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杏希篇 第四章 我們水乳交融!我們密不可分!
一方面,我深知我們現在的狀態不能再繼續維持下去。但同時,我又為起身之後該怎麼面對母親而感到焦慮。
一切的恐懼源於未知。我想象不出她此時的表情,也想象不出事後她對我的態度。
我害怕......她會因此疏遠,甚至是離開我......
她是世界上最愛我的人......
也是我最後的家人......
我無法想象,也無法承受那樣可怕的後果......
我枕在母親的左肩上,內心祈求著時間的齒輪會停止轉動......
只有這樣,我才能夠自欺欺人地......逃避這個進退維谷的現實。
母親竟然也十分地配合,一直隱忍不發。也許,她也和我有著同樣的想法......
無盡的沉默,讓氣氛開始變得微妙起來。
我能感覺到我的側臉貼在一團綿軟的脂肪上,從脂肪內部傳來一陣蓬勃的震顫,不絕於耳。眼前,由淺黃色內衣所籠罩的兩座小山包近在咫尺,雪白的山體隨著呼吸的節奏不斷起伏,散發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體香,不禁讓人陶醉其中。
!!
不好!
我的下體在情欲的推動下迅速變得堅硬,整根肉棒都緊繃著神經,在勃起受限的狹窄通道里蠢蠢欲動。
該死的!竟然一下子看入迷了!
母親一定感覺到了!我在她的里面跳動得那麼明顯!
怎麼辦?這跟剛才可不一樣,這次可是我自己對母親起了欲望!
我的內心充滿了驚慌,可另一邊,我的下體卻並沒有因此而“消火”,似乎與我的大腦不在同一維度。
我控制著力量去鎮壓暴動的下體,卻不想內勁一松後反而助長了它的膨脹。我繼續嘗試,可下體在那緊實而柔軟的通道里面與肉壁對抗了七八個回合之後,異樣的快感竟使得情欲不降反升。
“呃......”
在我反復的嘗試中,一聲嚶嚀突然響起,我頓時感覺母親放在我脖子上的手傳來了微弱的力度。
“快......快拔出去!”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母親就張皇地喊道。
與此同時,我也感覺下體突然間變得潮濕起來,其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我原本也不想懈怠母親的話的,只是這突如其來的浸潤再一次增強了我的欲望。液體中的那份溫熱,傳導到我肉棒的每一寸肌體,就如同一只正在侵蝕我意志的魔鬼,告訴我這個通道現在急需得到我的撫慰。
“杏希,快點拔出去!媽媽可以用手幫你弄出來!”
母親連聲催促,驚慌得像是在擔心會發生什麼非常可怕的事情似的。
我感覺身體忽然變得燥熱起來,母親的話在我聽來就像是一句無關緊要的囑咐,我向外抽出的動作一緩再緩。
緊接著,母親的下面突然開始不自覺地收縮,她哼唧了幾下之後嬌弱地輕喝一聲,我便感受到一股推力作用在身上。我這才反應過來:母親已經失去了等待我自己拔出的耐心了。
可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在我的身體被向外推時,一份來自下體的阻力減緩了我後退的趨勢,就仿佛是我的陰莖和母親的身體之間連接著一條彈力帶似的。
這股往回拽的力量越來越明顯,下體漸漸地能感覺到微弱的疼痛,而且還是來自於陰莖內部!
誰也沒有想到,僅僅一秒鍾的時間,我就以同樣的速度被拉了回去,重新挺進了母親的身體里面。
“呃啊!”
在我雙手重新撐到床上時,母親也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就連我也忍不住地哽了下呼吸,長出了一口氣感嘆這一下插送的舒爽和暢快。
好在我此時的頭腦還算清醒,看著閉著眼睛側頭忍耐的母親,分析了一下剛才的情況。母親應該只是想隨手把我推開,所以沒有使出全力,因此被下體處那股莫名其妙出現的力量給鑽了空子。
只是......為什麼會這樣呢?
就在這時,大腦里突然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怎麼樣?精神上和肉體上都做到了零距離的交流,我想......你們現在應該多少能夠理解彼此了吧?”
這個聲音......是她!普麗緹·遙月!
母親也睜開了眼睛,用委屈和不解的目光看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聽到了普麗緹·遙月說的話。
等等!她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這一切全都是她在搞鬼?
“操控我身體的人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在內心世界里大聲質問道。
我很生氣,她所做的事情實在太惡毒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這種事......絕對不能原諒!
然而普麗緹·遙月並沒有搭理我,也沒有對此作出任何解釋,而是告訴了我們一件極其荒謬的事。
“你們現在交合的位置連接著一條特殊生物的身體組織,只要有它在,你們的身體將再也分不開......直到......化為白骨......”
什麼!?
不止是我,母親的臉上也寫滿了震驚,看樣子她還真的能聽到普麗緹·遙月的話。
“是不是很浪漫?”普麗緹·遙月柔媚的嗓音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在玩弄人心的蛇蠍美人,不,她就是!
“混蛋!這麼荒唐的事情,你以為我會相信嗎?”我在意識里嚴詞反駁,但一聯想到剛剛才親身經歷了被奪舍的事情,我又瞬間沒了底氣。
她所說的特殊生物的身體組織恐怕也......
“想要化解這個問題也很簡單。”
她絲毫沒有搭理我的意思,感覺就好像我們並沒有在交流,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藏在我大腦里的一段錄音。
“精液。”
這個詞一出,我整個人直接愣住了。
普麗緹·遙月並沒有給我們思考的時間,只停頓了一下便繼續說道:“只需要讓它接觸到精液,它就會自行融化成液體,然後流出體外。”
“我想,這件事情之後,你們之間......一定會冰 釋 前 嫌。”
她說到後面還特地放慢了語速去強調那個有著另一層含義的成語,就好像她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我們重歸於好所提供的幫助似的。
“給你一個善意的提醒,在我把身體交回給你後不要馬上就開始,至於原因......我想你那個經驗豐富的媽媽肯定知道。當然,如果你想讓你媽媽對今晚的記憶更深刻一點,‘痛,並快樂著’也不失為一種好的選擇。”
“So,have a nice night!嗯哼哼哼哼......”
普麗緹·遙月的媚笑聲漸漸消隱。她就像天邊劃過的一顆流星,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可她留下的足跡,卻讓兩個普通人陷入瘋狂。
我立刻回想起下午的事情,她在飲水機跟前彎腰接完水後,在原地站了幾秒鍾,後面接過水時我還奇怪為什麼會冒氣泡呢。一定是她在那個時候往里面下了藥!
“你......可惡!快出來!”
我在意識的空間里大聲叫喊,我一肚子的憤怨無處可發泄。
而現實中,母親顯然並不相信普麗緹·遙月的一番話,雙手放在我的小腹處再次嘗試著將我推開,這一次力量可就大多了。
“欸......媽媽......”
只見母親微微側頭,從唇縫中能夠看到她緊咬著牙關的皓齒,雙眸閉起,一副使盡了渾身解數的表情。
然而盡管如此,我也還是只能看到泛起青筋的棒身,陰莖的前端仍然還處在那片濕熱的溫柔鄉之中。
母親不信邪,開始嘗試著用腳把我蹬開,我被她蹬得挺直了身子。這次稍微有了一點成效,我已經能夠看到龜頭的溝冠了,可不管再怎麼用力,最多也只能到這種程度而已。而且最關鍵的是,母親上腳之後,僅僅是多退了那麼一厘米的距離,來自陰莖內部的疼痛感幾乎是躍遷式地暴漲。跟之前要退到快到洞口處才有微弱的痛感相比,現在所感受到的疼痛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次可言。
我緊握著雙拳,指甲陷進掌心里,可這種程度在下體的疼痛面前完全是螳臂擋車。最終,我還是沒法忍住巨大的痛楚,向母親發出哀求了。
“不行!媽媽......好痛!快停下!”
也許是知道這種嘗試是徒勞無功,也許是因為母親聽到了我的呼喊。沒多久,小腹處的推力就開始退去了,母親陰道內回彈的拉力漸漸占據上風,慢慢地將我往母親的方向牽引。只不過,母親的雙膝頂在我的身前,這次的回程沒有辦法順利到達站點,我能感覺到下體只有前半部分回到了那熟悉的包裹感之中。
我看向母親,只見到她眼角泛著淚花,嘴里振振有詞地念叨著什麼。
“......對我,......可憐的女人......”
由於她的聲音太過微弱,我只能模糊地聽到其中幾個字眼。
“難道......天意如此?”
等我開始仔細去傾聽的時候,才終於能聽得出一些內容,只不過她想說的好像已經說完了。
“媽媽......”我下意識地呢喃道。
尤其是母親委屈落淚的樣子,重新激起了剛才瀏覽的母親的記憶,我總感覺自己不是那個十幾歲的男高中生杏希,而是一個家道中落的可憐的人妻。但好在我主人格的意志力還算頑強,頭腦及時清醒了過來,只是內心,仍然因為母親現在淒苦的模樣而隱隱作痛。
我對母親現在的狀態十分著急,但大腦現在非常混亂,根本沒法冷靜下來思考。最後也不知怎麼的,我感覺頭腦一熱,咬了咬牙,說道:“媽媽!還記得我說的話嗎?”
我的話引起了母親的注意,她渙散的眼神開始聚焦於我。
“你不會是一個人的!之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我堅定地說出了這句曾經說過的話,但不同的是,之前的我對母親的事情完全不了解。可在知道母親的秘密之後,我對母親失去了信任和依托,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們之間已經有了一層可悲的厚壁障,這句話也因此開始動搖。如今,她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需要我的理解、支持和鼓勵,我也絕對不會再讓之前母親漸行漸遠、無論如何都追不上的夢境變成現實。我會追上她!跟她攜手同行!不管前方的路有多黑暗,我都會和她一起面對!而現在,就是奔向母親所邁出的第一步!
“我們是一個家庭,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所以......不要再一個人默默地承受了,好嗎?”我用半安慰半哀求的語氣說道。
“杏希......”
母親喃喃道。雖然依舊是一副淚眼婆娑的表情,但從那舒展開來的眉頭來看,她傷心的情緒顯然是已經緩和了不少。
“等結束之後,我們一起,去找她問個清楚。”
我對上母親的目光,盡量輕緩地說出了我的提議。
母親短暫地凝滯了一下,但最後還是默默地撇過了頭。
我不禁感到難過,難道即便這樣也還是......
就在我陷入失落之際,身前頂在我肚子上的阻礙悄然松開了,陰莖剩余的部分也在此時繼續向那濕熱的巢穴里挺進。
!!!
我立馬反應了過來,向下一看,果然!母親的雙腿已經向兩邊敞開,並且,隨著我們的下體越來越近,母親大腿敞開的角度也越來越大。
終於,我們之間再次回到了那個完美貼合、嚴絲合縫的結合形態。就仿佛我們兩人的性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似的,沒有任何一絲空氣能夠分享,那份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最火熱的體溫。
這是什麼意思?母親這是......默許了?可看她的表情似乎還是......
母親側著頭,散亂的秀發遮擋住大部分的臉龐,雙手握拳置於心口上。她此時一定非常地緊張,這一點從她顫抖的身軀和無處安放的視线就能看得出來。
盡管性器的交合讓我的性欲重新開始回升,肉棒也因此再次表現出要戰斗的架勢,但我還是強忍著沒敢輕舉妄動。
慢慢地,肉棒膨脹的趨勢越來越不受控制,下體處傳來的發力感越來越明顯。我此時的內心極度焦躁不安,呼吸開始變重,我也不知道我忍耐性欲的極限在哪里,但我知道,如果我因為貪圖一時的爽快,讓母親開始疏遠我,甚至心灰意冷地自我了結,我會一輩子不能原諒我自己!
這種生理與心理上的雙重壓力是最難忍受的煎熬。十秒,二十秒,三十秒......我感覺每一秒鍾都像是過了一年那麼漫長。
就在這時,一只手撫上我的半邊臉頰,讓我有些捉摸不透。
“媽媽......”我呢喃道。
“開始吧,杏希。”
母親側著頭遲疑了一陣,但最後還是把臉轉了過來,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微笑,嘴唇顫抖了一會兒,才從口中迸出幾個字眼。
話雖然簡短,但我知道,她一定掙扎了很久,才說服自己去接受這種違背世俗的事情,不論是前面母親松開雙膝的默許,還是現在的口頭言說。
“對不起!媽媽......我......”
我此時的心情十分復雜,即便已經得到了母親的允許,可不管怎樣,只要做了就一定會給她造成傷害。我知道這很無情,可我除了道歉,什麼也做不了。
我開始嘗試著在盡根沒入的情況下繼續向深處聳動,想著只通過這種方式刺激肉棒射精,融化掉那該死的生物組織。
“傻瓜......”母親苦笑了一聲,眼角溢出兩行淚,她的氣息因為我緩慢的聳動有些紊亂,從而影響到她的話語。“不管中間的過程怎麼樣,只要你射在了里面,事情就已經不可逆轉了。”
對呀!母親最不能接受的關鍵並沒有改變!我怎麼這麼蠢!
也許是......這種輕微的聳動能夠減輕一點我內心的負罪感吧。對母親來說,可能心里也會好受一些,雖然這所謂‘一些’十分的微小。我如是安慰著自己。
我不由得停下了動作。
“媽媽......你會討厭我嗎?”我掙扎了很久,最後還是咬著牙問出了一個我很想問,卻又怕聽到答案的問題。
母親明顯一滯,眼神也充滿了憂傷:“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是母子......這是有悖於道德倫理的......”
“那怎樣才算是符合倫理?”
我用有些理直氣壯的語氣追問,想要跟世俗的觀點進行一番理論。其實我原本對所謂的‘亂倫’是並不感冒的,按理說,它離我很遠,可現在,它卻發生在我的身上。也許......正是因為如此,讓我想要為我們的這種行為進行開脫吧。
母親顯然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問,一時沒想好該怎麼回答。
“杏希,我知道,你已經知道我的事情。可那是出於無奈才......”
母親說到後面突然激動起來。她似乎想到的更多,以為我在說她從事風月職業的問題。
但很快,她又冷靜了下來,“杏希,我知道我可能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有一個正確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性愛......應該只存在於締造婚姻的兩個人之間,而我......就是一個不守婦道的反面例子。”
我看著母親變得黯淡的眼神,一時又硬氣不起來,“可他已經拋棄了我們,不是嗎?只不過你們還沒有正式離婚罷了。”
“沒用的。”母親自嘲地笑了笑,“誰會與一個負債百萬的離異女人重組家庭呢?更何況這個女人還從里到外都那麼地普通。”
“即便後面還清了債務,我也已經......是個‘飽經風霜’的女人了,到那時,就更不可能......”她望向天花板,露出一個看透人間百態的淒美笑容,“所以我一開始就沒對那種事情抱有期望。”
“只要能看到你開心地過完每一天,娶妻生子,我也就滿足了。”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杏希,你是男孩子,你也不想以後的妻子會是像我一樣不堪的女人吧?”
看到母親說著如此自暴自棄的話,我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一下子撲進她的懷里:“我不想結婚!我只想和媽媽在一起!”
“杏希......傻孩子,愛戀姻緣是人生中非常有意義的大事,你會這麼說只是因為你還沒遇到能和你走完余生的另一半而已。而且你結婚也不代表我們就要分開呀!除非......你怕我在家里會妨礙到你們......”
母親強行擠出一絲笑容,打趣般地說道,可我get不到她的幽默。
我依舊枕在同樣的位置,可這次卻有所不同。“那......如果我說......我希望陪我一起過完往後余生的人,是你呢?我指的......是伴侶。”
我聽到母親輕吸了口氣,她胸前被淺黃色內衣裹罩著的兩個小山包也因她膨脹的胸腔而倏地擴張、升起,想必是對我的話感到吃驚。
我乘勝追擊,加大說服力度,“再說,媽媽你的伴侶這個位置不是也正空缺著嗎?既然如此,那個人為什麼不可以是我?”
“不可能的,杏希,我們......”
“我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我倏地一下直起身來,打斷了她的話,“更何況,我們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只要我們在外面不過分親密,別人只會當我們是一對比較親昵的母子罷了。”
我抓起母親的一只手,放在我的胸膛上,讓她能感受到我真實有力的心跳,“我對你的愛......可不僅僅是親情而已!”
母親抽吸了一口氣,另一只手迅速掩在嘴巴前面,瞳孔微縮,眼睫毛也開始顫動。
可很快,她的眼眶就縮了下來。她動了動嘴唇,似乎想要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有說,隨後隱晦地看向了旁邊的梳妝台。
我知道母親肯定沒法第一時間接受,需要時間思考,但等待的過程,緊張程度說是經歷高等教育考試都不為過。
也許是經過了這麼一段嚴肅的談話的緣故,氣氛的渲染讓我的性欲下降了不少,我能感覺到下體的僵硬程度有所緩和,但卻不見有萎縮的跡象,對肉棒周圍的軟肉依舊有十分清晰的感知。
我看到母親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杏希,我想起來了,預約的平台上有她的電話!”母親興奮地說著,作勢要起身。
我還沒反應過來,母親就已經坐起身來了。而且由於我們挨得很近,為了維持住平衡,我只能臨時抱住了母親。
不過母親倒是並沒有空理會我的這個舉動,伸手就從旁邊的梳妝台上拿過手機。
我跪在床上,母親跨坐在我的大腿處。因為姿勢的原因,我的肉棒不可避免地露了一部分在洞穴外,並且能感覺到肉棒內部有輕微的拉力將我拉向陰道的深處。再加上剛剛母親坐起身時的動作帶動了我們下體間的摩擦,一時讓我的性欲有些蠢蠢欲動,我只能強忍著讓自己不去看近在咫尺的母親的酥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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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母親把手機拿到身側,翻找著歷史記錄。
我不著邊際地瞄了瞄母親,她的視线在快速移動,好像確實是聚精會神地在瀏覽手機的樣子。
“找到了!”
我連忙看回了手機畫面。是一個網頁,最上面的橫欄清楚地標示著“虞月麗人”四個粉色大字,文字的末尾還有一個女人的剪影。她整個人倚靠在“人”字的右半邊的坡度上,右手手肘支撐著上半身,並且似乎是有意地擺著挺胸的造型,好彰顯她那優美的身材曲线。腳上明顯是高跟鞋的輪廓,單腳著地,另一條腿的腳後跟輕輕搭在膝蓋上,左手再隨性地擺放在最上方的膝蓋上,整體的姿態既性感又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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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面的兩邊各有一個浮窗,是一個女人在兩種形態間不斷切換的畫面,她先是一個偏臃腫的身材,穿著也比較朴素。另一個形態的體型明顯瘦了很多,但是她的胸部卻比她胖的時候還要大,而且不僅如此,她的皮膚好像也變白了不少,臉上還化著淡妝,就連穿著打扮也更加有女人味了,還特地用了高亮、顯眼的线條來勾勒她前後身材的變化。
很明顯,這是個廣告,我甚至能看得出這廣告其中大概包含了瘦身、美白、豐胸、服裝搭配和化妝這幾種。只不過這個廣告的效果有些驚人了,要不是她的五官沒有變,我都以為這是兩個人呢。不過廣告嘛,做的夸張些也能理解。只不過這真的很像某些網站的那種小廣告,尤其是在母親劃動屏幕,這些浮窗也隨畫面浮動的時候,既視感非常強。
很快,母親就找到了當時的訂單,包括母親的個人信息還有已支付0元的付款信息等,而在最下面,就有一欄寫著“咨詢電話”。條目後面沒有顯示具體的號碼,不過卻有個電話樣式的圖標,點擊後自動喚起了撥號界面,而且還要轉接呼叫。
我感到疑惑。一個對外經營的店鋪不應該要把聯系方式弄的通俗易懂才對嗎?這麼龐大、豪華的店面,總不可能用不起固定電話吧?
“壞了!現在是深夜,恐怕......沒有人會接。”在按下呼叫鍵後,母親似乎才意識到這件事,頓時有些氣餒。
“管那麼多干什麼!她對我們做了這種事,難道我們打她電話還得看她是不是在休息嗎?”我義正言辭地說道。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這也不一定就是她的私人電話,恐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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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母親還為此苦惱時,電話接通了。
這讓我們非常意外,畢竟現在是深夜,而且我們撥的還不知道是不是無人值守的固定電話,甚至以為對方自知理虧會直接拒接所有電話,所以我們都沒有組織好說辭。
“唔......哈~”
電話的那頭先是傳來一聲輕微的支吾聲,短暫過後,是一道冗長的喘息,而且是用嘴巴呼出來的,從音色上明顯能夠聽得出是個女人。
接著,是一道淅淅瀝瀝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舒緩干涸的口腔時,舌頭與口腔上部斷絕黏連的聲音。
很快,電話那邊就正式傳來了話語:“你好!請問是哪位?”
她的語氣一點兒也不慌張,甚至有點慵懶,但又不像是夢中初醒那般懵懂,反倒是有種閒適的愜意在里面,讓我一度懷疑她是不是大晚上在海邊吹海風。
就在我想要跟她大聲對質時,我才意識到,這個聲音好像不是普麗緹·遙月,不過也很耳熟就是了。
“普麗緹·遙虞小姐,我是丁沐琴。”
在我還在組織語言時,母親已經先開口了,與此同時我也知道了電話那頭的人的身份。白天我相處得更多的是她的姐姐,而母親則剛好相反,也難怪我一開始沒聽出來了。
“啊,原來是雷蒂西亞女士呀!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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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知道是我們之後,對面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真就對我們做過的事情一點也不自知嗎?
“呃,不是的!我想找的其實是......”
不等母親說完,我直接把母親拿著手機的手抓了過來,忍著滿腔怨火地說:“為什麼找你你心里沒點數嗎?”
“啊,小弟弟你也在呀!不過你說的話我不是很懂,不知你指的是什麼呢?”
“你......”
畢竟真正下手的是她的姐姐,普麗緹·遙虞倒還真有可能不知情。但凡她表現出有任何一絲的顧慮和驚慌,我都信了,可她現在波瀾不驚的態度由不得不讓人起疑,而且她那懵懂無知的語氣明顯是裝出來的,實在是欺人太甚!
“我們跟你有什麼仇?你要這樣針對我們?”
“針對你們?你是指你和你媽媽之間的那件事嗎?”
“明知故問!”
“啊,那件事呀!你們作為我們開業的第一個顧客,知道你們有困難,當然會給你們提供一些幫助啦!”
“你......你管這個叫幫助?”
“我知道你們現在還無法理解,不過這個解釋起來比較麻煩,我現在就在店里,你們可以過來找我面談。”
我快要被她氣瘋了!
“我和我媽媽現在這個樣子怎麼過去?我告訴你,你要是現在把解決方法說出來,我還可以......”
“啊不好意思,我這邊臨時有個重要的電話打進來.....至於解決方法我姐姐不是已經告訴你們了嗎?用精液融化掉就行了!如果還有什麼問題到時线下我們再談吧,到了給我電話,就這樣咯!”
“等一下!我問的是別的方法!”
我大聲喊著,但是電話早已掛斷。
我立刻重新打了過去,然而那邊已是占线狀態。
“可惡!”
我不肯放棄,又嘗試了好幾遍,但還是沒有用。
“算了,杏希。”母親嘆了口氣,說道。
“媽媽,我......對不起!都怪我!”
我看著母親,一時間有些無顏以對。認為這都是自己輕信普麗緹·遙月所謂的心理輔導所造成的,內心無比自責、愧疚。
“嘬!”
令我沒想到的是,母親竟然親了一下我的額頭,我一下子愣住了。
“有人說......女兒與父親上輩子是情人。”母親按下了鎖屏鍵,把手機放到了一邊,語氣很輕柔,“杏希,你說......反過來......有沒有可能也成立?”
母親突然轉變的態度讓我無所適從,我連忙問道:“媽媽,你是不是被附身了?”
我把手放到她的額頭上,但她搖了搖頭輕輕甩開了。
“我很清醒,杏希。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回了我一個深情的微笑。
“好結局只會存在於童話中。甜美之中帶著些許苦澀,才是現實世界最理想的追求。”
她捧著我的臉龐,大拇指在臉頰上輕輕地摩梭著。
“我不敢奢求什麼,但起碼我們之間沒有繼續僵化下去......那就不算是一個壞的結局......”
母親的雙腿盤住了我的腰,隨後帶動著我慢慢躺了下來。
“不是嗎?”
“媽媽......”
我看著母親,內心有些觸動,難道說打電話之前我對她說的話......
母親把手放到了我的脖子後面,深情地看著我。
此情此景,不論對於我,還是對於母親,都無需再用言語來做過多的解釋了。
我俯下身,與母親那即便沒塗口紅也依舊嬌艷欲滴的雙唇交迭。
我的吻技很差,只會笨拙地通過改變嘴型來接吻,全靠母親帶動著我變換親吻的角度、方式和節奏。慢慢地,我們不再滿足於這種表面功夫。我們開始把舌頭伸到對方的嘴巴里,從簡單的接觸,到纏綿般的交織,從一方的口腔,戰到另一方的口腔,傳遞著彼此的唾液和體溫。
我的手不自覺地伸向母親的胸前,隔著罩杯不斷抓揉母親的一只乳房。這道隔閡有點礙事,我順著內衣的下沿一路向母親的背部摸索而去,母親也很配合,主動拱起了背部給我的手騰出空間。
不知為什麼,我居然非常熟練地單手解開了母親的內衣背扣,就像是已經浸淫了幾十年之後的一種本能。
我主動脫離了正酣之際的舌吻戰,母親的舌頭還意猶未盡地在空氣中蠢動,隨後斂了斂唇上的唾液,不舍地收回了嘴里。
我急不可耐地捋下內衣的肩帶,想要把內衣脫下來,但我這才突然意識到,這好像根本不用停下接吻就可以脫下來,我的動作隨之一滯。
我有些窘迫,不敢去看母親。只知道在眼角的余光中,母親微張著小嘴,耳邊傳來她深沉的嬌息。
還好,在脫內衣時我注意到了母親掛在腰間的睡裙。我當機立斷,在摘掉母親的內衣後立刻就拿起睡裙的兩邊往上抬,母親也依舊十分配合。我不禁感嘆了一番自己的機智,化解了這小小的尷尬。
至此,我們終於真正的坦誠相待。赤身裸體的我們,再也沒有了世俗凡物的阻隔,真正做到了天人合一。
我們如膠似漆!我們水乳交融!我們密不可分!!!
我撐在母親上方,微喘地看著母親。
我們四目相對,無需言語的交流。
在母親眼神的鼓動下,我開始嘗試性的淺插。
“呃......嗯......”
母親眯著眼,不時地隨著我頂到子宮口的節奏發出輕哼。
本來肉棒在膣肉的摩擦下就已經開始血氣匯聚了,而母親的輕哼就像是催化劑一樣,更加大了這種刺激,僅片刻,我就感覺下體達到了膨脹的極限。雖然我看不到它的樣子,但從身體內部那種血脈噴張的感覺來看,恐怕上面早已青筋暴起、猙獰得可怕了。
“啊~......啊~......”
為了安撫我那具叫囂個不停的分身,我開始慢慢拉開距離。從短里程的淺插,到長里程的深插,我一邊釋放著欲火,另一邊,母親逐漸肆意的呻吟又不斷加重著我的野性,我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速度來應對。
“啊~~~......啊~~~......”
母親的呻吟開始變得高亢,連帶著讓呻吟過後的那道嬌柔的回息也變得深沉了。
母親的呻吟越深情,我的進攻越猛烈,如此,循環往復,與其說這是一種攀比,倒不如說......我們是在回應對彼此的愛。
我需要更進一步的方式來表達我的狂熱和痴迷!
我改俯撐的姿勢為跪插,雙手從下方托起母親的雙臀,以便我接下來施以更加狂野的進攻。
母親似乎對此無所適從,躁動不安地左右反復翻滾著頭,喉嚨里發出的哼叫也開始帶上了一絲嬌淫的韻味,但似乎也因此,她開始克制自己的音量了。就連鉗在我後腰的雙腳也感覺像是無處安放一樣,松開交疊的雙腳後,大腿敞得更開了,但緊接著又合起,大腿夾住我的兩側,小腿也向上抬起,可最後又變回夾腿盤踞我腰後。
不止是母親,我感覺我自己也快神志不清了,腦子里空空的根本沒有辦法思考任何東西。
用本能驅動著身體。我沒有能力、也不想停下這種酣暢的快感。
我的抽插越來越狂暴,越來越猛烈!
我感覺自己像是一個魔鬼!
我感覺自己已經毒火攻心!
我感覺自己像是一頭野獸!
我感覺自己有無窮的力量!!!
終於......
在我將已經不堪重負的肉棒頂入母親的花心時,世界瞬間變得明亮起來。
所有的愛意、情欲,在這一刻全部濃縮、貫入到蓬勃的漿液中,宣泄進那具同樣以潮水回應我的溫床里。
“啊啊啊啊啊~~~”
戰爭結束的號角響起,充斥了整個房間。
母親高仰著頭,臉頰潮紅,身上早已香汗淋漓。
我喘著粗氣,抓著手心里的兩瓣臀肉按往我直挺挺的下體按,同時夾著顫抖的臀肌,以便將剩余的愛意送出。
與此同時,我感覺有一股熱流從馬眼流經肉棒,進入了我的體內。它像是高溫的洗澡水一樣發燙,但卻又剛剛好在能夠接受的程度內。
一股強烈的疲憊感襲來。
我從來沒有感覺這麼累過。
那是一種肉體上的脫力和精神上的疲憊相結合的勞累。
“媽媽......我好困......”
大腦開始向我發出需要休息的信號,雙手不自覺地放下了母親的嬌軀。
我倒在母親的胸前,有一顆軟硬兼具的東西頂在我的耳鬢處。看著近在眼前的另一座雪白的山峰,還有在其頂上的一顆暗色橡皮糖,我立刻意識到了頭下方枕著的是何物。
雖然母親並沒有說什麼,但我還是掙扎著翻了個身向旁邊倒去,竟然枕在了母親的手臂上。
期間,我感覺到下體順利地從母親的身體內脫出,但我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去驗看了。
母親也側過身來面向我,那兩團軟乎乎的山包再次出現在我的視野里。
“睡吧,杏希!”
母親輕柔、溫和的語句在耳邊響起,讓我感覺很熟悉,似乎是一段非常久遠的記憶。
我下意識地含住了那顆近在咫尺的暗色橡皮糖,腦海里瞬間浮現出一個極其模糊的畫面,能夠了解信息的,只有一句話:“杏希不哭不哭!來~吃飽好睡覺!”
畫面中的我似乎被說話的女人抱了起來,我感到非常的安心。
我感覺到似乎有人在撫摸我的頭。
“該說你跟你父親年輕時一樣......還是說年輕的男孩子普遍都這樣?說情話時總是滿腔的熱血......”
“可現實......是很殘酷的......”
撫摸的動作停了下來,我感覺我的身前有兩團柔軟的棉花在向我擠壓,而後一只手放在我的後腦勺處。
“不管怎樣,在他出差回來之前,我會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或者說......暫時脫離母親的身份去扮演另一個角色......”
接著,周圍的一切,逐漸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