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愛發電贊助作品預覽】玻利瓦爾的眼淚【杜賓無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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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內容為進一步的輪奸凌辱、犬姦試驗和最終結局(ge),故事設定為杜賓干員加入羅德島之前的遭遇。總字數為1w7左右。
“嗯嗚……嗚咕——咳啊……啊……”
粗長得有些嚇人的壯碩雄根拖帶著幾條長長的白濁拉絲抽離,被口枷牢牢卡住的下頜無法閉緊,只能任由嘴里的穢液一股腦地流淌出去。抽出的肉莖並沒有停止這性高潮行為的體現——一團團精液在喉嚨深處迸發後,緊接著也飛濺到了她那一截小小的簇眉,和那對尖尖的佩洛耳廓之中。一副威嚴的面容早已在窒息的痛苦下泛起青紫摻雜的潮紅,唯獨雙眼依舊維持著那軍人獨有的自尊,將怒火一股腦地宣泄到眼前這根丑陋的巨大肉條上。倘若沒有了口枷的阻隔,她早已一口咬下,然後在口中嚼成碎肉,再悉數吐出。
“十二,上。”
“咕嗯!”
隨著一聲冷冷而短促的命令般的言語,下一根早就充血暴漲的巨物惡狠狠地頂進她的嘴巴,施暴者攥緊她高聳的雙耳,攏起她的披肩烏發拉拽著讓她高昂的頭顱深深埋入他的胯間。長度驚人的肉莖穿過整個口腔,沒有了唇的愛撫,便只能向著收緊的喉嚨尋覓快感。於是這肉莖向著更深處狠狠捅去,引發的強烈嘔意讓她的上身不住痙攣。顫抖的雙臂扯動了拷牢雙手的鎖鏈搖曳,發出嘎啦啦的響聲。這名剛烈的杜賓犬戰士即便遭受這般凌虐時都沒有屈服,於施暴者來說,自然是一個很好的目標,他可以盡情享受將她征服的過程,以及徹底踐踏她身體後的成就了。
“嗯!嗯嗚……嗚——嘔!”
肉莖毫無憐憫地抽送著,拖帶數十根晶瑩的液絲抽出,又緊接著以更大的力道頂入。碩大的頭冠滑過潮濕的喉頭,發出咕噥咕噥的水聲和咕啾咕啾的吞咽聲。疲軟酸痛的舌頭仍然在做著最後的抵抗,只是強撐起來的陣地很快便被這柄威力巨大的“攻城錘”撞破,淪為了其滾滾車輪下的“墊腳石”。有了舌頭的鋪墊,每一次的入侵都變得更加絲滑,喉嚨處因窒息而本能收緊所形成的真空空間產生了巨大的吸力。顧不得感嘆,強烈的快感已然闖入那壯漢的大腦,讓他不經任何思考、完全出於本能地狠狠捧住她的頭顱摁往胯下,然後奮力迸射出一大團黏稠腥臭而溫熱的濁漿。
“嗚嘔——”
雙手松開,蔫軟的肉莖蘸著一團滿滿的汙濁抽出,那副高傲的身體緊接著便因窒息和反嘔的痛苦作出反應——她的身體向下墜去,雙臂也緊接著被兩根鎖鏈拉到筆直,宛若一個接納了重物的吊床。
“十二個,昨天還是九個。”遠處陰影里的人冷哼一聲:“真是明顯的進步,少校,明天也請繼續努力吧。”
“哈啊……咕呃……嗯……”墜下的“吊床”用幾聲疲累而急促的呻吟回應了他冷冷的聲音。
“哦對了,”黑影在門前停留了片刻,然後留下這樣一句話。
“今天,你有客人。”
這話的余聲尚未在耳邊散去,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便由遠及近,那個人似乎有些激動,步子邁得也很散。這樣的特征已經讓女少校的心底浮起了一個答案。
“啊,是你,對的,對的,他們沒有抓錯人。”
厚重的粗嗓證實了女少校的猜想,她有些厭惡地把頭甩開,而對方卻撲了上來,稍顯笨拙地為她解開口中的拘束具,自己嘴里的腥臭濁物因他稍顯粗暴的動作而被甩出來,滴濺到他筆挺的制服、和她破碎的軍裝上面。
“阿列塔,哦不,我應該說……杜賓教官,是麼?真是沒想到,我們還會在這里見面。”
女少校昂起疲累的頭顱,瞥了下眼前這個人,這個看似一臉正氣,眉宇間肅穆透露著老成的中年男人。她緊接著把眼簾合死,仿佛自己看到了什麼妖魔鬼怪。
“杜賓,你本是我最出色的教官,我真想不到。你為什麼……”
“你……你害死了切……”她艱難地用抖動的雙唇拼湊出這樣的話語,若不是鐵索的拘束,她恨不得撲上去,咬斷他的喉管。
男人的話語被她打斷,一時愣住,過了一會兒,他站起身,雙手在衣角上不斷地揉搓,他又蹲下來,試著用雙手捧住那張被糟蹋到凌亂的容顏,她耗盡最後一絲氣力掙開他的手,不再看他一眼。
“滾……”她氣若游絲,卻斬釘截鐵。
男人聳了聳肩,起身離開了。女少校的頭顱再一次垂下,艱難地呼吸著被喉嚨的汙濁濾過的腥臭空氣。
那個黑影已經在門口候他多時。“我兌現了我當初的承諾,現在,下一步的事情考慮得如何了,上校?”這位一身正裝的黎博利用禮帽很恰當地遮蓋住猛禽的翎羽,面帶微笑地問道。
“嗯……我會答應你們的條件,如果我真能執掌這個國家的話……”男人不自然地來回踱著步子,不停用手扯著自己的立領“我還是很擔心,那些反對的聲音,您知道,我畢竟還只是個上校。”
“您應該也知道,那個女人是最後一批革命軍官。你的前方一片坦途,唯一阻擋你的,是你最後的決心。”他摘下禮帽,恭敬地鞠了一躬。“我想,現在已經可以稱呼您為將軍了。”
“喔,這倒是不必。”男人嘴上這麼說著,不安的動作卻已經消停,他取出一支雪茄,熟練地掰掉頭,點燃。
“我還有一個小請求。”
“哦?您請講。”
男人朝屋內努努嘴,擱著玻璃窗可以看到,兩個壯漢正解開那名疲累的女軍官胳臂上的鎖鏈,架著她順著另一個門離開了。
“她是我比較愛惜的人,你們不會那樣對她吧?哦我是說,像薩爾貢的雨林里那樣……”
“不不不,您放心。”對方啞然失笑。“倒不如說,這一次抓到的革命軍人,都將交由您處置。”
“不過,我的部下想必不會輕饒了那女人。”他眼珠子一轉,接著說道:“我們折了幾個人在那邊,所以至少,他們得玩個盡興才是。”
“嗯,我知道,”上校瞥了一眼女軍官被架走的方向。“她和這個國家,都是我要與你們交換的代價。”
“可千萬不要這麼說,皮諾特將軍。”對方露出陰森的笑容,任誰看了都要有幾分不適。
“我們只是,為玻利瓦爾的人民,帶來更好的福報。”
……
“二十三。”
“哼……哼嗚……嗯……咕呃……嗚嗯……嗯……”
細嫩而柔韌的肌膚已然為紅腫與淤青所覆蓋,雙手被一圈一圈的繩索縛住,小臂在身後交叉,繩索將之勒得完全不能挪動分毫。一身夜行衣也被撕扯開來,松散的碎布片並不能很好地遮蔽她矯健的女體,扯開的長褲不再能蓋住其下綿軟的黑絲褲襪,諷刺的是,出於某種獨特的喜好,這條絲物成了她身上唯一大部完好的物品,甚至私處的破洞都是精心裁剪而出,仿佛其原本的設計就是這般一樣。誠然,這條褲里絲著實讓那雙修長的雙腿散發出誘人的成熟氣概,但高大威猛的士兵卻沒有很好地利用:雙腿於此刻的作用只是被兩只厚重的手掌緊緊掰開並攥住,充當那雄偉的陽根蠻橫衝撞的工具。
比起之前一個人的戰爭,戰友的輔助作用更為明顯一些,兩個士兵一前一後,將吊掛在半空中的女人夾在身間。兩根粗壯到堪稱駭人的巨龍在她的身下雙穴中頗有節奏地循環往復搗弄,站立位的姿勢使得頂入最深處的行為更加輕松,也讓她所受到的感受愈發激烈。女軍人強撐著抬起頭,向眼前的敵人投以憤怒的目光,但這圓睜的怒目很快便在又一下頂入深處的攻勢衝蕩得渙散游離。她艱難地扭動身體,試圖做出些許掙扎,結果卻是兩根巨物在身下的攪弄帶來更為激烈的感觸。被口球堵死的嘴巴連吐納氣息都變得無比困難,殘留在口中的濁精不斷被她急促的喘息推動,連帶著濕黏的津液被噴出口球上的縫隙,在空中扯成數根拉絲。
“嗯,嗯,嗯啊,啊啊……噢噢,嗯……”
士兵低吼著發起最後的衝鋒,兩根巨龍飛速抽插她已然紅腫外翻的前後雙穴。她皺緊了媚眼,露出壓抑著強烈快感的痛苦神情,抗議的哼嗚聲自喉嚨里斷斷續續地傳出,但很快便被咕嘰咕嘰的抽插水聲所掩蓋。肉棍上暴起的青筋仿佛密密麻麻的戰壕溝壑,徑直深入她的身體,而後帶著上一個人留下的精液與她不斷分泌的淫水拔出,扯起來的拉絲尚未斷掉便又整根沒入。前後有節奏的夾擊愈發急促,膣腔與腸道的細嫩軟肉不斷被這髒兮兮的肉棍搗弄、玷汙。兩名士兵不約而同地提升著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戰友之間的默契在此刻發揮到了極致,一切的一切只等宣告勝利的號角吹奏出那一陣舒爽的低吼。
“嗯嗚……哼,哼嗚……咕嗯……嗯……嗯嗚……嗯!嗚嗯嗯!嗯!咕……呋呃……嗯……嗯……”
“哈啊……嗯……嗯,嗯,嗯啊啊啊……嗯……”
“二十四。”
遠處的黑影發出冷冷的一聲,兩名士兵戀戀不舍地離開那副疲累不堪的女體。沒有了托舉後的雙腿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至筆直,如同垂下的柳枝在靜靜地搖曳。雙腿間的黑絲織物被噴濺上了大量的濁精,而更多的白漿正自那無法合攏的下身雙穴中源源不斷地涌出、滴落,她的身下已經呈現出厚厚的一灘。而下一組更是已經迫不及待地褪下褲子,躍動的肉棒頂端泌出的先走汁在表面張力的作用下聚成小液滴,似是箭矢尖端的導引裝置,在為後續的“彈藥”搜尋目標。
“你們要兩個洞,還是三個?”黑影依舊是冷冷的聲音,鷹隼般犀利的眼神被墨鏡很好地遮擋。
“哼,當然是三個,她的陷阱害死了我不少人呢。”為首的軍官惡狠狠地說道。
“我可要找她好好算筆賬!”
……
皮諾特再度踏進這座監牢的時候,身上的將軍章分外耀眼。
“您來了,將軍。”
“哦,我來看望我的老部下,您知道,要在治理部隊的百忙之中擠出時間來,並不輕松。”將軍笑了笑,沒有了當初的生澀與怯懦。他將白手套脫下和軍大衣一並放在衣架上,向著牢房走去。
“看來事情准備的很充分了,不是麼,將軍?”
“實話說,並不太順利。”他對著自己的黎博利朋友搖了搖頭:“您也知道,議會的那幫家伙不會輕易就范。”
“是的,這也是我們找您合作的原因。”對方微微一笑,領著將軍來到了牢房外。里面的淫戲尚沒有停止喧囂,男女的呻吟喘息混成一團,讓空氣中彌漫著的汙濁氣息倒是愈發濃烈。
又一股熱精肆無忌憚地突破喉嚨,順著食管奔涌而去。一連串的嗆咳還沒有發出第一聲,便被下身更強烈的刺激頂成了痛吟。躺在自己身下的那個家伙似乎比緊握住自己的臀肉,在身後瘋狂輸出、還有攥著自己頭發把自己狠狠埋進胯下的那兩個家伙都要得意。他咧著嘴角,雙手攀住布滿淤痕的纖腰,健美的腹肌在手掌的攥握下變得扭曲,肉莖在小腹上頂出的輪廓更是進一步擾亂了筋肉的紋絡。他一邊狂頂著,一邊哈哈大笑。讓這名女軍人在自己碩大巨根面前顫抖痙攣著灑出高潮淫液的過程令他無比歡快。
“嗯嗚……咕……咕嗯……嗯……嗚噗!咕……哈啊……啊……啊啊啊呃……”
三人開始了各自的衝刺,攬住腰肢的家伙攥緊雙手,拉扯著無助的女體如同性玩具那般在自己的巨根上往復套弄。後面的家伙扳住肩膀,奮力挺動腰肢讓自己的陽物頂向更深的腸道。同樣的,面前的那個人狠狠扯住頭發,將胯下連帶著那扎人的雜毛和令人作嘔的氣息一並頂上前來,和著兩位同僚到達臨界的低吼。狠狠地迸射出第二發濃熱精濁。
“呼噗!”
疲累的她倒在一片汙白色的汪洋之中。他們都磕了不少藥物,所以這一次的射精過程顯得更加漫長,膨大的卵袋制造出更大量的精子,灌入她的身體後仍不罷休,而是繼續噴塗上她殘破的衣衫,她凌亂的烏發,還有她殘破的褲襪,以及,早就被白漿灌得滿滿當當的短靴——他們很享受這雙短靴穿在她雙腳上的瞬間,伴著咕啾咕嘰的詭異聲音,濃熱開始在她敏感的足底蔓延。佩洛族的敏感帶被這群大兵們把握得十分恰當,或許是長期在這片土地上執勤的緣故。不過士兵們也不得不承認,的確很久都沒有遇到過這般強健的女體了,女軍官,或者說,這位反抗組織中的女戰士有著一股吸引人去征服的魅力,當自己雄性的象征——那一團團濃稠灼熱的陽精噴灑在她緊實的肌肉上時,強烈的征服感比起射精的快感還要更上一層樓。
“這是第五天,我的人應該全都盡興了。”戴著高禮帽的黎博利轉身對將軍說,“接下來,她隨你處置。不過,我們在這里的存在,還是不要告知外界比較好。”
“哦,是的,當然。”將軍整了整自己的單框眼鏡,“我會在下周的這個時候准時發起行動,攻占議會大樓。剩下的,就只等你們承認了。”
“合作愉快,我想,是否可以提前稱呼您為‘元帥’了呢。”雕屬的黎博利摘下高禮帽微微彎腰行禮,潔白的翎羽被微風輕輕地拂動。
杜賓躺在一片白濁之中靜靜地聽著這一切,她恨不得現在就拿起武器殺掉房間外的兩人,只是,她實在是沒有力氣了。散發著腥臭的黏膩物質將她的手臂牢牢壓死在地上,僅僅是稍稍掙動都會有強烈的酸脹感襲來。“該死的……”她的喉嚨里面滿是那種黏濁的東西,即便是張口也只能發出很沙啞的輕微細聲。現在的她唯有用分外凶狠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與自己相隔一扇窗戶的兩個禽獸,權當做是抗爭的最後手段。
這樣的眼神,直到一周後的這一天的晚上,也絲毫沒有減弱其凌冽的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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