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獵人,如今獵物
曾經獵人,如今獵物
1.
“嗚嗚嗚嗚!”
“老實點!”
從熒的喉嚨傳出的只有含混不清的嗚咽,但回應她的,只有從屁股上傳來的火辣的疼痛,看著某人面頰上的眼淚,夜蘭非但沒有絲毫的心軟,手上的力氣反倒更大了。
“嗚!”
被繩子卡住的嘴巴根本無法說出有效的音節,早已溢滿口腔的涎液順著嘴角拉出了一縷縷銀絲,將地板浸得濕透。堅韌的繩索牢牢的縛著女孩的藕臂,每一處死結都埋藏在盤根交錯的繩索之下,只憑自己的力量,就連觸碰都是痴心妄想。更何況所有的手指還被細麻繩並攏捆住,就算真的能碰到,也絕無解開的可能,至於胸前那對可愛的白兔自然也沒有放過。捆縛者將麻繩十字交叉後縛在女孩的胸前,繩結“恰好”壓在兩顆粉嫩的櫻桃之上,如果妄圖掙扎,那除了敏感的乳頭要被折磨,股間的繩索也會毫不留情的壓迫著女孩的陰溝。粗糙的麻繩與粉嫩的肉壁之間摩擦產生的火花,不停的衝擊著被縛者那所剩無幾的理智。
而這些觸感,更是在視力被奪去後被放大了數倍。陷入肌膚的繩索,穴道里的玩具,還有那冷不丁落下的皮鞭......雖然熒嘗試過反抗,但在夜蘭的重壓之下,很快就耗盡了所有的力氣。
“還敢鬧騰嗎?”
“嗚.......”
見俘虜不再撲騰沒,夜蘭才摘下了她的口球和眼罩,看到面覆寒霜的調查員居高臨下的站在自己面前,旅行者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今早凝光差人送來了一封信,信中說夜蘭要設宴款待自己,以表對那次搭救她的感謝。聽說還有報酬,旅行者自然是屁顛屁顛的跑來了。宴席上,兩人邊吃邊聊,其樂融融,可當自己再睜眼時,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那個,夜蘭姐,有話好好說嘛,這是何必呢嘿嘿......”
熒打了個哈哈,試圖緩解有些緊張的氣氛,可這好像讓夜蘭更加光火了。
“旅行者,那天在遺跡里玩的還算舒服吧?”
“啊?夜蘭姐你在說什麼呀?我當時都急死了,哪還有心情去玩。”
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從派蒙那得到了確鑿的證據,自己真的會被這對水靈靈的大眼睛給騙過去,一想到這張人畜無害的面龐下隱藏的小心思,還有她干過的“好事”,夜蘭就感到一陣惡寒。
“既然你死不悔改,那我也只能請【七星】評判了。”
“別別別!夜蘭姐這是干嘛!我不就是去晚了點,但知易也沒占到你便宜啊!你就這麼恨我嗎?”
對於旅行者在演戲上的天賦,夜蘭是心服口服了,但很可惜,她今天並沒有心情陪熒玩角色扮演的游戲。
“呵呵,知易是沒占到,但你可是痛痛快快的爽了一把啊。對了,不知道我的身體和甘雨刻晴的比起來,哪個更讓你滿意啊?”
“什......”
要不是心理素質過硬,某人差點就一頭昏過去了,看著那根皮鞭,又看了看那意味深長的表情。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後,熒決定如實交代。
“嗚嗚嗚!夜蘭姐,我鬼迷心竅,我該打!您怎麼罰我都行,只求您別跟阿晴她們說這事,不然......”
“哦?不然怎樣?”
夜蘭強忍住發笑的衝動,一臉淡漠的盯著在地上蠕動的人。
“不然阿晴她們會殺了我的!嗚哇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這眼淚中有幾分真幾分假,但起碼是發自真心的在哭,夜蘭抬腳勾起熒的下巴,逼迫她注視著自己的眼睛。
“所以,之前綁架【玉衡】的主謀是你了?”
點頭如搗蒜。
“月海亭秘書被榨乳整整一夜也是你所為?”
拼命點頭。
“為什麼要這麼做?”
熒扭扭捏捏,一副不想回答的樣子,夜蘭也不跟她廢話,作勢便要走,這下可把熒嚇壞了。
“別別別!夜蘭姐!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我就是喜歡她倆......”
“原來旅行者是這樣表達自己感情的?我還真是長見識了。”
看著緊咬著自己衣角不放的小狗,夜蘭不由得樂了,但熒卻誤以為她是氣極反笑,嚇得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我就是好色嘛!阿晴的身體那麼軟,甘雨的乳汁也好甜,所以......所以我頭腦一發熱,就......”
能把自己的色心化作實踐的動力,而且還這麼坦白的承認,夜蘭是第一次見。
“你既然認罪,想必已經有覺悟了吧?”
“嗚......”
熒沮喪的低下了頭,她已經預見到了自己要在總務司的大牢里蹲上很長一段時間了。不過轉念一想,刻晴和甘雨不會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心里多少還是有了點安慰。而夜蘭,在欣賞夠了熒的苦瓜臉後,向著外面喚道。
“不用再躲了,出來吧。”
熒的心里頓時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當她循著夜蘭的視线看到屏風後的人影時......
“阿......阿晴,還......還有甘......甘甘甘雨.......”
“哼!”
慘白的面龐和滿面的紅霞互相映襯,倒也別有一番風味,刻晴和甘雨狠狠的瞪著被五花大綁的某人,可就算是滿滿的怒氣,也掩蓋不了她倆眼中的羞澀。
“阿晴!甘雨!你們原諒我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嗚嗚嗚嗚嗚!”
熒全然不顧平日里的矜持(雖然在派蒙眼里她也沒有矜持可言),一屁股撅到了兩人面前。只可惜甘雨通紅著臉不肯搭理,刻晴則是狠狠的揪著她的臉蛋,似乎有一肚子火要宣泄。
“真不愧是你啊!”
當從夜蘭口中得知某人對自己和甘雨做過的事情後,刻晴和甘雨對熒的感激之情瞬間就化為了滿腔的怒意,經過短暫的討論後,三人便達成了【一定要好好教訓下旅行者】的共識。
“痛!痛痛痛!阿晴你輕點!”
“叫得挺親熱啊!”
“嗷!”
夜蘭沒想到這家伙還能死皮賴臉的在刻晴身上蹭來蹭去,而且她這麼一折騰,刻晴似乎還心軟了。經驗豐富的調查員小姐當機立斷,一鞭就把這條金毛犬從刻晴的身上打了下來,同時還精准的踩住了來回打滾的某人。
“你們打算拿她怎麼辦?”
刻晴和甘雨也是有些為難,她們固然舍不得把熒關進大牢(根據煙緋的說法,完全可以把這家伙判個幾十年),可要是就這麼便宜她了,那也咽不下這口氣。一想到自己被這家伙騙得團團轉,她倆就一陣窩火。
“夜蘭姐,阿晴,甘雨,你們饒了我這次好不好,我保證不再犯事了!求求你們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嗚嗚嗚嗚嗚嗚......”
雖然知道這家伙十有八九是在演戲,但能哭成這樣也是要些本事的。等鬧夠了,夜蘭便用毛巾堵住了熒的嘴巴,然後把刻晴和甘雨拽到了一旁。看著竊竊私語的三人,熒心中的不安越發濃烈了,而當看到夜蘭那意味深長的微笑時,她更加堅信了自己的預感。
“算你運氣好,刻晴甘雨願意放你一馬。”
“謝謝阿晴!謝謝甘雨!謝謝夜蘭姐!我保證......”
聽到這話,熒頓時大喜過望,本以為皮肉之苦是逃不掉的,沒想到竟然這麼好運?可還沒高興上一秒,她便陷入了新的絕望之中。
“但是,你還是得為之前做過的事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首先,得讓你安靜下來。”
“不,不要啊......”
雖然很不情願,但熒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終究是不情不願的張開了小嘴,眼睜睜的看著那枚深喉口球送進了自己的口中。
“唔......唔可呃咳咳咳!”
粗大的肉棒就如同卡在喉嚨里的魚刺一樣令人不適,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哪怕經驗豐富如熒,也花了些時間才適應過來。
“乖的時候還是蠻可愛的嘛~”
委屈巴巴的樣子似乎很能討歡心,見夜蘭開始解開自己胳膊上的繩索,熒一邊高興的揉著酸麻的臂膀,一邊開始期待著自己的“刑罰”是不是會提前結束......
“唔?嗚!”
“怎麼,難道你以為我會給你松綁嗎?”
沒等熒休息夠,臂膀便再一次被反剪到了背後,雪白的藕臂被纏上了一圈又一圈湛藍的絡命絲,夜蘭死命的收緊繩索,生怕會讓熒逃脫。光是聽著那“嘎吱嘎吱”的聲音就令人膽寒,更別說是在親身體驗的人了。
身體在劇痛的折磨下本能的想要反抗,但老道如夜蘭早就頂住了俘虜的脊椎,重壓之下,熒根本動彈不得。可憐的女孩只能死命的攥緊拳頭,試圖來緩解這嚴苛的懲罰所帶來的折磨。但夜蘭似乎連喘息的機會也不想給,又將繩索繞到身前,在脖頸處環繞一圈後最後收回手腕處,最後以一個牢固的死結收尾。
“嗚!嗚嗚嗚!”
被劇痛刺激的神經驅使著身體發起反抗,突如其來的暴起令夜蘭猝不及防,猛的跌倒在了地上,眼看著要擺脫繩索的束縛,刻晴連忙撲了上去,把熒死死的壓在了身下。
“嗚嗚嗚嗚嗚嗚!”
雖然已是強弩之末,但熒的力氣還是不容小覷,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混亂之際,房門又被叩響了。
對水深火熱的旅行者而言,門外的訪客便是她救命的稻草。但夜蘭並沒有慌亂,在她和刻晴繼續壓制著熒的行動同時,甘雨已經走到了門前。
“請問是哪位?”
“咦?怎,怎麼是甘雨小姐?”
看到從門後出現的身影是月海亭的秘書,門外的千言軍一下子就慌了,但公務在身,為首的士兵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甘雨小姐,剛剛有人來總務司報案,說是旅行者今早來夜蘭小姐這里至今未回,所以......”
“旅行者早就離開了,我和刻晴今天也在陪坐。”
“玉衡大人原來也在嗎!”
領頭的千岩軍想死的心都有了,先是鎮壓了魔神奧賽爾,大名鼎鼎的旅行者的伙伴一口咬定夜蘭綁架了熒,然後又是七星和半仙的駁斥......
“甘雨大人,真的很抱歉,但可不可以讓屬下進屋......看一眼?我們也是為了公事,請大人理解!”
“這麼說,你是在懷疑我和玉衡星聯合作偽證嗎?”
波瀾不驚的語氣如同一聲炸雷,把眾人的腦袋震得嗡嗡直響。
“屬下不敢!只是......”
“沒有七星的特批,任何人都不得擅入這間屋子,具體原因我不便多說。我也明白你的難處,你可以先把我和玉衡帶走,請放心,不會有人因此怪罪你。”
說罷,甘雨便把雙手遞了出去,示意對方給自己戴上鐐銬。
“屬下冒失!請大人恕罪!旅行者一定是去了別的地方,我們這就去找!”
望著逃之夭夭的眾士兵,甘雨這才長舒了口氣。
“好你個熒!還留了這一手是吧!”
【啪】
“嗚嗚嗚嗚!”
無情的長鞭如雨點般落在翹臀上,但熒能做的只有嗚咽。為了引起千言軍的注意,她已經耗盡了最後的力氣,現在,手足被縛的她已經淪為砧板上的魚肉,面對看起來無窮無盡的懲罰,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全盤接受。
“嗚!嗚!嗚......”
鉗進肌膚的細麻繩所帶來的劇痛幾乎讓熒失去了對身體的直覺,雖然事先服下了藥物,但這也僅僅只是保護身體不受損害,並不能減輕對疼痛的敏感。布滿額頭的細汗清楚的訴說著她的苦痛,平日里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眸也開始飄忽不定,刻晴輕輕撫摸著那被勒的通紅的藕臂,突然有些後悔用這麼大力氣了,甘雨也心疼的不行,用濕巾拭去了熒的細汗。
“別擔心,她不會有事的,要是不疼,怎麼能長記性呢?”
“嗚......”
本打算靠裝可憐來博得刻晴和甘雨的同情,但這個計劃卻被夜蘭無情的粉碎了,熒沮喪的躺在地板上,任由三人扒掉最後的內衣。雖然知道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但她並不能改變什麼。
“我們的感受,你也好好體會下吧。”
說罷,夜蘭便在腳踝處的繩結上連了一根新的麻繩,將其與手腕連接在了一起後用力拉伸,眼看著纖細的嬌軀反曲到了極限,夜蘭這才停了下來。
“嗚!嗚嗚嗚嗚!”
這一次的捆縛徹底超出了熒的極限,在面對愚人眾等敵人時也從容不迫的旅行者,第一次從親密的朋友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絕望。
“夜蘭,真的還要繼續嗎?”
“當然,都到了這一步,怎麼可能還停下來?你倆就別心疼這家伙了,她死不了。”
雖然這個承諾聽起來就很不靠譜,但刻晴和甘雨也沒有再表示反對,兩人托起熒的身體,將熒的身體吊了起來,就當夜蘭准備進一步的“調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了。
“誰啊?”
夜蘭有些不高興了:都准備開始了,又是哪個不識趣的家伙來打攪她的興致?
一開始,三人並沒有做出回應,但門外的人似乎很有耐心,始終規律的叩著房門。看到甘雨的眼色,刻晴便會意的將熒塞到了屏風後,麒麟則悄無聲息的走到門前,淡淡的問道。
“請問是哪位?”
“咦?是甘雨嗎?我是派蒙!”
“呀,怎麼是派蒙,有什麼事嗎?”
房門剛一打開,派蒙便努力的想往里看,但甘雨的身體非常自然的遮擋住了大部分的視线,屋子里又非常暗,根本看不清有什麼東西。
“唔......你知不知道旅行者去哪了?她今天走的時候跟我說要來夜蘭這,但到現在都沒回來。”
聽到這話,甘雨露出了一副驚訝的神情。
“旅行者早就走了呀,我還以為她已經回去了呢,要不要我派人去幫你找找?”
對於甘雨為什麼會出現在夜蘭的房間這件事,派蒙心里是犯嘀咕的,但半仙的回答根本沒有任何破綻,無奈,派蒙也只能先行離開了。望著應急食品的背影消失在遠方,甘雨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她走了。”
“嗚......”
望著再次關上的房門,熒的心沉入了谷底。最後的希望也已遠去,自己再無逃脫的可能。
“不愧是旅行者啊,沒想到還留了後手,但很可惜,就算派蒙再怎麼折騰,總務司也不可能查到這里。”
這話不錯,作為凝光的特別調查員,夜蘭有著許多的特權,即便是千岩軍,如果沒有七星的准許,也無權進入她的屋子。這也是她設家宴款待熒的緣由之一。見夜蘭考慮的如此周到,熒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翻車了。
“好啦,所有不確定的因素都排除了,接下來就該干‘正事了’。”
熒一眼就認出了夜蘭手里的東西,那是她研發出的催乳劑,沒想到這個為甘雨准備的藥劑,竟然有一天會用到自己身上。或許是心理作用,冰涼的試劑剛一抹上乳頭,熒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燙,接著,“櫻桃”的色澤開始變深,質地柔軟的乳肉也變得堅硬挺拔。夜蘭還惡趣味的揉搓了幾下,在藥劑的作用下,即便是熒,也無法保持最後的理智,現在的她,只知道本能的去追尋“快樂”。
“嗚......嗚......”
雖然只是斷斷續續的嗚咽,但這靡靡之音也足以令人神魂顛倒,平日里那張清純的面孔,突然間溢滿了妖媚的氣息,要不是夜蘭她們有著遠超常人的定力,只怕早就衝上去“大快朵頤”了。
可熒的模樣實在太過誘人,無意識間,甘雨開始摩挲起自己的胸脯,回想起當初被榨乳時那種莫名的快感,麒麟的心中就升起了一種難以扼制的渴望,刻晴的神情也不太自然,不安的雙手不知道該放在何處。
“嗚......”
迷離的眼神下意識的轉向她倆,看到刻晴和甘雨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夜蘭連忙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這才回過了點神。舉起皮鞭,就往熒身上抽去。可她的力氣越大,俘虜叫喚的就越厲害,或許,這樣的鞭笞對熒而言,反倒成了獎勵。
“嗚!嗚!嗚!”
懸在空中的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見情況即將失去控制,夜蘭當即將榨乳的管子摁在了熒的乳頭上,隨著機器的啟動,潔白的乳汁一下子涌進了軟管,在無處宣泄的快感得到了釋放之後,熒終於是安靜了下來。
“這家伙!怎麼對女人也這麼危險!”
雖然熒已經昏了過去,但三人還是一陣後怕,回想起剛才那短短的幾分鍾,自己仿佛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刻晴和甘雨驚魂未定的撫摸著心口,現在,她倆是一點也不敢小看熒的“本事”了。
為了盡可能的壓制住熒,夜蘭又拿出了一根震動棒:肉棒的表面布滿了細密的螺紋,一想到這根粗大的巨物會被塞進身體,熒的眼神中非但沒有驚懼,反倒隱隱的有些期待?夜蘭將塗抹了潤滑油的肉棒對准了熒的小穴,緩緩的插了進去。
“嗚......嗚嗯~”
冰冷的潤滑油與火熱的肉壁碰撞在一起,在熒的腦海里轟然炸裂,肉體的痛苦反而為精神帶來了無與倫比的愉悅,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的侵占著隱秘的“花園”。但受刑者似乎非常享受這樣的苦痛。靡靡之音在女孩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饒是她們已經捕獲了這位魅惑的“妖姬”,卻也是有些難以應付。
“刻晴,看一下繩結有沒有松。”
“全檢查過了,沒有問題。”
見熒昏了過去,夜蘭才稍微松了口氣,雖然知道熒沒有逃脫的可能,但正因為是旅行者,那再怎麼小心都不為過。
“本來還想做點別的,看她現在樣子,只能算了?”
“忙了那麼久,夜蘭應該餓了吧?我們去弄點吃的吧?哎呀,她都被綁成這樣了,你還擔心啥?一起走吧~”
雖然不放心,但夜蘭終究是拗不過刻晴的堅持,但臨走前,她還是用鎖鏈將熒拴在了桌角旁。
“哼,回來再收拾你!”
夜蘭恨恨的望了一眼昏迷中的熒,便跟著刻晴和甘雨離開了。
看到三人從屋子里走了出來,躲在暗處的身影一溜煙到了門前,麻利的拿出早已配好的鑰匙,一下子衝進了屋里。
“熒!熒!”
“嗚......唔,嗚?”
熟悉的呼喚一下子換回了混沌的意識,一睜眼,便看到派蒙在為自己松綁,夜蘭的捆縛非常嚴厲,絡命絲又無法剪短,費了好一番工夫,派蒙才解開了熒的束縛。
“還能起來嗎?”
“嗚......”
“快跑吧!不然她們回來就死定了!”
“嗚......”
熒強撐著失去知覺的雙腿,跌跌撞撞的跟在派蒙的身後跑了出去。一路上,派蒙還時不時回頭觀察,生怕夜蘭她們追了上來。直到回到家中,她倆才算結束了這段提心吊膽的“亡命之旅”。
剛一坐下,應急食品便開始數落起自己的搭檔。
“要不是我感覺到不對,你現在還被綁著呢......”
沒有回應,只是在偷笑
“回頭請我吃大餐!知道不!”
這家伙,完全忽略了是誰把情報泄露出去的,不過熒也不生氣就是了。
“唉,雖然逃了出來,要是再遇到刻晴她們該怎麼辦......熒,要不我們快點離開璃月?喂?你有在聽嗎?”
見熒還在發笑,派蒙開始擔心起來這家伙的腦子是不是真被綁壞了。看搭檔一臉的擔心,熒這才收斂了一些。
“你是不是把夜蘭姐她們幾個想得太簡單了?如果不是她們願意讓我走,你怎麼可能把我救出來?”
派蒙語塞了,但仔細想想,熒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以夜蘭她們的謹慎,怎會有這麼大的疏漏?就好像......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一樣。
“但,但是鑰匙怎麼解釋?要不是我冒死配了把鑰匙,你現在還能坐在這?你知不知道我當時找那個配鎖的匠人時都嚇死了,生怕他問我要干什麼。”
一想起當時配鎖匠打量自己的眼神,派蒙就心有余悸。誰叫夜蘭家門的鑰匙那麼精巧,她在璃月港找了一圈,也只有這位能做到。
“噗,噗哈哈哈哈!”
“喂!你怎麼還在笑嘛!”
見熒笑得這麼開心,派蒙是真有些生氣了,自己辛辛苦苦幫她“越獄”,結果這家伙沒有半點感激的?但見熒向自己招手,她還是老老實實的飛了過去。
“有什麼事?這麼鬼鬼祟祟的?”
“...................”
“什,什麼?不,不可能......”
“你要是不信,大可明天去問夜蘭姐她們~”
2.
“她倆回去了嗎?”
“應該已經到家了吧。”
“路上沒出什麼意外吧?”
“你要是這麼擔心,為啥不去確認下呢?”
“夜蘭!”
“好好,不逗你了。但你們心真是太軟了,我還沒玩夠呢,就把她放走了。”
甘雨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雖然一開始也沒打算真把熒怎麼樣,但自己的心思被識破,多少還是有些難為情,但刻晴可不甘示弱,當即發起了反擊。
“別老說我倆啊,你放著派蒙偷鑰匙也就算了,還親自幫她配,生怕她找不到人是吧!”
“你,你怎麼知道的!”
夜蘭坐不住了,本以為已經做得不露痕跡,沒想到還是被刻晴發現了。她們就這麼看著對方,直到突然間同時笑出了聲。
“那我們算是扯平了吧?”
“彼此彼此~”
“你們當時不是挺享受嗎~我記得甘雨被救出來的時候,那小臉蛋紅的。還有刻晴,聽熒說你當時可是超級配合呢,嘖嘖~”
“我......我當時哪知道那家伙干了這些‘好事’?你不也是?明明舒服的不行,還硬要裝生氣。”
三人毫不留情的戳穿著對方的小心思,回想起熒的調教,她們記憶中留下的,更多的還是溫馨與愉悅。但就在這時,甘雨突然有些擔憂了。
“熒會不會因為害怕我們,干脆一走了之啊?”
“我倒覺得她會當無事發生一樣,明天繼續往我們身上蹭。”
刻晴沒好氣的擺了擺手,對於熒的厚臉皮,她還是十分清楚的。
“那她要是再做那種事情,你倆是從還是不從呢~”
“唔.....保密!”
見刻晴和甘雨羞的不肯接話,夜蘭也不再打趣了。各懷心思的三人,都在期盼明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