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被抓的間諜黃昏被男同敵人們換皮控制住強迫與其性交淪為他人的偽裝與肉便器——寫手活著(接稿)
意外被抓的間諜黃昏被男同敵人們換皮控制住強迫與其性交淪為他人的偽裝與肉便器——寫手活著(接稿)
“老大,這真是’黃昏‘嗎?“
”廢話,你不看老子查了多少搞了多少東西才逮著他的,趕緊去。“
薩羅訥撓了撓頭,但還是拿著小刀乖乖聽頭上的話去翻弄地上昏迷的男人。
”不過老大你是真厲害。“
”那當然,“查爾斯對薩羅訥的贊揚昂了昂頭:”就算他是黃昏,到我這也只有一個下場。不過這人皮倒是挺不錯的”
查爾斯在薩羅訥背後踹了一腳,”你去。”
薩羅訥“哦”了一聲乖乖撿起地下黃昏的皮從背後裂開的口子試圖將自己的身體塞進去,他確實長的很帥,很高,身材也好,薩羅訥鑽進去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身高和肌肉都發生了變化,逐漸契合著這副完美的身軀,被撐起的皮囊緊緊貼在了身上,然後滿滿和他融為一體,他察覺到洛伊德殘存的意識,稍微試探著活動了一下身軀。查爾斯端詳了半天,嘖嘖兩聲。
“老大……”
查爾斯上手就是一巴掌。
“去,怎麼說話呢,”查爾斯端詳半天,覺得要是看不到黃昏反抗無果再被他操的流水可就太虧了。
”嘿嘿,這皮囊可是真好看。”
“老......呃......“
查爾斯沒再管其他的讓薩羅訥脫了褲子就直奔主題,抹了點潤滑在手指上就火急火燎破開後面瑟縮的穴肉,估計是直通大腦的疼痛喚醒了殘存的意識,薩羅訥感覺身體的主權在流失。
”嘿,老大,他好像醒了。“
”你管著身體,我和他聊聊。“
查爾斯專注於手下擴張的動作頭也沒抬,實際上他從看到黃昏開始就已經硬的爆炸了,不過為了讓他徹底感受自己被侵犯和墮落的快感必須得忍著好好做做擴張。
”怎麼樣,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黃昏會被設計陷害淪落到這種地步吧?“
一根手指把潤滑劑攪得咕嘰咕嘰的出聲,洛伊德感受到下身傳來的飽脹感,緊接著察覺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你.......唔!“
他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里還有另外一個人,本來咬下去的呻吟被翻了出來無處可藏。
”您應該也不希望自己的家庭受到什麼傷害吧?“
查爾斯“哼”了一聲,又按進去兩根手指。家庭?對,他接了“梟”任務組成了家庭,如果他在這里萬一做出什麼不和他心思的行為他們肯定會帶走他的家人,這樣“梟”行動就會失敗,組織也會面臨危險,兩國的和平也.......
他今天本來是要處理一個黑幫組織的,面前的人估計是黑幫的頭目,老謀深算,沒想到居然被他陰了
......洛伊德試圖分辨現在的情況,可插在體內的手指擾亂了他所有思想,眼睛無神地望到自己大開的雙腿和查爾斯嘲諷不屑的神情,想起加入組織的時候聽別人說保護和平才是間諜唯一的職責,要不惜一切手段。
“老大,他在分身想別的呢。”
屬於自己的聲音找回了他的神智,查爾斯抬頭倪了他一眼:“不用著急騷貨,馬上就把你操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能感受到體內的另一個人控制著身體迎合著查爾斯的所有行為,身後本來不是用來承歡的地方被手指撐開到了極致,火熱的穴壁熱情地接納到來的不速之客,他聽見自己婉轉的呻吟卻無法制止,無意識抬起反抗的雙腿都顯得欲迎拒還。身後響起皮帶碰撞的輕響。洛伊德瞳孔渙散,茫然盯著眼前天花板上慢悠悠發出聲響的老風扇。這里可能是郊區一類的地方,他們大概肯定不會有人找到這里來,肆無忌憚的發泄欲望。一件沒有絲毫溫度的堅硬巨物抵在了他的臀尖。他張開嘴唇,想慘叫出聲,卻立刻拼命咬緊——即使能夠示警又怎麼樣?
就算有人,難道他要暴露計劃,暴露組織,坦白他們所做的一切,讓所有人陷入危險,讓和平不復存在,給路過的人看他一個該死的間諜正看起來自願的撅著屁股給他的目標操嗎?顯然只是為了發泄欲望,不算潦草的擴張了四個指頭後,查爾斯就失去了耐心。他撫上洛伊德緊繃的腹部,猛地挺身,粗長冰冷的肉刃硬生生捅進窄小干澀的後穴。
“……痛……!”
未開發充分的小穴根本吞不下這樣的龐然大物,洛伊德兩眼發黑,下體仿佛被鑿成兩半的疼痛差點讓他昏過去。查爾斯對此無動於衷,掐緊他的腰,長度駭人的陰莖劈開緊致肉壁,毫不留情地一口氣插到了底。慘烈哀嚎扼死在齒關,洛伊德被這一下頂得整個人往前撲倒。他死死抓緊床的邊緣,戒指刮蹭木架,破碎木刺釘入指腹,可在下體劇痛的對比下,手指竟然感受不到絲毫痛楚。戒指......他疼的幾乎要昏死過去,但他沒有出聲,反而是薩羅訥在一個勁的嗷嗷喊疼,他長久注視著手上的戒指,直至男人給了他一巴掌,讓他好好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和地位,而他卻在想今天早上出門時阿尼亞說了句爸爸再見。深深埋入的怪物陰莖在洛伊德體內突突直跳,像是從下身脆弱隱秘的小孔捅進一把冷冰冰的肉劍,把他自下而上整個給貫穿了。
肉體被完全占有的這一刻,洛伊德徹底意識到,他們並不是不再喜好殺戮,查爾斯只是心血來潮,想看看這個所謂意志力堅韌萬無一失從未失手的國際間諜,在這樣的侮辱下究竟能堅持到哪。絲毫沒留給他適應的時間,就著從背後插入的姿勢,查爾斯捏緊洛伊德的腰腹,開始毫無憐惜地猛烈操干。他真的從未想到黑幫會惡劣到用這種方式讓他開口。查爾斯實施的折磨竟然是這種意味的。對於一個有恩愛妻子和可愛孩子的男人而言,這種行為的侮辱性比什麼都要強烈。洛伊德的後穴大概出了血所以才讓男人操起來更順暢了些。每當查爾斯在頂入時用力擠壓他的腹部,他就會抽搐著夾緊屁股,穴肉止不住痙攣。大開大合的進犯很快把干澀小穴操開了,混雜血絲的體液在交合處咕啾作響,不斷被搗弄動作擠出來又頂進去。洛伊德因疼痛渾身顫抖,他幾乎連喘息的力氣都失去了,身體被查爾斯圈著一刻不停承受嵌入,臉頰埋在木架上,瀕死般喃喃:“殺了我……”
“怎麼會這麼容易讓你死呢?”
查爾斯邪笑著對薩羅訥使了個眼色。
“啊~哈啊~嗯啊~好爽啊~”
洛伊德麻木的神經幾乎立刻清醒過來——他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別人在控制他,但他依舊無法抗拒那屬於自己的,在別的男人身下爽到尖叫的聲音。查爾斯清楚的知道身下的男人神經快瀕臨崩潰了。他速度更快的、帶著惡劣的性質抵在他的體內不停快速抽插著——直到頂到了某一點上,屬於洛伊德自己的突然高亢的尖叫讓查爾斯和薩羅訥都愣了一下,不過他們很快反應過來,薩羅訥控制著自己撅起屁股迎合查爾斯不停撞擊在敏感點上的動作,男人高溫的陰莖似乎灼燒了肉壁,讓他屈於不至於疼痛的東西下放低了身軀像母狗一樣求歡。
洛伊德被這突如其來的攻勢打得潰不成軍,甚至他感覺自己在和薩羅訥融為一體——單從享受快感這一方面來講的話。疼的發麻的下體如同冬去春來一樣重新煥發出生機,逐漸膨脹的快感告訴他即將面臨的事實。那種他沒感受過的、獨屬於性愛的快感吞噬了洛伊德,那是他沒感受過的,他幾乎快要淪陷在里面了。可是他還沒忘記自己的任務,他是一個間諜、要保護兩國和平、他已經有了可愛的女兒和妻子——他絕不能淪陷在這里,如果他在這里沉淪享受下去,那明天很有可能國家已經不復存在。查爾斯看著他那雙漂亮的藍色眼睛里面滿是屈辱和服從笑了起來,他捏著洛伊德的下巴,左邊的臉剛剛被他打腫了。這麼一個又高又壯的男人要想抱在懷里可是很難,看著他乖巧的臉上沾滿了情欲紅著面嘴唇一張一合吐露出些好聽的呻吟來就沒忍住在他體內又加快速度馳騁好一會,然後把目光投向他疲軟的下身。
“操,這還不硬?他不會不行吧?“
看著查爾斯不太高興薩羅訥連忙追捧到:”老大,這小子可倔了,一直在給自己洗腦對男人沒感覺,怎麼搞都不行。“
”操,“查爾斯罵了一句。
\"騷貨,過會就把你操的只會嗷嗷叫其他什麼都不會,想不想看自己被人操射?”
洛伊德沒有說話。
“嗨喲,還挺倔。”
查爾斯停下了動作只是小幅度淺淺抽插著,果不其然只一小會知髓熟味的小穴就自己有意識地規律收縮著,仿佛得不到這快感就要瘋掉似的。
“看,這不是很騷嗎,明明都會自己吸我了,小嘴這麼緊以前真的沒給別人操過嗎。”
洛伊德對他的話不致一詞,反倒是薩羅訥附和的浪叫著。他哼笑著,將碾壓對方前列腺的粗長陰莖稍微往外抽出,又猛地結結實實一插到底,滿意欣賞洛伊德痙攣著泄出幾聲悶哼:“哼。”
薩羅訥向下握住這副身體的陰莖隨著查爾斯抽查的動作擼動起來,這讓閉著眼抗拒快感的洛伊德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大喊著不要卻被薩羅訥出口的呻吟堵住。
“……嗚……嗯……哈啊……”
薩羅訥仰起頭,雙手胡亂擼動自己的肉棒。他下身挺翹的兩瓣臀中央,還埋著一條粗大的肉根,那根青紫肉棒正撲哧插動他的後穴,把狹窄肛口撐成一個薄薄的粉色小圈。他就這樣一邊為自己手淫,還要一邊扭著腰,小心翼翼地用屁股侍奉怪物雄壯的肉棒。洛伊德顧不上自己的姿勢有多淫蕩,也不願意去想自己主動的討好使得這場強奸看上去多麼像一場合奸。他試圖奪回對這副身體的控制權,可一句話就擊碎了他所有的想法。
“你是想要我把你的秘密全部上交聯合國,然後讓你親眼看著這兩個國家打起來嗎?”
濕滑淫液從被撐滿的小穴里擠出來,黏糊糊淌滿了會陰。前後一刻不停的雙重刺激下,洛伊德的陰莖終於完全硬了,顫顫巍巍立起來,頂端滴落透明黏液,挺立的的小東西伴隨查爾斯撞擊的動作不停抖動。
“嗚......不......不要.........”
“騷貨,被我操得舒服嗎?”
“嗚嗯……舒服……好熱……”
侵犯他的男人舔著他的耳廓惡意詢問,為了這個國家,洛伊德只能放浪地說出違心的話。不……甚至已經無法算做違心,徹底沉浸性愛的氛圍讓快感不斷迸發,貪求快樂的身體適應了被撕裂的疼痛,他的腸道確實被查爾斯捅得又熱又脹,甚至還有隱隱難耐的麻癢不斷從體內深處擴散。“操,這麼淫蕩的屁股究竟是怎麼生出來的?你妻女怕不是從外面買的吧。”
性器官的高速抽插讓洛伊德的下體燙得嚇人,男人的陰莖在里面插得舒服極了,眯著眼享受著這高溫。察覺到身下肉體的墮落,發狠操干的同時,查爾斯還不忘對洛伊德出言調笑。隨便他怎麼說。洛伊德閉上眼睛,努力扭著腰,像個討好恩客的婊子一樣迎合對方插入。查爾斯從後面摟住他,撞擊一次比一次瘋狂,陰囊啪啪擊打臀肉,撞得他們身床貨架砰砰作響。洛伊德半張開嘴,幾乎被操得喘不過氣來。背著家人和男人交媾的背德感讓他頭腦空白,藍眼神迷蒙到了極點,汗水淋漓的肌膚因潮熱呈現淡粉色,整具身體都是濕漉漉的,像是已經熟透了的果實,稍微用力掐弄就能迸出甜水來。周圍的一切宛如漩渦,身體仿佛不斷墜落,他漸漸忘記了一切,能感受到的只有下體被填滿時令大腦麻痹的那陣陣甘美。
“不......不要.....!不要......”
這已經不能分辨是洛伊德還是薩羅訥的想法了,他們幾乎都淪陷在這高昂的快感之中迷失了自己,徹底的塌下腰去給男人求歡。
“怎麼了?不是還不願意嗎,現在乖乖撅起屁股球操的是誰啊?”
薩羅訥尖叫著夾緊了體內的陰莖撅著屁股主動的前後抽動將怒張的陰莖坐的更深了些。此時男人似乎對他身前硬起來的一點起了興趣,邪笑著扭了一把。洛伊德簡直屈辱極了!他從喉嚨里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而查爾斯還嫌不夠,惡趣味的又捏住了身下男人腫脹的乳尖。這太過了,洛伊德已經哭了出來——見鬼的國家見鬼的高傲,他現在腦子里只有帶給他熾熱的情欲的這個男人,他就快被男人凶狠的性器殺死了,屁股里熾熱堅硬的陰莖頂得他不斷往前聳動,這使他被干上一段就要捏著大腿拽回來,陰莖重新整根操到底,幾乎操得他失神;高強度的操干讓他根本喘不過氣來,他張著嘴呼吸,過多分泌的涎液自然而然的從縫合的嘴角流淌下來。不過他的臉上全是淚水,黏糊糊的狼狽極了,他一時也沒法想到別的什麼東西。
“操,發情的賤狗。”
他抬手就往洛伊德被撞得紅腫又因為流出來的淫液沾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身下的人嗚咽的哭著然後撅起屁股主動送到了男人手里。他驚異於這樣的變化不過卻不會拒絕主動送上來的寶物,男人逮著他翹挺的小屁股好是一番揉弄,一邊扒開著他兩瓣臀肉窺探著粉紅色的肉糜一邊更狠的頂進去把人都頂的哭著顫抖又夾的更緊。無論是薩羅訥還是洛伊德都在這攻勢之下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又挨了幾巴掌後薩羅訥哆哆嗦嗦克制不住自己的被操到射精了。快感逼著他往返於生死之間,明明靈魂好像已經超脫肉體去到了天堂,卻在下一次被人貫穿的時候又縮回了人間,禁錮在欲望之上。查爾斯並沒有憐憫他們還在敏感期。
他繼續猛烈的操干著仍在痙攣的穴,汁水從松軟的穴口流淌出來,而龜頭狠狠碾過內壁上的前列腺點。過於強烈並且根本沒有間斷的快感無異於殘忍的鞭刑。洛伊德已經不知道自己發出的是呻吟還是哀嚎了,渾身肌肉都無力的松弛下來,用不上力氣——直到一絲奇異的感覺在他疲軟的陰莖里蠢蠢欲動。他警惕起來,下意識的伸手要去捏住陰莖根部。可是男人比他更快的察覺到——於是他的手被握住了。
“放開我!…放開……”
膀胱從來沒有這樣酸脹得疼痛過,他拼命繃緊身體,可是仍有少許淺淡腥味的液體不受控制從鈴口溢出。洛伊德惶急的掙扎,卻只能將那性器越吃越深。惡魔——他是惡魔……!
“不放。”
惡魔低笑著說,“估計大名鼎鼎的黃昏也沒想到自己會成為別人的偽裝吧?”
洛伊德痛苦的緊閉雙眼哭泣,在自尊和需求邊緣掙扎,他已經不知道該怎樣抉擇了,他不願意放下尊嚴闡述一件這樣恥辱的事情,而急切的欲望不允許他猶豫——最終他妥協了。他緊握著男人的襯衣衣角嘶啞的泣鳴:“放開,求求你……我!!”
尾音瘋了一樣的突然拔高,肉穴里的性器在他說話時猛的撞到內壁之中讓他發狂的凸起,碩大飽滿的頭部碾壓著那塊更軟更韌的肉。電擊一樣的快感變成無可抑制的讓人恐懼的疼痛,洛伊德聲嘶力竭的哭泣著,疲軟的性器顫抖兩下,終於射出小股帶著腥味的淡黃色尿液,之後是淋淋漓漓的不停從那小口向外流淌,甚至是被操干一次才能噴出一小股,直到性器完全垂軟,膀胱里和睾丸里的存貨全部都被這個男人榨干淨了。他無力的癱倒在查爾斯的懷里,大口喘息,眼前由於過度高潮一陣陣的發黑。他快被操死了,洛伊德想。
“啊.....請射進來吧!嗚......!\"
可是男人絕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他的大腿被人舉起來,又以一個正面的姿勢惡狠狠的撞了進去,這個姿勢實在是太深了——可能頂到了結腸口,洛伊德想。於是查爾斯獎賞似的狠狠往里撞了幾下,內里早就被操干的完美契合這男人的溫度和形狀。男人緩緩退出又頂到最里把人操的在懷里哭的直抖又模模糊糊求饒。他變得似乎很容易哭和高潮,體內想有流不完的水,即使他整個人都因為缺水而接近虛脫。終歸是查爾斯有一點好心想把這場情事繼續下去,抬著他下巴半喝半漏的的喂了半瓶進去,但實際上洛伊德根本完全沒有注意到他顯得溫情的舉動,他只在意男人埋在他體內的卻一動不動的性器。缺水虛脫也好沒或者死去也沒關系,洛伊德的嘴唇一張一合卻說不出任何話語,他現在就像個溺水者異養呼吸極度困難,快要沉到海底的時候又被他拽出來重見光明。好不容易慶祝著要重獲新生時又被按了回去。
男人就這麼埋在他深處射精,一股股的像小噴泉一樣全部射進了洛伊德的體內,他顫抖著接受,嘴唇一張一合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濃稠的精液把他的小肚子都灌得慢慢漲漲的象個孕婦一樣,斷斷續續的水聲震得他發出淫叫。他的屁股中間夾著一根還沒人完全疲軟的波光粼粼的深色巨物,上面滿滿都是他弄上的水液,男人從他的身後拔出來,洛伊德知道這場性事遠遠沒有結束。只是他身後的小孔在男人抽出堵塞的屏障之後就緩慢流出白色的精液,有些偏離了航道的浮在了紅腫的屁股上看起來格外可悲和色情。精液基本流干了之後清晰可見那個小口已經紅腫起來,看樣子估計是不能繼續使用了。
查爾斯想了想把半硬的陰莖插進洛伊德狹小的喉腔里面。查爾斯一刻不停按著洛伊德做深喉,他甚至覺得已經把整個龜頭都塞進了喉腔,無可利用的尖牙並在唇內細細的小心摩梭著討好著人。身後不知羞恥的小穴將流出來的精液吸進去又吐出來一大潭水。盡管那小穴已經不能再繼續使用了——可是僅僅是一會沒有東西插進去他就難受的癢癢,甚至被薩羅訥控制著想要自己伸手去碰,查爾斯輕哼了一聲,不屑到:“騷貨就是騷貨,這才一會就又想要了。”哪怕性器只是插在喉口可他還是能感受到接連不斷的高潮在吞沒他的理智。洛伊德渾身顫抖著察覺到了什麼嗚嗚出聲想要抗拒卻還是不得不接受意識的流失,他感覺到自己的意識在和薩羅訥緩慢融合成一體,像是被吹出來的連個泡泡在風的作用下融為一個一樣,薩羅訥的存在感越來越強烈,直到他的聲音在腦內響起。
男人並不留情的侵犯他的狹隘喉口,直至再一次隨意的滿滿射進去看到他他吞下為止。洛伊德渾身都是髒亂的精液或者水液,衣服破破爛爛的攏在身上,合不上的小穴瑟縮著一張一合。他隨手抹了把臉,隨機無意識的昏迷了過去。,查爾斯在一旁看著他悠悠轉醒,從鼻子里哼出去一聲。再不回家他們要著急了,洛伊德想。薩羅訥把這個想法傳達給了查爾斯,查爾斯走上前捏了一把彈性良好的屁股,抬了抬眉。
“勞埃德先生,這位就是我的弟弟布萊克。”
洛伊德醒來時就是這麼一副場面,他不記得自己昏睡了多久,只是看著自己對約爾小姐的弟弟伸出手,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只有薩羅訥的聲音在回蕩:“你好,我是勞埃德·福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