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性奴 關於我莫名被賣入會所,淪為女王大人足下奴的那些事

第4章 第三章 無處可逃,黑暗中的希望之光

  再次醒來時,曉萌發現她身處於一間白色的房間內。手推換藥車,帶有扶手和各種儀器的病床,以及床旁素色的窗簾,還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這一切告訴曉萌她正身處一處醫療場所。曉萌欣喜地猜測,難道自己是被救到了醫院?自己終於擺脫了那里,還是那只不過是曉萌意外昏迷期間的一場荒誕的夢……

   突然,床簾被拉開,一個護士出現在曉萌眼前,曉萌扭頭一看,頓時心灰意冷,之前的那一切都不是幻覺,自己肯定也沒有逃出到什麼地方,因為正常醫院的護士肯定不會如此打扮:護士裝是露背款式的白色乳膠緊身連衣裙,裙擺有一圈漂亮的花邊,但是短的連下體都沒法遮擋,讓護士小姐被拘束在貞操籠里的小肉棒和下體插著的振動棒一覽無余。胸口處則開了個大洞,護士小姐壯觀的D罩杯酥胸就這麼暴露在外,只穿了一件透視的蕾絲超小比基尼胸罩,乳頭處還是露出來的,上面用別針穿掛著一個護士證,除此之外還穿有銀白的小乳環。下身則是連體的超薄油光白絲,還有一條吊帶白色長筒乳膠襪,腳踩一雙12cm的紅底水台高跟鞋。護士小姐一頭柔順的茶色長發扎了個高馬尾,嘴上戴著個強制開口器,外面罩了一層透明的乳膠口罩,其中已經積攢了許多津液,從邊縫中流下一絲玉津落在酥胸上。

   護士小姐發現曉萌醒來,一邊嗚嗚地叫了幾聲,一邊在手中的記錄板上書寫。不一會兒,一位留著棕色大波浪的醫生打扮的女人拉開床簾走到護士身邊。“醒了啊,有哪里不舒服的嗎?”曉萌看著她脖子上的項圈銘牌,發現這位叫凌雪的醫生小姐竟然也是性奴,還是顏玉的專屬奴隸,也就是這里地位最高的人之一。

   曉萌頓時心灰意冷,輕輕搖了搖頭,自己哪還敢說提什麼不舒服,這等地位的性奴不對她做什麼殘忍的事情就已經是萬幸了。凌雪看著曉萌,沉默了數秒,說:“看來身體是沒什麼問題了,心理上就不好說了。”說罷,轉身離去,“你隨時可以走,也可以多休息一會兒,小倩照顧一下她,我要出去一趟。”護士嗚嗚了一聲以示回應。隨著一陣遠去的高跟鞋腳步聲,醫務室安靜下來,只剩下了護士小倩沙沙的寫字聲和偶爾的嗚咽。

   沒多久,小倩收起記錄板,起身離開,過了一會兒又回來,手里多了一杯熱水和幾片藥片膠囊。小倩把手上的東西輕放在床頭櫃上,溫柔的把曉萌扶坐起來,隨後把熱水杯遞給她。曉萌看著手里的水杯,有點擔心,不敢輕易喝下,小倩便揉揉她的頭,不知從哪掏出來一塊記錄板,寫了起來,不一會兒展示給曉萌看,上面用可愛的字跡寫道:“只是熱水,沒有媚藥,藥片是對你好的。”曉萌半信半疑地泯了一口,發現確實沒有任何異味,頓時大口大口地一飲而盡。

   對於被長時間浸泡在精液里的曉萌來說,這一杯普通的水簡直就是天瓊玉漿。護士驚訝的看著曉萌,隨即笑了笑起身又去給曉萌接了一杯……待曉萌喝了三大杯熱水又吃下藥片後,護士小倩笑了笑,搬來一張凳子坐在床旁,從藥箱里拿出一支藥膏為曉萌塗抹肘部和膝蓋。

   曉萌看著輕手輕腳照顧自己的小倩,久違的溫柔對待讓她一股暖意涌上心頭。當小倩准備塗抹另一側的肘部時,她嘴邊的一絲口水不慎滴落在曉萌身上,好巧不巧還滴落在了乳頭上。一絲不掛的曉萌被這麼涼涼的一刺激,不由得輕輕淫叫一聲。小倩聞聲,停下了動作,看了看曉萌,眼里掠過一絲笑意,戴著白色乳膠手套的纖手慢慢捏住曉萌的酥胸輕揉,另一只手則輕輕按摩乳頭。

   曉萌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的一顫,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怎麼突然就開始曖昧上了?想要開口阻止,胸部的愉悅快感卻讓她嘴里的抗議變成了陣陣浪叫。小護士索性摘下透明乳膠口罩,直接上了病床,雙手大幅度揉捏著曉萌的雙乳,還將口中的口水滴在上面作潤滑。看著曉萌嬌喘不斷,臉色也慢慢添了一抹潮紅,小倩突然一口埋在曉萌的左乳上,用舌頭挑逗著乳頭,雖然她戴著開口器,舌頭卻驚人的靈動,一邊撩動和一邊吮吸,讓曉萌的乳頭被挑逗的欲罷不能,一陣陣的快感連綿襲來。

   就在兩人纏綿之時,誰都沒有注意到凌雪醫生回來了。見到此情此景,凌雪輕嘆了一口氣,一個把抓住小倩蜜穴的振動棒,狠狠往里懟了一下。“嗚嗚!”吃痛的小倩抬起頭來,嘴里的口水拉出一道晶瑩的絲线,連在曉萌的乳頭和小倩的舌頭上。“有你這麼照顧病人的嗎?高材生?立刻給我從床上下來!”小倩紅了臉,立刻跳下床,拿來紙巾給曉萌擦拭。凌雪又對著曉萌說:“你呀,也不反抗一下,體力透支了就得好好休息才行…”

   曉萌剛想說不敢,一道讓她膽顫的聲音傳來,“凌雪?那個廁所妹醒了嗎?”,聲音的主人正是女仆長,曉萌慌忙起身,想要下床躲藏,女仆長卻搶先一步拉開走了進來,看到了眾人。“喲,看來是沒什麼事了,馬上爬過來。”女仆長仔細一看,皺起了眉頭,“誰允許你脫掉項圈的?”

   曉萌渾身一顫,連忙下床跪在地上想要辯解,此時凌雪悠悠說道:“我需要給病人檢查身體,就先把項圈解下了。”“你憑什麼?項圈只有主人有權利穿脫!”,“就是主人給的,主人先前特意叮囑我診療時可以暫時違反規定。”爭鋒相對的二人互相瞪了一會兒,女仆長嘖了一聲,又說到:“那現在治療結束了,肉便器你給我戴上項圈滾回去工作。”曉萌顫抖著讓小倩幫忙戴上項圈鎖死,正准備把狗鏈遞給女仆長時,凌雪擋在了兩人中間。“她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再怎麼說這樣的程度對新人來說都太夸張了,請您三思。”女仆長的面色冷若冰霜,死死地盯著凌雪面無表情的臉,令人窒息的沉默過後,女仆長緩緩開口:“凌雪,不要以為主人收了你,翅膀就硬了,可以違背我的命令,”她逼近凌雪,雖然凌雪高她半個頭,氣勢上卻是女仆長更勝一籌,“我說我要帶她走,你還有什麼意見嗎?”凌雪沉默了數秒,最終還是讓開了道。

   曉萌的狗鏈剛到女仆長手上,曉萌就被狠狠一拽,一個重心不穩趴倒在地,“不准用手腳!只允許用膝蓋和手肘!”沒有束縛器具的情況下,想要保持這樣的姿勢很是痛苦,而女仆長則是頭也不回地快步離去,曉萌也就這麼被拽出了門,上一秒還在溫柔鄉里修養,下一秒又落到了女仆長手里,曉萌的眼淚又開始嘩啦啦流出。她們走到門口時,凌雪的聲音在曉萌身後響起,“女仆長大人,慢走。如果她出了什麼問題,還請您一並負責。”女仆長聽到這般威脅般的話語,冷冷一笑,頭也不回地快步離去。

   曉萌走後,小倩又抱著記錄板沙沙地寫了起來,隨後交給凌雪,上面寫道:“為什麼放走她,還需要修養的。”凌雪端起辦公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熱茶,的神色露出一絲無奈,“胳膊擰不過大腿,女仆長那個樣子要帶她走,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憑我一個新晉的專奴可留不住她,只能祈禱那妹妹沒事了。”說罷,轉頭看向小倩,“倒是你,你是怎麼回事?竟然對病人出手,還那麼忘乎所以,我回來了都沒發現。我知道她長得可愛,但你原來是這麼飢渴的嗎?”小倩頓時羞紅了臉,急急地在記錄板上寫道:“我是想安慰她!”句末的感嘆號異常突出,似乎是為了准確表達小倩為自己辯解的急切心情。

   凌雪不屑地瞟了小倩一眼,說道:“懲罰追加,再戴6個小時的開口器,還要加一根震動棒和腳鐐。”說著她逼近了滿臉通紅的小倩,“看我怎麼收拾你個偷腥貓。”說罷,掀起小倩那本就不能遮擋什麼的短裙,將不知從哪摸出的震動棒迅速插入小倩的菊穴,“嗚嗚嗚!”小倩一仰頭,露出一副銷魂的表情。“怎麼都濕成這樣了,你個淫蕩的護士。”凌雪說著舔了舔紅唇,褪下系帶蕾絲內褲,露出被絲襪套著的巨大陽具,將小倩的雙手按在上面,“好好地服侍我,也許我能賞你一次高潮。”凌雪在小倩的耳旁輕聲道,還吻了一下小倩的耳垂。

   此言一出,小倩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立刻跪倒在地,雙手熟練地套弄起凌雪的陰莖,被撐開的嘴巴伸出舌頭,舔舐著凌雪的龜頭,嫣然一幅嫻熟的娼妓模樣。凌雪高高在上地看著為了得到高潮而賣力侍奉自己的小倩,嘴里還不忘冷嘲熱諷:“誰能想到,你這樣的學霸,背地里會是為了討好主人而做出這種事的小婊子呢?”小倩被說的滿臉通紅,卻加大了手里嘴里的力度,一雙戴著手套的玉手輕撫按摩著肉棒,不時吞入嘴里用自己的津液當作潤滑。即便是凌雪那顯然異於常人的粗大肉棒,小倩也能面不改色地吞下大半根,顯然是個調教得當的性奴。

   凌雪享受著小倩的侍奉,嘴里也不由得也發出陣陣呻吟。不一會兒,她突然伸手按住小倩的頭,猛然將自己的整根肉棒插入小倩深喉,猝不及防之中讓後者一陣嗚咽反嘔,但很快邊適應過來,任由凌雪在口內射出巨量精液。待凌雪一臉愜意地拔出肉棒,小倩立刻抬頭防止嘴里的精液溢出,隨後自覺的拿來開口器的塞子,將凌雪的新鮮精液盡數封堵在嘴中,最後才緩緩起身。

   凌雪摸了摸小倩的頭,便轉身脫下白大褂,一把拋開。不出所料,凌雪看似正經的白大褂下也是一幅淫靡的打扮:與小倩身上的乳膠短裙不同,她穿著連體的白色膠衣,除了下體開檔和雙乳頭露出外,沒有一寸肌膚暴露在外,但完美地勾勒出妖嬈的身段和一對渾圓巨乳。白色膠衣作為打底,此外還有一套透明的淺黃吊帶膠襪和手套。凌雪往小倩腳下一絆,後者一聲驚呼,重心不穩倒向一側,卻被凌雪扶住,一把公主抱抱起,抱至曉萌剛剛躺過的病床上。凌雪寬衣解帶,也一同上了床,雙手抬起小倩的白絲長腿,露出了股間的小妹妹和菊穴。如此羞恥的姿勢讓小倩害羞地雙手捂臉。“哎呀,有人已經先來了呢”凌雪玩弄著插在小倩小妹妹上的震動棒,讓小倩不住的嬌喘淫叫,凌雪開大振動棒的檔數,猛然拔出,帶出了一股晶瑩淫水,隨後將振動棒壓在小倩被拘束在籠子里的肉棒上,再將胯下猛獸用力一入,頓時滑入小倩濕潤的蜜穴,龜頭剮蹭著還未准備好的媚肉,讓小倩吃痛。想要掙扎,卻哪敵得過身材高大的凌雪,再加上自己久違解放的小肉棒被震動刺激的渾身酥軟,只能任由她侵犯。

   慢慢的,在凌雪一波又一波的進攻下,快感戰勝了疼痛。隨著兩人的交合幅度越來越大,兩人的浪叫也越來越大聲。凌雪猛的一深入,射出了一股滾燙的精液,將小倩的菊穴填的滿滿的,甚至溢出在床上。而小倩也雙手緊緊揪住床單,渾身一顫,小妹妹射出一股清液,達到了高潮。只有可憐的籠中小肉棒,雖然達到了高潮,卻只是抽搐著吐出了一些些白濁。凌雪拔出陽具,看著無力癱在床上的小倩,滿意地笑了笑。隨後稍微取來清潔用品丟給小倩,讓她打掃戰場便下床穿衣。

   門口傳來呼喊,似乎又有人求醫。作為這個超出常規的秘密會所的唯一醫生,有時候還真是挺忙。“凌雪姐?凌雪姐在嘛?”凌雪披上白大褂,拍了拍還在高潮余韻之中的小倩的臉蛋,說:“起床干活了。”小倩微微點頭,努力的緩緩爬起身來,心里卻還惦記著剛剛的曉萌。“不知道她能不能挺過來啊···從那個惡魔的手上。”

   ……………………

   自從被女仆長從醫務室帶回廁所後,曉萌受到的欺凌變本加厲,她度過了一段漫長且暗無天日的肉便器生活。來參與欺凌的女孩們,不論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都讓曉萌的心靈日益接近崩壞。女孩們或無所謂,有說有笑地強奸曉萌,或一邊道歉但一邊一臉陶醉地絕頂,還有帶著自己的犬奴來,觀看“獸交”來以此作樂的。而每次隨女仆長一起來光臨,或是遵她的命令而來的客人,則更加是純粹為了虐待曉萌而來。大家都把曉萌當作道具,當作一個普通的泄欲肉便器使用。唯獨小妍和小雅二奴會不時來安撫,她們不是扶她,也不是什麼高級奴隸,因此來到這個當下實屬熱門的廁所會被嫌棄地催趕,但她們的偶爾到來還是讓已經瀕臨崩潰的曉萌得到一絲寬慰。

   便所生活第4天,為了懲罰曉萌的業績不達標,曉萌在捆成結結實實的跪縛姿勢後脖子被套上了一個特殊的刑具,那類似一個透明的大碗,而曉萌的腦袋就在碗底。女仆長將不知何處收集來的精液、尿液,以及曉萌工作時攢下來的精液,摻雜著媚藥向碗里倒入。巨量的汙穢精液尿液混合液體瞬間就沒過了曉萌的口鼻,若是不想溺死在其中就只能張嘴喝下。曉萌就這麼在溺斃的恐懼中拼命喝下了大量汙物,最後在蓋過頭頂的精液中嗆咳著窒息昏厥。再次醒來又看見了溫柔的小倩護士和凌雪醫生,但不多久二人便被女仆長趕出醫務室。女仆長在這天的晚上,在廁所門口放了一塊“清潔作業中暫停使用”的提示牌,趁著曉萌在醫務室點滴注射營養液在這漫長的時間里女仆長帶著3人將曉萌輪奸到失去意識。女仆長其實毫不在意曉萌健康與否,只不過是為了延續她的生命好虐待她取樂才將她送來醫務室。

   第6天,曉萌在被女仆長侵犯時,因為被注入過量媚藥而迎來異常激烈的高潮,噴濺的淫水甚至濺到了女仆長臉上。後者因此暴怒地對曉萌一頓拳打腳踢,隨後將她的臉按在媚藥盆中繼續侵犯,直到曉萌失去意識。醒來後的曉萌發現自己被仰面拘束起來,雙腳都被別到了脖子後面,而且竟然是鑲嵌在了地面的便池之中。她的鼻子被鼻塞堵死,嘴里則戴著一個怪異的形似漏斗的開口器,宮內被塞進數顆跳蛋,而蜜穴則被振動棒占滿,而菊穴被塞進一根中空的肛塞,同樣連接有一個更大的漏斗。曉萌被當成了單純的便器,客人們不再能夠玩弄她或是侵犯她,能做的不過是解決小便就離開。每當有客人光臨,曉萌更希望她們使用自己的下面的大漏斗而非嘴里的小漏斗。因為每次金黃色的液體灑進嘴里的漏斗,曉萌只能努力著快速吞咽喝下,否則很快就會嗆咳著窒息,而菊穴便無所謂,無非是一次灌腸罷了···兩個小時過後,客人向負責看管的小瑤抱怨,曉萌已經無法使用了。小瑤來到隔間一看,發現也許是接客太多,曉萌的肚子已經明顯如同懷胎般隆起,而菊穴連接的漏斗管中的液體不再下降,顯然是曉萌已經被裝滿了。此刻的她兩眼泛白,對小瑤她們的到來毫無反應,腦袋無力的歪在一旁,面色蒼白且透著一抹青紫···之後小瑤趕緊將她解放出來,送去醫務室急救,據說拔出肛塞時,曉萌菊穴內噴涌而出的汙物足足流了數分鍾。

   第8天,女仆長在廁所里設置了一扇大落地鏡,正對著被拘束在便器旁的曉萌,說是為了讓曉萌時刻能夠看到自己的樣子,提醒她記住自己的身份。此時的曉萌,已經3天沒有洗過澡了,身上到處都是新鮮的和干掉的精液,尿漬,頭發上、乳環上掛著五顏六色的套套,為了方便客人抓取,原本秀麗的長發還扎了兩個雜亂肮髒的雙馬尾出來。乳房因為屢次被當做煙灰缸使用留下了許多燙傷疤痕,臉上和屁股寫滿了正字,身上也有各種淫穢的塗鴉。她一絲不掛,雙腳上通過腳銬鎖上了一個5KG的鐵球,雙手被手銬鎖住,手銬在頸後與項圈相連,這樣她就不得不保持挺胸昂首的姿勢。曉萌已經幾乎沒了人形,內心已經徹底絕望、麻木,只是依賴著媚藥和性交帶來的快感刺激存活著。

   第9天,曉萌在極度疲憊的昏睡中被女仆長突然揪著頭發,用耳光和踢腹喊醒,隨後雙手被拷著吊了起來,被拉到了只有腳趾能勉強點地的高度。曉萌的嘴里被不知哪些客人留下的沾滿精液的髒絲襪塞滿,又被戴上一顆大號口球,最後腦袋戴上全封閉的乳膠頭套,只留下兩根呼吸管。接著,女仆長帶著小瑤和小楠二奴,三人分別手持牛皮長鞭、硅膠散鞭和皮革長拍板,從三個方向對曉萌進行全方位的無情鞭打。被吊起的曉萌只能墊著腳無助地掙扎扭動,卻絲毫不能減輕痛苦。她們每抽一輪,就互相換個位置,將手里的鞭子在媚藥桶里浸泡一下,接著繼續舞鞭。很快曉萌本就汙穢不堪的身體就變得鞭痕累累,而極致的堵嘴卻讓她只能發出微弱如蚊叫的呻吟,在長達大半個小時的鞭刑里,房間里都充斥著女仆長的愉悅笑聲和高速的鞭子抽打肉塊的聲音。結束之時,曉萌早已昏死過去,淺黃的尿液摻雜著淫水、汗水,甚至還有鞭痕滲出的絲絲鮮血,順著大腿流下,在腳下已經滴成了一小塊肮髒的水窪。結束之後,女仆長將曉萌放下,當作肉塊一般裝進一個麻袋,帶到了醫務室···

   第11天,曉萌兩眼毫無生氣的癱坐在男便池旁,她早已停止哭泣和反抗,即使達到高潮也豪無聲息,哪怕她並沒有佩戴任何口部器具。就在昨天她全身的拘束器具都被拆了下來,因為她已經不需要物理上的限制了。這兩天她的“生意”很不好,客人們抱怨她身上的異味,拒絕使用她。這讓女仆長不得不派兩名剛剛犯了錯的奴隸來為她清洗作為懲罰。兩名奴隸剛一靠近曉萌便皺起了繡眉,難怪客人會抱怨,因為味道實在難聞。她們急忙忙地用大量沐浴露胡亂塗抹在曉萌的身體上,簡單擦拭後就用大量冷水衝洗。廁所里因為陰冷的環境所以溫度一直不高,曉萌被拘束著無處可逃,被這一桶桶冷水澆的渾身打顫。潦草清洗過後,曉萌身上的異味暫時消失了,但這又能維持多久呢?

   第14天,廁所里已經沒有了曉萌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叫曉萌的便器物件。她不會反抗,對人少有反應,也不會動彈,只會兩眼呆呆的看著鏡子,等待著客人。而一旦有客人光臨,在她面前掏出肉棒,曉萌蒼白無神的臉上便會露出一抹淫蕩的微笑。她現在唯一渴求的,便是各種性行為,以及某個大發慈悲的客人能賞她一杯媚藥,哪怕代價是粗暴的性愛,代價是傷害她也好。她對性愛的快感上了癮,因為那是唯一能刺激到她麻木的心靈的事。除此之外的時間,她毫無動作,直到女仆長每天前來查看,揮舞著鞭子向她走來,她才會顫抖著無助的爬向角落企圖躲避。但又能往哪躲呢,哀求,哭嚎,待女仆長發泄一通後,曉萌又被一人留在廁所中,癱坐著等待客人……

   然而,第16天,一切都變了。這天早上曉萌從廁所角落里醒來,她想上廁所,便蹲下,就地尿在了地上,即使旁邊就是便池她也不用,因為她不敢。女仆長說過便器是不需要使用的便池的,“你自己就是個便器,所以要處理好自己的小便。”所以曉萌這幾天都是尿在地上再自己舔干淨,對她而言,這早已不是什麼難事了。這時,門開了,曉萌空洞的眼神突然有了一絲亮光,“大雞雞…嘿嘿…歡迎光臨曉萌便器…快給我精液……”她停下舔食地上的尿液,抬起頭來,正准備爬上前接客,卻突然一愣。

   即便是經歷了悲慘的調教,每天面對如雲的美女,她也不會記錯這個人的臉,因為來者正然是那位被所有人都尊為女王的顏玉!也是讓她落入此番境地的罪魁禍首。顏玉一身干練的黑西裝配白色襯衣和一雙黑絲高跟,一副商務打扮,帶著一副墨鏡,身後站著女仆長和若干女仆打扮的奴隸,手上或多或少提著行李,看樣子是剛剛結束遠行,歸來到她的宮殿。

   曉萌雖然認出來了顏玉,卻無所畏懼,或者說,已經無所謂了。現在,性癮發作的她只想被人侵犯,想被中出,無所謂是誰或是怎麼做。於是她依舊扭動著身體,慢慢地爬向貴婦,露出機械的討好痴笑,向她乞求精液。此時女仆長難掩得意之情的聲音響起:“主人,她已經被我徹底調教過了,現在已經是個合格的肉便器了。需要的話,在下馬上為她准備終身便器化改造。”顏玉聞言,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緩緩摘下墨鏡,繡眉微皺,深邃的紅瞳盯著曉萌,眼里波光流動,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曉萌被她銳利的目光盯得心里不安,慢慢停止了低劣的獻媚。難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突然,曉萌想到了什麼,磕頭對顏玉說:“對不起,便器不該想用舔過尿的嘴來侍奉主人,曉萌罪該萬死。”說罷,躺了下來,M字開腿,雙手掰開小穴,“請主人用這里!是最近才清洗過的!求主人恕罪!”

   顏玉見此情此景,讓面若含冰般的她也著實驚訝了一番,隨後柳眉倒豎,鳳眼圓睜,一咬牙,回身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女仆長的臉上。猝不及防之下女仆長被打得身形一歪,跌坐在地,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不知所措地看著顏玉。“我當初怎麼交代你來著?我讓你調教好她,讓她學會夢島的常識,結果這是什麼?你就是這麼調教的?”顏玉用低沉且難掩怒氣的聲音,一邊質問著女仆長,一邊用踩著黑絲高跟鞋的美足一腳重重踏在女仆長的肚子上,“老娘難得遇到的好胚子,你看看被你搞成什麼樣了?!”顏玉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嚇壞了在場所有人,房間里頓時鴉雀無聲,只剩下了顏玉劈頭蓋臉的怒罵,哪怕是平日里一貫蠻橫的女仆長也不敢做聲。被晾在一邊的曉萌更是被嚇得呆若木雞,麻木地保持著掰開小穴的淫蕩姿勢,看傻了眼。

   顏玉將手中的墨鏡往女仆長臉上一摔,突然轉身大步向曉萌走來。曉萌心里一驚,看著滿臉怒容宛若夜叉般的顏玉快步走來,連忙手腳並用的往後爬,可又能躲到哪去呢?很快,無處可逃的曉萌咚的一聲,腦袋撞在了牆上,她只能縮在牆角,絕望地雙手抱頭蜷縮,顫抖著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求主人饒命!”顏玉看著曉萌的舉動,知道自己盛怒的模樣嚇到她,讓她誤會了。於是顏玉深吸口氣緩了緩情緒,彎下腰,輕聲說到,”別怕,我不會打你,跟我走吧。”說完便去拉曉萌的手臂。

   曉萌哪敢反抗,只得任由她拉著緩緩站起。誰知顏玉將曉萌剛剛拉起來,還未站穩,曉萌又“咚”的一身跪倒在地。“曉萌是便器…便器只能爬,不會走…”曉萌生怕壞了什麼規矩,只是用這些天來學到的“常識”盡可能表露自己的低賤身份,以防觸怒主人。

   而顏玉看了看曉萌破損滲血的膝蓋和手肘,頓時一陣心痛。隨後她緩緩蹲下,將一只手臂穿過曉萌的大腿,另一只手抱著曉萌的肩膀,一把將曉萌用公主抱的方法抱了起來。曉萌驚呼一聲,猛然的懸空讓她下意識地摟住了顏玉的脖子,隨即又觸電般的松開。顏玉卻笑了笑:“抱緊了。”說罷,大步流星踏向門口。路過一眾跪地低頭的女仆,低聲吼道:“都給我滾!”聞言,一眾人慌慌張張地起身行禮,有人扶起地上的女仆長,轉身離去,頓時作鳥獸散。女仆長臨走前,目光死死地盯著顏玉的背影和她懷里的曉萌,卻不再是單純的憤怒與厭惡,而是一臉的驚詫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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