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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妹妹寵物的哥哥

變成妹妹寵物的哥哥 孤獨的風 21633 2023-11-19 22:13

   變成妹妹寵物的哥哥

   在地平线的夕陽下,有一個寬闊的庭院。在芳草之上,綠蔭之下,有一個白色的長椅。璀璨的金黃色余暉,照耀在長椅上的少女身上,把少女黑色的影子無限拉長。一個容貌只有十六歲,身高只有一米三的少女坐在長椅上。

   少女如黑曜石般的長發披在身後,隨背脊直達腰際,額前的斜劉海遮住了少女的眼睛。左黑右白的毛絨絨貓耳讓少女顯得十分可愛,玲瓏瓊鼻,櫻桃小嘴,泛著緋紅的淡粉臉頰。雖然上半臉被厚重巨大的眼鏡遮住,卻依然擋不住少女的美麗和那遮不住的隱藏在秀發下的累累傷痕。

   往下,是有著白皙透紅皮膚的精致鎖骨和香肩,還有那個讓許多女性都羨慕的傲人雙峰和盈盈一握的腰肢。純白三杠的長筒襪與堪堪遮住屁股的白色近乎透明的紗裙形成絕對領域,左白右黑的兩個尾巴在少女的臀間伸出,從木椅的縫隙穿過,垂落在綠茵之上。隱藏在長襪下的細長的小腿連接小巧玲瓏的腳掌,然後腳掌套在一雙有著防水台的透明圓頭高跟鞋上。白色的紗裙,簡單朴素的抹胸上衣,緊緊貼著少女的身上,完美展現出了幼小少女的窈窕身材。

   然而,在這個純白套裝下,卻有著無數道傷痕。

   只是,如此完美的少女,卻沒有雙手,雙肩處是毫無違和感的光滑白皙皮膚。少女的脖子上帶著一個白色且有絨毛的項圈,微風徐徐,吹起了少女頸間的秀發,露出刻在項圈上的‘蘇蝶’二字。少女的腳踝處也拴上了鐵鏈,左腳鐵鏈拖在地上,右腳的鐵鏈綁在椅子腿上。少女的雙腳之間也有著一個鐵鏈,長度只有二十厘米。

   余暉中,少女抬起頭,感受著最後的陽光帶給自己的溫暖。搖晃的小腳,牽動鐵鏈發出‘叮叮當當’的碰撞聲和‘沙沙’的摩擦聲。

   太陽悄然隱蔽於地平线之下,慢慢的,最後的落日余暉也散去,世界開始變得暗淡,銀色光輝開始揮灑,瑟瑟微風吹動綠蔭,沉寂許久的悠悠蟲鳴響起,讓這空寂的地方多了些生氣。

   ‘噠噠噠’的聲音傳來,少女渾身一顫,快速低下方才抬起的頭。不遠處,一個身高一米八的高挑女子慢慢出現。

   如墨般的長發披於腦後,彎彎的秀眉,嫵媚的雙眸,紅艷的嘴唇,柔和潔白的臉龐。職業白色襯衫,黑色短裙,半透膚的開檔黑色連褲襪緊包女子的修長雙腿,在黑色的漆皮高跟鞋下,完美襯托女子的身姿。一步一動,好像有一股紅艷流轉周身,似仙子,又似妖精。

   女子看著遠方沒有絲毫動作的少女,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走到她的身邊蹲下,分開腿,把手伸進自己的裙子深處。

   玉手剝開黑色蕾絲內褲,露出長滿黑色茂密森林的粉嫩小穴。往神秘之地伸出食指和中指,直至完全沒入,一番掏弄,女人的臉頰上漸漸染上了紅暈。終於,女人摸到了。在極具誘惑的低聲呻吟中,拿出了沾滿淫水的銀色鑰匙。

   女子站起身子,任由透明的淫水沿著大腿,順著絲襪滑落至腳下的高跟鞋里。女子抓住少女的下巴,強迫其抬起頭來。因為少女的抬頭,劉海散開,眼鏡也隨之滑落,露出少女沒有一絲光芒的黑色眸子。女人把鑰匙放在少女的臉上,拿起,放下,翻面,拿起,放下。漸漸的,少女白淨的臉上布滿了女人的淫水。

   待鑰匙干淨後,女人再次蹲下打開少女右腳鐵鏈上的鎖。然後,又分開了少女的雙腿,掀開裙子,露出少女白色蕾絲內褲。女子把手放在鼓鼓的內褲上,上下劃動,又伸出食指,用指甲輕輕地摩擦飽滿內褲上的那條凹陷。女子漸漸使勁,少女緊咬著嘴唇,努力克制的平靜身子也開始顫抖,白色的內褲也漸漸打濕,變得透明。

   女子勾開少女的白色內褲,伸向了粉色花叢的深處,在一番掏弄之後,拉出了一條半米長的沾滿銀絲的淡粉絲帶。女子把絲帶拴上少女脖頸的項圈上,然後牽著絲帶,轉身准備離去。

   少女努力站起已經發軟的身體,顫巍雙腿緩慢移動,絲帶上的銀絲在微風的吹拂下,由高處往下飄向少女,沾滿她的身體。女子沾滿淫水的絲襪與高跟鞋發出的‘啪嘰’聲音與少女緩慢清脆的高跟聲混在一起,傳向沒有任何人的四周,沒入黑夜,在一片銀色世界里,隱於無形。

   少女隨著蘇蝶進入房子里,又跟著進了換衣間。許久之後,一個留著長發,戴著寬大眼鏡,穿著黑白女仆裝,腿上穿著一黑一白絲襪,腳上仍舊是透明圓頭高跟鞋的少女慢慢走出。少女的胸前上有著一個長方形木板,外表類似餐盤。木板卡在少女的胸下,掛在脖頸,使其可以平起。

   跟隨著蘇蝶來到廚房,少女靜靜地站在門口,等待著正在做飯的蘇蝶。時間流逝,少女的腿有些麻木了,眼前也有些眩暈。少女夾緊腿,靠在門框上,在昏黃的燈光下,一個帥氣高大、穿著襯衫短褲的微笑男生浮現在眼前,在朦朧夢幻之中,伸出手走向少女。

   蘇夢最後悔的,是幼年時期對妹妹的過於溺愛和保護,以及長大後對於妹妹的忽視和冷落。

   蘇夢和妹妹雖然是龍鳳胎,但他比妹妹先出生,所以成為了哥哥。出生於豪門世家,天資聰慧,讓他從小就充滿了光環,在眾人的羨慕和嫉妒下成長。而這時期的妹妹卻十分平凡,個子矮小還極其懦弱,與蘇夢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父母自然而然也就不待見她,幾乎將全部的時間和精力都給了蘇夢,蘇夢也不負眾望,成功繼承了父母的家業。而此時的妹妹卻是一個生活在一個小城市,在用著蘇夢給錢建造的別墅中獨自生活。

   小時候蘇夢很照顧妹妹,他認為這是做哥哥應該承擔的責任。可是等蘇夢繼承了家業後,一切都變了,父母因為車禍去世,公司也出現危機,無力感彌漫在蘇夢的周圍,讓他幾乎崩潰,對妹妹的關心也減少了。直到一個女人的出現,在女人的幫助下,蘇夢度過了危機,而二人也互生情愫。在捅破了最後的窗戶紙之後,二人訂下了婚約,劃好了婚期。但是,就在婚禮的前一個月,妹妹突然邀請蘇夢獨自一人去別墅中做客。

   許久不曾聯系的蘇夢這才想起還有個妹妹,於是他開車來到了妹妹的別墅,想看看妹妹最近過得怎樣,畢竟除了每年打生活費需要電話交流一次外,他們幾年都不聯系了。

   按下門鈴,大門打開,一個穿著水手服的可愛少女出現在蘇夢的眼前,這就是他許久不見的妹妹。妹妹熱情的拉著蘇夢進入別墅,熱情介紹別墅的環境。隨後又把他領到了寬闊的客廳,端茶沏水,好不殷勤。在他喝水的時候,妹妹坐在他的對面,翹著二郎腿,微微抬起裙擺,露出隱藏在黑絲下的白色內褲的一角。蘇夢盯著眼前的妹妹,有些失神。許久,在意識到自己失態後,蘇夢干咳兩聲,連忙轉移視线。

   看著轉過頭的蘇夢,妹妹微微的笑了。湊到蘇夢的身邊,奶聲奶氣地說道:“歐尼醬,我可愛嗎?”說著,還挺起了胸脯,極力展示雪白的傲人雙峰。

   微熱的空氣順著妹妹的小嘴緩緩靠近蘇夢的耳畔,蘇夢感覺有些尷尬,稍微坐遠了一些,同時嘴里也回答妹妹的問題。

   “嗯?怎麼這麼問?不過,還是很可愛的!”

   看到蘇夢遠離自己,妹妹開心的眼睛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就被隱藏起來。妹妹又說道:“那歐尼醬喜歡嗎?”

   “嗯……喜歡!”蘇夢停了一下,然後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聽到滿意的回答,妹妹的眼睛彎成了月牙,同時開心的跳起來。然後馬上跑到蘇夢的身邊幽幽說道:“那歐尼醬就永遠陪我好了!”

   純真無邪的眼睛對上蘇夢詫異的眼神,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剛想站起身子,雙腿卻是一軟,同時眼神也有些模糊,意識也開始消散。

   妹妹走到蘇夢的身邊,彎腰看著躺在沙發上無力的蘇夢,嘴里喃喃道:“歐尼醬馬上就會屬於我了!永遠永遠都是我的!”

   “歐尼醬呀,丟掉你的高貴身份,成為你可愛妹妹的永恒禁臠吧!”

   時間還在繼續,少女還在回想,卻被眼前的黑影打斷。少女連忙止住淚水和哽咽的喉嚨,費盡力氣挺起身子,讓胸前的長方形木板能夠平起,沒有雙臂的她,讓這個簡單動作變得極其困難。隨後,少女跟隨黑影走向灶台。

   蘇蝶把飯菜一樣一樣的放在少女胸前的板子上,每放一樣,少女挺直的腰板就彎曲一分,臉色也便蒼白一分。少女咬著牙,忍受著胸部鑽心的疼痛,任由脖頸上的絲帶陷入肉里。

   一會後,少女顫抖地走向不遠處的桌子,盡管桌子很矮,只有一米二左右,但是少女還是得踮起本就快要直立的腳,艱難把盛著飯菜的木板放在上面。此時的少女大口喘息,想要呼進更多的空氣,但是脖子上的項圈卻逐漸收攏,限制少女的呼吸。

   少女大汗淋漓,在她張大的小嘴里,一條粉嫩的小舌無助的搖擺。中度的缺氧讓少女的眼淚又不自主的流下來,劃過臉頰,滴落在地上。

   但是少女無法管這麼多,走到旁邊跪坐,靜靜等待蘇蝶。蘇蝶從桌子上拿出一個攪拌均勻了的飯菜的盤子和一個裝滿‘牛奶’的碗,放在少女面前。

   “吃吧!”蘇蝶冷冷地說道,然後坐回自己的位置,優雅地用刀叉吃起了飯。少女則是彎腰趴下,撅起屁股,發絲隨著臉頰落入‘牛奶’,又沾滿米飯和醬汁。只遮住屁股的裙擺此刻完全失去作用,露出僅包住小穴的布料稀少的白色蕾絲內褲,在少女的潔白的大屁股上,分別紋著紅色的‘絨布球’和‘寵物月月’這樣的字樣。一黑一白的貓尾垂在兩邊,為這屈辱的景象增添了幾分可憐。少女細細地咀嚼,每咀嚼一口都會痛苦地皺一下眉頭,然後再喝一口‘牛奶’。

   “你自己的奶,很好喝吧!”蘇蝶已經吃完,站在少女的身前,俯視著少女狼狽的模樣。聽到蘇蝶的話,少女的身影停頓了一下,然後點頭。她不敢抬頭,也不能抬頭,只是看著眼前穿著黑色高跟,套著黑絲的腳。蘇蝶戲謔的笑了,然後在少女的面前脫下鞋子,緩緩地把腳伸進少女眼前的‘牛奶’之中,隨後又把沾滿‘牛奶’的性感小腳伸進飯菜里面,攪動一下,伸到了少女的面前。

   看著眼前沾滿飯菜,流著‘牛奶’的黑絲透肉小腳,少女沉默了一會。白色的燈光穿過米飯,在水滴的折射下,透明飯粒猶如鑽石一般璀璨。晶瑩剔透的腳尖滑落白色的液體,一滴一滴。然後像是認命般,少女張口含住了蘇蝶的腳,細細地吮吸,慢慢地舔舐。蘇蝶仰起頭,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如果此時少女抬頭,能夠看到蘇蝶黑色短裙里已經濕透的黑色性感蕾絲內褲和那泛著晶瑩光芒的大腿根部的誘人黑絲。

   在少女的舔舐下,蘇蝶的眼神逐漸迷離。突然,蘇蝶猛的抓住少女的頭發,粗暴地把她按進了自己的裙子里,緊貼著自己已經打濕的內褲。掙扎中,少女的眼鏡掉在了地上。淫水散發出的騷氣不停的衝擊少女的鼻腔,少女閉上眼睛,認命般緩緩伸出了舌頭。

   刺眼白色燈光的房間里,一個身材高挑,穿著白色襯衫黑短裙的女子,把另一個身材矮小,穿著黑白女仆裝的少女按在了自己的胯下。其中的高挑女子更是眼睛泛白,嘴角流著口水。二人就以這種姿勢持續了近十分鍾。倏然,蘇蝶把少女的頭猛按進內褲之上,鼻子深陷進裂縫,一股水流透過內褲衝刷在少女的臉上,打濕了少女的臉龐和秀發。

   蘇蝶松開少女的頭,坐到了椅子上,緩和著自己的情緒。少女此時卻已經癱軟在地,失去了意識。她的項圈此刻也漸漸地松開,給予少女更多的氧氣。許久,蘇蝶整理好後,收拾起碗筷,走到少女身旁,抱起了少女,走向了臥室。

   蘇蝶把昏迷的少女蜷縮起來,脫下濕透了的黑色連褲襪,用連褲襪把少女的腳綁在一起。然後又拿出一根長絲帶,把少女的腳背向身後,大腿緊貼胸前,像包粽子一樣綁了起來,然後又脫下自己的內褲,塞進了少女的嘴中。隨後,蘇蝶把少女放在了臥室旁邊的一個狹小的籠子里,把少女背在身後的右腳的鐵鏈綁在籠子上,同時把少女的尾巴順出籠子外。蘇蝶在籠子外,靠近少女的白色貓耳朵,輕輕地說道:“歐尼醬,晚安!”

   看到昏迷的少女身體一顫,蘇蝶滿意的笑了。隨後脫下衣服,解開自己身上的束縛,露出完美的身材,在月光的照耀下,玲瓏身段映在少女的籠子上和身上,讓少女又是一顫。蘇蝶躺在床上,看著窗邊的滿月,想著過往的時光,轉頭看著籠子里的少女,心滿意足的睡了。

   睜開雙眼,入目是一個散發著柔和黃色光芒的白熾燈泡,離他的額頭不足一米。蘇夢放下剛抬起的頭,大腦的眩暈還在,讓他的精神有些恍惚。

   好一會兒,他才適應過來。觀察四周,蘇夢發現他被束縛在冰冷的手術台上,手術台目測應該只有五十厘米高,周圍是一片黑色的鐵牆,只有在他的正前方有一個鐵門。蘇夢雙手雙腳被捆在手術台的四角,讓他呈‘大’字展開。脖子處也被一個扁平的皮革束縛住,讓他的上半身不能離開平台表面。蘇夢的黑色西裝被解開,露出寬闊的胸膛。褲子也被褪到了膝蓋處,露出那個他引以為傲的巨龍。

   就算周圍空無一人,但巨大的羞恥感還是在猛烈碰撞他強烈的自尊。他轉動手腕和腳踝,期望能夠掙脫,但終究是徒勞。蘇夢不信邪,直到筋疲力盡才停下。

   蘇夢躺在手術台上,看著頭頂逐漸刺眼的燈光,閉上眼睛,此刻的他什麼都做不了。蘇夢不知道妹妹的意圖是什麼,又為何這麼做。這幾年不見,妹妹的變化太大了,蘇夢只能把這個當做是妹妹的惡作劇。

   鐵門緩緩打開,發出尖銳刺耳的‘嘎吱嘎吱’的聲音,一個可愛的少女穿著水手服,一蹦一跳的走了進來。梳在兩邊的雙馬尾隨著身體有節奏的擺動,小巧嘴唇里含著棒棒糖,放在背後的玉手還提了一個小巧的黑色學生手提包。

   “妹妹,如果這是你的惡作劇,我希望你能夠停下來。哥哥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以後再陪你好不好!”待妹妹走進,蘇夢冷靜地說道。

   “哥哥……”

   妹妹笑眯眯地走到他的身邊蹲下,把手指放在蘇夢的嘴唇上,阻擋他接下來的話。然後拿出嘴里的棒棒糖,放到蘇夢的嘴邊,示意他吃下去。蘇夢無奈,只能張開嘴含著帶有妹妹口水的棒棒糖。妹妹獨有的橘子味體香飄進他的鼻子,甜甜的味道在嘴里綻放,沿著舌頭直達心靈。

   “歐尼醬,今天是一個好日子哦!”妹妹拿起黑色手提包,打開。從里面拿出了一張紙,放在蘇夢的眼前。紙上,是他的死亡證明書和一個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留著干淨利落短發的青年,微笑地臉頰,堅毅臉龐,整齊的大白牙。他想起來了,這個照片是他很久以前陪妹妹去游樂場時拍的。

   看清楚紙上的內容後,蘇夢睜大了眼睛,吐出嘴里的棒棒糖,怒視著妹妹。

   “你做了什麼,我怎麼死了?”

   “嘿嘿!”妹妹沒有回答蘇夢的問題,只是痴痴的笑了。妹妹彎腰撿起被蘇夢吐出來掉在地上的棒棒糖,在裙擺上擦干淨後放入了口中。

   “歐尼醬的味道,真好吃!”

   “回答我的問題啊,混蛋!你在我昏迷期間到底干了什麼?”蘇夢已經有些瘋狂了,紙上的公章讓他無法懷疑這張紙上內容的真假。他死了,死了!那他的公司怎麼辦?未婚妻怎麼辦?未來又怎麼辦?

   “歐尼醬把第一次給了那個賤人,不過沒關系,之後歐尼醬就只屬於我一個人了。”妹妹嘟著嘴,仍然沒有理會蘇夢的提問,只是獨自的喃喃自語。妹妹抬起右腳尖放在蘇夢的手臂上,絲滑的感覺伴著橘子香傳入大腦,讓蘇夢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現在,就讓咱來品嘗一下歐尼醬的味道吧!”

   妹妹撩起裙子,把手放在穿著黑絲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脫下薄如蟬翼的黑色長筒襪,拿到蘇夢的頭頂,任其落下,讓它覆蓋住蘇夢的臉頰。妹妹收回右腳,抬起左腳,重復之前的操作。

   蘇夢左右搖晃腦袋,想要晃開覆蓋住臉龐的長筒襪。聽了妹妹的話,蘇夢有些慌亂。看著已經脫完衣服,只剩下白色內褲和胸罩的妹妹,蘇夢幾乎使出了洪荒之力,然而還是沒有掙脫。

   “妹妹,你這是干什麼?不行,這是,這是亂倫,不行,唔……”妹妹脫下了自己的內褲,露出含苞待放的蜜穴,然後趴到蘇夢的身上,把內褲揉成團,塞進了蘇夢的嘴里,然後又拿起一只長筒襪,把蘇夢的口中塞滿,把另一只長筒襪放在蘇夢的牙齒處,繞著下巴一圈,在腦後系上。

   蘇夢搖著頭,焦急的眼睛開始出現淚光。嘴里傳來的汗味和騷味,讓他作嘔。

   妹妹轉過身子跪爬在蘇夢上半身,岔開腿,讓蘇夢能夠清晰的看到她的小穴。妹妹把披散的頭發疏到腦後,然後用右手套弄蘇夢的肉棒,同時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弄,蘇夢的肉棒漸漸勃起。

   蘇夢閉上眼睛,轉頭不去看妹妹的小穴。但是身體的反應他卻是控制不了。顫抖的身軀,緊握的雙拳,後悔的淚水,讓這個一米八的男人看起來是如此的柔弱。

   “要開始了哦!”看到套弄的差不多了,妹妹興奮地說了一句。然後張開小嘴含住蘇夢的陽具,粗糙的味蕾摩擦著敏感的肉棒,讓蘇夢身體不斷顫抖,人生只經歷過一次的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經驗,只能默默體驗身體傳來的陌生感覺。

   妹妹放下屁股,讓小穴與蘇夢的鼻子嘴巴充分接觸,然後開始摩擦。小穴流出的淫水敷滿蘇夢的下半臉,有些還從他的鼻子進入了肺部,引得他不停的打噴嚏。肺部傳來的疼痛喚醒了快要迷失的蘇夢,可是,他寧願昏迷不醒,他快忍不住了。

   突然,蘇夢的下體一挺,一股熱流噴涌而出,盡數灌進了妹妹的嘴里。“歐尼醬的精液,好好吃!”妹妹吃完了蘇夢射出來的全部精液,就連飛濺出的一點一滴都沒有放過。

   妹妹轉過身子,把臉湊到蘇夢的眼前,張開小嘴,伸出殘留著白色精液的舌頭舔舐著蘇夢下半臉上的淫水,又俯下身子,親吻蘇夢,吸吮被淫液和蘇夢口水打濕的絲襪內褲。然後直起身子,把自己的嬌嫩小穴對准蘇夢的肉棒。“歐尼醬,你可愛妹妹的第一次就交給你了哦!”

   隨著妹妹坐下,一股血液從蘇夢的胯間,妹妹的白色股溝中流了出來。妹妹趴在蘇夢的胸膛,喘著粗氣,閉著眼,等到疼痛過去,然後開始抽插。

   黑色的柔順秀發鋪散在妹妹的背後,蓋住了雪白的後背。

   “這麼美妙的時刻,歐尼醬怎麼能夠閉上眼睛呢!”妹妹看到蘇夢緊閉雙眼,便用手強行張開蘇夢的雙眼。蘇夢只能睜大眼睛,看著妹妹在自己的身上運動。又是一陣高潮後,蘇夢的肉棒軟了下來。

   “灌得好滿!嘿嘿!”妹妹撫摸著小腹,痴痴的笑著。“不過,還是不夠呢!”然後,在蘇夢的詫異下,強行逗弄他的肉棒。

   妹妹又從她的手提包中拿出了一個針管,把其中的藍色不明液體注射到了蘇夢的手臂里。然後繼續做愛,不管蘇夢答不答應,每次肉棒軟下來,妹妹都會用手段讓它強行硬起來,最後甚至從手術台下拿出了一個電擊槍,電擊蘇夢的肉棒。就這樣,一次又一次,腎髒傳來的疼痛讓蘇夢終於昏迷過去。

   妹妹一直等到蘇夢射不出來後才停下,此刻的肉棒已經通紅癱軟,像一塊軟泥,只有底部泛紅腫大的睾丸。妹妹又拿出了兩個裝著藍色不明液體的小針管,插進了蘇夢的兩個通紅睾丸。

   白色的精液鋪散在蘇夢的西裝上,也覆蓋在妹妹的衣物上。妹妹解開長筒襪,拿出被蘇夢口水打濕的內褲,穿在身上,隨後穿好衣服。

   拿起手提包,也不管蘇夢的衣服髒亂,准備離開。離開之前,妹妹蹲在蘇夢的耳邊,悄悄地說道:“歐尼醬,以後你就是咱的專屬小寵物了哦!就在這里,等待你的重生吧!”

   妹妹站起身子,拿起手提包,眼神里閃過蘇夢從沒見過的冷漠無情,背影也顯得極為高大。狼狽昏迷的人,遍地的狼藉,冷漠的鐵牆,隨著白熾燈光的熄滅,全部陷入黑暗。

   蘇蝶睜開朦朧的眼睛,一眼便注意到窗外的景色。橙色的天空低垂,把世界渲染成橙色,偶爾的鳥鳴傳入窗內,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怕是又要下雨。這天,才晴了一天。轉頭看著床邊籠子里束縛的嬌小人兒,蘇蝶臉上的笑意變得冷漠。

   籠中人兒身體顫抖,略微有醒來的跡象。蘇蝶起身,光著身子走到籠子旁邊蹲下,打開綁在籠子上的鎖,然後打開籠子,解開少女身上眾多的束縛,分開腿,靜靜等待少女醒來。

   睜開眼睛,少女的眼眶中仍是沒有聚焦的黑色眼睛。少女意識到已經早上,調整好身子,從籠子中緩慢爬出來,爬到早已坐在地上,雙腿大開的蘇蝶胯下。多年的重復生活,讓她早就記住了這屋子里的所有事物和距離,自然也記清楚了每天應該做的內容。

   少女把稚嫩的臉龐完全融入蘇蝶茂盛的黑色森林之中,找到了隱藏在深處的泉眼。少女伸出舌頭,微微舔舐,苦澀的味道彌漫在口腔,腥味縈繞在鼻尖。蘇蝶抱住少女,將其倒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光滑、沒有任何毛發的陰部。小巧淡粉色的粉嫩蜜穴,含苞待放,猶如一個美麗女生的櫻桃小嘴,一張一合,吐著誘人的氣息。蘇蝶伸出舌頭輕輕摩擦少女含苞待放的花朵,用牙齒輕咬著花瓣環繞的花蕊,細細吮吸隱藏在花蕊中的迷人花蜜。

   蘇蝶捏著少女的尾巴,放到臉上不停地摩擦,同時在少女的菊穴不停騷擾。伸出一根手指插入緊閉的菊穴,在少女顫抖的身體下,開始抽弄。

   少女的眼神漸漸的迷離了,蘇蝶也是,在這個獨屬於二人的世界里,二人都沉迷其中無法自拔。意識跟隨心靈,心靈跟隨本能,本能隨著感覺,逐漸陷入深淵。不時顫動的身體,越發瘋狂和猛烈的動作,泛著眼白且迷離的眼睛,不時溢出嘴角的晶瑩剔透的水珠。

   最後,二人的身體紛紛顫抖,腰部一弓,兩股水流分別噴到對方的臉上,澆滅了情欲,喚醒了意識。蘇蝶把少女放在地上,脫下少女濕透的女仆服裝,使二人坦誠相見。

   蘇蝶撲倒在少女身上,用手不停撫摸擠壓少女傲人的雙峰,將其中已經挺立許久的小豆子含進嘴里,用牙齒輕咬,舌頭摩擦,一股股的白色奶水噴入蘇蝶的口中,被其咽下。蘇蝶用大腿壓住少女晃動掙扎的小腿,用陰部摩擦著少女的白虎。少女面露難色,張大嘴巴,卻沒有聲音發出,只能無助的張大小嘴,睜大迷茫地眼睛,目視白色的天花板,承受著身體傳來的強烈快感。直到少女碩大的胸部小了一圈,怎麼吸都吸不出來時,蘇蝶才停下。

   “謝謝款待!歐尼醬!”蘇蝶看著身下的少女,舔了下嘴角殘留的‘牛奶’。

   早上的工作終究是做完了,蘇蝶一臉滿足走了,徒留下一個被蹂躪的滿是傷痕的無助少女。少女坐起身子,把頭埋在雙峰之中,用光滑的大腿擦干眼淚,搖晃腦袋,把遮住眼睛的劉海散開。沒有雙臂的她,十分艱難的站起身子。找到被脫下的高跟鞋,少女步履蹣跚,艱難走到旁邊的衣櫃。

   來到衣櫃處,極力踮起本就踮起的腳尖,試了幾次才用牙齒咬住櫃門把手,費力地拉開,里面有許多幾近透明的白色連衣裙。少女用牙齒拿下一件,放到床上攤開,低下頭對著裙擺處,費盡力氣才將衣服穿上。坐到床上,看著明晃晃的窗戶,模糊的光线射入朦朧的眼睛,帶給她本不存在的希望和向往。她多想出去啊,逃離這個惡魔,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可是,她逃不了了,永遠都逃不了了。不停流逝的時間,不斷消磨她的希望和意志。白駒過隙,或許她都不知道,她還有逃走的意願嗎?

   這幅殘缺的身體,讓她根本無法獨自生活,只能依靠他人。就算她能夠獨自生活,以她目前的情況,只要一被他人看到,絕對會進入研究所,然後被解剖研究。

   消失許久的蘇蝶出現了,此刻的她已經換上了白大褂,戴上了白手套,頭發在背後束好。蘇蝶手里拿著一個白色的箱子。隨著箱子放在地上的一聲輕響,如此模樣的蘇蝶讓少女的臉色瞬間驚慌起來。

   少女從床上下來,連忙後退。蘇蝶直接拿出一個遙控器,大拇指放在上面的紅色按鍵上,當著少女的面左右搖晃,見此情景的少女瘋狂搖頭,已經干涸的眼淚再次鋪滿臉龐,可是蘇蝶依然按下了上面的紅色按鍵。

   瞬間,一股強大的電流從項圈傳出,少女雙眼翻白,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不斷抽搐,已經陷入昏迷,此刻她脖子上的項圈也閃著奇異的藍色光芒。

   蘇蝶走到少女身旁,抱起昏迷的少女放在床上,從箱子里拿出一個裝滿綠色試劑的針筒,注射進了少女的體內。蘇蝶趴在少女的耳朵旁:“歐尼醬,咱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呢!以後啊,你永遠都不會離開我了,永遠的成為我的寵物了!”

   “而且,作為寵物,歐尼醬只需要記得主人就好了!”

   多久了?

   這是蘇夢現在唯一的想法,他已經不知道多少次睜眼了,每次睜開眼睛,他都會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在燈光下晃動。隨後就是手腕處傳來疼痛,他又再次陷入昏迷。就這樣不斷重復,而這次,讓他熟悉又害怕的刺痛感沒有傳來,他也沒有再昏迷了。

   蘇夢試著轉動一下手腕,發現可以活動,稍微使勁,他直接把手抽了出來。蘇夢大喜過望,連忙掙扎,雖然昏迷這麼久,手腳有一點不太配合,但在一陣折騰後,也勉勉強強能夠控制。

   掙脫束縛的蘇夢坐在手術台上,揉著有些麻痹的肌肉組織,同時觀察自身。他的衣服變成了醫院病服,衣服之下,他小麥色的皮膚變得極為白皙,手掌也變小了許多,頭發也長到了腰部,同時頭發變得十分柔順。胸部也莫名其妙的鼓了起來,有點像女生的胸部,雖然不大,但也初具雛形,用手指輕輕一按,十分松軟。蘇夢有些慌亂,連忙把手伸到胯下,發現自己的寶貝還在,不由得長舒一口氣。自己身上除了頭發眉毛外,其余地方光滑細膩,沒有一點汗毛。

   蘇夢真的很想知道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但是沒有鏡子,他只能用手摸著臉來想象。雖然只能想象出一個模糊的影子,但他還是能夠感覺到他的臉已經變了。

   同時蘇夢還發現,地上擺滿了許多的紫水晶,一顆一顆,在燈光照耀下,散發著妖異的奇特光芒。蘇夢下來,走到紫水晶前仔細觀察。紫水晶雖然鋪滿了整個屋子,但卻十分有序,就像是一個陣法。

   想到陣法,蘇夢不由得笑笑,搖搖頭。

   自己在想什麼呢,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陣法呢!

   就在蘇夢摸索的時候,鐵門打開,妹妹穿著一副半透明的黑色紗裙走了進來。紗裙十分寬大,直達妹妹的腳踝,胸部也露出了很大的縫隙,松垮垮的。妹妹腳下的高跟鞋也是,走起路來十分笨拙。

   蘇夢看到妹妹進來,停止了思索。

   “妹妹,我不知道你要干什麼,但我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你的惡作劇。”盯著妹妹冷漠的眼睛,蘇夢皺著眉頭,他從沒有在妹妹的眼神中看到過冷漠,“還有,現在多久了?”

   妹妹仍然沒有回答蘇夢的話,只是自顧自的笨拙地走到了房間中央,從她的胯下拿出了一個藍色的水晶,放在中央。妹妹放的很小心,很仔細。放好後,她蹲下來,痴痴地看著這個藍色的水晶。在燈光的照耀下,一個少女的身影在藍色的水晶里翩翩起舞,唯美如畫,如夢似幻。

   蘇夢看著妹妹莫名的動作,他有些生氣了。走到妹妹的身邊,單手提起妹妹,一米七的身高讓他可以盡情的俯視身高只有一米四的妹妹。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對妹妹動用武力,也是第一次對妹妹生氣。

   他盡量不去想那天發生的事情,可是只要見到妹妹,腦海就會浮現出當時的畫面,這讓他極為煩躁。

   “作為哥哥,我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再消耗我對你的耐心。我…問…你,現在多久了?”

   妹妹還是沒有回答蘇夢的提問,只是抬頭看著蘇夢黑曜石般的眼眸。妹妹抬起小手,在她的手里,有一個銀色的小刀,一團淡藍色的光芒縈繞在刀刃上。

   “歐尼醬啊,要開始了哦!”

   “什麼!”聽了妹妹的話,蘇夢大驚。連忙看向周圍,果不其然,房間里的紫水晶已經開始有規律的閃動,每個紫水晶都散發出光芒,讓紫色的光芒瞬間彌漫整個房間。蘇夢突然發現自己的力氣消失了,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他松開了妹妹,癱軟在地上,看著妹妹穿著大幾碼高跟鞋的小腳,蘇夢努力地抬起頭,眼睛向上盯著妹妹,妹妹仍是一臉冷漠。

   “你…要干什麼?快…快停下!我,我是你的哥哥,你不能這樣做!”

   妹妹蹲下來,長長的裙擺遮住了妹妹的小腳。妹妹拿著小刀,在蘇夢的臉上比劃著,似乎要要刻什麼東西。

   “月月再說什麼夢話呢,你可是咱得小寵物呢,才不是歐尼醬呢!”

   “不,不,我就是你的哥哥,我是蘇夢,才不是什麼狗屁月月,我叫蘇夢,是你蘇蝶的哥哥。”

   “你,你快停下這個鬼陣法!”

   “小月月,不行哦,在你沒有變成咱的小寵物之前,陣法是不可能停下來的哦!”

   “嘿嘿,看小月月這麼迷茫的眼神,以後是你主人的咱就來為可愛呆萌的小月月解答一番吧!”

   “首先,這個陣法,會沒收小月月現在的好兄弟哦!當然,也會回饋給小月月很多好東西呢!不過,作為以後小月月的主人,咱現在當然要收點禮物啦!”

   妹妹騎在蘇夢的身上,看著身下的蘇夢,眼神也變得瘋狂。

   “所以,咱就要小月月這個沒用的身高吧!還有小月月以後不需要用到的蠻力呢!當然,小月月以後也不需要這麼高的智商了,腦海里只需要整天想著主人的衣食住行就可以了!”

   聽著妹妹的話,蘇夢滿臉惶恐。妹妹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不要!

   可是,有誰聽呢!

   一縷縷紫色光芒鑽入蘇夢的身體,蘇夢開始瘋狂顫抖,像觸電一般。身體也快速萎縮,接著是劇烈的痛苦。蘇夢搖晃著腦袋,眼淚不要命的流下來。要不是妹妹坐在他的身上,他早就滿地翻滾了。

   好…好…疼!

   “其次啊,小月月,我知道你喜歡可愛的東西,尤其是小貓咪,而咱也是呢。但是呀!咱也喜歡你呢!”左手按住蘇夢,妹妹把纖細的食指放在嘴唇,牙齒輕咬,露出向往的表情。“所以,這就有兩個選項,不過還好咱聰明。小孩子才做選擇,身為小月月的主人,當然咱全都要啦。所以,你就成為我的小貓娘吧!”

   妹妹睜大眼睛,身體激動地顫抖起來,表情逐漸變得偏執和瘋狂。

   “不過,身為咱的小貓娘,必須得有一個醒目的標志呢!所以啊,身為小貓娘的主人,要打算在小月月的臉上刻上一簇主人最最最喜歡的‘滿天星’呢!”

   妹妹拿起了小刀,放在了蘇夢的眼睛前方。

   “刻在哪邊呢!哈,就刻在小月月的右臉吧,畢竟左臉以後咱還有用呢!”

   在蘇夢恐懼的眼神和扭曲的臉龐中,妹妹拿著刀,慢悠悠地向著臉部落下,然後緩緩劃動。

   “小月月,你知道嗎,自從父母死後,你就變了,變得沉默寡言了。不僅如此,小月月也不關心咱了,就把咱放在這偏遠的地方,一年才打一次電話。我本以為小月月很忙沒時間,可我竟然聽到了小月月要結婚了!這可是絕對不允許的!”

   妹妹閉上眼睛,開始自言自語,臉上瘋狂的表情也變得平靜。妹妹抓住蘇夢瘋狂晃動的頭,讓其保持不動。血跡出現在蘇夢的右臉龐。蘇夢劇烈的掙扎,卻猶如被獅子抓住的動物,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無功。蘇夢張大嘴巴想要叫出來,但此刻他的聲音已經消失了。此時的紫色晶石也放出更加巨大的光芒,包裹住蘇蝶二人。

   “小月月,你一定知道‘滿天星’的花語吧!”蘇蝶冷漠著臉,一邊刻著一邊喃喃自語。“‘滿天星’意味清純,嬌小玲瓏的花朵,就像天真爛漫的孩童一般,沒有任何的煩惱,永遠都是開心快樂。小時候,小月月總是會給我弄一些‘滿天星’,然後告訴我要快快樂樂,不要在意他人的看法。今天,我把‘滿天星’還給小月月,我希望小月月以後也是呢!”

   光芒大作,陣陣氣流開始出現,吹動妹妹的頭發和紗裙。妹妹身上的紗裙開始向上滑動,慢慢露出妹妹精致的腳踝。妹妹的高跟鞋也開始變小,漸漸貼身,妹妹的身體,開始變化了。與之相對的,則是蘇夢身體的巨大改變。胸部出現,並且不斷膨脹,衣服也變得寬大,頭頂也有兩個獸耳開始形成,屁股處也開始鼓動,似乎有什麼要鑽出來。

   但妹妹仿佛不知道一般,繼續說著:“小月月,當咱聽到你要結婚的時候,咱是崩潰的。在自暴自棄之後,咱突然發現,咱不想放棄,也不想放手。在你漸行漸遠漸隱的時候,在你與她人相愛並沉淪的時候,咱想留下你的信念,可遠比言語表達的強得多。所以,原諒咱的自私吧!請小月月停留在咱身邊吧,我需要你,就像干燥的荒漠需要大雨一樣,亦或是,就像無感的惡魔需要疼痛一樣。咱已經徹底沉淪了,墮入了那個無盡的深淵,可咱並不後悔。咱需要你,因為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咱都只愛小月月一個人,而小月月,也只能屬於咱一個人。”

   妹妹突然低下頭,緊緊盯著蘇夢逐漸變色的瞳孔。左眼的瞳色開始變成藍色,右眼變成紅色。

   “最後,小寵物是不需要很強的視力哦,只需要一點點就可以了!”

   蘇夢緊皺著眉頭,極致的疼痛隨著神經深入骨髓,痛徹心扉。暗紅色的眼淚從蘇夢朦朧眼睛的眼角處流下,滑過鬢邊出現的黑色絲發,於耳郭形成血窩,盤旋流轉一圈,滴落在鋪滿秀發的枕頭上,打濕一片。眼淚和側邊血液滴落形成的血跡融合,變成了淒美的血色花朵。

   手中的刀不知何時滑落,妹妹慢慢閉上眼睛,逐漸吻上了蘇夢的嘴唇。一絲血跡在嘴角綻放,染紅了蘇夢粉色的嘴唇。時光流轉,光芒萬丈,漸漸將二人的身影遮住,光芒之中,無聲的改變悄然進行。

   不知多了多久,光芒黯淡,紫色的水晶失去光澤,化為涅粉,隨著氣流消失在了空氣中。冰涼的地板上,一個身材高挑,身著紗裙的絕美女子懷抱著一個可愛嬌小的少女,少女的右臉龐畫著一簇血色花朵,而在少女的屁股處,有著左白右黑兩個貓尾巴從褲腿中穿出,而在她的黑色秀發之上,也有著左黑右白兩個貓耳在聳動。

   躺在妹妹懷中的蘇夢全身蜷縮,身體微微顫抖。一滴極度透明的淚水從蘇夢的眼角滑落,滴在了身下的血色花朵上。

   夢中,一個穿著西裝長褲的帥氣青年起身,看著腳下蜷縮的可愛貓耳少女,微微一笑。隨後轉身,開始逐漸遠去,影子在愈發模糊的背影中逐漸拉長。青年招招手,在少女的囈語中,消失在了遠方。

   夜晚寒冷的風吹動房間里少女額前的秀發,露出少女光滑潔白的額頭。輕輕吹拂,如母親的手掌一般撫摸臉頰,帶給少女許久不曾體會的溫暖。

   蘇蝶把還在睡夢中的少女立起,給她穿好一件抹胸和白色內褲,穿上一件純白色的連衣裙。蘇蝶抬起少女小巧的腳,拿起旁邊准備好的白色長筒襪,小心翼翼地給少女穿上,隨後又仔細撫平少女腿上的褶皺。把少女的頭抬起,拿起梳子給梳好少女散亂的頭發,用絲帶綁住,縷好少女的根根發絲。隨後又拿起少女的兩個尾巴,分別給一黑一白的尾巴系上了一白一黑兩個蝴蝶結。蘇蝶細細給少女的臉上化好妝,把少女平放在床上。

   蘇蝶取下少女脖子上的項圈,拿出一條粉色絲帶,在少女的脖子上繞兩圈,最後在喉嚨那里系了一個蝴蝶結。

   看著少女恬靜的面龐,蘇蝶把一個僅有一毫米厚的小黑片塞到了蝴蝶結的中心。仔細整理,保證它不會掉出來。

   少女平躺在床上,恬靜的面龐洋溢著她從未有過的微笑。她把手放在嘴里,嘟著嘴吮吸,粉撲撲的小臉蛋讓人不禁想親一口。

   “嗯……月月,月月要吃小魚干!才不要吃小貓餅干呢!”

   蘇蝶輕撫少女的右臉頰,然後用打濕的紙巾輕柔擦拭,一簇血色的花朵漸漸出現在少女的右臉。這時,一滴眼淚從少女的眼角滑落,滴在頭下的枕頭上。

   “蘇夢,對不起!”蘇蝶喃喃道。

   蘇蝶看著少女安詳的臉龐,目光閃爍,一個模糊的人影在她的眼中漸行漸遠漸隱。

   “歐尼醬,再見了!”

   蘇夢是被冷醒的。

   寒意穿過身上的病服傳遞到皮膚,又隨之傳入腦海。縮在病服中的蘇夢睜開眼睛,發現眼前一大片黑暗,又想到之前發生的所有事,立馬從衣服中鑽出來。

   眼睛的視力極度減弱,只能看到眼前半米以內,超過半米,就一片模糊。蘇夢摸索著,突然摸到了一個眼鏡,拿到眼前擦干淨灰塵,戴在眼睛上。

   褲子因為身體的縮小已經滑落,身上只有一件直達膝蓋的上衣,就算如此,寬大的領口也露出了精致鎖骨。

   在摸了自己身體無數次後,她終於意識到,她已經變了。變成了一個陌生的有著貓耳的小女孩,或許,可以叫做貓耳小蘿莉。蘇夢顫抖地走向門口,發現自己得抬頭才能看到把手,而且自己要踮腳才能勉強摸到。

   再試了幾次,幾乎快要崩潰的時候,蘇夢終於摸到把手並且成功扳下。小心打開門,把頭伸出去看看,漆黑的走廊里沒有一個人,只有日光燈管在天花板上不停閃爍。

   蘇夢推開門,沿著走廊,慢慢走著。碩大的鞋子讓她的移動變得很麻煩,不得已把鞋子脫了,光腳走在鋪在地上的白色瓷磚上。蘇夢抱緊身體,她現在渾身上下只有一個病服上衣,還有就是讓她極為討厭的頭發、貓耳貓尾,還有那個讓她竭力才能保持平衡的碩大胸部。胸部上凸起的小點與病服摩擦,讓她十分難受。

   “別讓我出去!”蘇夢狠狠地說道。

   沿著走廊向上,來到一個鐵門前,鐵門上是密碼鎖,在密碼鎖上面有一串數字。蘇夢一看笑了,就是個簡單的加減法。

   蘇夢抬手,邊看邊輸入。

   “嗯,一乘以一等於一,十乘以九等於九十。太簡單了,她該不會以為這樣就能難住我了?”蘇夢嘲笑道,一臉不屑,輸入了一九零。“然後就是十一乘以十一……十一乘以十一等於多少?等等,等於多少來著?這,這應該很簡單啊!怎麼就是算不出來啊。”

   蘇夢錘著自己的頭,表情也已經有些慌亂了。

   “別急,別急,慢慢來!十一乘以九等於九十九,十一乘以十等於……等於多少!啊,到底等於多少啊,我怎麼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會了!”

   蘇夢抓住自己的頭發,情緒崩潰。她又回想起自己以前所學,發現全都消失了,現在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她只記得住關於她生活的事,其余的全部都忘記了。

   “不會的,不會的,怎麼可能!我一定沒忘!”蘇夢蹲下來,伸出手指,開始掰手指頭。然而掰來掰去,只要數字超過三位數,她都算不出來,九十九就是極限了,而且越想回憶,記憶就越模糊,她發現連自己的名字都要想半天!

   “不,不是這樣的!”

   蘇夢抱著頭,身體後仰,一下跌倒在地上,眼鏡也落下。月月不斷後退,最後抵在牆上,雙手抱頭,不停晃動,情緒已經崩潰,眼淚更是止不住落下。

   “我,我是蘇夢,我是蘇夢。”蘇夢已經有些結巴了,不停重復一句話。“我,我是蘇夢,蘇,月,月月!不,我不是,我是月月,不,不,我是蘇夢,不是月月,月月,月月,嗯?月月,月月不要說月月!”

   “啊!不,不!”蘇夢,不,應該是月月。月月使勁抓著頭發拉扯,點點血跡漸漸從頭皮里滲出。這時,大門緩緩打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

   黑色包臀長袖連衣裙套在窈窕身材上,黑色絲襪搭配銀色亮光高跟鞋,妹妹手提一個藍灰色的包包,來到月月面前。黃色頭發一半平疏於腦後,一半放在右肩前,秀眉彎曲,面容俏麗。白色珍珠吊墜耳環在耳垂搖晃,一條黑色布帶環於腰際。雙腿修長,身材高挑,盡顯體態柔美。

   女子以一種優美的姿態走到月月的前面蹲下,把包放在月月的身前,一臉玩味。“月月看起來很精神呢!要不要一起玩游戲啊!”

   月月抬頭,一片模糊,從地上摸到眼鏡戴上。看到眼前陌生的女人,熟悉的笑容與腦海中妹妹的笑容漸漸重合,她,就是妹妹。

   “你,你是妹妹!你一定是妹妹!”月月站起來,不顧眼眶中的眼淚和臉上淚痕,跌跌撞撞地走到妹妹面前,用嬌小的雙手抓住妹妹的領口。“賤人,快把月月的身體還給月月!快還給月月!”

   可無論月月怎樣使力,妹妹都是紋絲不動。妹妹笑著看著月月的動作,一臉寵溺。月月的眼淚嘩嘩流出,劃過右臉龐,讓那簇‘滿天星’格外妖異。

   女人抓住月月的衣領,站起身子,月月也隨之被提了起來。月月有些慌了,雙手緊抓住妹妹的手,雙腳無助的亂蹬。

   妹妹邪魅一笑,幽幽說道:“看來月月還抱有期望呢!那咱就告訴月月!月月的身體已經徹底的消失了哦!就像隨風飄散的蒲公英一樣,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不可能,你,你一定是在騙月月!快把我的身體還給月月!”

   “呵呵,看到咱現在的變化了嗎?咱這些多余的都是月月以前身體上的哦!”妹妹說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不!不!”月月一臉絕望,身體也不再掙扎。

   “對了,咱再告訴月月一件事哦!”妹妹把月月提到眼前,注視著月月布滿淚痕的臉,伸出舌頭,舔舐上面的淚痕。“月月的大寶貝也在咱身上哦!身為主人的寵物,身上的寶貝肯定都要交給主人呀!”

   說完,妹妹松手,月月跌倒在地上,眼鏡又再一次落下。倒在地上的月月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腦海里全是妹妹說的話,尤其是最後的那句。

   “啊!月月,月月要殺了你!”月月坐在地上,呆滯的神情突然瘋狂,一下子跳起來,抓著妹妹的頭發,用力拉扯,還用牙齒咬住妹妹的耳朵。血跡一下子從嘴角溢出,妹妹大叫,用全力把月月從身上扯下來扔在地上。摔在地上的月月掙扎著起來,繼續拼命的衝向妹妹。

   “你拿了月月的身體,月月要你償命!啊!”

   看到衝過來的月月,妹妹平靜的臉龐也開始瘋狂,一腳踢飛月月,用手摸著耳朵處的血跡。看著手上的血跡,放到嘴里含著,鐵鏽味在嘴里蔓延,美妙的味道。被妹妹踢飛的月月撞到牆壁,跌落下來蜷縮在一起,雙手撫摸著小腹。

   妹妹從包包里拿出了一根繩子和鞭子,慢慢地走到月月身前。“本來咱是不想這麼快的,但是,現在只能這樣了!”

   妹妹蹲下來,用腿壓住月月的亂踢的雙腿,把月月的手背到身後,使勁往脖子處壓,月月大叫著,但是沒用。直到聽見清脆響聲,妹妹才用繩子捆著,繩子深陷進肉里。妹妹又把月月的雙腿向後彎曲,努力推向雙手處,月月發了瘋狂一樣搖頭,疼,深入骨髓的疼。

   “月月,月月錯了,不要,要,要斷了!”

   妹妹完全不聽,最後把月月的腳踝與手肘一起捆著,現在的月月身體彎成了弓形。

   妹妹把月月翻過來,用手抓著月月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看來,歐尼醬不需要存在了!以後,只能有月月了!”

   然後,妹妹抓著月月背後的繩結,直接把月月整個提起來,走向了一個房間。打開門,是一個全新的、干淨的手術間。

   “現在,主人就來給月月加一點東西!”把月月扔在手術台上,然後妹妹抽出絲帶把月月牢牢地束縛在手術台上,用剪刀剪碎月月的上衣。月月瘋狂的求饒,但妹妹全當做耳旁風。

   “月月以後不需要視力,全身心交給主人就好了!”妹妹拿出一個激光棒,翻開月月的眼皮,打開激光,對著瞳孔照射。不一會,月月的眼睛開始刺痛,本來就模糊的眼睛陷入黑暗,僅留下最後的光感。

   “不!啊!賤人,月月必殺你,必殺你,啊!”淒美的聲音響徹房間,刺的妹妹一陣皺眉。

   “吵死了,連聲音也不要了吧!”

   妹妹搬開月月的嘴巴,把一個神秘液體倒入了月月的嘴里,然後用手捂住。月月瘋狂顫抖,眼眶泛白,喉嚨鼓動,一陣陣悶聲自妹妹的指縫傳出。漸漸的,聲音減弱,直至消失。妹妹松開手,月月張開嘴,一大股血液洶涌流出,隨之而來的,是一個個簡單的音符。

   “看來,現在的月月也不需要堅硬的牙齒了呢,換成硅膠牙齒吧!”然後,妹妹用鉗子把月月的牙齒一個一個拔出來,把硅膠牙齒植入進月月的牙床上,又抹上了一層白色膏體。

   “月月放心,這種膏體可以讓月月的新牙齒與牙床快速融合。”

   “啊……啊,嗯,哈,嗯。咳咳!”月月張大嘴,深呼吸,但口中的鮮血卻順勢流入月月的肺部,引起月月劇烈咳嗽。

   硅膠的牙齒漸漸融入,妹妹瘋狂的眼神卻更加痴狂!

   拿出項圈和鐵鏈,鎖在月月的身上,就算月月被繩索捆著,但妹妹還是鎖了上去。

   在暴雨中的柔弱花朵,無法反抗,無處躲避。最後永遠只有兩個結果,折斷和殘損,徒留下他人獨自感傷。

   “太吵了,藝術的創作是不允許被打擾的,你說是吧,月月!”月月一直在悶哼,此時半死不活,有氣無力的她,又怎能回答妹妹提出的問題呢!

   沒理會月月的掙扎,妹妹直接脫下一條黑絲揉成一團,塞進了月月小巧的嘴里,把她的腮幫子撐得鼓鼓的,然後又脫下藍白條紋的內褲放在月月的鼻子上,拿出絲帶把這兩樣全部牢牢綁在月月臉上。酸臭味和咸騷味夾雜著妹妹獨有的橘子體香直衝鼻腔,讓蘇夢發出一陣干嘔,但自從醒來就沒吃過飯的她只能吐出少量的口水和血水,打濕嘴里的絲襪,進而讓氣味更加濃烈,由此引發了更劇烈的干嘔。不停地干嘔讓月月的眼淚直流,不一會,已經梨花帶雨。

   黑色的絲襪漸漸被血液染紅,月月的眼睛中不停閃過絕望。

   許久,月月終於停止了干嘔,眼淚也停下來。披散的頭發隨意耷拉在身後,因干嘔而通紅的小臉上滿是淚痕。

   妹妹又拿出一個針,插向月月的手臂,向月月的身體注射不明液體。“月月,這個試劑可以讓月月產奶呢,身為主人的小寵物,肯定要給主人提供日常飲料,不是嗎?”

   “月月,主人覺得手臂也不需要了,嗯,就這樣!”妹妹說完,解開月月的手臂。此刻月月的手臂已經快要失去知覺,但還是能感到輕微的刺痛。妹妹直接拿出了一把手術刀,對著月月的肩膀處切了下去。然後又拿出白色膏體塗抹在傷口處,不一會傷口就消失了。月月肩膀處光滑一片,就像從沒出現過。

   而月月在聽到妹妹瘋狂的話語後,臉色蒼白,蒼白嘴唇上毫無血色。她現在已經完全感受不到雙手的存在了,牙齒的疼痛,手臂的消失,眼前的黑暗和嘴里混著鐵鏽氣息的騷味。一滴血色的眼淚從月月的眼角滑落,滴在干淨潔白的手術台上。

   妹妹拿出一個巨大的盒子放在旁邊,打開盒子,拿出了跳蛋和震動棒。把跳蛋拴在月月雙峰被逗弄,已經挺立脹痛的小豆子上,又把震動棒綁在月月的大腿深處,微微深入月月的小白虎。妹妹彎下身子,湊到月月的耳朵處,慢慢說道:“月月,咱想要給你新生,可是,在新生之前,咱得有一個重生的過程吧!”妹妹說著,流露出病態的笑容。“只有在血與淚的深淵里,才能洗滌月月身上原本的‘罪惡’呢。只有經歷過絕望,才能看到咱給予你的唯一希望。所以啊!月月,准備好迎接新生了嗎?”

   妹妹撩起裙子,露出原本月月身上的長槍,此時的長槍早已巍然挺立。

   “可惜,月月的武器,身為主人的我也只能用一次呢!”妹妹轉動月月的身子,在月月的眼淚中,捅破了月月的處女膜。血液沿著肉棒流出,妹妹也開始抽動,一下兩下。不僅如此,妹妹還給月月強制灌腸,清空了月月的腸道,然後把一個特殊的液體灌入,塞上肛塞,防止漏出。

   “月月放心,這個東西可是能夠提升月月的整體敏感度呢!”

   月月看著瘋狂的妹妹,沒有聚焦的瞳孔,一片死氣。掙扎著無助的身軀,拼命地搖頭,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如此的羸弱。在手術台上方,一個如皎月的燈光的映襯之下,妹妹猶如獨屬於黑夜的惡魔,而月月,則是她專屬的獵物,一場血色浪漫的狂歡,慢慢發生在這個冰冷的手術房間中。

   許久之後,妹妹停止抽動,此時的月月身上布滿了粘稠的白色液體。妹妹從盒子中拿出一個耳機和一個MP3,戴在月月的耳朵里。這是一個老式的MP3。潔白外身,沒有任何磨損,嶄新如初,就仿佛時間在它的身上停止了。在其背後,刻著一行小字:送給妹妹的十歲生日禮物,祝妹妹永遠快樂!

   妹妹揚起從盒子中拿出的鞭子,使勁抽在了月月後背的手臂上,一道紅色伴著血液的傷口瞬間出現,月月立馬翻起白眼,已經彎曲的身體使勁弓起,無聲的嗚咽哭喊已經掩埋在黑絲和內褲之中,身體上的震動棒和跳蛋直接全功率開啟,劇烈的快感伴著極致的痛感瞬入大腦,直接讓月月昏迷過去,但結束了嗎,顯然沒有。妹妹仍然揮舞著長鞭,硬生生的抽醒了月月。月月晃動著,想要緩解身上的疼痛和快感,頭發飛舞,脖子潔白皮膚下的青筋暴起,喉嚨劇烈伸縮,血色的淚再次出現在眼角,她終究是墮入血與淚的深淵里。

   妹妹打開音樂,放著MP3里唯一的話。

   “我是月月,一個永遠屬於主人的專屬寵物!”聽了MP3里面的話,月月費盡力氣努力搖頭,但搖頭只會換來更嚴重的鞭打和一成不變的話語,循環往復,不止不休。漸漸的,月月的身下已經形成了一灘血跡,這是傷上加傷帶來的傷口嚴重撕裂,細膩純白的皮膚混著紅色誘人的血液,地上的血液沿著披散發絲向上,黑中帶紅,紅中夾黑,詭異妖艷,攝人心魂。月月的意識開始消散,充滿血淚的朦朧眼睛里逐漸失去光彩,徒留身體的本能還在掙扎顫動。不知何時,下意識搖晃的頭已經變成潛意識里的點頭,潛意識的改變是人格崩壞的開始。妹妹要塑造一個殘缺且只依賴自己的寵物,曾經的蘇夢,就讓他永遠沉浸在深淵吧!

   在這個罪惡的深淵里,月月不知道呆了多久。

   多久呢?誰知道呢!月月為什麼要知道時間呢,只要一直愛著主人就好了啊!月月永遠愛著主人呢!月月可是,可是主人的專屬寵物呢!一直都是呢!不,月月不是,月月不是寵物!不,月月是!

   肯定與否定,自我懷疑與自我承認,糾結之中,月月與蘇夢漸行漸遠了!或許蘇夢的性格還在月月的潛意識里,但會一直沉下去吧!

   白駒過隙,轉瞬即逝。未曾體驗到活潑春日,就陷入炎炎夏日,又在不經意間,步入碩果爽秋,最後踏進蕭瑟寒冬。一年一年,一天一天,重復不斷。在這變幻的世界,唯一不變的,唯有那個別墅里兩個依偎的人兒。

   在這二人的世界中,兩具肉體纏纏綿綿,黑白相間,青白交錯。泛紅的舌頭貼在透肉的黑絲腳底,小嘴合攏,包住腳指頭,細細吮抿。布滿味蕾的粗糙舌頭摩擦光滑絲襪,粘稠口水沿著孔洞進入趾間,玩弄、輕點、旋轉。慢慢向上,猶如青蛇,纏繞勾魂。莫名的感覺纏繞在心尖,如毒品一般,在幻覺中讓人回味沉醉,猶在仙境,如詩如畫,不能自拔。

   這個獨立的世界中,永遠只有身材高挑的妹妹離開,每次早上離開,妹妹都會把月月帶到庭園的大樹下,對著朝陽。

   “月月堅持住哦!身上的東西可不能掉哦,而且,這也是主人對你的保護呢!”

   妹妹輕吻月月的額頭,把茫然的少女帶到熟悉的位置鎖住,然後提著包離開。出門,坐上車,拿出遙控器,瞬間,龐大的別墅消失不見,只有荒涼郊區的雜草和狂風。車一路疾馳,奔向遠處。

   在幾十公里遠的地方,一個高挑女人帶著甜甜的笑容,踏進了公司。

   在黑發中鶴立雞群的黑白貓耳,漂亮的臉蛋,讓人不禁想啃食的脖頸,堪堪一米三的袖珍身體,不時晃動的黑白貓尾,令人浮想聯翩的神秘領域,潔白無瑕的雙腿,玲瓏的小腳,如此可口的小蘿莉,誰又會想到她之前是個男兒身呢!此刻懷中的月月也漸漸蘇醒,看向蘇蝶的眼神里充滿畏懼。

   蘇蝶跪坐在床上,把月月抓起小心背對自己放下,看到月月不自覺的鴨子坐,蘇蝶點點頭。然後從床頭櫃中拿出一個鈴鐺戴在月月的脖子上。然後抱著月月走出了房門,走向庭園中的長椅,准備迎接朝陽的到來。

   坐在椅子上,蘇蝶拿出了一個黑色和白色的綢帶,抓住月月不時晃動的黑色尾巴,毛絨絨的絲滑感傳入心扉,猶如春風拂過瀘沽湖,撩動蘇蝶的心靈。月月也在蘇蝶抓住尾巴時身體一顫,一股莫名快感瞬入腦海,讓她的身體一軟,倒在蘇蝶的懷中。

   “主人……”月月滿臉通紅,一臉嬌羞。

   “別動,主人給你系蝴蝶結呢!”蘇蝶摸著月月的頭頂,安撫著月月。月月也享受般眯起了雙眼。

   “月月也要學!”

   “可是月月沒有手啊!學了也沒用哦!”

   “不嘛!月月就要學!”

   “好好!”蘇蝶寵溺地看著月月,輕輕抓住月月的黑色尾巴,拿著白色綢帶。“看好了,用繩的一端圍成圈,緊緊地握住別松開,另一端從後面繞過圈轉個彎,穿過中間空出來的地方,細心地等待著线穿過來,在看到那條线的時候,輕喊‘一·二’把线拉緊,讓它有一個大大的翅膀,並打上一個堅固的結扣,看,蝴蝶結就系好了!”

   “哇,好厲害!可是,好難啊!”

   “沒事,有主人呢!”

   “嗯!”月月鑽進蘇蝶的懷中,蹭著蘇蝶傲人胸部中的橘子氣息。蘇蝶也是小心翼翼地系上了另一個蝴蝶結。

   朝陽漸漸升起,照耀著大地,賦予大地新的生機,夜晚的寒冷和罪惡在光芒中全部消散。

   “主人,在太陽中好像有一個人,一個很高很大的人,而且好熟悉啊!哎,他在揮手哎,可是他還在後退呢!哎,他開始消失了!主人,你看到了嗎?”月月抬頭看著蘇蝶。

   “嗯,看到了!”

   “那他是……”

   “一個故人罷了!”蘇蝶抬頭看著朝陽,摸著懷中的月月,眼里閃過一絲懷念。

   “哦!”月月依偎在蘇蝶的懷中,靜靜地看著朝陽初升,只是她不知道,在她不經意間,流出了一滴眼淚。

   “月月,昨晚做夢了?”

   “嗯!”

   “夢到什麼了?”

   “夢到了月月是一個男人,然後又經歷了一系列很恐怖的事情,本來想好告訴主人的,可是現在月月已經記不清了!”

   “那月月是男人嗎?”

   “主人瞎說什麼呢!月月可是主人的專屬小寵物呢!”

   “是嘛?”

   “當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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