳,那腳踩在雪地上就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也不見那雙纖細的玉足在大冬天的凍傷,就這麼直直從大門口走進來,且直到她來到張員外面前,那外面看門兒的家丁都沒意識到有個人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進來了。
\t咱這兒也不賣關子,這大冬天進門兒的女人就是這個葉怡春。
\t她進門兒看見張員外就說你要有劫,然後給張員外留了兩個錦囊就走了。
\t張員外膽兒小啊,他就信了。
\t信了,他就把兩個錦囊都打開了,第一個錦囊里有張條,條上寫著:“月黑風高殺人夜,一腔熱血破妖邪。”
\t第二個錦囊里面呢,只有一塊血紅色的石頭,半透明的,除此之外啥也沒有。
\t張員外看了兩個錦囊,就開始尋思,月黑風高殺人夜,那意思就是今兒晚上有人要殺我唄?破妖邪,那就是我得用熱血能破劫?給我塊兒血紅的石頭,那我是不是把這石頭往水里一泡就是熱血了呢?
\t他猜得還真沒錯,這石頭一如水就化了,化完之後那盆水就開始發熱,逐漸的逐漸的就變成了一盆滾燙的、粘稠的血色的液體。
\t看見這盆“熱血”,張員外此時已經是信了大半了,當天晚上也不敢上床睡覺,就坐桌邊守著這盆點燈等著“破邪”
\t到了子時,就聽屋外chua~chua~chua~幾聲,然後就是“撲通、撲通”重物落地的聲音,張員外大著膽子推開窗戶往外一看,當場就給嚇得倒退兩步跌進椅子里,臉上都沒了血色,四肢顫抖的跟過了電似的。
\t剛才他推開窗往外一看,那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全都是他雇來的“高手”,這群人連個像樣的反抗都沒做出來就被人秒了,這張員外能不害怕麼?
\t還沒等張員外緩過勁兒來呢,這屋子的大門“撲啦啦”一聲就碎了,從門外竄進來一個黑影,二話不說直衝著張員外就來了。
\t“啊啊啊啊啊~~~~”
\t張員外當時的表情具體可以參考現代知名退堂鼓表演藝術家、深海守護者孫烏龜先生直播港詭實錄的表現,雙手向上一揮,捂臉的同時身體往椅子里縮,同時叫出高亢的男高音。
\t這員外雙手一揮,把這桌子上那裝著“熱血”的水盆整個掀了起來,那滿盆“熱血”衝著那黑影當頭就淋了個通透。
\t“啊啊啊啊❤~~~~”
\t誒,各位可別誤會,這可不是張員外叫的,這回這叫聲,是個女人的聲音。
\t張員外一聽這聲也不對啊?等半天我這也沒死,那難不成是我那“劫”破了?
\t想著,員外大著膽子把手移開,悄咪咪往地上一看。
\t只見這地上躺著個不停顫抖的女人,這女人臉上、身上都被潑了那“血水”,這血水一沾在她身上就沒了顏色,只剩下粘稠的透明液體,粘住了她的頭發和上身,還順著她穿著的薄紗裙擺向下流淌。
\t這女人看面相約莫也才二十不到,柳葉眉,丹鳳眼,嘴唇薄薄的,雖說沒抹脂粉,但這臉蛋看著也是明媚可人,只是這本該一副大家閨秀的面孔,此時卻痙攣著面部肌肉,一雙丹鳳眼翻著白眼,薄薄的嘴唇張開,往外吐出一根粉嫩的小舌頭,舌尖還不停向下滴落著津液。
\t她身上穿著一身淺綠色的薄紗,此時這薄紗被那血水一潑,已經變得幾乎透明的貼在她身上,一雙尖椒般圓潤可愛的小巧乳房被濕漉漉的黏液包裹著,逐漸變得清晰可見,再往下,那纖細的腰肢,初生毛發的神秘三角地帶,伴隨著透明黏液對衣物的浸潤都逐漸顯現在張員外眼前。
\t少女一雙纖細有力的修長大腿痙攣著,不受控制的支棱起來,一雙嫩足踏著繡花鞋踮起腳尖,腳趾死死摳住地面,整個下半身,包括肥厚的處子小穴和略有弧度的少女玉臀,全都在痙攣中被舉上半空,那好似花朵一樣緊閉著的處子嫩穴,整在張員外的注視下不可抑制的向外噴灑著大量的淫水。
\t張員外剛經歷了人生中“生死攸關”的“劫難”,此時看見少女這幅模樣,心里也是一股無名火就上來了,不知怎的,他像是忘了自己剛剛才要被殺死一樣,從椅子上站起來,解了褲腰帶,趴地上一把握住少女一邊的乳房,在少女的呻吟聲中撕扯著少女已經變成透明的衣服。
\t“哼,我讓你殺我,讓你跟我作對……”
\t張員外雙眼充血,口中喃喃低語,身下一根肉棒簡直是老當益壯,紫紅的龜頭對准了少女的處子肉穴,筆直就捅了進去。
\t“哼嗯~”
\t“啊啊啊~❤~”
\t肉棒在少女潮吹淫水的幫助下,絲毫不費力氣的就捅破了守護少女貞潔的那片陰道瓣,處子的嫩肉從四面八方夾過來擠壓著張員外的肉棒,張員外腦子里幾乎一片空白,只有“干到她懷孕”這一個念頭,比以往還要粗大的男根在少女的處女穴當中粗暴的進出,紫紅的傘狀龜頭抽插之時甚至會帶動著少女體內的嫩肉向外翻出,一陣陣快感讓少女的表情更加崩壞,原本應是大家閨秀般恬靜的臉蛋此時卻白眼上翻,檀口大開,香舌伸出,涕泗橫流。
\t少女伸出玉腿,在本能的指引下環住張員外的腰,向上挺著小屁股,配合著張員外的強暴。
\t這位大晚上來張員外家里殺人越貨不成,反被張員外狂草一頓的少女真名叫柳霓櫻,本來是泰安那一帶綠林道上獨走的女俠,使一手柳葉鏢,鏢身兩頭細長中线圓潤,扁扁一長片像柳葉一樣,飛出去無聲無息,配合她的獨門暗器手法,即使是一流高手也容易被弄死。
\t有一天她遇見兩個苗人女子,她們倆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大概是姐妹,說是要找個好用的“工具”。
\t這她能干麼?這不侮辱人麼?於是柳霓櫻就衝上去了。
\t衝上去之後就白給了。
\t這倆苗人女子一人一腳,光滑白嫩柔弱無骨的赤裸玉足踹在柳霓櫻小腹上,當下就給她踹得胸中真氣翻涌,小便失禁,一股郁氣攪得她胸中脹痛,喘口氣都費勁,少女的聖水浸濕了腿間遮羞的布料,散發出獨屬於處子的氣息。
\t隨後,其中一個女人走上前來,抬起玉足狠狠踩在柳霓櫻臉上,柳霓櫻只感覺一股蘭香撲面,臉蛋上感受到了女子腳底柔嫩的觸感,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t等她再醒來後,身上的衣物已經被換成了一身紗裙,腦子里渾渾噩噩的記不住之前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要去荊州附近一個姓張的員外家里殺人,再一想別的,腦子里就亂糟糟的發脹,於是就馬不停蹄趕來張員外家里白給。
\t回到當時,張員外已經在柳霓櫻小穴里面中出了第三發精液,張員外平常也就一發到頭,今天卻連射三發都不見疲軟,此時的柳霓櫻渾身布料都被撕爛,背靠著張員外,雙腿M字打開,被張員外托著屁股舉了起來,一雙藕臂本能向後勾著張員外的脖子,臉上的肌肉抽搐著固定成一個淫亂的表情,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此時已經被張員外的精液填充的微微鼓起,一雙嬌小的嫩足在半空因高潮而繃得筆直,小小的嘴巴不停向外流淌著津液與淫蕩的呻吟聲。
\t對柳霓櫻的奸淫足足持續了一整個晚上,等到第二天早上,張府家丁大著膽子進來看老爺情況的時候,才在地上看見被大量精液和淫水覆蓋、肚子鼓起好似孕婦一般失去神志的柳霓櫻。
\t張員外經過了一個晚上的高強度搞黃,第二天竟是感覺生龍活虎,絲毫不見疲憊,端起碗大吃兩碗,柳霓櫻則是被張員外吩咐著鎖起來關進柴房,等有機會再向“救命恩人”咨詢咨詢該怎麼處理。
\t還行,葉怡春也沒讓他久等,第二天下午就出現在張府客堂里面,張員外忙遣散家丁,自己親自去柴房把已經被操傻的柳霓櫻帶過來,此時的柳霓櫻雙目無神,身子似乎仍然沉浸在高潮之中偶爾抽出,被精液灌滿的子宮幾乎將小腹撐得懷孕一般大,赤身裸體的脖頸上還帶著一個枷鎖。
\t張員外牽著狗一樣把柳霓櫻牽過來,先是恭恭敬敬給葉怡春奉上一個裝滿黃金的匣子,隨後才開口問該怎麼處理這個蟊賊。
\t葉怡春掃了眼匣子,伸手在匣子上一抹就把匣子變沒了,這一手又是讓張員外確信葉怡春就是“能人”,態度也愈發恭敬。
\t收了錢,葉怡春表現出一副“煮不在乎”的樣子,一張妖艷的臉蛋愣是讓她擺出一副道外高人看破紅塵的清高模樣,就連身上穿的那身幾乎等於情趣服的“民族服飾”都被人下意識忽略了。
\t張員外此時對葉怡春無疑是極為信任的,於是躬身作揖開口問:“不知仙長尊駕何名?這賊人又何去何從?還望仙長指教。”
\t葉怡春點了點頭,雙臂在胸前一環,這動作無疑是將她胸前的兩坨豐滿的乳肉凸顯的更為飽滿,只不過張員外此時還低著頭拱手作揖,自然是沒機會一飽眼福:“你且稱喚我為‘落春仙’即可,你我本應無緣,我途經此地,卜出你將有一劫,又聽聞百姓閒談稱你為人多義,不忍見你應劫而死,故而賜你破劫之法。”
\t葉怡春的聲音聽上去似是初雪漸融,春水潺潺,嗓音清亮又不刺耳,像一捧清泉流入人的腦海,張員外光是聽著她的聲音便覺得耳清目明仿若煥然一新:“至於那賊人,她本就為財帛蒙心,害了不少惡因,此番也是她命中應有之惡果,我觀她已有身孕,那你且將她收下,待她產下腹中之子後便可放她離去;若她生出的是女孩兒,你便照常當做自己的女兒撫養,若生出的是男孩兒,你切記不可與孩童碰面,我自會前來將他帶走。”
\t張員外聽後,也是忙不迭再給葉怡春送了一箱珊瑚花椒,隨後便一直養著那柳霓櫻,過了一年多,經過了一陣比正常人還要長點的孕期,柳霓櫻終於是產下一名女嬰,張員外也如之前約定一般待柳霓櫻產子後便放她自行離去,之後也沒再管,畢竟這女人只是個想要謀財害命的賊人,之前留在這里也不過是受人所迫,能讓她早點離開,張員外也是覺得輕松不少,給自己的女兒請了個奶娘,之後也算含辛茹苦給這女娃養大到二八年華,許了個大小算朝中官員為妻,日後給自己女婿打點一番,女兒嫁出去後便也不會吃苦。
\t看到這兒我想大家不用我說就已經明白了,這柳霓櫻呢,就是這張蕊那從來沒見過的親媽。
\t這時候有聽眾就要問啦,誒,班姐姐,這柳霓櫻好好的飛賊當著,干嘛跑荊州來白給啊?是不是被那姓葉的給下了降頭了?
\t您猜的還真不錯,柳霓櫻被葉怡春葉蓉夏打暈後,體內便被種下了一種苗疆獨有的蠱蟲,名叫“冰螭若蠱”,此蠱通體幽藍,若蟲長不過半拃,細若發絲,飛走如風,入體後能吐冰絲,化為冰蛹,能攝人心神,使宿主喪失大半思考能力,僅憑借本能聽信能夠發出特定香氣之人的命令,若宿主遭受致命內傷,此蠱便會飛快羽化成蠱,噴吐至寒奇毒,毒質隨蠱蟲流入經脈則中者立刻僵斃,死後屍身不腐,面色僵硬,皮膚發青,狀若凍斃失溫而亡。
\t這種蠱蟲還有另一個特點,便是其先代宿主若是在被寄生的條件下行房、受孕,那麼其若蠱的蠱卵也會隨之進入下一代體內,若下一代是男性,則蠱卵將完全吞噬胚胎,令母體產下一個拳頭大小的玉色大繭;若下一代是女性,則蠱卵會在其子代體內蟄伏,伴隨子代共同發育,取其胞宮為巢,待宿主成年後便可將其化為苗床。
\t只不過,再怎麼說這蠱蟲也是寄生蟲,即使能讓宿主化身苗床,其宿主的存活率也並不高,所以這種蠱的產量依舊很低,而葉怡春對張員外動手的目的主要是為了獲得一些金錢來幫助她們的組織運轉,次要目的就是看看張蕊能不能順利轉化成苗床。
\t要是素娥和拉吉貢桑兩人今天沒來湊這個熱鬧,那葉怡春這一套操作說不定還真有成功的幾率,而且還不小。只可惜,從一堆武林俠客里面鑽出來倆天頂星人(本地化ver.),葉怡春這一手估計就要把自己套進去了。
\t說回現在張蕊這邊,此時素娥已經將那探體玉從張蕊手臂上取下,上面就顯示著在張蕊的子宮當中有一個圓形病灶,以寒氣侵染張蕊體內經脈,若是晚來幾個月,說不得張蕊就要被寒氣攻心,凍斃而亡了。
\t此時的張蕊感覺皮膚仿佛在蟻穴里過了一圈,微微發紅的皮膚上不停從各處傳來仿佛有小蟲爬過般酥麻的感覺,弄得她臉頰有些微紅,講話的語調也少了份盛氣凌人,帶上了一些屬於少女的嬌弱:“咳,醫生,查出什麼了嗎?”
\t素娥掃了一眼玉手鐲上浮現的信息,心下已有了底氣,在素娥看來,這姑娘大抵是在外玩耍時染了什麼蟲害,她小時候不懂事也經常在外面被這些小蟲叮咬,事後多是母親幫忙處理。若是在遇見貢桑之前,素娥想要靠自己的手段處理張蕊體內的這小蟲倒還要費一番力氣,不過既然已經有了好用的伴(gong)侶(ju),治一下這小病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t心中有底,素娥說話自然也顯得自信許多:“張姑娘莫急,我已探明你體內結症所在,你只消聽我指導,用不了一炷香的功夫就能讓你痊愈。”
\t說罷,素娥伸手扶住張蕊讓她重新躺下,示意她稍作等候,隨後便拎著藥箱退開,拉了屏風遮住床榻。
\t拉吉貢桑見素娥頗為自信的模樣,也停止閒逛,湊過來俯下身子壓低聲音問:“誒,你真知道怎麼治?”
\t素娥點點頭,伸手微微遮住嘴巴,同樣壓低聲音回道:“對,她體內胞宮為陰寒之物所占,只需將陽屬藥物輔以至陽真氣注入,不消半刻便能將那陰寒之物殺滅。”
\t貢桑見素娥不是說笑,便也點點頭:“既然你確有思路那定是極好,我所修功法也不缺至陽真氣,但我們上哪兒去找陽屬藥物呢?”
\t素娥聽了這話,臉蛋微紅露出一個略顯羞澀的微笑,微涼的身體貼在貢桑的身上,一只修長柔軟的小手鑽到貢桑腿間,一把握住貢桑雙腿之間即使沒有勃起也比一般種馬來的粗大的肉柱:“雖說家母臨行前為我置辦了不少藥物……但不知貢桑女俠是否願意為小女節省些許呢……”
\t素娥說著,故意伸手摟住貢桑的脖頸,柔軟的唇瓣在貢桑耳邊吹出濡濕溫熱的香氣,微微彎曲著右腿,豐腴軟嫩、被貢桑盤握把玩了許久導致至今仍有紅彤彤的掌印烙在其上的白皙大腿隔著布料磨蹭著貢桑胯間的肉柱。
\t貢桑臉色微紅,好在她皮膚本就是比較健康的小麥色,故而一點點臉紅也不至於被看出來,心底則是默念禪院內大日渡魂經,愣是將肉柱勃起的趨勢止住:“我確不介意,但這張姑娘畢竟已為人婦,若是我再去與她行那男女之事豈不是奪人所愛?”
\t素娥似是有些不高興,握著肉柱的小手用力攥住粗大的肉柱,語氣帶著一絲嬌嗔,狀似生氣卻更像是撒嬌一般:“你這呆子,我又豈會讓你做那等醃臢事?此事只為行醫治病,又不是真的要你和她圓房,若你真想要和她行那房事我反倒要不開心了,這肉棒我可還沒吃夠,又怎會讓給別人?哪怕是我母親來搶,我也不會相讓的。”
\t在素娥眼里,這種為了行醫治病或者修煉功法而進行的性愛活動,統統都只有性沒有愛,所以完全不算出軌/不倫,這也和她在山里只與母親有過體驗,更是被母親破身,除了裘桃之外,素娥的性交伴侶就只剩下山上那些個野獸,那各位聽眾尋思尋思,她素娥一天真少女,和野獸做愛也只當是好友玩伴,裘桃也不會教她這些情愛之事,那她的倫理觀念自然就有那麼一丟丟走偏。
\t貢桑聽罷,也只道素娥說的有理,畢竟她和素娥的經歷也差不太多,自由生在禪院長在禪院,所修功法更是讓她自小就與其他女子有了不同,身邊那些個師姐師妹也只是教她在肉體歡愉之中窺見本真,雖然也有入世修行後歸來的師姐們向她普及些常識,卻是完全沒人教她什麼叫情什麼叫愛,如今又是對素娥這麼一位本就跑偏的女子動了情,自然也就被素娥帶著跑偏了。
\t這二人商量完了,也沒花多長時間,素娥隨即從兜里掏出一壺“助眠藥”,這藥無色無味,喝下去跟喝水似的,但喝完之後不過兩三息的時間就能讓人陷入深度睡眠,無論做什麼都不會醒,直到四個時辰之後藥效消退,如果不喝的話也可以倒地上,揮發出來的氣體同樣有“助眠”功效。那很明顯,這又是裘桃給素娥兜里裝的黑科技,或許裘桃的本意是為了讓女兒用這麼個藥關鍵時刻救命,不過這母女二人什麼成分大家也都了解,素娥現在用這藥幫著自己女友上別的女人的床也不能說用錯了地方。
\t長話短說,素娥就把這藥往碗里倒了些許,加了點水豁楞豁楞,就哄著張蕊一口悶了下去。
\t不得不說這天頂星人的配方就是實誠,張蕊前腳剛喝了藥,兩眼一眯,向後一倒,眼瞅著就睡過去了,素娥上前探一下鼻息,隨後便伸手掀了被褥,手指一勾一拽便脫了張蕊一身衣物。
\t這張蕊不愧是土財主家的千金,衣服一剝,一身雪白的媚肉就好像那剛煮熟的雞蛋一般在燭火掩映下誘人眼球,胸前一對兒嬌乳小巧可人卻又昂然挺立,兩點粉紅的凸起點綴其上,仿若兩只精致的糕點讓人忍不住品嘗;而在那雙腿之間,許是因張蕊年紀不大的緣故,兩片肥嫩好似個白饅頭的小穴並無多少毛發,光潔平整,又因其體內蠱蟲的緣故,摸上去冰涼清爽,剝開外側肉唇,其內裹挾的嬌柔嫩肉又好似沾染了清晨露水的嬌媚花朵,嗅之似有悠然異香。
\t素娥四肢並用爬上床去,讓張蕊背靠在自己的懷抱中,頭顱枕著自己胸前兩坨豐碩的乳肉,雙手把住張蕊的腿根,將少女兩條白皙的長腿向兩側分開,衝著貢桑的方向露出少女光潔的花朵:“來,快些進來吧。”
\t貢桑看著素娥臉上促狹的笑,忍不住嘆了口氣,自己的旅伴哪里都好,就是有些時候這玩性就特別大,像是前幾日,這野孩子竟是讓自己將她剝個精光,在子時三刻帶到那城中集市里當街奸淫她,最驚險的時刻,那打更人拿著更鑼挑著燈籠,就在她們身前不過一丈遠的距離,若是他轉個身,就能看見素娥那一雙被操的不停搖晃的乳肉和臉上狼狽的表情了。
\t伸手輕輕拍了拍臉頰,貢桑長出一口氣,撥開腿間的布料,將那根因回想了素娥身體而勃起的粗大陽具握住,熾熱的紫紅色龜頭對准了張蕊緊閉的小穴,貢桑手握肉棒,在張蕊的花朵門口輕輕摩挲著,素娥也伸出手指捏住張蕊的陰蒂輕輕揉搓。
\t待到張蕊小穴內分泌出了淫水,雙眼緊閉的臉蛋上泛起情欲的粉紅,貢桑終於是打算插入張蕊的身體了,不過臨到插入之前貢桑卻說道:“素娥,雖這床笫之歡只為醫人,但你我二人既有夫妻之實,便不當在別人身邊尋情說愛,你可願答應?”
\t聽了這話,素娥愣了愣,嬌俏的小臉似是沒反應過來一般朝著貢桑眨了眨眼,手上撥弄張蕊陰蒂的動作都不自覺停了下來。
\t有一說一,雖然與貢桑相識到現在,素娥便再未吸過其他人的精液淫水,但貢桑這番話說出來基本上就相當於跟你說她決定和你定終身,就差雙方見個家長拜個堂貢桑就能上那太陰瑤台宮祖籍了。
\t對於人生四十年見從未談過戀愛、只有情欲和肉體碰撞的素娥來說,貢桑這波直球釹銅屬實是她從未經歷過的,一時間她只覺芳心亂動,雙頰附上一抹緋紅,一雙嬌媚的眼眸波動著如水般春情,偏過頭去不看貢桑的臉,兩條豐腴的白嫩大腿死死夾緊,上下兩張小嘴兒都囁嚅著,聲音顫抖著似是有些慌亂:“我、我自是願意……你這蠻人真不看氣氛,莫要再多說,快些給張家千金治好,你我二人之事路上再說!”
\t貢桑瞧著素娥害羞的模樣勾了勾嘴角,紫紅色的龜頭沾著張蕊的淫水和自己的先導汁,纖細腰肢間肌肉一緊,挺著肉柱便衝進張蕊的小穴之中,粗大熾熱的肉棒剛一進入便溫暖了張蕊的體內,貢桑一路前進,只覺自己的肉柱似是突破了一層薄膜的阻攔後便直達少女最珍貴的花房。
\t雖然張蕊的小穴微涼緊致,媚肉與肉棒的溫差讓貢桑有了那麼一些與抽插素娥淫穴時不同的新鮮體驗,但貢桑臉色微變,一邊挺動腰肢帶動著肉棒在張蕊的小穴當中進進出出的抽插,一邊抬頭對素娥道:“壞了,這張蕊似是黃花閨女,未經人事啊!”
\t素娥還沉浸在貢桑剛剛的直球告白中,腦子里還幻想著把貢桑帶回家里與母親共享天倫之樂,腦內的幻想還沒輪到自己便被貢桑打斷,聽了貢桑的話,素娥也眉頭微蹙:“這……怎會如此,她張蕊已嫁做人婦兩年有余,那員外還跟我說過她與夫婿早已行房,怎的還會是完璧之身?”
\t貢桑想了想,一邊挺動著肉棒在張蕊體內抽插,像是搗藥杵一般捶打著張蕊嬌嫩的花房,帶出一蓬蓬愛液,一邊回道:“嗯……許是那里正‘異於常人’,行房時未能破得了張蕊的身子?”
\t素娥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看著張蕊平坦的小腹在貢桑的抽插之下不停浮現著貢桑粗大龜頭的形狀,又低頭看了看少女熟睡中因被奸淫而泛起情欲的通紅臉龐,嘆了口氣,只道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雙手捏著張蕊兩顆勃起的乳首輕輕揉搓起來:“唉……你我離去之前再為他們夫妻二人留些方子吧,若是你所言非虛,怕是這張蕊未來若是產的都是你的孩子”
\t貢桑挑了挑眉,肉柱在張蕊的體內微微上翹,龜頭抵住張蕊的子宮口,猛地朝張蕊的子宮內噴灑出裹挾著純陽真氣的炙熱陽精,直燙的張蕊在夢中渾身抽搐,附著在其子宮內的若蟲也在滾燙陽精的衝刷下逐漸死去:“哦?若真如此,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不如便讓她懷上我的孩子好了。”
\t素娥看貢桑已經開始往張蕊的子宮中射精,本松了一口氣,又聽貢桑這話不似玩笑,忙抬頭看見貢桑那張臉蛋上帶著仿佛報復成功一般的促狹微笑,素娥臉蛋微微漲紅,嗔怪道:“你這蠻子,說話怎的如此粗俗,竟、竟是讓良家女子懷上你那劣種,呸!真是不知羞!”
\t貢桑雙手掐住張蕊的腰肢,腰肢微挺,龜頭擠開張蕊的子宮口,朝著已經被灌滿的子宮內衝入更多的粘稠精液,低頭看著張蕊的小腹在自己精液的澆灌下逐漸隆起,語氣帶笑的朝素娥說道:“聽你這話說的,若我這是‘劣種’,你定是不想要的,那我找外人誕下一子做你我二人的養子又有何妨?”
\t素娥羞紅著臉蛋,似是有些急了:“你、你這人好不講道理,方才才說要娶我做夫妻,我、我怎的就不能懷你的孩子了?”說著,素娥伸手一撐從床上翻下來,一邊推著貢桑的腰讓肉棒從張蕊的穴中退出,一邊嘴上說著:“你射了那麼多在她體內,難不成還真想讓她懷孕不成?切莫浪費了這些……”
\t嘴上說著,素娥紅著臉蹲下身子,小嘴張開,把貢桑沾滿了張蕊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含在自己口內,靈活的舌頭舔舐著貢桑的肉棒,讓貢桑在自己的口中繼續射出粘稠熾熱的精液。
\t貢桑嘴角微微翹起,伸手溫柔的輕撫素娥濃密烏黑的秀發,低頭看著素娥含著自己的肉柱時微微嗔怪的眼神,只感覺心中似是有種情愫逐漸滿溢,忍不住扶著素娥的纖細脖頸,腰肢一挺,肉棒整根插進素娥的喉管里,將精液直接射進素娥的胃里。
\t即使已經在張蕊體內射過一次,貢桑仍是在素娥嘴里噴射了一陣才停下,肉柱從素娥體內抽出時早已被素娥靈活的小舌舔了個遍,粗大的肉棒上除了素娥的津液之外簡直光亮如新。
\t素娥拽著寬大的袖子,淑女般輕輕抹了抹嘴角,站起身來,臉蛋仍然帶著羞紅,手指遮掩著小小的嘴唇微微打了個充滿了精液味道的嗝,隨後低著頭看著自己胸前兩坨肥膩的碩大乳肉,盡量讓聲音不至於顫抖的說道:“咳,好了,既然此間事了,你且隨我去尋張員外過來吧。”
\t貢桑瞧著素娥那明明嫵媚動人,如今卻一副黃花閨女害羞般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輕輕抱了一下素娥,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我自當順著夫人的意。”
\t聽著貢桑調戲般的話,素娥紅著臉伸手輕輕錘了一下貢桑胸前不亞於自己的乳肉,像是錘在水袋上一樣打的貢桑胸前的乳肉微微顫抖:“你怎的油嘴滑舌……見了我母親、得了她的應允前,不許在外人面前如此叫我,明白嗎?”
\t素娥一手捏著貢桑胸前的軟肉,一手手指指著貢桑,仰著仍帶紅暈的小臉,裝作一臉嚴肅的說道。
\t貢桑抓住素娥的小手輕輕親了一下她的指尖,眉眼含笑道:“自然無妨,那這般稱呼便於床上再說便好。”
\t二人又稍微打鬧一陣,隨後素娥將張蕊的衣裙穿回去,在張蕊的小穴當中留下一根玉石制作的塞子堵住小穴防止貢桑的精液流出,之後便將她擺回床上原來的位置,與貢桑二人一同出了西廂,在院子里家仆的指引下前往張員外所在的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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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與此同時,張員外已經在客室當中讓人備好了瓜果茶點,盛情邀請著葉蓉夏一同品茗。
\t葉蓉夏表面裝作一副看破紅塵、面無表情的臉,實際上在她那短裙都掩蓋不住的挺翹肉臀深處,一顆琥珀色的珠子正在有規律的震動著,一陣陣刺激著葉蓉夏嬌嫩的菊穴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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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