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這一招”
翔鶴把手中的竹刀高高舉起,冷月高懸,讓竹刀光滑的表皮,如同有了真劍一樣懾人的凶光。
嗚哇,完蛋了,這可是翔鶴的必殺一擊,我穩住心神,觀察著對方的破綻。
“錚~”
兩劍相交,我的竹刀中身接住了翔鶴竹刀的刀柄,借著這個機會,雙手扭轉,將對方灌注全力的一擊稍稍撥開。
“嘶……”,雖然借助劍身卸下了翔鶴的力道,手腕卻震得生疼。
“停!”,擔任裁判的愛宕,看到了我們棋逢對手的一擊,趕緊喊停,繼續戰下去,只會搞得兩敗俱傷。
“不愧是翔鶴……”,
“要我說,不愧是指揮官”
翔鶴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把木刀放在架子上,口中喘著些許的粗氣,臉上流著汗珠。
我所熟練的武器,自然是重櫻的武士刀,從進入碧藍航线供職開始,偶爾就會找重櫻艦娘們進行訓練和比試,重櫻艦娘們的劍術,比任何免許皆傳的劍術大師都要強悍,更不用說其中還有很多已經失傳了的古流,讓我頗受裨益。
“指揮官最近進步神速呢。”翔鶴稱贊道,“以前從來沒能擋下我這一擊地說……什麼原因呢?”
“似乎造成貝恩斯上尉受傷的那件事情過後後,指揮官訓練地一直很刻苦呢”,摩耶說著。
“的確是這樣……,說起來指揮官好像對貝恩斯上尉的事情很上心呢”,大鳳指出了這一點。“里諾都要吃醋了……”
“啊哈哈……是這樣嗎?”,我假笑地打著哈哈,心里盤算著怎麼擺脫這個困境。
里諾和我之間的關系,在碧藍航线中已經不是秘密,可是林登和我最近結成的關系,仍然對大家秘而不宣。
無論是林登作為白鷹的客將,還是作為港口唯一的男性,或者是我們三角關系式的奇妙戀情,總讓人覺得,只要張口對大家匯報這個事實,就會點燃一顆恐怖的炸彈。
我還沒有找到應該怎麼開口的機會,因此,只能暫時瞞著大家,一拖再拖了下來。
“媽媽……,如果面對這樣局面你會怎麼做呢”,
遇到困難,我總是祈禱母親的在天之靈的保佑,不過我又很快地自嘲了起來,
“這種情況下,母親也沒有辦法的吧”
“報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銀鈴之聲,從道場門口傳來,“指揮官,有公務要處理。”
拯救我脫困的,是和我靈肉交融,已經變得不分彼此的少女。
總覺得這樣的場景有些似曾相識……
“啊,是里諾啊,歡迎歡迎~,要不要切磋一下?”,重櫻的艦娘們招呼引逗著里諾。
“今天就算啦,有需要指揮官處理的事務”,
里諾說著拉起我的手,轉頭對大家做了一個鬼臉,
“指揮官我就先借走啦”
將近一年過去了,重櫻的艦娘們和里諾之間的態度也融洽了很多。
“有客人來拜訪”,
“咦,現在?”,數九寒天的,雖然還沒有下雪,但錐骨的冷風大概連北聯的艦娘都不想夜中赴會吧。
不對不對,這是哪里來的既視感啊。
“來者是林登……”里諾報出來了來者的身份。
“貝恩斯上尉!”,我抓了抓頭發,有些狂躁地接著里諾的話。
“我穿越了嗎?”
“……?”,里諾擔心地看著我,還試圖把手搭在我的額頭上,“鈴音最近是太累了嗎?”
“可是林登不是還在整備室里加班嗎?”
我下意識地揉揉肚子,昨天晚上又被那家伙搞了一肚子滿滿當當的……甚至在剛才劍術對練的時候,兩腿之間還隱隱地有一種被擴張的飄然感。
“我沒有說是林登吧……”,里諾半是委屈半是好笑的說,“是林登的那位養父啦”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傻傻地側過頭看著眼前的戀人。
“薩繆爾·約翰遜”,
里諾說出了來客的名號
“林登的叔叔兼養父啊……國會山的那位。”
“哦,沒有穿越,是叔叔啊”,我虛空地重復著里諾的話,
突然,我反應過來里諾剛才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欸欸欸欸欸!是叔叔——”
“鈴音、冷靜——”
“冷靜點、鈴音”
“喂,指揮官!”,里諾叫了我好幾次,最後看不下去,干脆伸出雙手,稍顯粗暴地將我緊緊地摟在懷中。
感受著里諾的提問,和胸前的柔軟,我才從剛剛那種近似於歇斯底里的態度中恢復了一絲神志。
“鈴音不是早就知道林登有個養父這件事了嗎?”里諾慢慢放開我,雙手還和我的雙手拉在一起,“怎麼會表現得這麼激動啊……”
“不是、我忘了……我最近把這事完全給忘了啊”,
自從和林登確定好了關系之後,每天的心思完全鋪在里諾和林登身上,把林登有個叔叔的設定早就拋之腦後了。
若是以前還好,他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個值得學習的老英雄和老前輩,可時至今日,以和林登的關系來評判,已經完全不能用這樣的眼光去看待了。
他可是林登的養父——我的男朋友的養父啊,林登有告訴過他我們的關系嗎?林登這次受傷他一定很擔心吧?他會怪罪我嗎?
萬般思緒一時涌上心頭,我扶著額頭無聲地嘆息著。
“鈴音?”里諾卻在一旁提醒我,“把那位約翰遜先生晾在會客室不好吧?”
“唔~”,我抱住里諾,發出小孩子一樣的求救。
“別擔心啦……我會陪著鈴音的”,里諾拍拍我的頭。
同樣是林登的戀人,為什麼里諾能表現的這樣淡定啊。
我用手熨了熨衣服上的褶皺,再一次梳理了一遍頭發,希望剛剛和翔鶴她們的激烈戰斗,不會影響到自己給別人的第一印象。
推開會客室的門,等待的客人就出現在了眼前。
同樣的月夜,同樣的寒冬,同樣像鋼鐵一樣的背影。
只不過,比起林登的背影,這個背影少了一分挺拔,多了一份沉穩。
月光照在有些泛白的鬢角,不知怎麼,讓人萌生了一種莫名悲傷又莫名親切的感覺。
“你好”,
就像林登長大了一代人的時間一樣,男人轉過頭來看向我們。
“你、你好”,
我定了定神,向前一步,同樣回應道。
“我是議員,塞繆爾·約翰遜”,嘴唇上下的胡子,像是一個倒著的鐵錨的形狀,林登的臉和這位老約翰遜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是發色並不相同,他不像林登那樣,有一頭緘默的黑發,而是活潑的金色,活像獅子的鬃毛,如果年輕幾十歲的話,叔叔比起林登,大概更有一種花花公子的資質。
我心中有些失禮的這樣想著,招待議員的下榻。
說起來,白鷹那邊的確有過聯絡,會有國會山的人過來視察,我本以為還是是那種趾高氣昂的觀光團,還在為怎麼招待他們感到煩心,不過我倒是不擔心他們挑毛病,畢竟在軍事建設方面,官老爺們肯定不如我更掛念自家的姑娘們,請他們走個過場大家就皆大歡喜了。
沒想到這次會來這樣一個人物。
里諾我們將叔叔引向下榻的地點,一路上,老人用機敏的眼光掃著四周,審視著港口的建設。
“那個是干什麼用的?”
“那位軍艦女士……唔,原來應該叫艦娘嗎,吃水有多深?”
“原來如此,這個比我們當年用的裝備先進多了”
“說起來,井上指揮官不是重櫻出身嗎?”
這個問題不止一個人問起過,我已經習慣了回答關於自己身世的問題,畢竟,有著金色頭發的我,怎麼看也不像一個純正的東方人。
“……我小時候並沒有見過父親,大概是去世了吧”
“我明白了”,叔叔點點頭。
看吧,只要這麼說,提問者就不會追究下去了。
“您休息一下,我將林登叫來”,
叔叔的房間就安排在林登房間的隔壁,幫叔叔放下他的手提包,還沒等我指示,里諾就機靈地說道,然後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雖然的確不能把客人自己一個人晾著,不過里諾丟下我一個人,讓我多少有點緊張啊。
“哦,那小子懶洋洋地躺在病床上?”
那小子?哦,我意識到這個詞指的是林登。
“沒有沒有,林登已經恢復的活蹦亂跳了”,
我順口答道,然後仿佛為了證明什麼一樣,急匆匆地補充道,
“讓他多休息一陣都不肯,大半夜的還在加班”
“嗯”,叔叔平靜地點了點頭,又帶著點歉意說道,
“總是笨手笨腳的,居然還被塞壬偷襲了,給各位添麻煩了”
“完全沒有這樣的事!”,
我差點忘了眼前這人是客人,不過在這件事上,就算是林登的叔叔我也決不讓步,
“林登才不笨手笨腳,要不是林登舍身救我,我現在已經不會站在這里了。”
“くそじじい,不看新聞的嗎?”,
我用自己的母語習慣性地吐槽,連新聞都報道了林登的英勇事跡,這個老家伙一直貶低林登是干什麼。
“嗯?”,
老約翰遜的眼眶突然睜大,不悅地盯著我。
說起來,他應該聽不懂家鄉話吧……大概,畢竟從他的履歷上看,這人可是那種典型的wasp出身啊,不至於對極東小國的語言也很感興趣吧。
正當我內心打著小九九的時候,救星們到來了。
“叔叔,我把林登帶來了~”,
門外傳來歡快的聲音,接著就是兩個熟悉的腳步。
里諾啊,為什麼要對這個家伙表現得這麼親切呢,你是沒看到剛才他的表現。我心中憤憤不平。
“哦,里諾小姑娘,辛苦了”
呸,這個家伙還真蹬鼻子上臉了,對里諾的態度也這麼親切。
“……”
“……”
林登跟在里諾的身後,進入了房間,一大一小兩個約翰遜互相沉默地對視了一下。
“晚上好,叔叔”,林登十分恭敬,又很是禮貌地對老約翰遜打招呼。
“嗯,好久不見了”,老約翰遜對林登的態度也是同樣刻板。
真是個怪人,同樣是單親家庭,媽媽對我雖然也偶有嚴厲,不過那都是在做錯事之後,平常可是十分溫柔的。
“國會的事,最近還順利吧”
“嗯,所以我能抽出時間來視察”
本該是家人團聚的溫馨一刻,兩個男人的對話里,卻幾乎全是公事。
“後勤和供應鏈做的怎麼樣了?”
“比預計中多了三倍的量,多虧休斯先生和其他一些熱心廠商的功勞”
“休斯嘛……,大概沒有問題,其他‘熱心’的老板,你要多加留意,簽約時也要多留心條款,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嗯,我明白”
我看兩人不僅要在里諾和我面前建辦公室,這樣下去還要開課堂了。
“約翰遜將軍怎麼不直接問林登,關於護衛的任務和傷情了?剛才不是還在問嗎?”
我有些賭氣,正好想到利用剛才的說辭,插入他們的對話。
“——”兩人的聊天戛然而止,尤其是老約翰遜,像是被硬生生地卡住了脖子一樣,再次瞪向這邊。
瞪什麼瞪,這里可是我的地盤。
而林登的一方也投來視线,雖然臉上依然沒有什麼生動的表情,不過我對他已經太熟悉了,能感到這份目光中的溫暖和寵愛。
“……”
“……”
不過,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叔侄二人好像比剛剛變得還要悶葫蘆似的,互相躲閃一樣,沒有繼續他們的對話。
“鈴音、鈴音,走啦~”,
里諾倒是笑嘻嘻地,似乎看到了什麼有趣的場景,拉著我的手,把我向外拽,“已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睡覺吧~”
“那林登呢?”,我傻乎乎地連這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動用了艦娘力量的里諾拖了出去。
“里諾怎麼這麼著急把我拉出來……”,我有些不解地問身邊的少女,牽著的手在冬夜中顯得格外溫暖。
“他們兩個很久不見了,讓他們自己談談吧,我們就不要打擾了”
“哦……”,
總覺得有些東西似懂非懂似的,父子和母女的關系大概總有不一樣的地方吧。
不過,也是該就寢的時候了……本來還想叫上林登呢。
“話說鈴音是不是忘了約翰遜先生是林登的叔叔了?”
里諾湊到我耳邊說道。
……啊,說中了。
剛剛氣的偷偷辱罵他的時候就把這點完全忘了,接待老約翰遜之前的緊張和忐忑,在剛剛全都被拋在腦後,只有不知道哪來的一肚子悶氣,驅動自己和他對話。
好煩啊……,被里諾提醒了這點,我郁悶地抓著頭。
唉,不管了,林登今晚恐怕是來不了了,就用里諾的身體暫且把煩惱好好地忘掉吧。
“這里航母不應該和驅逐艦混編,應該分成兩組拉開距離,這樣損失一隊船之後,可以有預案讓另一隊止損”
“可是,沒有驅逐艦混編的話,其中一隊有九成以上的幾率會被圍殲的”
“那就讓她們被圍殲吧,拯救一半人總比全軍覆滅要好。”
“我怎麼可能放棄碧藍航线里的任何一人呢?”
“哪邊都不放棄的將領,遇到真正的困境,會害大家都死去的。”老約翰遜繼續強硬地和我爭執,但是,末尾他又輕輕補了一句,“如果夠快的話,取得勝利後盡快回援,大家都能得救了……如果夠快的話……”
反正這是演習,我井上鈴音也並不是一根筋的倔牛,也不妨試試。我扭頭看了他一眼,改變了指揮的信號。
“那就按你說的做,要是出了問題,你還是趕緊退休吧”
這人怎麼還不走……,我心中苦惱著。
不過也對,畢竟他是來視察碧藍航线的,哪有第二天就走的道理。
但是,這樣就算了,怎麼還一直對別人的戰術指手畫腳的,就算你是老英雄,也不該插手別人的指揮啊,真把自己不當外人。
“報、報告!”,里諾驚訝地看著手中傳上來的數據,“比起上次演習,這次的損耗減少了百分之十四”
“……沒想到這老家伙,還有兩把刷子的嘛”,我雖然不服氣,不過不得不承認,他的戰術的確有效,這就是多年積累下來的經驗的差別嗎。
不愧是傳奇指揮官,他當時建立威名的時候,年紀好像也就比我大個十幾歲來著,還不像我這樣有適應性加身。
我依稀記起了母親看到熒幕里的這個男人時,眼睛中流露出的欣喜之情,要知道那可是面對無數求愛都無動於衷的母親啊,能讓上一代人欣賞的家伙,果然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老約翰遜這時候卻轉了方向,背對著我,伸出胳膊拉伸著脖子,好想做體操一樣悠閒——這家伙在嘲諷我!!!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你看著,我一定會發明出更優秀的戰術,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我咬著手指頭想著。
“別急,別急,總會想出合適的戰術的”,
林登出於習慣,伸出手把我大拇指從嘴邊拉開。
“沒錯,畢竟約翰遜叔叔經驗比鈴音豐富多了,”
里諾從背後輕輕抱住我,安慰著我的失落。
“咳咳,”里諾清清嗓子,模仿著我的語調,“‘我還有很多要向戰爭初期的老兵們去學,他們每一個人的戰術放到現在都還是寶藏’,鈴音說過這句話吧。”
里諾真是——干嘛把人家的話每句都記得這麼清楚嘛,尤其是在當事人面前,尷尬到讓人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
約翰遜舒緩了動作,側過身來看了我一眼,不過,此時此刻,正在和里諾和林登三人親密互動的光景,也完全被他看在了眼里。
“嗯嗯”,
好像做了什麼錯事的孩子一樣,我們三個立刻擺正了身形。
“再帶我看看別的區域吧。”
老約翰遜轉過頭,沒有說什麼,提出繼續視察其他地區的要求。
這次的視察是名副其實的視察,不同於以往白鷹或者其他各國大使派來的那些酒囊飯袋,老約翰遜在我們的帶領下,在碧藍航线軍港的區域慢慢地走著,每個犄角旮旯都不放過,無論是自己熟悉還是不熟悉的裝備,總要問問我們裝備的用處或者成本。
他一個人的作用就遠超以前來的那些視察團隊——或者說,也許這就是他孤身赴會的重要原因之一,不需要那些西裝革履的行政官員的推諉扯皮和互相吹捧,以軍人凌厲而直接的作風迅速把握這里的要點。
“是約翰遜老將軍誒”
“老先生你好,能和我合張影嗎?”
“指揮官經常提到的約翰遜先生呢~”
“上尉的叔叔?長得和上尉還真像啊。”
除了我們三人之外,老約翰遜也見到了其他的艦娘,這樣傳奇的人物,既不像以前很多使節那樣沒個正形,又不高高在上,反而平易近人,因此大家也紛紛上來搭話。
“哦,你好啊”
“你是約克城號,對吧,你在東部可是很有人氣的”
“齊柏林嗎,以前和你們的人交手時,真的是吃了不少苦頭啊”
老約翰遜面對這麼多美貌如花的女孩子,仍能從容應對,更讓人懷疑他年輕時是不是萬花叢中過——不過說起來,我搜集關於他的情報的時候,他可是一點緋聞都沒有,要知道他可是白鷹的議員啊——但無論怎麼找,唯一得到的答案都是,在他收養了林登之後,過得如同一個苦修士,專心放在了軍事和政務上。
雖然受到大家的熱情歡迎,其中和他最合得來的,還是我家的里諾。
“這邊是指揮官布置的專門適合艦娘們進行水雷訓練的場所,我帶叔叔去看看吧”,
“好、好”
對待養子的林登時的假正經,和我相處時別扭的壞心眼,在里諾的身上完全沒見著。
就像老父親看兒媳一樣的眼神——想到這里,我又開始打鼓了,以現在和里諾林登三個人的關系,總有一天會走到向親朋好友宣告的那一步吧……該怎麼向這個人說呢?他知道之後又會有什麼反應呢?
在忙碌的加成下,一天的時間總是顯得很短暫。
“跟我來一下?”
招待完老約翰遜的晚餐,並且帶他回到住處之後,我湊在林登的耳邊悄悄地說道。
“?”
林登感到有些奇怪,不過還是跟上了我的步伐,當然,里諾也同樣陪在我身邊。
繞過幾個區域,我們來到我的辦公室。
“今天還有工作沒做完嗎?”,
林登問道,腦海中盤算著最近的任務列表,發現並沒有什麼緊急的任務後,對我說,
“鈴音今天也很累了,休息一下吧,如果有非必要完成不可得任務,就先交給我吧。”
“……”,我沒有說話,真是的,這種事情怎麼叫人好意思說出口啊。
“鈴音?”,林登有些迷惑地繼續問道。
“林登你個笨蛋!”,知我者莫過里諾,“把衣服脫下來啦”
“?”,男人方正深邃的臉上,微微展現出迷惑的神情,讓人覺得像是什麼滑稽劇的假面一樣。
“你看鈴音——”
,里諾突然繞道我的身後,雙手從背後環合上來,一只手解開我指揮官制服上衣的扣子,將手伸進文胸之中;另外一只手解開我腰間的皮帶,撫摸向我的蜜部所在。
同時,柔軟地唇從後側吻上了我的脖頸,輕輕地吮吸著。
“唔……”,我的身體不加反抗,任由里諾上下其手,纖柔的小手滑入內褲之中,與我敏感的蜜穴前端相碰觸,感受到手上稍涼的溫度,我才發現自己的雙腿之間,已經溢滿了渴求的溫熱愛液。
“呐,你看,鈴音都已經變成這樣了”,
里諾在下面的手,沾了一點愛液之後,又從我的內褲中抽出,里諾將手放在我和她的面前,手指捏緊又分開,粘稠的愛液在手指間拉成細長的銀絲,在辦公室的白熾燈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
“咕……”,看到我的樣子,准確來說是看到里諾我倆的樣子,林登的眼睛都瞪直了,狠狠地咽下一口口水。
沒錯……這就是我帶林登來辦公室的原因,並不是有什麼公務要處理,恰恰相反,這僅僅是女孩子最私人的需求而已。
叔叔就住在林登的隔壁,而林登的住處現在和我已經相隔不遠,如果還在老地方做這種事的話,很容易被那個敏感的老將軍發現吧,況且,即使不被發現,我不知為何心里也一直有些抗拒。
“啾~”,里諾的雙唇離開了我的脖子,剛剛被她吮吻之處,還留下殘余的溫度和一絲絲脹痛,脖子上的草莓大概明天都消不掉了。
“呼~”,里諾用空出來的嘴,在我的耳畔輕輕吹氣。
“唔nya~~”,又舒適又癢癢的感覺,讓人忍不住發出了一絲貓叫。
“嘿嘿,”,里諾輕笑,就像風鈴響起一樣,只不過這個風鈴聲中,多了幾分淫蕩的玩笑。
“畢竟鈴音也到了這個時候了呢?”
“什……什麼時候啊”,我脫口而出,向里諾表達自己的不解。
“鈴音最近有沒有覺得,天天都在想林登的事情?”,里諾先前沾了愛液的手,環住我的腰,抽出剛剛還在試探乳房的手,點了點我的臉頰。
用只有我能聽到的聲音——或者說,故意壓低聲音,讓林登只有努力集中精神聽才能同樣聽得到聲音追問,
“更確切地說,是每天都在想林登身體的事情?”
“哪、哪有……”,我無力地狡辯,不過心知肚明里諾說的全部都是事實。
這些日子里,每天和林登水乳交融已經成為不變的日常,我說不出原因,但是,現在的自己明明身體的每一處都讓林登碰觸過了,自己對林登的身體也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卻比剛剛確定關系的時候,還要飢渴地渴望林登的一切。
渴望他渾厚的聲音、粗重的喘息、溫暖的碰觸,渴望他強有力四肢將人家緊緊纏繞勒縛,渴望他有力地心跳隔著結實的胸肌傳入人家的胸膛,更渴望他用那巨大肉棒像是要把自己撐爆一樣毫不留情地插入、辣手摧花的撞擊、把人家未來留給孩子的地方攪地一團糟,最後把自己的子種全部澆撒在人家的花田。
“怎麼樣~老~公~?”,
里諾咬著嘴唇,一邊將輕柔溫暖的氣息吹騰在我的耳畔,一邊一字一頓地喊著林登的稱謂。
自從林登上次說過近似於求婚的宣言之後,這個稱呼就成了三人歡愛時的調情,日常中還尚不足以熟練地喊出這句話,無論是女孩子的嬌羞還是公務時的上下級關系都是需要繼續努力克服的阻礙,不過一旦進入只有三人的世界中,這個稱呼自然而然就會脫口而出。
“是、是嗎?”
林登面赤耳紅地看向我們,他雙手握拳,水兵制服的褲子中間,已經高高抬升出一座小山。
“嗯……”,我嬌羞地點點頭,甚至有點為之感謝里諾——想要林登的關懷和撫慰,卻不願意放棄女孩子的矜持和指揮官的自尊,但是通過里諾的話語,卻讓林登明白了一切。
辦公室里彌漫著小股油墨和紙張的味道,電子設備的指示燈滴答滴答地閃爍著,這本該是莊嚴的場所,此時此刻卻成了肉欲氤氳的蒸籠。
為了迎接客人,我們三個今天的著裝都很正經,我穿著飾著金色的條紋和流蘇的指揮官制服,帽子也老老實實地戴在頭上,白金色的鐵質徽章和黃銅的扣子熠熠生輝,身下是修身的長褲,金线整潔地垂在腰帶上,方正的皮鞋發出鋥亮的光。
里諾今天穿的也並非戰斗用的制服,而是秘書官專門定制的禮服,上半身除了肩章和圖案不同,形制與我沒有多大差別,只不過那略勝一籌的雙峰,讓上衣制服變得更加緊湊了。下半身並非長褲,而是同樣顏色開著短叉的套裙,自然地垂在膝蓋上,如此整潔保守的裙子,反而更讓人想一窺其中的奧秘。
林登則是深藍色的海軍制服,肩頭挺拔,腰线筆直,制服中的海魂衫將肌肉的輪廓分明地呈現了出來。
我的承認如同鑰匙,解開了束縛著林登最後一絲理智的枷鎖。
他走上前來,和里諾相反,如同鏡像一般,從前向後環住我的腰。
前面也好,後面也好,被兩位戀人溫柔又有些粗魯地擁抱,被夾在兩人中間,同時感受著正面和後面傳來的溫度和心跳。
但是,這還不算完,里諾換了另一側,將嘴唇再次貼上,用力親吻脖子的另一邊,再次開始播種草莓,里諾小巧圓滑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讓人的感到一種從肌肉發出的微妙的搔癢。
林登也同樣進行著相似的舉動,他的嘴唇攀上我的耳垂,粗大的舌頭先是輕柔舔弄,然後又猛地將其含住,小口小口地啜飲。不久,又松開嘴唇,趁我恍神之際,攀到了我的脖子上。
他找准我的脖子上,剛剛里諾留下的吻痕,將自己的雙唇疊了上去。
“啾嘶~”
男人的咬肌可比里諾這樣的小姑娘用力多了,他猛地一吸,皮膚和嘴唇之間帶動了急速地氣流,混合著他塗在我的肌膚上的唾液,激起了淫蕩的響聲。
“啊啊……”,我發出了投降般的虛弱的呻吟。
兩人並不會因此放過我,繼續聚精會神地吮吸著、親吻著。
我的脖子本身就屬於纖細的那類,脖子周圍的皮膚更是因為沒有直面過多少磨損,而成為最嬌嫩的的一部分皮膚。
“嗯嗯嗯——”,眼睛不受自己控制,虛空地睜開,沒有焦點地望向不知何處的地方。
隔著脖子,感受到從兩邊傳來的吻力,一大一小,一左一右,結實的胸膛和柔軟的乳房也一前一後抵著我的乳房和後背。
“呃呃呃呃呃……”,熱流從小腹中涌出,滑向了雙腿之間,滴答滴答地落在內褲和庫管上,代表指揮官權威的莊嚴制服,被代表女人的淫蕩愛液洇濕了腿根。
愛液的噴涌並非終結,而只是歡愛走向高峰的訊號,前戲做足,正戲剛剛開始。
“鈴音下面已經濕透了呢,我來幫鈴音脫掉”,里諾說著,放松了我的身體。
當我正在為失去了身後溫暖的懷抱感到抱憾的時候,小巧的手擠入我的褲腰兩側,而剛剛高潮過的自己,根本呢沒有反應的余地。
“颼——”
身下一陣空虛,空氣微微泛涼,直逼我的下身——濕透了的制服褲子,被里諾完全脫下。
從小腿到大腿再到蜜處,不著片縷的下半身,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里諾~”,我微嗔地叫著愛人的名字,里諾卻不以為意似的,半蹲下來在我的谷口前伸出舌頭,微微地舔上了一口。
“嗯唔——”
酥麻的感覺刺激著大腦。
“鈴音的水蜜桃,已經成熟地很甜了呢”
里諾說著,又站了起來。
她微微下蹲,雙手下降到我的膝窩,伸出雙手——
地板的實感從我的腳下消失,里諾雙臂的肉感勒著我的大腿。
擁有強大力量的艦娘,把我像孩子一樣從身後抱起,雙腿被大大地撐開,撐在林登面前。
“不要看——”,我徒勞的喊著,說起來,雖然是在命令林登不要看,我卻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嘴上這麼說,鈴音下面已經很渴望林登了吧”,里諾笑著,把我放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木制的辦公桌刷著棕紅色的漆,上面擺著幾份資料和文具。
托里諾的福,每天整理之後,所有重要的文件都會分門別類,歸類到專屬的檔案櫃里。饒是這樣,我的身形還是將辦公桌上參與的物件擠到了桌子的兩旁。
“請吧~”,里諾好像在邀請林登品嘗菜肴一樣,擺開一只手做出招待的姿勢,若是放在平時,我一定也會跟著試吃,只不過今時今日的菜肴,不是別的,正是我自己。
“啊、我忘了,辦公室可不是吃飯的地方呢。”,
里諾笑嘻嘻地說道,接著繞到我腦袋所在的一方,伸出雙手,將我的小腿提起,壓在大腿之上,並用大腿小腿同時把我的背壓倒在辦公桌上,小穴聯動這雙腿,同樣也被大大地掰開,完完全全暴露在林登面前,穴口一張一合。
“所以,不能用嘴吃”,里諾空出一只手,伸出食指衝著林登擺了擺。
“自備餐具吧,老公~”
“餐具嗎……”林登的雙手解開了皮帶,自己靜候多時的怒龍騰飛而出——想要……好想要……自己一直等待的東西就是這個——“只有一根吸管可以嗎?”
“請吧請吧~,水蜜桃汁用吸管來喝正合適呢”,里諾身體前傾,乳房膨脹的南半球抵在了我的頭頂,讓人一半的視野中都是這豐滿的異物。
兩個壞蛋,在說什麼夫妻相聲啊。
這樣想著的我,突然腿上傳來了另外一雙手的壓力,按著我的膝蓋的雙手是里諾的小手,攥住我的腳腕的大手毫無疑問是林登的雙手。
我想要抬頭去看,卻被里諾的雙峰鉗制。
當時坐在這個辦公室的第一天,我可從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被自己最信賴的部下們,按在這張辦公桌上像性愛玩偶一樣任人魚肉啊。
不過,還沒等我感慨完畢,林登的吸管、不、林登的肉棒已經進入了我的身體。
“哈啊……”,我的身體如同潛伏在干涸了很久的河床中的泥鰍一樣,不由自主、活蹦亂跳地顫抖起來,連我自己都未曾想到,僅僅是一天的缺失,身體就飢渴成了這般模樣。
在兩個人四雙手的壓制下,我的暴動終究沒有成功,然而即便是這樣,我也在努力地向上擺起盆骨,主動迎合著林登的插入。
“鈴音今天下面吸的好緊啊……”,進入我身體里的林登發表了感言。
“嗚——嗯~”,我用呻吟來替代言語,默認了林登的指正。
就像小貓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小窩,我調整著自己的小穴,眷戀地奉承著林登的肉棒,肉棒上傳來灼熱的溫度,不僅讓下半身,連心中都感到溫暖安全了幾分。
“鈴音這個姿勢,”,林登一邊說著,一邊挺身向前,肉與肉摩擦,陰唇吞納著鐵棒,龜頭撞開了最後的門扉,“總覺得能插入得很深”
“咕唔……”,子宮口傳來脹痛,憑著這個姿勢,我的陰道長度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壓縮,肉棒可以行駛過比以往更長的距離。
“啊啊——”,我因為疼痛和喊叫,但平日里對我呵護備至的林登和里諾,都表現得無動於衷 ,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
“嘶嘶——”,我連叫聲都發不出來,倒抽著冷氣,感受著這肉棒膨大的前端的侵凌。但是,當林登的龜頭在子宮的腔室中露頭,整個龜頭和子宮口完全貼合時,這股疼痛漸漸流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綿延不絕的舒適,兩個人的內髒仿佛生長在了一起一樣,粘膜和血液吻合。
林登的肉棒以前從沒有進過這樣深的地方,我就想被林登釘在辦公桌上一樣,接納著他的分身。
“啾~”,里諾的雙峰從眼前撤下,而替代物則是她輕飄飄的劉海和水汪汪的藕荷色眼睛。
里諾低頭向下,面部和我呈相反的方向,鼻尖碰鼻尖,嘴唇碰嘴唇,里諾的櫻唇倒著吻上了我的唇。
舌的下緣與舌的上緣互相交錯,唾液成陣陣絲线。
上面舌與舌相糾纏,身下男人和女人的性器互相撫慰。
我的身體變成了犒勞兩位愛人辛苦的美餐,他們也曾在這間辦公室里播撒汗水。
“呃呃嗚嗚嗚……”,嘴中一陣模糊的呻吟,我渴望的林登的熱浪,再次灌滿了身體的深處。
“真舒服呢,鈴音~”,里諾伸出舌頭舔著嘴角,似乎回味著我的韻律。
“看把你美的……”,我憤憤地看了一眼里諾,剛剛和林登一起將我享用完畢,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
“老公~”,我用自己都嫌的甜到發膩的聲线,向著林登諂媚,“可不能讓你可愛的老婆一個人受欺負啊……”,
我用眼神示意林登,嚇得里諾縮了縮脖子。
“你們……你們想干什麼?”
“不用鈴音說,我也不會放過這個小丫頭的”,
林登壞笑著,只不過這個扯出來的笑容和他完全不搭,因此有些怪異。
“我們想也一起品味自己的老婆呢♥~”,我看向里諾的眼睛,心中滿是得意。
“不……”,里諾嘴上反抗者,身體卻沒有任何抵抗。
她任由撲上來的林登抓住她的手腕,由於我已經攤在辦公桌上,留給里諾的,只有我經常用椅子。
“唔……”,林登把里諾扔在長椅上,讓里諾的雙手扒住椅子背。里諾的雙腿跪在椅子面上。
“這是——”,里諾的臉蛋也同樣靠在椅子背上,靠上之後,她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一樣,用力地嗅了嗅。
“鈴音的香味呢~都留在椅子上了”
“哦,是嗎?”,林登附和了一句,又問道,“把里諾的味道也留在上面好不好啊,和你最愛的鈴音的氣味融合在一起。”
“當然……”,里諾說著,又轉頭瞪了一眼林登,“不過,可不要這樣說……我最愛的的確是鈴音,不過林登也是我最愛的人”
又看了我一眼,“鈴音也一定是這麼想的吧,”
然後對林登說道,“我們都喜歡到把兩個人的處女都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當然沒有……你們兩個也是我最愛的老婆啊”,
這個家伙說、說什麼呢……,最近也變得圓滑起來了啊。
我這樣想著的時候,林登已經開始了新一輪的動作,他的手伸進里諾的裙底,將里諾的制服套裙掀開,並且掀到了腰上。
褪下濕成一團的內褲,里諾的整個屁股,淫蕩地衝著我們敞開。
“老公,看來里諾也已經等不及了~快點滿足她嘛”,我衝自己的丈夫撒著嬌,只是為了讓他去讓自己的老婆走上肉體的極樂。
聽著我的催促,林登正式開始了對里諾的耕耘,里諾等待已久小穴,飢渴程度不下我分毫。淫蕩的穴口,就像須鯨的巨口,稍稍張開,就將自己的食物吸入其中。
“嗚嗚嗚……”
抱著椅子的里諾,被林登一波一波地撞擊,連帶著椅子本身的四條椅子腿,也被撞擊地不穩,在地上咯噔咯噔地移動著。
“里諾很舒服呢~,給你獎勵”,說著,我將自己的腳深處,伸到里諾的腰上。
看著我的腳,林登居然毫不猶豫地舔了上去。
大腳趾被含住,溫熱的口水將我的先端包裹。
“……唔”,我反而有些傻眼,“都穿了一整天鞋了……不用勉強的”
“……”,聽到我的勸阻,林登不僅沒有停下,似乎更享受了。
“嗯嗯~”
林登身下抽插著里諾的小穴,嘴上舔弄著我的腳趾。
身上身下的共同作業,兩者互相促進互為刺激,讓三人變得更加興奮。
僅憑肉棒,林登就能將抱著我的座椅的里諾抽插得前後搖動,甚至椅子本身都因此變得不穩,發出咯吱咯吱的木頭聲。
“讓我們一起去吧……”
林登說著,吐出我的腳趾,把舌頭舔向我的腳心。
同時,他抽插著里諾下半身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在這個以安靜為要務的辦公室里回蕩。
“啊啊啊啊……”
“嗚~嗯~”
只見里諾和林登的身體同時大力抽動,然後戛然而止,帶著愛液的混合物的白濁的涌泉沿著里諾的大腿內側,一股接一股地落在了我的椅子上。
這下這張椅子不僅會融進里諾的氣味了,林登也跑不了。
“呼……”,連續兩次噴發的林登,暫時坐在我的座椅上休息。
“說起來,里諾怎麼……”我欲言又止,實在是太難以啟齒了,今天我自己的欲望,完全被里諾一眼看穿。
“其實啊……我也有過這樣的階段~”,里諾湊在我的耳邊悄悄說道,“而且,鈴音的事,我可是一直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不是嗎?”
說完,她衝著我親了一下,被解開而袒露著小腹和乳房的制服,因此變得更加凌亂。
看到這一幕,林登的下體再次昂揚,剛剛射進過我和里諾的肚子里的精液,還殘留在他的龜頭上。
“讓我們幫老公好好清洗一下吧。”
說著,我們兩人一左一右跪在椅子前方,沒有上手,只是用嘴巴互相配合,一人銜住肉棒的中身,一人用嘴唇抿住龜頭下的包皮,稍稍一拉,最後隱藏的部分也完全暴露出來,男人的氣息在我們的口鼻之間回蕩。
“阿呣”
“嗚呣”,
兩人就像分享雪糕一樣,一人一口舔著林登肉棒上殘留的白濁液。
“噔噔噔……”
腳步由遠及近地傳來,並且目標就是辦公室。
“誰?”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林登向前挪動椅子,將我們隱藏在我的辦公桌下的小空間里。
由於空間過於狹小,里諾和我幾乎要擠成一團,林登的肉棒在我們的臉蛋之間抽打著。
我居然因為一時緊張忘記了,這是我的辦公室,根本不需要躲的。
不過,為時已晚。
“林登?”,叔叔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他很驚訝自己的養子居然在這麼晚呆在辦公室。
“請、請進”,林登匆忙地恢復著氣息,身下的褲子已經被里諾我們兩個脫下來,不過幸好有辦公桌的遮掩,他整理著凌亂的上衣。而後隨手拿起一篇桌子上的材料放在面前,裝模作樣地工作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里,這里不是井上指揮官的辦公室嗎?”,叔叔很驚訝能在這里看到林登。
“……辦、辦公而已,”,林登盡量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他的雙腿繃得筆直,可以從中感受到他的緊張。
“倒是叔叔怎麼來了?”
“年紀大了,睡不著,到處轉轉”,叔叔隨口解釋道,又問
“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這里辦公,那位井上小姐放心嗎?”
“當然,我經常用這個辦公室辦公呢……”
“嗯”,叔叔點了點頭,說道,“看上去你們指揮官真的很信任你,好好干,不要辜負她的信任。”
“而且,菲茲傑拉德先生他們也很高興,畢竟現任的總統和幕僚們,都是一群慢得讓人頭疼的飯桶,如果能和碧藍航线合作,下次總統選舉也能得到主戰派的民眾們良好反響。”
菲茲傑拉德派的支持者嗎?我聽說過這個候選人,就個人而言,他可比現任的德拉諾總統讓人覺得順眼多了。
雖然心中想去用邏輯來分析一下其中的利弊,不過眼前這根充滿雄性氣息的肉棒,讓人實在無法分神想其他東西。
鬼使神差地,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眼前依然挺立的肉棒,將鈴口殘留的先走汁納入口中,里諾見狀,也有樣學樣地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性的快感讓人忘記了自己的境遇,里諾和我輪番舔弄,慢慢地又回到了剛才的氛圍。
“那個井上指揮官……,她的父親叫井上嗎?”,透過桌子,我隱約聽到了叔叔的詢問,不過,沉迷男人肉棒的我,根本無暇他顧。
“……應該不是,鈴音是單親家庭,她似乎隨的母姓”
“這樣啊……”
“還有那位里諾艦娘,你們的關系很好嗎?”
“還可以吧……”,林登的聲音變得吞吞吐吐,反而引起了叔叔的好奇。
“說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又是怎麼做到井上指揮官的副手的?”
叔叔並不直接詢問,反而旁敲側擊,了解一些其他的問題。
“鈴音她……”,林登開始對叔叔講述起來,甚至連我們相遇後幾次重要的瞬間,都忘了好好地掩飾起來,讓人一眼就能聽出來,他、里諾、還有我自己之間不一般的關系。
不過,這並不能怪他——因為,里諾和我正在讓他拼命地分神。
叔叔剛來的時候,我們的狀態是緊張,可是當我們適應了這個緊張的狀態之後,便在某種程度上刺激著我們的性欲。
林登一邊要對叔叔說話,一邊應付著我們兩人的挑逗,這樣手忙腳亂的狀態,讓人覺得可愛極了,總讓人想捉弄一下,高昂的性欲讓我們絲毫沒有意識到,里諾和我正在玩火,
舌頭沿著肉棒,和里諾的舌頭齊頭並進,順著青筋,找到卵袋。
里諾和我就像饞貓一樣,一人一邊,將林登的蛋蛋含在嘴里,帶著皺紋的巨大睾丸,在自己的口腔中翻騰,舌頭和牙齒輕輕攪拌,榨取著林登生命的精華。
“就是這樣……”,林登一邊繃緊著自己的表情,不讓臉上因此顯示出過度的愉悅,一邊回答著叔叔的問題。
“……,我知道了”,聽完林登的講述,叔叔成熟地點了點頭。
而林登身下的肉棒還在繼續被我們玩弄著。
“林登,你臉色不太好,不舒服嗎?”
“沒事……時候不早了,叔叔先回去休息吧,我把這份文件做完再回去。”
“好吧,你也要注意合理分配時間,有些工作規律完成比熬夜更有效率”,叔叔語重心長地留下這句教導後,就推門出去了。
“啊呼~”
看到叔叔出去,林登才開始放下心來,
“你們兩個小壞蛋,居然扯這個機會捉弄我”
林登說著,用手托起我們的下巴,固定著我們的臉。
“咕啾——”
男人把我們的嘴巴當成小穴一樣,一左一右交換地插著。
“剛才那麼賣力地舔著這里……,那麼想要我的精液嗎?那就好好地射給你們吧。”
說著,林登再度挺起自己的腰,兩人的嘴巴同時伸到了龜頭的前端。
“biu滋~”
精液飛濺,金色和銀色的頭發與睫毛,嬌嫩到仿佛長在一起的兩個人的肌膚,此刻都都沾滿了零落的白濁。
不僅如此,我和里諾還繼續伸出舌頭,爭搶著空中濺出的男人的美味。
我們半閉上眼睛,感受著精液打在臉上的溫暖。
“林登,還有一件事——”,突然,叔叔的略顯沙啞的嗓音再次響起,辦公室的大門又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