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接下來的數天時間里,這艘捕奴船的船長沒有再露過面,只有幾個他的手下偶爾出現,協助謝子衿解決日常中的問題,這讓她松了一口氣。
謝子衿身上的束縛沒有去除,她依舊被牢牢綁起來,幾天里前來的男人們沒有哪個不揩上幾把油。謝子衿絲毫不敢反抗,那天夜里混雜著痛苦與快感的經歷讓她無法抗拒,男人們炙熱的大手在自己最隱私的部位肆無忌憚的揉捏著,帶給謝子衿即屈辱,又羞恥,卻莫名愉悅的感受。
謝子衿不是沒有想過逃跑,但茫茫大海上,自己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弱女子,經受如此嚴密的束縛,又能如何逃離魔窟呢?
過往自己能夠凌駕於萬人之上,憑借的是自己的身份,以及家里人的寵愛,謝子衿現在才發現,離了這些,自己不過是一個任人揉捏的玩物罷了,隨便一個稍有勇力的男人都可以輕易制服自己,這讓她陷入更加深沉的絕望之中。
已經多少天了?
不清楚。
會有人來救我麼?
不,不會了,哪怕是姐姐那樣的人,也不可能找到我了吧?
落到壞人手中,一輩子再也逃不掉了,只能作為母狗屈膝討好曾經看不上的家伙……
不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允許!
不要放棄,一定會有轉機的。
謝子衿努力安慰自己。
烈陽移至正上方,男人焦急的等待著音訊。作為船長,男人也曾想過不管不顧的溜走,可如今的世道,沒有強力的庇護,大海上也不會有他的容身之地。用不了幾天,他們就能找上來的吧?畢竟,占據整片大陸,積累過百年,在災厄發生後屹立十年不倒,這樣的勢力其底蘊不言而喻。在發現自家大小姐失蹤後,毫無特殊能力的一艘小船絕對逃不開他們的搜查。
思量著這些,男人稍稍有些分心,下一刻,龐大的陰影籠罩了整艘捕奴船。
那是何等詭異的場景:與尚有現代氣息的捕奴船不同,呈現在男人面前的,是一艘完全木制的龐然巨物。渾然一體的船身看不見拼接的痕跡,恍如刨開一棵巨木打造般震撼。船首巨大的撞角如同巨木的頂端,漸變的銀灰色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起寒光。男人此刻位於巨船的側舷,依稀能見著船尾倒吊著的受縛裸女像,交錯的繩索荊棘密布,流下的血跡似依舊在流動,女人臉上露出痛苦、歡欣的詭異笑容,男人打了個寒顫,低下頭不敢再看。
“人在哪兒呢?”低沉的嗓音直入正題。
“已經綁到船上了,就等著交給大人。”男人不敢抬起頭,他知道,自己眼前的人,就是縱橫四海,無人能制的那位存在。
不,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怪物!是被病毒感染後,依舊保有扭曲理智,憤怒之火從未熄滅的怪物!
“七海之王……”男人無意識喃喃道。
高大的身影沒有理會男人的冒犯。
“干的不錯。”
下一刻,摸不清情況的謝子衿頓覺天旋地轉,一陣眩暈後被重重扔到地上,不由得發出一聲痛哼。
她抬起頭,一個帶著面具的高大身影微低下頭,似是在打量著自己。身後,穿著古典管家服的老人恭敬的等待著命令。
“叫小的們好好款待款待這位……大小姐。”
沙啞的聲音中,燃燒著不熄的憤怒,謝子衿仿佛卻能從中聽出些許大仇得報的快意,以及……無趣?
“是,那麼下面那些人該怎麼處理?”
“打包送給那個女人吧。正好,她還在為奴隸販子傷腦筋,做個順水人情也無妨。”
“遵命,主人。”老人退了下去。
大海上的霸主帶著空無一物的面具,停了片刻便轉頭離去。只留下謝子衿一人在空曠的甲板上,迎接未知的命運。
第五節
沒人知道,那位大海上的霸主從何而來。在災厄發生後的第三年,海上出現了幽靈船的傳說。龐大的體型,毫無現代感的設計,以及詭異的船尾像,有幸遇上還能全身而退的人無不毛骨悚然。
在舊日聯合敗走之時,這艘幽靈船驟然出現,瘋狂截殺撤離的船只。不知是有何深仇大恨,哪怕船上有怎樣的高手,幽靈船也決不放棄,追殺到底,帶給那群自詡榮耀,高人一等的貴族們慘痛的打擊,哪怕是在母體手上也沒有受過如此慘痛的損失。
在這之後,幽靈船才作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勢力為人所熟知,而不是縹緲無法考證的傳說,在海上討生活的水手們廣為流傳。
恐懼的貴族們發起懸賞,幽靈船被打上海盜的標簽,其領袖以“七海之王”的名號,為人們所熟知。
意外的是,幽靈船從不襲擊舊日聯合以外的勢力,哪怕是發生在眼前的海盜行徑也視若無物,對於正常的貿易往來從不在意,如此狀況引人深思。
謝子衿現在十分狼狽。
在那位七海之王走後,陸續出現了幾十個精壯的漢子,他們把謝子衿團團圍住,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地上無助的羔羊。
“頭兒,怎麼處理?弟兄們今兒個總算能開開葷,就等一句話了!”
一個瘦竹竿模樣的猥瑣男子跟在最前方的高壯漢子身後,搓搓手,笑嘻嘻說道,眼珠子滴溜溜轉著,不住打量著謝子衿。
“嗯,老大說了要好好招待這位大小姐,不過也不能委屈了兄弟們,去去,把那玩意兒弄上來,讓這娘們享受下三穴齊出的快樂!”
猥瑣瘦削男聽聞退了下去,不一會兒推上來一台簡陋的類似門框樣的台具。
所以,這是什麼?謝子衿有些疑惑,帶著些許畏懼,些許興奮,不安等待著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男人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除去了她身上的束縛,順帶將她摸了個遍。白膩的肌膚遍布通紅的掌印,謝子衿勉強掙扎一二,可那些許力氣如何能敵得過這般數目的男人?
“小婊子,老實點,等會兒有你好受的!”
頭前的男人拍了拍謝子衿的小翹臀,笑罵道,喚醒了她先前被捕奴船船長調教的恐懼記憶,謝子衿哀鳴一聲,停下了掙扎的動作。
“嘿,這妞的小腳可真帶勁,滑溜的跟海魚有的一比!”一個渾圓的家伙握住謝子衿的小腳,拉近後用力一吸,面上露出陶醉的神情。之後伸出舌頭,在腳心的位置哧溜舔了一圈,小腳被這一激畏縮的試圖掙脫,卻更吸引胖子的興趣,讓他變本加厲起來。
“謝老二,別擱那兒磨嘰,耽擱了兄弟們的時間,看老子不揍死你!”
一個圍在外圍觀看的男人耐不住性子,擠開謝老二,一邊摸著謝子衿曲线玲瓏的小腿,一邊快速除去她腿上的繩子。
作為謝家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大小姐,謝子衿幾乎從未有過和異性親密接觸的經歷,先前被當做母狗調教的時候就足以給她帶來巨大的打擊,而如今被十幾個男人上下其手,豈是她所能夠接受的?可受制於人,謝子衿絲毫沒有反抗之力,她發出羞恥的哀鳴,嗚嗚叫著,身體在威脅下微微顫抖,粗糙的手指劃過皮膚,每一次或輕或重的揉捏都讓她試圖驚叫抵抗,又在理智的作用下強自壓抑。全身的神經發送強烈的刺激信號,讓謝子衿理智的弦幾近繃斷。
除去身上的繩索後,謝子衿的一條腿被毫無憐惜高高吊起,她被迫跪起身,腳腕慢慢抬高,謝子衿不得不站起身,慢慢踮起腳尖。直到謝子衿幾乎撐不住地面時,吊高的過程才停了下來,此時她呈一字馬,在繩索的作用下,點地的腳尖不住變動,小腿微微顫抖,勉強維系平衡。
謝子衿的雙手被一對手銬從後拷住,中間的連接线不超過5cm,沒給她留下太多活動的空間,不過相對輕松的束縛也讓她松了口氣。
先前玩弄謝子衿雙腿的男人拉下一個吊環,鎖在她的脖子上,將謝子衿上體放低,獲得了第二個支撐點的謝子衿這才勉強維持住平衡。
此刻謝子衿呈一個翻轉90°的T字型,吊在甲板上方。
“這妞兒柔韌性不錯哦,就是不知道耐操不耐操。”謝老二看著漸漸把握平衡,停下來喘息著恢復體力的謝子衿,發出這樣的評價。
“試試不就知道了?”領頭的男人走上前,脫下褲子扔到一邊,露出足有謝子衿小臂大小粗細的巨物,不帶絲毫前戲,直接貫入謝子衿毫無防備的小穴。
“啊——不行,太粗了!要壞掉嗚嗚嗚……”
沒等謝子衿說完,她的小嘴便被一條肉蟲堵住,腥臭的味道直衝鼻腔,謝子衿翻起白眼,舌頭掙扎著試圖推開。
這樣子的柔弱反抗更像是調戲,本來疲軟的肉蟲驟然硬直,包皮被變大的陰莖撐開,龜頭直直探向喉嚨深處,虬結的血管頂住試圖合攏的雙唇,胖子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呼,大小姐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連口穴都這麼舒服。”
他抓住謝子衿的頭發,往肚子上用力一按,巨大的雞巴幾乎深入食道,讓謝子衿喘不上起來。
窒息的恐懼下,謝子衿用力掙扎,收縮肌肉,鐵鏈發出嘩啦啦的響聲,激得在小穴抽插的男人一個哆嗦差點早泄出來。
謝子衿的下體早已一片狼藉,在毫無疲憊的機械式打樁下,發出噗呲噗呲的響聲,處女鮮紅的血液混雜飲水,順著繃直的大腿曲折滑落,每次抽插小腹上都出現清晰的凸起痕跡,巨大的痛苦讓謝子衿在窒息下依舊保持清醒。
“別弄死了,老大還有用處呢。”先前領頭的男人皺著眉頭,訓斥道,身下的動作絲毫不見停息。
“知道了知道了。”胖子嬉皮笑臉回道,扯開謝子衿的腦袋,胯下巨物脫離溫暖的環境,暴露在微冷的海風中,抖動幾下滴落幾滴不知什麼成分的液體。
謝子衿暢快的深吸幾口氣,從窒息的恐懼中回過神。
胖子見她緩過勁,抓住她的頭發,謝子衿虛弱的睜開眼,已經有些叫不出聲來。
“騷貨,用你的口穴好好給胖爺服務服務,記住要用舌頭,如果敢用牙磕著老子的寶貝,剛才就是下場!”
謝子衿畏懼的忙點頭,胖子對此很是滿意,胯下巨物直入她的小口,撐開雙唇抽插起來。
笨拙的舌頭舔弄著口中的巨物,生澀的服務別有一番感觸。有所准備之後雖然依舊惡心,此刻的謝子衿已經能很好控制自己的生理反應,她只想盡快讓男人們滿意,獲得些許休息的時間。
“艹,老子忍不了了!”瘦竹竿趕了上來,繞到謝子衿身後,手指探入少女粉嫩的菊穴。先是一根手指頂著阻力深入,之後另一只手跟上,兩指用力撐開一道縫隙,稍細卻更長的雞巴對准用力探入。
那是與小穴完全不同的體驗。謝子衿在這貫穿的巨大痛感下攥緊拳頭,扭動屁股想要緩解,眼角的淚水再也忍受不住流了下來。
下身兩穴交替插入,小穴在抽插之下勉強產生的些許快感被疼痛快速衝淡,菊穴撕裂的痛感讓謝子衿不住試圖扭頭抗議,空虛與充實交錯的痛苦與滿足,以及呼吸的時斷時續,燒毀了謝子衿最後一絲理智。
“嗚嗚嗚嗯……不,不要,不,繼續,更多,雞巴,嘿嘿咕嗚嗯……太,太激烈了嗯啊!!!”
在劇烈的痛苦中,謝子衿達到性虐般的高潮。
試圖仰頭,被深入喉嚨的堅硬巨物固定。
雙手攥緊,將連接的鐵鏈繃的筆直。
乳頭充血到極限,貧乏的胸部激烈抖動,可惜無人憐惜。
吊起的腳腕已經磨破,另一條腿早已離開地面,無助掙扎著。
謝子衿達到了痛苦的高潮。
三人配合著同時射出大股大股濃稠的精液,白濁的液體灌入嘴中,過於深入的結果是幾乎沒有一絲被浪費,全部進入少女嬌嫩的胃中;下身兩穴在噴射結束後,溢出大股的精液,可即便這樣小腹也微微鼓起,不復起初的平坦。
謝子衿如釋重負放松下來。
惡魔般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結束了?還早著呢!這麼多兄弟還沒滿足呢,給老子打起精神!”
謝子衿絕望睜開雙眼,眩目陽光照射下,仿佛有無數道影子走上前,剛剛空暇的小穴和菊穴被再度填滿,試圖發出哀鳴,張開的雙唇被被熟悉的巨物堵上,掙扎的小腳被閒下來的胖子握住把玩,就連貧乏的雙乳也遭了毒手,不停揉捏玩弄著。
“別急,今天還很長……”
第六節
深夜。
月光照射下,幽靈船灑下一片巨大的陰影,無聲無息劈波斬浪,在大海上高速掠過。數次變向之後大船微微閃爍片刻,消失在原地,周遭被排開的海水螺旋填補著離去的空隙,最後化為平靜。
七海之王毫無形象蹲坐在撞角最頂端,夾著煙任由海風吹拂,望著皎潔的明月不知在想寫什麼。
此刻幽靈船已經抵達一處天然的地下船塢,兩側懸崖環抱,形成一個龐大到足以容納幽靈船的巨大洞窟,船頭前的小塊平地上,一人穿著純白的研究服靜靜等候。
手里煙頭一丟,男人不在意懸殊的高度,一躍而下,落地時發出一聲巨響,在堅硬的巨石上微踩出兩道腳印。
“還是這麼不穩重啊,小李。”身著實驗服的男人不再雙手插兜,張開手,做迎接狀。
“也只有你還會在意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了吧。”
李懷義走上前,沒有理會對面做出的擁抱意思,毫不顧忌盤膝坐下,另一人討了個沒趣,尷尬笑了笑,並肩坐下。
“最近如何,程擎?”
“還是老樣子,沒什麼變化。5號大陸已經很久沒有敢過來的人了,小雪沉迷實驗見得也少,我就在叢林里隨便逛逛,看看有沒有什麼新鮮的東西。”
“嫂夫人……還有氣呢?”
“……畢竟那時候亂的很,我也沒法想太多,做的太極端了,遭埋怨也是應該,至少她還願意跟著我,已經知足了。”
……
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隨意聊著天,不知為何停了下來,氣氛有些僵硬。
“現在的局勢,你怎麼看?”李懷義似是隨口問道。
“什麼怎麼看?”
“外面看起來風平浪靜,實際上各方都憋著自己的計劃,第三次波及全球的戰爭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別跟我說你一點打算都沒有。”
程擎沉默了一下,站起身,看向遠方,目光沒有絲毫焦距:“不管外邊打成什麼樣,至少我們這里不會亂起來,他們的手還伸不到我的地盤上面。”
聽到這樣的回答,李懷義驟然怒了,他同樣站起身,拽過程擎的衣領,死死盯著他的眼睛:“所以,你要把主動權讓給別人,連爭都不爭?”
程擎此刻沒有再逃避,他平靜的目光慢慢染上些許哀傷:“我已經累了。最開始的幾年,我和林雪輾轉各地,奔波著嘗試抑制病毒的傳播,這期間做了多少?已經夠了,我們已經……做的夠多了。”
聽聞如此話語,李懷義拽著衣領的手更加用力,大聲吼道:“對!你救了我!救了我的妻女,家人,朋友,救了很多人!就是因為這個,老子才心甘情願跟著你賣命!可你看看,外面那些狗日的干的是TM人事麼?打算見死不救?半途而廢?”
“沒有人是干淨的,懷義。”程擎苦澀的聲音沒有遲疑,“這十年天地翻覆的浩劫,沒有一個人是干淨的。再高尚的願望,在病毒的影響,還有糜爛的局勢下,都得染上厚厚的汙泥。
“越是繼續,我就越迷茫,我是在做對的事情麼?我有做到麼?我真的拯救了他們麼?還是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推波助瀾,弊端遠勝益處?
“曾經重塑的信念再次破碎,我甚至沒有臉去面對你們,心灰意冷之下才遠遁此地打算了此余生。沒想到,你還是找了上來。”
“你……究竟在說些什麼?”李懷義放開手,踉蹌退開幾步,怔怔看著程擎。
“疫苗的研制,我同樣出了一份力。它能拯救整個世界九成以上的人,我……沒有辦法視而不見。
“3號大陸上的幸存者參與了疫苗的研制,以試驗品的身份……有些是主動,有些是被掠去的,我……沒有阻止,而是默許了這些行徑。
“我逃走了,遮住眼睛,假裝看不見這些事情的存在。換句話說,弟妹還有侄女的事,有我的一份……”
“夠了!”李懷義弓起身子,撐住膝蓋,大口大口喘著氣。良久,他囁嚅著出聲:“別再說了,她們,她們是被該死的貴族搶走的……像玩物一樣活著……我只見到了她們最後一面,在擺脫控制後她們選擇了自殺……不,不要,倩倩,阿囡,別離開我……”
李懷義陷入最深沉的夢魘,他不願繼續想下去,一旁程擎開合幾次,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垂下眼簾,任由悲傷的氣氛漸漸濃厚,發酵,最終釀成最深沉的恨意,埋在內心深處。
良久,李懷義直起身,嘴角扯出一絲笑,勉強道:“既然老程都這樣了,那我也不多說,今後有緣再見!”
沒有等候回復,李懷義縱身跳上甲板,頭也不回,大船緩緩倒退,離開洞窟,一個閃爍消失不見,只留下程擎默默站在原地,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