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說是結婚呢……”里諾和我松垮地坐在海邊的沙灘上,林登這家伙則是懶洋洋的枕在我們腿上,里諾和我因為跪坐,讓大腿兩側的肉柔軟地鼓了起來,對林登而言,這似乎成了一件值得享受的事情,里諾的雙腿托著林登的肩頸,他的後腦勺則抵在我雙腿之間的皮膚所形成的凹陷里。黑色的頭發如同男人的體格一樣堅硬,短短的發穗扎著我的大腿上側,讓人覺得有些發癢。
“誰要和你結婚啊~”,
“不要嗎……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呢?”
“我也聽到了~”
“里諾——”
“嘛,好好求我的話,也不是不行”
“拜托了,鈴音小姐”,林登卻突然把頭轉向里側,將臉埋在我的雙腿和小腹形成的三角地帶之間。
“別這樣……”,我伸出手想要阻止林登的行動,不過看來為時已晚,他的正面已經完全鑲嵌在我最隱秘的地方。雖然我嘴上阻止,可是抬起的雙手還是舍不得親自上手,將他的頭拌回原位。
鼻頭的軟骨和嘴唇的肉,隔著薄薄的泳衣,扣在自己的恥骨周邊,男人下巴上些微的胡茬,扎得人心猿意馬。
林登還不老實地將在外側的手伸出,攀附在里諾的腰上,緊緊地抱住里諾,手掌還穿過里諾的後背貼在與里諾並排的我的後背上,仿佛對著不存在的人,或者對著地球上所有人宣誓自己的主權。所謂齊人之福,這個男人真的是完完全全地享受到了。
“答應我嗎?”,埋在我雙腿之間的林登,甕聲甕氣地繼續問道,渾厚的聲音擊打在骨頭上,發生輕微的震動,溫暖的吐息吹拂在我的下體,如同初春來臨的季風,將引出冰川中清澈的河流。
“……”,我抿著嘴,實際上以現在我們的位置,路人是很難看到三個人具體的姿態的,不過出於少女過於敏感的羞恥心,加上林登突然變得直球的語言攻勢,讓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順著剛剛的氣氛就開始做這種求婚的發言嗎?最讓人感到糾結的是,在這樣的氣氛下,自己無從判斷林登剛剛的發言究竟是玩笑還是坦言。如果就這樣答應的話,難免讓人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輸了……,但是讓我拒絕的話——哪怕是玩笑,我怎麼可能會有拒絕的選項呢?
“不行啊!”,突然發言的是里諾,她突然伸出手來擰了一把林登腰間的肉。
“嘶~”,林登被里諾突來的暴力打斷了剛剛愜意的撒嬌,他半抬起頭,驚慌和不解目光在我們兩個人的臉上掃來掃去,還有一半懶懶的笑容掛在嘴角。
不要看我啊……我心里默念著,我也不知道里諾為什麼突然發難。
“林登先生,請做好”,里諾的氣勢不減,反而改換了敬語,繼續命令林登。
“……”,林登不敢多言,同我們面對面,盤腿坐在了沙發上。
我的脖子同樣一抽,這個模樣的里諾,可是相當罕見的,哪怕作為指揮官的我,在這種時候,也不敢直面其鋒芒。
“怎麼能對指……能對鈴音這麼說話呢?”銀灰色的眉毛略微翹了起來,藕荷色的瞳孔瞪得大大的。“如果真心想說剛剛那樣的話,請找一個正確的時機來說”
“——”,經過里諾的所言,林登回想著剛才的舉止,他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對著這邊低頭道歉。
“對不起,鈴音”,許久不見的林登嚴肅的一面,脖子上的肌肉都因為低頭有些繃緊。“是我孟浪了……不該拿那種話開玩笑的”
原來是這樣……里諾,是你在保護著我嗎?某種暖流觸動著自己的心弦,我突然想到,自己從來不是一個人,也不僅僅和林登處在二人世界,我們兩個都還有里諾,三角形的穩固關系,能讓任何人不至於因為得意忘形而得寸進尺。
真不愧是我的里諾,我們的里諾,在這方面,她比我想的更周到呢。
“沒關系啦……”,這個時候,作為當事人的我,更應該發揮出圓場的作用,我立刻接受了林登的道歉。
“不過,總有一天,林登”,我把手搭在林登的肩膀上,隨著我的手的動作,林登抬起頭來,看向我,“你會正式向我和里諾提出這樣的請求的吧”
三人互相注視著,林登用力地點點頭,“絕對”
說起來,里諾似乎比我的正妻力要高呢……當然,以里諾的性格,絕對不會這樣認為的。這個可愛的女孩,時刻都以我們的感受為優先的地位。
里諾不會違逆自己,林登受到里諾管束,自己又時常拿林登沒有辦法,三個人的關系,就如同石頭剪刀布一樣,這塊完整的拼圖里,無論缺了誰,都不會組成正確的圖案。
回到酒店的路上,三人交談的話比以往要少上一些,這種微妙的氣氛讓平時最為活潑的里諾都有所收斂,林登和我也都變得稍顯沉默。
今天回來的比以往要早一點,但是哪怕回到酒店,也一時難以回到以往的熱絡。
“鈴音,出來一下……”,回到所住酒店不久,里諾悄悄地對我說道。
“怎麼?”並沒有告訴林登,而是自己私下陪著里諾一個人先從套房中出來。
“今天鈴音覺得我對林登說的那番話怎麼樣?”,里諾突然提起正一直徘徊在我的腦中的話題。
“果然,里諾永遠都在想著我的事情呢”,我雙手抱上里諾的脖子,用自己的臉蛋貼著她的臉蛋,一邊蹭著一邊夸獎道。
“……唔”,里諾反而顯得有些愁眉苦臉“能被鈴音夸獎,我當然很高興啦……只是……”
里諾的反應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熱情,我識趣地放松了自己對里諾的糾纏,只是握著她的手,手掌的溫度稍微有些低。
“只是想到今天對林登說的那些話……會不會有些過重了呢?”,里諾小巧的銀牙輕輕咬著下唇,陷入少女心的糾結之中。
一定不會的——我當然可以就此打包票,林登可不是那種剛愎自用的男人,里諾自己也並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言辭。不過,以里諾的脾氣,就算我這麼說,也是口說無憑,自己的內心恐怕還會糾結很長一段時間。
“所以,里諾想要賠禮道歉嘛?或者說補償林登?”,少女這樣淺顯的心思,我自然能輕輕松松地想到,畢竟我不僅是里諾多年的指揮官,也是她親密無間的戀人。
“……果然是鈴音呢”,聽到我的話,里諾剛剛憂郁到讓人憐愛的臉上這個時候才擠出一絲笑容,“鈴音有什麼建議呢?”
“嗯……”,我思考了一會,拉著里諾的手向前邁開步子,“跟我來吧”
稍晚,等街上的路燈全都亮起之後,里諾和我走在趕回酒店的路上。
“這樣真的可以嗎?”里諾有些不安地問道。
“……”,我咬咬牙,“一定沒問題的”
我也是在為自己加油打氣,畢竟是臨時想到的點子。
說起來,自己已經不知不覺中習慣了向林登獻上自己的身體了,腦子中滿是黃色的廢料的自己,似乎和指揮官的身份並不相稱,不過大概這個年齡段逐漸體驗到魚水之歡的女孩都能理解我的吧。
但是,出人意料的,酒店的燈並沒有亮著,這也意味著,林登並不在里面。
里諾和我自然是去尋找給林登“補償”的方法,但是我們的補償對象,現在又去哪了。我正這麼想著的時候,背後傳來熟悉的氣息和同樣顯得有些意外地聲音。
“鈴音、里諾?”
轉過頭,看見了自己熟悉的臉龐,林登也是剛剛回來的樣子,臉上的表情有些慌張,他把手背向身後,似乎藏了什麼東西。
“……”,相顧無言,林登並沒有問我們去了哪里,因此我們也尊重他的自由,同樣沒有問他。就算是親密無間的戀人,總該有自己的空間,何況今天有著尷尬的一幕,我們又撇下他去采購物品,所以林登出門散散心也並非是無法容忍的事情。
“要洗澡嗎”,我們習慣了用回家的沐浴結束一天的公務,宣告私人夜生活的開始。
“林登先去吧……”“你先吧”,我們異口同聲地對林登說道。這並不是什麼值得意外的事情,畢竟就算在碧藍航线的住宅里,大家也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發情到非要每天共浴不可……大概。
林登的動作很快,不一會就披著浴巾出來了,換到里諾我們兩人的時候,我們順手拿起今天購物的袋子。
和里諾互相幫助清潔著對方的身體,很快結束了今天的沐浴,畢竟還有其他的計劃等著我們去完成。
“這樣真的好嗎……”里諾咽了一口唾沫,羞怯地看著我手里所持的衣服。
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紗巾更為准確,和里諾白天紫色的泳衣有著相同顏色的薄紗,輕飄飄地被我捏在兩手之間,我繞道里諾的背後,將這身紗巾綁在里諾的背後,也纏在里諾的腰上。
“怎麼樣……”里諾輕輕舒展雙臂,在原地轉了一圈,紗巾的下擺隨著她的轉動,在微風中緩緩飄揚,混元側乳和南半球,完全暴露在空中,浴室隔間的白熾燈光,漫溢光潔的皮膚上,發出奇異的斑斕,下半身同樣如此,挺拔而豐滿的翹臀毫無遮掩,而蓋在小腹和雙腿之間的紗巾的末段,隨著下擺的飄動,在尖端顯出一抹惹眼的櫻粉色。
不過,哪怕被紗巾所遮蓋的部分,也阻礙不到任何觀眾的視线,絲巾的質地輕薄,可見度極高,貼在肌膚上的區域幾近透明,稍微遠離肌膚的部分,只是在空中將半透明的顏色展示出來。
若隱若現不足以形容這樣的情境,輕柔地紗巾如同虛幻的影子,將少女最珍貴的地方,加以美化並投射到這個世界之中。
“……咕嚕”,我狠狠地咽了一大口唾沫,甚至不敢大力呼吸,生怕自己變得急切的鼻息,擾亂空中的氣流,破壞了眼前的美景。
“我見猶憐,何況林登……”我不由得耍起了貧嘴。
“真是的……”里諾嬌嗔道,然後拿出另外一件白色的紗巾來,“該鈴音換上了吧”
“請、請吧”,既然我對里諾這樣打扮了一番,我自己當然也不能拒絕里諾的擺弄。
我戰戰兢兢抬起雙手,里諾的手環著我的胸口來到背後,而後將上半身的白紗系好,又在盆骨和腰肢的交界處,將下半身的白紗固定。
紗巾輕的幾乎感受不到重量,但微微酥癢的觸感,還是讓人有種的確穿在了身上的認知。我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胸口,胸前的紗巾僅僅只夠覆蓋住乳房的前端,因為興奮而逐漸充血變硬的乳頭,也將紗巾進一步頂起,又因為那無處不在的重力的關系,在胸口形成像自己臥室里的紗質窗簾那樣的褶皺。
“看到鈴音穿上,才意識到我們兩個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呢”,里諾的雙頰變得紅潤,羞澀地笑了起來,我們兩個人肩並肩看向落地鏡,兩具不知羞恥的胴體,明晃晃地倒映在鏡面中。
這就是我們的今天所買的禮物,准確來說,是根據我的主意所做的,對林登的“補償”。前日初次來到這個度假勝地,挑選泳裝的時候,里諾我們就曾注意到泳裝店里的成人區域所銷售的這種情趣泳裝,不過出於少女特有的矜持,兩人心照不宣地都沒有提起,那個時候,我留意到林登的目光在這款泳裝和我們之間游移,說不定正在腦補我們穿上這樣的裝束之後的模樣。
如果想讓林登開心一下,這身衣服可以說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或者說……其實真正渴望讓里諾和我穿上這身衣服,在林登面前婉轉承歡的,是我自己?前些日子品嘗到男人的滋味之後,身體里寄宿著一股越來越強烈的衝動,更多……更多……,我從沒有想過,身體的本能會超過自己的理性,我像入魔了一樣,不放過任何把自己送給林登玩弄的借口,反而要不是里諾保持著基本的理智,我一定像條不知廉恥的雌犬,成為主人的性奴。
“走吧……”,我打住了對自己存在意義的哲學思考,鼓起勇氣拉著里諾打開了臥室的房門,不知為何,裹著浴巾的林登正背對著我們,手里似乎拿著什麼東西,留下一個肌肉起伏的背影。
聽到聲音,林登轉過頭來。
“……”
“……”
六目相對,三人面面相覷。既然是驚喜,我也已經預料到林登是什麼驚訝的表情了,不過,我漏算了自己和里諾的表情。
林登的眼睛慌張,不知道該看向哪里,卻又被我們展現新奇場景的胸口與下腹吸引,眼睛在我們的臉蛋和身體之間掃來掃去。
里諾和我的視线就沒有那麼分散了,並不是因為我們在欣賞林登那張大了嘴巴的詭異神情,也不是因為害羞導致自己的雙眼緊閉。
我們的目光投向林登的手掌,左右兩側的掌心里,各放著一枚銀色的吊墜。
“……怎、怎麼樣”,里諾的聲音打破了我以為還會維持多時的沉默,她面對著林登,撩起一邊的頭發,眼睛卻瞟向了我的方向。
“咕嚕……”林登的反應和我如出一轍。
“你們倆……怎麼打扮成了這個樣子……”,受到香艷場景的衝擊,林登結結巴巴地問道。
“道歉……”里諾發出蚊子一樣的聲音。
“嗯?”,林登自然是不可能聽到這樣微小的聲音的,恐怕此刻他砰砰直跳的心髒就比這樣游絲般的解釋更為洪亮。
“是道歉啦——”,我豁了出去,用林登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是今天里諾提議的對你的賠禮道歉啦——畢竟、畢竟今天在海灘上那些事情總覺得話說的有點重了”
“——”,林登眼角睜大,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又像完全出乎意料的喜悅一樣,嘴唇翕動。
“怎麼會……”,林登喃喃道,“為什麼要向我道歉啊……今天的事情,無論是鈴音還是里諾,都沒有錯吧”
“想著賠禮道歉的,反而是我才對”,林登說著,手掌又抬高了幾分,讓我們能更清楚地看清他手中吊墜的模樣。
一邊是紫色,一邊是金色,寶石鑲嵌在吊墜的前端,吊墜本身並不算多麼華麗,甚至可以說是朴素,但其形制非常符合我和里諾的喜好,若不是日積月累的經驗,是不可能挑出這樣完美地飾物的。
“這是?”我終於有機會開口詢問這些東西的來歷了。
“這是我的賠禮道歉……不,這是我誓言的信物”,男人說著,向前跨了兩步,來到我的正前方,這樣近的距離,讓我不得不仰起頭,才能看到林登的面貌。因為剛剛熱水澡而散發出的男性特有的味道,或者說林登獨有的氣息,洋溢在我的眼前,讓人感到有些微醺。
修長有力,健壯而整潔的手指,如同細嗅薔薇的猛虎一樣,將吊墜打開,然後,兩只手分開兩側,繞過我的脖子,輕微的“咔噠”聲響起,吊墜在我後頸的地方被接合。比身上所穿的紗巾要稍重一些的金屬的重量,垂在我的脖頸上,本該冰冷的銀鏈,也因為吸收了林登體溫的緣故,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涼意。
隨著身體距離的拉遠,雄性的氣息稍稍散去,林登又走到旁邊,對站在我的一側的里諾,做出了相同的舉動。
失去了所持之物的大手,並沒有收回,反而是輕輕捏住我們兩個人的手。
“今天的事情……請讓我再一次道歉”,黑色的瞳孔里顯出堅定的神色,眼底還藏著某種遙遠的期冀,“不過,我只是為自己輕浮的態度道歉,在希望和你們結婚這件事上,我絕不認為有道歉的必要”
“雖然現在無論是里諾、鈴音、還是我自己,都沒有辦法拋開肩上的責任,自由自在地過上平凡自由的日子,不過,等這場漫長的戰爭結束後,我一定——”男人一字一頓地說著,不過,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里諾和我的手掌封住了。
“stop!”
“不要立flag!”
我們對著戀人急切地喊道。
“啊哈”,當我們的手收回去之後,林登抓了抓頭發,自嘲地苦笑了起來。
“知道了啦……你的心意我們姑且是知道了,後面的話還是先保留吧。”我又強調了一遍。
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和里諾因為剛剛爭先恐後捂住林登嘴巴的緣故,讓自己的身體完全倒在了林登的身體上,男人健壯寬闊的胸膛,擠壓著我們的側乳。
“……所以,這就是你們今天的補償麼”,林登低下頭,看著里諾和我因為緊貼林登的身體而變形的乳房,苦笑道。
“滿意嗎?”,里諾也大膽起來,想著林登拋了一個不熟練的媚眼,正是這份青澀,讓她的魅惑顯得更有價值。
“你說呢……”,林登反問,不過,身體本能的答案已經比嚴謹的邏輯推斷先一步發送給了我們。
硬邦邦的東西碰到了我的腰際,這些日子的經驗,已經讓我不用看就能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了。剛剛圍在林登腰上的干燥浴巾,早就因為這怒龍的騰飛被崩開,落在了地上。
此時正是水到渠成的一刻——男人和女人,在此刻除了情趣的薄紗,再也沒有隔閡身體與心靈的東西,林登貪婪地從兩側伸出手,想要一邊一個,抱住我們的腰。
但是,我們的今天所計劃的補償,恐怕要超過林登的想象了。
“稍微等一下……”,我在林登的耳旁輕輕吹氣,央求道。
林登依依不舍地放松了抱著我們的腰的力道,臉上卻是不甘的表情,幸虧我的腦袋中還剩下為了更有樂趣的目標而暫時忍耐的理智,不然大概現在就會投身這個男人的懷抱之中吧。
“幫我遞過來一下……”,我對里諾說道,里諾暫時從林登的臂彎中離開,打開我們今天另外購買的東西。
幾罐玻璃瓶,瓶中琥珀色的液體的泡泡,在燈光下變得五彩斑斕,液體在玻璃瓶中粘稠地流動,看上去就有一股甜蜜的味道。
“這是?”林登的目光同樣也被玻璃瓶吸引,問道。
我卻只是笑笑,並沒有直接回答,接過里諾遞來的玻璃瓶,將瓶口抵在自己的肩膀和鎖骨上,隨著角度的傾瀉,玻璃瓶中粘稠的液體,流淌在肌膚的表面,並且順著肌膚的紋路與骨骼的形狀,擠進乳溝和腋下。就像前日的防曬霜一樣,雖然在瓶子中是琥珀色,流到身體上時,卻在皮膚上形成一層透明的薄膜。
我伸出手,劃過這層薄膜,手指尖立刻也沾上了這樣的液體。
液體還在因為重力的作用一直向下滴落,沿著乳溝流過人魚线,流過肚臍,流在大腿和小腿上。不過,我無暇在意這樣的情況,而是把沾滿了這樣粘稠液體的食指,抵在林登的雙唇上,林登順勢張開嘴巴,舔了一口食指指尖的液體,舌頭的觸感摩擦著手指。
“這是……蜂蜜?”,只要嘗過自然界甜美的饋贈,便不難猜出其為何物。
“沒錯”,我點點頭,“感覺和防曬油很像……所及就想嘗試一下”
“鈴音……”,林登比我想象中表現得還要驚訝,“我和里諾交往的時間也不短了,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玩法,和鈴音……這麼快就想到了”
“我就說鈴音是小色女吧”,里諾在一旁調笑道。
“才不是!”,我矢口否認,但心中真切地明白,做出這樣舉止的自己,事實勝於雄辯,現在極力否認,只不過出於自己心中最後一絲少女的矜持罷了。
再次將手伸進罐子里,掏出一大塊蜂蜜,對著里諾抹去,里諾不閃不避,讓我的攻擊完美地命中了那時刻炫耀著自己分量的雙峰。
擋在雙峰前的輕紗,被黏黏糊糊的蜂蜜浸濕,緊緊的貼在了胸口,突出了淡紫色的乳頭形狀,比起剛剛在空中飄蕩的輕盈,更有一種淫靡的質感。
“好壞啊,鈴音”,此刻沒有指揮官和艦娘的區分,也沒有上級和下屬的拘束,里諾不服輸地同樣將手伸進了罐子里,以牙還牙,將蜂蜜原封不動的抹在我的腰上,兩人一來一往,將對方梳妝成了蜜人。
緊貼著我們的林登,雖然盡享坐山觀虎斗的美景,可惜也難逃殃及池魚的命運,隨著我們身上逐漸被蜂蜜塗滿,林登的胸口與腹肌,同樣也遭到了蜂蜜的塗抹。
尤其是里諾和我的北半球,因為體積和形狀過於立體,自然蓋上了最厚的一層蜂蜜,兩人顫巍巍地胸口,如同巨大的糖漿蛋糕。
“林登想嘗嘗嗎?”里諾冷不丁地發問,然後乘我不注意,從上往下,托起我的雙峰,堆積在雙峰上的蜜汁,隨著形狀的改變,如同雨後荷花上的積水,滴答滴答地落下。
“那我就不客氣了”,林登裝模做樣地回答了一句,低下頭貼近我的乳房。
這個家伙,昨天和里諾在小島上用人家的胸口給他服侍過了,看來不僅沒有滿足他,反而讓他更加上癮了。
舌頭比預想中的更直接,掏進了存蜜量最多的乳溝之間,在林登的嘴唇和我皮膚之間,運送著瓊漿玉液。緊接著,舌頭向後滑動,沿著乳溝的分界线,滑到了已經貼在皮膚上的透明白紗上。
白紗如同濾網,將蜂蜜的精華攔截在乳房的表皮,林登貪婪地啜著,從深處到表層,最後來到了乳房的頂點,我的乳頭之處。
“啊~~”,果然,他怎麼可能放過這樣的美食呢,當舌頭和包在白紗中變得堅硬立體的乳頭相碰觸的那一刻,林登就恢復了人類童稚時期的本能——吮吸。
以前並非沒有和里諾嘗試過這樣的玩法,只不過,里諾的吮吸,總是如同蜻蜓點水那樣溫柔,比起哺乳,更像是按摩。然而,林登可是貨真價實從男嬰變成的男人,嬰兒尚且能將母乳從乳頭中吸出,比嬰兒力氣大得多,欲望也強烈得多的成人,一旦認真起來,我就完全無法抵抗了。
從未感受過的狂暴的汲取,好像整個人的意識都要隨著胸前的那個小小的漩渦從身體中離去。
不行啊……明明我還沒有成為母親的准備,難道就要在這里榨出人生中第一口母乳了嗎。雖然心中並不排斥給這個男人生孩子的說。
“不要……不要和寶寶搶吃的啊,你這個不合格的父親……”,意識逐漸模糊的自己,口中的胡話也多了起來,不過自己說辭,反而更加刺激了林登的吮吸。
“你這麼大塊頭,喂不飽你的——”,我央求著,意識突然變得一片空白,身體中似乎有什麼液體從心口溢出。
“唔嗯嗯……”,出來了,一定是奶水出來了,我這樣想著,感受著林登舌頭的攪拌和牙齒的輕咬。
然而,傳來溫暖的部分,並非是乳頭,而是雙腿之間——那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東西,因為高潮泄出的愛液。
原來不是母乳啊……想來也是,現在的自己明明沒有一點懷孕的跡象,再怎麼努力也沒辦法分泌乳汁吧,僥幸之余還有一絲失落。
林登松開了我的乳頭,蜂蜜在他的嘴唇和我的乳頭間拉出一條細线,又很斷開。
“沒想到鈴音已經有給林登生孩子的覺悟了~”,里諾的聲音再次傳來,讓我想起自己在剛才激動之余的胡言亂語,或者說……真情流露。
“~~~唔”,我徹底自暴自棄了,不過,里諾這個小惡魔,可要好好地懲罰一下。“當媽媽的可不是只有我一個吧!”
我同樣狠狠地從下往上抓起里諾的雙乳,q彈的觸感涌滿了自己的指縫。
“孩子他爸也來嘗嘗里諾媽媽的味道吧”,說著,我把里諾的胸口也向著林登那里湊去。
林登當然來者不拒,或者說,公平以待,再次低下頭,含上里諾的乳頭,為了保持平衡,他的一只手從我的胳肢窩下繞過,抓緊了我外側的乳房。
“滋~滋~”,剛剛作為當事人的我,只知道林登嘴巴吮吸得很強烈,但是以第三方的角度觀察林登對里諾的汲取時,才能客觀地明白這張欺負人的大嘴真正的力度,總是有著一層薄紗阻隔,但強烈的氣壓充斥在唇瓣和乳頭之間,發出尖銳的水聲。
同樣一番長長的吮吸之後,剛剛不斷拱火的里諾,變得老實了很多。
不過,無論是里諾作弄我,還是我作弄里諾,贏家總是林登啊。
一個想法突然浮現在我的心中,我立刻按照這個想法行動了。
如同磐岩一樣的胸膛就挺在我的面前,我將舌頭貼上去,向上滑動,慢慢的,感受到了不同於光滑的皮膚的凸起,那是男人的乳頭。乳頭上還有一絲蜂蜜的味道,剛剛林登那麼賣力地作弄我們,也是受到了這種味道的誘惑嗎?
里諾心領神會,也開始與我聯手,將舌頭貼在她那邊的胸膛上,對著林登另一側的乳頭加以進攻。
“喂……”,男人從沒想到自己也會有成為被欺負的對象的這一天,因此毫無防備。當我們的舌頭觸及這個凸起,並開始像舔弄女性的戀人一樣蹂躪林登的時候,他的防线一觸即潰。總是表現得堅強無比的男人,身體這個時候輕微顫抖。
“呼——”,林登發出柔弱的鼻息,他從未給我們展示過這樣的一面。如此新鮮的樣子,更讓人感到愛不釋手。
“慶幸吧~”我的舌頭一邊舔著,一邊從嘴里發出有些模糊的嘲弄,“我們用的力氣還沒有你對我們用的一半呢”
但是我們明白,本質上溫柔的他,無論被我們兩個怎麼折磨,都不會用強力將我們推開,因此,這種不對稱的欺凌讓我們更加興奮。不,林登不僅沒有將我們推開,反而將我們抱的更緊了,這時我才意識到,他的大手一邊一個,緊緊攬住我們的腰,好像要將三個人的腰擠成一條一樣。
我們可不是什麼魔鬼啊……,雖然嘴唇和舌頭不放棄自己的耀武揚威,不過我們的手,也給林登帶來適度的安慰。
里諾緊緊地握住林登的肉棒,越來越激烈地套弄著,我則托起他沉甸甸的卵袋,用一個溫柔的力度揉捏。
表情變得嬌柔,肉棒卻變得更加野蠻,在口中連柔弱的喘息也變得虛無的那一刻,下半身陽剛的霸道卻開始盈滿——白濁如同水槍的子彈,在空氣中留下道道劃痕的殘影,因為沒有人從正面接住的緣故,精液噴發得很遠很遠。
“你們兩個~”,在我們以為林登短暫的賢者時間到來,而放松警惕的時候,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遠超常人的體質。
真正的報復現在才來,男人強而有力的臂膀,將里諾和我攔腰抱起,走到床邊,然後箍在一起,扔在床上。
“你們兩個小壞蛋”,林登怪笑著,在我們反應過來之前,就將那猛虎一樣的身體,壓在我們的身體之上。
受到林登擠壓的緣故,我和里諾面對面抱在一起,乳房貼乳房,小腹貼小腹。蜜裂上感到一陣柔軟的溫潤,那是里諾的陰蒂,和我的陰蒂對稱地貼合。
不過,顯然這不是我們性器的最終形態,下一刻,堅硬又火熱的巨物,橫在兩者中間。兩個小穴緊貼,組合成了一個小穴,林登的龜頭劃入兩個小穴中間的空間,陰唇與陰唇,陰唇與龜頭,三個人的性器同時摩擦著,每個人都能品嘗到另外兩個人的滋味。
一切只是剛剛開始,林登強壯的身軀,同時控制住里諾和我兩個人的位置,肉棒在小穴之間飛快地前突後支,向前插入時,兩人能感受到陽具的堅硬,向後抽出時,自己的陰唇又和里諾的陰唇撞擊在一起,有著這份快感,已經不需要林登的控制,我們自己就開始臣服於快感了。
身上那層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的紗衣,早就從背上和腰上解綁,僅僅是憑借著蜂蜜的濕潤,才可以貼在皮膚上,不過就算這樣,紗衣的形狀也早在三人肌膚大力摩擦的時候,變得七零八落。戴在脖子里的銀色項鏈,也出於同樣的理由,變得閃閃發光。
沾滿蜂蜜的皮膚,比起平常,多了一份潤滑,和林登和里諾皮膚互相粘連,好想要長在一起似的。
當這種快感升到一個地步時,林登改變了策略,一左一右插入抽出里諾和我的陰道之中。前一次衝撞我的子宮門戶,後一次就摩擦里諾的肉壁皺褶,一時的充實和一時的空虛交替,如同戒斷反應,讓身體對肉棒的渴望只會越來越強烈。里諾和我的腔道中的愛液,也伴著林登的挖掘與翻動,互相填入到對方的腔道之中。
銀灰色的發邊,粘在里諾混合了少許蜂蜜和不少汗水的嘴角,我順勢伸出舌頭,和里諾的香舌在半空中相遇。
“啊嗯~”
“啾~”,
淫靡醇厚的吻聲取代了呻吟,正在出力的男人,也並不甘於被冷落。
正和里諾用舌頭銜接對方的舌頭時,比我和里諾的舌頭都要大的,味道同樣熟悉的舌頭橫插進來。三人的舌尖碰到一起,就像身下三人的性器一樣。嘴唇和舌頭在此處徹底混亂,誰都分辨不出,也不想分辨自己正吻上的是誰,上身下身的歡愉,形成了同步的整體。
“親愛的……”
“老公~”
不知道是誰先起頭,三人開始叫起對方更親密的稱謂,這樣更能提醒我們,雖然沒有正視求婚,不過自己的結婚對象注定是其他的兩人。
良久,林登的唇舌突然從我們之間撤去,他用力將我們的屁股向內擠壓,里諾和我陰蒂的上部緊緊地貼在一起,形成連林登的肉棒都無法突破的肉的壁壘。
當林登的肉棒最後一次抽出並且最後一次插入時,男人的精華又一次爆發,打在我們兩人的小穴形成的三角地帶,分流入兩人的小穴之中。
“喜歡你們~喜歡里諾~喜歡林登……”,我徹底放飛了自己,愛意勝過矜持。
其他兩人與我沒有什麼不同,大家都在意識模糊中宣講著自己的心意。
當然,第二天醒來,如何處理亂糟糟的被褥,和充滿各種液體的沙發,就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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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應該上周發的,因為太忙了又爽快地鴿了一周……
最近各地情勢嚴峻,難免勞心受累,希望大家保重身體和心理的健康。
本文也聊作消遣,各位讀者能從中感到一些寬慰,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