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一百零三章:凌瑤與丑陋老奴]
“方妹子,你沒事吧?”
哪怕是身為凡人的王姓村民在這一刻也意識到了方玲的聲音有了一絲疲態,眼看著前來求醫的隊伍排到了村口,他終於忍不下心前去阻擋在前。
“我......我沒事的。”
此刻方玲的聲音已經虛弱不堪,雖有意在刻意隱忍,但只要他人靜下心來仔細聆聽,便可注意到這聲音背後的一絲媚意......
在場之人無不面露疑惑與擔憂,畢竟這位遠近聞名的方神醫可謂是華佗在世,任何困擾凡人一聲的惡疾經由方神醫的聖手醫療過後都會痊愈,如此堪稱神跡的醫術吸引了無數人慕名而來。
大多數都是苦命人,如若家中有黃金萬兩,誰不會去醫館里抓藥醫治?
更何況如今戰亂時期,水天州遭到了三大州的圍攻,整個水天州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淪為流浪人。
往日里由官兵把控著的瘟疫如今他們也無瑕管控,任由無數瘟疫肆虐,水天城的城外遍地是焚燒過後無人處理的屍體。
他們都想活下去,方神醫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凌瑤躲在陰暗處暗自搖了搖頭。
只有她知道......紙窗的後面正在發生一些什麼。
從無主秘境的變故發生以後,方玲就好似人間蒸發了一樣......令已經簽下了淫奴契約的凌瑤萬般驚慌,只因她感受不到自己的主人......方玲的氣息。
主人死,則淫奴死。
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會死去的感受令這位臭名昭著的女魔頭頗為煎熬,甚至精神都險些出現了問題。
然而當方玲的氣息再次出現時,凌瑤卻沒有那一絲劫後余生的喜悅,反而是感受到了一股不妙的預感,以及......滿腔的疑惑。
以她的修為不難看出......周邊的空氣在戰栗,無數看不見的生靈在畏懼、在朝拜、在虔誠地向著紙窗後的方玲獻出自己的靈氣。
天地大勢經由靈韻的指引不斷地匯聚在她的丹田內,逐漸形成為其身後的道域。
凌瑤自然看出來了,自己的主人方玲正在經歷作為女性修士必會經歷的劫難......淫劫。
並且若是她沒猜錯的話,方玲此刻恐怕也在經歷一場前所未有的心境上的轉變。
此時方玲的狀態極為不穩定,如若念頭不通達,對自己所修之道產生了質疑,屆時將會在她體內產生心魔,更為嚴重的情況便是心神俱滅,被大地中流離的魔魂奪舍了肉身。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媚魂。
“哼......連老娘都還沒渡過淫劫呢,憑什麼你走在了老娘前頭。”
自言自語之際,凌瑤玉手環胸,神色卻並未如她的語氣那般透出不悅的表情,反而是眼底有了一絲擔憂。
“以醫者心破淫劫,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只是......”
後半句話,凌瑤並沒有說出口。
只因她看到了紙窗後,丑陋老奴的髒手肆意愛撫著方玲飽滿誘人的雙峰,這位來自修真界的最美仙女竟是被男人摸地嬌啼連連,玉手緊捂著粉唇壓抑著喘息聲,整個一幅無法抵抗淫欲的狼狽模樣。
如此暴殄天物的一幕,卻令凌瑤感到了一陣心虛。
此等情景莫說是心魔了......恐怕連淫劫是否可以安全度過都不一定。
思緒進行時,王姓村民已然封鎖住了紙窗,竟是開始驅趕開來這些前來求醫的流浪人。
見到這一幕的凌瑤頓時纖眉輕皺,眼底閃過一絲不悅。
方玲並不會平白無故地來到凡間化凡為醫者,給這些凡人醫病,她的本意便是以醫者心來中和體內的淫欲,從而渡過這一段劫難。
王姓村民此等行為,相當於是在阻礙方玲對抗淫劫的過程。
凌瑤有意要掐指施法,卻仿佛想到了什麼連忙收回了靈力。
化凡一事,最為忌諱的便是有修真之人的介入。
她雖看不上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但通過淫奴契約她可以感受的到......方玲的心神處於一個不穩定的狀態。
換而言之,她必須要做些什麼來幫助方玲了。
深邃的美目俏皮地轉了轉,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村婦打扮,似是感到了些許不滿。
在看不見的角落,凌瑤玉指輕彈,一襲輕飄飄的薄紗便代替了粗布麻衣出現在了她的身體上。
似乎這般打扮還不夠令她滿意,她又將胸前的衣物向下勾了勾,直至暴露出大片香艷的乳肉才罷休。
做完這些的凌瑤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沐浴著無數人驚艷的視线走到了王姓村民的面前,白皙玉手撫上了他的胸膛。
“好郎君......你怎會來到了這里?你不是答應過小女子......會再來看我的嗎?”
凌瑤的聲音本就具有蠱惑人心的功力,再加上刻意挑逗似的語氣,在場所有人男人無不感到一陣精神恍惚,就連魂都險些被這位突然出現的俏美人勾走了。
王姓村民感到滿腔疑惑的同時卻是口干舌燥地吞咽了一番口水。
面前這幅情景,絕非他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可以抵擋得住的......
凌瑤的容姿本就不凡,哪怕是在仙姬榜上也有她的名字,如今的她展現出了一幅柔弱女子的姿態,睜大了那雙泛著水霧的美眸,整個人都顯得那般楚楚可憐,引得無數男人為之心生憐惜。
誰都不會辜負這樣一位女子。
王姓村民在這一刻成為了眾矢之的,無數道目光不善地投向了他。
“這...這位姑娘,我們見過嗎?”
鼻間嗅著凌瑤身體上散發著的幽深香味,王姓男子一時間心跳加速,臉色卻漲的通紅,眼神飄忽不定了起來。
見到獵人已上勾,凌瑤在看不見地方勾起了嘴角。
“郎君好生絕情......不如就請郎君與小女一同去往舊地,說不定到了地方......郎君就想起來了呢。”
說罷,凌瑤便主動地牽上了王姓村民的手,在眾人面前流露出一幅淪落紅塵的女子該有的柔弱,低下了螓首欲要拉著他走出去。
“姑...姑娘還請自重。”
王姓村民的反應大大出乎了凌瑤的預料,只見他被凌瑤拉著走了幾步之後,突然回過了頭看向了紙窗,仿佛在那里......有著他心系的存在一樣。扯回了自己的手,後退了幾步。
因處於方玲的化凡之地,凌瑤不敢隨心所欲地使用魔音蠱惑人心,只得用最為原始也最有效的色相誘惑來行事,卻沒想剛出手的第一次便碰了一鼻子灰......
凌瑤開始漸漸有些煩躁了。
她所修之功法與雙修邪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故而,她的身體內無時不刻都在散發著一種令男人喪失理智的獨特香味。
哪怕是修仙人士,如若意志不夠堅定也會被這香味勾去了心神,淪為毫無神智的原始野獸,被凌瑤擺弄於股掌之間。
這也是她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地方。
正當她懷疑自己的功法是否出了什麼問題的時候,面前王姓村民漲得通紅的臉色令她頓時恍然大悟。
並非是自己的功法出了什麼問題,而是這位凡人竟是擁有可媲美修仙之人的意志力。
他心系著另一位女子。
只是憑借自己察言觀色的能力,凌瑤便確認了面前這位精壯的小伙子究竟愛上了哪一位姑娘。
“哼,虧老娘破天荒地對凡人出賣色相,真是晦氣......”
看了一眼方玲的方向,凌瑤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嘶......這是哪家青樓的姑娘,出落的好生水靈。”
“真羨慕那臭小子......”
“如此國色天香的美人,為何會淪落為青樓女子?唉,這大冬天的穿得這麼輕薄也要來尋情郎,真是委屈她了。”
回過神來的眾人頓時對這位突然出現的女子議論紛紛,話語間毫不掩飾自己的贊賞之意。更有些許膽子大的人上了前去,想要搭話卻被凌瑤美若天仙的容貌給勾去了心神,竟是變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難得被他人贊美,這位曾經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竟是感到了一些不適應,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她還是習慣曾經那些被他人畏懼並躲著走的日子。
她有心幫助方玲,卻沒想自己一番折騰下來反倒是耽擱了方玲行醫的進程,令自己成了聚焦點。
幾番猶豫之下,她狠狠咬了咬銀牙,上前再次拉起王姓男子的手,迫使他直視自己。
這一次......王姓村民的神色頓時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方....方姑娘?”
王姓村民睜大了雙目,在他的眼里,方才還是陌生的女子竟是突然換了一幅容貌,而這幅容貌......正是他日日夜夜牽掛著的女子。
與此同時,腦海中更是有個聲音在不斷地暗示於他......眼前的這位美人,正是你心中放不下的存在。
“王大哥,我有些累了,你可以送我回去嗎?”
眼前的‘方玲’眼底泛著惹人生憐的水霧,纖細的玉手潔白無瑕,輕撫上了男人寬厚的胸膛。
她緊咬著下唇的模樣依然是那樣的柔弱,那樣的溫柔,令人忍不住升起無窮的保護欲。
僅此一眼,王姓村民腦海一片空白。
他的神情從呆滯轉變為狂喜,只因在他的記憶中......方玲從來都只是把他當做一位大哥,並未存在過想要與他更進一步的態度,也從未有過主動尋求他的幫助,這也是他一直以來所苦惱的事情。
哪怕是一次......他多麼希望方玲能夠主動開口,就算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如今,他感覺到自己的機會來臨了。
“好...當然好!我王某哪怕拼上了性命也會將方姑娘你安全護送回家!”
幾乎是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王姓村民狠狠地點了點頭,神情認真地做出了回應。
興許是從未經歷過被男人許下承諾,‘方玲’的神情恍惚了一刹那。
王姓村民吞咽了一番口水,輕輕地將自己布滿了繭子的手握在了‘方玲’的手腕處。
這一刻,他的心跳的飛快。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方玲’,見她並未有所抗拒之後,心中猶如拂過了一陣春風,大手悄然握緊,堂堂七尺男兒竟是當眾傻笑了起來。
二人的身影沐浴著眾人艷羨的視线漸漸離去,直至四周再無他人的身影後,‘方玲’悄然勾起了嘴角。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干淨’的男人了。
雖借用了自己主人的相貌,但一想到做出這一切終究還是為了她好,凌瑤反倒是沒有一絲愧疚感,更是悄然泛起了一絲做壞事的小心思。
只是嗅著身旁的男人原始且淳朴的氣息,凌瑤的心中泛起了無數漣漪,隱藏在裙下的玉足蜷縮在了一起,淫液已然開始泛濫......
“王大哥,為何此處不見人影?小女好生害怕......”
一雙美目中閃過一絲狡黠,凌瑤就這樣維持著方玲的相貌流露出擔憂的神色,纖弱的身姿悄然貼緊在了王姓村民的手臂上。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身旁的男人呼吸粗重了一刹那。
“方姑娘別擔心,有我王某在你身邊,不會有人傷害你的。”
說著這般話的王姓村民心思卻是全被手臂上溫軟的觸感給吸引了,他裝作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驟然被所見的畫面給激動到渾身顫抖。
飽滿的雙乳擠壓在他的手臂中間,那一道幽深的乳溝香艷至極,僅僅只是看去一眼便有一種令人無法自拔的窒息感。
他何曾見過如此香艷的一幕?
整個村子的人都清楚......他對方玲早已傾慕許久,但方玲一心向醫的性格令王姓村民是無可奈何。
時間越久,這一份最真摯的感情在他心中發酵地愈發濃郁。
方玲終於在他面前流露出女兒家的姿態,那垂著眼簾挽著男人的手臂不知所措的模樣更是勾起了他無窮無盡的保護欲。
一股欲火從心中燃起,王姓村民有些尷尬地捂住了褲襠,在那里......早已聳立起了一根肉棒的形狀。
尷尬歸尷尬,他的心神早已被方玲精致的容顏給勾走了。
“呀啊!”
好巧不巧的是......方玲好似被樹枝給絆倒了,她只來得及發出了一聲驚叫,便花容失色地倒了下去。
察覺到這一幕的王姓村民臉色大變,他猛地拉住了方玲的手臂,卻沒想到一股大力襲來,連帶著他一同倒在了地上。
還未等他思索為何方玲身為女兒家卻有這麼大的力氣......身下的一幕令他頓時睜大了雙眼,一顆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方玲呆呆地趴在他的雙腿股間,那一根直挺挺聳立著的柱狀物在褲襠處格外顯眼,逐漸占滿了她的整個視线......
“這...不...方姑娘聽我解釋,不是這樣的...”
王姓村民頓時驚慌失措了起來,他猛地用手捂住了襠部,眼神飄忽不定,語無倫次地不知該說些什麼。
然而‘方玲’則是在短暫的沉默過後垂下了螓首,在看不見的地方......她貝齒松開,一抹春霞染紅了嬌靨。
“王大哥,你喜歡我嗎?”
一聲突如其來的疑問從方玲的口中吐出。王姓村民驟然坐了起來,他只感自己的大腦被一記重拳給擊到一般,刹那間一片空白。
兩人四目相對,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她的眼里好似有說不完的溫柔、道不盡的嬌羞。
在王姓村民震驚不已的眼神注視下,她溫柔地為王大哥褪去了褲子和內襯,直至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彈出......
整個過程,王姓村民沒有一絲抵抗。
他的心跳動極快,大腦在這一刻因充血而產生了些許昏厥感。
方玲並沒有在意王姓村民的回復,只見她猶豫了片刻,丁香小舌自粉唇中伸出,在王姓村民激動不已的注視之下......舔舐在了他的肉棒頂端。
前所未有的刺激令王姓村民頓時悶哼了一聲,忍耐了一路的他終於在這一刻達到了極限。
粘稠的白色液體自肉棒頂端驟然噴出,巨量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射向方玲,將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的她從頭到尾射了個遍.....
空氣中開始彌漫起一股詭異的香味。
方玲美目輕啟,略帶哀怨地嗔了一眼王姓村民。
卻沒想她的這一眼令後者獸欲大增,呼吸聲變得愈發急促,身下的那根汙穢之物愈發膨脹。
“方姑娘......我喜歡你。”
王姓村民呼吸急促地欺身而上,在這片寂靜的森林中通紅著雙目,粗魯地吻向了自己愛慕已久的美人。
從那位名為方玲的女醫者來到這個村莊里開始,第一眼......他的心便徹底淪落,整個心神中滿是她柔情的眼眸。
或許一開始他認為自己只是垂涎她的美色,直至後來他親眼目睹了方玲無數次不計回報的行善......
他本以為自己對她的愛是崇高聖潔的,是不容褻瀆的......
然而越是如此,他此刻狂亂的內心便越是火熱,那是一種恨不得將自身所有的獸欲拋灑至自己所愛之人的瘋狂。
在他猙獰的眼眸中,方玲依然如往常一樣的溫柔,那雙美目好似凝聚了世間所有美好之物,美地不切真實。
他粗魯地撕開了方玲的青紗,呼吸急促地扯下了她的肚兜,下一刻這位年輕的小伙子竟被那一抹彈跳而出的皙白乳浪給激到渾身顫抖,眼睛都看直了!
“哈啊...王大哥...要了我...”
身下,方玲輕咬著下唇,姿態惹人生憐,那雙美目飽含羞意,面對男人熾熱的眼神不斷地躲閃,嬌羞不已的模樣令男人簡直是欲罷不能。
這句話與方玲羞澀的模樣便是那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方姑娘...對不起...我...我忍不住了...”
下一刻,方玲高昂起雪白的脖頸,清脆悅耳的蜜吟聲響徹在整個森林內。
粗大火熱的肉棒徑直地插入到了她溫軟緊致的小穴里。
而她也正如初嘗人事的女子一樣,流露出她該有的姿態。
......
男人不知自己在方玲的體內發泄了多少次。名為欲望的不潔之物令他對方玲的愛在這一刻抹上了一絲汙穢。
但毫無疑問的是......這一刻的他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
哪怕是精通雙修功法的女魔頭凌瑤,也不禁佩服起這個男人無窮無盡的精力。
在她看來,僅僅是肉體凡胎的他體內的陽氣便已如此渾厚,若是踏入了修真之路......
越是想下去,裙下的私密之處淫液便愈發泛濫。
她早已褪去了方玲的容貌,心滿意足地躺在草地上,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累趴在自己肚皮上的王姓村民。
“可惜......沒有靈根的你,待到方玲化凡結束後,恐怕她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吧,真可憐。”
言罷,她下意識感受了一番蜜穴內溫熱粘稠的觸感,玉手成指抹了一片伸到了鼻劍,卻是聞到了一股氣味頗為雄厚的男性氣息以及一絲似有似無的腥臭味。
僅僅是嗅上一口,凌瑤便面露陶醉,一雙玉腿緊夾在一起,渾身燥熱不堪。
在玉指上,還沾染上了些許名為包皮垢的肮髒之物。
然而凌瑤卻毫不在意地吸吮起那根玉指,面色桃紅一片,整個身體開始散發出詭異的淫靡香味。
“真想扯出你的元魂,來作為老娘的爐鼎......哈啊...忍住...要忍住...”
凌瑤凝視著王姓村民許久許久,最終......她又面露陶醉地用玉唇吸吮了片刻那根尚未軟下去的肉棒,這才依依不舍地離去。
[newpage][chapter:第一百零四章:凌瑤的震驚]
曾在方玲的道域中正面承受過她的威壓之後,丑陋老奴變得愈發瘋狂了。
‘你若有本事,便將本聖女的道心都肏成你那根肉棒的形狀。’
她曾經這樣對丑陋老奴說道。
媚魂所需的陽氣是海量的,這一點方玲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她不明白的是......自那一日過後,丑陋老奴的體內詭異地憑空出現無窮盡的陽氣,那陽氣的規模哪怕是方玲都不曾見過。
正因如此,自炎王一戰後陽氣散盡的媚魂逐漸被填補完整,體內肆虐的淫欲也漸漸散去。
或許先前的她因被媚魂的淫欲肆虐而做出了什麼驚為天人的決定,但她已經沒有後悔的余地了。
又是一日清晨。
“嘿嘿,娘子,到了每日一次的早安時間了。”
那丑陋老奴搓著雙手倍感期待地坐在床邊,一雙賊目中滿是淫靡的光芒。
被他稱為娘子的方玲,卻是半睜著那雙帶著一絲絲媚意的眼眸,以一種嫵媚十足的姿勢翹起了玉足,在丑陋老奴心動且熾熱的眼神注視下翻身下了床榻。
如往常一樣,她頗為熟練地背對著自己的夫君,並親自用玉手撩起自己的紗裙,躬身向後高高翹起美臀,不知廉恥地扭動起了纖腰......
緊致光滑的股間完美無瑕,透著如玉一般聖潔的氣息,若是忽略掉正從蜜穴內漸漸溢出的淫液的話......
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的丑陋老奴滿意一笑,他毫不客氣地高高揚起大手,淫笑著向眼前這一抹正在扭動著的美臀奉上了一記響亮的巴掌。
啪!
“呀啊~~~”
清脆的響聲伴隨著一絲淫靡的喘息聲,仙子的美臀窈窕腴潤,被擊打之下如平靜的水面落下了岩石一般,激起了千層令人窒息的波紋。
他從來不想,在外界有多少人為方玲而瘋狂。
他的眼中,從來都只有她一人。
一切華麗的辭藻都無法描述他心中最美的仙子,自見到仙子的第一面開始,征服她......便是這位老人心中唯一的夙願。
肮髒黝黑的手撫上了她冰雕玉琢般的肌膚,探向了她如雪花般聖潔無瑕的雙峰,解開了她的青紗。
空氣中流動著淫靡的氣息。
正當丑陋老奴淫笑著將方玲壓在身下,打算如往常一樣行不堪入目之事的時候,一位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打斷了他的動作。
來者是一位身穿紫色輕薄紗裙的曼妙女子。
不知為何,丑陋老奴在看向這紫紗女子的那一刻起,整個人連汗毛都豎了起來,心中驟然涌出一股驚悸感。
這是一種......遇到了天敵的恐懼。
所幸的是,紫紗女子並沒有注意到丑陋老奴,她的注意力都在被男人壓在身下毫無作為的方玲身上。
不知為何,方玲在床榻上對男人百般依順的行為,令凌瑤感到很不爽。
“哼,真想讓玄玉宮那些追隨於你的小師妹們看看,你現在的模樣有多下賤。”
面對凌瑤的嘲弄言語,方玲破天荒地沒有給予她該有的懲罰,而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凌瑤。
“你來此處,便是想說這些?”
......
凌瑤顯然沒有與方玲繼續嘲諷下去的意思。只見她嘆了口氣玉手環胸,毫不在意自己舉手投足之間外泄的春色,拉起一旁的木椅便坐了上去。
“我想知道,無主秘境內,你......去了哪里?為什麼要離開我的傳送法陣,以及......你在與誰斗法?”
開門見山,這個問題早已困擾了凌瑤許久,這也是她目前最想知道的事情。
“我與炎王一戰,斬去了他近乎一半的本源之力。”方玲幾乎連思考都沒有便微閉著眼眸給出了答案。
凌瑤立馬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涉及到本源之力,看來......”
只是凌瑤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了起來,只因她意識到了方才方玲說出的那個名字是多麼的驚世駭俗。
“炎王!?”
凌瑤頓時尖叫了一聲,玉手掩面之際更是反復打量著方玲的神情,像是在確認信息的來源是否是謊言。
“你你你你你....你知道炎王是什麼身份吧?那位可是炎陽宗最年輕的老祖,天尊以下的最強者,貨真價實的斬道境大能!你......你怎麼能招惹到這樣恐怖的存在?你瘋了嗎!?”
凌瑤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方玲會做出這樣的回答,此刻的她只手扶額,另一只手下意識捂住了心跳不止的胸口,整個人都快要暈過去了。
“我殺了他兒子炎力。”
反觀方玲的神色一片平靜,讓人根本看不出來她做了些什麼,眼眸如碧波般沒有一絲蕩漾,安靜地令人發指。
凌瑤聞言只覺自己眼皮直跳,原本已經在思考如何應對的她這下干脆放棄了思考,整個人都癱軟在了椅子上,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得......本來還想著事情能迂回一下,現在倒好,炎力可是炎王名下唯一的後嗣,他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了。”
“既然如此,一切都可以解釋得通了,暗地里炎王出關的消息,以及林九劍與炎王斗法......唉。”
說完這一切的凌瑤頗為頭疼地揉了揉眉間,在看不見的地方卻是不甘心地握緊了拳頭。
“方玲,我承認你又變強了,強到了連我都無法看破你的程度。”
“我凌瑤雖為你的淫奴,但也絕非那種毫無作為的廢物,無論你在與誰為敵,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我可不想有朝一日呆在洞府內突然隕落,死的不明不白。”
方玲有些驚訝,她抬眼打量了一下神情認真的凌瑤。
“這話可不像是從你口中說出來的。”
凌瑤神情復雜,似有千言萬語未能說出,但最終卻是苦澀一笑。
“誰讓我凌瑤偷襲不成,反而被媚魂反噬為你的淫奴了呢......你若死去,我也會一同道消身亡。我還有別的選擇麼?”
“你並未限制我的自由,亦沒有像那些男人一樣抽取我的修為,想來也是你從始至終都沒把我凌瑤放在眼里。我是不是還要自認僥幸呢?”
說完這些的凌瑤深吸了一口氣,待再次睜開眼簾時,她已經撫平了自己的情緒。
“我不知你後面怎麼打算,得罪炎王可不是一件小事,水月宗與玄玉宮定無法阻擋龐大的炎陽宗,你遲早會再一次面對炎王,屆時你該如何抵擋......罷了,這也不是我需要操心的事,你就算有了打算,恐怕也不會告訴我吧?”
“我來就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暗影七聖之一的青木死在你的手里,暗影宗對此事絕不會善罷甘休,我之前與青木有過合作,故而知曉一些他們宗門的行事風格,他們的組織滲透在整個玄天大陸,並只會行走於暗處,你一切小心。”
......
一旁的丑陋老奴隱隱有些急躁了。
名為凌瑤的女子來到此地開始便對著他的仙子喋喋不休地說個沒完,丑陋老奴雖不懂她們在說些什麼,但凌瑤輕視他的態度令這位老人很是惱火。
再加上兩女交談刻意忽視了丑陋老奴的事實令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更大的打擊,哪怕丑陋老奴有些忌憚凌瑤身上的氣息,但心中的隱忍已經到達了極限。
只見他狠狠咬了咬牙,顧不上凌瑤在一瞬間變得冰冷無比的視线,阻擋在了方玲與凌瑤的中間。
“你個女娃子好生沒禮貌,擅自對俺媳婦兒說什麼呢?征求過我的意見了麼?還是說......你也是個小淫娃,想要體驗一下與老奴我顛龍倒鳳的快感?”
夾在兩女中央的丑陋老奴壯起膽子說出了這番話,卻不知為何感到了一股戰栗感,仿佛被獵物盯上了一般......有些頭皮發麻。
凌瑤鳳眉一挑,倒是忍俊不禁地掩面輕笑了一聲,像是被這個突然跳出來的老頭給逗笑了。
“媳婦兒?我沒聽錯吧?你們兩人玩的倒是挺花的。”
哪怕是凌瑤也不相信方玲真的會嫁給這個一無是處的丑老頭......
只見她饒有興致地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丑陋老奴,哪怕是她也難免為丑陋老奴渾身散發的惡臭以及卑劣的氣質狠狠地皺起了纖眉。
“我冒昧地問一句,這個老頭便是你新找的姘頭麼?不得不說......你找男人的品味也太差了些。”
話音剛落,凌瑤便將視线投向丑陋老奴高高聳立著的襠部,看了一眼便故作羞澀地玉手掩面,美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嗯......那根臭東西倒是挺大的,這下我倒是理解你了。”
凌瑤隨口的兩句調侃卻沒想到激起了丑陋老奴的虛榮心,前一句話時,丑陋老奴牙齒緊咬,似有怒火隱忍,但凌瑤的下一句話令他頓時得意了起來,一雙賊目笑的都眯成了一條縫。
“嘿嘿,你這女娃有眼光,我告訴你,老奴我這龍根非凡物,絕對能讓你們這些淫蕩女人欲仙欲死,從此離不開老子!”
“哦?真的嗎?奴家倒是挺想領教領教你這龍根究竟是池中物,還是如你所說那般威猛?”
攝人心魄的香味自凌瑤的體內散發開來,她幽幽地抬起玉手輕解薄紗,一雙美眸明亮中帶著嫵媚,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名為風情萬種的氣質,一時間令丑陋老奴看直了眼。
“倒是個機會,給我家主人好好上一課,論床上功夫與拿捏男人的本能,方玲......你絕非我凌瑤的對手。”
且見凌瑤巧笑倩兮,貝齒松開吐氣如蘭,站定撩撥發絲輕輕地對丑陋老奴勾了勾玉指。
“方玲,我知道你有媚魂在身,與男人顛龍倒鳳實非你本意,可畢竟你已經邁出了那一步了不是麼?不如灑脫一些,發揮出身為女人的優勢,你看,奴家還未做些什麼,甚至都沒有動用靈力,這種滿腦精蟲的男人便會乖乖地向我交出陽氣。”
果然如凌瑤所說,丑陋老奴仿佛失了魂一般,目光呆滯地走上前去,直至跪倒在了她的裙下,整個過程凌瑤並未動用一絲靈力,只憑借著身為女人的身體優勢。
“你的實力...你的地位,都將成為你得天獨厚的條件,若是我凌瑤擁有你這幅美貌,我定要讓整個天下的男人都拜倒在我的裙下!”
眼見獵物已上勾,凌瑤嘴角一勾,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玉足抬起將丑陋老奴狠狠地踩倒在地,任憑自己的裙下春光被老人一覽無遺。
“弱小...太弱小了,這種一無是處只能夠射精的廢物......你怎能被動承受這種男人的主導?”
下一刻,凌瑤將玉足狠狠地點在了丑陋老奴幾欲爆炸的肉棒上,且聞一陣舒爽到極致的呻吟聲,丑陋老奴睜大了那雙賊目,僅僅是感受著凌瑤的強勢便被迫交出了今日的第一發濃精。
“像你這般強大又美麗的女修,理應得到人們的追捧與贊譽。憑什麼讓臭男人輕而易舉地擁有你的身體,你可是仙宗聖女,修真界最美麗的女人。絕不應該如你那般在床榻上被當做玩具任由男人發泄擺布。”
男人射出的精液數量如此之多,竟是射進了凌瑤的雙腿深處。
可凌瑤卻並不在意,她冷笑著躬身隨意抹了一把精液放置在眼前,看了一眼手中被拉伸出的粘稠濁黃液體,眼神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失望。
“又髒又臭的卑劣精液,令人作嘔。”
另一邊,始終默不作聲的方玲微微睜大了瞳孔,眼中若有所思。
“不過是陽氣而已,對擁有媚魂的你來說......想要獲取不過是輕而易舉。你到底在猶豫什麼?放任自己沉淪於肉欲,然後眼睜睜看著心魔誕生麼?”
“說實話,無主秘境一別後,再次遇見你,老娘還以為你被奪舍了呢......你戰炎王,滅青木時的威風哪去了?怎被一個毫無修為的射精廢物折磨地死去活來。這可不像是我認識的方玲。”
躺在地上的丑陋老奴聽到凌瑤稱自己為‘射精廢物’,他頓時通紅了雙眼,掙扎著起身似是要說些什麼。
可凌瑤的一記冰冷眼神,令丑陋老奴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絕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更有一種直覺在不斷提醒著自己......若是自己招惹到她,會發生什麼極為不妙的事情。
反倒是凌瑤冷哼一聲將沾滿了汙濁精液的玉足伸到了丑陋老奴的嘴邊。
“廢物,限你三息時間,給老娘舔干淨。”
丑陋老奴頓時瞳孔劇縮,他的大腦仿佛遭受到了什麼巨大的衝擊,強烈的轟鳴聲令他整個腦海一片空白,眼中只有上方那位美人居高臨下的不屑眼神。
恐懼與復雜的欲望交織在心中,丑陋老奴本就不堅定的心神被凌瑤這麼一折騰,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反而是肉棒變得青筋暴起,猙獰地顯現出幾道血絲。
漸漸地......他發現凌瑤的樣子已經映在了自己的腦海內,變得怎麼也忘不掉了。
他徹底臣服了。
當著自家仙子的面,當著凌瑤變得愈發鄙夷的眼神注視,丑陋老奴諂媚似地伸出了髒舌,不知自尊心為何物地為凌瑤舔舐起了玉足上的精液......
“有些事你不懂,可你所言不無道理。”
一聲輕嘆響徹在安靜的木屋內。
凌瑤下意識抬眼看去,卻發現床榻上已經空無一人。
赤身裸體的方玲出現在了房間的正中央。
她透過紙窗仰望著滿天星辰,原本帶有一些迷茫的眼神在這一刻顯得愈發堅定了。
“炎王也好,青木也罷,此行前方的道路非白即黑,但我不會再猶豫。”
“你我結識於一場恩怨,可你對玄玉宮有重恩。淫奴契約非我本意,你若想......我隨時可以廢除契約還你自由。”
話音剛落,屋子內突然刮起一陣狂風驟雨般暴虐的冰靈氣。
一旁的凌瑤頓時瞳孔劇縮。
這些冰靈氣......源自方玲與炎王一戰中最為精純的本源之力,在那一戰中因過度透支自己的意志而強行融合本源之力的後果......便是她很難再達到如先前那般操控冰靈氣細致入微的程度。
凌瑤自然也看出來了,可她的眼中並無擔憂之意,在她看來...這些後果都處於可以接受的范圍內,待到修為再次精進時,一切問題便會迎刃而解。
令她感到難以理解以及震驚的是...面前的方玲一襲及腰長發無風自動,明明自己在竭盡全力地盯著她,卻始終無法看清她的容貌,好似有一塊無形的鏡面阻擋住了她的視线,透著一種朦朧似幻的美。
暴虐的冰靈氣每一縷都被賦予了極意,它們歡擁在這位在世女帝的身旁,毫不在意它們的出現導致身周的空間與重力被扭曲,更是隱隱有了一絲震碎空間的跡象。
“天極冰......本源之力?”
許久的沉默。
凌瑤此刻的內心比之先前任何一個時候都要復雜。
生而為人,每個人都很難決定自己的出身是否足夠優秀,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可以通過後天的努力來令自己變得更強。
但此時的凌瑤深深地明白了一個道理。
眼前這個女人......哪怕自己付出萬分努力,竭盡一生恐怕都無法望見其背影。
在她面前,那些數百數千乃至數萬年歷史長河中的天驕之子......都會自愧不如。
在凌瑤看來,方玲才是真正可以配得上天驕之名的修士。
原因無他,凌瑤所見的這一幕絕不應該出現在一介金丹修士的身上......天極冰的本源之力既然在這個時刻出現,便代表了她的天極冰已經經歷過一次蛻變,與方玲的意志融為一體,才可出現此等恐怖的跡象。
這一刻之前,她對方玲在無主秘境中一戰炎王的事實尚抱有懷疑。
但這一刻的她,對這個事實選擇了深信不疑。
她真的好想知道......無主秘境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畢竟這個事實太過驚世駭俗,以金丹期的修為力撼斬道第六境的大能......哪怕方玲最終落敗,但也給炎王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勢。
若是再給她足夠的時間去成長......未來的她,將會強大到何種地步?
凌瑤下意識深吸了一口氣。
她隱隱覺得,做方玲的淫奴或許也不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了。
方玲的言下之意已然非常清晰。
她所將要面對的是整個炎陽宗的怒火以及暗影宗的追殺。她並不希望凌瑤沾染上這些因果從而斷送自己的性命。
透析了這一切的凌瑤微微搖了搖頭,輕笑著用一種愜意的語氣向方玲說道:
“玄玉宮十三仙位......第一至十二仙位均有主,若我沒猜錯的話,第十三仙位目前還空缺的吧?”
“淫奴契約解除就不必了,不介意的話,就讓老娘加入玄玉宮吧。”
[newpage][chapter:第一百零五章:莫陽]
時間,已過去了六個月之久。
自從凌瑤來到之後,我便再也沒有與丑陋老奴行過房事。
丑陋老奴不可一世的風流好色在凌瑤的面前仿佛失去了作用,一時間被凌瑤勾引地死去活來卻又得不到她的身體,整日里都臣服在凌瑤的身邊,倒是為我騰出了不少清淨的時間。
值得一提的是,肉身上的這些肮髒的痕跡,都被我動用水靈氣清洗干淨了。
原因無他,丑陋老奴的氣味早已通過他的身下之物傳染在我的股間了,哪怕我本人並不在意,可每次出門自裙下蔓延出的臭味並不利於我行醫。
既然動用了水靈氣,那麼便一不做二不休,將被蹂躪地烏黑發臭的淫穴以及深褐色的乳頭都清洗為該有的顏色了。
可有一件事令我難以啟齒,那便是......臀部上這些曾被青木刻上去的淫靡字體。這些字體憑借目前我金丹期的修為是無法清除的,只得暫時忍辱將這些不堪入目的字畫留在我的肉體上。
看著鏡中那個完美無瑕的自己,我卻突然感到了一絲陌生。
在我的記憶中,眼前這具皙白完美的肉體,她的股間私密之處本該是一個無法閉合的圓洞,兩片發硬的烏黑花瓣凌亂地與周邊的嫩肉粘連在一起,散發著難以言喻的騷臭味。
此刻的她卻是擁有一對純潔如處子般嬌嫩光滑的股間,兩片晶瑩剔透的花瓣羞澀地閉合在一起,守護著那片身為女子最神聖的幽秘之處。
說起來......經過這段時間與凌瑤的交談,我的收獲匪淺。
凌瑤浸淫雙修魔道與陰毒多年,對於如何獲取男人身上的陽氣,她對此有極為深刻的理解。
據她所說,只需在恰到好處的時刻滿足男人們淫邪的欲望,無需肉體上的接觸,也可憑空收獲到一絲微弱的陽氣。
這便是她為何一直以來都以一身輕薄紗裙見人的原因所在。
六個月來,她都在以丑陋老奴為實驗目標,來為我展示如何最輕松有效地獲取陽氣,其中不乏有連我都感到面紅耳赤的方法。
但不得不說,她的妙法為我解了燃眉之急。
一直以來,我始終都在遭受著媚魂淫欲的肆虐,媚魂所需的陽氣若是可用這種辦法滿足,那便再好不過了。
但據凌瑤所說,其實還有一種更為簡單快捷的辦法強行汲取男人的陽氣,可那已然屬於邪道的范疇,且會對目標產生難以磨滅的代價,我猶豫再三還是選擇了放棄。
我方玲還沒有淪落到墮為魔修的時候。
“嘿,這桃花村可真是個好地方,人傑地靈,姑娘們生地水靈秀麗的,皮膚白得能掐出水來!得想個辦法扛回去幾個當丫鬟!”
“二當家的!快看!那邊有個極品!真的極品!”
修士的聽力極好,哪怕我沒有動用神識......也可以清晰地觀察到村口處有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盯上了我。
那二人中為首之人看似中年模樣,身披虎皮大衣,一撮二八胡梳地整整齊齊卻掩蓋不住整個人散發出的痞子氣息,略微一想便可明白......一定是最近戰亂時期沒有商隊可以搶的山賊,坐不住下山來了。
他們自進村開始便掩飾不住自己滿腔的貪婪,不干淨的眼神四處張望著,仿佛已經物色好了待下次下山時要搶走什麼東西了。
那被稱為二當家的男人顯然已經許久未近女色,在路過的村婦身上肆意打量,更是毫不掩飾地發出難聽的淫笑,令過往的姑娘們無一面露厭惡與不適。
直至......發現了我。
我輕嘆了一口氣,本想就此打道回府,卻突然注意到那二當家的體內陽氣沸騰,或許可以當做實驗凌瑤所說的妙法的契機......
雖感到萬分羞恥,但我還是慢慢放緩了腳步。
那二人顯然未曾見過修真界的女修,一時間兩個人眼睛都看直了。
尤其是那二當家,我可以感受到他的視线始終停留在我傲然挺立著的胸部上。
我強壓下心中的羞澀,在確保接下來的動作只有他二人可以注意到後......我悄悄地拉下了胸前的布料。
沉甸甸的香乳呼之欲出,暴露出了大片香艷誘人的乳肉,甚至隱隱可見一抹嫣紅的乳暈,那道幽深的溝壑清晰可見。
“好...好白,好大!”
一時間,那兩人的呼吸變得粗重了不少。尤其是那被稱為二當家的中年男人,一雙賊目瞪得如銅鈴,已經許久未近女色的他僅僅是看去一眼,便被不遠處的絕世尤物勾引地欲火焚身,褲襠里變得濕潤了......
與此同時......少量的陽氣自他二人體內散發而出,被我不費吹灰之力地吸收入丹田內。
這種方法雖簡單有效,但......吸收陽氣的效率著實難盡人意,全然無法與和男人行房事汲取的陽氣相比。
並且......
我連忙拉起胸前的布料,回避開了兩人欲望的目光。
我......竟然變得如此淫浪,僅僅是被陌生的男人看了幾眼,裙下的淫穴便忍不住開始分泌淫液。
這個事實令我無可奈何,畢竟我身有媚魂,元魂曾被炎力所傷,更是經歷過許多次與男人間的...
“姑娘請留步。”
思緒間,那二人已經來到了我的跟前。
似乎我方才那一番舉動給眼前的二當家造成了極其深刻的印象,此時的他一張臉漲的通紅,整個神情都透著一股莫名的激動。
“二位大哥,請問何事?”
回憶起凌瑤所說的細節,我猶豫了一下,略顯笨拙地站定撩撥發絲,玉手環胸將本就沉甸甸的玉乳擠壓地更為飽滿。
卻沒想......我的這番舉動又一次造成了始料未及的事情。
眼前的男人神情一陣恍惚,猶如被一記重拳給擊中一般發出了一陣悶哼聲,待他再次抬起頭時,一雙賊目已然通紅。
他張了張嘴,竟是忘了該說些什麼。
反倒是一旁小弟模樣的男人先行看不下去,搶先一步代他做出了回答。
“俺們二當家看上你了!騷娘們兒別不知好歹,乖乖隨我們二當家回去做個壓寨夫人,金銀財寶少不了你的!”
那小弟模樣的山賊話還未說完,只見身旁那二當家不知為何急眼了,一個大耳光莫名其妙地扇在了身旁小弟的臉上。
“閉嘴!怎麼和人家姑娘說話呢?”
那小弟則是一臉無辜地捂著臉頰,一時間不知所措了起來。
“二位好生風趣,若無他事,小女不奉陪了。”
臨走之際,我悄然提起了裙擺,輕咬著銀牙,扭動起了纖腰......
本就有些短的紗裙被提到了齊穴的位置,一雙被白絲長襪包裹著的修長玉腿完美無瑕,令人窒息的裙下春光在二人的眼中隱隱可見,再加上被刻意扭動著的纖腰幅度頗大,那一抹皙白美臀頓時勾去了那二人所有的心神。
一股比起先前多上數倍有余的陽氣......突然間從二人體內抽取了出來。
“姑娘等等,別走啊!”
二當家一時間連魂都被勾走了,回過神來後,卻見方才那位嫵媚女子已不見了蹤影。
待到他氣急敗壞地想要追上去時,卻發現周圍已有一群村民將他們二人圍了起來。
“二位到我桃花村有什麼目的?又為何對方神醫糾纏不休,不妨與村長我談談吧。”
人群中,村長的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語氣逐漸變得不善了起來。
......
“嘻嘻,看到那二人的表情了嗎?太有趣了,魂都要被你勾走了,學的挺快的嘛!”
忍俊不禁的凌瑤掩飾不住脆鈴般的笑聲,一邊吃著丑陋老奴討好之下剝好的橘子,一邊用玉指抵住了他不干淨的咸豬手。
“如何?方玲,陽氣收到了吧?我就說嘛,你生地這麼美,就應該將這幅好容貌利用起來,莫要像那些老妖怪一樣動輒閉關上千年,人生有何樂趣?”
“你若有心,還可如我一般換一身衣裳,我這里便有一身,是先前從青樓內定制的一款。你穿上後必定能迷倒一大片臭男人,陽氣還不是手到擒來?”
說著說著,凌瑤便興奮了起來,迫不及待地拿出了一身輕薄到不忍直視的粉色短裙,丟給了沉默著的方玲。
方玲則是下意識接過了短裙,卻並未有任何舉動,只是盯著手中的裙子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一雙美目中滿是道不盡的復雜。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將短裙重新遞給了凌瑤。
“不必了。這條路......並不適合我。”
凌瑤好似聽到了什麼極為荒謬的事情,她猛地站了起來,不敢置信地來到了方玲的面前。
“哈!?方玲你認真的嗎?不過是給男人們露幾下,又不會被摸什麼的,如此簡單便可獲得陽氣的方法......你...”
“我說,不適合我。”
這一次,方玲輕輕地閉上了眼簾,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威嚴。
凌瑤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心下卻是有了幾分畏懼。她整個人仿佛泄氣了一般癱軟在了木椅上,感到了莫大的挫敗感。
反倒是一旁的丑陋老奴見縫插針地趁虛而入,一把大手撫上了凌瑤高聳著的玉乳,將來不及反應的她摸得嬌叫連連。
“呀啊~~~你個廢物摸哪里呢?該死!給老娘住手!”
凌瑤氣急敗壞地拍開了丑陋老奴的咸豬手,一時間心疼地揉著自己被抓捏地生疼的嬌嫩玉乳,美目嬌嗔地白了他一眼。
“哼,若不是看在你和我凌瑤的主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誰願意留你在身邊呀?憑你這連野畜都不如的血脈,渾身散發著惡臭的肮髒老漢,呸!”
明明在被凌瑤鄙夷唾棄,丑陋老奴不但沒有一絲不悅,反而因自己被凌瑤辱罵而變得興奮了起來。
“凌仙子教訓的是......嘿嘿,老奴我就想開個後宮......不對不對,老奴我就是想伺候伺候您。”
丑陋老奴的這番話說得凌瑤更為鄙夷了,她冷哼一聲抬起玉足,將身為凡人的丑陋老奴狠狠地踩倒在地,看著他丑陋不堪的容貌沾染上肮髒的灰塵被玉足踩著擠壓扭曲,這才覺得心下舒暢了一些。
“哼,明明先前對著方玲一句一個娘子叫的好生歡喜,現在卻看都不看一眼,果然......男人都是花心的蠢貨,說的話一句都不能信。”
此言一出,丑陋老奴仿佛被說到了痛處,一時間焦急不已地在地上掙扎了起來。
“不...老奴我...我和仙子的情意天地可鑒,老奴我絕沒有...”
“天地可鑒?哪個天地?呵,本事不大倒是會頂嘴了。”
凌瑤似乎未能料到丑陋老奴還嘴,眼底閃過一抹不悅的她轉而用出了更大的力度,玉足踩在丑陋老奴的臉上反復踩踏,令後者苦不堪言。
“我家主人留著不殺你還不知足......有那些個惡心想法的話,不如改善一下你那卑劣的肉身,瞧瞧你這幅容貌,哪家姑娘瞧得上你?臭死了......想上老娘的男人多了去了,你又算老幾?”
此番凌瑤玉手環胸,神情中充斥著不加掩飾的厭惡與鄙夷,自玉唇中吐露出的惡毒話語頻出,整個人已經對丑陋老奴厭惡到了極點。
丑陋老奴雖疼的嗷嗷叫,但一雙賊目卻是瞪得如銅鈴,只因從他這個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身前居高臨下踩著自己的凌瑤誘人至極的裙下春光。
鬼使神差地......丑陋老奴一個沒忍住,從褲襠里驟然射出了一大股泛著惡臭的濁黃濃精,又一次射進了凌瑤散發著幽香的裙下股間。
酥嫩的臀股透著緊致誘人的美,這股濃精的力度之大甚至射進了她旖旎聳翹的臀溝中,灼熱滾燙的濃精顯然令她始料未及,第一反應竟是緊緊夾起了玉腿,卻沒想此舉卻讓那些精液滲地更深了一些,甚至有幾縷緩緩流進了她淫液橫生的騷穴里......
意識到自己的裙子內被射了個滿當當後,凌瑤顯得有些惱羞成怒。
而丑陋老奴的反應更快,只見他狡黠的賊目圓咕嚕地轉了轉,猛地從地上竄了起來,隨後毫不猶豫地......下跪了。
“凌仙子饒命啊!都怪老奴,都是老奴的錯,為表歉意,還請凌仙子允許老奴為您擦拭干淨......”
說著說著,丑陋老奴竟是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個滿是汙濁精斑的抹布,欲要掀起凌瑤的紗裙為她擦掉那些惡臭濃精。
見證了這一幕的凌瑤怒極反笑,顧不上自己雙腿股間泥濘粘稠的不適感,玉手成指捏起丑陋老奴的耳朵,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耳光。
“想占老娘便宜?等你修行個幾萬年再說吧。”
......
兩人的鬧劇並未影響到陷入了沉思的方玲。
自修為踏入金丹期的她,自然擁有了屬於修士獨有的第六感。
再加上有靈韻加身,對於所要發生之事的預感她比之其他人都要強烈。
冥冥之中她可以感覺到......淫劫絕非此次化凡要面對的唯一問題。
說起凌瑤的方法......她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一切如往常那般便好。
她還是狠不下心來,做一個那樣的女子。那樣會違背自己的道心,也不利於自己仙宗聖女的身份。
突然間,木門被一股大力推了開來。
兩個狼狽不堪的男人闖了進來。
“可算是讓老子好找!原來你就是那位醫術高明的方神醫!”
原來是之前在村口處的兩個小山賊。
顯然,二人面對村民們不善的圍攻顯得異常狼狽,幾番逃竄之下這才找到了這里。
二當家率先大步走出,獰笑著向方玲走去。
“嘿嘿,好姑娘讓我好找,先前在村口勾引的老子下面硬邦邦的,長得這麼美卻是個賤婊子,今天老子就拿你開葷了!”
幾乎是一瞬間,二當家感覺屋內的溫度低了不少。
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雙賊目卻緊盯著方玲,雖感到有些不妙的預感,但絕世尤物就在自己面前,心癢癢的他最終還是戰勝了莫名的恐懼。
幾番猶豫之下,他顯然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還未接近到方玲,卻被一個突然出現在身前的黑衣男子擋住了。
二當家頓時暴跳如雷。
“你奶奶的,一個兩個都來妨礙老子的好事,真當我二溜子是吃醋的不成?小兔崽子給老子讓開!”
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的二當家顯然忽略了一個事實。
那便是眼前這名黑衣男子......是憑空出現在這里的。
“找死!”
見到這黑衣男子並未有所回應後,二當家怒極反笑,一把將腰間的大刀拔出,冷哼一聲朝著黑衣男子揮了下去。
後者並無太大的動作,只見黑衣男子微眯起了那雙冷峻的眼睛,雙手微張,竟是依靠肉身的強度抵擋住了二當家的大刀。
“什麼怪物!?”
哪怕再愚笨之人也該明白過來些什麼了。
二當家瘋了一般後退的同時,也在仔細打量著這名黑衣男子。
或許是方才怒火攻心未曾注意到眼前這名男子的容貌,待此番冷靜下來後,二當家在看到黑衣男子樣貌的那一瞬間便尖叫了起來......
下一刻,二當家神情驚恐,連滾帶爬地跑出了房間,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
方才接二連三的鬧劇並未影響到方玲的恬靜氣質。
她始終坐在紙窗邊,美眸微睜,盯著窗外的桃花樹發呆。
似乎對她來說......不論是那黑衣男子,亦或是二當家都無法勾起她的注意力。
這位突然出現的陌生黑衣男子似乎很有耐心,他閉上了那雙令人膽寒的冷目,抱拳安靜地等待了起來。
凌瑤早已拉著丑陋老奴不知去往了何處。
屋內僅有二人微弱的喘息聲,以及空氣中流動著的......獨屬於女子的幽香。
方玲從沉思中回過了神。
她站起身,輕輕地關上了紙窗。
“你是神醫,可以救人。”
察覺到動靜的黑衣男子睜開了冷峻的眼睛,打破了屋內的沉默。
他在詢問,可語氣卻像是在陳述一件事實,話語間透著一抹不容拒絕的威嚴。
“入夜了,若要求醫,還請明日再來吧。”
方玲並未承認,而是輕輕搖了搖頭,頭也不回地對黑衣男子下了逐客令。
陌生的黑衣男子似乎未能料到自己會被拒絕,一雙冷目頓時微眯了起來,一股濃郁的殺氣自體內散發,轉瞬間卻又消失不見了。
那股殺氣絕非一朝一夕刻意練就而出,而是行走於屍海當中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才可擁有。
可方玲依然不為所動。
這種程度的殺氣......對她來說,還是太弱了些。
紙窗外,雷雲涌動,磅礴大雨頃刻間向大地墜下。
以武證道。
在用神識探查過身後男人的底細後,方玲的眼底閃過一抹驚訝。
凡俗間,入仙門有講究靈根之說法,古往今來皆如此。
沒有靈根,便是沒有了仙緣,若無大能助其奪舍肉身,一輩子只可為凡人。
但凡塵間,一直有一個傳說......
凡間習武之人,有修內功,雖無法達到修仙的門檻,但可強身益體,大成者亦可刀槍不入,力拔千斤。
傳說這條路走到了盡頭,便是以武證道,自丹田內會誕生一條屬於自己的靈根,自此開啟修真之路。
但這條路需要付出常人無法企及的努力,以及偌大的毅力。
這名陌生的黑衣男人,一身氣息內斂,剛強之意凝心中,已是代表了凡間習武之人的盡頭,達到了以武證道的臨界點。
這是方玲首次見到以武證道之人。
只是黑衣男人哪怕極力地在掩飾,他的異樣還是逃不出方玲的神識探查。
他受傷了。
且絕非一般的傷勢。
“我叫莫陽。”
黑衣男子哪怕達到了以武證道的臨界點,但終究身為凡人,無法感受到眼前這名女子修仙者的身份。
幾滴血跡自黑衣男子的嘴角滑落。
此時若是有水天州皇室之人在場,定會為這個名字而感到聞風喪膽。
劍出鞘!
一陣肉眼無法看清的殘影從旁掠過,黑衣男子幾乎是一瞬間便來到了方玲的身後。
他的劍,已然架在了方玲雪白的脖頸之上。
“無論你用什麼辦法,讓我......活過今晚。”
殺氣......濃郁的殺氣自莫陽的體內散發而出。
與此同時,自他的肉身上散發出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他的氣息有些紊亂,棱角分明的冷峻臉頰隱隱出現了痛苦的神色。
“只要讓我活到明日辰時......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
方玲輕輕嘆了口氣。
她此次化凡為醫者,雖不求醫人的回報,但求以醫者聖心渡淫劫,不必要的因果,她並不願意牽扯進去。
此人開口懇求方玲助他活過今晚,想來是今夜......對他來說一定有不得不去做的重要事情。
在凡間,擁有此等殺氣之人,身份絕對不一般。
若是選擇救他,事後必定會招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甚至是......水天三大州之間的戰亂。
她本打算拒絕此人,但......她的想法在看到此人的傷勢後,改變了。
他的五髒六腑皆移位,似是被一股強大的衝擊所傷,更是有著一股陰毒在腐蝕著他的心髒。這種傷勢若是換做常人,恐怕此時早已步入棺材了。
方玲頓時美目微眯了起來。
造成這種傷勢的人,絕非凡間之人可以做到。
有修真界的人對莫陽出手。
而更重要的是......她在莫陽的傷勢中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
一陽宗的功法氣息。
方玲笑了。
該說是巧合還是緣分?
若是莫陽被一般人所傷,那麼她必定不會去救一個會給自己惹來麻煩的人。
但若是他被一陽宗之人所傷,那麼......她不介意給一陽宗之人制造點麻煩了。
畢竟......她曾經許下過一個誓言。
滅除一陽宗的誓言。
“我可以救你,但有一個條件。”
思緒至此,她輕笑著抵在自己脖頸間的劍拿了開來。
“哼...條件好說,先給我治傷。”
得到了回應的莫陽全然不顧方玲提出的條件,下一刻便盤膝坐在了地上。
“傷你之人,為何傷你?”
此言一出,莫陽剛剛坐下的身子猛地站了起來,他緊盯著方玲的眼睛,誰都無法猜透他在想些什麼。
“女人,我勸你一句,不該問的不要問。”
“那麼......恕小女對閣下的傷勢無能為力,還請回吧。”
......
紙窗外的大雨聲掩蓋住了莫陽的拳頭捏出的聲響。
在他看來,眼前的女子毫無防備,甚至可以說破綻百出,只要自己想......只需一瞬間,憑借自己無數次戰場中殺人的經驗,眼前女子的頭顱便會掉在地上。
但已經達到以武證道的臨界點的他,腦海中的直覺在告訴著他......千萬不可以惹到她。
莫陽有些煩躁了。
“咳咳......”
突然,莫陽神情痛苦地蹲在了地上,病情的復發令他不受控制地吐出了一大口黑血,散發著不祥氣息的血液中更是夾雜著內髒的碎片。
“盤膝運功,屏住呼吸。”
自上方傳來的清脆悅耳的女子聲音,令莫陽不由自主放下了心中的抵抗。
他幾乎是想都沒想便盤膝而坐,顧不上體內的絞痛,強行運氣,屏住了呼吸。
一股暖流......自後背進入了他的體內。
身為武道中人,莫陽卻從未見過世間存在這種療傷的妙法。
他心中的震驚無以復加。
這股暖流所到之處竟是在主動修復著他的五髒六腑,更是分出了一縷直攻他心髒處的陰毒,僅僅是幾息時間過去,他竟是連呼吸都順暢了不少。
上方的方玲笑而不語。
既然是一陽宗的敵人,那麼她不介意幫人幫到底。
又是一股暖流自莫陽的背後進入了他的體內。
只是這一股暖流並未像先前那一股一樣修復他殘破的軀體,而是徑直去往了他空無一物的丹田處......
經脈被一寸一寸地開拓,此時的莫陽已然無法平息自己紊亂的心神。
他竟然感覺到......自己苦苦追求一生的以武證道的瓶頸,在這一刻松動了!
“你還在等什麼?”
上方恬靜的女子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的波動,卻令莫陽的心神激動到難以言表。
他連忙控制著這股憑空出現的暖流,懷揣著激動的心情衝擊向自己如磐石般的瓶頸。
一次......兩次......三次......
每一次撞擊瓶頸,莫陽都感覺到一種全新的力量開始誕生在自己的丹田處。
那是他夢寐以求的......仙根!
多年的沉淀在這一刻成為了他堅固的根基,方玲的水靈氣只是起到了順水推舟的作用,但即便如此......若是憑他自己踏出這一步,或許還需要半甲子有余。
而他,顯然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了。
伴隨著紙窗外的天空中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莫陽丹田處的瓶頸終於被衝破了!
靈光匯聚為漩渦狀,盤踞在了他的丹田處,給予了他可以吐納練氣的資格。
多年的沉淀,竟是令他一鼓作氣越過了引氣入體的階段,直接到達了練氣一層的境界。
他只感自己來到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火系單靈根!
一身的傷勢在這一刻化為烏有。
莫陽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心中的狂喜,站起了身,衝向門外的大雨中仰天長嘯,興起之余更是當場打出了一套虎虎生威的烈陽拳。
拳風帶起了空爆聲,一招一式之間似有猛虎的虛影,莫陽只覺自己越打越舒暢,仿佛自己的身體經歷了脫胎換骨一般,靈動如脫兔,招式的威力更勝以往。
“碎!”
最後一式打出,莫陽定睛一看,自己的拳風竟是接連洞穿了數十顆大樹。
大雨中,他閉上了冷目,吐出了一口濁氣。
隨後......他毫不猶豫地向著木屋內方玲所在的地方,雙膝下跪,神情認真地磕了整整十個響頭!
他絕非愚笨之人。
方玲可助他突破以武證道的瓶頸,更是可以救他一身詭異的傷勢,那麼她的身份早已不言而喻。
“莫陽......感謝仙子救命之恩!”
這十個響頭,不單單是為自己先前的無禮而道歉,莫陽更是動了縝密的小心思......
他並非對修真界一無所知,據他了解,修真界中的拜師禮......便是要磕十個響頭的。
......
屋內,方玲心下有些無奈。
拜師禮......早已不是這樣子了。
但她並未點破。
她玉手成指,輕輕一彈,便是一枚丹藥出現在了莫陽的跟前。
“無論你今夜要去做什麼,莫要丟了性命。你還欠我一個條件。”
[newpage][chapter:第一百零六章:隨你]
距離鎮魔令的開啟僅剩下三個月。
玄天大陸的各大仙宗早已躍躍欲試,包裹水月宗玄玉宮在內的一眾二品宗門也攢足了勁,想要在鎮魔榜上爭得一席之地。
水月宗宗主長雲放出了消息,聖女方玲將會以仙將身份出行此次鎮魔令。
這一消息如同在水月宗內掀起了驚濤駭浪,所有弟子都陷入了狂歡。
他們似乎已經喜歡上了與聖女共行的感覺,畢竟......無論是玄天秘境亦或是無主秘境,跟在聖女背後的他們,每一次都能撿到大量的機緣與天材地寶。
包括劍宗、求道宗,兩座一品大宗門也相繼放出了消息,稱此次鎮魔令必會順應仙宗聯盟的旨意,全力以赴。
令人感到詭異的是,炎陽宗似乎最近陷入了沉默。
除去鎮魔令這一振奮人心的大消息,另一則傳聞卻讓廣大玄天大陸將要參加鎮魔令的修士感到了不安。
天人。
這一名詞代表了仙宗聯盟的最頂點,也代表了最高的威嚴。
有天人出席此次鎮魔令,這邊代表了此次魔界的行動不復以往,攻勢將會更加猛烈。
按理說,有天人在自家坐鎮,仙兵仙將們應該再無後顧之憂才對,可如今的形勢卻是......每個人都對天人二字充滿了恐懼。
畢竟......發生在鎮魔廣場的那件事,震懾著每個人的內心。
身為天人的孟溪晶,一念之下殘殺數萬修真界同胞。
沒有人可以猜得透這位來自聖域的最美仙女的心思,也沒人可以猜到......她此行的目的。
天人一字對於眾人來說過於遙遠,然而他們卻在那一天清晰地認知了天人的恐怖。
天人之下皆為螻蟻。
生為界內魂魄,終其一生只配為天人手中的玩物。
孟溪晶此行代表了天人一族的態度,她的行蹤,自然也受到了廣大修真界的關注。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孟溪晶似乎並未掩飾自己的行蹤,她先後去往了各大宗門,挑戰了整個玄天大陸近乎所有二品宗門的最強大弟子。
結果便是......哪怕不動用天人的力量,孟溪晶依然完勝。
所有人都無法撐過孟溪晶一招,她的恐怖也確實配得上她聖域千年以來最強也是最美的天驕女修一稱。
於是......感到無趣的她,將目標瞄准了一品宗門。
她首先來到了求道宗。
求道宗宗主以舉宗之力獻上重禮,妄想博得孟溪晶的一絲好感,給他們求道宗留一絲顏面。
結果卻是孟溪晶並未理睬求道宗的宗主,點名挑戰求道宗的最強大弟子,求道宗的道子。
天人發話,眾人不敢不從。
一方是身為千年以來最年輕也是最美仙女的天人孟溪晶,一方是一品宗門求道宗的道子,雙方的斗法自然吸引了無數人的觀摩。
但結果卻是令所有人大跌眼鏡。
在他們看來,只要孟溪晶承諾不會動用天人的力量,那麼她充其量也不過是一介金丹期的女修,哪怕手中的法寶神通再強大,也逃不過修為壓制的法則,對戰身為金丹後期的求道宗道子,恐怕對她來說也是一場硬仗。
一招...一息。
求道宗僅僅是接了孟溪晶的一招,便在眾目睽睽之下認輸,更是自斷一臂表尊重,自此便回歸宗門宣布閉死關。
此戰的結果令玄天大陸的修士們心存不滿,他們早就看這幫目中無人的聖域修士不順眼了,雖然讓天人遭受滑鐵盧並不現實,但至少也要打出身為外界修士的尊嚴。
經歷了求道宗後,炎陽宗的態度更是不堪!
當代炎陽宗的宗主,直接宣布炎陽宗進入緊急內亂狀態,暫不接客!
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炎陽宗此行便是在逃避孟溪晶的挑戰。
畢竟孟溪晶的目標通過她的行蹤便可判斷出來,她恐怕是要將整個外界的天驕弟子全數踩在腳下,以此來豎立自己身為天人的威嚴。
今日,孟溪晶便來到了劍宗的領地。
她並未如往常一樣隨身帶著陪同的聖域修士,而是獨自一人來到了劍宗境內。
如青蔥般纖細的手指接住了飄落的雪花。
冷漠的眼眸不見一絲漾紋,這位來自聖域的最強天驕,卻是對天空中飄落的雪花產生了疑惑。
與生俱來的尊貴氣質令她無時不刻都散發著光鮮華麗的魅力,令人移不開視线。
她並非是對雪疑惑,而是對生於這片天地的生靈萬物而疑惑。
她是位於這片天地頂點的天人一族,是理應享受眾星捧月的至高存在。可此刻的她......並未感受到生靈萬物對她的關注。
好像比起她,這片天地中尚有另外一人,比她更強大......更吸引萬物的關注。
“是誰?”
身為無上絕情體質的她不曾有七情六欲,但對於另外一人的身份,她卻是產生了濃厚的好奇心。
修道以來從無敗績的她,在這片天地曾感受過與她不相上下的氣息。
她在尋找......她戰遍了整個玄天大陸近乎於所有的天驕子弟,卻始終沒發現那一股氣息的主人在哪......
思緒間,玉手成指,她摸了一下自己左眼下的美人痣。
這是她陷入沉思時,會有的一個習慣。
“大姐姐,您是要問路嗎?”
一聲稚嫩的童聲,打斷了孟溪晶的沉思。
素白玉手輕輕抬起,天人的力量已然繚繞在指尖。
一雙攝人心魄的美目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冷漠,似乎對她來說......眼前的稚童與肮髒的螻蟻並無區別,敢於直面自己便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好美......”
孟溪晶冷漠的美眸微微睜大。
眼前的稚童睜大了那雙清澈的眼睛,不帶一絲雜質地打量著孟溪晶,同時也發出了一聲驚艷的贊嘆。
“你......說我美?”
孟溪晶帶有一絲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對面的稚童連忙點了點頭,小手放置在後腦勺傻笑著撓了撓頭。
“對啊,大姐姐真的好美,哪怕是我們劍宗的蝶姐姐也沒有你好看!”
“我長大後一定也要娶一個像大姐姐一樣漂亮的道侶!”
......
此刻若是有其他修士在場,定會為這名劍宗稚童天真無邪的發言驚出一身冷汗!
誰人敢在天人面前直言此等無禮之語!?
而若是他們真的在場的話,定會為孟溪晶接下來的舉動而大跌眼睛。
只見孟溪晶認真地盯著稚童許久許久,最後邁動起高跟蓮足來到了他的跟前,略顯遲疑地伸出了玉手,笨拙地放置在了他的腦袋上揉了揉。
“我......是不是應該說...謝謝?”
足以令無數生靈為之瘋狂的冷漠容顏,出現了名為迷茫的神色。
“大姐姐好奇怪......你的手也好冰!”
卻沒想那名劍宗稚童猛地掙脫開了孟溪晶的安撫,清澈的眼瞳中委屈地泛起了水霧。
隨後,沐浴著孟溪晶迷茫的視线,稚童嘟嘟囔囔地跑開了。
留下了獨自一人的孟溪晶。
她將方才安撫稚童腦袋的那只玉手抬起放置在眼前,卻是猛地感到了一陣難以言喻的惡心與厭惡。
‘此身乃最為尊貴之身,亦是天人的顏面,不應被任何外界的汙穢之物所褻瀆,不應有凡俗間的七情六欲。’
無上絕情體質發作!
一股狂暴的靈力自孟溪晶體內散發而出,頃刻間將方圓數里內的一切都摧毀殆盡。
她睜大了那雙似有聖光的紫色瞳孔,瘋了一般用水靈氣清洗著自己那只摸過外界生靈的玉手,好似那只手上面沾染了什麼不可言喻的肮髒事物一般,令她無法忍受!
“不...髒...還是太髒!”
一遍又一遍,孟溪晶的紫色瞳孔中更是泛起了一絲鮮紅色的光暈,周身的空氣被扭曲,空間被崩碎,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徹整片天地。
一股強大的衝擊波自孟溪晶為中心擴散開來。
樹木...房屋...生靈,所有的一切都被摧毀,整個劍宗的境外生靈塗炭。
“仙子在我劍宗境外肆意殘殺無辜生靈,莫不是當我們劍宗無人了不成?”
如此天地異象自然第一時間吸引了劍宗核心子弟們的注意力,他們驚駭之下紛紛選擇停止閉關,來到了此地。
然而來到此地的他們均在同一時間臉色大變。
只因面前這個釋放狂暴靈力的女人......名為孟溪晶。
“可惡,竟然是這個女人,快去叫大師兄......不,直接叫宗主!”
......
“不必叫了,本宗主就在。”
一陣極具威嚴的中年聲音令在場的劍宗子弟們舒了一口大氣。
“哼,好個囂張的女娃子,老道那個貪生怕死的孬種就算了,我林九劍可不怕你們天人!”
轟!
話音剛落,只見天空的雲霧被撥開,一柄長達數千丈的巨劍驟然間映入眾人的眼簾!
“斬仙劍!天啊!宗主竟然動用了斬仙劍!”
斬仙劍出,天地生輝!
刺眼的金光密布於遮天蔽日的斬仙劍之上,此劍中蘊含的威力早已超出了林九劍斬道第六境的威力,僅僅是自雲霧中顯現本體,在場的劍宗子弟們便有許多人承受不住威壓吐出鮮血。
“去告訴孟淵那老不死的,老子當年在魔界斬遍魔尊的時候,他還在娘胎里窩著呢!哼!”
哪怕是在玄天大陸,可以直面斬仙劍威力的修士也屈指可數。
下方的孟溪晶作為直面斬仙劍的存在,第一時間便已經用出了天人的力量。
即便是如此,她的氣息還是一時間被震懾地紊亂了。
斬仙劍還未落下,僅僅是顯現本體的威壓便已如此恐怖,哪怕是天人也要避讓三分。
這一劍的威力,直逼天尊!
“林九劍,你忘了仙宗聯盟的規矩麼?”
局勢焦灼之時,天空中卻突然撐開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從黑洞內緩緩伸出了一根蒼老腐朽的手指,點在了斬仙劍的劍尖之上。
刹那間,一股強烈的衝擊波令整個天空萬里無雲,蒼老手指與斬仙劍的交鋒僅僅只過了一瞬間,所產生的劇烈轟鳴聲已然令下方的劍宗子弟們承受不住,陷入了昏迷。
“哼,哪怕你身為曾經的鎮魔元帥,如今的你也不過是一宗之主,林九劍,好自為之。”
最終,蒼老手指與斬仙劍的力量同時耗盡,兩者同時化為一道雲煙,消失在了天空中。
“嘶!聖天師......天人出征還要你來護道,你們天人一族是真不要老臉了!罷了罷了,隨便你們胡鬧吧,別把我的劍宗拆了就行......”
似是感到了偌大的無趣,林九劍的氣息頓時消散了。
就在這時,下方的孟溪晶抬起了螓首,追隨著林九劍即將消散的氣息,美目一凌,斬出了一劍。
“怎麼?你個女娃子想找我單挑麼?先說好,我可不想因為欺負小輩而被孟淵那老不死的滅了劍宗。”
因孟溪晶斬出的這一劍並未有天人的力量,故而這一劍的威力被林九劍輕而易舉地擋了下來。
孟溪晶絲毫不懼林九劍斬道第六境的威壓,傲立在半空中的她風姿如艷陽一般璀璨,散發著奪目的美麗。
“我賭十年後,你接不下我一劍。”
一襲墨色長發無風自動,身著鮮紅長裙的她神情認真地一字一句向林九劍下了戰書。
林九劍沉默了許久。
“狂妄......哼!”
林九劍的語氣頗有不甘,但若是有他人在場,定會為林九劍這句話的言下之意而感到震驚。
即便是林九劍......也無法保證孟溪晶是否會在短短的十年內超越自己。
只因她的天資在修真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無上絕情體質的她在修真這一條路上如魚得水,沒有七情六欲的她自然不會有任何修行上的瓶頸與劫難。
天人的輔佐,此世最強的護道者......
在聖域里,所有人都認為孟溪晶會以所有人都只可仰望的速度,成長為新一代女帝。
林九劍的氣息徹底消失了。
“這非狂妄,而是陳述事實罷了。”
僅有孟溪晶冷漠地自言自語。
她的心境並未因林九劍的到來而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反之,她並不認同他人將自己認定為小輩這一態度。
“女帝之位,遲早是我的。”
就在這時,下方突然出現了一名冷峻的男子。
他絲毫不懼孟溪晶仍在此地,只是一步一個腳印慢慢地來到了昏迷著的劍宗子弟們面前,手指一一點在了他們的額頭上,將他們安全地送回了劍宗領地。
孟溪晶瞳孔微縮,她從那名持劍男子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微弱的......強者氣息。
“你是誰?”
下方的持劍男子緩緩抬起了頭,一雙劍目中透著令人膽寒的恐怖劍意。
“林曉。”
幾乎是話音剛落......上方的孟溪晶便美目一凌,玉手半揮,祭出了一張殘破的紙人,向著林曉衝去。
但詭異的是......她停在了半空中。
她感受到了......林曉的體內透著一股虛弱,正是精血缺失過多而顯露的疲態。
頓時,孟溪晶感到了莫大的失望。
“你有傷?”
“小傷而已,不足掛齒。”
林曉的回答並沒有令孟溪晶感到滿意,反之......她認為自己初來這片天地時感受到的那股氣息,或許答案就在林曉的身上。
“我會待你養傷,屆時......與我一戰。”
上方的孟溪晶玉手環胸,左眼下的美人痣更是為其增添了一分紅塵間的氣息。
然而......下方的林曉卻是冷漠地搖了搖頭。
“不,我答應過某人......此生只為她揮劍。”
轟!
暴虐的靈力自上方襲來,孟溪晶首次在劍宗的領地內顯現出了怒意,刹那間天人的力量令整片大地都為之震動,強烈的威壓徑直地壓向下方的林曉。
“你若不戰,他日我必會鏟平劍宗。”
因嚴重缺失精血,林曉自是無力抵抗天人的威壓,一時間被震懾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可他挺直的脊梁從未彎下去過。
他認真地看了一眼孟溪晶。
“隨你。”
[newpage][chapter:第一百零七章:凌瑤的決定]
“嘿嘿,凌仙子,您泡澡用的熱水打好了!”
“我知道了,放那吧。”
在桃花村內隨便找了處居所的凌瑤,帶著受方玲所托的丑陋老奴住了進去。
她哼著愉快的小曲,在確保丑陋老奴沒有在門口偷看後,便迫不及待地褪去了輕薄的紗裙,舒舒服服地鑽進了熱氣騰騰的木桶中。
“好舒服...”
皙白如玉的香軀接觸到溫熱的水,凌瑤忍不住微眯起了美眸,發出了一陣如小貓般纖細的呻吟聲。
但不知為何......她似乎聞到了一些不對勁的氣味。
“這熱水...怎麼有些臭?還黏糊糊的......唉,罷了。”
心有疲倦的凌瑤決定不予追究丑陋老奴的小動作了。
恍惚間,她想起來了六個月前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王姓村民。
那一次的她幻化為了方玲的容貌,更是制造出了一起被他奪去了處女的情景。
當時的她純粹是抱著玩樂的心態,想要給自己的主人制造些麻煩,卻沒想在了解過方玲的處境過後,自己又有些後悔了。
自己或許真的不該牽扯到這些因果。
但那王姓村民畢竟身為凡人,此生必定是無法擁有他朝思暮想的女神的......這令想要彌補自己過錯的凌瑤好生苦惱。
“說起來...這段時間也沒見過他出現了。”
若是在以往,她大可以一走了之,不管不顧那王姓村民的死活。
但這里可不一樣,這桃花村畢竟屬於方玲化凡醫者的地方,容不得自己胡來......
既然是她自己捅出的簍子,便要自己想辦法給補上。
凌瑤無趣地趴在木桶邊,玉蔥般的手指貼在下頜處,呈思考狀。來來回回想了半個時辰也沒想出個好對策來。
她只能選擇將過錯怪罪於當時下面發癢的自己。
正當她嘆了口氣打算休息時......恍然間她好像想到了白天時那兩名與方玲有過兩面之緣的小山賊。
嘴角微微勾起。
幾乎是一瞬間,凌瑤已經在腦海中編排好了如何幫方玲化解這一段孽緣了。
......
“該死該死!明明馬上老子的壓寨夫人就有戲了,為什麼偏偏莫陽那個魔鬼出現在了那里,他不是應該在皇朝里守護皇族嗎?怎麼突然跑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來了?”
深山野林中,二當家與小弟頗為狼狽地穿行在樹林中。
二當家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一路上都在對莫陽辱罵著難聽至極的話語,聽的一旁的小弟耳朵都生繭了。
“二當家的,要不我們回山里召集點兄弟?抄家伙強行把那小醫女扛回去。”
“不行!絕對不行!老大老三那兩個蠢貨我能不知道嗎?他們看到那小醫女的話,一定會跟我爭個沒完沒了,老子一鍋湯都喝不到!”
說著說著,二當家便垂頭喪氣地坐在了凸起了石頭上,神情恍惚間似是在回味白天時,那小醫女曼妙至極的身姿。
在他的眼中,那小醫女嬌羞地向著他們提裙扭腰的姿態顯得那般千嬌百媚,惹的他心里面是癢癢的,幾乎快抑制不住褲襠里的兄弟了。
“小美人......嘿嘿,這麼勾引你二爺,是不是想要了呀?”
“哎喲,二當家的,你摸我作甚?”
從回憶里蘇醒的二當家頓時臉色難看的發現,自己在幻覺里摸向那小醫女的手,竟然摸在了身旁小弟光溜溜的腦袋上......
“呸!快滾!晦氣......給老子找些野果來。”
說著,二當家啐了一口唾液,隨手扒拉了幾顆看起來可以下咽的野菜,也不在意上面沾滿的灰塵,放進嘴里便咀嚼了起來。
“呸!咳咳......真澀。”
不一會兒......小弟便躡手躡腳地走了回來。
“二當家的,我回來了。”
二當家托著腮,微眯著的賊目睜開了一條縫。
“野果呢?”
聞言,那小弟賊兮兮地將手指豎在了嘴邊,示意二當家小聲說話。
“二當家,小點聲,野果我沒找到......但是小人找到了一處好地方!”
二當家雖感到莫名其妙,但他還是跟著小弟一同躬著身子,躡手躡腳地向著森林深處走去。
這里是一處幽靜的小湖。
湖中,有一名女子。
在月光的照映下,湖中的女子一襲墨色長發慵懶地披散在湖面上,纖細柳眉如翠羽新月,豐潤朱唇泛著誘人的光澤,如冰雕玉琢般完美無瑕的肌膚在月光下波光粼粼,散發著一種勾魂攝魄的妖艷之美。
她似乎遭受了什麼莫大的委屈,而選擇獨自一人來到了這深山里沐浴,眼簾低垂著,單薄的身姿顯得那般柔弱,激起男人無窮的保護欲,征服欲......
二當家看呆了。
那不正是令他魂牽夢繞的小醫女嗎?
她怎會在這里?
莫陽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是不是欺負她了?
一萬個疑問浮現在二當家的腦海里,最終卻都匯聚為滿腔的欲火。
他幾乎是連想都沒想,對著旁邊的小弟賊兮兮地說道:
“去給老子把風。”
......
湖中的‘方玲’似乎未能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她用玉手一遍又一遍清洗著自己的身體,清澈可見底的湖面一眼可見她身著的粉色肚兜。
嘩啦......
“誰!?”
突然激起的水花令‘方玲’花容失色,她頓時戒備地玉手環胸,神情擔憂地環顧四周,卻是沒能見到一個人影。
意識到此地不宜久留的她慌亂地游向湖邊,卻沒想到真正的危險來源於湖面下......
在水里,二當家早已脫光了髒兮兮的衣裳,面帶淫笑地抓住了‘方玲’水面下的玉腿。
“呀啊!誰?誰在水下面?放開我!”
本是清脆如鈴的悅耳聲音如今卻因驚慌而顯得有些發抖。
她被迫停在了湖中央,一雙玉手無助地扒拉著湖面,卻始終無法距離湖邊再近一步。
似是感覺時機已到,水面下的二當家突然衝出了湖面,貪婪地嗅了一口‘方玲’脖頸間的幽香,隨後一把大手將她擁在懷中,不干淨的髒手開始游走於她嬌嫩白皙的肌膚之上。
“你...你是白天的山賊!?不要!放開我...”
方玲的神情從錯愕到驚恐,仿佛意識到自己即將要被做些什麼的她劇烈地掙扎了起來,然而一介弱女子的她論力氣如何比得過一個精壯的男人?
只見她被二當家擁在懷中肆意凌辱,一雙美眸急的從眼底泛起了水霧,玉手拼命地推搡著二當家的胸膛,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眼前的男人大張著惡心的嘴唇親吻在自己冰清玉潔的玉體上。
“嘿嘿,小美人,沒想到是我吧?別擔心,二爺我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老老實實把二爺我伺候舒服了,我答應放你走。”
此時的二當家別提有多高興了,所謂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如此輕易便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小醫女,一張嘴笑的都合不攏了。
懷中的‘方玲’掙扎之下,她胸前的那兩顆嫣紅卻是頻頻觸碰到二當家的胸膛,惹的他是心里面癢癢的,水面下的肉棒幾欲爆炸!
再加上懷中獨屬於女子的幽深體香沁人心脾,眼前如仙女下凡一般的精致容顏觸手可得,他再也掩飾不住自己滿腔的邪欲,賊目通紅地吻了上去。
水面下,二當家霸道地撬開了她的雙腿,將自己的一條粗糙大腿橫插在方玲的玉腿中央,那根堅硬的棍狀汙穢之物接連點在一片溫暖鄉中,惹的懷中的俏美人是嬌啼連連,整個玉體都沒有了力氣,酥軟在了二當家的懷中。
......
另一邊,森林中似乎出現了另一個男人的身影。
正是那王姓村民。
或許是巧合,亦或是冥冥之中的預感,他覺得今夜的後山有些詭異,故而選擇了扛上武器來到了後山探查原因。
由於桃花村地勢較低,故而後山里時常有野獸在此擾亂生態,對此王姓村民早已見怪不怪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反思自己的行為。
他在深深地懺悔,後悔自己為何在六個月前魯莽地奪去了方神醫的處子。
那一身沾染了她處子之血的褲子,他始終保存在自家的櫃子中,不敢面對,也沒有勇氣去清洗。
六個月,他一直在躲避著方玲。
無數個夜晚,他扇自己耳光,痛罵自己是孬種,占了姑娘家那麼大的便宜卻不敢去承認.......卻無一次敢於站到方玲的面前,說出那句我負責......
“不......或許我只是還沒想清楚,要用何種姿態去面對她。”
日漸消瘦的他此時此刻苦澀一笑。
更令他感到復雜的是......父親已經為他安排好了婚事。
而自己,早已在一年前奪去了對方的身子。雙方是門當戶對,容姿也稱得上優秀,已經走到了成親的那一步。
卻沒想......自己竟然在這種時候做出了這種蠢事。
親朋在罵他妄想腳踏兩只船,他想狡辯,卻不知從何說起。
他不想辜負村頭家的姑娘,但也更不想辜負了方玲......畢竟...這兩位姑娘的純潔之身,都是他奪去的。
方神醫在村里的名聲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故而......他才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這件事,害怕這件事會毀了方玲姑娘家的清白,斷了她的後路。
但越是這樣想,他便越覺得對不起自己現任的村頭姑娘......
“唉......”
他愛村頭那位姑娘的賢惠與懂事,他更愛方玲堅強背後惹人心疼的善良與溫柔,以及......她那幅超脫於俗世之外的無瑕玉體。
“要不......讓方姑娘嫁給我為妾......不行不行,這樣如何對得起人家姑娘?”
糾結的心神令他不知不覺走到了後山的深處。
突然......一陣熟悉的女子尖叫聲,響徹在森林的不遠處。
王姓村民猛地抬起了頭,毫不猶豫地衝向了聲音的來源之地。
那個聲音......他一輩子都忘不掉。
那是他深愛著的女人的聲音。
待到王姓村民來到了那片湖面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令他整個人都險些氣暈過去!
湖面上,一個梳著八字胡的中年男人淫笑著將方玲抱在懷中,一雙髒手頗為享受地抓捏在她飽滿有彈性的酥胸之上,更是伸出舌頭舔舐著方玲的每一寸嬌嫩的肌膚。
“不要~~~呀啊~~~討厭~~~不要再捏了~~~求求你放過我~~~”
被束縛在湖中央的‘方玲’哭地梨花帶雨,身為一個弱女子的她面對男人強有力的占有別無選擇,只得選擇含辱承受這一切。
“畜生,爾敢!!!”
王姓村民頓時喪失了理智。
那男人自己是見過的,就是白天在村口處鬼鬼祟祟的小山賊,被村長帶著一群人轟了出去,沒想他出現在了這里,更無法饒恕的是他竟然在對自己的女神玷汙!
“我要殺了你!”
幾乎是想都沒想......王姓村民便扛起了一根木棍,向著湖中央一躍而下!
一旁的小弟早已被王姓村民猙獰的面孔給嚇到了,一時間竟是忘記了阻攔。
二當家被那一聲怒吼嚇了一跳,他下意識地環顧了四周,驚恐地發現有一張猙獰似魔鬼的面孔通紅著雙目正在向自己游過來......
這深山野林的,二當家被眼前這一幕給嚇得魂飛魄散,懷中的小醫女也不管了,拼了命地往岸上游去......
“別跑!老子要讓你個畜生生不如死!”
王姓村民只感自己肺都快要被氣炸了,抄起手中的木棍便投擲向逃竄的二當家。
當他正欲追尋而去時,身旁的一陣微弱的啜泣聲硬生生令他恢復了理智。
“王......大哥?”
夜間的視线有些昏暗,但王姓村民還是可以清晰地注意到......方玲哭紅了美眸。
他連忙將酥軟無力的‘方玲’擁在懷中,嘴中一遍又一遍地念叨著‘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神情恍惚地向著岸邊游去。
將方玲護在懷中的王姓村民並沒有注意到,昏暗的森林中,二當家用一種陰暗的目光惡狠狠地將他的樣貌記了下來。
......
篝火旁。
王姓村民感受著懷中的女子瑟瑟發抖的軀體,整個腦海中滿是心疼與自責。
若是他早些來到這里,或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不......若是自己更早一些能夠站在她的面前,承認自己所做過的事,自己就可以如往常一樣守護著她,不讓她受任何一絲一毫的委屈。
“謝謝你...王大哥。”
安靜的夜晚,懷中的女子小聲對他的相救表示了感謝。
這一生感謝,令王姓村民惶恐萬分。
“不...方家妹子,我......”
然而,他支支吾吾的話語卻被方玲主動打斷了。
“我知道。”
這一刻,方玲回過了頭,美眸哭腫的痕跡仍未散去,眼底泛著水霧的她苦澀地笑了。
“王大哥......你已經有婚事了。”
‘方玲’的這句話對王姓村民來說猶如晴天霹靂,刹那間整個人腦海一片空白。
“方家妹子...你怎會知道...”
王姓村民下意識說出這番話,接下來發生的事令他後悔萬分。
只見‘方玲’流露出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慘笑著搖了搖頭。
“是我不貞,給王大哥惹下這麼大的麻煩,一切都是我的錯。”
此番話一出,王姓村民頓時神情焦急地扶住了方玲的香肩,想要解釋什麼。
“不是這樣的!方家妹子你聽大哥說......不是你的錯,是我該死,是我一時魯莽要了你的身子,其實我一直都是愛著......”
話至此處,王姓村民看著方玲清澈不含一絲雜質的美眸,最後那個字卻是怎麼也無法說出口。
反而是方玲接下來的一句話,令王姓村民的心都在滴血。
“我可以嫁為妾......沒事的。”
......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溫柔到令人心碎。
王姓村民想到了村頭姑娘,那個總是站在自己背後支持著自己的姑娘,整個村子都找不出如她那般賢惠懂事的姑娘。
他又一次深深地看了一眼懷中的熟睡的姑娘,心如絞痛的同時卻是對娶她為妾感到了遲疑,只因他不願看到方玲因嫁為妾而受委屈。
可是......方玲已經表明了態度,若是他執迷不悟,態度始終模棱兩可,才是對她來說最大的打擊。
心情一直處於極其復雜的狀態,王姓村民睡著了。
接下來這幾天,王姓村民始終呆在家中,屢日將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直到有一日,有村民過來告訴他,村口出現了一群鬼鬼祟祟的山賊。
王姓村民想到了那天夜里,在後山的小湖中猥褻方玲的小山賊。
他二話不說,喘著粗氣抄起了家伙便是往村口處走去。
令他始料未及的是......那些山賊在看到王姓村民出來後,一個個頓時逃遁而去,跑的比誰都快。
他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接下去的日子,他每天都會在廟外遠遠地看方玲一眼,仿佛只是看她一眼,對自己來說便滿足了。
直到......方玲失蹤的那天到來。
如往常一日回到家中的王姓村民,驚奇地發現木門中央不知被何人放進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清晰地寫著這樣一行字:
“臭小子,你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今夜子時老地方......如果你想要救這個小醫女的話。”
嘭!
木桌被一記重拳砸成了碎片。
......
是夜。
月光高照。
獨身一人的王姓村民來到了後山深處的小湖邊。
這里已經聚集了一大批山賊。
為首之人梳著一撮整齊的八字胡,洋洋得意地將掠來的‘方玲’擁在懷中。
王姓村民猙獰著面孔,陰沉著臉看了一眼山賊們。
“放了她。”
短暫的沉默過後,眾人哄堂大笑。
二當家緩緩站起,他手中拿著的小刀隨意把玩在方玲驚恐的目光跟前,直至劃破了她的胸前衣物,將那一對呼之欲出的飽滿雙乳彈跳而出,暴露在了空氣中。
四周頓時響起一陣下流的口哨聲。
‘方玲’因恐懼而渾身顫抖,屈辱地閉上了美目。
“臭小子,你在說什麼胡話?你不是喜歡英雄救美麼?嘿嘿,二爺我慷慨大度,給你這個機會。”
話音剛落,從四周頓時走出了一眾肌肉壯實的彪形大漢,他們獰笑著將王姓村民圍了起來。
“你若能戰勝他們,自能救出這位小醫女,你若敗了......嘿嘿,老子就把她掠回山寨去,做個壓寨夫人!”
“哦對了,動作要快,我手中的小刀不認人,別讓美人的衣裳都被劃破了,光溜溜著身子可不好看呢。”
言罷,二當家全然不顧王姓村民幾欲噴火的目光,淫笑著將身旁‘方玲’暴露出的香乳抓在了手中,面露陶醉地把玩了起來。
一旁的方玲眼底泛起了屈辱的水霧,明明是自己在被猥褻,可她的目光卻一直盯著下方的王姓村民。
“王大哥,不用管我,你快走!”
‘方玲’的哭喊聲成為了這場不公平斗爭的開啟號角。
二當家顯然對下方的斗爭毫無興趣,他的整個注意力都放在了‘方玲’裸露在外的傲挺雙乳之上。
溫軟滑嫩的香乳被二當家布滿繭子的髒手揉捏出各種淫靡的形狀,更是忍不住將手深深地嵌入到了方玲的乳肉當中,用手指夾住了兩顆嫣紅誘人的乳尖,惹的她是嬌喘連連。
“小美人,二爺我告訴你......在村口處看到你的那一刻,你就已經是二爺我的壓寨夫人了。”
二當家洋溢著惡心至極的淫笑,將頭湊在了方玲的秀發間深深地嗅了一口清香,面露陶醉。
另一邊,他的髒手不老實地掀起了方玲的紗裙,探向了她緊夾著的玉腿中央。
“哈啊~~~不要~~~快停下~~~”
‘方玲’強忍著滿腔屈辱,倔強地緊咬著下唇偏過了視线,卻沒想這番舉動更加刺激了二當家的獸欲。
呲啦!
且聽二當家一聲冷哼,手中小刀向著方玲的紗裙中央猛地劃了一刀。
“呀啊!”
‘方玲’頓時驚恐地捂住了從中間裂開的裙子,在眾多不干淨的眼神注視下,她的裙子自玉腿之上緩緩滑落至地面,直至整個修長如玉的美腿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嘶......
四周響起了一陣倒吸冷氣的驚艷聲。
“小美人......沒想到你生的如此水靈,裙下卻也這麼有料......嘶...好白...好嫩...你這雙美腿二爺我要玩一輩子!”
二當家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隨後便化身為了洪水猛獸,不管不顧‘方玲’的苦苦哀求,髒舌迫不及待地伸出,舔舐在了這一雙完美無瑕的玉腿每一個角落。
“不要~~~呀啊~~~求求你放了我~~~”
‘方玲’別無選擇,只得被動地夾緊玉腿,以此來抵抗二當家的猥褻,一雙素白玉手無助地護住私密部位,眼角流下了一滴晶瑩的淚花。
“你個畜生,住手!”
下方的王姓村民在同時對抗幾名壯漢期間嫖了一眼上方,卻沒想這一眼險些令自己氣暈過去!
一個愣神,身旁的一名壯漢抓住了機會,一拳撂在了王姓村民的腦袋上。
“王大哥!”
在眾人的眼里,上方的‘方玲’急的快要哭出來了。
她越是如此,二當家便越是興奮。
“小美人莫要關心你那小情郎了,還是先關心一下你自己比較好!”
這樣說著的二當家發出了一陣暢快至極的大笑,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下方狼狽不堪的王姓村民,隨後用一種得意的表情將‘方玲’擁在懷中,霸道地向著她的香唇吻了下去。
“唔嗯~~~哧溜~~~好臭~~~放開我~~~噗呲~~~”
‘方玲’頓時不敢置信地睜大了美眸,一雙玉手情急之下也忘記了阻擋,彈跳出誘人乳浪的雙乳以及嬌嫩如玉的私密部位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眾人在起哄,在吹著下流的口哨,更是在嘲笑著下方的王姓村民。
“小美人快看啊,你的小情郎快撐不住了!”
“嘿嘿,長的這麼好看就應該做我們二當家的壓寨夫人,憑什麼讓這窮小子占了便宜?”
“這雙美腿可真白,快看!她的騷穴流水了......莫不是被我們二當家挑逗的動了情?哈哈哈!”
“還有一件肚兜!二爺快把她最後的遮羞布撕下來!讓她的小情郎好好欣賞一下,哈哈!”
‘方玲’被二當家吻到幾欲窒息,一雙美目翻白,素白玉手無助地推搡著他的胸膛,就連緊夾著的玉腿都緩緩分開了。
二當家的舌頭霸道地撬開了她的玉唇,一瞬間,他的舌頭猶如狼入羊窩一般,在她的口中肆意吸吮,仿佛她口中的液體是瓊漿玉液一般,舔舐到了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丁香小舌自是無法逃脫他的魔爪,只見沾滿了粘稠唾液的髒舌迫不及待地與方玲的香舌纏繞攪拌在了一起,纏綿之際更是逃不開被他的牙齒輕咬的下場。
下方的王姓村民見到這一幕只覺自己心都在滴血。
呲啦!
“不!”
源自女人最後的內襯,粉色肚兜在這一刻被二當家扯了下來。
自此刻開始,方玲的玉體再無遮擋。
王姓村民發出了一陣絕望的吼聲。
二當家不懷好意地將身無寸縷的方玲擁在了懷中,迎著王姓村民殺人的目光放肆大笑了起來。
“臭小子看到了嗎?這就是惹到二爺我的下場,嘿嘿,喜歡英雄救美是吧?今天二爺我讓你救個夠!”
這一刻,伴隨著方玲驚恐的尖叫聲,二當家陰狠地分開了她緊夾著的玉腿,不管不顧方玲劇烈的掙扎,將身下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的腥臭肉棒抵在了她粉嫩如處子般嬌潤的小穴前。
意識到他將要做什麼的王姓村民頓時瞳孔劇縮,他再也顧不上被踢打地疼痛不已的身體,想要焦急地衝上前去。
“住手!你要我怎樣都可以,莫要汙了她的身子!”
“喲?現在知道向二爺我求饒了?嘿嘿,晚了!”
迎著眾人愈發高昂的歡呼聲,二當家仰天發出了一陣狂妄的笑聲,下一刻躬起了腰板,通紅著雙目重重地挺了進去!
“啊啊!!!”
淒厲的慘叫聲自‘方玲’的玉唇中吐露而出。
“不!”
王姓村民猙獰的雙目布滿了血絲,他憑著一股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衝出了壯漢的包圍圈,幾個大步便來到了二當家的跟前,大手成爪,欲要捏死眼前這個山賊。
然而他卻沒想到身後的壯漢反應了過來後一把將他按在了地上,任憑他如何奮力掙扎再也無法動彈半分。
反而是這番折騰之下,他與方玲的距離只有一步之遙了。
以如此接近的姿態,親眼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山賊玷汙,他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麼,只覺得手腳冰涼,整個腦海一片昏暗,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樹上。
“啊啊~~~好痛~~~停下~~~王大哥~~~不要看~~~”
在王姓村民血紅的眼眸中,那個總是會堅強地為他人醫治的溫柔善良的女子,再也沒有了她堅強的那一面,哭地無助又柔弱,惹人憐惜。
她被一雙可惡的髒手自膝蓋處分開了雙腿,背對著被男人抱在懷中玉腿大開,身為女子最重要也是最神聖的花瓣內,卻插著一根黝黑肮髒的大肉棒。
她被干地花枝亂顫,一雙玉手無助地扒拉在半空,緊咬著下唇不願意屈服,胸前的山巒卻被肏出了令人眼花繚亂的皙白乳浪。
幾滴淫液不小心滴落在了王姓村民的嘴唇上。
他神情呆滯地伸出了舌頭,舔舐了一番。
是苦澀的。
他不知這淫液究竟是自方玲的淫穴內分泌而出的幽香淫水,還是自那根惡心的肉棒頂端分泌出的淫液。
無論是哪個事實,都令他無法接受。
“嗯啊啊~~~討厭~~~太大了~~~好痛~~~”
曾經她也是這樣躺在自己的懷中,嬌嗔地看著自己,貝齒松開發出婉轉悅耳的嬌啼聲。
如今,她卻躺在別人的懷中。
眼前的方玲泫然欲泣,雖仍可看出她不情願的姿態,可還是被臭肉棒肏干地玉洞潮涌,春霞染紅了嬌靨,嬌啼聲變得愈發淫媚婉轉。
在身後,二當家同樣心跳加速,他終於如願以償地干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小醫女,此時的他別提有多痛快了,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一股緊實溫暖的觸感包裹吸吮著,強烈到升天的快感令他一時間大呼過癮。
“哈哈,二爺我真的是撿到寶了,名器,絕對是名器!小美人,你的騷穴真會吸,二爺我魂都要被你個小淫娃吸走了!”
耳邊回蕩著二當家惡心的調侃,‘方玲’似乎再也無法接受面對王姓村民,痛苦地玉手掩面,一雙美眸緊緊地閉了起來。
在眾人眼里,這名擁有無上容顏的俏美人更是擁有一身魔鬼般火辣的身材,前凸後翹的身軀勾勒出女子旖旎的誘人曲线,此番以一種淫浪的姿勢被抱著玉腿大開狠狠地肏干,一時間眾人眼睛都看直了。
更是有不少膽大的人上前去,試探性地將她彈跳不休的玉乳抓在了手中肆意把玩。
“哈啊~~~不要~~~好痛~~~住手~~~王大哥求求你不要看~~~”
終於,她仰天發出了一陣高昂的蜜吟聲。
修長的玉腿蹦的筆直,自淫穴內驟然噴涌出大量幽香的淫液,呲射在了王姓村民的頭上。
與此同時,二當家也不甘示弱,只見他一聲怒吼之下,猛地將肉棒一插到底,捅進了她的子宮內,用王姓村民的視角更是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根肉棒的形狀捅進了方玲的淫穴深處。
“小美人,懷上二爺我的種吧!”
下一刻,在方玲不敢置信的神情之下,一股熱流從澆灌在了她的花芯處。
二當家淤積已久的這一泡濃精顯然憋了太久,在射出第一股後竟然毫不停歇,源源不斷地朝方玲的體內射出汙濁發臭的精液,數量之多竟是令她的小肚都微微鼓了起來。
肉棒與淫穴的交合處突然呲射出大量濁黃色的精液,它們被淫穴內嚴絲合縫的肉棒擠壓之下被呲射而出,一時間將兩人的股間包括王姓村民的臉龐射的泥濘不堪,空氣中更是散發著一股腥臭難聞的精液氣息。
“方家妹子......對不起。”
被數名壯漢按倒在地的王姓村民眼神通紅,醞釀了許久的言語最終出口卻是如此簡單的一句道歉。
哪怕把自己殺了,他都覺得自己有愧於方玲。
一發濃精射出後感到神清氣爽的二當家吐出了一口濁氣,滿意地拍了拍‘方玲’的聳翹蜜臀,這才依依不舍地拔出了肉棒。
噗!
自拔出肉棒的那一刻,突然傳出了一聲頗為淫靡的怪異響聲,隨後便從王姓村民不忍直視的目光下......自方玲的淫穴內如小溪般噴涌出無數汙濁發臭的精液。
[newpage][chapter:第一百零八章:玩個盡興]
“小美人,看你的小情郎這麼不中用,該你表態了,嘿嘿。”
二當家頗為愜意地愛撫著‘方玲’聳翹的美臀,毫不掩飾自己得意至極的神情。
在旁邊,眾位山賊也議論紛紛。
“嘖嘖,真是可憐的姑娘,射了這麼多......肯定懷上了吧。”
“沒辦法,誰讓她找了個這麼沒用的情郎,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那可不是,老張我還聽說了......這小子可是腳踏兩只船,胃口大著呢!”
“真的假的?嚯嚯,哪里來的窮小子就想開後宮娶妾了?你養得起嗎?”
“我已經打聽到了,這窮小子的另一個女人就在村頭,近的很......改天弟兄們抓來好生快活快活,嘿嘿。”
耳邊游蕩著汙言穢語令王姓村民逐漸感到了一絲絕望。
“住嘴!!!”
他再也抑制不住滿腔怒火,竭盡全力掙扎了起來。
將生死置之腦後的掙扎導致了雙臂的骨頭不堪重負,斷裂了開來。
他終究不是仙人,無法憑一介凡人之軀同時對抗數名壯漢。
從方才開始一直處於失神狀態的‘方玲’,在這一刻睜開了她的美眸。
她復雜地看了一眼下方滿頭鮮血的王姓村民,神情痛苦地猶豫了許久許久。
最終......在二當家得意的表情注視下,她屈辱地閉上了美目,顫抖著香軀依偎在了二當家的懷中。
“我...願意嫁給二爺做壓寨夫人,請二爺高抬貴手,放過王大哥吧......”
“不行!方家妹子,你看著我!我會救你回去,你千萬不要答應他!”
‘方玲’的屈辱宣言引起了王姓村民劇烈的反應,他用盡全身力氣抬起了頭顱,想要看清方玲此刻是什麼樣的表情。
一粒丹藥,抵在了他的額間。
‘方玲’的眼底泛著水霧,她全然不顧自己仍在流出精液的淫穴,緊閉著玉腿蹲下了身子,溫柔地為王姓村民喂下了最後一粒丹藥。
“再見了,王大哥......願你安好。”
王姓村民則是呆呆地看著方玲向他流露出最後一抹微笑,隨後......她便神情驚恐地被扛在了二當家的肩膀上,那個令他憎惡萬分的丑陋面孔一邊洋溢著得意的淫笑,一邊抽打著方玲的美臀,向著山上走去。
他的視线在這一刻陷入了黑暗。
......
“嘿嘿,恭喜二當家喜迎壓寨夫人!”
“二當家的,兄弟們這次可是為你立下了汗馬功勞,回去後怎麼也得多賞弟兄們幾兩銀子不是麼?”
“對啊對啊,我也想摸摸美人的屁股......啊不對,我也想多分幾兩銀子,回去好孝敬父母呢。”
一路上,二當家春風得意,一邊是小弟們的奉承,一邊是令他垂涎已久的小醫女的侍奉,他只覺自己已經來到了人生中最開心的時刻。
在無人看得見的地方,凌瑤暗自翻了個白眼。
回到山寨中後,二當家先是大張旗鼓地舉辦了一場狂歡盛宴,以此來慶祝自己娶到了壓寨夫人。
大當家與三當家第一時間趕到了二當家的所在地,在看到方玲的那一刻起,兩人的眼睛都直了。
“二弟,最近寨子里資源緊張,辦盛宴這件事可以先往後稍稍不是麼?讓大哥我來跟弟妹好生談談這件事。”
“二哥,大哥說得對。”
“滾滾滾!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倆的腦子里在想些什麼,我告訴你,她可是老子一步一個腳印扛回來的,沒有你們的份!”
最終,在舉寨狂歡的氣氛烘托下,二當家迫不及待地將身著婚紗的‘方玲’丟到了床榻上,並顫抖著為她揭去了紅蓋頭。
本著做戲要做全套的原則,凌瑤的美眸中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神色。
她先是裝作不甘屈服的姿態將二當家推倒在地,隨後驚慌失措地跑出了屋門,在山寨中慌不擇路地奔跑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山寨雞飛狗跳。
所有人都看到了出逃的二夫人,卻無一人敢站出來阻攔,一個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害怕這位新來的二夫人摔到哪里了,不好跟二當家交代。
最終,還是一位冷面無情的壯漢獰笑著將‘方玲’抓了起來。
“放開我!”
‘方玲’痛苦地捂著被捏的生疼的脖頸,玉足騰空亂蹬,無助的姿態惹人心疼。
這一切,都被森林中的一雙通紅的眼睛收入眼中。
氣急敗壞的二當家來到了廣場內,先是給了方玲一耳光,隨後冷哼了一聲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放到了一張木桌上,掀起了她的紅裙。
“我讓你逃?你逃得了麼?明明騷穴里還夾著二爺我的精液,你想逃到哪里去?家法伺候!”
一眾人不約而同地吞咽了一番口水,眼睜睜看著台上的二當家一把大手扇向了方玲高高撅起的美臀上。
啪!
“啊!”
淒厲的慘叫聲響徹天際,令森林中的身影捏緊了拳頭。
二當家的怒火直至方玲的美臀被扇打至通紅發腫才罷休。
他本以為自己在一眾弟兄面前豎立了威嚴,卻從未想到台下的弟兄們均都看濕了褲襠......
令二當家感到滿意的是......經歷了方才的一幕鬧劇,‘方玲’的態度溫和了不少。
他愜意地躺在床榻上,戲謔地看著方玲笨拙地褪去衣裙,滿腔不甘地依偎在了他的懷中。
二當家輕輕拍了拍她的翹臀。
“嘶~~~二爺討厭~~~輕點嘛~~~人家的屁股被你打的痛死了~~~”
在沒有王姓村民的視线的地方,‘方玲’的神情逐漸嫵媚了起來。
她輕笑著坐起身子,素白玉手溫柔地撫向二當家高高聳立著的襠部,拉下了他的褲子,將那一根幾欲爆炸的猙獰肉棒握在了手中。
“二爺的這根肉棒又大又硬~~~人家真的好喜歡~~~”
在二當家不敢置信的震驚目光注視下,方玲嫵媚地貝齒松開伸出了香舌,好似欲求不滿一樣地舔舐在了二當家的肉棒上。
“你個小淫娃,怎忽的開竅了?嘿嘿......不過二爺我喜歡。”
只見方玲並未回答,而是風情萬種地嗔了一眼二當家。
靈巧的舌尖在青筋暴起的肉棒表面上翩翩起舞,每當舔舐地二當家舒適不已的同時,方玲便會發出一陣令人渾身酥麻的蜜吟聲。
“二爺還請多多關照,以後請多寵幸小女,小女......想要給二爺生好多好多個寶寶。”
二當家下意識撫向方玲柔順的發絲,嘴角微微勾起。
“嘿嘿,這你放心,二爺我會讓你生到生不動為止,哈哈哈。”
“討厭~~~”
被說地芳心亂動的方玲微眯起了美目,扭動著纖腰主動向著二當家獻出了香吻。
不甘示弱的二當家自是淫笑著掌握了主動權,將方玲帶著粘稠津液的香舌瘋狂攪拌,占有了她口腔中的每一個角落。
在身下,方玲悄然伸出玉手親自將二當家的肉棒對准了自己的淫穴,隨後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嗯啊啊~~~二爺~~~干地奴家好爽~~~銷魂死了~~~”
黏膩如蜜的浪叫聲不絕於耳,方玲扭動著美臀坐在二當家的肉棒上,明明是一幅冰清玉潔的仙女之姿卻被肏成了一幅欲求不滿的母豬姿態。
二當家自是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一時間攢足了勁挺動腰肢,將身前的方玲肏干地玉洞潮涌,嬌啼連連。
“二爺~~~好舒服~~~再用力點~~~把人家肏懷孕~~~啊啊~~~”
二當家的攻勢如此猛烈,令‘方玲’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心湖泛起了無數漣漪,空虛的瘙癢感終於被二當家強大的肉棒給止住了。
空氣中流動著一股難聞的腥臭味。
如青蔥般纖細的手指挑逗似的在二當家的肚皮上舞動,沐浴著月光,方玲的眼中更是散發著令男人渾身酥麻的媚意。
“你個勾人的小妖精......二爺我要射了,乖乖給我懷上吧!”
幾乎是連半個時辰都沒有,二當家便忍不住繳械投降了。
“哈啊~~~二爺射進來~~~滿滿的~~~射在人家的騷穴里~~~”
方玲頓時高昂雪白的脖頸,一股暖流澆灌在了她的花芯處,一時間整個香軀劇烈顫抖,竟是與二當家一同到達了高潮。
二當家絕對不會注意到,他每次射精的時候,都會有一縷陽氣永遠地消失在了他體內......
在窗外,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此刻顯得躁動難安。
正是在外偷聽的大當家以及三當家。
此時的他們偷聽著屋內宛如黃鶯出谷般悅耳的聲音在淫叫,兩人對視之間忍不住開始浮想聯翩,只覺得心里面癢癢的,恨不得將里面的二當家替換為自己。
‘方玲’自然注意到了屋外有人在偷聽。
正因如此,她故意地用更加高昂的蜜吟聲來回報二人,更是覺得不夠刺激,暗中掐住了玉指,略微施法,令自己的聲音能夠被整個山寨的人聽到。
下一刻,她嫵媚地舔舐了一番粉唇,轉而用一種足以令男人的骨頭都為之酥麻掉的聲音幽幽說道:
“二爺好壞~~~把奴家的騷穴射的滿滿的~~~這下一定會懷上了~~~”
“嗯哼~~~不要捏人家的乳頭~~~哈啊~~~二爺的龍根~~~干進來了~~~”
“嗯啊啊~~~奴家是二爺一人的小淫娃~~~請二爺干死奴家~~~好舒服~~~”
這一夜,不知有多少個男人輾轉難眠,對著夜空擼動著自己的身下之物。
不久後,大當家與三當家似是再也無法忍受,在某一個夜晚,他們二人向著二當家的屋子里吹入了迷魂香......
待到二人進入到屋子里後,卻見到了早已等待許久的‘方玲’。
他們二人雖不知為何方玲沒能陷入昏迷,但色膽包天的他們早已忽略了心中的那抹不對勁,淫笑著將不知所措的‘方玲’壓在了身下。
“住手~~~呀啊~~~奴家是二爺的夫人~~~你們不可如此~~~啊啊!”
“嘿嘿,弟妹莫要亂叫,今夜之事你不知我不知,反正你也早就想要我們兄弟二人的大雞巴了不是麼?”
在二人眼中,方玲緊咬著下唇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冷哼一聲,乖乖地含住了大當家的臭肉棒。
在身後,三當家迫不及待地挺起猙獰的巨根,捅進了方玲的身體深處。
“嗯唔~~~大當家的肉棒好大好硬~~~三當家的再用力點~~~人家的騷穴要被你干爛了~~~”
那一夜,整個山寨的人都知曉了此事......
‘方玲’並不在意,畢竟自加入玄玉宮後,她已經很久未能如此盡興地享受了,正巧來到了這個全是精壯男人的山寨內,她早已決定好要玩個痛快。
當然......是用自己主人方玲的容貌。
深夜,山寨里的小弟住所的大門突然被推了開來。
里面的一眾山寨小弟們睜大了賊目,對門口的妖嬈身影感到不敢置信。
“你們每夜聽著奴家被干...肯定忍了好久了吧?”
言語間,‘方玲’輕笑著解開了衣裳,露出其下已經被肏到微微鼓起的肚子,以及令一眾男人血脈噴張的胴體。
“二夫人......這......萬萬不可啊!”
“有什麼關系?看你們一個個的樣子,是不是想干奴家很久了?嘻嘻......今夜,奴家便自願讓你們干個痛快。你們......每一個都要射進來,不然的話......奴家就去向二爺請示,治你們的罪!”
“嗯唔~~~好臭~~~真是的~~~也不好好洗一下你這根臭東西~~~嗯啊啊~~~太臭了~~~”
“哼~~~真沒辦法~~~就讓身為壓寨夫人的奴家用騷穴為你這根臭死人的肉棒洗干淨吧~~~奴家記住你了~~~日後不許自己洗~~~哈啊啊~~~只能用人家的騷穴~~~”
男人們徹底喪失了理智,瘋了一般蜂擁而至。
‘方玲’皙白如玉的玉體之上,每一寸肌膚都有一根臭烘烘的肉棒在胡亂戳弄。
“等下~~~唔哦哦~~~太大了~~~討厭~~~你們也太急了~~~奴家要被你們的臭肉棒熏暈過去了~~~”
她久違地體會到了連呼吸都是精液氣味的感覺。
短短的數月時間,整個山寨上上下下數千個男人竟然都與他們的‘二夫人’發生過了不可告人的關系。
而諷刺的是......無論是二當家還是大當家三當家,竟然都對此事全然不知。
......
又是一日寂靜的夜晚。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穿過了山寨的大門,輕而易舉地來到了山寨內部。
這個身影似乎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說......山寨內不應該防守這麼松懈才對。
但很快,這個身影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他飛快地在偌大的山寨內尋找著那個女人的身影,最終......在最頂層的某一間奢華屋子里的紙窗邊,看到了那個曾經令他魂牽夢繞的倩影。
他強壓下劇烈跳動的心,大步上前。
“方家妹子......王某來接你了。”
數月的煎熬,數月的等待,王姓村民始終抱有一絲微弱的希冀,最終......他等到了這個機會。
只可惜,面前的她,早已不是記憶中的她了。
‘方玲’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似是非常艱難地站起了身。
“王大哥......”
慢慢轉過身的她,令王姓村民一時間不敢相信眼前的這一幕。
她的一身衣物早已被撕扯地面目全非,僅剩下一縷破布料擋在雙腿私密部位。
她的樣子沒有變化,只是眉間多了幾絲似有似無的媚意,以及一絲倦意。
真正令王姓村民感到難以啟齒的......是她的身前高高鼓起的大肚子。
“方家妹子......你......”
見證了這一幕的王姓村民瞳孔劇縮,只覺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你是來見我最後一面的嗎?”
‘方玲’低著螓首,任王姓村民如何打量也無法得知她現在是何種表情。
王姓村民焦急地上前握住了她冰涼的手。
“方家妹子,長話短說,我是來彌補自己的過錯的......跟我走吧!”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方玲’頗為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過錯?王大哥又沒有錯......為什麼要彌補過錯呢?”
話語間,她輕笑著搖了搖頭。
“怪奴家不爭氣......剛剛來到這里沒幾天,便被二爺的大雞巴干到有了身孕。”
言罷,她更是當著王姓村民布滿了血絲的視线掀起了自己殘破的裙子。
在她的雙腿股間,是一片早已被肉棒寵幸到烏黑發臭的騷穴,內里維持著一個大圓洞的形狀,正從其中源源不斷地滲出汙濁不堪的精液。
她的整個股間都散發著一股惡臭難聞的氣味,令王姓村民幾欲作嘔。
就連王姓村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松開了拉住方玲的手。
方玲輕閉眼簾,從盤了雲鬢的發絲間抽出了一枚鳳釵,遞到了王姓村民的手中。
“王大哥,這枚鳳釵是二爺與我成親時贈予我的定親之物,想必可值不少銀子......你拿去當了吧,給自己吃點好的,奴家看你瘦了好多......”
他顫抖著將手中的鳳釵攥緊,伴隨著一陣壓抑著的嗚咽聲,他終於是承受不住現實一連串的打擊,崩潰地哭出了聲。
“方家妹子......不應該是這樣的...你的結局不應該是這樣的...”
“是與不是又能如何呢?奴家早已是別的男人的妻子了,二爺......待奴家很好,你不必擔心我。我......也很喜歡這里,喜歡被二爺的大雞巴干到高潮的快樂,我還要繼續給二爺生好多個寶寶呢。”
失魂落魄的王姓村民邁著踉蹌的步伐離開了。
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背後有一抹黑影始終如影隨形。
見證了這一幕的‘方玲’流露出一抹冷笑。
下一刻,她的容貌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對待渣男,便是要夠狠,狠到......令他痛心疾首!”冷笑著的凌瑤一字一句地自言道。
凌瑤玉手成指,遙指整片天空,只見一個粉紅色的結界頓時破碎了開來。
旁邊的床榻上哪還有二當家的身影?
只剩下一具散發著森然氣息的白骨。
“玩的倒是盡興了,只是......陽氣未免也太少了些。”
“哼,枉費老娘一番苦心,讓你們這群男人占盡了便宜,做鬼風流去吧。”
凌瑤再次掐指,下一刻,整個山寨中的白骨均都化為了灰燼。
至於王姓村民背後的黑影......她顯然沒有打算放過他。
等待此人壽元將至,他的魂體將會化作一縷陰毒,永生永世作為凌瑤收集陽氣的工具活下去。
似是有不可告人的原因,令凌瑤無比地痛恨腳踏兩只船的男人......
“除了主人與玄玉宮......其他人的生死與我又何干。”
“嗯?來自玄玉宮的玉簡?”
“原來是小師妹的傳音......有個叫楚夢的男人經常偷看師妹們洗澡?嗯......看來得回一趟玄玉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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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