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隨推銷員的步伐,擺在我眼前的是兩米長一米寬的木箱。
推開蓋子,躺在里邊的是一位少女。
零散的金色頭發披散在周圍,緊致的繩索勾勒少女傲人的身材,在青色的瞳孔底下,嘴巴被口球封堵。
似乎感受到光亮,少女輾轉扭動,視线與我相對。隨後,或許是看到我這位男性出現,她的臉上立馬浮現出各種不安,驚恐。
“請看,這位女奴就是本店本次為您提供的特別獎品。她原先是本鎮鎮長的女兒,雖然鎮長已經被人民射死在路燈上,但她的女兒在一些殘黨的擁護下未受玷汙,只是不知道後邊她們內部發生了些什麼爭執,這位原大小姐被殘黨們親手賣給了我們企業。”
“還請放心,她還是處女,但由於我們只對她進行了基本的拘束處理,還未仔細地進行過調教,因此在性格上,她可能會有那麼一些低劣......”
“不過,如果是能調教出那樣溫順淫蕩的奴隸的顧客您的話,想必這一點點問題對您來說完全沒有問題吧。”
“需要我們為您打包送貨上門嗎?還是說您想直接提走呢?”
“另外,如果您日後有多余閒置的奴隸不想要了,隨時都歡迎您的到來,不管是怎樣的奴隸,我司都絕對會開出最實惠的價格!”
有時我不得不感慨,女性之間的差異竟能有這麼大。
有的家伙能夠一本正經地在這擔當銷售,談論對自己同性之間的買賣,而有的女孩...卻被自己人親手出賣,淪為奴隸任人宰割。
話說回來...鎮長的女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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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打量眼前的佳麗,哪怕肢體被折疊也不減曲线的優美,身上豐盈的肉體一看就很健康,找不出任何多余的贅肉,不管是作為勞動力,還是滿足欲望的性奴,都是一等一的極品。
不得不承認,自品嘗過妙雪的肉體後,我對女孩的欲望可謂愈發膨脹。
只是多一張嘴而已...還不至於養不起。
“別!別碰我!”
解開少女的束縛,重獲自由的少女第一反應是立即逃離,可在這間專門保存她的密室里,唯一的出口就在我身後。
女孩後退,又能退到哪兒?只是徒勞地蹲在角落抱頭瑟瑟發抖罷了。
如果能讓妙雪去安撫她的話...大概是不行吧。
妙雪現在還沒從高潮中回神,哪怕已經被肏暈過去,依舊不停發情噴水,只能先放在休息室等她恢復。
不管怎麼說,一旁可還有銷售看著呢,可不能讓人家看笑話了。
好在推銷員也很識趣:“那麼我就先不打擾您了,如需離開只要沿走廊直走即可,您先前帶來的奴隸會為您牽到前台等候,期間我們會為您保障奴隸的安全完整,請不必擔心。”
簡單地與推銷簽署好過繼合同,轉移女孩的所有權後,密室里便只剩我和她二人。
“別掙扎了,這也是為你好,乖乖撅起屁股吧。”
不出意外,少女拼命抵抗,可長期受縛的少女血液都未恢復循環,肢體早已麻木,根本無法反抗。輕而易舉地將她翻了個身,並在屁股上狠狠印下蓋章。
期間又是一陣淒慘的哀鳴,五分鍾後,女孩的屁股便被印章蓋滿。她一共有兩個,左邊是原企業的舊印,右邊是屬於我的新章。
若以印章計算,她也算是二手貨了。不難得出一個結論,只要判斷奴隸身上的印章數量,便能清晰地知道她有過多少任主人。
“卑鄙的家伙......”
我坐在女孩腰上,背後傳來難以察覺的低鳴,聞聲,揉捏一把女孩的兩瓣挺翹臀肉。
“嗯?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啊。”說罷,又在屁屁上多用力揉搓拍打幾下。
“嗚~~快從我身上滾開啊!你這發情的公狗!”
喲嚯,明明身體這麼嬌柔,嘴皮子倒很硬朗嘛。
“看樣子我們的性奴大小姐還沒搞明白自己的身份啊?”
直起身來,又將胯下的少女翻一個身,露出早已決堤潰逃的私處。
輕輕拍打她的濕潤,每次抬手都能牽動數條粘稠絲线。
“真不知道是誰在發情呢,你說呢,只是被拍拍屁股就流一地的性奴小姐?”
少女也發現自己丟人不堪的蜜穴正不聽使喚地一股勁分泌愛液。
“嗚嗚...滾開...不要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啊嗚嗚唔......”
仰躺在地的少女明明連支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卻還有精神在這大放厥詞,可愛又軟弱的小腳丫子一曲一張,試圖將自己面前的男人踢開。
可這是不管用的,愚昧的性奴小姐喲,你那嬌柔的抵抗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勾引誘惑,不僅不能保護你,相反,還徹底勾起我對你的性趣了啊!
“女孩子說不要,那往往就是想要的意思了,尤其是濕成這樣的你,怎麼看都像是期待我的寵幸啊。”
指尖劃過女孩凌亂的發梢,能感受到其中的柔順,若仔細打理一下,必然是個美人。
只是,現在擺在我眼前的,僅僅是一只安分等候的小奴而已。連自己的腿都合不上,以為只要用手捂住臉看不到,就真的與世隔絕嗎?
騙自己可以,但別想騙過主人。
不再調戲,拉開大腿順勢一插,潤滑充分的陰道沒有任何阻礙,受驚收縮的肉壁進一步挑起我的陽根。
緊致,真是緊致的小穴。
女孩平日里肯定經常自慰,她的處女估計都是被她自己用玩具捅破的,平日里同玩具進行的鍛煉,在感受到活生生的溫暖肉棒進入的那一瞬間,徹底激發她潛在的本能。
受驚的少女咬緊牙關,滿臉絕望淚眼朦朧。
“不...不要...拔出去...快點拔出去啊......”
明明流露出的盡是恐懼,可為什麼你卻越吸越緊呢?
“這可不是我不想拔出去了,而是大小姐你啊,下邊的嘴巴技術實在太精湛,把我死死咬緊在里頭咯。”
女孩越是驚慌,小穴便夾得更緊,越緊,越是舒服,我抽插的力量也愈發充足。
感受下方不斷涌現的膨脹,在瀕臨極限前從少女的小穴中拔出。
“來,這麼想我拔出去的話,那就滿足你吧。不過,這口湯你可要喝足嘍。”
於女孩胸前跨立,扶起她的小腦袋瓜,將肉棒喂進她的嘴中,早已處於噴發極限的精液受到女孩下意識的吸吮,一股腦地涌出,把少女腮幫子鼓得滿滿的。
“唔唔嗚唔!!!!”
瞪大的眼球不敢眨眼,小手怎麼推也推不動身前的男人,後腦被男人的大手完全壓緊,喉尖的肉棒抵近氣管。
噴發,無盡的噴發,過量的精液從少女鼻腔流出。
洪流結束,剛從少女口腔抽出,她就干嘔不停。
“這可不行啊,不能浪費這些營養了。”
趁她未吐出多少,掐住下顎上台,強行合上女孩的口腔,迫使她一飲而盡。
嘴里滿是腥味,少女眼珠子快翻到天上去,不受干涉的身體癱軟,在手臂的支撐下勉強支撐側坐,每一次喘息,氣管間殘留的精液都會把她嗆到斷氣。
我放任少女的行動,經過短短一次瀉火,我確信了,她絕對是一頂一的名器。
如果說妙雪是積極主動的吸精小淫魔,那麼她就是能夠肆意玩弄的極品肉便器,媚骨天成,哪怕本人絲毫沒有自覺,但其一舉一動無不是在勾引誘惑。
這麼說興許有些過分,但她就像專門被生出來等人享用的。
好在這個人是我......
“咳..咳咳...變態...我不會放過你的...”
“哎,還沒清醒嗎小小姐?你已經是我的性奴隸啦,要不要再多肏幾個回合讓你認清下現實?”
一聽到我又要肏她,才緩過口氣的少女當即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欺負我了......”
女孩本就不多的強硬煙消雲散,一邊挪動遠離,一邊開口求饒。
我若有所思看著她:“倒是有點苗頭...乖,說說你叫什麼吧,聽話就不肏你。”
言畢,女孩依舊停留在恐懼中,雙手抱膝,頭埋在胸里,不敢說話。
見狀,我只好踢了踢她,又作勢要再掰開她的腿。
“聽不聽話?真就這麼想挨肏?”
這下子女孩不敢再耽誤了,趕忙開口。
“我我我我......我叫趙思雅!今年剛滿18歲,土生土長的水鎮人,身高168體重52kg!三圍...三圍B91/W60/H96求求你不要再肏我了嗚嗚唔......”
倒也沒讓你說得這麼詳細...也罷,算你過關吧。
“乖倒也挺乖吧,但也不是特別乖。搞不搞明白你現在什麼身份,該叫我什麼?”說罷,抬起鞋底在她胸前碾兩腳。
“唔...我...你...”女孩一臉茫然。
缺乏自覺呢。
“思雅是吧,叫主人啊,主人知道嗎?一口一個你你你的干什麼?真以為自己是大小姐呢?那鎮長都被射牆里頭完球了,你算個屁啊,奴隸啊,你現在就是我胯下泄火用的小性奴啊懂不懂?”
“...是!主,主人!我我,我會聽話,會乖的,求你別打我好不好...”
經過提醒,思雅才稍有一點自覺,但又不完全有。
“怎麼還一口一個你呀?就算不知道叫主人,敬語會不會啊敬語,好歹也算是個原大小姐,用您呀。”
呆瓜,滿腦都是木頭。她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全憑自己親媽保護嗎?
像妙雪,不教她都知道怎麼做。就很乖,什麼都能干好。
可眼前這個黃毛丫頭呢?都被人抓起來捆住關箱里了,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嘖,有點想丟公廁里算了怎麼辦。
算了算了...這麼好的肉便器公用怪可惜的,還是多給她點時間吧。
“來,現在再告訴我,你應該怎麼稱呼我?”
拉起思雅的乳頭,兩邊上下來回甩動,疼得女孩滿臉猙獰,握緊的拳頭原地顫抖,卻沒敢再打過來。
“主人...我會聽主人的話的...請主人饒了我好不好...我會乖乖的,能不能請主人別捏了...真的好痛啊......”
算是有些長進,要說比起妙雪...敢於說出自己的訴求大概就是唯一的優點吧。
我對思雅感到哭笑不得:“算你合格吧,不過你要搞清楚,你是奴隸,是性奴隸,你的價值就是給我肏讓我爽的呀,不然你還能干什麼呢?憑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體能?怕不是做個家務都會累倒嘍。”
嘆出一口氣,思雅的雙乳在我手中擰成麻花。這讓她漲紅了臉,狠狠咬緊下唇,眉頭皺成一團,整張臉找不出一處放松的肌肉。
“所以呀,別說什麼不肏你的笑話啦,相反,你得習慣這點小疼痛,乖乖聽話,只是被我一個人上,你不聽,那可就得被人輪著干到吐,奸到死都不停的。”
拍了拍女孩的小腦袋,擰扯的動作換成撫摸,她的神情也逐漸松放,雖然不停抽泣,但羞紅更占多數,疼痛在我的愛撫下已經打消大半。
“嗚...我知道了...我會乖乖聽話的,會當好一個聽話的肉便器的......”
親口吐出羞恥的話語,只為博得主人的肯定,對她來說極為不易,但,她也沒得選。
主人還能溝通,能友善地交流,安分地當只性奴也沒什麼不好,畢竟,總比到公廁萬人騎簡單吧?
隨便哪個姑娘都會計算的買賣。
我相信思雅也懂這個道理。
“明白了就走吧,嗯...項圈還在箱子里邊,你自己戴上吧。”
見思雅乖乖戴好項圈,將韁繩畢恭畢敬地遞給我,這才讓我滿意許多,轉身牽她出去,來到大堂。
盡管推銷的宣稱會保障奴隸的安全完整,可當我回到前台時,妙雪的身上已經多出好幾十道精液。
她還處於半睡半醒,嘴巴與小穴也比較干爽。大抵只是路人對著她衝過幾次。
洗一洗就干淨的事,想通後我便安下心,拉動妙雪的脖繩,將她喚醒。
“醒了沒啊,該回家了,記得別再又到處發情。”
揉了揉眼睛,剛剛蘇醒的妙雪還滿臉懵,待看清是我後神色一亮,直起身來就想抱緊我。
這肯定不能讓她得逞,滿身都是精液,髒死了都。反手將旁邊的思雅推過去,兩人相撞立即倒地。
“唔...這位姐姐是誰啊。”
“嗚嗚...為什麼要丟我出去呀主人。”
兩人聲音一前一後,幼小與成熟,迷茫與委屈,相互照應。
“她可不是你姐姐啊妙雪,她還沒你大呢。她是我們獲勝的獎品,以後也是你的同事了。可要好好關照她。”
思雅才滿18,而妙雪雖然長得幼小,卻早早年滿十九。
妙雪聽到我的解釋,似乎有些難以置信,眼前這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大姐姐,居然比自己還小?
視线下滑,又看到那對比自己大出一號的奶球,眼中不滿又多一分。
“唔姆...那我就是你姐姐了,我會教你好好照顧主人的!”似乎是想在地位找回自信,妙雪蹦起,居高臨下審視仍倒在地的思雅。
“主人......”思雅聽見妙雪的話,似乎不知該如何應對,轉頭詢問我的意見。
同為我的奴隸,女孩子之間的感情交流,我參和什麼?只回一道讓思雅自己看著辦的眼神。
“走了,回家!”拉動韁繩,不管兩人還有什麼想法,都得先乖乖跟上。
我在前方牽繩帶路,女孩們緊緊貼住,彼此之間看法不一。
只見妙雪轉頭對著思雅說:“你是主人的新奴隸吧,主人他人很好的,你可別辜負了主人!”
“啊?我不會的...我很乖很乖的。”明明是回答妙雪的話,思雅卻偷偷瞄著我,比起妙雪,她更在乎我這主人的態度。
不管兩人在後如何眉來眼去,並不耽誤路程。
百貨公司效率很快,實物獎品椅子已經運輸到門口,被一立方大小的紙箱包裹。
招呼二女上前搬運,妙雪還好,輕松抬起一端,反觀思雅,不論雙手如何發力,手中的紙箱也絲毫不動。
“嘖,思雅你先一邊呆著吧,實在太虛了。”
無奈,我只好上前取代她,同妙雪一並將箱子搬進大廳。
“主人,這箱子裝的什麼東西啊,這麼沉。”妙雪一臉好奇。
我也不打啞謎,畢竟這玩意就是給她們用的。
“這東西啊,算是個好玩具吧,怎麼樣,一會裝好要不要給你玩玩看?”
雖然口頭上這麼說,但我其實不打算讓妙雪真的坐上去,以她的底子,一旦體驗過後,極有可能沉迷其中無法自拔,對她而言,更多需要的是節制,而非放縱。
“這邊我自己來就好,你先帶思雅去挑一個空房收拾下,順便給她找套衣服穿,一直光著身子也不是個事。”
運輸過來的椅子都是零件,需要自己照著說明書組裝,對於這種復雜器械而言,這是一個十分考驗耐性的項目,哪怕只是接錯一根電纜,都有可能導致整台機械報廢...免費的就是沒好貨,它甚至不願給你裝好再送過來。
思雅已經裸很久了,從箱子里被放出來時她就沒有衣服,又跟著走了一路,甚至還可能長時間沒有吃到正經食物,唯一喝到的液體還是我的精液。
因此,妙雪並未直接帶她回房,而是先到浴室衝洗干淨,再填飽肚子恢復一會狀態,最後才給她拿出一套衣服。
“主...主人...我穿好了......”
剛剛組裝好椅子,身後便傳來思雅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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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一瞧,水露還未干透的肌膚套上工整規矩的黑白女仆裝,看似傳統,卻特意在胸部部分去除了所有布料,讓一對豐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四處搖晃,比不穿還要更令女孩羞恥。
只是...她的項圈呢?
“妙雪,她脖子上的項圈哪去了?”
跟在一旁,一臉滿足打量女孩嬌羞模樣的妙雪,突然聽到我的質問,眼中的得意立馬消散。
“啊?項圈?那個...因為給她洗澡...所以就取下來了......”
仔細一瞧,不僅是思雅,妙雪自己的項圈也不知道丟哪去了,她穿著與思雅同款的服飾,絲毫不對胸部的暴露感到害羞。
頭發濕噠噠的,一看就是給自己也洗了個澡。
“這可不行啊,妙雪。項圈是很重要的飾品,就算是在家里,也應該隨時佩戴才對。”
“來,自己坐上去。”為調教椅通電,命令妙雪過來。
椅子在未激活時與普通的躺椅無異,可到處都是機械鋼鐵構造,怎麼看怎麼詭異。
然而這是主人的命令,妙雪也知道是自己犯了錯,不敢違背,乖乖在椅子上坐好。
“手別縮著,在扶手上放好。”
少女自覺放好,一接觸扶手,就有鐵壁伸出鎖住妙雪的手腕,椅背開始後傾,抬高女孩的小穴屁眼。
這是一個基本姿勢,我既可以只維持機器不動,輕松爆肏妙雪兩穴,也可以繼續下一步。
繼續進行,女孩的雙腿得到進一步拘束,腳腕,膝蓋,大腿根部,都有鐵環合攏包圍,鐵環來自腿後方的托板,兩個凹槽托板完美契合女孩腿型。
腿托角度可左右調節,給妙雪開腿180度後,機械軟管開始插入。
軟管頂端連接陽具,陽具附有凸起倒刺,給女孩帶來的刺激遠超普通肉棒,
由於妙雪沒有懷孕,因此沒再給她加榨乳,空壓再久,沒有的還是沒有。
“接下來就是你了,思雅。”
機器開始運轉,甚至從椅背後方又抽出一根軟管,塞到妙雪口中。
這台機器在手動關閉之前都不會停止,現在就讓妙雪好好享受吧。
至於思雅...她的身體還沒記熟我的味道,得讓她在床上好好品味。
思雅滿臉絕望,她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挨肏,本以為至少還能休息一會的,可沒想到,剛剛得到一處安身的窩,馬上就得被拉上床。
“主人...今天能不能放過我...明天!明天我一定好好服侍您...嗚嗚啊啊啊!!”
啪地一聲,巴掌大的紅腫在思雅臉上浮現。
還想提條件?哪有這麼嬌貴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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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攔腰抗起,不一會女孩就被扒光衣服丟上床。
思雅的皮很薄很嫩,只是先前輕輕插過幾輪,就已經讓她的陰道紅腫充血,這會她心生惶恐,更是淫水泛濫。
“不戴項圈,這是其一。”
“無故隨意尿尿,還打濕主人床單,該不該罰?”
少女如小雞啄米似地狂點頭,手捂住陰唇,腿也夾緊了些,試圖阻止自己的愛液流出。
“知道錯了還不快伺候好你的小主人?快,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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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聲,思雅只好坐起身子張開小口,舌頭在龜頭上舔來舔去。
然而,這種粗糙的技巧只會惹人不快。
“讓你含住不是讓你舔!沒長耳朵嗎?”
女孩後腦再一次被大手按壓,肉棒深深貫入喉嚨。
“唔唔唔嗚......”
胯下傳來含糊不清的喊叫,突然,一股痛感從我胯下傳來。
干,這家伙居然敢咬下去!
氣得我一腳把思雅踢飛。
“還真敢咬啊你這婊子。”
太不像話!太不像話啦!
“對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嗚嗚...”
思雅越是道歉,我心中的怒火就越大。
嘴子里永遠都在低聲下氣,可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爛,根本一點出息都沒有。
這哪是想改正的態度?分明就是敷衍。
罷了...興許是我操之過急,這才只是第一天,她也需要時間適應......
“睡覺吧...陪睡你總做得到吧,過來躺好。”
我很難分清我現在的想法。
思雅...本身還是很好的姑娘,妙雪尚且適應了一個月,可她呢?我沒有給她時間准備。
然而,我就是不想憐憫思雅。
雙標也好,歧視也罷,當我看到她時,我就無法對她升起柔情。
她越是乞求,越是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就越想欺負她,越想拷打她。
甚至,我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這究竟是什麼原因?我不知道,但至少,現在能讓她睡上安穩的一覺。
在我的懷中。
——————
好可怕...好可怕...
這就是奴隸的生活嗎?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經歷的每天嗎?
現在是深夜,我側躺在床上,背對著我現在所謂的主人。他的大手還緊緊抓住我的乳頭,股間時不時也會被他的肉棒摩擦,仿佛隨時會插進來一樣。明明睡著了,力氣卻大的要命,怎麼挪都挪不開。
最多,最多,也只能將他的大手從胸挪到腰間,僅此而已了。
就算掰開了,挪開了,他也會立馬重新抓回來!他肯定是睡著的,但他又讓我覺得清醒無比。
我是個什麼?抱枕?玩偶?還是說...僅僅只是會動的飛機杯......
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實在太恐怖了。
反抗?逃跑?不...我不能這麼做。
我能聽見門外不斷傳來的呻吟,那是他的第一位女奴,一個名叫林妙雪的女孩所發出的。
原因僅僅是取下了項圈,就被他鎖在那把椅子上不停調教。
可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起初...明明大家都很正常,媽媽也深受大家敬重。
可...可這國家卻頒布出那種完全無法理喻的惡法!
什麼叫女人就得當奴隸啊?我們也是人啊!憑什麼就得因為它一條法案被開除人籍?
那些男人...就沒有覺得哪里有問題的嗎?為什麼...為什麼能這麼理所應當地接受...
只是頒布而已...那些庸人就把媽媽...把媽媽給扒個精光,還捆到木馬上游街......
媽媽她明明什麼也沒做錯!為什麼就得遭受那樣不公的待遇...甚至連活下來的權利都沒有...被他們射死在牆里。
還有那些女仆......明明你們也一樣!也會因為法案淪為奴隸!可為什麼?
明明口口聲聲說著會保護我,會帶著我一起逃到國外,可結果呢?
就算把我賣給企業,你們不也一樣拿不到錢嗎?還不是照樣一個個被抓去當禮物送人......
我沒有錯...這不是我的錯......
在我背後的這個男人,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麼,他只讓我喊他叫主人。
他是我見過最恐怖的一類人,嘴上永遠一副為你好的嘴臉,手段一個比一個殘酷。
被出賣給企業就算了...還莫名其妙被轉贈給這家伙,一上來就抓著我肏!
一點都不溫柔......野蠻又粗魯...
我承認,我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玩玩具,但也就一點點而已!真的就一點!
我用過最大的道具,也只是拇指大的跳蛋啊。
可他的肉棒,我兩個手掌加起來都沒那麼長!
疼死了都...這麼粗,又這麼硬,還這麼暴力。
下邊早就被你害得腫炸了,就不能放我一馬嗎?胸口現在還有淤青...臉上也是,火辣辣的,一巴掌扇下來,頭到現在都還有些暈乎。
這樣下去我絕對活不了的!
必須逃跑,一定得快點逃跑!
跑到國外去...離這個奴隸國家遠遠地,再也不要看見他!
嗚嗚...這根本不可能啊......
已經完蛋了,我沒有機會的。
睡覺也會被他抱住,醒著想干我就干我,一天到晚拿根繩子把我牽在他身旁,這樣我哪可能有機會逃跑!
而且...就算能離開他,那又能怎樣?
這個國家早就找不出正常人了,女孩子根本沒有抵抗的能力,男人一個比一個野蠻,跑出去看見我一定會把我抓住,狠狠地爆炒。
如果真的出去了...我可能還活不過一晚上,這輩子就結束了吧。
我還能怎麼辦呢?
他希望我聽話,我已經盡可能討好他了。
他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真的已經是最大可能去服從他了。
但是沒用的,我看出來了,他就是單純喜歡虐待我而已。
我越痛苦,他就越開心。
露乳的衣服也是為了羞辱我,連條內褲都不肯讓我穿,全是些色情的裝飾品......
如果這世上真的有神明存在的話...求求您來救救我吧,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樣下去,我會死的,我肯定會淒慘地死在他胯下,就算死掉了,也都被他不停肏到爛掉吧。
口好干...每次呼吸都好腥,他的精液遠遠多過我的口水。不管怎麼去吞咽,總會有精液殘留,我討厭這種味道。
胸也好疼,被捏來捏去,到處都是淤青,腫大的乳頭不停充血,我已經記不得有沒有軟下來的時間了,似乎,一直都是硬的......
身體...更是酸痛,我被繩子捆了多久?一周?一個月?我一直覺得,我現在肢體還沒出現壞死已是命大,但不管再怎麼堅韌,還是撐不住他的摧殘。抬不動,真的抬不動。哪怕只是彎曲手指,都是要我的命。
好累...好困...好想睡覺...但是好痛...
我能改變他嗎?他能被我說服嗎?
誰來告訴我,我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對我溫柔些?
不...我必須得改變他,為了活下去...這是必要的掙扎......
不行了,我太困了...被抓著就被抓著吧,忍一忍總歸能適應下來...希望我的這位好主人能安分一點,讓我睡個好覺。
我還想看見明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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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