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哀羞的俘虜_6.性奴日記之肉便器生活
第七天
我的痴女事跡已經在七水之城的底層船工和流浪漢之間傳開了:一個變態暴露狂在商業街露出散步,白天在情趣用品店做看板女郎,晚上在酒吧跳脫衣舞,甚至還在後街廣場當了一天的壁尻肉便器。越來越多的好色男人們聞風而來,用粗野的語言和動作調戲我,在我身上發泄各種狂野的性欲,將一些妓女都不肯接受的玩法用在我的身上,讓我從早到晚都被迫沉淪在性欲中,完全無法思考其他問題。
我白天的任務,是在情趣用品店工作,作為“看板女郎”宣傳各種千奇百怪的性玩具,並且給客人提供“試用”服務。
店主在情趣用品店的大門外立起了一個小屏幕,用錄像電話蟲播放著我被各種玩具插到淫水四濺的影片,引來男人們駐足觀看。屏幕的下方是一個透明的櫥窗,我被要求穿著極其暴露的“工作服”站在窗後:上身不著寸縷,只在乳頭上貼著兩個稍大的“乳貼”,欲蓋彌彰地將被震動貝夾著的乳頭藏起來;下身則是條高腰丁字褲,用以固定住我穴內的擴陰器,也讓沾滿淫水的大腿根一覽無余。男人們很快就會發現,櫥窗後的我媚眼迷離、嬌喘噓噓、洪水泛濫,正是影片里那個痴女本人。而此時的我完全顧不上被眾人圍觀視奸的羞恥,僅僅是維持站立都用盡了全力,因為店里正有十幾個男人在用不同的玩具折磨我的“屁股”:我用花花果實的能力創造出了十幾個長在牆上的“壁尻花”,每一個客人都可以隨意用店里出售的玩具來折磨這些與我真人完全一致的屁股,而每一個屁股受到的刺激都會原封不動的傳達到我身上,讓我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個不停。一旦讓我高潮到失神時,那個“壁尻花”就會化作花瓣消失,而如果顧客能夠完成此等“壯舉”,他就可以用很低的折扣買到玩具,然後用油性筆在我小腹畫上“正”字的一筆,以記錄我“工作失格”的次數。等到店里再塞不下更多客人時,店長會讓我把本人的屁股伸到櫥窗外固定住(從特制的洞里),讓擠不進店里的人排隊免費使用我的屁股,把他們躁動的性欲都排泄在我的身體里。接下來,我一邊同時被十幾個男人用道具淫弄,一邊被肉棒粗魯地插入中出,男人們毫不愛惜的使用我,讓我不斷地高潮到失神,再不斷被強行喚醒。到最後,我的屁股敏感到稍一觸摸就會疼痛,小穴和後庭都如同被火灼燒一般,兩個穴口也再無力閉合,疼痛、疲勞、快感殘留在我的腦中,讓我變成一副滑稽的崩壞高潮臉。
到太陽下山時,布魯諾主人會來接走被搞到一塌糊塗的我。布魯諾主人會簡單的清理我被精液灌滿的小穴和後庭,再給我飽受摧殘的下體塗抹一種軟膏,被塗過軟膏的部位會感到冰涼舒爽,原本腫痛麻木的下體很快就能恢復活力,但是同時,舒服的感覺也會變為蠶食理性的痕癢,讓我性欲高漲。
我晚上的工作,是作為酒吧的服務生,給顧客們提供服務。
不同於白天被一刻不停的輪奸,我晚上的服務生工作是不允許做愛的:布魯諾主人會用“門門果實”的能力將我的小穴和後庭的穴口關閉,讓我徹底無法被插入下體。然而我被輪奸了一上午的身體還慣性地渴求著快感,再加上被奇怪的藥膏挑起了性欲,我的小穴感到無比的空虛,以至於每一寸肉壁都在顫抖著蠕動,渴望哪怕一點點的刺激來緩解欲求不滿帶來的痕癢,這也讓我再次地意識到自己是一個多麼渴望做愛的淫蕩女人。我的工作服完全由顧客們決定,內衣當然是不會讓我穿的,他們會帶來各種性感的服裝,旗袍、女仆裝、乳膠衣、漁網服,但是又將乳頭、小穴、菊花部位的布料剪掉,讓我以一副三點曝光任人采摘的羞恥裝束工作,方便他們隨時出手猥褻。即使這些情趣衣裝我也只能穿到半場,總會有一些急色的顧客動手扒光我的衣裙,讓我成為酒館里唯一全裸的存在。白天因為高潮到失神而被畫在小腹上的“正”字、屁股上被扇巴掌而留下的紅印、奶子被吸吮啃咬而刻下的齒痕,統統被暴露在所有人面前,讓我羞到無地自容。這種公共場合全裸帶來的屈辱無論經歷多少次我還是無法適應,但最令我難堪的是,這種羞恥暴露的境遇會令我無法抑制地性欲高漲:興奮的汗水覆蓋在我的身軀上顯得淫靡不堪,色情的嬌喘從喉嚨里哼出,奶頭和陰蒂都會高高的翹起,愛液如洪水般在體內積蓄,子宮因興奮和渴望而抽搐,表現得完全就是一個渴求性愛的暴露狂痴女。當看到我因為暴露裸體而興奮,仿佛一只發情的雌獸時,所有人都會開心地用下流的笑聲嘲弄我,再紛紛把手伸向我的全身給我無處可逃的愛撫,用他們粗糙的手指大力地碾拽我敏感的乳頭,用火熱的手掌粗暴地揉搓我搖晃的大奶,用黏滑的舌頭舔舐我汗涔涔的腋下,用尖銳的指甲戳我怕癢的腰窩。被愛撫的甘美快感讓我渾身酥軟而倒在客人的懷里顫抖嬌喘,客人們便掏出他們腥臭的肉棒,像甩鞭子一般把龜頭砸向我的臉。看著眼前的粗大肉棍林,我忍不住想象被它們輪流貫穿時的情形,讓空虛的小穴更加飢渴難耐,但是被門門果實鎖住的雙穴注定無法享用這些美味的肉棒。到最後,我會用花花果實的能力生出幾十雙手給客人們擼管,在我身邊的客人會使用我的口穴或是把肉棒捅向我的淫乳,將我的身體如同玩具一般隨意擺弄,最後所有人將精液澆滿我的全身,讓我癱軟在精液的泥沼中。
一天的最後,布魯諾主人會把汙濁不堪的我帶到酒窖,所有CP9的主人們都在這里等我。我被要求以下跪伏地的姿態(土下座)匯報,把一天中我被如何淫辱的過程講述完整,而一旦我因為羞恥而想要略過一些細節時,主人們總能敏銳的發現並施予我肉體的痛苦和精神的凌辱,我只能馬上道歉並感謝主人們的教導。如果主人們認為我表現良好,就會解開我雙穴的封印,將“亞當巨根”賞賜給我,讓我盡情自慰以緩解一晚上無法高潮的苦悶,享受被巨物貫穿的淫樂。而大多時候,主人們都會找到我的不足之處,而對我施以懲罰:踩踏我的小穴、往我的後庭灌滿冷水、狠掐脖子讓我窒息、扇耳光到臉頰紅腫,一直折磨到我連哀求的力氣都沒有後,才丟下我離開。而我只能被寒冷、疼痛和無法排解的性欲折磨,等待著迎接新一天的淫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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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天
經過半個月來的高強度“肉便器”生活,我對性愛的忍耐力也開始逐步提升。在習慣了情趣用品店里玩具的刺激後,我變得更能忍受高潮,雖然還是常常被搞到淫水亂噴,卻很少再因為高潮失神而讓壁尻花消散;在主人藥膏的保養下,被幾十人輪奸後我的小穴也不會痛到麻木,依舊會潮水洶涌地迎接肉棒。而無論如何都無法根除的羞恥心成為了我的詛咒,讓我無法拋開一切享受肉體的純粹快樂,讓我反反復復地體驗尊嚴被擊碎、人格被玷汙的痛楚。
因為我顯得越來越難以被滿足,經常來情趣用品店里“光顧”我的男人們漸漸不屑於只使用店里現成的玩具,開始用自己的工匠手藝制作各種新奇的淫具給我使用 ,這些淫具給我帶來的新鮮刺激總讓我難以招架,往往能讓我像最初那般猛烈的高潮,甚至丟臉地翻白眼暈倒。店長並沒有阻止顧客們使用“外帶”的淫具,反倒會興奮地用錄像電話蟲把整個過程都錄下來,再制作成錄像帶賣往黑市。我一次次哀求店長不要拍攝,店長卻充耳不聞,反倒變本加厲地購買了更多錄像電話蟲,從各個角度拍攝我身體每一個羞恥的角落。面對攝像電話蟲淫笑著的鏡頭時,我能感受到它背後千萬雙飢渴的眼睛,灼熱的視线燃燒著我的乳頭、我的乳房、我的淫蒂、我的肉唇、我的屁眼、我的子宮,身為女人的一切隱私都不存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男人們的欲望中。(而更可怕的是,我會看到草帽團伙伴們的眼睛、看到奧哈拉學者們的眼睛、看到薩烏羅和青雉的眼睛、看到克洛克達爾的眼睛、看到媽媽的眼睛,他們鄙夷的眼神好似看向一堆垃圾,好像在控訴我的背叛、淫蕩、墮落,然後他們頭也不回地離去,留下赤裸而殘破的我在黑暗中哭泣。)我竭力想在攝像頭前保持冷靜以維護我最後一點可憐的自尊,然而不論我的內心多麼厭惡被拍攝,我的身體總會給鏡頭最淫蕩的反應:興奮的汗水沾滿全身,潔白的肌膚被染成桃紅,乳頭和陰蒂不用觸碰就高高挺起,蜜穴更是如洪水泛濫打濕整個鼠蹊。顧客們也了解到,攝像電話蟲對於我這個變態暴露狂來說就像一劑烈性春藥,於是每次都在我被拍攝時極盡挑逗之能事,不把我玩到崩潰泄身決不罷休。他們還會在精神上對我施以凌虐,逼我作出各式各樣的屈辱宣言,讓我實時解說自己被玩弄時的感受,讓我每次高潮前都說出感謝的淫語,讓我為莫須有的罪名懺悔。他們說,哪怕最不知羞恥的妓女也不會拍攝這種影片,更不會在被拍攝最難堪的丑態時高潮個不停,我就是一個天生的變態妓女,被全世界的男人意淫,每天被男人的肉棒填滿,這才是最適合我的生活。
到了夜晚的酒館里,被禁止與客人做愛的我甚至不配做“妓女”,而僅僅被視作是一個供人取樂的“玩具”。
熟客們會在黃昏時分陸陸續續來到酒館,看到身穿性感暴露工作服站在門口迎賓的我,他們會一巴掌抽在我的奶子或屁股上作為問好,或是狠掐我的乳頭聽我用顫抖的聲线講“歡~迎光臨♥!”。等到酒館差不多坐滿時,我就會被抬上吧台前的桌子,伴著客人們敲擊桌面打出的拍子跳艷舞,一直跳到我脫光身上僅剩的遮羞布,客人們才能滿意地放我下來,之後的整個夜晚我就將以全裸的姿態給客人們服務。客人們尤其愛看到我含羞忍辱的樣子,於是會安排各種“任務”讓我完成,或是設計各種變態的游戲用在我的身上。我需要把酒倒在夾緊的乳溝中喂給客人,或是把奶油塗在硬挺的奶頭上供客人舔食,又或是被口氣熏天的醉漢強吻灌酒。有時客人們會點出酒館里無法提供的食物,再差遣我一絲不掛著出門去買,我不得不強忍著羞恥裸奔上街。去時還能掩耳盜鈴般地用手臂遮住乳頭和下體,但雙手提著采買來的食物回程時,我已再無法遮掩我的羞處,只能讓整個身體都沐浴在路人灼熱的目光中。路人們的辱罵調笑清晰地鑽進我的耳朵,屈辱的眼淚模糊了我的視线,令人暈眩的羞恥感讓我全身都在抖個不停,但同時異樣的興奮感卻染紅了我的肌膚,讓我在路人的視奸下無可救藥地發情起來,泛濫的淫水從我緊閉的肉穴中溢出,順著我顫抖的雙腿汩汩流下,滴落在我一路走過的路上,成為記錄我恥辱裸奔的水痕。
客人們還熱衷於玩“羅賓彩彈”的游戲:客人們把我用四肢大開的姿勢綁在牆上,用刷子在我身上畫出三個射擊用的標靶,靶心分別在我的兩個乳頭和肚臍上,再將一個略重的木制靶盤用細线系在我的陰蒂上,如此一來我就成為了酒鬼們射擊游戲的肉靶。他們會在一根長木管里塞入水彩彈,再模仿“吹箭”的方式把彩彈射到我的身上,彩彈擊中我的身體後就會綻開,將染料塗在“靶子”上,顯然打中我的敏感部位可以獲得更高分。為了防止我因害怕而躲閃,他們還會用黑布蒙住我的眼睛,讓我無法得知彩彈會從何處飛來,只能在舉目一片漆黑中害怕到不住地顫抖。被剝奪視覺後,我的其他感官變得更為敏感,以至於我能清晰地聽到彩彈射出時“嘭”的一聲,緊接著感受到彩彈砸在我身體上的尖銳痛楚,讓我忍不住痛呼連連:“呀啊啊!!”彩彈仿佛一個個小拳頭砸在我身上,給我帶來不輕不重的鈍痛和刺激,一旦擊中靶心—我敏感的乳頭和柔軟的小腹,我就會因過度的刺激而徒勞的掙扎扭動起來,好像一條被釘在案板上的活魚。還有些人會瞄准綁在我陰蒂上的靶子,一旦擊中後靶子就扯著我的陰蒂亂擺,讓我忍不住在眾目睽睽下尿崩,引得客人們一陣哄笑,而我的尊嚴也在這笑聲中再次崩塌瓦解。
到了後半夜,客人因喝多了酒而尿急時,會冷不防地將肉棒塞到我的嘴里撒尿,並且緊緊地扣住我的腦袋不讓我把尿液漏一滴出來。粗大的肉棒徹底填滿了我的口穴,腥臊的尿液如水槍般射向我的咽喉,讓我一時間忘記了該如何呼吸,由此帶來的缺氧讓世界變得越來越模糊,而我也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胡亂掙扎的四肢顯得淒慘又滑稽。等到客人終於撒完尿將我放開後,我就如一灘爛泥般癱倒在地上,不停地將胃里的尿液嘔吐出來,在滿地的尿水中扭動掙扎,引來更多的客人們把尿液澆滿我的全身,真正地把我當作一個汙濁的尿斗。然而即便被如此踐踏凌辱,我的內心卻也再激不起反抗的意志,反倒對一切的凌辱都能逆來順受,或許,我從心底已經接受了自己“肉便器”的身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