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十二 奸捕令下俏蓉奴千里逃亡遇情郎 老親夫再現山莊怒肏淫妾黃幫主]
“站住!站住!”
漆黑的夜晚傳來了罵罵咧咧的呵斥聲,但見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舉著火把,成群結隊,在江邊搜尋著什麼,他們人數有上百人,沆瀣一氣,眾志成城,一邊搜尋著一邊罵罵咧咧地呼喚一個奇怪的名字。
然而搜尋了數個來回,卻始終沒有收獲,帶頭那人喊道:“這里沒有,我們到下面去找!”眾人都齊聲應了一聲,火光照得江邊如白晝一般。
這時,天地忽然一亮,緊接著“轟隆隆”一聲巨響劃破天際,卻是天上不知何時已是烏雲蓋月,伴隨著電閃雷鳴,狂風呼嘯,顯得格外瘮人。天公不作美,他們只得罵罵咧咧的匆匆逃去,只等尋個遮擋的地方避避這即將傾盆而下的大雨。
眾人走後,在江邊的蘆葦之間,探出一條白玉一般的藕臂,緊接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從水中艱難地爬上了岸。這女人披頭散發,看不清相貌,但是在天雷的照亮下,卻能看到女人的身材異常火辣性感,曲线凹凸有致,胸前兩只渾圓玉乳豐滿堅挺,那小蠻腰纖細得便如同水蛇一般,不堪一握,然而順著平坦的小腹往下看,女人的豐滿桃臀卻挺翹渾圓,兩條修長美腿白嫩如玉,如此傲人的魔鬼身材,哪怕是在雷雨交加的黑夜之中,也顯得美艷動人。
女人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但是赤裸的嬌軀上卻有一些淫穢不堪的淫具點綴其上,光潔的玉足也被套在一雙後跟極高的木屐上,手上拎著一個小包袱,懷中則是抱著一個熟睡中的女嬰。
天上一道驚雷落下,恰在此時,女人撥開了長發,露出一張傾國傾城、沉魚落雁的絕美俏臉,只見那白嫩無暇的臉蛋上,柳眉似畫,杏眼含情,丹唇皓齒,瑤鼻掛著一個金環和鈴鐺,如此打扮,不正是千辛萬苦從劉府逃跑出來的少奶奶黃蓉嗎?
卻說黃蓉在昨天夜里殺死王大三人,又從大夫人手中搶走了自己的女兒,並且把自己的東西都帶了出來,卻因此而找來了大夫人的追殺。大夫人似乎對黃蓉懷恨在心,見黃蓉逃出了劉府,立即便下達了一道奸捕令,無論是黑白兩道,只要擒住天下第一淫女蓉奴,都可以隨意奸淫,抓住蓉奴並送回劉府還可以獲得十萬兩銀子的懸紅。便是因為如此,興元府內的所有黑白兩道的人都行動了起來,他們都想要抓住黃蓉,可以大肆奸淫天下第一淫女之外,還能夠獲得十萬兩銀子,如此誘惑,誰人能不心動?
好不容易從劉府逃脫出來,黃蓉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就被興元府內的這些黑白兩道的人追得狼狽逃竄。看那些男人們的架勢,恐怕自己一旦被人抓住,勢必會遭受這些禽獸們的肆意奸淫,下場可想而知。
而也正是因為這些人的窮追不舍,黃蓉嬌軀上那些淫具都始終沒有時間解除掉,無論是要比和乳頭的金環和鈴鐺,還是肚臍上的珍珠,亦或者陰唇上那些淫蕩的金環,甚至就連下體前後肉穴插著的兩把相公劍,她也沒有時間抽出來。方才好不容易,借著藏在水里的蘆葦之中,才終於躲過了那些窮追不舍的男人,饒是黃蓉也都有些疲累不堪。
趁著那些追兵們離去,黃蓉一咬牙,踩著那雙高跟木屐,快步走在這片山林之中。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隨著一聲驚雷,豆大的雨點開始嘩啦啦落下,大雨磅礴,眨眼的功夫,便將天地淹沒。雨聲如珠玉落玉盤,恰好壓過了黃蓉身上那些淫具發出的鈴鐺聲。
冒雨奔跑了片刻,黃蓉抱著女嬰闖入了一個山洞之內,總算是有瓦遮頭,不至於被這磅礴大雨淋成落湯雞。看著昏暗的山洞,黃蓉躡手躡腳地把媚兒放在了地上,隨後從那包袱里摸出了一個油紙包,從里面拿出火捻子,這荒郊野外,又有大雨傾盆,黃蓉也找不到的什麼東西點火,於是便從油紙包里抽出一張銀票,生了火。
借著火光,黃蓉發現,這山洞雖小,但是卻有一些獵人存放的干柴,正好便用來生了個火堆。火光照亮了整個山洞,也帶給了黃蓉一絲溫暖,她茫然地坐在山洞中,回想起過去種種,不禁悲從中來,傷心欲絕。
想當初自己初入江湖時,那是何等的逍遙自在,結果卻因為一時大意,成了劉三的籠中鳥,這一年半來,自己在劉府遭受的種種屈辱,都讓黃蓉恨不得自絕了斷。可每次想到爹爹的身影,她還是咬牙忍受這百般屈辱,如今,總算是逃出那淫窟,黃蓉的心情也舒緩許多。
“縱然我真有這段荒淫至極的經歷,可若我不說,誰能夠知道呢?”此時黃蓉心中已無輕生之念,她拭去眼角淚珠,打定主意,將這樣一段身為蓉奴的經歷徹底爛在自己的心中。如今劉三和春梅、秋蘭都已經墜崖身亡,劉老財主又被她榨得精盡人亡,世間上再也無人知道黃蓉便是那天下第一淫女蓉奴的秘密,只要她隱瞞得足夠好,天下誰會知道她黃蓉曾經當過那千人肏萬人騎的淫賤娼妓呢?至於未來成親嫁人,哪怕是洞房花燭之夜,以她的聰慧,想要瞞過未來的丈夫,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想通一切後,黃蓉便恢復了過去的俏皮靈動,趁此機會,她開始解下身上的淫具,平日里,這些淫具都是由王大三兄弟伺候著她佩戴上去的,如今自己動手解下來,卻是有些麻煩,花了好大一番功夫,黃蓉才將那些淫具統統摘下,仿佛子嫁入劉府以來,她還是第一天不用再佩戴這些淫賤至極的飾物,不知為何,黃蓉的心中竟然隱隱有些不舍。
翌日清晨,雨疏風驟,艷陽初升。山洞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緊接著,便有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神色匆匆,快步闖入這處山洞中,然而洞中卻無半個人影,唯有地上有一堆柴碳,說明昨夜有人在此停留。
這些壯漢們見狀,紛紛失望不已,為首一人更是破口大罵:“他娘的,這小婊子蓉奴跑得還真利索!若是抓到她,非得讓兄弟們好好輪她個幾日幾夜不可!”其他人紛紛應是,然而這荒郊野外,卻哪里有他們口中說的蓉奴的身影?
而被這些壯漢們惦記的蓉奴,依舊是黃蓉,此時赤裸著嬌軀,抱著女兒匆忙行走在一條羊腸小道上。陽光之下,美艷動人的黃蓉青絲如柳,白玉無瑕的俏臉上不施粉黛,卻依舊清麗絕美,柳眉似畫,杏眼明眸,朱唇貝齒,一顰一笑,都散發著清純嬌俏的魅力。因為此處荒山野外,黃蓉尚未找到衣物,身上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拿來遮羞,因此只得裸身上路,只見這絕代佳人赤身裸體,走在羊腸小道上,胸前玉兔渾圓飽滿,隨著少女的步伐上下晃動,小蠻腰纖細如柳,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下,“性奴”二字格外顯然,旁邊還有一道章印,寫著“劉府專用”,曲线驚人的豐滿雪臀挺翹圓潤,從背後看便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誘人,白玉無瑕的修長美腿因為踩在一雙高跟木屐上,更顯得身材比例驚人。
嬌軀上沒有了那些淫具,黃蓉行走起來輕松不少,唯有身上寸縷不掛,令她深感惶恐,而且此時下體前後肉穴依舊插著那兩根相公劍,若是被人瞧見,恐怕定會被發現身份。她之所以留著這兩根相公劍,卻是因為過去在劉府時,幾乎每日都過著無男不歡的日子,縱然懷孕之時,劉三也沒少與她交合,甚至一些貴客拜訪時,還會讓挺著大肚子的黃蓉接待貴客,長久下來,黃蓉的肉體自然是習慣了這種日日“充實”的快感,以至於如今情欲大漲,只能靠著這兩根相公劍來發泄欲火。
沿著小路,黃蓉步履輕盈,玉足輕輕一點便是七八步的距離,內力比之過去,要強上不少,卻是因為劉老財主將他一身元陽統統灌入了黃蓉的子宮之中,早已經將煉陽功練至習慣的黃蓉哪怕是被肏得高潮迭起,也能自行用那煉陽功采陽補陰,因此便將劉老財主的一身功力盡數榨干。
因為大夫人一道奸捕令,使得興元府內黑白兩道莫不心癢難耐,既可肆意奸淫那艷名遠揚、容貌國色天香的第一淫女蓉奴,還能得到巨額懸紅,試問誰人不心動?黃蓉逃亡數日,期間便遇到不少想要抓捕她的黑白兩道,這些人可惡至極,為了銀子不斷圍堵她。
而黃蓉此時身無寸縷,還帶著女兒,諸多不便,快要興元府之時,又被追兵追上,她不得不再次施展輕功逃脫。
接連逃亡數日,黃蓉也是身心疲倦,加之媚兒終日不知其母遭遇,只知哭鬧不休,縱然是黃蓉,也忍不住心中煩躁。為此,這天夜里,黃蓉找到了一處市集上看似清貧的一戶人家。
黃蓉看著懷中熟睡的嬰兒,不禁杏眼含淚,傷心道:“媚兒,莫要怪娘親心狠,也並非娘親不願意帶你走,實在是如今娘親亦是自身難保,若是你繼續跟著娘親,難保你未來不會與娘親一樣,遭那些男人欺辱。”說罷,便將媚兒放在了門外,還在包裹女兒的襁褓之中,放了一些銀票,還留有兩串金鈴,當作信物。
隨後,黃蓉看了媚兒一眼,便使勁敲了敲門,待到屋內傳出聲響,便連忙縱身一躍,轉身逃入黑夜之中。
忍痛拋下媚兒後,黃蓉又尋了一些衣物,總算不必過那裸身逃亡的苦命日子,然江湖之中,黑白兩道莫不因為巨額懸賞對她窮追不舍。幸得如今黃蓉已是孤身一人,再加上逃亡路上,漸漸擺脫那羞人的相公劍,一路北上,總算是從那追兵無數的興元府一帶逃了出來。
黃蓉好生不易,才總算擺脫那些黑白兩道的追兵,經此劫難,她算是明了了美色引來的禍害,便不再女裝打扮,而是換上尋來的邋遢衣服,將白玉無瑕的俏臉抹上一些黑煤,偽裝成普通的乞丐少年的模樣。
雖說追捕黃蓉的黑白兩道都未曾見過黃蓉的真容,但是都聽傳聞所言,那天下第一淫女蓉奴乃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自然不會認出此時的黃蓉。
與阿爹一別兩年,黃蓉自然是歸心似箭,恐怕自己這兩年來音訊全無,阿爹心中必定是擔心不已。尤其想到這兩年的荒淫不堪,更是悲從心來,她有心隱瞞此事,自然要做的滴水不漏,將過去那些在翠香樓里養成的勾引男人的習慣一一改變。加之,知曉她身份秘密的劉三以及春梅秋蘭二女已墜崖身亡,此時一身輕松的黃蓉自然是很快便恢復了過去的伶俐清純。
這也難怪,本就是少女年華的黃蓉,再加上深得其父的真傳,行事風格亦是略帶邪性,盡管這本是事關女子貞節之事,若是尋常女子,縱然逃出了那淫窟,恐怕也是哭哭啼啼一番,少不得要自尋短見。但黃蓉經歷此番種種之後,便很快收拾心情,准備回桃花島尋找阿爹。
卻說她一路北逃,不知不覺間,便來到了金國境內的張家口。
張家口是南北通道,塞外皮毛集散之地,人煙稠密,市肆繁盛。黃蓉行至此地,嗅到街道上撲面而來的香氣,正覺腹中有些飢餓,於是便跑到一家酒店門前,往那蒸籠之中,便抓起了一個熱乎的饅頭。
卻不曾想,那酒店的店伙卻是呵斥起來:“你這小乞丐,在這作甚?”說話間,怒目猙獰,帶有幾分蠻橫。另一個店伙也走了出來,見黃蓉渾身上下髒兮兮的,還戴著一頂破爛的草帽,心中料想這定是個乞丐。因擔心有乞丐影響生意,於是便衝著黃蓉叫道:“干麼呀?還不給我走?”
黃蓉心中一哼,本來打算吃他一個饅頭,再給些銀子,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蠻橫,於是便道:“好,走就走!”剛轉過身去,想要離開,另外的店伙卻是叫道:“把饅頭放下!”黃蓉心中不悅,但並不生氣,依言將饅頭放下,但她手上有黑煤,放下饅頭時,那白白的饅頭上已留下了幾個烏黑的手淫。店伙見饅頭已被弄髒,再也發賣不得,不僅大怒,出拳打去。
黃蓉身懷桃花島諸多精妙武功,自然不會被這尋常店伙打中,只一矮身,便躲了過去。
那店伙見狀,還要繼續出手,但此時,酒店內卻傳出一人的聲音。只聽那人說道:“別動粗,算在我帳上!”黃蓉美目看去,只見那是個身材高大的少年,年紀約比黃蓉稍稍年長一兩歲,臉上說不得如何英俊,濃眉大眼,帶有幾分木訥,身上還披著一件黑貂大衣,似乎來歷不小。
黃蓉在劉家之時,劉三倒是送過她幾件這樣類似的貂皮大衣,價值匪淺,此時又見少年身上披著黑貂大衣,不禁有些好奇。
正尋思間,那濃眉大眼的少年撿起了地上的饅頭,遞給了黃蓉。此時黃蓉正打算出手教訓教訓那店伙,被那少年擋下,心里有氣,又見門口有一直懶皮小狗,於是便接過饅頭,道:“這饅頭做的不好。可憐東西,給你吃罷!”說完,便將饅頭丟給了那賴皮小狗。小狗見有食物,興衝衝便撲上去大嚼起來。
一個店伙見此,不禁嘆道:“可惜,可惜,上白的肉饅頭喂狗!”那濃眉大眼的少年微微一愣,也不知黃蓉為何如此,心中原本以為黃蓉不過是腹中飢餓,這才搶了店家的饅頭,哪知轉手黃蓉卻又扔給狗子吃了。於是那濃眉少年轉身回座又吃。
黃蓉見他性格有幾分可愛,便跟了進去,側著頭望他。濃眉少年被黃蓉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指了指桌上的牛肉和面餅,招呼道:“你也來吃,好嗎?”黃蓉笑道:“好,我一個人悶得無聊,正想找伴兒。”
那少年聽了黃蓉說的是一口江南口音,竟是十分高興,連連招呼起來。
黃蓉莞爾一笑,便走到桌邊坐下,隨後那濃眉少年便吩咐店小二再拿飯菜,可店小二見黃蓉身上這副肮髒窮樣,心里老大不樂意,直到濃眉少年叫了半天,才懶洋洋地拿了碗碟過來。
黃蓉見那店小二如此作態,自然知道這店伙瞧不起她,卻說黃蓉自幼便被父親黃藥師寵愛,嬌生慣養,之後嫁給劉三亦是如此,雖說那段時日過得甚是荒淫,但衣食住行無一不是奢華至極。此時見這店小二此時瞧不起她如今的模樣,如此慢待,不禁心里有些生氣,於是發作道:“你道我窮,不配吃你店里的飯菜嗎?只怕你拿最上等的酒菜來,還不合我的胃口呢。”
店小二冷冷地道:“是麼?你老人家點得出,咱們總是做得出,就只怕吃了沒人回鈔。”黃蓉本欲拿出銀子,但瞧了一眼那濃眉少年,於是便向那少年問道:“任我吃多少,你都作東嗎?”
濃眉少年連連點頭,道:“當然,當然。”他轉頭向店小二道:“快切一斤牛肉,半斤羊肝來。”隨後又問黃蓉:“喝酒不喝?”黃蓉沒想到這濃眉少年招待她的方式竟是如此,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但見濃眉少年神情真摯,於是便道: “別忙吃肉,咱們先吃果子。喂伙計,先來四干果、四鮮果、兩咸酸、四蜜餞。”
店小二嚇了一跳,不意黃蓉口出大言,冷笑道:“大爺要些甚麼果子蜜餞?”
黃蓉不禁搖頭,不過料想此地並非江南繁榮之地,便道:“這種窮地方小酒店,好東西諒你也弄不出來,就這樣吧,干果四樣是荔枝、桂圓、蒸棗、銀杏。鮮果你揀時新的。咸酸要砌香櫻桃和姜絲梅兒,不知這兒買不買到?蜜餞嗎?就是玫瑰金橘、香藥葡萄、糖霜桃條、梨肉好郎君。”
而店小二聽他說得十分在行,不由得收起小覷之心。黃蓉又道:“下酒菜這里沒有新鮮魚蝦,嗯,就來八個馬馬虎虎的酒菜吧。”
店小二問道:“爺們愛吃甚麼?”
黃蓉心中一嘆,便道:“唉,不說清楚定是不成。八個酒菜是花炊鵪子、炒鴨掌、雞舌羹、鹿肚釀江瑤、鴛鴦煎牛筋、菊花兔絲、爆獐腿、姜醋金銀蹄子。我只揀你們這兒做得出的來點,名貴點兒的菜肴嘛,咱們也就免了。”店小二聽得張大了口合不攏來,等黃蓉說完,便道:“這八樣菜價錢可不小哪,單是鴨掌和雞舌羹,就得用幾十只雞鴨。”
黃蓉向那濃眉少年一指,道:“這位大爺做東,你道他吃不起嗎?”
店小二見濃眉少年身上一件黑貂甚是珍貴,心想就算你會不出鈔,把這件黑貂皮剝下來抵數也盡夠了,當下答應了,再問:“夠用了嗎?”
黃蓉又道: “再配十二樣下飯的菜,八樣點心,也就差不多了。”
她說的諸多菜肴,盡都是平日里在劉府之中吃的,自從嫁入劉府之後,黃蓉身份雖是賤妾,但是衣食住行,無一不比正房大婦的大夫人要奢華得多,為了讓黃蓉高興,每日膳食盡都是按照黃蓉在桃花島上的規格置辦。
店小二不敢再問菜名,只怕黃蓉點出來采辦不到,當下吩咐廚下揀最上等的選配,又問黃蓉:“爺們用甚麼酒?小店有十年陳的三白汾酒,先打兩角好不好?”黃蓉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將就對付著喝喝!”
不一會,果子蜜餞等物逐一送上桌來,濃眉少年每樣一嘗,連連贊嘆,直言這件件都是從未吃過的美味。
二人坐在一塊,黃蓉高談闊論,說的都是南方的風物人情,濃眉少年聽黃蓉談吐雋雅,見識淵博,不禁大為傾倒。
再過半個時辰,酒菜擺滿了兩張拼起來的桌子。雖是如此,但是黃蓉夾了幾筷,吃起來卻遠沒有在桃花島或者是劉府之中的味道好,又喝了幾杯酒,不禁柳眉微蹙,將那店小二叫了過來,罵道:“你們這江瑤柱是五年前的宿貨,這也能賣錢?”掌櫃的聽見了,忙過來陪笑道:“客官的舌頭真靈。實在對不起。小店沒江瑤柱,是去這里最大的酒樓長慶樓讓來的。通張家口沒新鮮貨。”
黃蓉聞言,揮揮手,又繼續與那濃眉少年談論起來,只聽他說是從蒙古來,自己雖然離開桃花島,但是卻從未見過那大漠風光,於是就問起大漠的情景。那濃眉少年說起一些彈兔、射雕、馳馬、捕狼等諸般趣事,黃蓉聽得津津有味,聽到濃眉少年說到得意處更是不覺拍手大笑。
也不知怎的,那濃眉少年這時說得滔滔不絕,把自己諸般蠢舉傻事,通通都一古腦兒的都說了出來,說到忘形之處,更是一把握住了黃蓉的左手。黃蓉被那濃眉少年如此握住玉手,心中不禁有些羞意,但卻並沒有阻止。
而濃眉少年也是不覺一怔,卻是一握了下,只覺黃蓉手掌溫軟嫩滑,柔若無骨。
黃蓉低低一笑,俯下了頭。
而濃眉少年此時看黃蓉臉上雖然滿是煤黑,但是頸後膚色卻是白膩如脂、肌光勝雪,心中微覺奇怪,卻因為心性憨實,故而也並不在意。
黃蓉輕輕掙脫了手,道:“咱們說了這許久,菜冷了,飯也冷啦!”濃眉少年道:“是,冷菜也好吃。”黃蓉卻搖搖頭。濃眉少年道:“那麼叫熱一下吧。”黃蓉說道:“不,熱過的菜都不好吃。”她又把店小二叫來,命他把幾十碗冷菜都撤下去倒掉,再用新鮮材料重做熱菜。
此時,酒店中掌櫃的、廚子、店小二個個稱奇,既有生意,自然一一照辦。蒙古人習俗,招待客人向來傾其所有,何況濃眉少年這次是平生第一次使錢,渾不知銀錢的用途,但就算知道,既和黃蓉說得投契,心下不勝之喜,便多花十倍銀錢,也絲毫不會放在心上。
等到幾十盆菜肴重新擺上,黃蓉只覺味道一般,只吃了幾筷,就說飽了。店小二心中暗罵那濃眉少年:“你這傻蛋,這小子把你冤上啦。”
一會結帳,共是一十九兩七錢四分。濃眉少年摸出一錠黃金,命店小二到銀鋪兌了銀子付帳。
出得店來,朔風撲面。黃蓉不禁覺得有些寒冷,縮了縮頭頸,說道:“叨擾了,再見罷。”濃眉少年見黃蓉衣衫單薄,似是心下不忍,當下脫下貂裘,披在黃蓉身上,說道:“兄弟,你我一見如故,請把這件衣服穿了去。”他身邊尚剩下四錠黃金,又取出兩錠,放在貂裘的袋中。黃蓉並未道謝,披了貂裘,飄然而去。
但走出數十步後,黃蓉卻是不覺一怔,沒想到自己竟不知不覺間,將自己平日在翠香樓的舉止放在了那濃眉少年的身上,放心不禁嗔怒。此時又回過頭,見那濃眉少年手牽著紅馬,站在長街上兀自望著自己,呆呆出神。
黃蓉心知那濃眉少年舍不得就此分別,心中生出一絲念頭,於是便向他招了招手。濃眉少年快步過去,問道:“賢弟可還缺少甚麼?”
黃蓉微微一笑,道:“還沒請教兄長高姓大名。”濃眉少年笑道:“真是的,這倒忘了。我姓郭名靖。兄弟你呢?”
“我姓黃,單名一個蓉字。”黃蓉說完,俏臉不禁微微一紅,她還是第一次,將自己的真名告訴給別的男人,好在臉上抹著一層煤黑,倒是沒有被郭靖看出來。平日里的那些臭男人無不是以蓉奴稱呼她,盡都是貪圖她美色之人。倒是眼前這濃眉少年,待她如此熱情,芳心深處,對郭靖不免生出了幾分好感。
只聽郭靖問道:“你要去哪里?若是回南方,咱們結伴同行如何?”黃蓉此時心中尚且還沒打算趕回桃花島,只因自己時常還會流露出在翠香樓里的媚態,於是便搖頭道:“我不回南方。”
見郭靖臉上露出一絲失望,黃蓉心中不忍,忽然說道:“大哥,我肚子又餓啦。”郭靖聞言,喜道:“好,我再陪兄弟去用些酒飯便是。”
這次黃蓉領著他到了張家口最大的酒樓長慶樓,鋪陳全是仿照大宋舊京汴梁大酒樓的格局。黃蓉不再大點酒菜,只要了四碟精致細點,一壺龍井,兩人又天南地北的談了起來。
二人談天說地,郭靖提到自己養了兩頭白雕,讓黃蓉聽了,心中好生羨慕,於是說道:“我正不知到哪里去好,這麼說,明兒我就上蒙古,也去捉兩只小白雕玩玩。”
郭靖笑道:“那可不容易碰上。”黃蓉道:“怎麼你又碰上呢?”郭靖無言可答,又問道:“你家在哪里?干麼不回家?”
黃蓉聽到郭靖提起她的家,不禁眼圈兒一紅,卻是想到了這兩年來的苦楚,但在郭靖面前,她也沒有道出心中苦楚,只是說道: “爹爹不要我啦。”
郭靖問道:“干麼呀?”
黃蓉道:“爹爹關住了一個人,老是不放,我見那人可憐,獨個兒又悶得慌,便拿些好酒好菜給他吃,又陪他說話。爹爹惱了罵我,我就夜里偷偷逃了出來。”她自然不會說是想起了在劉府之中遭受的諸多羞辱,只是將自己離家出走的事道了出來。
郭靖有些同情,說道:“你爹爹這時怕在想你呢。你媽呢?”黃蓉搖了搖頭,說道:“早死啦,我從小就沒媽。”
郭靖看黃蓉可憐,心中憐惜,於是說道:“你玩夠之後,就回家去罷。”黃蓉流下淚來,卻是說道:“爹爹不要我啦。”想到若是讓爹爹知道自己成了那天下第一淫女蓉奴,恐怕爹爹會十分生氣,甚至不認自己這個女兒吧?因此黃蓉傷心不已。
郭靖連忙說道:“不會的。”
黃蓉道:“那麼他干麼不來找我?”話一說出口,確實有些俏臉羞紅,就算爹爹武功蓋世,可是又怎麼能夠想到這兩年來她在劉家做了別人的賤妾呢?
而郭靖撓了撓頭,道:“或許他是找的,不過沒找著。”黃蓉被郭靖憨直的性子弄得破涕為笑,於是笑道:“倒也說得是。那我玩夠之後就回去,不過先得捉兩只白雕兒。”
兩人談了一陣途中見聞,郭靖說到八個穿男裝的白衣女子意圖奪馬之事。黃蓉心中一奇,問起小紅馬的性子腳程,聽濃眉少年說後,神色十分欣羨,這小紅馬乃是難得的汗血寶馬,可日行千里。此時聽到郭靖提起這事情,黃蓉忽然心血來潮,喝了一口茶,笑吟吟地說道:“大哥,我向你討一件寶物,你肯嗎?”
郭靖笑道:“哪有不肯之理?”黃蓉道:“我就是喜歡你這匹汗血寶馬。” 郭靖毫不遲疑,道:“好,我送給兄弟就是。”
黃蓉本事隨口開個玩笑,這兩年來,她閱男無數,那些貪圖她美色而來的臭男人無疑不是將她當作是性愛的玩具,即便是劉三,也只是想讓黃蓉為他生兒育女,盡都是些心懷鬼胎之人。她本以為郭靖已是這樣的男人,心想他對這匹千載難逢的寶馬愛若性命,自己與他不過萍水相逢,存心是要瞧瞧這老實人如何出口拒絕,哪知他答應得豪爽之至,實是大出意外,不禁愕然。
如此汗血寶馬,可謂是價值千金,然而郭靖卻一口應下黃蓉無禮的要求,想當初在翠香樓里,那些嫖客們盡都是在床上稱贊黃蓉美艷,愛她愛到發瘋,但是卻是在雲雨過後,化作逢場作戲。便似大夫人的親爹張員外,與黃蓉歡好時,便口口聲聲說愛她,願意娶她做妾,但是一聽到那贖身銀子後,便立馬放棄。這般薄情寡義之人,黃蓉都不知道遇到了多少。
此時見郭靖如此豪爽,黃蓉心中感激,難以自已,想到這世上竟然有一人待自己如此真誠,芳心深處感動不已,便伏在桌上,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這一下郭靖更是大為意外,忙問:“兄弟,怎麼?你身上不舒服嗎?”
黃蓉抬起頭來,雖是滿臉淚痕,卻是喜笑顏開,只見黃蓉兩條淚水在臉頰上垂了下來,洗去煤黑,露出兩道白玉般的肌膚,但黃蓉並不在意,對郭靖笑道:“大哥,咱們走罷!”
郭靖會了鈔下樓,牽過紅馬,囑咐道:“我把你送給了我的好朋友,你要好好聽話,決不可發脾氣。”拉住轡頭,輕輕撫摸馬毛,對黃蓉說道:“兄弟,你上馬罷!”
那紅馬本不容旁人乘坐,但被郭靖降服後的這些日子來,野性已大為收斂,又見主人如此,也就不加抗拒。黃蓉翻身上馬,郭靖放開了手,在馬臀上輕輕一拍,黃蓉便騎著小紅馬絕塵而去。
黃蓉騎上了紅馬,卻並沒有離去,而是悄然折返,偷偷跟在郭靖身後。經過這番相處,黃蓉看出郭靖這般人品,心中甚是感動,只是想到自己那過去不堪回首的往事,如今她已是殘花敗柳之身,更是下賤至極的青樓妓女,一雙玉臂千人枕,兩點紅唇萬人嘗,早已不是黃花閨女,如此不堪的自己,還配得上郭靖麼?
隔著衣服,黃蓉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里還留有劉三刺上的奴印。自被劉三破身,但凡黃蓉所接觸過的男子,無一不是貪戀她美色之人,如今難得遇見如郭靖這般待她真誠的男子,自然是芳心感動。罷了罷了,我也不需要與他廝守一生,便在此悄悄看著他,便已滿足。黃蓉心中百念交集,最終還是決定暫且留下來,觀看郭靖。
事實上,郭靖也確實如黃蓉所想,乃是品性純厚之人,比那劉三不知要好上多少倍,黃蓉後來與郭靖闖蕩江湖,縱然也曾遇過數次生死危機,彼此分分離離,但最終依舊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一經兩年,黃蓉本以為就此便能與心愛之人廝守一生,卻未曾想,本應該墜崖殞命的劉三不僅沒死,還武功大漲,再次出現在黃蓉的面前。
“不要……不要插進來……”
卻見明月下,富麗典雅的莊園內,一具如羊脂美玉般豐滿動人的雪白嬌軀被精壯黝黑的老男人按在了身下,楚楚動人的美艷少婦無力地伸出兩只柔嫩小手,死死地推搡著男人的胸膛,兩條修長玉腿無力地被男人扛在肩上,奮力地想要掙扎著。
若是讓丐幫中人看到這一幕,定會大吃一驚。蓋因被丑陋老漢按在身下的赤裸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高高在上的丐幫幫主黃蓉。
此時的黃蓉似是渾然不會武功的弱女子一般,只能用兩只小手無助地掙扎著,花容月貌的俏臉上,哭得梨花帶雨。被襄陽城無數男人垂涎三尺的白玉胴體被老漢粗魯的大手肆意愛撫游移,胸前豐滿的玉乳更是在男人的手中被揉捏出各種形狀,粉嫩乳頭上閃閃發亮的金色圓環,在火光的照射下,顯得甚是淫靡。
盡管黃蓉奮力掙扎,但是死死地壓住她豐滿嬌軀的老漢卻是霸道至極,那根曾經將她肏得欲死欲仙的熾熱巨棒再次抵在她的淫穴洞口,似乎隨時都要深入其中,再次直搗黃龍。
“不要……不要……主人夫君……求求你不要啊……”黃蓉痛苦地哀求著,可卻阻止不了老漢的用力,只覺自己下體的淫穴被緩緩頂開了,熟悉的充脹感再次化作道道電流涌遍全身,使得她的嬌軀酥軟如麻,使不上半點力氣。
老漢劉三嘿嘿笑道:“蓉奴,還不死心嗎?難道你就不怕你的小情郎知道你的過去嗎?”身下美艷動人的黃蓉嬌軀一顫,隨後俏臉一白,杏眼淒然,原本推搡著劉三胸膛的兩只小手也不再抵抗,趁此機會,劉三腰間用力,只聽“噗嗞”一聲,那粗長的大肉棒便狠狠地插入黃蓉肥美多汁的淫穴之中,整根沒入,兩人的性器官再次結合在一起。
“啊……”嬌俏美艷的少婦黃蓉紅唇半張,吐出一聲似是痛苦又似是掙扎的長吟,熟悉的大肉棒再次插入淫穴之中,哪怕是經過了兩年之別,卻依舊讓黃蓉習慣性地扭動起柳腰,似乎是迎合劉三的插入。
而黃蓉的芳心深處卻在肉棒插入自己體內的刹那,盡是一片絕望,心中喃喃說道:“完了!完了!”淫蕩的肉穴再次被這根大肉棒插入,黃蓉便知自己再也逃不出劉三的魔爪。
卻道是:
玉女花徑今重逢,舊郎長物挑春門。
簾卷帷幔解輕衣,自此仙子落紅泥。
美艷動人的黃幫主此時被老漢劉三死死地壓在身下,感受著粗壯肉棒傳來的陣陣驚人的熱量,原本白玉無瑕、冰清玉潔的俏臉漸漸變得春情泛濫,緋紅如潮,媚眼如絲,哪里還有平日里丐幫幫主的高貴威嚴?黃蓉尚未從下體充脹的快感緩過神來,嬌軀上的淫賊老漢卻是緩緩挺動腰杆,竟是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
僅僅只是緩緩地抽動,但是卻讓黃蓉感受到敏感的肉穴傳來陣陣酥麻,熟悉的快感再次籠罩心頭,令黃蓉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啊啊……啊啊……啊……唔……”然而黃蓉聽到那熟悉的呻吟聲,卻是立即捂住自己的櫻桃小嘴,不讓自己的叫出聲來。
如今她已不是昔日那放浪形骸的蓉奴,而是丐幫幫主黃蓉,若是讓別人聽到她的淫浪叫聲,可就毀了靖哥哥的一世英名。
“嘿嘿……小淫婦,還挺能忍的!”劉三見到黃蓉如此作態,自是十分清楚黃蓉的顧忌,然而這廝卻並非什麼好人,他現在巴不得全天下人知道丐幫幫主黃蓉乃是他的賤妾,於是他淫笑幾聲,隨後便開始扭動腰杆,開始加速了抽插的速度。
如此一來,黃蓉立時感覺下體快感驟增,淫穴里那滾燙的肉棒不斷地摩擦著瘙癢無比的層層淫肉,尤其是那碩大的龜頭更是不斷地頂撞在黃蓉極為敏感的花心深處,原本那如同絲絲電流一般的快感,如今就彷如陣陣驚雷,不斷地衝擊著黃蓉的芳心意識。
“不能叫出來……絕對不能叫出來……”黃蓉心中奮力想著郭靖的身影,然而一雙媚眼卻幾乎爽到翻白,鼻息更是濃重了幾分,強烈的快感不斷的從下體用來,如同滔天巨浪,不斷地衝擊著黃蓉的意識。“不行啊……不能叫出來……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太爽了……哦哦哦哦……”黃蓉貝齒緊咬紅唇,幾乎要忍不住浪叫出聲。
這時,劉三強行抓住黃蓉的一雙玉手,按在椅子上,大嘴巴直接吻上了黃蓉的櫻桃小嘴,大舌頭奮力地探入黃蓉的檀口之中,不斷地頂開黃蓉的緊鎖的貝齒。
盡管黃蓉努力抵抗著,然而劉三卻是嘿嘿一笑,腰間猛然用力,如同打樁一般,大肉棒狠狠地在黃蓉的淫穴中進進出出,兩人恥骨相撞,直撞的啪啪作響。
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立時讓黃蓉“啊……”的一聲,發出一聲長嘆,趁此機會,劉三的大嘴巴再次吻上了黃蓉的兩片花唇,大舌頭長驅直入。這次,黃蓉再也無力抵抗,被劉三的大舌頭突破檀口,不斷地與她的軟滑香舌糾纏在一起。“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黃蓉眉眼一陣迷離,再無昔日的清明,早已記習以為常的交合令她主動獻上香舌,與劉三的大舌頭不斷地交纏在一起,直吻得雪雪作響,瑤鼻間更是發出陣陣呻吟淫叫。此時,黃蓉似乎已經漸漸變回了昔日劉家的淫蕩小妾,正在劉三的胯下婉轉嬌吟,原本抵在劉三胸膛上的兩只玉手轉而溫柔地摟住他的脖子,直與劉三吻得天昏地暗。
當一番舌吻過後,黃蓉終究是按捺不住下體的快感,放浪地淫叫起來:“啊啊……好粗啊……啊啊啊……太厲害了……哦哦哦……蓉兒不行了……啊啊……不要再插了……啊啊啊……靖哥哥……你好厲害啊……哦哦哦……”卻是沉淪於快感之中,黃蓉眼前的男人漸漸地變成了郭靖的身影。
哪知劉三一聽到這“靖哥哥”三個字,便氣得不打一處來,怒道:“賤貨,還敢提你的小情郎是吧?看來為夫今日真要好好教訓你這賤貨才行!”說罷,腰間更是用力,劉三整個人便如山間凶狠的大蟲一般,大肉棒如同打樁機一般“啪啪啪……”的抽插起來,每一下,都重重地捅入黃蓉的淫穴深處,狠狠地撞在敏感的花心深處,隨後又狠狠地抽出,仿佛要將黃蓉的五髒六腑都一塊抽出來。
強勁而狂野的動作瞬間便令黃蓉感覺到如同山崩地裂般的快感,席卷而來,大腦之中更是一片迷糊,渾身酥軟,壓根使不上半點氣力。
“啊啊……不要啊……主人夫君……太猛了……蓉奴受不了了……哦哦哦……啊啊……輕點……啊啊啊……不行啊……哦哦哦哦……子宮又要被插入了……哦哦哦……太舒服了……主人夫君……饒了蓉奴啊……啊啊啊……”黃蓉不斷地浪叫著求饒,然而劉三卻是不聞不顧,依舊埋首抓住黃蓉胸前豐滿的玉乳,腰間繼續凶狠的發力,只肏得黃蓉浪叫連連,哀吟不絕。
接連凶猛的抽插過後,黃蓉再也忍受不了下體如巨浪滔天的強烈快感,嬌軀弓起,淫穴猛地夾緊了劉三的大肉棒,嬌軀顫顫,竟是達到了肉欲的頂峰。而劉三此時也感覺到大肉棒仿佛被千層肉環死死套住,那無與倫比的緊湊感,瞬間令他舒坦不已,精關一松,便是往黃蓉的子宮深處狠狠地射入自己濃烈的生命精華。
二人歡愉過後,彼此相擁在一起,喘息連連。劉三低頭看了看嬌艷如花的小妾黃蓉,發出一陣淫笑,隨即便將黃蓉柔若無骨的豐滿嬌軀抱起,嘿嘿笑道:“蓉奴,你可不要以為就這樣結束了,今夜才剛剛開始!”
黃蓉伏在劉三的懷中,杏眼之中,用出了兩道屈辱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