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

　　 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傳來，我慌忙關閉了正在播放著的視頻和瀏覽器，這一切發生的有點突然，以至於我手忙腳亂地從褲子里抽出胳膊時，打翻了一旁的杯子，把整包抽紙都沾濕了。

　　 聽到我這邊異樣的響聲讓那邊剛邁進家門的高跟鞋來不及回到鞋櫃，就在它們所承載的雙腳帶動下嗒嗒作響急匆匆走了過來。

　　 「怎麼了？」「沒事，我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噯，嚇我一跳。」她嘆了口氣就回去了，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回頭瞥了一眼，目光落在了她包臀裙下露出來的肉色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上面。

　　 我看著媽媽邁動的雙腿，腦海里不自覺地胡思亂想起來，下身也漸漸地起了反應。

　　 我的媽媽是一名銀行職員，對，坐在窗口那一邊的那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職員。

　　 媽媽的工資並不高，今年３８歲的她艱難地支撐著這個兩個人的小小家庭，自三年前那次劫持案件發生，媽媽被歹徒綁走後，即便經過一周的搜尋終被救出，但我的父親還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家。

　　 我偶爾還跟父親保持著聯系，知道他尋了新歡，我還有一個剛學會走路的妹妹。但我依然不會原諒他，媽媽在那次事件後整個人都變得喪氣了不少，原先她總會活力十足地在工作之余帶著我們全家去鍛煉，高高興興地給自己臉上貼各種化妝品。但自從她被劫持，爸爸跟她離婚後，媽媽便變得沉默寡言起來，只是機械地重復著上班、下班、做飯，做家務等日常行為。

　　 不再努力維持青春活力的媽媽臉上很快添了幾道魚尾紋，但意外地，我竟覺得那樣的媽媽更加美麗動人。以前的媽媽總給我一種長不大的小姑娘的氣質，現在的媽媽散發出一種別樣的熟韻氣質，倒更符合我刻板印象里一位操勞的艷美熟婦的形象……當然，這樣的形象更多還是存在於我所看到的那些糟糕的小視頻里面——自從我初二那年學會了擼管後，就越發地想要在網絡上搜索到這一類的視頻、圖集和文章，我意識到自己的愛好十分怪異，「人妻」、「淫妻」、「母子」、「綠母」成為了我搜索時最常用的關鍵詞。而我的媽媽，也經常在我觀看那些不堪入目的視頻時，成為我腦海中臆想的對象。

　　 現在的媽媽很少會刻意注重自己的打扮，一切都是按照工作要求行事，可偏偏卻讓我越發地浮想聯翩：媽媽總是一身白襯衣黑外套的職業裝扮，她將頭發披散下來，又攏起一小束扎成馬尾辮，人妻的賢淑嫵媚躍然浮現，她黑色包臀裙下的雙腿總是套著肉色的絲襪本就豐滿而錯落有致的身體因肉感的雙腿與肉絲的結合更加饞人。我曾偷偷藏起過一條媽媽的褲襪，那細膩的觸感讓我流連忘返，我也曾數次幻想著我的媽媽，幻想著她被劫持的那段日子里發生過什麼十分糟糕的事情，一邊想著，一邊用媽媽的褲襪撫弄我的生殖器，最終把一團濃熱的精漿塗抹在了絲料上面。

　　 一想到這里，我又忍不住用光標點開搜索欄，輸入那一次銀行劫案的關鍵詞。那一次案件因為實在有些久遠，外加當時也沒有安裝監控，很多細節至今也沒有被披露，而媽媽也不肯跟任何人吐露自己當初的遭遇。也罷，畢竟是被他們劫持著東躲西藏了一周之久，她的心態一定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吧。

　　 一處不起眼的小字吸引了我的目光，「Ｘ市銀行職員初玥紅遭劫持凌辱視頻」，這是那一串小字的內容，初玥紅便是媽媽的名字，但當時這個案子也不算小，媽媽的名字為人所知也不反常，後來很多小視頻都會打著這個旗號。當時看到媽媽的名字和「凌辱」「輪奸」等字樣放在一起時我有種難以言說的興奮，但緊接著點進去後又因為里面劣質黃片的內容而失望。漸漸地，我已經對這些字樣變得有些習慣，但是每當看到媽媽的名字和那種下流詞匯結合在一起的時候，我仍然還是會感到下體的脹硬。

　　 鬼使神差般，抱著繼續看到劣質黃片內容的心態，我仍然點進了這個小字的網址。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輛依維柯客車的車廂內部，封閉著的車廂里微弱的光亮只能看得出帶著頭套的歹徒，還有角落里被捆住的女職員，她的眼睛被蒙上，嘴巴貼著膠布，雙手被拘束在身後。我對照了下，那標志的梨形身材，和雖然有些散亂但仍然得體的長直烏發非常有辨識度，這位就是我的媽媽。我連忙又看了下發布時間，卻是在昨天，居然是真的？！一股難以言說的躁動竄入腦海，我緊接著點開了播放鍵。

　　 「嗚嗯嗚！」視頻一開始便是在顛簸的車里，這輛依維柯已經撤除了後面的座椅，所以哪怕他們五個人和媽媽一起，車廂依然顯得很寬敞。媽媽蜷縮在角落，隨著顛簸而從嘴里發出一兩聲悶吟。不知是被嚇壞了還是他們放置的方式所致，媽媽是雙腿大張開蹲坐在那里，從拍攝者的角度看過去，媽媽的肉絲褲襪一覽無遺，腳上的黑色高跟鞋則因為雙腿的發抖而不斷敲擊地板，咯當當當地響著——我一直很喜歡這種普普通通的黑色高跟，它幾乎是敲定了女性典雅的標志，望著那一片肉絲覆蓋的足弓，我的下面也忍不住脹硬起來。

　　 「媽的，真點兒背，還以為是錢呢！」其中一個蒙面大漢操著濃烈的口音，把手里的大袋子倒空，里面散落出來的居然是一沓一沓的收據。他咒罵著把袋子朝媽媽頭上甩去，嚇得媽媽又是一哆嗦。翻飛的唾沫星子在畫質如此粗糙的手機錄制視頻上都清晰可見。這群歹徒的劣性不言自明，我不由得開始擔心優雅的媽媽落到這些壞人手上會發生什麼，但另一邊，我又在暗暗期待著某些不幸的事情的發生。實際上，單是媽媽被綁起來，用膠布封住嘴巴掙扎的樣子就已經讓我難以自持了，每當鏡頭挪到媽媽那里，我總會忍不住，把手伸進褲襠，開始輕輕地搓弄。

　　 「老大，我就說這個辦法它不靠譜啊，哪有女職員拿著錢袋子往銀行走的。」另一個比較干瘦的歹徒蹲在媽媽身邊，伸手撥弄著媽媽的臉。「嗚嗚！」媽媽驚慌地連忙掙扎起來，他則挑弄得更起勁了。「倒是這個娘們還有幾絲韻味，咱們要不把她賣了，多少能回回本。」「嗚……嗚嗚！！」一聽說要被賣掉，媽媽驚恐地連連發出悶哼，那個為首的歹徒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出手把媽媽摁倒在車廂里面。「行啊，這娘們倒是長得標致，但是具體質量如何，還是得先驗驗貨吧！」「好！」幾個歹徒頓時興奮了起來，媽媽也掙扎得更厲害了。「嗚嗚！嗚嗚！！嗚——」她發瘋般甩著自己的頭，不住地叫喊，拼命扭著身體掙扎，但緊接著就被他們摁住在車上，那個老大伸出手，三兩下就扯開了媽媽的職業裝。他兩手又朝著兩邊猛地一拽，嘶啦一聲，媽媽潔白的襯衣就被扯開，紫色文胸包裹著的兩團豐滿乳肉一下子就蹦了出來。

　　 「嗚——」

　　 媽媽發出驚恐的悶哼聲，不斷劇烈搖著頭，頭發都甩得十分雜亂。那歹徒似乎是被媽媽的掙扎弄煩了，他一巴掌扇了過去。媽媽「嗚」的一聲後就躺倒在那里了，不再掙扎。為首的歹徒便搓弄起媽媽的胸部，十分軟彈的乳肉在他那雙大手中不斷變換著形狀，和我看過的一般黃片的前戲別無二致。通常看到這種內容我都會選擇快進，即便看到媽媽遭遇這般對待，我也會這麼做，與其說是對男女歡愛的前戲沒有興趣，倒不如說是更想看到媽媽之後被如何對待。

　　 我拖動進度條，視頻上立刻顯示出那家伙壓在被捆住的媽媽身上做活塞運動的場景，在確認媽媽真的遭遇不測後我的雞巴又脹大了幾分。我又往回撥了撥，想要看到插入時的瞬間。此時的耳邊，尚會回蕩著媽媽被操弄時那從被封死的嘴巴里發出來的陣陣「唔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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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嗚……嗚……嗯嗚……嗚嗚嗚……嗚、唔、唔、嗯唔、嗚嗚嗚嗚……」那家伙一手握著媽媽的乳房，一手搭在媽媽的腰間，不停地發出舒適的輕哼。手機鏡頭拉近，我看到了那根粗大的雞巴就在媽媽的穴中飛快地抽插。媽媽的下面並沒有多少陰毛，整個陰戶的輪廓清晰可見。我不知道媽媽這時候的神情是怎麼樣的，但是不斷傳來「唔唔嗚嗚」的畫外音實在讓我難以自拔。我連忙拖動進度條，果然，鏡頭隨即拉遠，我看著媽媽被他壓在身下用力地抽插著，她皺緊了眉頭，來回用力甩著頭。凌亂的烏發蒙在她的臉上，一種淒慘的美感浮現在我的眼前。

　　 「娘的，這老屄真緊，哦哦哦！要射了！」那家伙發出一陣陣的低吼，同時，對媽媽的抽插也逐步加快。我看著媽媽臉上的痛苦神情逐漸劇烈，身體的掙動也在加劇。「嗚嗚嗚！嗚嗚嗚！」媽媽似乎奮力地想要突破嘴巴的束縛叫喊出聲，但是只能演變成這種在我聽來分外悅耳的掙扎的悶哼。我也忍不住加速了手上的擼動，眼看著媽媽被他操得上身都半離了地板，雙腿更是繃緊了不斷地顫抖，高跟鞋因為發抖而在地上敲出噠噠噠的響聲。最後更是爆發出了一陣急促的悶吟：「嗚嗚嗚！！嗚嗚嗚——」我聽著那家伙把媽媽狠狠壓住，身體猛地往前一挺，我的手也隨之緊攥住自己的雞巴，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同步，我看著一團濁漿在媽媽身下爆出的同時，一團溫熱的精液在手心綻放。

　　 「嗚……嗚嗚……嗚嗚嗚……」媽媽橫躺在那里，聲音聽得出是艱難的喘息，夾雜著些許嗚咽。那個家伙抽離媽媽的身體，媽媽的下面緊接著就流出一團精漿，鏡頭對准了媽媽雜亂不堪的下體，媽媽的下身還在抽搐，一些飛濺的精液散亂在她的肉絲連褲襪上，點綴出一個個的小白點。

　　 「嘿，你們也來玩玩，真舒服。行，咱就先開到那個破廠房里面去，好好地爽爽！」「好！」大家發出一陣哄笑。

　　 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我看著濕噠噠的褲頭，心里千萬般思緒翻江倒海。媽媽被封住嘴巴時的嗚咽聲還在耳邊一遍遍回響著，而我也依舊沉浸於那種異樣的射精快感中。印象里的媽媽不是一個很強勢的女人，她作為一個普普通通的婦人，遇到這種事情實在是一件巨大的打擊。我懷著復雜的心情想要將視頻關閉，卻看到了彈出來的一個相關視頻推薦。

　　 “X市銀行職員初玥紅綁架輪奸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