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最糟糕的噩夢中,祈珊也想不到自己會在這樣陌生的地方,被如此過分地對待。
滲著涼風的房間里,她被扒光了所有的衣服,仰躺在硬邦邦的的鐵床上,頭頂被戴上了像帽子一樣卻連著導线的東西,還小聲地嗡嗡作響。
一群醫生打扮的大人們正戴著口罩、穿著白褂,圍在她身邊,小聲地討論著什麼。
“這…這是哪里…?求求你們…我…我想回家……”
沒人理她。
祈珊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奇怪的鐵銬銬在床頭,雙腿也被分開、高高吊起,漂亮的未熟幼穴和粉粉的雛菊暴露在人前,正好被無影燈照得清清楚楚,沒有一點遮擋。
“不要…不要看啊…嗚…嗚嗚……”
醫生們對祈珊的哀求沒有一點興趣,只是自顧自地用冰涼的醫用器材扒拉著祈珊緊閉的穴口。
“唔…不要…不要……好可怕……”
祈珊無助地扭動著腰和屁股想要躲避,但馬上被無情地按住了。
離祈珊最近的一人拿起小小的鑷子,直接夾住祈珊柔軟的陰唇,然後向外拉起。
另一人則帶著手套直接扒開祈珊另一邊陰唇,將一只連著細管的微型窺鏡探入了祈珊被迫張開的幼穴里面。
“呀…呀啊……!痛…!”
在家里受慣了媽媽寵愛的小公主,哪里受得了這種虐待。
窺鏡在穴內淺淺地游走著,但因為是第一次被異物侵入,即使沒有深入,也仍有陣陣疼痛和瘙癢,祈珊難受得快哭出來了,而且下意識想夾緊雙腿,但分開她雙腿的拘束具蠻橫得很,任她掙扎都紋絲不動。
祈珊還是抽噎著流下了眼淚,卻連呼吸都不敢大聲。她緊張得肚子都開始痛了,但只能又羞又怕地抓住手邊的鐵銬,好像這樣能獲得一點安慰似的。
醫生們放開了鑷子和微型窺鏡,轉而在電腦上打起字來。
結束了嗎?
祈珊剛想松一口氣,卻聽到了醫生們的對話。
“可以,是處女,而且陰部敏感度至少A+級,品質不錯。人格分析加一條,易緊張,愛哭。還有,別忘了記錄乳頭的敏感度。”
祈珊的恐懼立即更上一層樓: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難道是要把她當做商品賣掉,就像新聞里那樣嗎?
她一直以為那種事離自己很遠,但是……
“嗚…嗚……”
有一名醫生聽到祈珊的哭聲,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祈珊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語無倫次地懇求起來:
“求求你們…放我回家好不好…我不是壞孩子啊……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我…我害怕……”
醫生聽後沒有說話,但祈珊嘴里緊接著就被塞了一只口球,還是上了鎖的那種。
“唔…!唔…!”
恐懼像無形的巨手死死捏著祈珊的心髒,她絕望地瞪大眼睛望向天花板,說不出話的憋屈更是助長了心里懼怕的情緒。
這下連哀求和哭泣都做不到了,之後她又會被做些什麼?會是更加可怕的事嗎?
醫生們並沒閒著,錄入完數據之後,立刻在她還完全未發育的胸部貼滿了一圈電極片,最後兩片精確地蓋住了她小小的乳頭。
電極片緊緊地吸著祈珊的皮膚,異樣的觸感讓祈珊的乳頭漸漸立起;但她並不明白這是什麼感覺,只是害怕地四下環顧,然而沒有一個人在乎她的感受。
不要,不要,這種東西不要——
一個從剛才起就一直在操作電腦的醫生按下了按鈕。
“嗯嗯唔——?!嗚嗚!!嗯嗯呃嗚嗚嗚嗚——!!!”
電流並不強烈,甚至幾乎沒有帶來痛感。可是祈珊卻感覺有千百只螞蟻爬過胸口、在乳頭邊緣聚集,然後一起用細細的前肢在乳頭嬌嫩的表皮上刮擦。
跟著襲來的是尖銳的刺激,就像這些螞蟻一股腦全部鑽進了皮膚下面,那種癢、痛和快感交錯而成的不知是什麼的東西,仿佛變成了兩根細繩,把祈珊因興奮而挺起的乳頭狠狠地勒住,往上再纏繞好幾圈,接著又用力拉扯末端,粗暴地將繩結解開。
“嗚嗚嗚——嗚嗚咕嗚嗚嗚嗚——!!”
這種感覺如此往復,將祈珊得大腦攪得一團混亂,祈珊無意識地拼命後仰,身體向上拱了起來,連被吊起、拷住的雙腿都在不住地發抖,腳趾並攏,腳背開始向後彎曲。
祈珊用盡全身所有的力氣掙扎著,哪怕是徒勞的也不要停下,如果再這樣被刺激下去,她整個人都要變得奇怪了!
“好了,可以停下了。”
意識模糊間不知是誰說了一句,按鈕按動的聲音又響了一次,接著電流就快速減弱,然後徹底停止了。
祈珊口中的口球又被拿了下來,衝洗過後放回了盒子里。
“乳頭敏感度爆表了,不過上報時還是記得多報10%。”
“10%?”
“別忘了,口球在保護她不咬舌頭的同時還會分散她的感受。”
一股無力感忽然涌上祈珊心頭:如果說剛才她被戴上口球是因為她的哀求惹煩了醫生們,那雖然並不是好事,但至少說明醫生們對她的哭泣還是有所反應的。
但這個口球只不過是為了讓她不在被電擊時咬到自己,那豈不是說明醫生們其實只想著怎麼折磨她,而且根本不在乎她說什麼?
長久的沉默比辱罵更令人不安,這種絲毫不被關心的感覺讓祈珊更加無所適從,祈珊甚至覺得,如果醫生們在這時扇她一耳光,都比這樣不理不睬要好受些……
“乳頭數據錄入完成了,接下來是肛門。”
祈珊聽後心里一驚。
肛門?……那種地方,難道要被……
祈珊猜得沒錯。醫生們圍到她被迫高高抬起的屁股旁,已有一人率先戴上手套,用兩手手指勾住她的臀瓣和菊穴邊緣,強行把她的小粉菊扒開了,直到不能再大為止。
菊穴里面柔嫩的直腸內壁,就這樣被暴露在干燥的空氣當中,祈珊覺得有股麻麻癢癢的感覺在里面亂爬。
她本能地收緊菊穴想緩解這種感覺,但那名醫生的手指簡直像鋼鈎一樣有力,祈珊連括約肌都無法動彈,只能這樣大開著後庭,被眾人的視线集火。
“不…不要……好髒的…那里……”
祈珊委屈地喊著不要,但她已經知道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另一人稍微扯下了口罩,湊到她大開的嫩菊前,認真地聞了幾下。
“做什麼?!不要!不要聞…不要聞啊……嗚……”
平時用來排泄的地方被人那樣專注地嗅聞著……祈珊只覺得羞恥不堪,臉頰燙得都快要煎雞蛋了。
按照慣例,醫生沒有理睬祈珊。他拉起口罩,向正在扒開祈珊菊穴的那人點了點頭。
“不錯,沒什麼異味。看來她平時衛生習慣良好。加到人格分析里吧。下一步,敏感度測試。”
原本扒開她菊穴的一人變成了兩人,力氣自然變得更大,祈珊感到菊穴的內壁快要被空氣烘干了,麻癢的感覺更加嚴重,她很不舒服地亂動起來,但又被那兩人強行抓著臀瓣按在了原處。
祈珊費力地抬起了頭,卻發現一根帶著細小羽毛的小刷子映入了眼簾。還沒等到刷子碰她一下,祈珊被扒開的菊穴里面就已經覺得癢不可耐,渾身更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啊…那是…不要進來…不要進來啊……!”
羽毛不可阻擋地伸進了菊穴里面,本來就被空氣刺激得有些癢的內壁,這下可是被刮得不由自主地收縮起來。
雖然醫生們強行扒著菊穴口不讓它閉合,但里面的腸壁受到了羽毛的刺激,在不太深的內部已經像是呼吸一樣地一張一合了。
而這樣的張合恰好能讓原本快干了的腸液得到補充,不一會兒祈珊的菊穴里面就又變得濕潤起來。
在里面作威作福的羽毛,也跟著被腸液濡濕,變得更沉,原本輕而浮於表面的瘙癢感此時變成了有些許按壓觸感的刺激,祈珊不禁咬住了下唇,握緊拳頭以抵御這種變態一樣的行為。
“為…為什麼…明明那麼奇怪…為什麼會覺得…舒服……”
祈珊的感覺漸漸有了轉變,隨著這種比起之前兩項更加溫和刺激持續下去,祈珊從一開始完全的害怕和討厭,竟慢慢變得似乎能夠接受了,甚至還覺得有些舒適……
祈珊猛地搖了搖頭,她這是怎麼了?
但在思考之前,快感就再次襲來,讓祈珊的思緒被淹沒在了她自己發出的嬌喘聲里。
“唔…哈啊啊……嗯……”
兩名醫生有序地合作著,一人按照由淺至深的順序慢慢地讓羽毛充分刺激每一寸腸壁,而另一人則有序地觀察著電腦采集到的觸感數據。
鍵盤聲和祈珊的嬌呼,一時間回響在整間房間。
不知過了多久,這種夾雜著快感的瘙癢觸感停止了。
醫生們放開扒住祈珊菊穴的手,祈珊的菊穴立刻收得緊緊的,邊緣的褶皺還在不停地顫動著。
刺激感消失後,祈珊紊亂的呼吸,也漸漸恢復了正常。
“肛門敏感度S+,罕見得很,是個適合肛門調教的孩子。可惜的是只有11歲,要等到破處儀式之後了。”
肛門調教?破處儀式?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祈珊滿心疑惑,但她不敢問,也知道問了沒用。
“已經錄入到檔案里了。可以把她送進樂園了麼?”
對話沒有繼續下去。醫生們很默契地互相致以眼色,放開了拴住祈珊的拘束具,讓她在鐵床上坐了起來。
坐在沒有被體溫暖過的地方,祈珊光著的屁股覺得一陣冰涼。
“那個…請問…可…可以給我一件衣服嗎……”
祈珊不敢再提放她回家的事情,生怕好不容易獲得的自由又被剝奪去……但一直這樣在人前光著身子,無論哪個女孩子都忍受不了吧。
和預料中一樣,醫生們仍舊沒有理睬她。
不過這次,醫生們並沒有再對她做什麼,而是打開房間的鐵門魚貫而出,抱著一個新的小女孩重新進了房間。
這小女孩和祈珊一樣一絲不掛,而且仍處在昏迷當中,被醫生們放在另了另一張鐵床上。
但這個並不是重點。跟在醫生們後面進來的,是一個衣著得體、長發披肩的知性大姐姐,戴一副金邊眼鏡,如果不是出現在這種地方,祈珊甚至要覺得她是個年輕的學校教師。
她慢慢走上前來,祈珊注意到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個奇怪的項圈,很惹眼,但祈珊沒敢問出口。
“小妹妹,你叫倉舒祈珊,對不對?”
她的聲音很好聽,只是聽到她的聲音,就讓祈珊從剛才被醫生們凌辱的慌亂中安定了八分。
祈珊連忙點頭。
“別怕,醫生叔叔們剛才是在給你檢查身體,不是要傷害你的。”
祈珊一臉茫然地聽著,她不知道除了點頭外應該作何反應。
“而且,你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很快我就帶你到你的新家去,那里是個很舒服、很快樂的地方,有吃的住的和玩的都不愁哦,比你原來的生活還好得多呢。”
“那個,我……”
祈珊本想問她,自己可不可以穿上衣服再走,但戴眼鏡的姐姐拉住了祈珊的手,祈珊就不敢再問下去了。
“來,跟姐姐走吧,馬上就到,很近的。”
祈珊光著身子、赤著腳,就這麼被帶出了陰森的檢查室。
本以為自己以後的命運會相當淒慘,但當看到檢查室外的光景時,祈珊卻險些被驚掉了下巴。
她隱約聽到,自己的腦中,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那東西,極大概率是她的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