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杏希篇 第三章 失控的身體\母親的記憶
“小心!”
我突然感覺自己被拉了一下,一個踉蹌差點要摔倒,還好回過神後及時穩住了身形。
“你在想什麼呢?路都不看!知不知道這樣很危險?”母親頗為責怪地說教了一句,見我清醒過來後,才松開一直抓著我臂膀的手。她手臂上掛著的四個禮袋順勢滑落,隨後繩圈在她的手腕處卡住,她手腕靈動一抖,繩圈便被抖落,掛在她勾起的手指上,讓人能夠一睹她指尖的芳容。如果把手比作一位窈窕的女子,那麼其艷麗的指甲就是她所搭配的服裝,整體的手勢則是她婀娜的身姿。只見那小指有如蘭花般翹起一個含蓄的弧度,優雅而淑女的同時,又不顯得矯揉造作,那紅底的指甲在白皙的手臂的映襯下,有一種映日荷花別樣紅的感覺,一時竟讓我看得有些出神。
“這個施工單位也是!沒有護欄也就算了,警戒线還拉得這麼近!”
但很快,母親一句有點怨氣的話轉移了我的注意力,我意識到自己剛剛一直盯著母親的手看有失形象,連忙用力閉了閉眼,腦海里不知不覺勾勒出的淑女身影瞬間被打散。
與此同時,我也注意到了現場的情況。原來是這里的人行道在施工,我剛剛差點一頭栽到坑里去,雖然這個坑不高。就像母親說的,周圍沒有擺放雪糕筒或者警示護欄,警戒线繞在坑兩邊的路燈和樹干之間,幾乎是挨著坑的邊緣拉起的。
不過施工現場的警戒线有這樣的規定嗎?不是很了解。
我摸了摸鼻子,裝作不經意地掃了掃周圍的行人,頓時感覺自己剛剛出的糗不再那麼尷尬了。
雖然有了這麼一個小插曲,但並沒有影響到我們的行程。由於施工將本就不怎麼寬敞的人行道大半的位置給占據掉,我與母親二人只能一前一後地行進。
我走在後面,目光忽然不由自主地聚焦在母親的臀部上。上身那件長袖的下擺剛好遮住了一半母親那挺翹的臀线,只能看到圓潤飽滿的臀部隨著她的步伐而左右扭動,雖然鉛筆褲也很貼身,但和鯊魚褲相比,少了提臀的效果,不然的話母親臀部的曲线可能會被塑造得更......
不對!我在想什麼?
我趕忙把頭腦里的想法全部撇清,苦惱地抓著額頭,把自己變得奇怪的原因歸罪到昨晚沒睡好上面。
跟隨母親順著這條路又走了幾分鍾,隨後拐進了一家炸雞上校。
找了個靠窗、前後也沒有人的位置坐下,母親把拎著的大包小包放到對面的座位上,向自助點餐機走去。
我的角度只能看到母親的側影,操作屏幕的右手纖細而靈巧,中指落在屏幕上時如蜻蜓點水般恰到好處,多一分勁顯得野蠻,少一分勁則顯得做作。其余四指微張輔佐在中指兩翼,仿若一只不會撲扇翅膀的蝴蝶,劃動屏幕時,留下五片紅色的殘影,讓人看得賞心悅目的同時,又有一種無法捉摸、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遺憾。
因為看得有些入迷,待到母親快走回來時,我才急忙裝作若無其事地撇過頭去。
母親將眾多禮袋收拾了一下,隨後落座下來。
“小時候你天天都吵著要吃炸雞上校,即便後來長大了一些也還時不時地會念叨。還記得嗎?”
事實確如母親所說,哪怕不算父親離開的這一年,我也已經很久沒有嘗過炸雞上校的餐品了。
我望著窗外默不作聲,母親也沒有再說什麼。這樣的氣氛一直持續了幾分鍾,直到帶著電機轉動聲響的智能機器人將餐品送來,才被打破。
“知道你喜歡吃辣翅,所以我特地多點了幾份,快吃吧!”
我轉過頭,母親向我遞來一雙一次性手套。我盯著母親的手注視了一會兒,沒有選擇接過,而是從餐盤上重新拿了兩只。
母親滯了一下,但又沒有說什麼,隨後默默地也戴上了一只手套。
本來是母子二人一起吃飯,氣氛卻十分地僵硬。母親是什麼表情我不知道,用餐時我頭腦里想的是,為什麼我總會有意無意地去盯著母親身上一些比較引人注目的地方?
是因為母親開始注重打扮自己,讓我對她的看法從‘我的母親’這個身份,轉變為更加側重於是‘她是一位美麗的女性’嗎?
還是說......是母親自己掙脫了‘婚姻’這個枷鎖,解除了她本應是屬於一個人的禁制,從而讓我對她的看法發生了改變。
也許......二者都有可能?因為它們並不衝突。
炸雞上校的餐品還是熟悉的味道,一如既往的鮮美,但我卻食之無味,食物的可口仍舊無法釋緩心中的煩悶。
郁悶間,我頭腦忽然閃過普麗緹·遙月對我眨單眼的畫面。不得不承認她確實美得不可方物,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
難道......是因為見到難得一遇的美女,激起了我對女性的幻想,讓我開始注意身邊的女性嗎?
作出疑問的同時,我也感覺吃得差不多了,便摘掉了手套。左右看了看店里,又看了看街上,偶爾也有幾個青春靚麗的女性,但是也只是覺得養眼而已,看了一會兒也沒感覺有什麼別的想法。
反倒是母親......
她一只手拉著側面的頭發防止落到面前,另一只手戴著一次性手套,蔥白的手指和嫣紅的指甲藏匿在手套中,仿佛被披上一層薄紗。她拿著一只辣翅,細嚼慢咽,十分淑女。原本塗的口紅因此淡去不少,事後可能得要補一下妝。
再往下,白色長袖的領口下方,胸口處能明顯看到玲瓏的曲线。曲线的下半部分是內衣的輪廓,上半部分肉眼看不出來,但從衣服被撐起的弧度來看,不難想象出一副‘與罩杯大小相符的乳房被內衣所托起、聚攏’的畫面。再深入一點,我頭腦里甚至會看到母親只穿著內衣的場景,我趕緊打消了念頭。
至此,我算是發現了。只要我注意力一不集中,並且母親還在我的視线之內,我就會不由自主地去看母親身上一些散發著吸引力的地方,然後腦補出一個香艷的場景。
可讓我奇怪的是,我看其他的美女卻不會如此,難道說剛剛看到的美女都不夠漂亮嗎?
哦,不對!好像不久之前就有一個!
普麗緹·遙月!她總是會讓我有種難以抑制的欲望和衝動!
從跟她分開之後,我就開始變得奇怪了。難道真的像我想的那樣,她的出現激起了我對女性的幻想?可為什麼我現在想的最多的不是她,反而是母親?按道理說,她是最讓男人夢寐以求的類型才對啊!
在我望著窗外百思不得其解時,母親也終於用餐完畢,我只聽到她說:“走吧,杏希。”
我轉過頭時,她已經連妝都補好了。不過很快我就移開了視线,既然知道自己會對母親有想法,如今也只好盡量不去看母親了。
母親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說話的語氣也隱隱地有絲許難以察覺的失落。我有些不忍心,但也只能隱忍不發,因為不管是跟母親揭曉她的秘密,還是揭曉我的秘密,都讓人難以開口。
回到家之後,我徑直躲進了房間里面。
母親敲了敲門,問我去不去周邊轉一轉。
我不作回應,母親見此,便也打消了念頭。
我躺在床上發呆,也只有現在,我的大腦才能夠放松下來,不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中午的太陽曬得讓人提不起干勁,周圍又是一片寧靜祥和,再加上昨晚還沒睡夠,瞬間一股睡意便涌了上來。
......
再次睜眼時,房間已處在一片黑暗當中。
沒想到我這一覺睡到了晚上,不過既然母親沒有來叫我吃飯,估計時間應該還早吧。
本著盡量少與母親接觸的想法,我打算先不那麼早出去,還有吃飯時最好也要火速解決才行。
又在床上不知道發了多久的呆,最後尿意實在憋不住了,才起身走出房間。
進廁所前匆匆瞥了一眼大廳,雖然亮著燈,但是不見母親的身影。
解決完人有三急之後,我才看到餐桌上一個水杯下面壓著張紙。
我走過去拿起紙張,上面寫著:
杏希,知道你昨晚沒有睡好,看到你睡得那麼香,就沒有叫醒你。飯菜在電飯煲里,如果冷了記得用微波爐熱一下.
\t\t\t\t——媽媽
什麼?已經過了晚飯時間了!?
我立即轉頭看向大廳的時鍾,上面顯示的時間是00:22。
這都已經是凌晨了嗎?我居然睡了這麼久!
我愣在原地,思索著我醒來之後發呆的那段時間估計也就兩個小時吧,那我這一覺可是從午後一點多睡到十點多。如果只是正常的睡覺倒是不奇怪,問題是這應該屬於補覺,或者午覺的性質,午覺睡九個小時確實有點驚人了。
對了,母親呢?大廳和衛生間都沒見到她的身影。
我走到母親的房間外,想要敲門,但手伸到一半,我又收了回來。
我靠近房門側耳聆聽,一秒、兩秒、三秒,仍舊沒有聽到房里有任何動靜。我忽然回想起那個男人今天已經飛去了外地,頓時松了口氣,但仍舊有著一絲顧慮,害怕母親會......
我咽下一口口水,顫顫巍巍地去拉門把手。把手隨著我的力道緩緩下壓,隨後房門被打開了一道微小的縫隙。
門沒有鎖!
一開始我會以為房門依舊會上鎖,如今看到房門被打開後,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但手上的動作沒有能給到我足夠的思考時間,我也只好在內心里做著最壞的打算。
房門打開到能容一人側身的口子,我湊近過去對里面進行窺探,房間里面果然只有母親一個人。
我頓時松了口氣,發覺自己一身的汗,才意識到剛剛有多緊張。所幸,事情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嚴重,如果母親為了生計已經到了......那種程度,恐怕我會更加不知道怎麼面對母親了。我努力去忘掉腦海里母親陪著數個不同男人的畫面,人盡可夫這個詞也隨著我放松的氣息,被我強行咽回到肚子里。
再看回母親,她身上穿著跟早上我看到的不一樣的睡裙,背對我側躺在床上,應該是已經睡著了。
嗡!
突然,就在我判斷出母親正處在熟睡的狀態後,大腦瞬間感受到一陣轟鳴,腦海里浮現出普麗緹·遙月的身影。
“快去吧!如果你想救你母親脫離那片苦海的話。”普麗緹·遙月用充滿蠱惑性的語氣說道,就像是一個正在引導人類與自己做交易的惡魔。
她的話仿佛帶有一種魔力,讓人對她的言辭本能地抱有信任感。
如果真的能夠讓母親從那種工作中解脫出來,讓我付出再大的代價我也願意!即便交易的對象是真正的惡魔也一樣!
雖然我確實是這麼想的,但我知道,世上哪有什麼惡魔,這一切不過是我的幻想罷了。我在內心發出一聲嘆息,准備關上門離開。
就在這時,我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不由自主地繃直,連頭也極力地向上仰著,無法作出其它動作。接著,頭腦忽然感覺變得有些沉重,好像身體里面突然多了些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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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禁制忽然被解除,我的身體重新恢復了自如。可奇怪的是,明明我沒有去操縱身體,身體自己卻已經作出了行動。
我直接把門推開,徑直向床上的母親走去。
怎麼回事?身體不受我的控制了!
望著越來越近的母親,我立刻驚慌了起來,可我卻能很清楚地感覺到,我的心跳仍舊一成不變、沒有加快。
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會這樣?
眼看著我已經把手放到了床上,准備向前爬去。我急得幾乎要叫出來,卻又怕驚醒母親,現在我還沒法從容地去面對她。可問題是,我連控制喉嚨發聲都做不到,更別說張嘴了!
左手,右手,左腿,右腿,我整個人都已經爬到了床上,而我卻只能干看著,什麼也做不了,甚至連我自己呼吸的節奏都在我的掌控之外。唯一沒有變的,就是五感了。也只有五感的反饋還能讓我保持住最後的理智,不然我可能都要以為自己已經不存在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我感覺身體里就像是有著另一個‘我’,他掌管著我身體的控制權。難道因為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讓我產生了第二人格嗎?
等一下!我在干什麼?
還沒等我分析出事情的真相,現實中的我居然拉下了褲頭,把下體給露了出來!
我頓時感覺不妙!這該不會是要......
快住手!
我聲嘶力竭地大喊,但我的掙扎卻如泥牛入海般杳無音訊,連水花都翻不起一個。
眼看著雙手就要伸向母親的裙下,我連忙嘗試著操縱身體,想要奪回身體的控制權,可仍舊無法令我的行動產生一絲的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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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手指感受到一條內褲的褲頭時,整顆心立刻就懸了起來,我甚至都不敢想象之後的畫面會變成什麼樣的了。
萬幸,母親終於察覺到了異樣,慢慢轉過身來。
“杏希,你怎麼......喝!”
母親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充滿著驚訝,隨後應該是看到了我的下身,還有她被脫到一半的內褲,話只說了一半就驚慌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看到母親被嚇得連忙拉開了距離,顫抖的雙手掩著她驚得張大的嘴巴,眉頭緊蹙,眼神里充斥著難以置信和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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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坐在床的另一邊上,掩住嘴巴的雙手慢慢顫抖著握緊了拳頭,原本被我脫到一半的內褲此時正掛在她的大腿上,藏在睡裙之中。
“杏希!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母親大聲質問道。
看著母親怒目切齒的樣子,我也是有苦說不出,我知道她此時一定對我很失望,可我現在連開口解釋的能力都沒有。
至於‘我’,面對母親的質問沒有作出應答,反而是趁機發動突襲向母親撲了過去。而母親面對我的襲擊,居然只來得及把嘴剛剛張開,就被我撲倒在地,這個前撲的速度已經超出我對人類的認知了。
待到母親發出一聲驚叫時,她已經被我給壓在了身下,腦袋的一部分懸出床外。
怎麼回事?我的行動怎麼變得這麼快?
另一邊,現實中的情況已經讓我無暇再去震驚了。
只見我完全地壓制住母親的掙扎,唯一沒有被束縛住的一只手使勁把我往外推,卻如蚍蜉撼樹般,根本沒有任何成效。而後我用騰出的手撩起她的睡裙,一把扯下了掛在她大腿上的內褲。
“快停下!杏希!現在我還可以當做沒發......唔~”
還沒等母親說完,我就已經順勢把身上的衣服也甩掉,直接吻在了母親的唇上,將她的話堵在喉嚨里面。只有她的左手仍舊不願放棄地捶打我的胸膛、嘗試將我推開,我能很直觀地感覺到她的力道,應該是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只是她的掙扎,在我面前完全起不到作用。
母親的嘴唇很軟,並且我還不斷地索取著她口腔里的津液,溫軟如玉的觸感和甘中帶黏的口感讓我有些上頭。就在我幾乎要沉迷其中時,我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母親的雙眼。她內心的驚愕和惶恐在這一刻毫無保留地流露在我面前,我這才頓然醒覺,再次嘗試著去操縱身體,哪怕搶不回身體的控制權,只要能對我的動作造成一點遲緩的影響也好。
可現實很殘酷,我的計劃再一次落空,我根本沒有辦法為母親提供到任何一絲的幫助。就像我得知母親為了生活,為了我,踏上了一條並不光彩的道路後,我同樣無法為這個家做出任何的貢獻一樣,那麼地無力,那麼地絕望!
我只能在內心發泄上天的不公,可現實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也沒有給母親喘息的時間。只見我把手向身下探去,將下體抓在手里。明明我沒有產生任何衝動的想法,也沒有作出任何動作,下體居然在我的手里自發性地勃起、變大,這不得不讓人感到疑惑和震驚,尤其是那粗壯的輪廓反饋到我的手掌上的時候。同時,這也讓我對母親的處境更加擔憂了。
在我意識到我正逐漸放低身位,引導著堅硬的下體向母親的大腿中間進發時,我知道,最壞的事情要發生了。
我內心祈禱著奇跡的出現,希望占據我身體的那個人格能夠懸崖勒馬,及時進入沉睡,那一切都還能夠挽回。
我的腰身壓得越來越低,離母親的腰胯越來越近......
我暫時放過了母親那一直被我堵住的嘴唇,雖然如此,但我依舊樂觀不起來。因為我知道,接下來的,才是最讓我緊張的重頭戲。
我的視野轉移到了身下,那個我似乎即將要與母親近距離接觸的地方。同時,我也注意到了我的下體,就像方才與母親接吻時從手掌上感受到的那樣,它膨脹到了我前所未有的地步,並在右手的扶持下,離母親雙腿的中間越來越近。
“不要!杏希,我是你媽媽!你不能這麼做!”
母親的吼叫聲在耳邊響起,可這卻並沒有能阻止我前進的步伐,反而是讓我感覺時間都變慢了下來。
10cm......5cm......
就在我的雙眼幾乎都要幻視出下一秒與大裂谷短兵相接的畫面的時候,一個想法突然出現在腦海里。
如果插進去的話......
我當即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連忙清醒過來不再去想這種事情,我很肯定我這個齷齪的想法在我的大腦里只停留了一瞬間,絕對不會超過0.01毫秒。可接下來,大腦卻似乎因為我想要‘清除緩存’的想法過於刻意,一下子加深了印象。
如果插進去的話......一定會很舒服吧?
不用我去想象,大腦自動調取了我記憶里對性的認知和了解,及時把接下來的畫面渲染了出來。
該死!
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平時生活中偶爾也會有一些想要忘記的糗事,只不過越是刻意地去忘掉反而加強了心理暗示,最後還是轉移注意力才把那些事暫時拋到腦後的。
我立刻著手去回憶一些別的事情,好讓自己冷靜下來,可現實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不要!快停下!!!啊!”
終於,伴隨著一聲尖叫,從下體的最前端上傳來了那我從未體會過,卻又早已知曉答案的觸感。對上兩片軟糯的花瓣的瞬間,仿佛是一種錯覺,一度讓我短暫地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致使我一時間沒注意到母親的反應,而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母親觸電般的顫抖。
另一個我似乎鐵了心地要讓我與母親亂倫這件事成為事實,那不容有失的意志堅決得可怕!肉棒剛一對准洞口就立刻把右手騰出來,將母親一直想要推開我的左手一把扼住。同時,胯部往前一頂將肉棒送進了母親的身體之中,上半身順勢下壓,連帶著讓母親能活動的最後一條肢體也死死地壓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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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呃......”
一聲痛苦而淒美的呻吟煞然響起,隨時間逐漸減小的音量仿佛訴說著她那被摧毀的意志和崩潰的心理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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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突然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母親也因為身心遭受了重大打擊,現在咬著嘴唇撇開頭默默地流淚,一蹶不振的樣子。甚至連我自己本身,也沉浸在初入女體的余韻當中,不斷回味著我告別處男身的全過程。
從龜頭最前端感受到花瓣的唇體時的興奮激動,到裂縫被我頂開,洞穴口吞噬掉我龜頭時的血氣上涌,再到肉棒越來越多的部分感受到陰道那柔軟的包裹感時的血脈噴張,再到完全頂入蜜穴體內時的贊嘆和滿足......所有的一切在龜頭與花心深處一塊柔肉點到為止時,畫上了一個無比震撼的句號。當然,我更希望這種美妙不應該只是一個句號,而是強度更上一層樓的感嘆號,或者......經久不衰的省略號......如果真的可以的話......
就在我還意猶未盡之時,我突然感覺整個人的魂都被震懾了一番,腦海里不知為什麼開始回放起下午與普麗緹·遙月單獨會談時的記憶。我一邊在大腦瀏覽著這段莫名其妙的重映,一邊喘著粗氣慢慢從靈魂震懾的打擊中恢復過來。
忽然地,我意識到了一件事情,我的呼吸頻率似乎是受我控制的!我趕忙對這個猜想進行了驗證。
果不其然!我的一呼一吸都與我內心的想法絲毫不差!
不止如此,我同時也感受到了從手臂上傳來的支撐身體的力量反饋,還有腿部的支撐力,頭部下墜的重力,甚至連下體的堅挺感都十分清晰。
我趕緊收回手來放到眼前仔細觀摩,手掌在我的控制下隨心所欲地活動,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阻力。這讓我十分地驚喜!還以為這輩子都只能淪為世界的旁觀者了!
“媽媽,我......”
“啪!”
正當我准備開口告訴母親時,一個耳光突然招呼到我的臉上。
“你還知道我是你媽媽!”母親用充滿憤恨和失望的語氣哭喊著。
“你知不知道我對你寄予了多大的厚望!”
我摸著疼得火辣辣的臉頰,愣愣地對上她澈淚盈眶的雙眼。我這才想起來,我對眼前的這位女性,我的母親,做出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對不起,媽媽!其實我......”
“呵啊......喝~”
我急忙向母親進行解釋,可話剛開了個頭,母親突然仰起頭並發出一聲呻吟,緊接著猛地吸了口氣,從而又帶出了一聲嬌柔而高亢的輕哼。
本來我還有所顧慮,擔心母親會不會也被什麼不干淨的東西入侵了。可下一刻,大腦突然感到一陣脹痛襲來,隨後無數多的記憶恰在這時涌現,一個個片段和畫面在我的面前以驚人的速度進行播放。明明我的眼睛根本跟不上放映的速度,可偏偏我卻能對片段中的細節了如指掌,甚至是影片中的主人的心之所想都一清二楚,就像是光刻機在我的大腦里進行了刻錄一樣。
理所應當的,我也就知道了影片的主人的真正身份,一個叫做加文斯利·丁·沐琴的女孩。
沒錯,她就是我的母親,Gavinsley是她結婚前的第一姓氏。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能看到母親的記憶?
然而,並沒有人能夠為我解答我的種種疑問。
另一邊,隨著越來越多的母親的記憶涌入,我感覺自己像是重新經歷過了一個人生。母親的記憶已經放映了漫長的十八個歲月,比我自己經歷的還要多,讓我有一種現在的我才是虛假的的錯覺,要不是我的意志力還算頑強,頭腦也還算清醒,我可能都要認為自己其實是個女人了。
母親的人生還在繼續放映,我見證了她與父親從相識到相戀,從締結連理到相夫教子,最後被離經叛道的父親無情地拋棄掉的全過程。她曾想過自暴自棄、一了百了,但為了我,還是強行振作起來,重新回到闊別了十幾年的職場當中。
花了不少功夫找了間便宜的出租屋,再把原先的東西都賣掉,一段充滿著辛酸的新生活就這麼開始了。母親已年近四十,大部分的企業都不會要,除非是從事餐飲業或者服務業這種還有可能,只不過這些基本上都是又累收入還低,只能做為第二選擇。
幸運的是,最後母親還是在小企業找到了一份坐辦公室的工作,這也是她的老本行,在市場部做調研。可問題也是接踵而來,因為母親仍然存在會被辭退的可能,想要從一個個競爭對手的挑戰中保住飯碗,母親就得向公司證明自己的價值,而且還是足以彌補她年齡上的劣勢的價值,因此這才造成了她經常加班到很晚的情況。
另一邊,在母親的視角里,我看到了我因為擔心母親的身體狀況而提出輟學打工的那一幕。就跟我記憶中的一樣,母親堅決不同意,還對我說教了一番。我當時自當是聽話地去睡覺了,可在床簾隔開的另一邊,母親輾轉反側,徹夜未眠地做了一夜的思想斗爭,而這,也就成為了現在,我能夠住進這間高檔公寓的契機。
母親辭去了辦公室的工作,找了一份在KTV當陪酒女的工作。這份工作雖然不違法,但也絕對不是什麼能拿得出門面的工作。工作性質已然不怎麼光彩了,工作的內容還是每天都要穿著性感暴露的衣服,用裝出來的狐媚腔調,說著阿諛奉承的話,還要時刻注意著提防各種咸豬手和自己喝了多少酒,以免發生嚴重的後果,這樣的工作恐怕沒有幾個女性會喜歡。除此之外,為了不讓我知道她在從事這種工作,她買回來的衣服鞋子和化妝品全都藏得很小心,衣服也要拿到KTV才換,每天都生活在提心吊膽之中。當然,這份工作也不是一無是處,它不僅比市場調研要輕松,工資也要更高,甚至還有可能是原來的兩倍,具體的工資要視工作情況而定。
因為工作時間的變更,母親的作息剛好與我錯開,這對母親來說算得上是一件好事,起碼拆快遞時不用擔心被我看到她買的那些帶著‘工作性質’的衣服,只需要想辦法能夠把這個所謂的晚班解釋過去就行了。
起初,母親也是打算暫時維持現在的生活的,可才做了不到一個星期,就有人問母親接不接私活。母親當然是拒絕了,那個客人倒也挺大度,沒有向負責人告狀。可沒過多久,母親又再次遇到了有那種意向的人,並且這樣的人還越來越多,還真就有那麼一兩個不明事理的人,見母親不願,就向負責人告狀,導致母親的績效被扣了幾百。在八九千的薪水面前,這幾百雖然不多,但對如今的我們來說,那就是一個星期的開銷了。在現在負債的情況下,哪怕是一分錢掉了,我們都會心疼大半天。
母親原本平靜的工作,在幾個月後迎來了轉折點。那天晚上母親被分配到了一個包間,一同前往的還有另外五個人。本來也沒什麼特別的,陪包間里的六個客人喝酒唱歌到時間結束之後,母親一行人准備離開,但被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叫住了,還喚來了負責人。
一番交談之後,負責人,也就是管轄母親的那個半老徐娘告訴母親一行六人,這幫客人願意出資一萬元請人陪他們一夜。本來母親是打算拒絕的,但是當負責人說到這幫客人以後有可能會經常來的時候,母親的內心動搖了。
一晚上就能賺一萬元,如果每天都做,一個月就是三十萬,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萬,而且是純利潤,世界500強企業的老總都做不到。當然,實際情況肯定是不可能每天都會有,但即便如此也足夠讓世上99%的人趨之若鶩了,尤其是對負債上百萬的人來說,意義更是重大。
更何況,與母親一起的另外五人很果斷地就接受了這筆交易,唯一還沒有給出答案的母親頓時成為了眾人的焦點,母親也因此變得焦慮。如果這時母親說要退出,恐怕那六位客人就會不高興了,豪擲萬金還有人不識好歹,哪怕後面會換一個過來,也難免會影響到心情。而客人一不高興,負責人就會不高興,母親可能也會因此被扣績效,甚至是穿小鞋。
在權衡了利弊和收益之後,母親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選擇了接受,從此邁出了足以改變一生的一步。
也就是從這一晚開始,母親有了第一次的徹夜未歸。
而自從走出了這一步之後,母親也似乎對身體這一方面不那麼注重了。對於一些咸豬手的容忍度變高了,甚至在與那批客人進行了第三次包夜之後,母親開始接受了新的交易,這使她夜不歸宿的次數漸漸多了起來。直到最後,有一個人提出要包養母親,而且對方還是有婦之夫,在有可能面對來自正宮的怒火和社會的唾棄下,母親最後還是選擇了接受,成為了一個不受世人待見的小三。而提出這個交易的人,就是昨天晚上來到我們家里,與母親私會的那個男人。
這,就是迄今為止,母親的全部故事。她所有的舉動和內心的想法,都那麼真實地記錄在我的大腦里,讓我如親身經歷般刻骨銘心。
我回過神來,發現母親正盯著我看。母親所經歷的辛酸與苦楚仍舊歷歷在目,心疼和愧疚涌上心頭,一時有些悲情難耐。
“媽媽......對不起!我對你那麼冷漠......還......還對你......”我知道我的眼眶此時一定很紅,但我還是哽咽著堅持想要把話說完。
“不用說了,杏希。”母親撫上剛剛扇我耳光的臉頰,用溫柔的語氣說著,“你之前所經歷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我不怪你!”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母親一定也看到了我的記憶!反過來,想必母親肯定也是知道的。雖然這讓我們之間的誤會解除了,可同時也讓我們變得更尷尬了。
僵持了一會兒,支撐上身的手臂逐漸感到乏力,正想用右手替換一下時,沒想到左手竟然直接脫力,讓我整個人趴到了母親的身上!
這跟剛才可不同,這次主導身體的可是我自己啊!我嚇得連忙掙扎著要支起身來。
可就在這時,一只手放在了我的後頸上方,是剛剛母親撫摸我臉龐的那只手。
“沒事,杏希。累了就趴一會兒吧!”
“可是......”
趴在母親鎖骨上的我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愣了一會兒才試探性地蹦出兩個字來。
“有什麼可是的?更過分的事我們都已經做了。”
母親的語氣很平靜,似乎並不在意我的無禮行徑。但我能聽得出,她還是有些淡淡的憂傷,像是內心有一個需要用歲月才能抹平的傷口。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也不敢亂動,只能就這麼靜靜地枕在母親的香肩處,等待著母親主動打破僵局那一幕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