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day1
蒂娜在電鑽鑽頭的刺耳噪聲中醒來。她感到很不舒服。一瞬間她只能看到一間昏黃的木結構房間,兩張胡子拉碴的面孔正湊在她左右,房間正對面的位置,一方木台上靠著一個赤裸的女孩,兩個大漢正在圍著她忙活。接著她意識到房間的正對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子,她正通過鏡子看著自己。
“什麼?發生了什麼事?”她想張口說話,聲音卻只走到喉頭就停住了。
她發現自己弓著背靠在這間房間粗礫的木牆上,同樣靠著木牆的木台高高地托住了她的腰臀,讓她的小穴和屁眼暴露在正前方。她之所以感到不舒服,是因為在擺出這個難受姿勢的同時,她的右腿正被高高地抬起來,用力按在她身後不遠處的牆上,讓她大腿後側的筋肉被扯得生疼。
她轉頭向右看。按住她腳踝的是一個胡子拉碴的高瘦男人,穿著髒綠色的卡車圖案T恤和牛仔工作褲,裸露出的兩臂上長滿猩猩一樣的黑毛。他的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正舉著一把電動小電鑽,把一顆膨脹螺絲打進木牆里。
等等——
她猛地一激靈。這是?這是在干什麼?她的記憶渾濁不清,仿佛剛從一個漫長的夢中醒過來。
最後一顆螺絲打好了。男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說:“這個婊子醒了。”
他把電鑽擱在她小穴前的木台上,向身後掏出一根U形的鐵管,和牆上的一樣黢黑、鏽跡斑斑。他把它用螺絲釘進牆里。
蒂娜認出了這個人。這幾天以來,她每天只能見到重復的幾張面孔,這張蒼老而冰冷的臉就是其中之一。她對這張臉沒有什麼美好的回憶。
道格狠狠地擠壓鐵管,直到她腳跟後的跟腱被按出了一個凹槽,這才讓鐵管上的螺絲完全打進牆。他又從嘴里吐出一根長螺絲,塞進孔里,拿起電鑽將它鑽入。
“發生了什——”她再一次張嘴,卻發現自己只能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嘴其實一直都張著,只是一動也不能動,舌頭被壓在口腔底部。她的口腔里除了塞口球,好像還塞著一團東西,現在浸滿了唾液,散發出令人作嘔的味道。她想把它嘔出去,卻被塞口球擋了回去。
這幅景象沒有給道格的臉上帶來一絲笑意。他繼續吐出螺絲,陸續鑽進了其他幾個孔位。鑽機的振動一點不剩地傳導到她的小腿上,她開始驚恐地想要掙脫。她拱起上半身,想要用手撐起身體,卻重重地落回了牆上——
原來,她的兩條胳膊,已經被以一種近乎殘忍的角度貼在一起,固定在她腰後的牆上。她的兩條肩胛骨被扳得幾乎貼在一起,迫使她的胸部向前挺起。手肘被強行貼合,用同樣的粗鐵管固定在牆上,手腕也是同樣。她的兩掌只能保持掌心貼牆的體位,連翻手掌也做不到。
她重重落回的身體控制不住地向下滑落,她想要抓住什麼支撐物,抬手的動作卻再次被鐵管無情地攔下來。她的後背向下滑了1-2厘米才停下。
她的下頜抵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透過鏡子她才注意到,自己的頸部也被一根U形的鐵管箍住了。這根鐵管的寬度雖然夠讓她勉強呼吸,卻不夠她把頭從牆上抬起。
她的背部和後腰部也感受到了像鐵管一樣堅硬物體的壓迫,盡管她看不見那是什麼,但她的脊背和腰部都被向外頂住,迫使著她挺起胸膛,腰部無法彎下去。她的手臂和身體——她不知道——幾乎被擰成了30度的夾角。
“唔!喔——!”
“嘻嘻嘻,你看她那個樣子。”左側那個豬玀一樣胖大的男人淫笑著說,“她還想起身哩。你已經離不開這里了,從現在開始,你的活動空間不會超過這15平方尺。”他敲了敲蒂娜身下的木台子。
這個男人禿頂,滿臉橫肉,臉上沒胡子的地方無一不泛著油光。上身小得不合身的白色背心根本藏不住他茂盛的體毛和肥大的肚子。不像道格,他戴著一幅很高級的橡皮手套。
“她一定想問:哦我的老天爺呀,發生了什麼事呀?我為什麼出現在這里?你們倆在干嘛?”弗蘭克學著女人腔說。
弗蘭克也在打膨脹螺絲。她的左腿也被釘在牆上。現在,透過鏡子,蒂娜看到自己屈辱地大張著兩腿,陰戶和屁眼一覽無余地暴露在空氣中。不僅如此,由於雙腿被扯開,她的陰唇根本無法自動合上,只能在空氣中微弱地翕動。
那是她相別了2個月的小穴。
她的小穴沒有毛發,顏色本和皮膚一樣白皙,現在卻顯得白里透紅。大陰唇薄薄的,幾乎看不見,小陰唇則向內藏在陰戶里,讓她的小穴從外看只有細細的一道縫——現在已經變成微翕的洞——而幾乎沒有肉褶。
本來,陰唇在上下平坦地交匯,再向外一點點,就變成了普通皮膚的冰潔樣子,完全看不出它原來是用來行淫的——不過現在不同了,兩片陰唇已經由於充血而紅腫起來,勾勒出一個橢圓形的輪廓,暗示著這麼大一片區域原來都是陰唇的范圍;更淺的淡紅色繼續向四周蔓延,直到小腹下方和大腿根部才停止。
由於長時間的禁欲,這片紅色區域的每一寸皮膚都變得萬分敏感,生怕放過任何一點微弱的感官刺激。
陰唇交匯之處,尿道口處現在正突兀地豎起一顆鮮紅色的肉瘤,這是她的陰蒂。保護它的皮膚已經被它撐開,它正在像蝸牛的觸角一樣呼吸著這里潮濕的空氣。
她被主人“賣”到這里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在那之前很久,主人就給她戴上了貞操帶,告訴她“2個月後才能摘下”。一周前,他把她帶到這里,參加“為期一周的性奴隸訓練”。到了訓練的那天,她的禁欲日期就會剛好滿兩個月。她的主人會回來接她,她會得到一次長長的、激烈的、終身難忘的高潮。也許不止一次。
她回憶起這里的主人們出具的那份長長的奴隸契約合同,里面每一條都讓她心驚肉跳,但她最後還是鬼使神差地簽了字。
她的主人看著她被剝光衣服鎖進狗籠,然後就開著車走了。他們給了他一筆錢,還允許他借走這里的一個女奴,她則留在這里替他填單。
來到這里後,人們調教她,用盡辦法挑逗她的身體,積攢她的欲望,但就是不讓她高潮。對,她想起來了。今天是調教的最後一天。今天是她的高潮解禁日——
“賤貨就是賤貨。”忙完之後,豬玀一樣的男人說,“永遠學不會遵守規矩。”
道格在她臉上輕輕一按,解開了塞口球的扣子。
“仔細你說的每一句話,因為它們都會被記錄下來成為你的呈堂證供。”他說,“不過,你無權保持沉默。我們問你什麼,你就必須老實回答什麼。”
她注意到,在鏡子旁,一台錄像機正被架在三腳架上,鏡頭正對准自己。她不知道它是否正在錄像。這幾天,他們常將她一邊被折磨一邊發騷的丑態拍下,日後剪輯成羞辱她的影片。
道格先生把口球扒拉到地上,從她口中扯出一條髒兮兮的四角內褲。他把這塊完全潤透的布料啪嗒一聲搭在她腿根,看著女奴的眼睛,說:“看著我的眼睛。昨晚睡得很踏實,嗯?有什麼想向我們坦白的嗎?”
“什麼?”她不解地問道。嘴角淌出來的涎水從她挺起的胸膛淌下,她想伸手,卻再一次意識到自己被固定住的事實。
她面前的兩個男人看著她,一個帶著幸災樂禍的笑,一個帶著失望的眼神。
“料你也會裝傻充愣。”道格搖著頭說。他似乎不關心上個問題的答案,只是例行提出問題。“你以為你在背地里高潮不會被發現嗎?嗯?趁著晚上我們都睡了?”
“什麼——?”
“2019年5月23日,凌晨00:32分22秒開始。”弗蘭克掏出手機,打開一個藍色的app,念道。蒂娜的貞操帶內置著多導生理記錄儀。手機上的是用來接收記錄儀信號的app,他們人手都有一個,“到00:33分10秒才結束,整整48秒啊!嘻嘻嘻,你蠻爽的嘛!可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的這點小聰明還是逃不了我們的法眼。”
“什麼,不可能!”她感到大腦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佩戴著生理多導儀,她也知道她的調教者巴不得哪天多導儀發出警報。監禁她的人們像尋寶一樣在她身上發掘任何秘密,只要能用來羞辱她。但這也是為什麼她每時每刻都不敢怠慢,謹慎地不讓把柄落進他們手里。禁欲,這是主人們下達的最嚴肅的命令,是最不可違抗的指示。這麼長的時間以來,她忠實而痛苦地執行著……
“怎麼不可能,鐵證就在這里,你怎麼抵賴?”
“給我看看!”蒂娜掙扎著喊道。
弗蘭克立刻把手機拿遠了。她還要說話時,臉頰上卻早重重地挨了一記耳光,只一下就把她扇得暈頭轉向。打人的巴掌伸過來,托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龐扶正。道格先生說:“你那是和主人說話的語氣嗎?”
“我,我真的沒有偷偷高潮。”
又一個巴掌扇過來,蒂娜的眼眶瞬間紅了,“對不起,主人。我發誓,我……我昨晚一直都在籠子里乖乖睡覺。”
她的記憶就像霧中的人影一樣模糊、遙遠。她昨晚、真的?她不信。她的小穴現在還充著血,冰冷而潮濕,一點也沒有性欲得到滿足後的樣子。況且,哪怕她真在夢中享受過哪怕一丁點欣快,那種感覺也早就被遺忘了,就像醒來後忘掉夢的內容一樣。在她的記憶里,兩個月的欲望已經積累到巔峰,洪水還從未被釋放過。就是現在,她也感覺小穴口好像有螞蟻在爬,她好像抽出手去狠狠地扣動……
又是記清脆的巴掌,將她拉回現實。“招不招?”
“求求你們不要冤枉我。”她流著淚哀求著說。
“噢,難道是我們故意給你下套咯?”弗蘭克問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對不起……”
“那你說,我們冤枉了你什麼?”
“我……”蒂娜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下來,已經在她柔嫩的乳房上流了一灘,“我已經兩個月都沒有……都沒有高潮過了,我好想……我,我堅持了兩個月,就是為了今天,才……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對我……”
難道她真的……在夢中?她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夢了,她甚至從來不相信做春夢可能會高潮。但她不甘心接受這個結果,她忍耐著度過每一天。她的時間表里填滿無情的挑逗,被羞辱著完成的寸止任務,以及每天都需要積攢的淫水額度。她的每一天都像一個世紀一樣長。而這一切都是為了釋放的那天。只差……只差最後的幾個小時,她就可以得救了,而一切卻功虧一簣。現在,等待她的是什麼?
“你配嗎?”
“我配嗎?”她問自己。
“連這點要求都堅持不了的話,那麼你就不配得到高潮。”道格先生說。
“你自己不守規矩,只好我們來幫你守規矩咯。”弗蘭克說,“我們給你開恩,讓你有移動手腳的自由,結果你就這樣欺瞞我們。看來你不是很需要這份自由。本來訓練計劃應該從頭開始,但讓你從頭開始調教訓練看來還是不夠的。最好的辦法是先把你徹底固定起來,再重頭開始任務……”
“以前的進度全部作廢,從第一天開始。”道格說,“記著,今天是你奴隸調教訓練的第一天。”
“還剩下7天。”弗蘭克笑著說。
她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從頭再來一遍?她不可能受得了從頭再來一遍。她已經到極限了,她甚至受不了哪怕一分鍾。“不要……求求你們,請不要這樣。”
道格沒有回答。他踢來一個鐵桶,打開一個油壺的蓋子,往桶里倒了一些汽油。弗蘭克早把一份文件夾拿在手里了,他笑嘻嘻地揮舞著它。那是她的調教日志,里面有她每天的功課、記錄、得分、點評……
“你需要這些才能‘畢業’,對吧?”弗蘭克賤兮兮地說,“還好我們還有空的模板頁。”
文件夾被投進鐵桶,一根火柴把它點燃。
蒂娜哀求的聲音越來越小了。“求求你們了,我真的不可能挺過去的。我真的真的會死掉的。今天……無論如何……請讓我高潮一次吧。我會承認我犯的過錯,我認罪,我會心甘情願地受罰的。但是在處罰我前請再讓我高潮一次,就當是我再犯,之後請加倍給我的懲罰吧,我只求先讓我高潮一次!什麼懲罰我都願意做的!”
道格先生彎下腰,撿起剛才一陣騷動中掉落地上的四角內褲和塞口球。他把這條沾滿髒東西的布料重新團成一個球,塞進女奴的嘴里,大拇指用力將布團向口腔深處擠,給塞口球騰出空間,一時間將又腥又苦的汁水擠得滿嘴都是。
戴上口球,道格先生說:“去叫zed過來吧。”
“zed叫我們先給她上第一課。”
“那好,那就上第一課。”道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