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二十九章 神秘人覆雨翻雲以身救淫娃 陳雲虎義結金蘭喜得騷義妹]
卻說老淫賊奮力扔出那小盒子後,便口吐黑血,雙目一瞪,旋即便倒在了地上,再無聲息。
“蓉奴姑娘!”
陳長老驚得大叫一聲,顧不得胸口劇痛,焦急望向林中彌漫的粉色煙霧,萬分擔憂蓉奴姑娘的安危。
便在他擔憂之時,忽的從粉霧中傳出一聲誘惑迷離的嬌喘聲,緊接著便見一道雪白魅影破霧而出,正是陳長老心心念念的蓉奴姑娘。她身姿動人,玉腿並合,在空中翻騰嬌軀,飄然如仙子般逃出了迷煙籠罩的范圍,玉足好似蜻蜓點水般落地,姿態優雅而美麗,可下一刻,少女修長玉腿卻又無力地酥軟,紅唇發出一聲無力的嬌喘後,玉體便順勢軟倒在地上。
“嗯!”蓉奴咬著紅潤雙唇,驀地抬頭,卻見她的臉上此時紅雲密布,媚眼如絲,一絲唾液從嘴角溢出,儼然一副發情雌獸般的痴媚表情,雪白的肌膚上盡是玫瑰色的暈紅,猶如誘人的粉桃,白里透紅。
此時的黃蓉玉面生春,顯然是受了淫毒的影響,徹底陷入了發情的狀態,她胸前雪白玉兔劇烈起伏著,粉嫩乳頭不斷地溢出乳白色奶水,兩條白嫩的玉腿更是纏纏綿綿地貼合摩擦,試圖稍微緩解下體淫穴不斷涌來的陣陣空虛與瘙癢。
盡管身中淫毒,黃蓉卻顧不得她的狀況,而是艱難地望向了粉霧中心,只聽得一陣勁風呼嘯的聲音,那粉紅煙霧竟是猛地鼓動起來,向四周揮散,待得煙霧消散,露出青衣人的身影,原來是他不知何時竟扒下身上長椅,卷入手中揮動,其內力渾厚至極,全力施展開來,那青色長衫便如風車般虎虎生風,輕而易舉便化解了四周的淫毒。
刻下,他大手一抖,青衫再次披在身上,側目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老淫賊,哼聲道:“真是好膽,竟敢插手老夫的比試,若是不死,老夫亦繞不了你。”說罷又望向黃蓉,神色變化,陰晴不定,似乎還有些猶豫。
黃蓉尚存一絲清明,咬牙說道:“前輩……哈……您是……一代高人……嗯……蓉奴相信您總不至於……趁人之危吧?這若是傳揚了出去……恐怕會墜了前輩的……威名吧?”青衣人聞言,呵呵一笑,目光掃過黃蓉性感的嬌軀,卻也沒忍住地舔了舔舌頭,暗嘆這小姑娘長得如此秀美,怎的偏偏干這下賤至極的勾當?他拋卻心中想法,說道:“你這小淫娃倒是長了一張伶牙俐齒,還挺會用話堵人。”黃蓉心中暗喜,嫵媚笑道:“那前輩……您是願意……放過蓉奴?”青衣人卻是搖了搖頭,嘆息道:“只可惜,你若是武林中人,老夫倒也不介意與你講幾分江湖規矩,而你只是翠香樓的頭牌妓女,還不知廉恥地淫亂軍營,此罪當誅。更何況,你小小年紀,卻靠著這等旁門左道的淫功練就這一身的內力,老夫今日若是放你離去,日後必成大患,今日老夫便替天行道,先殺了你這淫婦,再殺了劉三兒兩父子。”
聽到青衣人要大開殺戒,黃蓉登時臉色未變,連忙掙扎著站起身來,心中卻毫無留意,只想施展輕功逃去。
方才老淫賊擲出香粉時,正是兩人比拼內力的關鍵時刻,黃蓉自是不敢有半點分神,正是因為如此,粉色煙霧炸開時,猝不及防之下,黃蓉不得已吸入了幾口,立時便淫毒入體,同時也因為與青衣人比拼內力的一時分心,更是被青衣人的內力所傷,此時的她斷然不是青衣人的對手。奈何她正處於發情的狀態,欲火焚身,便是站起身子都顫顫巍巍,嬌軀更是軟綿綿的,莫說施展輕功,就算是像個普通女子般奔跑都成問題。
青衣人的江湖經驗顯然遠勝黃蓉,他在千鈞一發之際,屏住了呼吸,並未吸入淫毒,如今以青衫揮散香粉,他更是不緊不慢,情深一躍, 便朝著黃蓉奔去。
二人之間,本就不過丈余距離,青衣人身形挪移,眨眼間便已來到了黃蓉面前,一掌朝黃蓉天靈蓋拍去。
“嗯……”黃蓉咬緊紅唇,勉強深處雙臂,使出了一招美女拳法中的貴妃醉酒,想要將青衣人的手掌順勢撥開,可方一使力,下體便用來一股酥麻,筋骨一軟,非但沒有將青衣人的手掌撥開,反而將自己送入對方懷中。
青衣人“嘿嘿”笑道:“小淫娃,還想投懷送抱求我饒你一命?痴心妄想!”
他正欲出手,卻見黃蓉突然美眸微變,突然伸手抓住胸前兩只肥美玉乳,竟是用力一捏,本就不斷溢出乳汁的粉嫩乳頭,在她的用力之下,竟是噴出兩道奶水,出其不意地射中了青衣人的雙眼。
“啊!”
青衣人當即發出一聲痛叫,伸手一推,便想要將黃蓉推開,可入手處滑膩膩一片,他分明已經碰到了黃蓉玉體,可黃蓉的光滑肌膚上卻猶如泥鰍般滑溜,內力竟無處發泄,反倒是黃蓉借力打力,滑溜溜的嬌軀好似美人蛇般纏上了青衣人的身體,如此怪異的武功青衣人亦是為所未聞,竟是瑛姑自創的泥鰍功。黃蓉只瞧過一次,因那過目不忘的本事,倒也勉強使出,本來這一門武功應該在水中施展最為得利,可黃蓉此時著急應敵,只能順勢而為,幸好她此時身上只穿著一雙絲襪,靠著肌膚的光滑倒也能施展出那泥鰍功,靠著這怪異的招式,也幫助她躲過了青衣人的大手。
盡管憑借著怪異的泥鰍功,倒是勉強能與青衣人周旋,可黃蓉此時身中淫毒,緊緊貼近男人的身軀,便感覺到玉體陣陣發軟, 十成功力卻是連半成也難以施展開來,若非生死關頭,恐怕她早已壓制不住體內淫毒而倒在地上。
黃蓉迫不及待想要制服青衣人,因此顧不得太多,接連施展了桃花島絕學美女拳法以及蘭花拂穴手,想要點上青衣人穴道。
雖然青衣人的雙眼被黃蓉迷住,可到底是經驗極深的前輩高人,哪怕是雙目緊閉,可聽聲辨位的本事絲毫不受影響,他耳朵微動,與黃蓉近身搏斗。
兩人招式皆是精妙武學,當是都得旗鼓相當。
可黃蓉終究是狀況不妙,再度貼身,將泥鰍功與蘭花拂穴手一同施展,本欲拿捏住對手曲池穴,以此控住對方要害,可招式使到一半,便渾身酥麻,半分力氣都欠奉,反倒是青衣人順水推舟,一掌按在了黃蓉高聳乳峰上,大手只是一捏,黃蓉遭此刺激,玉腿一軟,竟是癱倒在地上,連連嬌喘。
趁此良機,青衣人趕緊以內袖擦去雙眼的乳汁,兩眼通紅,怒視黃蓉,忍不住火氣罵道:“哎呀呀,淫娃好膽,竟敢讓老夫遭受這番奇恥大乳,老夫一掌斃了你!”說罷,便要一掌拍下。
眼見黃蓉便要就此香消玉殞,恰在此時,林中傳來一聲長嘯。
那嘯聲雄渾有力,令青衣人登時色變,順著笑聲望去,卻見一道身影縱身而來,快得出奇,眨眼工夫,竟已掠到他的面前。
“小淫娃還有奸夫?”青衣人神色一變,伸手便要打退來人,然而來者的武功甚是高明,招式極為優雅,拍出掌影重重,二人你拆我擋,眨眼工夫,便短暫交手數招。
但來者並未戀戰,與青衣人對了一掌,將其震飛後,伸手一抄便將黃蓉摟入懷中,縱身一躍,轉眼間便不知去向。
青衣人又驚又怒,暗道:“此人究竟是誰,武功竟如此了得?”
而陳長老眼見蓉奴姑娘脫險,登時舒心一笑,卻又不知那救走蓉奴姑娘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但那人既然出手相救,想必不會為難蓉奴姑娘。
只是回想起今夜發生的諸多事情,陳長老又有些後怕,若非是老淫賊,恐怕他也不知道蓉奴姑娘竟會武功,而且這般了得,可他又著實費解,蓉奴姑娘既然如此武功,又為何甘願作那下賤至極的娼妓呢?又不禁想:“不知這蓉奴姑娘的武功與幫主比起來又如何呢?”
正當陳長老想得出神,卻聽青衣人的聲音傳來:“叫花子,你既然也是那小淫娃的奸夫,可知方才出手大人是誰?”陳長老一愣,發現青衣人猶如鬼魅的身影已來到身旁,暗暗吃驚,可聽到青衣人如此詢問,輕輕搖頭,說道:“以前輩的眼界,都不知道那人是誰,又何況是在下?”
青衣人瞪了瞪眼,問道:“你當真不知?”
陳長老只回了一句:“在下該說的已經說了,信不信由你。”身為丐幫長老,陳長老自然亦是有幾分傲氣,不滿青衣人將他當做犯人般審訊。而眼見問不出些什麼,青衣人神色陰沉起來,心中盤算了一番,又道:“既是如此,老夫就饒你一條賤命,回去見那小淫娃,便給老夫傳話,三日之後,老夫會在此等候,若她膽敢不來赴約,老夫便殺光劉三兒滿門。”顯然,今夜被黃蓉如此暗算,青衣人已是怒火漸升,想要親手殺了蓉奴姑娘以泄心頭之恨。
“這個……”陳長老始一張嘴,還未來得及拒絕,青衣人的身影卻已經消失不見,當真如同鬼魅一般,來無影去無蹤,此等輕功,同樣令陳長老大為吃驚。
可接下來,他又有些苦惱起來,青衣人定是又要尋蓉奴姑娘麻煩,他到底該不該幫青衣人傳話呢?
話分兩頭,黃蓉本以為就要喪命於青衣人的掌下,萬幸突然有怪人出手相救,心頭一寬,嬌軀更是軟如春泥,還未來得及細想,她突覺身子一輕,緊接著便落入溫暖的懷抱之中,耳邊更是風聲呼呼作響,若是黃蓉清醒三分,必定驚嘆此人輕功蓋世無雙。可此時的黃蓉因心神松懈,終於是無法壓抑那早已澎湃如潮的欲火, 意亂情迷的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著,紅唇嬌喘著,兩只蔥白小手也在男人的身軀上摸索著,雪白嬌軀也開始像水蛇般扭動起來。
“嗯……嗯嗯……好哥哥……求求你……給蓉奴啊……蓉奴好難受……嗯……嗯……蓉奴好空虛……好寂寞……求求你……來肏蓉奴的騷穴……嗯……好哥哥……求你啦……快來肏蓉奴……蓉奴下面好癢……求你啦……”在情欲的煎熬下,黃蓉仿佛能夠感受到下體淫穴的陣陣蠕動,淫液更是泛濫成災,順著她渾圓大腿流淌而下,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讓男人的肉棒插入淫穴中, 好緩解她體內那股高漲的欲火,可男人郎心似鐵,竟是全然無視黃蓉的渴求,只是摟著黃蓉一路施展輕功縱行,似乎並不打算理會她的勾引,但是在黃蓉的魅惑下,男人的大手還是情不自禁地在她光滑的玉背上輕輕愛撫起來。少女黃蓉玉體無瑕,滑如凝脂的白嫩肌膚觸感極佳,而男人大手輕輕的愛撫,更是能夠清晰感受到黃蓉嬌軀在顫顫地發抖,紅唇發出的呻吟聲也愈發迷人。
似乎終於忍不住黃蓉的勾引,男人停下了腳步,卻是不知何時,依然抱著黃蓉來到城郊一處破舊茅草屋里。
男人想要放下懷中的少女,可黃蓉卻早已陷入發情的狀態,四肢好似八爪魚般纏著男人的身軀,不斷扭動挺翹而渾圓的肥臀,用她那泛濫成災的蜜穴摩擦著男人的大腿,發瘋似的渴求著男人的插入。男人似乎怕傷到黃蓉,並不敢以內力掙脫黃蓉的擁抱,反而黃蓉動作嫻熟,在男人的懷中摸索,竟是趁機將男人的腰帶解開,那白玉小手深入男人的衣服下,與男人肌膚相親。
本就欲火焚身的黃蓉,再次感受到男人肉體的熾熱,情欲更加旺盛,眼神迷離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的容貌,依舊是主動獻上香吻,花唇貼上了對方的嘴唇,主動與對方親吻起來。
“你……”男人本欲抗拒,可借著屋外殘余的月光,見到黃蓉那千嬌百媚的臉龐,卻又忍不住沉浸下去,而黃蓉趁此機會,吐出香舌,靈活的勾搭起男人的大舌頭。他的動作略顯生疏,猶如未經人事的青頭少年,對於在青樓久經風月的黃蓉來說,這些嫖客最是好應付不過。
只見她一手摟著男人的脖頸,雙腿張開地騎坐在男人的腿上,熱情火辣地舌吻在一起,另一只手則是探到男人的跨間,溫柔地握住了男人早已硬邦邦的大肉棒。
當黃蓉的小手握住那根熾熱的肉棒時,不管是黃蓉還是被她纏吻的男人,身子都為之一顫。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黃蓉媚眼如絲,熱情地與男人深吻在一起,嬌軀因為感受到男人肉棒傳來的熾熱,而興奮無比。而男人也在感嘆黃蓉的小手竟如此靈巧勾人,握著他的陽具輕輕地上下擼動,玉指按壓,帶給他極為美妙的快感。
男人的鼻息也逐漸厚重起來,他兩只大手想要將黃蓉的嬌軀推開,可是在逐漸升騰而起的情欲的影響下,他的雙手反而不由自主地攀上黃蓉胸前高聳的乳峰,少女豪乳渾圓堅挺,他的大手竟無法將其完全掌握,用力一握,雪乳滑膩而極具彈性,肥美乳肉在五根手指的抓握下凹陷變形,卻又快速恢復,更為奇特的是,穿掛翡翠玉環的乳尖上竟會隨著男人的大手蹂躪而溢出道道甘甜乳汁,借著奶水的潤滑,兩只飽滿雪白的豪乳立時變得滑膩晶瑩。
與這來歷不明的男人激情深吻過後,發情狀態下的黃蓉似乎緩解了些許體內澎湃的情欲,可柔情似水的美眸卻依舊是迷離一片,她嫵媚嬌笑,濕潤小嘴松開了男人的嘴巴,只聽“唔”的一聲,兩人的嘴唇分開時竟是掛垂著一道晶瑩發涼的淫液,黃蓉嘴角亦是溢出絲絲香津。她吐氣如蘭,媚笑道:“……好哥哥……請你肏翻蓉奴吧……親哥哥……親爹爹……求求你肏翻蓉奴吧……”
那低吟的浪語,猶如世間上最致命的蠱惑毒藥,輕易勾起了男人心中的邪念。
而這個時候,黃蓉似乎察覺到,玉手握住的大肉棒似乎要迎來一次巔峰,她更是笑靨如花,卻是松開大肉棒,轉而在男人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另一條藕臂摟著男人的脖子,俏臉貼上對方臉頰,紅唇微張,說道:“……好爹爹……不要著急……春宵苦短……嗯……今夜蓉奴都是你的……”
說罷,黃蓉撫摸著男人的臉龐,櫻桃小嘴再次吻上了男人嘴唇,與此同時,她的玉手再次握緊了那根大肉棒,這一次,她扶穩了那根大肉棒,扭動水蜜桃外形的翹臀,讓大肉棒頂在了她的蜜穴洞口,結實的小蠻腰緩緩下沉,使得大肉棒開始一點點的深入她的淫穴之中。
“唔……不……不可以……”男人聲音有些沙啞, 似乎有些惱怒,想要推開懷中的玉美人,可黃蓉卻忽然沉下水蛇腰,“噗嗞”的濺水聲響起,大肉棒已然整根插入了少女緊湊無比的淫穴中。
“啊……”
肉棒深入黃蓉淫穴中的刹那,男人不由地發出了一聲舒爽至極的呻吟,只覺陽物好似進入了一處溫軟濕滑的甬道之中,那粉嫩的淫肉將他的陽具牢牢套緊,尤其是龜頭更是好似被什麼東西賣力吮吸般,那強烈的快感令男人忍不住沉淪其中,難以自拔。
淫穴套上了男人的大肉棒,同樣也給黃蓉帶來了極為強烈的刺激,本就因淫蛇之毒而變得極為敏感的肉體,此時在老淫賊的淫毒下,肉體敏感度更是遠勝往昔,只是剛剛插入淫穴之中,便幾乎讓黃蓉舒爽無比,幾乎要當場泄身。但也是在情欲的驅使下,她強忍著快感,雙手摟住男人的身子,開始扭動起自己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肉穴套弄著大肉棒,水聲“噗嗞噗嗞”作響。
但見殘余月光下,美如天仙的少女赤裸著嬌軀,摟著不知身份的男人,嬌吟殘喘,浪叫連連,雪白的嬌軀在月光下好似晶瑩白玉一般,烏黑長發凌亂飄舞,肥臀隨著嬌軀的扭動而上下起伏,翡翠玉環裝飾的粉嫩淫洞貪婪地套弄著男人的肉屌,而後從蜜穴中不斷溢出乳白色的淫液。
“唔唔唔……好哥哥……好爹爹……好夫君……哦……好厲害啊……用你的大肉棒……哦哦……用力肏蓉兒吧……肏翻蓉奴……哦哦哦……蓉奴好爽啊……淫穴好舒服啊……嘶……啊……啊啊……蓉奴好舒服啊……嗯……嗯握……用力肏蓉奴啊……蓉奴以後都是你的……哦哦……肏死蓉奴吧……啊……奶子……奶子又噴奶啦……啊啊……好爽啊……”春情泛濫的黃蓉語無倫次地淫聲浪語,時而抱著男人腦袋深情熱吻,時而仰起身子,將胸前豪乳奉上男人面前,讓他親吻自己雪乳,時而又身子後仰,雙手撐地,猶如拱橋般將玉乳高高抬起,實則是為了將兩條白白嫩嫩的美腿掛在男人的肩上,靠著雙手與腰部發力,嬌軀在男人的胯下前後搖擺套弄,而男人只需要低頭一看,便可以看到讓人緊密結合的下體,以及黃蓉陰阜上的奴印,花樣百出,盡顯絕世淫女的床上淫技。
兩人不斷交合著,但由始至終都是黃蓉保持著主動的姿態,而男人面對著黃蓉這等絕世淫娃,便如同出入青樓的青頭小子,只能任由黃蓉擺弄,可黃蓉似乎有些不滿男人的不主動,於是摟著男人的脖子幽怨呻吟道:“嗯嗯……好哥哥……蓉奴的好丈夫……難道你就不想大展雄風……把蓉奴肏翻嗎……哦哦……難不成你還是花頭仔……嗯嗯……”
“什麼是花頭仔?”男人好奇問道。
“呵呵……那是床上的雛鳥……看你的雞巴不小……哦哦……怎麼半點技巧也不懂……嗯嗯……”
“誰說我不懂?我早就成親了……”男人摟著黃蓉雪白嬌軀,一只大手在黃蓉乳峰上揉捏,另一只手則是在她肥臀上抓揉,好似享受著黃蓉那溫軟如玉的美妙身軀。
“噗嗞…噗嗞…噗嗞…”
“……哦……還說不是花頭仔……哦……蓉奴的淫穴都含著你的肉棒這麼久……哦哦……你都不知道反過來壓著蓉奴……還說你不是花頭仔……哦哦……”
“豈有此理!”男人聲音沙啞,低聲罵了一句,大手一推,將黃蓉美艷嬌軀按在干草堆上,反客為主,而兩人的性器官始終僅僅結合,並未脫離,而黃蓉則是趁機張開玉腿,一條美腿勾搭著男人的熊腰,另一條腿則是掛在了男人肩上,迎合男人的大力抽插。
“唔……唔……這樣就對了……哦……用力……哦哦……好弟弟……你肏得蓉奴好舒服啊……就是這樣……哦哦……女人就是天生挨肏的……哦哦哦……好弟弟……”黃蓉滿意地呻吟著,獎勵似的親了男人一口,而男人邊抽插著黃蓉的淫穴邊問道:“你現在怎麼……叫我好弟弟……”二人肆意媾和纏綿著,卻是絲毫不影響二人的調情,黃蓉淫媚一笑,吻著男人臉頰,興奮道:“……啊……那當然……床笫之歡……達者為先……嗯嗯……蓉奴比你厲害……啊……啊……咱們不是師徒……自然就是姐弟……哦哦……好厲害啊……好弟弟……你的大肉棒好硬啊……哦哦哦……好弟弟……蓉奴姊姊的大奶子摸得舒不舒服……啊啊啊……是了……好弟弟……你真聰明……哦哦……就是這般肏蓉奴姊姊……啊……蓉奴的屄穴好舒服……哦……”
聽著黃蓉的淫蕩呻吟,男人只覺越發的刺激,但又有些不服氣,怒道:“豈有此理,老……我今日便要讓你這淫娃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啊……蓉奴……你的下面太會吸了……我的下面被吸得好爽……啊……不行……今日非要讓你叫哥哥不可……”說罷,腰間用力,臀部一陣聳動,卻是快速且用力地抽插著黃蓉的淫穴。
感受到男人的賣力,黃蓉只覺下體一陣陣酥麻,淫穴更是用來陣陣快感,在淫毒的影響下,快感比往日來的更加洶涌,粉嫩的淫穴不斷地被男人的肉棒進進出出,溢出的乳白色淫液順著臀溝緩緩流淌而下,空氣中已然彌漫出陣陣淫靡的氣息。
茅草屋中,一派春色無邊。
“啊……”
在少女緊湊無比的淫穴中抽插了數百下後,男人終究是發出一聲不甘的怒吼,下體肉棒一陣顫動,便在黃蓉的淫穴中灌注自己滾燙的生命精華,而黃蓉也適時地達到了肉欲的巔峰。
纏綿過後,黃蓉臉蛋也就是潮紅一片,媚眼如絲,她嫵媚的摟著男人的身子,神色有些意猶未盡,於是眼珠子微微一轉,登時笑靨如花, 她峨眉輕佻,伸出粉嫩香舌舔著男人的胸膛,呵呵笑道:“好弟弟……難道你就這點本事嗎?這樣的話,你可就做定蓉奴的弟弟嘍……”黃蓉此話看似淫蕩,實則是為了讓男人幫她解毒,畢竟體內的淫毒非同小可,只是交合一次,還未能完全清除。
而男人聽到這話後,果真來了火氣,氣哼哼地咬了咬牙,翻身又壓上了黃蓉雪白豐腴的胴體……
茅草屋中,傳出了黃蓉銀鈴般的笑聲,轉而化為嬌喘與呻吟,明月西斜,天色泛白,襄陽城即將迎來新的一天。
不知過了多久,茅草屋中,黃蓉幽幽從美夢中醒轉,夢中她與靖哥哥洞房花燭,顛鸞倒鳳,極盡纏綿,好不逍遙自在,在桃花島做著一對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神仙眷侶,而她也好像是忘去了劉老三,忘卻了呂文德,只專心沉迷於郭靖,一切竟是如此幸福美妙。
從美夢中蘇醒,黃蓉嘴角掛著盈盈笑意,環顧四周,卻是發現,自己此時竟然躺在了一處破舊的茅草屋中,赤裸的雪白嬌軀上披著一件寬大的黑袍,仔細回想片刻後,才記起昨夜發生的一切。
“昨夜當真是好險!險些蓉奴的小命就不飽了!”黃蓉發覺自己還活著,不由一陣後怕,那青衣人武功之高,天下絕頂,卻不知救她性命的那人是誰,不過能夠從青衣人救她離去,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輩,她也回想起昨夜男人為她解毒的過程,不由俏臉微紅,暗道:“那人雞巴不小,武功又高,究竟是什麼人?若是能求得他相助,對付青衣人必然輕而易舉。”至於郭靖,何人如今已不作考慮,畢竟她已然在青衣人面前展露過武功,若是請靖哥哥相助,必然會暴露黃蓉的武功,如今天下間知道蓉奴會武功的人都與黃蓉關系密切。
思來想去,亦是未能有什麼好辦法,黃蓉只得輕聲一嘆:“罷了罷了,先回城再說。”拉開黑袍,她發現自己渾身赤裸,正有些發愁,抬頭看到茅草屋稍微干淨的柴堆上,竟放了一套衣裳,黃蓉登時嫣然一笑,芳心甜蜜,連忙換上衣裳,同時亦是發現自己渾身干爽,想來昨夜男人定是抱著她到附近水池中沐浴一番,甚至還擦干淨她的嬌軀,如此體貼令黃蓉更是暗暗欣喜,只是低頭看了看小腹,又黯然不已,自語道:“只可惜,蓉奴已是殘花敗柳之軀,若不然,嫁給他這般男子倒也不壞。”不知為何,此時的黃蓉對那神秘的男人格外有好感,甚至有種想要嫁給那人的念頭浮現,但很快便消散。
一夜春宵過後,黃蓉體內淫毒盡清,如今行動起來自是快速無比,但黃蓉並未第一時間趕回呂府,而是回到了昨夜與青衣人交手之地,在這里,她果真尋到了正在調養療傷的陳長老。
昨夜陳長老與青衣人交手片刻,便被重創,所受內傷頗為嚴重,調養了五六個時辰,才恢復了七八分,行動依舊有些吃力,他正打坐收功,睜開眼睛便看到了婀娜多姿的身影身如飛燕地走來,登時喜出望外,激動道:“太好了,蓉奴姑娘,你果真沒事。”黃蓉美玉無瑕的臉龐上也泛起一絲笑意,給陳長老施了個萬福,嬌笑道:“多謝陳長老昨夜舍命相救,否則蓉奴現在已是荒山艷鬼,大恩大德,蓉奴沒齒難忘。”陳長老說道:“蓉奴姑娘實在客氣了,昨夜若不是在下莽撞,豈會害得蓉奴姑娘被奸人所害。”說起來,他又臉色一紅,卻是想起了昨夜與老淫賊一同奸淫蓉奴的景象。
黃蓉見狀,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也是心中一蕩,爾後便嘆息道:“陳長老,您大可不必如此愧疚,蓉奴這身子,天下間不知多少男人摸過摟過肏過,蓉奴畢竟只是妓院中的娼妓,陳長老不必介懷。”說著,她頓了一下, 俏臉微紅,才道:“只是……陳長老若是想與蓉奴歡好,倒也不必與這等奸賊合作,日後只需逢蓉奴登台之日,陳長老到翠香樓來,蓉奴自會好生招待。”說著,她美目又瞥了一眼陳長老的胯下,臉紅著又加了一句:“但最多只能帶兩個人來。”
“如此真是多謝蓉奴姑娘!”陳長老聞言,更是欣喜若狂,便想上前抱住黃蓉誘人的嬌軀親上兩口,卻被黃蓉輕輕推開。
“且慢!”黃蓉攔住陳長老,問道:“陳長老,昨夜那青衣人可有對你說什麼?”
“這個……”陳長老沉思片刻後,便將昨夜青衣人留下來的話告訴了黃蓉,他又說道:“蓉奴姑娘,那青衣人武功極高,非等閒人能應付,你亦非他對手,不如跟我遠走高飛,從此不問江湖中事,豈不是人間美妙之事?”黃蓉卻是啐了一口,嬌羞道:“這可不行,蓉奴若是逃了,呂大人必定會上報朝廷,到時候蓉奴可就要被全天下人緝拿,便是連妓院也不敢接納蓉奴,那可萬萬不行。”陳長老不由說道:“難道蓉奴姑娘你就不想離開妓院?”
如今的黃蓉不僅是離不開妓院,亦是離不開劉府,同樣的,她最不願意離開的還是郭靖,要她離開靖哥哥跟著陳長老遠走高飛,她自然不會如此抉擇,搖頭道:“陳長老莫要再勸,總之讓蓉奴離開翠香樓,那是千萬個不成。”
見黃蓉如此執拗,陳長老只好不再勸說,而黃蓉又道:“是了,陳長老……”不等黃蓉說完,陳長老卻皺眉道:“不成不成,蓉奴姑娘,你若老是這樣叫我陳長老陳長老,總覺著別扭,你我關系不淺,嘿嘿,還深得很……你我既然如此投緣,不如這般,你我今日義結金蘭,皆為異姓兄妹,如何?”
“噗呲”一聲,黃蓉嬌笑出聲,直笑得花枝亂顫,胸前豪乳晃蕩,良久才止住笑意,說道:“陳長老,您英雄非凡,為何也要與蓉奴這等下賤的娼婦結拜,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讓全天下人笑話嗎?”陳長老卻道:“一個乞丐,一個妓女,為何就不能義結金蘭呢?難不成,蓉奴姑娘是嫌棄在下叫花子的身份?”黃蓉明眸一勾,當真是風情萬種,看得陳長老心癢難耐,只見她思索片刻,方才說道:“興蒙天恩,蓉奴這等下賤娼妓,能與丐幫長老義結金蘭,蓉奴已是三生有幸,承蒙陳大哥看中,蓉奴今日答應便是。”說著,又嫵媚一笑,問道:“不過如此一來,你我兄妹相稱,方才蓉奴所說的好生招待,豈不是做不得數?”
陳長老一聽,仔細一想,果真是如此,難不成他這義兄還能天天去與這義妹交歡不成?難不成讓他斷了與蓉奴姑娘交歡的念頭?可是與蓉奴姑娘幾度春宵,那美妙滋味令他食髓知味,難以自拔,他又怎麼舍得?因此陳長老登時猶豫了起來。
見他如此窘態,黃蓉更是媚笑生春,捧腹嬌笑,說道:“陳大哥,蓉奴便不逗你玩了。蓉奴答應了與你義結金蘭,方才所言自然也不會食言,但陳大哥須得立下誓言,不得將今夜只是泄露出去,尤其是蓉奴會武功的事情,你若答應,蓉奴便願意與你結拜,方才所言,也盡都作數。”陳長老聞言大喜,連忙發下誓言,若是泄露今夜之事,便五雷轟頂、粉身碎骨而死,黃蓉這才滿意。
於是二人便在林中三拜九叩,結為兄妹。
而後黃蓉不敢耽誤,趕緊帶著陳長老返回襄陽城,畢竟她還需向劉老三父子交代此事,本來以她的內力,施展攝心大法便能抹去陳長老腦海中的這段記憶,可她見陳長老如此關心自己,又不由感動,再加上陳長老發下誓言,絕不會泄露她的秘密,她也就稍稍寬心。
陳長老則是得了個能“干”的義妹,激動不已,看著黃蓉前凸後翹的豐滿嬌軀,恨不得當場將這義妹按在身下一頓狂干,可是黃蓉則是與他約法三章,除非是黃蓉妓院登台或是主動相邀,否則他都不能對黃蓉做些什麼。
盡管如此,陳長老依舊是歡喜不已。
“蓉兒,昨夜見你施展西域白駝山的武功,難不成你與那西毒歐陽鋒相識?”陳長老與黃蓉義結金蘭後,便得到黃蓉允許,准他喚自己作蓉兒,當然,這也僅僅只限於二人私底下的稱呼。
不知為何,黃蓉今日心情極佳,對陳長老倒是知無不言,於是便嬌羞著說道:“蓉奴曾經在白駝山莊當過一段性奴,得到莊主大人賞識,便傳授了蓉奴一些武功。”
“可是我見你後面施展的武功,又不像西域武功。”陳長老想起黃蓉曾施展過美女拳法以及蘭花拂穴手,這兩門武功自然不是西域武功。
黃蓉心頭一動,但還是笑著解釋道:“想必大哥也知道,前些日子,郭靖郭少俠已答應娶蓉奴娘親為妻,只不過,蓉奴娘親身份比不得黃女俠高貴,只能屈尊為妾,而蓉奴也成了郭少俠和黃女俠的義女,那便是黃蓉女俠傳授給蓉奴的武功,此乃桃花島武功,精妙無比。”說到這里,黃蓉的俏臉又羞又紅,普天之下, 恐怕也只有她才會如此陰差陽錯成為自己真身的女兒。
“如此說來,蓉兒,你如今豈不是郭靖的干女兒,可是我聽老淫賊說起,你們……”陳長老不可置信地說道。
黃蓉搖了搖嘴唇,嘆息道:“蓉奴的確與郭少俠私會,但如今蓉奴乃是呂府少奶奶,若是此事傳出去,怕是會有損郭少俠威名, 還請大哥保密。”陳長老嘿嘿一笑,說道:“蓉兒吩咐到,做大哥的怎麼會不答應。不過,蓉兒,大哥冒昧問一句,是那郭少俠肏得你舒服,還是大哥肏得你舒服?”
“大哥!”黃蓉羞紅了臉,嬌羞地跺了跺腳。
一路上,陳長老不斷出言調戲黃蓉,惹得黃蓉又羞又惱,卻又拿他沒辦法,好在距離襄陽城本就不遠,兩人走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回到了襄陽城中。
呂府此時本是大亂,只因蓉奴一夜未歸,引得呂文德火急火燎,四處派人找尋,甚至於找到了郭靖黃蓉,希望他們出手相救。
郭靖與“黃蓉”亦是大驚,沒想到在他們眼皮底下, 竟然會有人如此大膽,擄走蓉奴,“黃蓉”便打算讓丐幫中人出去打聽蓉奴的下落。便在眾人焦急之時,陳長老便抱著黃蓉回到了呂府。
“蓉奴,老爺最愛的蓉奴,你可算回來啦!”呂文德上前就一把從陳長老手中接過了黃蓉,激動萬分,卻是想著蓉奴平安回來,他的萬兩銀子可算沒有白花。陳長老心中很不是滋味,而黃蓉亦是羞紅著臉。
她依偎在呂文德的懷中 ,嬌聲說道:“老爺,多虧了這位丐幫的長老出手相救,蓉奴這才平安無事地回到老爺身邊,否則,蓉奴怕是再也沒有機會見到老爺了。”說著,眼眶便是通紅一片,楚楚可憐的模樣令呂文德心頭一軟,連忙寬慰道:“蓉奴,別怕,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說罷,又命人取來兩錠銀子,送到陳長老面前,感激道:“多謝這位大俠出手救下本官賤妾,這里有四十兩銀子,還請手下, 以示本官感激之情。”
“多謝大人賞賜!”陳長老歡喜無比,昨夜之行,當真是收獲頗豐。
便在此時,郭靖與“黃蓉”也走了出來,同樣是為蓉奴的平安歸來感到驚喜,但黃蓉卻有些不知所措,只見自己的替身與心愛的靖哥哥成雙入對,一同走出來時便如神仙眷侶般恩愛,讓她無地自容,暗道:“蓉奴本應該站在靖哥哥身邊,而不是現在這般,被另一個男人當妻子地抱著,這一幕還被靖哥哥看在眼里。”心虛的黃蓉不敢面對郭靖,埋首在呂文德的懷中,低聲道:“蓉奴見過爹爹,娘親,讓爹爹和娘親擔心了。”郭靖默然,“黃蓉”卻滿意地點了點頭。
其中最歡喜的便要數呂文德,他心中淫笑:“這蓉奴管黃蓉叫做娘親,那本官豈不是黃蓉的女婿,嘿嘿,操不到黃蓉這賤人,卻做了黃蓉的女婿,倒也不錯。”
陳長老帶著蓉奴安全回到呂府,自然也少不得被郭靖等人詢問一番,兩人早就在城郊便已對好了口供,說辭一般無二,無非便是告訴眾人,那老淫賊為了將蓉奴調教成專屬性奴才將其強行擄走,好在路上被陳長老發現,一路尾隨至城郊,終於是將老淫賊殺死,救回蓉奴。
呂文德哈哈大笑,摟著黃蓉性感的嬌軀,說道:“殺得好,那淫賊死有余辜!蓉奴胸懷天下,豈會留在區區一個男人身邊?蓉奴,老爺我說的都對嗎?”黃蓉不大,不敢看四周,只是說道:“老爺,蓉奴昨夜被淫賊所害,心神疲憊,還請老爺讓蓉奴回房歇息。”呂文德連連點頭,說道:“好!蓉奴既然乏了,老爺這就陪你去休息。”說是陪蓉奴休息,恐怕又是一場魚水之歡。
郭靖看得又氣又惱,暗恨呂文德將蓉奴如此糟踏,等呂文德得意地抱著黃蓉離去後,郭靖便搖頭說道:“真是可恨,襄陽城竟被如此卑鄙無恥之人把控。”
“黃蓉”在一旁冷笑,仿佛看出了郭靖的氣惱原因,於是輕聲說道:“靖哥哥,俗話說的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蓉奴如今既然已經嫁給了呂大人,那便是呂大人的妻子,你我可管不了那麼多,再說,咱們婚期將近,總不能一直留在這襄陽城里看著蓉奴吧?”郭靖無奈,知曉蓉奴如今的身份尷尬,於是只得嘆息。
從議事廳出來,黃蓉總算恢復了些許心情,如今化身蓉奴留在呂府之中,當真是讓她羞愧難當,尤其是面對郭靖時,想到自己這個未婚妻子不僅當著未婚夫的面,嫁給了另一個男人,更是光天化日之下在未婚夫面前與另一個男人恩愛纏綿,不止如此,每日她還在未婚夫操練的軍營中充當任人發泄的肉奴,如此種種,使得黃蓉對郭靖愧疚之意越發強烈。
被呂文德抱回房中後,自然免不了又要讓呂文德奸淫一番。
但見呂府後院廂房內,在那寬大的床榻上,黃蓉赤裸著上半身,露出胸前雪白的乳頭,兩只軟糯小手握住了渾圓飽滿的豪乳,將呂文德的大肉棒夾在中間,卻是把自己的乳溝當做是淫穴般套弄呂文德的大肉棒,同時俯首張開櫻桃小嘴,含住呂文德的大龜頭,時不時還用那嫵媚動人的美目勾他幾眼,只看得呂文德興奮無比。
“啊……蓉奴,你真是極品尤物,若不是今日老爺還有要事在身,定要好好肏翻你這小淫娃。”呂文德摸著黃蓉的臉龐,穿著粗氣說道。
“雪雪雪……”黃蓉櫻桃小嘴含著呂文德的大龜頭,發出陣陣淫靡之音,爾後才依依不舍地吐出那滑膩膩的大龜頭,仰著腦袋問道:“老爺,如今襄陽城風平浪靜,如何還需要勞煩老爺您操勞呢?”呂文德深吸一口氣,心事重重說道:“老爺我最近收到密保,京城似乎對蓉奴你的身份有些意見,於是派人來襄陽城查探,估計今明兩日便會有京中要人來到襄陽城,老爺我可得小心招待才是。”黃蓉娥眉微蹵,幽怨道:“襄陽城向來都是老爺說了算,就算是京中來人,也未必敢得罪老爺您,再者說,能夠守住這襄陽城,也是多虧了老爺您,京城就算再有什麼意見,想來也不敢對老爺您提才是。”黃蓉並未提及郭靖和自己的功勞,因她十分清楚,呂文德好大喜功,提了郭靖只會讓他認為郭靖搶了他的功勞。
呂文德嘿嘿地笑著,輕輕捏了捏黃蓉的粉嫩乳頭,笑道:“還是蓉奴你最懂事,老爺我也是如此想的,那京中來使來查探你的身份,恐怕也是想借此由頭,向老爺索要些好處,金銀珠寶倒是無所謂,就怕那來使是個好色之人。”黃蓉心思活躍,登時媚笑道:“若是好色之人,豈不是更好應付,蓉奴自可幫老爺分憂!”她心中暗暗咒罵,這群臭男人,盡都想讓她當暗娼,為他們辦事,當真是可惡至極。
“哈哈,蓉奴若是出馬,試問天下間哪個男人可以抵擋你的魅力?”呂文德哈哈一笑,而後腰間一挺,便在黃蓉的小嘴里噗噗射精,黃蓉乖巧地含住那碩大龜頭,賣力地吞下了濃精,惹得呂文德又是得意大笑,隨手從懷中取出一根翡翠玉簪,笑道:“蓉奴如此懂事,老爺自然少不得給你好處,這可是用上等美玉精雕細琢的簪子,價值百兩銀子呢。”
“多謝老爺賞賜。”
臨走前,呂文德又對黃蓉說道:“差點忘了,蓉奴,你以後無需回丁未營,暫且先避避風頭,等老爺我應付完那京中來使再做打算。”黃蓉聞言,登時一喜,如此一來,她倒也不用回軍營任由那群將士奸淫。
直到呂文德離開,黃蓉這才喚來貼身內侍,服侍她沐浴更衣。
而她如今的貼身內侍,自然也就是劉老三和劉老財主,他們昨夜得知黃蓉被老淫賊擄走,也同樣是心急如焚,擔心賠了夫人又折兵,讓老淫賊把黃蓉擄走,他們父子二人可就性命不保。幸好黃蓉終究是平安歸來,可是同樣的,也帶給他們一個不妙的消息。
足以殺死劉老三的武林高手,竟不止一人。
而且因形勢所迫,黃蓉更是不得已泄露了會武功的秘密,如此一來,他們便不能請郭靖相助,否則黃蓉的身份必然不保。
“該死的老賊,竟然懷老夫大事,老夫勢要將他挫骨揚灰不可。”劉老三惱怒不已,惡狠狠地說道。
相比較之下, 劉老財主倒是淡定些許,他反而看向了黃蓉,問道:“蓉兒,按你所言,昨夜還有一位高人出手,不知道可否請他相助呢?”黃蓉輕輕搖了搖頭,說道:“蓉奴也不知道此人究竟是誰,連如何請他,也是不知。”劉老三不由嘆息:“難不成天要亡我劉家?”
黃蓉欲言又止,劉老財主見狀,不由看向黃蓉,問道:“蓉兒,你是否有什麼好方法,不妨直說?”劉老三也看向了黃蓉,如今他們父子二人命在旦夕,唯一指望便是黃蓉這位東邪之女。
只見黃蓉輕輕嘆息,隨後說道:“老爺,主人夫君,想必你們都應該知道天下五絕之名,蓉奴心中有一人選,或許能夠幫助劉府躲過這次滅門之災。”
“是誰?”父子二人齊聲問道。
黃蓉沉吟片刻,良久才緩緩吐出一個名字:“西毒,歐陽鋒。”
“是他!”劉老三大驚,他可是見識過歐陽鋒的了得,以他這一身登峰造極的橫練功夫,竟是扛不住那歐陽鋒隨手一掌,天下五絕,自然不是浪得虛名。
可劉老財主卻有些擔憂,問道:“可那歐陽鋒如今痴痴顛顛,蓉兒你又如何能請得動他呢?”
“老爺請放心,蓉奴自有方法,只是……”黃蓉頓了頓,又道:“只是這樣一來,恐怕要委屈主人夫君和老爺才行。”劉老財主與劉老三相視一眼,盡都疑惑,而黃蓉則是講出了自己的計劃,父子二人聽罷,登時四目一亮,大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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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