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子衿自深沉的昏迷中醒來。
身體不著寸縷的清涼觸感讓她恢復意識。她打個寒顫,迷糊著思索先前的經歷。
記憶變得模糊不清,謝子衿已經無法想起昏迷前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有模糊的感覺深深印刻在心。
絕望的恐懼,烙印在肌膚上的滾燙痛痕,聲嘶力竭呼喊卻得不到的發泄,下體近乎糜爛的疼痛,以及這絕望之下誕生而出的,灼燒理智的瘋狂快感。
壓榨自己的記憶,回憶至此,謝子衿再不敢繼續想下去。她哆嗦著不敢睜開眼睛,不願目睹自己當前的處境,卑微祈禱著不被發現自己的醒來,在之後再度落入那絕望快感的深淵當中。
顯然,事與願違。
“你醒啦?”溫和帶著些許戲謔的聲音不隨謝子衿的想法而改變,悠悠響起。謝子衿像鴕鳥將腦袋埋進沙子中,裝作依舊昏迷的模樣,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你知道麼?裝作昏迷時的狀態與真正的失去意識是有很大區別的,況且你醒來時的動靜,即便是普通人也不會忽略,裝睡是沒有用的哦?”
懷抱著僥幸的一片寂靜。
聲音不以為意的繼續響起:“還是不想面對麼?不過沒關系,反正你已經恢復了,不管是真的昏迷,還是裝睡,又或者清醒,都不影響游戲的呢?”
“反正到最後,你都會體會到真正的快樂哦?”
謝子衿再也忍受不住,睜開眼睛。
此刻她正處於一種相較輕松,但依舊淫蕩的狀態:雙手合十,小臂被緊緊綁在一起,自上方拉到身後固定在項圈後,被迫著低頭含胸,將潔白無毛的腋下弱點暴露在外。雙腿分開大小腿綁在一起,自然分開呈M字型。除去拘束手腳的繩索之外,謝子衿身上便沒有其它拘束,可僅僅只是如此簡單的束縛,也足以讓她再度體會到那種羞恥、暴露的奇妙快感。
心跳在加速,呼吸變得愈發急促,體溫攀升讓皮膚泛起微微的粉紅,被瘋狂蹂躪過的胸部增大了一個罩杯,依舊粉紅的兩點顫巍巍凸起,下身小穴快速興奮起來,復蘇的泉眼已經做好准備。
意亂情迷之下,謝子衿沒有發現自己身上的變化,也不再探究周身的環境,無法進一步刺激帶來更強烈的快感,謝子衿自喉嚨深處溢出甜美的苦悶呻吟,欲求不滿的樣子完全忽略了第二人的存在。
“昏迷了三天三夜,醒來以後立刻又發情了麼?真是一條天生的母狗啊!”
饒有興趣觀察片刻後,聲音發出這樣的感嘆。
“別這麼著急呀?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呢?”
古怪的腔調,謝子衿不再沉浸於自己的世界,驚慌觀察四周,少女本來已塵封的羞恥心復蘇,她試圖遮掩自己的雙峰,還有已經滴落淫水的小穴,可惜手臂回應不了期待,而雙腿也被繩索拉扯著無法夾緊。少女如同羔羊般剝去一切防護,將自己最為脆弱的一面完全暴露出來。
她抬起頭,試圖尋找聲音的主人。這並不困難,房間中光线雖然昏暗,卻也足以照亮所有空間。此刻謝子衿位於角落,屋內的一切都一覽無余:各種不知用途的古怪刑具掛在牆上,凌亂占據著室內的空間,有些她現在已能認得,有些則不清楚其用途,謝子衿此刻卻更希望自己對此一無所知,如此才不至於自發的聯想它們用在自己身上的體驗。昏黃的燈懸於正中央,下方是一個不清楚年齡的古怪男人。一頭黑色凌亂的短發,眯起的雙眼似是在笑,可完全沒有那種親和的感覺,反倒讓謝子衿毛骨悚然,黑色的風衣披散至膝蓋處,男人插著兜笑眯眯的看著謝子衿。
“貌似我還沒來的及自我介紹呢?我叫什麼可不能告訴你,畢竟謝家也算是個大勢力了,萬一讓你跑出去報復的話我可承受不了哦?”
男人靠近上來,口中的話語似在誘惑,可下一刻立刻打碎謝子衿心中萌生的些許妄想:“當然……這是不可能的啦!哈哈,你不會真的以為有可能逃出去吧?不會吧不會吧?就算是你們這群死剩種里最強的那些個,也都逃不過老大的追獵呢?
“再悄悄告訴你一個有趣的消息吧?你知道自己是怎麼不被察覺出走離家的麼?不會真的以為自己能神不知鬼不覺一個人溜走吧?所以是誰在暗地里下黑手,還讓你上了一艘人販子的船呢?
“哦,貌似你還是謝家唯二的直系繼承人呢?有趣,真的太有意思了,我最喜歡這種愛恨相殺的經典橋段了,哈哈哈!”
男人瘋瘋癲癲的表述讓謝子衿不由得恐懼著顫抖起來,話語中傳達出的信息如同誘惑亞當的毒蛇般,在這樣絕望的處境下,謝子衿不由得順著男人給出的話語想了下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姐姐干的,她明明對我那麼好,她不會害我的,不會的,不會的……’
謝子衿已無法維系自身的理智,沉浸在最壞可能帶來的恐懼中。
“是不是很害怕?再也不能回到以前幸福單純的生活中了哦?你的姐姐也不用擔心自己的位置受到威脅,畢竟自己唯一的妹妹已經成為一條沉浸快感的母狗,整日趴在最看不起的粗魯男人腳下搖尾乞歡呢!
“也不知道她在知道這個結果以後,是會松了一口氣,還是鄙夷看著自己落入塵土的惡劣妹妹呢?還是感同身受的興奮起來呢?真是讓人期待呢!”
“不,不會的,不可能是這樣的……”
謝子衿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卻又無法反駁,喃喃著微弱反抗男人的誘導。
“真的麼?淪落到這個境地,你心里真的就沒有一絲的懷疑麼?
“為什麼這次如此順利就離家出走了?為什麼正好上了一艘人販船?為什麼又落到與你們仇怨最大的我們的手上?這麼多巧合,你心里難道就沒有一點自己的猜測麼?
“感到憤怒麼?想要復仇麼?讓自己高高在上的姐姐和現在的你一樣,跌落下雲端,被抓住,被玩弄,將那聖潔的純白模樣肆意染上各種汙穢的顏色,讓她體會到你現在……”
“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從我口中了解我家的情報,然後打我姐姐的主意對吧!本小姐才不會上當呢!”
謝子衿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聲音頓時高了起來,打斷男人誘惑的話語。
‘一定是這樣的,他想要針對謝家,所以才會故意這麼說,想讓我主動開口對付姐姐,一定是這樣的!
‘所以我該怎麼做?家族的情況我是一點也不了解啊!不行,一定要裝作知道什麼的樣子,然後要求他們對本小姐好一些,拖時間等待救援!
‘一定,一定可以逃出去的!’
男人愣住了片刻,隨後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些,本來眯著的眼睛完成一道弧线,嘴角高高挑起,再度開口道:“哦吼?被你發現了麼?還真是有些……可惜呢?”
“現在知道本小姐的厲害了吧?還不快點把本小姐解開,說不定我會告訴你想要的東西……嗚嗚嗚!”
“既然你已經知道我的……目的了,那麼一定已經警惕起來,不會開口了吧?還真是可惜呢?這樣我也只能使些手段撬開你的嘴了哦?”
“嗚嗚嗚!”
‘等等,我的劇本不是這麼寫的啊!放開本小姐,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不要!’
謝子衿激烈掙扎著,昔日被瘋狂凌虐的陰影籠罩她的腦海,絕望的恐懼讓她試圖開口辯解,可惜的是男人已經用一個碩大的塞口球堵住她的小嘴,巨大的異物頂在雙唇中間,兩道皮帶匯合於腦後,將塞口球牢牢固定住,除了嘴角四溢的口水,以及聽不出含義的甜美呻吟聲,謝子衿的口中已吐不出其它內容。
“小母狗的口風很嚴的吧?不嚴厲審問的話,是絕對不會開口的,對麼?真是不乖啊,不乖的母狗可是要接受懲罰的呢?”
謝子衿的腦袋被死死按住,她努力想要搖頭,想要表達出自己的意願,卻被莫大的力量硬是按著腦袋點點頭,此刻她才醒悟過來自己心中的些許算計早已被面前的男人看破,那本應俊朗的面容此刻扭曲成為惡魔般的恐懼模樣。
“哦?看來小母狗是故意犯錯想要懲罰麼?有趣,真是有趣極了,這樣的要求怎麼能不滿足呢?”
無視謝子衿本人的意願,自顧自說著話,男人一把拉起連接項圈的鐵鏈,謝子衿趔趄著在項圈的拉扯下,勉強用腳尖保持著平衡,墊著腳挪動著,以一種滑稽的姿勢步入未知的絕望未來。
項圈後固定手腕的地方,男人引出一道繩索將謝子衿慢慢吊起,移動後消耗大量體力,本來已癱坐在地的謝子衿翹臀被迫再度離開地面,最後知道腳尖勉強點地提供些許的支撐,繩索才停止上升。
“讓我看看,作為審訊官該做些什麼呢?這個就不錯,唔,太小了好像裝不上去……算了。”
男人挑選了片刻,回頭確認了眼,之後掃興放下手頭一對內部附有鋸齒的銀環,直徑越有20厘米,雖不知是什麼用途,謝子衿心知自己逃過一劫,不由得松了口氣。
“差點忘了,要給小母狗一些驚喜才行。”男人挑起一只眼罩,剝奪了少女的視覺,之後手指挑起謝子衿的下巴,看著她被拘束具切割後更加淫蕩的面龐,口水不斷從嘴角滴落,微微的顫抖傳遞而來,黑暗中對未知的恐懼放大了其它的所有感知,渾身上下所有敏感點暴露於空氣中,等待迎接屬於自己的命運。
男人的手指離開微抬的下巴,驟然脫離的觸碰讓謝子衿身體不由得緊繃,不知接下來將要遭到襲擊的會是何處。手指在乳暈處停下,惡趣味的輕輕按壓,避開中心早已充血興奮勃起的乳頭,慢慢打著轉,時而順時針游走,時而驟然停下反方向轉動,變幻的節奏沒有絲毫規律,未知的刺激下謝子衿再忍受不住,流出細碎的甜美呻吟。
“嗯啊,唔——咿呀!”
乳頭驟然的劇痛讓謝子衿驚叫出聲,劇烈痛苦混雜著強烈的快感不斷衝擊她的理智。尚未緩過來的功夫,另一只乳頭也遭了毒手。
道道繩索自動攀上少女光潔的肌膚,編織交匯,繩衣將這具完美的胴體打扮的更加誘人,粗糙的麻繩勒住少女雙峰的上下部分,在繩索的壓迫下漲大到饅頭大小。麻繩繼續游走著交織為菱形,最後匯為一股自胯下繞到後方,繩結對准花心後狠狠勒住,最後固定在項圈後方,與手腕連接在一起。
“嗚哇!噫啊啊啊!!!咕嗯嗯嗯嗯!!!!!”
麻繩粗糙的觸感游走在全身,將拘束感渲染的更為強烈,胸前兩對鱷魚夾配合著向後拉扯,兩點神經哀嚎著傳遞來更為劇烈的刺激。最可惡的當屬壓入小穴的繩結,此刻已深深沒入兩瓣媚肉中,謝子衿忍不住掙扎了幾下,就因為手腕的連接帶動繩結摩擦自己嬌嫩的小穴,連帶著刺激敏感的陰蒂,少女再度嬌叫幾聲後,身體近乎癱倒,卻又因為全身重量集中於手腕,不得不強撐精神努力踮起腳,在快感的螺旋中漸漸淪陷。
“只是簡單的捆綁就忍受不住了麼?真是只天生的淫蕩母狗啊!看來必須得重拳出擊才行。”
感嘆之下,男人手上也不停歇,饒有興趣的拉開繩結,之後突然放開,拉力作用下剛剛輕松些許的小穴如何耐得住如此打擊?繩結報復性的進的更深,陰蒂同樣被麻繩勒住,謝子衿不停搖著頭,牽動身上連接的束縛,抵達了此番初次的高潮。
“嗯嗯嗯嗯嗯(太突然了!好痛,可是又好快樂!已經沒有力氣了,手腕好疼!喘不過氣來了,下面怎麼勒的更緊了?拜托了,讓我休息一下吧,已經受不了)嗚唔唔唔!!!”
“嘖。”
審訊官不滿的感嘆著,對現在的情況似是有些不滿意。沒給謝子衿半點休息的時間,他用力扯動乳頭上的鱷魚夾,在她耳邊輕聲低語道:“瞧瞧你現在的樣子,這麼簡單的方式就能讓你高潮,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所以,不妨猜猜接下來會有什麼懲罰呢?”
聽著謝子衿驚恐中帶著愉悅的淫靡浪叫,男人自一個黑色的箱子處拉出兩條线束,連接至夾子的尾部,放手後线束驟然緊繃將乳房激起一片乳浪,隨後又扯出一片片圓形貼貼在謝子衿的乳房、腋下、小腹、大腿根部,將每一處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完全覆蓋後,摁下箱子上的開關。
細碎的麻痹感迅速蔓延至全身,酥麻的感覺持續刺激謝子衿被調教的極為騷浪的肉體,尤其是一對已經轉為充血的粉紅的小白兔,乳頭愈發勃起,在鱷魚夾的撕扯下不斷向大腦發送強烈的快感信號,奶子像是被全方位無死角的愛撫般,帶給謝子衿無與倫比的強烈快感。
還未等她呻吟出聲,溫和的電流突然強烈,啪次的一聲驚響伴隨著青白的電光,將謝子衿挑起的情欲打散。身體各個敏感處由快感轉變為劇烈的疼痛,謝子衿的思維本沉浸於逐漸發酵的欲望中,此刻卻只能無奈屈服於疼痛引發的本能反應,慘叫聲響徹刑訊室。
“是不是很難受啊小母狗?痛苦,哀嚎,真是絕妙的反應啊!對了,先前的快感可不會那麼輕易消失,只是被這突然的疼痛暫時壓抑住了哦?接下來還會愈發積累,在這強烈電流的痛苦中得不到滿足,任由情欲越積越深,那種絕妙的姿態,真是太讓人期待了!”
“嗚嗚嗚!”
……
時間向後撥動一個小時,此刻謝子衿渾身汗水淋漓,不時匯聚成碩大的液滴,順著肌膚,混雜著口水、淫水,還有漏出的些許尿液滴在地面上,踮起的腳尖下積累起一大灘水跡,粉嫩小巧的玉足在長時間的扭曲姿勢下微微顫抖,幾乎無法起到支撐的作用。
長發散亂垂下,眼罩已經被脫去,迷蒙的雙眸中扇形分布著痛苦、愉悅,以及對高潮快感的強烈渴求。口塞換成了巨大的帶孔式口球,看不到的地方假陽具深深插進喉嚨,銀絲自嘴角、小孔處垂落,鼻子被鼻勾高高拉起,而這已無法讓她感到絲毫的羞恥。
圓形電極貼質量十分之堅挺,在這長達一個小時的凌虐中兢兢業業,一次又一次將謝子衿打落雲端。乳頭已經有些青紫,長時間的勃起外加乳頭夾的壓迫讓嬌嫩的兩點不堪承受,可無論是審訊官,還是謝子衿本人,完全顧不上這些。
謝子衿潔白的肌膚上已遍布鞭痕,精妙的鞭法避開刺激謝子衿全身的道具,大大縮短了她重新被挑起性欲的時間,又在她即將抵達高潮的時候,以灼熱的痛印,以及強烈的電擊生生抑制,下體嬌嫩的尿道被插入一根螺旋形細長的尿道塞,即便用力也只能慢慢滴落渾黃的尿液,小穴深處塞了不知多少的跳蛋,之後假陽具連帶按壓著陰蒂,被固定在繩結底端,混亂的震動揉碎她僅存的些許理智,又在小腹漲大的絞痛感下凌亂捏合,碩大的充氣肛塞僅僅咬住緊致的菊花,下身三穴震動著,哀嚎著一次次嘗試將謝子衿推上絕頂的巔峰。
謝子衿在這樣的折磨下幾乎發不出聲音,面對一次次的刺激身體也幾乎無法作出反應,胸口微微起伏,偶爾抽動了一下,證明這並不是一具毫無生命的淫靡肉塊。
“已經不行了麼?真是太可惜了,我可還沒怎麼盡興呢?”
惡魔的話語,謝子衿無法忍受渾身地戰栗,躲避他看似溫和的視线。
審訊官解下少女口中的塞口球,緩抽出碩大的假陽具,任由口水垂落而下,滴在少女拉長的乳房上。謝子衿艱難咳嗽著,帶著哭腔祈求訴說:“對,對不起,是小母狗錯了,小母狗不該欺騙主人,什麼都不知道還想蒙騙偉大的主人,請原諒母狗這一次,給母狗高潮吧!”
男人聽此不以為忤,反道:“我早就知道了哦?”
看著少女緩緩瞪大的雙眼,繼續說道:“籠中的小金絲雀,又能知道些什麼呢?你當時那種稚嫩的演技可真是太有趣了,自信滿滿試圖藏起心里的想法,我又怎麼能不配合一二呢?
“順帶一提,你最親愛的姐姐已經來確認你有沒有被調教好了哦?被至親背叛的感覺,怎麼樣呢?不過沒關系,很快你們姐妹就能團聚了,那種場面一定會很有趣吧?”
看著少女絕望瞪大的雙眼,即使沒有口球,也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毫無意義的嗬嗬聲,審訊官將電擊和各種玩具的檔位立刻調成最大值,身心的雙重打擊讓謝子衿發不出絲毫的聲音,身體不自然扭曲著,積累的強烈快感驟然突破封鎖,身體深處涌出的力量讓她達到了無與倫比的高潮。
‘為什麼,姐姐?’
懷揣著這樣的疑惑,謝子衿陷入力竭的暈迷之中,沒能聽見男人陰謀得逞般愉悅瘋狂的大笑聲,伴著劇烈的電擊,道具的碰撞,震動,即使在夢中仿佛也能感受到極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