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凌辱 關於我的主人明明很無敵但卻只想當肉便器的那些事

第9章 關於我的主人明明很無敵但卻只想當肉便器的那些事第九章:我把公主弄丟了?

   “我把公主給弄丟了!”

   在一間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房間之中,一個雙手抱頭的少女用顫抖的聲音說到。而說話的這個人,正是白天回到德瑟特城的丹德蘭。此時的她正穿著三位一體二型,也就是公主偽裝的那件,而外面則是穿著一身藏青色的夜行衣。現在的她臉色蒼白,雙膝跪地,雙手抱頭。她那副面如死灰的表情,就仿佛經歷了世界末日一般。

   事情還得從她剛剛進城說起,城門口的士兵發現她帶著一大袋金幣准備進城之後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後用一個迷之微笑禮送她進入。雖說這座城市絕大多數的性奴都是女性,但是嘛,總有一些人“口味比較特別”,所以城里也有少量男性的性奴。而專門來找男性奴尋歡的女人,雖然說不算多見,但也絕非孤例。所以,見多識廣的守衛才會露出這種表情。可這微笑卻讓丹德蘭不寒而栗,因為她一眼就看穿了這守衛的心思。這迷之微笑仿佛在說:你這姿色還用得著花錢?你要我花錢我也樂意。

   進城之後她便直奔紅袖閣而去,但把那棟建築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她的公主,此時的她就已經開始有點慌了。接著她便換上夜行衣,在黃昏時分,趁著別人進出的空檔摸進了奴隸公會。然後在陰暗角落中等到那些檔案管理人員都下班了之後,偷偷翻閱他們的交易記錄。

   而且在她換夜行衣的時候,也毫不猶豫的穿起了三位一體二型。上次,她懷疑自己的後穴會因為穿多了三位一體而閉不上,所以她本來是再也不想穿了的。但是......現在情況緊急,容不得多想,畢竟,她現在急需這套人皮衣的夜視功能,所以並未猶豫多久。至於為什麼會選擇二型嘛,倒不是因為公主的外貌,她那亮金色的頭發對於潛行而言其實是非常不利的。只不過,在三位一體這三種型號里,只有這個二型,它沒有肉棒。是的,亮金色的頭發只要用緊繃一點的頭套遮一下就可以搞定,但胯下那根猶如小臂大的肉棒在她閃轉騰挪之際就會十分的不便。這一點在上次離開德瑟特之前穿了幾天三型中她便已是深有體會......

   在翻找了數小時之後,她終於在一本疑似是賬本的東西上找到了一條記錄:

   13724於海肯歷1511年8月8日售出,售價300000枚金幣,買家要求保密。

   在丹德蘭抱頭跪地這個姿勢維持了十幾分鍾之後,她漸漸的冷靜了下來,雖說她現在十分想立即就闖出去尋找她的公主,但僅僅只是略微回來的理性也足以告訴她,貿然行動只會讓事情朝著更壞的方向發展。這奴隸公會,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座監獄。倒也不是說以她的本事也無法闖出去,不至於,真不至於。只是,如果想要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出去就很難了。如果自己現在硬闖了出去,勢必會讓整座城市的警戒級別提高,這反而會讓出城的難度陡增。更何況晚上會關閉城門,只身一人潛出城雖然不難,但放棄馬車的話,只會讓她移動速度大幅減慢,所以,立即闖出去絕對不是明智之選。

   13724這是席菈的奴隸編號沒錯,我記得很清楚。這日期是......淦,這不是我剛剛離開德瑟特城的第二天嗎?還有,這售價是怎麼回事,怎麼足足是她自己贖身價的十倍之多?雖然買家保密了,但能出得起這價的人也絕非一般人等。可......這條线索約等於沒有啊,全天下有十幾個國家呢,而且每個國家里,能出手這麼闊綽的富商貴胄少說也有十幾個......不對,一般人再怎麼喜歡某個奴隸,也不可能會出這種天價,無論如何也要將她買走的那個人,必定是已經看穿了她的身份!也就是說,將她買走的人,應該是認識她。那大概率會是王國內的大貴族......

   慢著,我來的時候,路上碰到了布萊克汗家族的車隊......

   該不會......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我一定猜對了,公主當時一定就在那個車隊的某輛車中!該死......我必須馬上回去!雖說只是我的猜測,但從他開始調查絕對錯不了。

   雖然丹德蘭計劃好了下一步的行動,但她依然在焦急中熬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她從奴隸公會里溜出來之後,便立即換回進城時的裝束,駕上馬車,加入城門口等待出城的隊列之中。昨天對她投以迷之微笑的那個守衛見此情景有些錯愕了,帶著這麼一大包錢的女人不多,他絕對不會認錯人。但這個人怎麼剛來就要急著走?而且她帶著的那包金幣似乎並沒有減少。

   此時他心想道,難道是沒找到心儀的男性奴?這不就是他的好機會了嗎?他對自己身上的腱子肉還是蠻自信的,如果能就此傍上富婆,那他下半輩子就可以無憂了呀。所以,他懷著不錯的心情,笑著走過去想和丹德蘭搭訕。

   可他在與丹德蘭目光接觸的那一刹那,他整個人一下就僵住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只過了一晚,這個人的身上便散發出不加掩飾的殺意?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的直覺此時在不停的對他發出警告:現在別招惹這個女人。

   出城之後的丹德蘭懷揣著比上次出城還要急迫的心情,快馬加鞭的狂奔在朝著王國延伸的道路上。

   在返回王都的路程里,丹德蘭進一步的冷靜了下來,她想起了公主的靈魂容器,這件寶物有指明本體所在方位的功能,所以她往回趕的第一目標變成了取回她埋藏在王都西邊不遠的森立里的“公主的玩具箱”。現在的她十分後悔了,如果當時有靈魂容器在手,事情斷然不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可現在後悔也晚了,所以她這次下定了決心,這個寶物以後必須隨身攜帶,除非是十分危急的情況,否則絕不離身。

   又經過五天的高強度趕路,丹德蘭終於回到了她埋藏“公主的玩具箱”的地方。十幾天過去了,這里已然變成了一片綠意盎然的草地,在周圍鳥語花香的點綴之下,這里儼然就是一副森林里隨處可見的普通小空地的樣子。任誰也不會想到,這里埋藏的,竟然是一些羞羞的道具。

   心急如焚的她此時也管不得會不會破壞偽裝了,拿起鐵鍬就是大塊大塊的挖土。不一會兒,那個熟悉的箱子就被她重新刨了出來。緊接著,她把鐵鍬隨手一扔,趕緊的打開箱子,在里面翻出那個與雞蛋差不多大的透明小球。

   當她再次把靈魂容器握在手心時,那個神秘的方向感便如約浮現在她腦海里。這讓她稍微的安心了一點,有方向就代表著,至少人還活著......可是,她的心中突然產生一絲疑惑,埋箱子的小樹林在王都的西邊,如果席菈在王都的話,這個方向感應該是朝著東邊才對。可是,為什麼會是南邊?丹德蘭不由自主的朝著南邊望去,她在那邊嗎?那里......會有什麼呢?丹德蘭心想到。

   “算了,無論有什麼我也得去,哪怕是刀山火海!”

   丹德蘭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自言自語到。

   既然已經有了方位,稍微安心了一點的丹德蘭開始細心的將箱子重新埋回去。對了,金幣也先藏這吧。丹德蘭心想,反正也離開了德瑟特城,這些金幣暫時也用不上。雖然放回王宮是最為妥當的做法,可是這一進一出的,又得用掉很多時間。而帶在身上又顯然是不理智的,畢竟現在是准備去救人。如果把錢留在馬車上,萬一出現了不得不舍棄馬車的情況,那席菈以後想開店就又得大費一番周章了。

   一輛敞篷馬車背對著夕陽,疾馳在由王都的城牆朝東延伸出的石板路上。飛速轉動的車輪甚至在石板路上一跳一跳的,發出了陣陣撞擊聲。駕車的少女正是往靈魂容器指示的方向趕過去的丹德蘭。她此時穿的是粗布衣與硬皮甲,儼然一副冒險者的打扮。她的臉色雖然已經很大程度上得到了緩和,但仍能明顯的感覺到焦躁。她不停的甩動著韁繩,妄圖將那拉車的馬兒的體力榨干,是一滴都不想剩下的那種。

   快速行駛的馬車帶來了劇烈的顛簸,讓她感覺到肚子里好像有一把鋒利的剪刀在瘋狂攪動。仿佛只要她稍微一張嘴,那些已經液化的內髒就會噴涌而出一般。但是,這種程度的“稍有不適”並不足以成為她停下休息的理由。再這樣高強度的趕了兩天一夜的之後,丹德蘭到了一座小村莊里。

   她手中緊握著的靈魂容器傳出的方向感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感覺變成了“在附近”。雖然這個小村莊名不見經傳,但有一座堡壘聳立在村外的一個小山包上。而那座城堡的旗杆上,懸掛著的,正是那幅畫著一只黑色拳頭的旗幟。

   “果然是你!布萊克汗家族的馬克西姆!”

   丹德蘭的殺意中夾雜著這句話語。

   王國內各貴族的封地並不是連成一片的,而是東一塊西一塊的相互交織在一起,所以丹德蘭在看到城堡上的旗幟之前,並不知道這附近就是布萊克汗家族的封地。國王明面上的理由是在國內挑選一些好地方賜給封臣,不過嘛,其實大家心里都清楚,如果讓一個大貴族的封地連成一片的話,在里面容易形成一個個小王國。這樣會有分裂的風險,所以每個貴族的領地都是這樣與別的貴族領地犬牙交錯在一起。

   不知是建城堡的時候特意選擇在某個村莊附近,還是在某座城堡建立起來之後附近會形成新的村莊。雖然不是每個村莊附近都會有城堡,但有城堡的地方附近一定會有村莊。畢竟,建設城堡需要資源與人力,有需求就有市場,有市場就會有人定居,這就是所謂的自然規律吧。更何況,哪怕是暫時閒置的城堡,至少也會有十來個士兵駐守,這些人總有消費點什麼的需求,所以村莊的存在是理所當然的。

   見天色還沒有黑,丹德蘭決定先投宿在村子的旅館里,在她將馬車和馬匹安置好之後,便默默的在旅館的房間里等待。夜色漸濃之後,丹德蘭又打開了那個裝著三位一體的皮匣子。猶豫了數秒之後,她伸手把三型取了出來。還不知道布萊克汗家的人是不是已經確定公主的身份,如果現在以本來面目闖入的話,一旦被發現,就相當於不打自招了。至於公主樣子的二型也不行,一國的公主潛入公爵家的城堡里想干嘛?這種有可能引發政治危機的事咱不能干,丹德蘭心想到。這個選擇並不難做,所以她將被卷起來整齊的碼在皮匣子里的三型展開。旅館的房間里並沒有點蠟燭,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投射了進來,照在這件皮衣上泛著淡淡的慘白。見時機已到,丹德蘭穿起了這件人皮衣,這個過程熟悉得讓她自己都有點心疼,誰特麼會想到自己會那麼習慣的往自己下面的前後兩穴里插進假肉棒啊。在含著頭套上的肉棒,黑暗中出現那行啟動字眼之後,皮套背後的開口快速閉合,丹德蘭變身而成的蘭德再度登場。

   這晃來晃去的肉棒真礙事呀,丹德蘭心想到。以後一定要和公主反映一下使用情況,但現在得想個什麼辦法好呢?好吧,其實無非也就是用布條包一下,現在這個簡陋的條件還能有什麼辦法呢?反正這個三型上的肉棒她本人也不用,最好能和一型一樣直接移除,雖然沒有肉棒的男生總感覺有點怪怪的,但......無論如何,實在不行也要讓她給自己改小一點。在穿好夜行衣之後,丹德蘭一個空翻就從小旅館的窗戶中躍出。

   盡管入夜還沒多久,但下弦月已經高高的掛在了空中,現在的情況非常適合潛行,有月色但卻不明亮,看得見又不容易看清楚。於是乎,丹德蘭便在這夜色的掩護之下,快速的接近城堡。

   這是一座建設在小山包上的城堡,石質的外牆其實並不高,只有大概五米左右。但小山包的山腳卻被挖空,與城牆呈垂直狀態,這讓本來不算太高的城牆與地面的直接距離差不多接近十米。城牆上燃著一圈火光,目測每個火把或火盆之間的距離應該不到十米。而且,仔細觀察了一會兒之後,還發現有三人一隊的士兵不停的在上面巡邏。一般來說,這是戰時才會有的警戒程度,見此情景之後,如果還說城堡里什麼都沒有,信了這話的人那才比較奇怪了。

   如果換做別人,在這種程度的警戒之下,確實不可能潛入。但丹德蘭可不一樣,她宛如一只壁虎般,不費吹灰之力便爬上牆頭。

   “隊長,你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什麼?”

   “城堡里有十幾個士兵最近總是神秘兮兮的,問他們也啥都不說,只是一個勁的賤賤的笑著。”

   “對啊對啊,我也發現了有些人不太對勁,而且為啥最近要加強警戒啊,又沒有戰事。”

   “我不知道,你們別問我了,還有,也別問其他人,明白了嗎?這個世界上的事呀,有些時候不知道才更好。”

   “哦......”

   “哦......”

   扒在外牆上的丹德蘭偷聽到巡邏的士兵的對話之後,已經幾乎確定了她找的公主就在這里了,接下來就是確定位置了。

   巡邏的士兵的視线剛一離開,丹德蘭便迅速翻身越過城堡的高牆。城堡的內部由一塊空地,一座三層樓高的建築,以及數個小房子組成。丹德蘭雖然是進來了,但她心心念念的公主究竟在哪呢?且不說一個一個房間的找很浪費時間,萬一被藏在的地方是某個密室的話,在這找豈不是白費力氣嗎?她蹲在陰影處,仔細的觀察周圍,那些排屋應該是兵營,里面沒有發出光,士兵們應該已經睡覺了。其他的小房子雖然不清楚是什麼用途,但一片漆黑的,應該也沒有人在活動。只有那棟三層樓高的主塔頂端里,有個房間的窗戶發出了明亮的燭光。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里應該能獲取我所需要的情報,丹德蘭如是想到後果斷的縱身一躍,一會兒便已經扒在那個窗戶外了。她伸出一個小指頭,利用三位一體的全方位視覺觀察房間內部。果然沒錯,在房間的一張辦公桌前,一個約莫四十歲左右的,穿著華麗的男人正坐在一張皮椅上。他翹起二郎腿,在燭光下全神貫注的閱讀手上的紙片,這個人丹德蘭認識,他正是布萊克汗家族的家主,埃米爾·布萊克汗公爵。他身旁的桌上放著一個被撕開口的小紙袋,封口處的火漆也一起被撕成了兩半。

   丹德蘭本來以為會在這里看到公爵的兒子馬克西姆,沒想到竟然是公爵本人。奇怪了,他不是在王都里任有要職嗎?為什麼會在自家的城堡里?正當她還在疑惑的時候,公爵隨手就將閱讀完畢的密信用身旁的燭台點燃了。一陣明亮的火光過後,桌上的鐵盆里就只剩下一堆灰燼。丹德蘭剛才還想著等他走開之後看一眼密信呢,沒想到他居然直接就燒了,而且不止燒信,連信封與上面的火漆他也全部燒掉了。這不得不讓丹德蘭懷疑,他看的到底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咚咚咚,房間的木門被敲響了,隨後門外的人便說到:

   “父親大人,是我。”

   “進來。”

   公爵話音剛落,房間的門便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剛好二十出頭的少年。這個人正是布萊克汗公爵家的長子,馬克西姆。他身高約170厘米,身材雖然說不上魁梧,但可以看得出來體脂率不算很高。那張濃眉大眼的臉可以說得上是很帥氣了,再加上的他高位貴族出身,本來是公主夫婿的熱門候選人。但是......很遺憾的是,因為第一章所說過的原因,這事就這麼泡湯了。雖然有傳聞說他對此非常惱火,但他本人卻從未承認過這點。畢竟每個當面與他提及此事的人都沒能從他的嘴里挖出什麼確鑿的證據,所以這傳聞也就只能是傳聞了。

   “真的是她嗎?”

   公爵問到。

   “不會有錯的。”

   “那她認了嗎?”

   馬克西姆搖了搖頭。

   “這些天下來,你安排了十幾個士兵每天不停的輪奸她,都這樣了還不肯認,會不會真的是搞錯了?”

   “父親大人,我是絕對不可能認錯人的,必定就是她。”

   “無論真假,你趕緊把她處理掉吧,這個女人留下就是個大禍患。”

   “可是,父親大人,這殺掉多可惜啊,我可是花了重金買回來的呢,而且,本來她應該是我的妻子才對。”

   “馬克西姆,你要女人還不容易嗎?為什麼非得是她不可?”

   “放心吧,父親大人,我已經挑斷了她的手腳筋,她跑不掉的。我必須擁有她,我必須讓她悔恨,悔恨當初沒有成為我的妻子。”

   馬克西姆越說越激動,拳頭被緊緊的攥了起來,連瞳孔都不由自主的開始了抖動。

   “哎......”

   公爵長嘆了一口氣,他感到一絲的擔憂,這個兒子雖然說從各方面來看都是一個十分完美的繼承人,但還太年輕了,這樣感情用事最終只會害了自己,以及整個家族......

   他甩了甩頭,似乎是想把某些不詳的預感從腦袋里甩出去。從理性的角度想,這個女人只是馬克西姆從德瑟特城里買回來的,只要我們一口咬定她只是個女奴,王國那邊也沒我辦法。要是國王公開承認自己的小女兒被賣做女奴,那他的王位也保不住了。

   “父親大人,王都那邊的探子有消息了嗎?”

   公爵揚了揚下吧,示意馬克西姆看向剛才他燒出來的那堆灰燼。

   “那邊的人回報說,本人外出冒險已經一個多月了。”

   “那肯定就是就是真身了。”

   馬克西姆有些興奮的說道。

   但公爵卻意味深長的搖了搖頭。

   “總之,她的事你必須絕對保密,知道這件事的衛兵一個也別放走,明白了嗎?”

   馬克西姆沒有答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明天就要回王都了,還有公職在身,不能走開太久。”

   說罷,他便擺了擺手,馬克西姆微微鞠了一躬之後,便離開了房間。

   在窗外聽完這一切的丹德蘭被他們倆的對話氣得想直接生吞活剝了他們,雖說以她的身手,現在跳進去在他們爺倆身上捅幾個透明窟窿並不是什麼難事,不過想了想之後,還是覺得得以找到人為最優先,至少這小少爺還活著的時候,席菈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現在衝動的刺殺他們,萬一只殺成功了一個的話,另一個人就會有極大概率狗急跳牆的下令處決掉席菈。所以她現在雖然忍著一肚子氣,但還是決定先跟蹤馬克西姆,找到席菈再說吧。

   退出房間之後,馬克西姆來到主樓的大廳,丹德蘭也從另一個方向的窗戶翻進了主樓內部。

   “管家,把那個女人帶到我房間來。”

   他對坐在大廳的一個老人說完這句話之後,便頭也不回徑直走向了位於二樓的一個房間中。雖然馬克西姆並沒有看的意思,但那老頭還是對著他的背影行了一禮之後才離開。

   好機會啊,丹德蘭一想到還有自己送出來這種好事,於是便一下子就把剛才那一肚子的氣拋之腦後,悄悄的跟在了馬克西姆的後面,並利用他開門的時機溜進了馬克西姆的房間里。

   輕柔的晚風搖頑皮的搖晃著燭台上的火光,牆上的人影隨之翩翩舞動。在這間不算大的房間中央擺著一把高背椅,坐在上面的馬克西姆翹起二郎腿,默默的等待著管家把人帶來。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之後,房門被輕輕的敲了三下。

   咚...咚...咚...

   “進來。”

   門頁發出吱呀的聲音被緩緩推開,推門而入的正是剛才被馬克西姆稱之為管家的老人。他微微的鞠了一躬之後並沒有進來,而是而是向後退開。從他讓出來的道路里走來一個黝黑的壯漢,而那壯漢肩上扛著一片白花花的肉體。這一幕讓躲在陰影處的丹德蘭眼前一亮,沒錯,這個被扛進來的裸女,正是她弄丟了的主人,席菈公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在時間稍稍的往回推一點的時候。在城堡的一間秘密地下室里面,掛在牆上的燭台上,蠟燭把牆面熏出一片黑色。這個地下室的一角里,有六個神態疲憊的男人。他們全都是渾身大汗淋漓的,一個個都東倒西歪的或坐或躺的在休息著,還有一個人正在抱著小水桶一般大的杯子,噸噸噸的往嘴里灌著水。

   “兄弟們,我不行了。”

   其中一個葛優癱的大漢有氣無力的說。

   “我也是。”

   “俺也一樣。”

   他的話被另外兩個同樣癱在牆角的人附和著。

   “你們真沒用啊,難得馬克西姆大人給咱們發了這麼大的一份福利。”

   壯漢放下手中的小水桶說到,然後他又把目光移向還沒說話的那三人。

   “喂,你們幾個呢?下一輪誰還能和我一起上?”

   壯漢的話說完了,但卻沒有人回應他,一片猶如死一般的寂靜,仿佛剛才沒加入對話的那另外三人此刻已經精盡人亡,升天了。

   “嘖。”

   壯漢咂了一下舌,看向密室的另一角,在那邊,三個面無血色的大漢正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的做著機械的運動。在這三個大漢的中心點,是一個皮膚溫潤白皙,身材窈窕曼妙,胸部渾圓飽滿的亮金色頭發少女。此時的她坐在其中一個大漢身上,另外兩個,一個抱著她的翹臀,一個抱著她的腦袋。三人的肉棒在她的嘴和雙穴進進出出的做著活塞運動。

   處於疲態盡顯的三人中心的這個亮金色頭發少女也沒好多少,此刻的她渾身上下都沾滿了是由髒汙,汗液,愛液與精液混合著地上的灰塵而形成的汙漬。迷離的眼神中看不到一絲光彩,雖然她的雙穴與嘴里不停的有肉棒在進進出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的嘴角似乎,總看著好像有一點若有若無的上翹。

   這位依然留有余力的大漢看著眼前這個景象,不由得感嘆到,你們這幫家伙,平時吹牛的時候多能多能的,真到有人讓你隨便肏的時候卻一個個跟醃黃瓜似的。切,馬克西姆大人難得給咱們這麼好的福利,真是的,給你機會你不中用啊。

   忽然,木門發著吱呀的聲音被一只蒼老的手緩緩推開,走進來的人正是剛才被馬克西姆稱之為管家的老人。首先對這開門聲做出反應的是正在運動的三人,他們齊刷刷的望向門口,一股希望的光彩從他們那干癟的眼眶中涌出。

   “到了馬克西姆大人要人的時候了嗎?”

   大漢問到。老人並沒有說話,而是用輕蔑的眼神掃視了房間里的一眾男人之後,點了點頭。見他首肯,運動中的三人如斷线木偶般癱軟了下去。

   “你們抬去洗洗吧,我在大廳等你們。”

   老人說罷,身後便有幾個士兵進來,將那少女抬了出去。

   壯漢稍顯粗魯的將席菈甩到房間的地板上之後,行了一禮便退下了。吱呀的關門聲音結束之後,被淡黃色燭光照亮的房間里只剩下了兩個身影,一個是還算挺帥氣的男人,他翹著二郎腿坐在靠背椅上,另一個是全裸的金發少女,她側躺在地板上。

   “我已經百分百確定你就是席菈公主了。”

   首先打破沉默的便是馬克西姆,但席菈就像完全沒聽到一般,對他的話沒有絲毫反應。

   “哦,對了,我又忘了,你被毒藥燒壞了嗓子,已經無法發出聲音了呢。不過這也沒辦法的事呀,要是讓你念出咒文,我們可就危險了呢。”

   他站起身,繞到椅子背後,透過窗戶凝望著月光再次說到:

   “你被抓到的消息我已經通知帝國那邊了,其實呢,帝國一直很忌憚你這位‘黃金公主’呢。只要你消失了,帝國將可以毫無顧忌的發動進攻。”

   馬克西姆的表情變得愉悅起來。

   “在帝國毀滅王國之後,我將會因擒獲你的這件大功,獲得半個王國的封地,到那時,我就能建立屬於我的公國了。”

   他轉過頭朝席菈走了兩步,然後如川劇變臉一般,表情瞬間轉變為了猙獰。

   “而你,將會成為我的玩具,永遠......”

   說罷,他開始狂笑不止。

   躲在房間暗處的丹德蘭聽到這一切,深感大事不妙。這已經不是公主個人的小游戲的程度了,這甚至關乎整個王國的存亡。已經到了不容猶豫的時刻,此時必須立即制服馬克西姆,把公主救出來。於是乎丹德蘭果斷開始在陰影中移動,悄悄的摸到馬克西姆背後,她右手緊握住匕首,准備給他來個狠狠的偷襲。

   咚!!!

   一聲肉體激烈碰撞的響動結束之後,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竟然是丹德蘭!發生了什麼事?丹德蘭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補了狠狠的一腳,滾到一邊的牆角了。

   “啊~哈哈哈哈~~你終於現身了,這十來天演得我有些膩味了。”

   “什...什麼......”

   原來,馬克西姆對於被偷襲是早有防備的,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不但避開了丹德蘭的攻擊,而且還用肘擊狠狠的打在了丹德蘭肚子上。在丹德蘭捂著肚子蜷縮在牆角的時候,馬克西姆再次說到:

   “這下終於可以百分百確定你的身份了,席菈公主,一般的女奴怎麼可能會有刺客在暗中保護呢?不過......”

   他緩步走到因劇痛蜷縮在牆角的丹德蘭身旁。

   “你來得也太晚了吧?這戲我都演了十來天了才現身,你呀,不合格哦,女仆小姐。”

   他說著便一把扯下包裹住丹德蘭臉部的頭巾。

   “什麼?男的?切~~居然只是手下的手下,這也太過於小心謹慎了吧。你們就不能好好的讓我一鍋端了,然後安穩的睡個好覺嗎?”

   沒想到他居然一直在堤防刺客,怪不得丹德蘭的偷襲會失敗。不過幸好丹德蘭穿了三位一體偽裝,沒有被馬克西姆當場識破真身。不過,誰會蠢到把抓到的刺客又放了?盡管沒有被識破,但情況依舊不容樂觀。

   “管家。”

   馬克西姆提高音量的話一說完木門便被撞開,旋即就有四五個士兵魚貫而入之後,而那個被稱為管家的老人隨後幽幽的從門外的陰影之中現身。

   “帶到城堡外面再處理掉,別弄髒了我的房間。”

   馬克西姆撿起從丹德蘭手中掉落的匕首,遞給一個士兵之後說到。

   因為終於得以再次見到公主,再加上又被馬克西姆剛才的發言所震驚,導致了丹德蘭居然沒有發現埋伏在隔壁房間里的士兵。深感大事不妙的她強忍著還沒有消退的劇痛,搖晃著撐起身體打算跳窗逃跑。目前能救公主的人只有她一個了,如果在這里栽了一切都完了。可她剛屈下身體,都還沒起跳,就又duang的一聲,太陽穴被士兵手上的棒槌狠狠的砸了一下。隨後腦袋嗡的一聲,丹德蘭便失去了意識。

   “到這里就行了吧?”

   “不行,至少得抬進森林里。城堡周圍一大片都是空地,扔這里一眼就會被發現。”

   “可我想回去睡覺了。”

   “如果你現在就回去睡覺,等會馬克西姆大人就會讓你不用再醒來了。”

   “......”

   “這家伙死了沒?”

   “剛才那一錘居然皮都沒破,雖然已經沒氣了,但到地方了再補兩刀吧。”

   “怎麼不現在就補?你笨啊,那麼大一坨血跡不會被村民發現嗎?”

   “沒多遠了,趕快搞定吧。”

   迷迷糊糊的丹德蘭在恍惚中聽到這樣的對話,盡管此時雖然已經醒了,但她的意識還有些迷糊,渾身也使不上勁。但她感到自己似乎被幾個人抬著走,而且從這些人的對話里能聽出,他們正要把她‘處理掉’。她感嘆到,幸好她是穿著三位一體來的,要不然剛才頭上挨的這一棒槌,就算沒有要了他的小命,至少也會暈上大半天,沒想到這三位一體居然還有防御能力。

   但實際情況卻與丹德蘭想的不一樣,並不是這套三位一體有什麼特殊的防御力,只是被三位一體阻止,沒有外溢掉的那些聚集起來的魔力讓她神智恢復得比較快罷了。挨了這麼幾下之後的她實際上已經傷的不輕了,雖然恢復了意識但身體不聽使喚便是最大的證明。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之後,抬著丹德蘭的一行人已經進入森林之中了,他們把丹德蘭狠狠的甩在了地上。剛才接過了馬克西姆遞過去的匕首的那個士兵重新抽出了丹德蘭的匕首。

   “兄弟,我只是奉命行事,別怪我啊。”

   說罷,他高高舉起匕首,瞄准了丹德蘭心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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